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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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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律师也发现了吧,南风出事的这段时间他的家人都没有出现,除了我们这些朋友还惦记着他就没有别人了。”
江南一直也觉得奇怪,看薄南风的风范该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可是,自打担任他的辩护律师以来,一直也没见过他的家人。也好奇过,却没有刻意问出来,反正与本案无关,别人的家事她不好问。既然阮天明说起来了,她定定的看着他,表现出她的好奇。
阮天明弹掉一截烟灰叹口气:“薄南风没有父母,他十几岁的时候爸爸妈妈出现意外去世了,后来被人收养,毕竟没有血缘关系,谈不上亲密,由其出现这种事,他觉得没必要跟养父说。其实南风这孩子挺可怜,小小年纪却要走到尽头了。”
江南瞳孔涨得老大,半下午灼热的日光刺进来,晃得眼睛生疼。
这一天过得反正是不开心不痛快,全身就没有哪个地方是舒服的。她到底要为自己的冲动买单了,当时接下这个案子之前就不相信自己有打赢这场官司的能力,鬼使神差的还是接下来。最后产生的效应就跟连环车祸那样,声声带响,惊心动魄,震荡得她头脑昏然。
她坐在椅子上不抬头,任三千繁华与自己无关,独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林乐见江南一个劲的机械性喝酒,凑上来:“怎么了?今天输了官司不痛快?”
江南昂首喝掉这一杯。嘴角流下一滴,跟含了一口鲜血似的。
林乐受不了她这样的惊艳,抬手帮她抹去。又问:“到底怎么了?说说呀。”
江南握着个杯子轻轻晃动,还能怎么?作孽了呗。
她有些喝大了,舌头发硬,所以说起话来咬文嚼字的缓慢:“大街上一个人拿着一把刀子捅死另外一个人,那是故意杀人,是要被判死刑的。但乐乐你知道么,在大街上,来来往往有多少人,如果有一个肯站出来,或许悲剧都不会发生。如果那个被捅的人死了,其实我觉得所有过往看到的人都是帮凶,名副其实的共犯。但法律不是这样的,即便这些人眼睁睁的看着,麻木不仁的放任,他们也是没有罪的。而我真的感觉这些人比凶手还要可恨。哪里还算个人呢!”
林乐听不懂,确定她是喝高了。
“江南,你喝大了,别纠结这些有的没的了,现在哪个人不怕死呀,遇到危险个顶个跑得比兔子还快。像你说的这种还不是最灭绝天良的,有自己女朋友被强奸,男人吓得撒腿就跑的呢,你说这号人不是更孙子。”
“的确挺孙子!”
江南缩进沙发里,林乐听不懂她也很无奈,这个时候连个一吐为快的知已都找不到,太郁闷了。她觉得头疼,闭上眼睛想睡觉。大包的另一端宋林爱和孙青唱得很欢快,邓丽君的天籁之音混淆其中,原有的那份甜美变得面目全非的。宋林爱还好,孙青就完全不在调上。
宋林爱也受不了孙青了,推了她一下:“你一会儿自己唱,别跟我搅和,都被你带跑了。”
孙青扔下语筒过来这边。瞄了一眼林乐穿了短裙的大腿,咂咂舌,还不忘损她。
“乐乐,瞧你这腿粗的,跟个象腿似的。脸长这么小,腿怎么长这么粗呢。”
这两条粗壮的大腿是林乐的痛触,不用别人说她自己都快疯了,别人要稍微说一说,她直接就不想活了。其实也不是特别的粗,最大腰码的时候也就穿二尺一的裤,说起来也很可以。只是跟她全身上下一比,就显粗了。林乐自己在家里照镜子的时候便觉得很不协调。以前不知听谁说吃香蕉瘦腿,她就天天吃,快吃吐了,腰围上去了,也没见腿瘦下来啊。
林乐照着自己的腿狠狠的拍了两下,爆粗话:“奶奶的,怎么也瘦不下来,等姐有钱了,去把这两条腿的肉全割下来。”
孙青就随意一说,没理她,指着江南问:“她这是怎么了?自己先喝高了?”
“看样子是心情不太好,今天不是输了官司么,心里不痛快吧。”
孙青想了一下:“怎么可能,你见江南什么时候这么上进过。不会是因为纪梦溪吧。”
“纪梦溪?当年那个帅哥学长?”
林乐尖叫,跳了起来。
宋林爱扔下话筒冲过来,一脸八卦:“怎么个意思啊?当年那个被时光海淹的负心汉纪梦溪又复苏了?”
孙青看看江南,躺在沙发上安静的闭着眼真像睡着了。她放心大胆的说:“就是那个纪梦溪,像热带风爆一样飕进境了,听江南说还是在中院当法官。咱家小南三天两头在中院打官司,哪还不得低头不见抬头见啊,能痛快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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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惨痛的相亲
宋林爱皱起眉头,苦大仇深:“你说那个纪梦溪怎么还有脸到这里来呀,当年他抛弃江南,把江南害成什么样。”反正宋林爱打认识江南以来不记得她什么时候像那时哭得那么惨烈过,看样子是心疼的厉害,紧紧的揪着自己的前襟,直皱巴成一团,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她心疼得快要死了,一声声的问她怎么办?宋林爱有什么办法,她从没有爱过一个人到那种程度,不知道那到底有多难过,只能抱着她安慰,说很快就没事了,慢慢就会好起来。
江南那一次就像得了一场大病,好得没那么容易,毕了业不说出去找工作,把自己关在家里足不出户,体重还一天天的往下掉。几个小姐妹里就属她跟江南家离得最近了,江妈妈那段时间吓坏了,就怕江南再想不开,就打电话给她让她到家里陪江南住一段时间。那个时候的江南是怎么过来的没人比她更清楚,有时睡到半夜,恍惚像是做了梦,咬着被子哽咽,连她看着都感觉心疼。宋林爱站起身:“不行,既然那个负心汉来这里了,我得去骂骂他。”
林乐拉住她:“你不会真去吧,骂也不能到中院去骂呀,江南老在那里打官司,让那些人知道了,江南以后还怎么做人,为了那种臭男人可不值得。”
“现在做什么都不值得。”江南已经醒了,自沙发上坐起来,眼眸也很清明,扫了几人一眼,说起话来就像看破红尘的老僧入定:“都过去了,我跟纪梦溪再没有什么关系了,你们也别去找他的麻烦。”
宋林爱不甘心:“那不是太便宜他了。”
“有什么便宜不便宜的。”爱情的国度里本来就不能等价计算,爱多爱少是自己的事,跟别人又有什么关系。最后分道扬镳了,那个抽身缓,迟迟转不过身的也只能愿自己没本事,一样的爱何苦让自己陷得那么深,最后受了伤,又怨得了谁呢。前几年江南几乎所有的空闲时间都用来想纪梦溪,想她和纪梦溪的关系,时间久了,近两年反倒不太能想起。今天没什么兴致,想回家洗洗睡。
“你们玩吧,这几天太累了,我回家补个觉。”
林乐有车,看她喝了太多的酒执意送她回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还没出门,宋林爱的电话响了,是她老公打来的。
宋林爱本来就是个火爆脾气,张口就骂于群的祖宗。也不管其他人在场,对着电话吼起来:“于群,你是个废物么?那个破车你到底能不能开了?你怎么没死了。”不给于群解释的机会“啪”一声挂断了。气喘吁吁的说:“看到没,三天两头闯祸,挣得还没赔得多,前段时间超速才给他交了一千块的罚款,今天又在高速度上调头被抓起来了,做事从来不用脑子,让我说他什么好吧。”
宋林爱这个女人是挺有主见的一个人,家里家外又一手说得算。一般这样的女人总会碰上个不太省心的男人,也不是不省心,事事都交由她打理习惯了,就越发不会动脑子。
孙青劝她:“你先别急,去看看怎么回事。人没事就好啊。”
宋林爱问江南:“在高速路上调头不犯法吧?是不是交个罚款就行了?”
江南有点儿惆怅:“这个不好说,看情况吧,现在法律改了,在高速路上调头如果造成了事故的话,不是行政处罚那么简单了,严重的话要负民事责任或者刑事责任。你先去看看再说吧。”
宋林爱一听也慌了。
江南让林乐去送宋林爱吧,她可以叫个代驾回去。
出来吹了风,既没叫代驾,也没打车,就一个人朝着住处的方向往回走。真要走回去得几个小时,穿越大半个城市才能到达她居住的小区。江南不紧不慢的往回晃,想着走到哪里算哪里,累了就不走了!中间休息过一次,坐到灯红酒绿的路边椅上看高楼林立,抱头想一些事情,头尾不清,思绪不明。坐了很长时间发现大脑一片空白,今天经历了太多徒劳无力的时候,就觉得格外累。该打个车回去的,没想那么多仍是起身就走,当晚穿了高跟鞋还是一路走了回去。熟悉的小区风景近在眼前的时候,吓了一跳,吃惊的抬腕看时间,快午夜三点了,她可真是疯了!
当晚体力透支,第二天没有战斗力可想而知。床都起不来了,觉得不舒服,试过温度还有点儿发烧,给事务所打电话不去上班了。蒙上被子接着睡。
最后被电话铃声吵醒。江妈妈打来的,打她的手机关机,接着又打到家里来了。
江南迷迷糊糊的唤人:“妈。”
“你怎么在家?生病了?”
是发着烧呢,看来是昨晚累大劲了,她有这样的坏毛病,太累了就会轻微烧。窝进被子里只露一颗脑袋,怕她担心只说:“不是生病,昨天官司打完了,想休息一天。”
难得她自己主动说在家休息的,江妈妈瞅准时机。
“既然有时间就去跟孙青上次说的男人见一面,反正喝杯东西的时间,也不会耽误你什么事。”
江南头大,苦叫连连。
“妈,我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你能别跟我提这事么。”
江妈妈也不想步步紧逼,她有自己的苦恼,女儿的年龄一天天长上去了,嫁人的事却还没个谱。逢人都会问,你家小南找了么?她每次都硬着头皮说江南忙,但再忙也得找个人嫁了,否则亲戚邻里就会说三道四。说挑还是好的,有些人只以为是嫁不出去,竟说些让人不痛快的话。江妈妈倒不是在乎自己的日子不好过,女人终归得有个依靠,再强也不能自己过一辈子。
“别跟我来这一套,你什么时候不忙。快点儿换衣服收拾一下,我给孙青打个电话马上就过去找你。”
江南激动得坐起身。
痛心疾首:“妈,你别来。”
江妈妈的电话已经挂了。
打死江南都不想去,相亲这事她总觉得不靠谱,老早也见过几个了,就没遇到一个合拍的,感觉永远对不上。孙青说多相几个或许就能遇到有感觉的了,但年纪越来越大,别人再给介绍质量都是下调的,先决条件就让人很不爽,还想让她抱以多大的热情?
江妈妈就怕她跑路,中间半点儿没耽搁,早早的就过来了。
江南头未梳脸没洗,想跑也跑不了啊。
在江妈妈的严厉看管下穿衣打扮,粉墨登场,出门见客。一改往日职业风范,穿了件纯白色的裙子,搭一件修身小西装,显衬得身姿纤侬有致。
出门之前孙青打来电话,时间已经安排好了,一个小时之后“红粉佳人”见面。
江妈妈唯怕中间出什么差子,一直把孙青送到“红粉佳人”,今日的突发见面是他们这边发起的,男方那边没有准备,打点时间也不会早过来许多。但江妈妈和江南接到孙青电话的时候就一心等着办这事了,两人到得早,江妈妈跟江南隔着两张桌子坐,紧紧的盯着她。
江南无可奈何,有老妈看管插翅难逃,像砧板上的鱼肉,索性不再挣扎反抗,掏出平板随意浏览信息。
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过去,男方闪亮登场。
江南低着头,眼前罩下一片影,就听有人问:“请问,是江律师吧?”
江南抬眸,点点头,来人很高,眉眼轮廓过份深邃像盆地一样陷进去,肤色很黑,实在不衬里衣的颜色,由其那一笑,门牙之间显露一条不可思议的沟壑。想起孙青说他才二十八岁,这样一看倒像三十八岁的人了。
这就是孙青说的条件不错?江南悲哀,她果然成了滞销品,要被廉价出售了。
“你好,我就是江南。”
两人坐下来客套聊了几句,男人首先确定了她的年龄,末了不忘记加一句感叹:“像你们女人这个年纪再不嫁人,那就是剩女了。”
江南在心里暗暗的再打一个叉,就跟分析证据的可用性那样。
江南笑都笑不出。
“是啊,我年纪就是不小了,否则也不会随便找个人相亲。”
男人是个现实派,想来是不想被女人如花似玉的长相蒙骗,唯怕了解的不透彻砸手里,谨慎得近乎变态。问完了她的年纪,又问她一月工资多少,身体是否健康。更叫人不可思议的是竟问到她的感情上来了。
“江律师,你谈过几次恋爱?没跟男人发生过关系吧?”
江南本来就不算修为良好,那些耐性也早已用尽忍无可忍,笑了一声,冷冷看人。
“先生,说真的,我不好嫁只是因为年纪长上去了。但你更危险,你不觉得自己的精神有问题么?要是哪个女人会嫁给你,除非她脑子被驴踢了,再者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精病。”
她起身要走,没想到男人不仅精神不好,连人品都有问题。狠狠钳制住她的手腕,变了脸:“你说什么?你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还说我?我是男人,怎么也比你值钱,你不就是个律师么,有什么高傲的,还不就是个廉价货。”
江南想抬起手掌煽他。
有人快她一步,身侧一缕风拂起,男子怪异的脸颊上实实在在的挨了一拳,整个身体都猝不及防栽到椅子上。不等他反应,衣领被人攥紧,接着又是一拳,力道很大,当即面色青紫。
“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打断你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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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我要申请再审
江南惊得差点儿呼出声,没想到是纪梦溪。打起架来竟也这么厉害,男人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吓得一声不吭。
店内几桌的客人都在围观看好戏。
纪梦溪很会给她攒面子,俊颜冷冷似是不悦,眯眸看了她一眼。
“谁允许你背着我来相亲的?我不比这个男人好?我惹你生气了,打我两巴掌也比这痛快,找个这种货色相亲你还真会气我。”
由于愤怒,纪梦溪的声音有点儿大,店里所有人都听得到,总不至于让江南太过落破。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纪梦溪看她不搭话,拉上江南就往外走。
本来已经糗到极至,脸算全丢没了,纪梦溪救回一些场子,江南却没有感激,比起这样她宁愿被那个男人言语羞辱几句。在他面前这样,让她觉得自己很不堪,比巴掌打在脸上还要难受。
她挣开他的手,狼狈的不敢看人。
“谢谢你。”
纪梦溪若有似无的叹口气。
“跟那种人费什么口舌?看着不行就走人呀,如果我今天不刚好碰上,万一他动手打你怎么办?”
江南低着头:“我告他故意伤害。”
纪梦溪气叹得更重:“当律师当傻了。”
像纪梦溪这种人一生都不会经历这样的尴尬,跟场闹剧似的,光天化日下唱大戏给别人听,连江南自己都觉得很没脸。
“你一定觉得很好笑吧?”
纪梦溪如她所愿哼了声,哪里听得出好笑。
“好笑?气死了。”
江南也气,气得咬牙切齿,但更认命。
“女人到了这个时候就容易引来别人的异样眼光,习惯了。今天麻烦你了,我先走了。”
纪梦溪一伸手扣紧她的手腕:“你躲我?”
江南装模作样:“你想多了。”
纪梦溪哭笑不得,他倒希望自己想多了,但她的排斥已然这么明显,他再看不出,岂不是眼拙了。
“江南,不论你见到我是什么感觉,能再见到你我都很高兴。我们聊聊吧。”
还有什么好聊的呢?这个场景像极了一场回放,当年她也是这么拉着他的手,神色里有他没有的疼痛和卑微,她几乎是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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