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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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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捧着他过份漂亮的一张脸,不觉然的想要微笑。
明明就很霸道,却又动不动的孩子气,不分时候场合。看她迟迟不应,低头咬上她的柔软。
“嗯……啊……”江南惊呼,破口应他:“给你生,给你生……”
薄南风轻笑一嗓,狂风暴雨的冲撞。
夜风仍旧徐徐,夹杂起伏婉转的吟哦,在窗帘的簌簌响动中碎成了一片。
几翻**,抱起她回卧室。
太多个夜没能拥着她睡,想念早已近似贪婪,再这样实实抱在怀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时候,就没法不癫狂。薄南风打定主意整晚不让她睡,难得松口他可以肆意而为,这样的机会如何都短暂得值得珍惜,明知不可能一下便中,还是想一再再努力,何况此番又是自己极度迷恋的感觉。
放到床上,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重重的一个挺身压上去。
江南痛苦哼哼。
修指挑起她粘湿的发,亲吻她的背。
“喜不喜欢?”
又被他逮到,江南早已体力不支。
“南风,好累……不要了……”
薄南风啃着她的肩膀厚颜无耻:“你睡,我自己来。”
江南沉下眸子,他身下的力道便加重。
实在受不住,被送到云端,再跌落。嗓子都喊得嘶哑,他不懂餍足,变换姿态的折磨。
结束时,薄南风伸出双手抱住她的身体,用了一些力气,就想这么直到永远。沉默安静地伏在她身上,不离开她的身体。
江南以为他睡着了,想开口唤他。
薄南风支起身,退出来,身体明显一凉。低头帮她清理,之后过来吻上她的额头抱紧她。
缕缕晨灰似雾迷离,透过窗帘打进来,总是朦胧不清的样子。
江南本来累极,不想小死几回之后,此刻却清醒了。虽然闭着眼,还是清析听到他问:“是不是你的肚子里已经有我的孩子了?”
江南没睁睛,往他肩窝里蹭。
“怎么会那么快,再说不一定就怀上的。”
薄南风不说话,良久:“如果我当了爸爸,无论如何都不会舍弃他。”
江南心里一根弦弹了下,侧身来抱紧他。
“嗯,快睡吧。”
纪梦溪只听说外面有人找他,见到了,发现并不认识。
“你是?”
林乐笑着打量他,这样玉树临风的男子,从长相到气度都是绝佳,足有让人痛不欲生的资本,难怪五年前江南会因为他狠狠的痛过一场。
“你是纪梦溪纪法官吧?我是江南的朋友。”
纪梦溪见过孙青和宋林爱,但没见过林乐。不知道她来找自己做什么,还是礼貌的请她到办公室里坐。
才问她:“林小姐找我有事?还是江南出了什么事?”
林乐坐下后,从包里拿出一沓照片。握在手里先说:“我知道你很爱江南,其实江南她也很爱你,只是暂时迷枉,分不清心里的感觉而已。我是她的朋友,不想她这么错过你,当年江南因为你的离开,曾痛不欲生,足以说明她有多爱你。而你也爱她对吧?你既然那么爱她,肯定不想她不幸福吧,如果你不把她追回来,真的看他跟薄南风在一起了,那么我敢说,一定有江南痛苦的那一天。”
话落,将照片放到他面前。
纪梦溪顿时迷紧眸子,瞳孔极度紧缩,深不见底。照片上那一双相拥亲吻的男人他一眼便认出,一个是薄南风,而另一个就是眼前的林乐。
骨节泛白,冷凝她:“你拿这些照片来什么意思?你不是说你是江南的好朋友?”
林乐看他瞬间紧张到就要绷断的表情很满意,越是如此越说明江南在他心里的份量。
“是啊,我跟江南的确是好朋友,但我们两个人都喜欢薄南风。而你也看到了,不论薄南风多喜欢她,跟我也保持有这样的关系。即便薄南风爱我,真的没有爱江南那么深,但不管怎么样,只要江南知道我们三个人有这样的关系,一定会很痛心。我爱薄南风,不想失去他。而我也不想看江南痛苦,你也不想对吧?只有你把江南找回来,最后她既不会面对被舍弃的痛苦,也不用面对这尴尬的三角关系,到时候大家都能美满幸福,你说是不是?”
林乐简单的说完那一番话便离开了。
纪梦溪握着那两张照片呆怔许久,血液都冷滞了,才回过神。
手中的照片倾刻变成碎片,拿起外套出门。
打江南的电话,关机,又打办公室的,说她此刻正去看守所会见当事人。
纪梦溪挂掉电话后直接去看守所找她,等了几十分钟见人出来。扔掉烟走过去,拉着她上车。
江南手腕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攥得生疼,看到纪梦溪吓一跳。
“纪梦溪,你拉我干什么?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纪梦溪背对她,义无返顾的拉着她上车。他是放手了,放手得生不如死,放手得心不甘情不愿,放手得后悔又难耐。不过是想让她幸福,以为那个男人会给她,再疼再痛他都能够委屈自己。可现在这样,叫他如何能够放任不管。他后悔了!早就后悔了。
既然那幸福别人给不了,那么他来给,这一辈子不管他在哪里,即便是天涯海角,哪一时她不幸福了,他都会翩然而至。
江南被纪梦溪硬性按到副驾驶上,不等反应过来,纪梦溪已经上来发动车子离开。
她郁闷得不行:“我的车子还在这里呢。”
纪梦溪不听,知道有些话说了也没有用,让她知道只会平白无顾的痛苦,他不想看她那样。
侧首只说:“江南,我后悔了,我不想放开你的手了。薄南风能给你什么?我也通通给得起。”
又是这样的话,当时薄南风也如是说过,他嫉妒眼前这个男人,一度像发了疯。现在纪梦溪反过来亦是如此,江南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像个硕大的雪球滚来滚去。
慌了神:“你胡说什么呢?我跟薄南风已经快要结婚了,这样的玩笑可开不起。”
“我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么?”纪梦溪斩钉截铁的说。
江南挫败,的确不是,纪梦溪说话做人都是有板有眼,极少会像薄南风那样半真半假。可是,你看,一切早没了改变的余地,即便是品评他的时候,江南都会不知不觉的拿他来同薄南风对比,只怕无论她遇到这个世界上的谁,都会拿来跟薄南风比较。不可能一样,也不可能是他,所以此去经年,除了薄南风本人,她谁都再接受不了。
不高兴了,板起脸:“纪梦溪,你停车!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跟你开这样的玩笑,你停车。”
纪梦溪不但没停下,反倒越开越快,闯了一个红灯竟然视而不见到,看路线是直奔江家去的。直到快进江家的小区,那车子才慢慢的减速。
江南一路晕眩,觉得纪梦溪疯了,这哪里是他会做出的卤莽举动。
企图言语说服他:“纪梦溪,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想法,但是我们真的不可能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感情的事情勉强不了,就像五年前我没有办法不爱你,而现在我也没法再爱你一样。我已经有了薄南风,死心踏地的想要跟他生活在一起,我很明白自己的心,这辈子除了他,谁都不可能。”
纪梦溪紧紧握着方向盘,修长白皙的指,一节节青白变色。江南此刻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小刀,一寸寸凌迟他的心,那么漫不经心,可他却疼得就要没办法呼吸。
谁说女人柔情似水?这个女人坚硬冰冷的像一块石头,从不对自己姑息,更不会去姑息别人。当年爱他的时候,不管自己死活,非疼到心死,才让自己得以还生。而如今,复苏后的江南便这样毫不退缩的折磨他。纪梦溪一直觉得公平,再公平不过的能量守衡,他不怕疼,他只是害怕江南竟然已经这么不爱他。
车子在江家楼下停下。
纪梦溪下车后绕过来,打开车门拉她下来。
江南不可思议:“纪梦溪,你是不是疯了?”
纪梦溪的理智是出了名的,泰山崩于前都可淡然处之,笑颜以对的男人,何时这样欠思考的行事?
“上楼,我对叔叔阿姨有话说。”
光天化日,人来人往,江南是很不想上去。可是站在这里吵嚷更加不是办法,拉上他的衣袖:“我们有什么话,找个地方心平气和的谈一谈不行么?”
没什么好谈的,他不可能对她说薄南风做了什么,哪怕让她一辈子误以为他这一回是中了邪,哪怕说他发疯也无所谓。
他就是想把这个女人抢回来,再不让她受一丝丝的伤害。
纪梦溪看了她一眼,神色毋庸置疑的坚定,已然没有什么好商量。
“上去吧。”
江南自然不肯,迟疑着不想迈步。
偏巧江爸爸从小区外过来,见到纪梦溪还很异外,看到跟江南在一起,就更加的不可思议。
来不及多问,请纪梦溪上楼。
江南已经十分沉闷,连说话的情绪都没有了。
上了楼,才发现一团糟。没想到薄南风竟然也在,跟江妈妈坐在沙发上聊天,还有另外两个亲戚。
薄南风一眼望到她和纪梦溪,当即冷了脸,江南知道他那个样子就表示十分火大。
江妈妈怔了下,不自然的笑。
“梦溪,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狐疑的看了江南一眼,不知道她这又是唱得哪一出,请纪梦溪坐下。
本来之前聊得和绚生风,而江爸爸下楼就是刻意去买酒的,加上几个亲戚中午是打算好好的喝一顿。
江南过去挨着薄南风坐下。
薄南风反倒远离她一些,指掌自然交握,看似仍旧轻松,可江南注视着他呢,发现太过用力,交叉处已经泛起青痕。很想伸手握上去,告诉他:“你别多想,我们什么事都没有。”
可薄南风不看她,静静的抿着嘴角,薄凉得不太像话,江南的心都要冷了下去。
江爸爸已经转首问纪梦溪:“梦溪,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吧?”
纪梦溪看了江南和薄南风一眼,同江爸爸对视。
“叔叔,我的确有事,我和……”
江南不傻,知道他要说什么,何况在路上他已经说过了。知道那样的话一旦说出来,才平抚的局面又要天下大乱。她不知道这场风波又是怎么被斡旋起来的,只知道必须要在萌芽中压制下去,否则又是免不了的血雨腥风。
快他一步,而且嗓音清亮:“爸爸,是我请他过来的。我和纪梦溪毕竟校友一回,上学的时候他总照顾我这个小学妹,碰上了,就邀请他一起来家里吃饭,正好南风也在这里,毕竟有喜事想在今天跟大家说一下。”
薄南风望过来,笃定她在胡诌。
纪梦溪和其他所有人通通转过头来注视她。
江南硬是往薄南风身边凑了凑,揽紧他的胳膊,做笑逐颜开状:“我跟南风打算尽快结婚,我已经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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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六)你是不是女人(二更)
知道对着纪梦溪说这样的话讽刺至极,可是没有办法,除了这个,她想象不到能用什么话将纪梦溪想说的堵回去。揭过去的那一页如果再重新翻开,将是对他更大的伤害,她不会再回头了,无论他有怎样的真心。与其没完没了的在这个旋涡里打转,真不如一刀痛快的砍下去,还能早死早超生。
连薄南风都微不可寻的怔了下,眯着眸子看她,滋味百变,不可能是真的,即便真的怀上,以她大大咧咧的性格不会现在就注意到。
抬头去看纪梦溪。
没有反应,更像是不能反应,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只是没了往日的温文尔雅。
江爸爸和江妈妈半天没言语,实在是因为震惊,而且无论如何没想到江南会在这个场合公然说出来,还在是守着纪梦溪的情况下。
这孩子真是越来越胡闹了!
反倒几个亲戚,反应过来后,当即表示祝贺。
“这是大好事啊。”对着江妈妈笑开颜:“你们马上就要抱外孙了,不是件大好事是什么。咱们小南是时候该生个孩子了。”
的确很突然,但真品味过来,江爸爸和江妈妈还是高兴多一些。江南的年纪真的已经不小了,是到了该生孩子的时候。
只是当时的氛围可想而知的百味陈杂,好在纪梦溪有电话打来,是中院的同事催他回去。之前见到那张照片头脑发热,一心只想着江南,没头没脑的跑出来,连下午要开庭的事都忘记了。
有个借口退场也好,起身说:“叔叔,阿姨,我院里有急事,打电话让我回去,改天再来拜访。”
江妈妈站起身:“不吃了饭再走了?差这么一会儿。”
纪梦溪神色寡欢,是真的笑不出。
“下午要开庭,时间不能耽搁。”
江爸爸将人送到门口,说了几句话后折回来。
时间差不多了,薄南风去厨房做饭,之前就跟江妈妈说好的,今天他下厨,让大伙尝尝他的手艺。
看来是聊得欢心,大有收卖人心的味道。
江南颠颠的跟到厨房,在他屁股后面打转。
薄南风默默做事,当她不存在一般。
江南从他身后探出头去,嗔怪:“南风,怎么了?真生气了?”
薄南风连扫她一眼都不肯。
动作熟稔的生火热灶,菜是之前洗好切好的,只等着炒热炖熟了。
薄南风做事的时候向来认真,如果只他一个人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是这么安静。江南曾偷偷的打量过他,但他现在这样,明显是心里仍旧窝着火。她知道他忌惮什么,无非就是一个纪梦溪,江南用了很多年的时间喜欢那个男人,甚至两人亲热的时候,还听薄南风发狠一样的叨念,说江南的初吻喂狗了。
今天这样的情况下狭路相逢,怎么想都不是件愉快的事。虽然被她给糊弄过去了,风平浪静总算没生什么事端。可个个都是长袖善舞的人精,岂会看不出她是在唱大戏。
薄南风实在好奇,如果江南没及时将话茬拦下,从纪梦溪嘴里会说出什么?而他不相信纪梦溪是个会信口开河的男人,引发他如此的,总有点儿因由吧。
江南就猜想,薄南风一定是以为她又怎么去招惹到纪梦溪了。
缠上他的手臂:“我真的不知道纪梦溪今天怎么了,我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一从看守所出来,就被他拖上车了……”
薄南风抽出手去拿佐料,仍旧面无表情。就好像他对她的任何有关纪梦溪的说辞都不感兴致。
有些真话说出来,让听着的人反倒觉得更像是假的。江南也曾很多次感受到这种语言上的无力,主要今天冲出场的人是纪梦溪,如果是一阵龙卷风的话,估计会有说服力,但真的就是纪梦溪。
所以连江南都说不下去了。
在他身后默默的打了一会儿转,薄南风几盘菜都已经炒出来了。
她伸手去吃,拿起一块放嘴里,觉得好吃,又伸手去拿。
“啪!”一声,薄南风毫不留情打在她的手背上。
“出去!”
最看不上这种不讲卫生的人,薄南风想不明白到底看上她哪里。全身上下没一点儿能让人看得过去的好习惯,虽说是个女人,但即便坦平在床上的时候,也不觉得多女人。
瞪了她一眼,恶狠狠的。
江南打了一个冷战,要伸出的手即刻缩了回去。
下一秒从身后揽紧他的腰,侧脸在他笔挺的背上轻轻的蹭。
“南风,今天的事真的不是我挑起来的。我再傻也不至于把纪梦溪带到家里来吧。如果他真是我带来的,那我干嘛还说那样的话,让他说明来意得了。我真的只是跟他在看守所外面遇到,被拉过来的。看在我对你守身如玉,一心一意的份上,你就让我吃一口。”江南可怜巴巴,拿出平日薄南风对付她的那一套。
薄南风怔了下,转过身淡淡的眯着眼。
“怀孕的事?”
江南向门外看了看,实话实说:“骗他们的啊,要不然怎么办,当时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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