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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类大将军-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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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这声音谢狂歌不用回头就知道,这么快的马声一定是栾倩儿口中的阿海,也只有他能骑得了这么快的马。

第一百七十章()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阿海已经飞驰越过了谢狂歌,从马上一跃而下,手持长剑立在道路中间,盯着谢狂歌,谢狂歌也盯着他,两个人四目相对,竟然没有人说话,谢狂歌实在靠不住了,两个胳膊压在栾倩儿的身上,冲着阿海说:“小兄弟,劫财还是劫色?”

    “我,我什么都不劫,你把老板娘放下!”阿海结结巴巴的说。

    “这好说,放下就放下,本来就不值钱!”谢狂歌也从马上跳了下来,长刀握在左手,却并未出鞘,靠在马脖子上,右手轻轻抚摸着马鬃,缓缓的说:“你为什么让我把她放下?”

    “因,因,因为她,她是我,我,朋友。”阿海似乎越是紧张,说话越是结巴,谢狂歌听得笑了起来,又拍了一下栾倩儿的屁股:“你说你,非说他是你儿子,你看,对不上了吧。”

    “你有病,阿海别废话,快救我!”栾倩儿奋力扭动身体大喊到。

    阿海果然听从她的话,不再废话,长剑化作一道飞虹刺向谢狂歌的前胸,谢狂歌向右轻轻一闪,躲过阿海的进攻,左手持刀用刀鞘夹住阿海的长剑。突然飞起一脚踢向阿海的后腰,阿海没反应过来,被他踢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捂着腰不服气的喊到:“比,比试兵,兵刃,怎么突,突然出脚了还!”

    “谁说要跟你比试兵刃啦,你是劫道的!我是不肯向你这种恶势力低头而奋起反抗的勇士,勇士凭什么不能出脚?”谢狂歌欺负阿海说话不清楚,故意欺负他,不停的同他讲话:“我说恶势力,你行不行?不行就别浪费时间,我还要挑战很多与你相似的恶势力。”

    “你,你这个,无赖!”阿海听到他说自己是恶势力,心头就像打翻了火盆,一股燥热之气油然而生,长剑再次化作数道飞虹,刺向谢狂歌的前胸、小腹、额头,谢狂歌见他招式凌厉,不敢大意,跃起一个转身跳到一颗大树前,他背靠着大树拿着还未出鞘的长刀指着阿海说:“来啊,大爷来玩玩儿呀!”阿海不待停歇,转身便刺,谢狂歌突然双腿用力一蹬地,贴着树干飞了上去,阿海也一同跃起长剑闪着寒光不停的刺向谢狂歌,可是谢狂歌的速度比他要快,尽数躲过了他的进攻。

    谢狂歌双脚轻点阿海刺过来的长剑,一个空翻从阿海的头顶翻了过去,落在地上,冲着阿海摇了摇手:“你不是我对手,放弃吧,我不想伤你。”

    阿海跟随着跳了下来,撅着嘴,倔强的说:“你,你放了老帮娘!”谢狂歌无奈的冲阿海摇了摇头,右手拿掉了刀鞘露出了乌黑的一柄长刀:“不好意思,栾倩儿,我是抓定了。”

    阿海横剑在胸护住自己的身躯,他也发觉了,此人身法奇快,自己恐怕真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老板娘被抓走而无动于衷。

    谢狂歌的刀动了,一道乌黑寒光的迎着风劈向阿海的头顶,刀还未到,森寒的刀气劈碎了朔北冷的透骨的西北风,阿海心里一惊,没想到自己遇见的对手竟然能使出这么凌厉的刀法,连忙提气向后一跃,原以为这样便能躲开,可是谢狂歌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这一刀跟着他的方向,朝着阿海砍去。

    阿海的周围方圆三丈之内,却已在剑气笼罩之下,无论任何方向闪避,都似已闪避不开的了。只听“叮”的一声,火星四溅阿海用来阻挡谢狂歌的长剑,被他拦腰砍断了。

    “她是朝廷要犯,我必须带她回去。”谢狂歌收起了长刀,正色的对阿海说。

    阿海眼泪从两个眼角留了出来,在脸上划上了两个白色的痕迹,自己技不如人救不了老板娘,最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老板娘是朝廷的要犯,阿海跪在地上呜呜的哭着。

    谢狂歌跃上马背,冲着跪坐在地上的阿海说:“只要她无罪,我保证亲自送她回来,我甘愿受你们责罚。”阿海没说话,只是轻微点了点头。

    谢狂歌催马向前,离开了,经过十多天的跋涉,终于将栾倩儿带回了飞鱼卫,当他看着栾倩儿被衙役们押走的时,用怨恨的眼神望着自己的时候,谢狂歌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抓了女犯人吧,还是一个姿色不错的女犯人。如果抓到男犯人,估计自己就没那么不痛快了。

    “都尉大人,统领大人有请。”一名衙役恭恭敬敬的朝谢狂歌施礼禀告。谢狂歌没答话,心中甚是不愿意回来,每次回来总要被统领大人责骂,这次一样,本来要去抓江洋大盗凌十三,结果影子都没看见,却抓回来了前天罗门圣女栾倩儿。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了大堂之上,统领徐质已经等候多时了,谢狂歌嬉皮笑脸的抱着拳走上前:“徐统领,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否?”

    “少废话,已经是第几次了?一个凌十三没抓到,这些小毛贼你抓回来多少了?什么镇魂剑宋湘、追云手谭季,这次又是天罗门圣女栾倩儿。”徐质背着手气的面红耳赤,在大堂中来回踱着步:“我不知道师父看上你哪点,半点能力都没有。”

    谢狂歌见他又在那里化妆生气教训自己,也就不管不顾了,换了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徐统领,除了凌十三,我这两个月抓到的人犯是最多的,你干嘛总揪着凌十三不放!”

    “你还敢顶嘴?”徐质抬手就想打他,可是见谢狂歌狠狠的看着自己,也不敢打下去,只得将手收了回来,继续指着他大吼:“我看你还是滚出飞鱼卫的好。”

    “你是怕我顶了你的位置吧。”谢狂歌找了个临近的椅子,一屁股坐在上面,垫着腿吊儿郎当的说。

    “你要顶了谁的位置呀?”这时一个鹤发童颜的、身穿赤红锦绣官服的老者背着手走了进来,谢狂歌和徐质见到老者前来,赶忙跑到他跟前,徐质拱手到:“弟子见过师父!”

第一百七十一章() 
北宫康被越兮看的看着直发毛,愣在原地,他不知道越兮究竟为什么会用那种嘲笑的眼神盯着自己,明明他被自己的朵颜勇士围住,明明他身边只有两名护卫,就算他们各个身手不凡,也绝对无法战胜这么多人。

    越兮冲北宫康轻叹一口气,缓缓的说道:“北宫康,我原本以为你能聪明一点,不曾想你真的很笨。”

    “你,你说什么?我看笨的人是你,只带了两个人就敢来我的城中。”北宫康不安的看了一眼朵颜卓,见他双目紧盯着越兮,心里稍安了一些,继续说道:“原本我是真想投降你,可是你竟然自己给我送了一份大礼,有了你的人头,我就是手刃杀父仇人的英雄,西凉各部落没有一个敢不听我号令的。”

    “哦?”越兮坐直身体,好奇问到:“我的人头这么管用?”

    “那是当然,你现在知道也晚了。”北宫康向后稍站了一步,尽可能的距离越兮远一点,越兮的本事他是知道的,当今天下恐怕也只有自己兄长能与他匹敌。

    “既然如此,的确应该拿的人头,否则我都为你觉得惋惜。”越兮大笑起来。

    赵青龙和马闯相互一望,一起奇怪的看着自己的主将,他是疯了吗?对方这么多人围困自己,又在一个这么狭小的空间里,即使武功再高又有什么用。

    ”你也这么想,那黄泉路上别怪我。“北宫康咬着牙给自己壮着胆说。

    ”北宫康你是打算自己来取还是让别人来取?“越兮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上的关节。

    ”我有兵,当然是我麾下的朵颜勇士替我去取。“北宫康见越兮站了起来,不由自主的又向后退了两步。明明自己身边人数占压倒性的,为什么自己仍然害怕他,北宫康不敢看越兮那深邃的眼睛,那双眼睛像一对漩涡,能够吸进去世间所有的一切。

    一股热风从屋外吹了进来,吹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朔州气温高且干燥,长期在这里居住的人大多皮肤黝黑发红,嘴唇干裂。越兮打了一个深深的哈欠,环顾四周站满的光着膀子的朵颜勇士,各个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如果眼神凌厉起来能杀人,恐怕自己早死上上千次了。

    ”你叫朵颜卓?“越兮漫不经心的对一个身材最魁梧的中年人问到。

    ”是。“朵颜卓毫无感情的回答。

    ”你父亲朵颜褐是被北宫伯玉杀的吧。“越兮问完,北宫康顿时大惊失色,此时他已经明白了越兮的打算,当着自己的面说服朵颜卓倒戈,他是有这个能力的,因为正是他亲手杀了自己的父王,凉王北宫伯玉。

    朵颜卓笑了,冲着越兮开心的笑了:”我以为还要再等一会呢。“

    ”朵颜卓,你在说什么?什么再等一会?“北宫康跨前一步抓住朵颜卓的胳膊厉声的说:”现在就去杀了越兮,我命令你。“

    ”凭什么?“朵颜卓冷静的转过头,一双阴沉的眼睛看着尚且蒙在鼓中的北宫康。

    ”你,你们?“北宫康明白了,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朵颜卓一直极力的怂恿自己投降越兮,因为他早已经与越兮达成了某种协议,而这种协议中或多或少的会涉及到自己的项上人头。

    边允此时从后堂拿了一把战刀冲了进来,二话不说朝着朵颜卓就砍,朵颜卓没注意到有人会攻击自己,猝不及防的闪开了身躯,刀锋却划伤了自己的右臂,朵颜卓大怒,拔出战刀朝着边允砍了回去,边允将刀横在头顶架住了朵颜卓的进攻,可是朵颜卓抬起一脚猛然踢在边允的胸口。

    边允被着势大力沉的一脚踢的径直飞了出去,一股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他颤颤巍巍的半跪着,两只手扶着插在地上的战刀,艰难的抬起头望着朵颜卓:”你这吃里扒外的狗贼。“

    ”死到临头还他妈的嘴硬。“朵颜卓跟上一步一脚踢在边允的脸上,边允再一次被踢飞了出去,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边咳嗽鲜血一边从嘴里不住的往外涌,身体在地上抖动着。

    ”你,你这,你这狗贼,定然,不得好“边允的话还没说完,朵颜卓跟上一刀砍在他的胸口。

    ”住手!“边允给越兮留下了一个忠勇的好印象,不忍他无故身死,可是仍然没有来得及阻止朵颜卓。

    朵颜卓将插在边允胸口的刀左右搅了几下,拔了出来,随手从北宫康的衣服上撕下来了一块布,将自己的战刀擦拭干净,又扔回给北宫康,回头看了一眼越兮:”下次早点说。“

    ”无妨,只是觉得他是个忠义之人而已。“越兮斜眼看了一眼边允倒在地上的尸体,若无其事的说了一句,心中却在想,这朵颜卓行事如此莽撞,恐怕日后必会吃大亏。

    ”这个城里唯一一条死心塌地忠于你的狗死了,你说说吧,打算怎么办?“朵颜卓将北宫康拉到身边,低着头看着他那白皙的根本不像凉朔地区人的脸说。

    ”只要,只要二,二位饶我一命,怎么样都可以。“北宫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抖如晒糠,头如捣蒜般的朝两个人磕着头。

    ”想当年北宫伯玉在凉州也是堂堂一方豪杰,没想到竟然有这么个窝囊废儿子。“朵颜卓朝着北宫康吐了一口唾沫怒道:”这些年我保着你,也真是吓了我的狗眼,为了你战死多少朵颜部的健儿,你却始终胸无大志,除了让别人替你卖命外,自己什么都不会。“

    ”朵颜卓,朔州有很多你们凉人,将他们都划归与你,从此赫伦城改名为朵颜城,归你们了。“越兮拍了拍朵颜卓的肩膀,大笔一挥将一座城池和数千百姓归了他。

    ”多谢越将军!“朵颜卓立刻跪倒在地,自己刚刚归顺就有了城池百姓,这和跟着北宫康东躲西藏的简直天壤之别。

    ”我册封你为归义将军,朵颜部骑兵改为召虎军辖下朵颜义从。“越兮两只手扶起朵颜卓,说:”半年内给我重振朵颜部骑兵的雄风。“

    ”诺!“

第一百七十二章() 
大唐西域,飘香院。

    粉纱映红烛,偌大的厅堂笼上一层暧昧的光晕。胭脂弥漫,丝竹声声,盎然春意写在每一对痴缠男女的眉宇间。

    “陈公子,奴这首诗还缺个下阕呢。”

    “落花有意随流水,唔——快让哥哥亲亲嘴,如何?”

    “哇,陈公子你好有才华哦,奴的心儿都在砰砰直跳呢,不信你摸摸。”

    “独孤头人,月儿给你猜个字谜怎么样?

    “老子粗人一个,谁知道你说了些什么鸟——!”

    “你好坏哦,总想着欺负月儿。不过床铺奴都收拾好了,老规矩八折。”

    夜已深,女人还在惦记男人口袋里的银子,无不使出浑身解数,眸子里的媚意化作一汪春水。

    “夸嚓!”

    正当男人们犹豫着要不要“深入交流”时,一声巨响犹如惊雷,将屋子里的男人吓痿了一半。

    一道人影砸穿屋顶,重重摔入席间,掀起尘烟一片。

    不对,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不可能不给点好处。既然是古代,说不定上苍已经给了自己雄浑的内力!

    萧灿缓缓推出双掌,尝试能否发出类似“龟派气功”的绝技。

    风朗气清,身前的公子哥儿们毫发无伤。

    萧灿欲哭无泪抬头望星空:“老天爷,你这是咋滴了?”

    “这话老娘正想问你呢,你这是咋滴了?”

    杜三娘不知何时来到大门口,见萧灿双掌平推一脸苦逼相,掐着腰怒道:“你当你是咱们头牌乔乔姑娘,只要亮个相就会宾客如织是不是?照你这么个揽客法,老娘不出三天就要关门大吉!”

    “这难道怪我吗?”萧灿一脸悲愤,道:“你有没有进行过岗前培训?有没有考虑我适不适合这个岗位?有没有顾及我们基层员工的感受!”

    一连三个反问,问的杜三娘一脸蒙圈。可回过头来想想:好像我才是老板啊。

    “少废话,人家逛窑子花钱,你白吃白住老娘还倒贴,你有什么不满意的?”杜三娘指着萧灿鼻尖,重新掌握主动权:“你说没人教过你——好,老娘就亲自给你上一课,睁大你的眼睛看好咯!”

    话音一落,杜三娘浑身散发出一股妖媚气质,电眼四扫,很快便盯上了一位气质忧郁的文艺青年。

    “哟,瞧这位公子有些抑郁,是否有什么烦心事?嘘——什么都不要说,让奴家用心去感受。”杜三娘二话不说便把小手印在后者胸膛,一脸同情道:“看来公子有很严重的心结呐——不过没关系,咱们飘香院的姑娘不仅擅长打开男人心结,更擅长解开裤子上的蝴蝶结。价钱?全城最低童叟无欺,嘻嘻,里面请。”

    “哟,这不是赫连头人吗?上次给您安排的姑娘还满意吗?您这‘狄马霸王枪’的名头真不是吹的,小莲儿整整两天下不了床呢。这次要两个姑娘一起陪?没问题——要胸大屁股翘的嘛,您的口味我还能不知道?”

    “哎呀,王公子,你要是再不来可就要出人命啦——奴家院里好多姑娘嚷嚷着见不到你就要绝食,胭脂更是想你想的要自杀。奴家求求你了,能不能不要这么潇洒、这么优秀?再这样下去奴这生意没法干了。”

    所谓术业有专攻,这女人如同一只花蝴蝶,穿梭于形形色色的男人之间,不多时便招揽了七八个客户。

    萧灿看的目瞪口呆。

    杜三娘拭了拭微微见汗的额头,美眸里带着得意:“瞧见没,这才是一个合格龟公应该具备的素质”

    “夸嚓!”

    杜三娘话没说完,便被一只从天而降的花盆所打断。

    花盆是从二楼“紫烟阁”的窗户落下来的,此时已变成一地碎瓦,亮着灯火的房间里还传来阵阵男人愤怒的吼声。

    杜三娘最恨传道授业时被人打扰,不悦道:“怎么回事?”

    三姑哭丧着脸迎出门,道:“三娘,沈公子又在闹事了,说是咱们做的饭菜太难吃——不过据我打听,这小白脸是因为不举,找个借口撒气而已。”

    杜三娘眉头微皱,喃喃道:“这位沈公子可是有名的难缠,偏生又是个不举的窝囊废,这可如何是好?”

    不举还来青楼?这位沈公子还真是有性格。

    不过他撒气的借口既然是饭菜难吃,那便好办了。

    萧灿自信地笑了笑,道:“杜老板,交给我好了。”

    话音一落,杜三娘浑身散发出一股妖媚气质,电眼四扫,很快便盯上了一位气质忧郁的文艺青年。

    “哟,瞧这位公子有些抑郁,是否有什么烦心事?嘘——什么都不要说,让奴家用心去感受。”杜三娘二话不说便把小手印在后者胸膛,一脸同情道:“看来公子有很严重的心结呐——不过没关系,咱们飘香院的姑娘不仅擅长打开男人心结,更擅长解开裤子上的蝴蝶结。价钱?全城最低童叟无欺,嘻嘻,里面请。”

    “哟,这不是赫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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