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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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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南风坐过来。佯装抱怨:“你故意的是不是?”
江南顺势靠上来:“你不是说我怎么样都可以,说话不算话了是不是?”
薄南风将人移到边上去。
“远点儿,我去洗澡。”才起身又看她:“你还没开机?真就那点儿出息?不给你爸妈打个电话?”
江南淡然如老僧入定:“瞧见没,都几点了,我妈要是知道了,以她的个性杀来五次都能往返了,还怎么可能这么消停,既然他们不知道,我干嘛找不自在,以后再说吧。”
江南看似心里有数,而且自己爸妈,还能比自己更了解的?薄南风在这方面没有多少发言权,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反正不会让她受夹板气就是了。拿上衣服就走。
江南叫住他:“干嘛去?”
“洗澡。”
江南色咪咪:“好香艳。”
薄南风回过头,不正经的坏笑:“要不要一起?”
江南伸出那只完好的脚踹他,构思了一下又觉得很好。
薄南风灵巧闪过,笑了一声往浴室去。
才脱得干净,水花打到身上,浴室内浮起一层淡淡水雾。一个人住惯了,哪会有锁门的习惯,一下被拉开,江南瘸着一条腿扶着门框站在那里,半点儿不知羞的观摩他。
果然年轻,皮肤光滑紧致,肌理分明,平时看不出多么壮实,其实肉结实得很,一丝赘肉都不会有。
薄南风怔了下,立刻转过身去,到底是穿着的比较理直气壮。
“你挺大个姑娘怎么不知羞,看不见我在洗澡么?”
江南倚在门框上没动弹,环胸打量。要是光着的那个人是她的话,估计比这还要不自在。啧啧,不过没想到薄南风这么厚脸皮的人也会有羞涩的时候,觉得很好玩,便忍不住的想要逗弄他。
“你洗你的么,我跟你说话又不碍着你什么事。我忽然想起有事问你。”
薄南风扭头瞪她:“出去!什么话一会儿再说。”
江南没动弹。
“你这人怎么这么死心眼,你洗呀。我问你听着就是了。”
她这个样子未免太过嚣张,自得的就差冲着他的**吹口哨。
薄南风偏首笑,害人害已她估计不甚明了。
江南才有些得意洋洋,薄南风步伐大得惊人,转眼晃到眼前一伸手已经将她拽了进去。太突然了,热水打到身上,从棉布料的居家服里渗进去,粘乎乎的贴在皮肤上,出奇滚烫。“啊……”她嘴里一声惊呼尤未喊完,已经被他用唇齿堵上,咬着她的下唇舌头伸进去,整个人被他按到浴室的墙壁上,前后紧贴着的,通通严丝合缝。
薄南风修长的手指掐着她的腰,隔着布料细细摩擦。顺着前襟缝隙一点点的伸进去,水雾与热气交织,他眼中的流光邪气,似微微含了点笑。
“好看么?让哥哥告诉你什么叫礼上往来。”
他一颗颗解她的衣服扣子,手指利落,目光如同蜿蜒的细蛇,顺着手指一路往下。嘴角的钩子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暧昧,直对她吹起口哨。
江南一张老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连同身上的皮肤都呈出粉红色。
转眼衣衫滑落,被他瞧了个遍。
薄南风眼底色泽越来越重,睫毛扇动了下,连水汽都掩不住赤果果的渴望。目光滑上来,手指抬起她的下颌亲吻她。声音嘶哑,甚至有些颤抖:“你是故意的。”
江南本来还有丝羞却,虽然早是他的人了,还没这样毫无避及的坦诚相见过。但他气袭息来的时候,这样的感觉便通通消失不见。伸手缠上他的腰,贴上他,紧紧的,薄南风身体先是绷紧,接着吻得更加深入。江南那么热情又那么坦诚,几乎是咬着他的唇齿:“我就是故意的。”
她既然是这么的喜欢他,便想知道心甘情愿的契合是种什么滋味。以往心是束缚的,身体也是,即便被他坦平在床上,也像扣了一道枷锁,她不想那样矫揉造作。
薄南风被她一句话刺激到,身体早已涨得生疼,一把将她转过身按到墙壁上,一下至末埋身进去。
江南返手抓紧他的手臂,被突如其来的感觉涨满身,轻呼出声:“嗯……啊……”
那种酥麻温润的熟悉感再度袭来,薄南风轻咬着她的肩膀闷哼。
反扣住她的手腕按到头顶,一连数十下,听她细细的吟,连眼眸都变得迷离。一边重重承受一边回过头受他的唇齿纠缠。
江南如斯,薄南风也兴奋异常,变得花样折腾,直到她哭着求饶。江南只觉得是要炸开,呼吸开始不畅。攀着他,几乎要哭出来:“南风……啊……不要了……”
薄南风正是兴起的时候,哪那么容易松口。动作越发狠戾,咬她的耳畔的嫩肉,逼着她叫“哥哥。”。
江南意乱情迷,声音软得滴出水:“哥哥……南风……”
每每如此听在薄南风耳里最是受用,重重又是几下。江南受不住,不停哼哼。
江南被抱回卧室的时候身体瘫软,只差神智涣散。
薄南风揽着她双目炯炯体力仍旧很好。
将她揽在怀里,一声一个“宝贝”的讨好,哄骗着想再行进入。
浴室里连续要了几次,江南要死了,咬着牙不允。
薄南风大手探下去,轻重适度的按摩,蹭过来说私密的情话。
江南比不得他的厚脸皮,到底被催化,见他翻身上来,又让他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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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别以为就我们做那事
覆上来重重压着,狠狠吻她。
江南困得要命,越来越不配合。又觉难耐,喊他的名字吵着不要了。
薄南风又怎么允。把她拖起来抱在怀里。
江南忍不住轻呼:“啊……啊……”
浪花一般扑打在他的心头。
薄南风最喜欢她此刻娇滴的模样,媚眼如斯,水草一样攀附,才像真正的非他不可。
江南被放倒在床上,重重喘气。
薄南风帮她清理。躺过来,细细咬她的手指,问她:“疼不疼?”
江南闭着眼哼哼,又来这一套,自己餍足了才想起问她的死活。勉强撑起一丝力气踹他,滑溜溜的,觉得很好玩又多补了一脚。
第二脚被薄南风闪过,灼热的胸膛贴上来抱住她,让她不老实,将她的双腿压制住。低低的笑;“踹坏它,让你守活寡。”
江南才知道猛然反应,抬眸看了他一眼。
故意说话气他:“我找别人。”
薄南风身体猛然一怔,笑容湮灭,一张俊颜冷凝,桃花眸内风起云涌。
江南蓦然睁眼,哭丧着脸:“南风,我错了。”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薄南风已经覆上来,狠狠的:“江南,你!找!死!”
真是典型的自作孽不可活,江南嗓子都哭哑了,怎样的撕心裂肺啊,那么求他都不管用,薄南风霸道得紧,重重的几下,捏紧她的下巴,一遍遍逼迫她喊他的名字,似非要她铭记于心,到底谁才是她的男人。
“说!我是谁?”
“南风……薄南风……”
薄南风挑眉一笑:“说你是我一个人的!”故意重重的一计。
“啊……”江南哭着尖叫,因承受不住双手胡乱抓着。嘤嘤的啜泣:“我是你一个人的。”
“乖,哥哥疼你。”
江南被折磨得根本睁不开眼,就听他在耳边一遍遍温柔的喊她的名字。等他尽兴的时候早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才揽着她睡。
当晚只有孙青和宋林爱两人吃的饭。中间拔打了江南的电话无数次都是关机。
孙青很挫败,就蛊惑宋林爱。
“你打薄南风的电话试试看,他们两个人肯定在一起呢。”
以前薄南风打过宋林爱的手机,号码刚好被她存了,翻找出来拔过去。通倒是通了,却一直没人接。
那两人几乎一整晚都纠缠得难舍难分,再大的铃也形同虚设。宋林爱试了几次放弃,告诉孙青:“死心吧,我看他们两个是有意的。”
孙青撑着脸,这事她相信江南能干得出来。常年跟罪犯打交道的人,反侦察的本事肯定也学了不少。她们做朋友这么多年,有多八卦江南比谁都清楚,出了这样的事肯定能猜到她们会没完没了的问这问那,才会像这样躲起来。
想找个八卦听听都这么不容易,两个局外人里里外外也分析的差不多了。江南那无非就是一个三角关系,诚然在感情的世界里三角形绝对有它的不稳定性。但依江南的性子,如果她认准了,就不存在什么选择性的问题。
宋林爱放弃了,招呼着孙青。
“快吃吧,早晚有一天能逮到她,到时候再问。过段时间就算我们不问她,她也会主动打电话跟我们聊起来。”
孙青吃了一口东西,含糊说:“对了,这事别在江南的爸爸妈妈那里说露嘴,否则事情会很麻烦,让江南自己想法子解决好了。”
宋林爱瞪她:“你当我傻么,嘴巴那么欠。”
孙青嘿嘿笑。
“我不是怕你一不小心说露嘴么。”毕竟两人的娘家跟江南家离的都不远,时常买菜都能碰到,长辈们说话露口风是常有的事,不得不防。
“对了,你和于群到底怎么回事啊?”
吃饭还堵不上孙青的嘴。
宋林爱咀嚼的动作慢半拍,抬头看了她一眼:“冷战过去了,基本算合好了。”男人女人还不是那么回事,床头打架床尾合的。即便心里真的有隔阂,两个人看着孩子的份上又都不想离婚,于群不想,她也是真心的不想。其实两个人除了生活上的拘谨偶有些不愉快之外,倒也没有什么了,至于一个常帅,宋林爱笃定用不了多久就再不是问题了。这也是她现在死咬着,不同意于群决裂的原因。
孙青又在那边说那些居家过日子以和为贵的道理,宋林爱不反驳,也不怎么往心里去,低下头吃东西,时不时漫不经心的应一声。等孙青说得口干舌燥自然就不想说了。
江南觉得做人不能太无耻,那时从店里慌慌张张的跑出来,连带那么昂贵的衣服也一同穿着走了,就把纪梦溪一个人留在那里,过后总不能不管不问吧。
出门之前先给他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听筒里纪梦溪嗓音沉沉,“嗯?”了声,问她:“有事?”
江南咬着唇,由心一阵悲伤,不心生感触是不可能的。无论如何没想到跟纪梦溪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许多年前她一心想要嫁的男人,每人放了一次手,倒像真的是扯平了。情深缘浅,大抵就是这个样子。
“那个……昨天我走的太急了,衣服都没来得急换,他们是不是为难你了?”
半晌,纪梦溪才说:“没有,我把那件衣服买下来了,反正你很喜欢,就送给你了。”
估计是不太舒服,纪梦溪的声音吵哑,听起来略微古怪。
江南多问了一句:“你身体不舒服?”
纪梦溪一腔情绪几乎就要破口而出,他是不舒服,最难受的地方莫过于心里。他想说,放手让她离开他怎么会好过,他昨晚整夜没睡,记忆排山倒海,几欲将他的心都要撕碎了。纪梦溪很后悔,五年前五年后后悔的却是同一件事情,就是放开了她的手让她离开。
微微的一声哽动,将情绪压下去,一出口温和平静:“没有,只是工作太忙了。”
江南听出他要挂电话了,忙说:“我把礼服的钱赔给你吧。”
纪梦溪只淡淡的说;“不用了。我手头还有事,先挂了。”
薄南风看她切断电话走过来,揉揉她的短发。
“怎么?心里不好受?”
江南歪过来,枕在他的肩膀上。的确有种酸触的味道,倒不是因为其他,只叹世事蹉跎。纪梦溪毕竟是她的初恋,那些美好的时光如今碎了一地,倒叫人十分感伤,宁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最好没有遇到。
“薄南风,如果当年不是秦雪,我真的就会嫁给纪梦溪。”
薄南风把人直接揽到怀里来,让她平躺到他的腿上,盯着她一双大眼睛。
“那现在呢?现在你还想不想嫁给他?”
江南不老实,双手捧上他的脸颊,知道他这个样子是在吃醋。微微一笑;“现在当然不想了,要想当时就不会那么傻的跑去找你。倒是你薄南风,如果我不去找你,你是不是就真任我嫁给纪梦溪了?”
薄南风就知道她会问起,曲指漫不经心的刮了两个她的鼻梁,实话实说:“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所以我才等着你。江南,你这个人勇敢又执着,只是太执拗了,其实你只是喜欢跟自己较劲,别人有的时候说什么根本不管用,非要你自己转过那个劲来,才能心安理得的想去干什么。就好比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而我也喜欢你,但你不想跟我在一起,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你就只认自己的死理,觉得那最有道理。非得等到有一天你自己看清了,原来你心里最想做的也是跟我在一起,才会心甘情愿的来找我。”
但正因为她这个简单又执着的样子,才让她整个人都觉得讨喜。就好比花花世界城府花哨的女人见多了,难得有个这么单纯傻气又耿直的,便让人觉得格外喜欢。
江南也觉得自己就是这样,有的时候她有些认死理,一般决定的事也很难动摇。
回味了一下,转而有些不太满意:“那如果我直到跟纪梦溪结婚了,还想不明白呢,你也打算任由着我嫁了?”
薄南风手一抬,将她整张脸凑到面前咬一口。
“你想得美,你真要愚钝到那种程度我还有什么话好说,反正不会便宜纪梦溪,管你想不想得开的,先把你抢回来再说啊。”他抿嘴笑了一下,前一句是真,后一句半真半假的:“到时候我就当众一说,你把我睡了,怎么也得负责吧,到时候他们不同意我也把你硬性带走囚禁在身边,你信不信?”
她怎么不信,薄南风什么事做不出来啊。
“不过,你怎么就那么笃定我喜欢你呢?”
薄南风这一刹笑得格外邪气,连声音都变得暧昧:“你平时整个一个大骗子,江律师,是不是跟你的职业有关啊,天天口是心非的。不过你有两个时候最诚实。”
“什么时候?”
他将人搬近了,凑到耳畔去说,吹得她一阵麻痒:“在我身下欲生欲死,和醉酒的时候。那时候你哭着说你爱我,想跟我在一起,又怕跟我在一起呢。”
江南彻底红了脸,只差从他身上跳起来,窘得无地自从。是否真说过这些话她自己压根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但看他等得那么笃定,定然是说过了。江南也很不好意思,从他身上跳下来,明摆着转移话题:“超市你还去不去?不去我可自己走了?”
薄南风是想去超市的,但没想带着她。
“你脚能走了?”
江南一点儿都不娇气,走了两下给他看。
“怎么不能走,不就是破了一点儿皮而已么,再说我也不能一直憋在家里吧。”
薄南风将她的包扔给她,负责当劳动力。
“来,我背着。”
江南心安理得的趴上去,让他背着下楼。
其实这样的生活也很麻烦。
薄南风看了两眼货架,问她:“多拿几盒吧?你喜欢哪个牌子的?”
“什么?”江南看过去,当即红了脸,飞快的瞪了他一眼,贼溜溜的看四周是否有人。
薄南风好笑:“你那副做贼的模样是怎么回事?别以为就我们才做那事,它摆在这里不就是叫人买的么。”
已经有人看过来,其实只是不经意,江南还是感觉非常不好意思。
拉着他;“走吧,又用不到。”
薄南风将人揪过来,才想起问她:“前几次怎么弄的?”
江南就是年纪大,其实既没经验,脸皮又薄。小声嘟囔:“前两次我吃药了,这次没来及买药呢。”她觉得吃药就挺方便,像薄南风这种没有节制的,用起来估计也很不方便。
薄南风淡淡的眯起眸子,语气毋庸质疑:“以后不准吃药,对身体不好。”一边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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