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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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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议,根本不是什么梦魇,她正被薄南风坦平在床上以一个任人舍取的姿态上下齐手,狠狠蹂躏,唇齿时重时轻的啃咬她。

    见她醒来,低低扯出笑:“醒了?”伸手下去,将她打得大开,重重的几计。

    江南陷入情迷,哭得声嘶力竭。缩在他的怀里一阵痉挛,从来不曾对他这样服软过:“南风……好深,不要了……不要了……求你……”

    薄南风眯紧眸子,这样的江南媚的像能滴出水来,全身呈现嫣红,美得好像花开,是平时无论如何也看不到的,一想到这样的江南或许有一天要被别人看去,便疯了似的腥红眼眶。薄南风也心疼她,怕将人弄坏,却又情不由已。看到就会一阵眼热,冲撞进去,哪怕在她身上挫骨扬灰也心甘情愿。

    “说你爱我。”

    江南呜呜咽咽的抽搐,这话他似乎要她说过许多遍了,嗡嗡地哑着嗓子带点儿求饶的味道:“我爱你……我爱你……”

    薄南风眼中闪过满足的光,俯上来重重的叹:“我也爱你,很爱。乖,叫我的名字……”

    “南风,南风……”

    江南知道昨天在凤冠她是将人惹怒了,否则薄南风不会疯了一样的折磨她。不要妄想在薄南风手下讨到什么便宜,他想问的,想做的,即便当时不随他愿,过后总能加倍的讨回来。就像这一场抵死缠绵的对决,江南不仅束手就擒,就差点儿死在他的床上。

    一步走错步步错,江南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想到这里几乎绝望。

    身后的人缠上来,下一秒跌进一个灼热的胸膛里。餍足的薄南风心情似乎比昨晚好了许多,只声音就听得出:“不累么?还不快睡。”

    江南本来是打算去上班的,奈何腰腿酸涩软绵,试了几次连床都下不了。由其那里,只怕肿胀得厉害,动一动都灼烧似的疼。

    薄南风睡前为她做清理的时候,皱了皱眉,骂自己是“混蛋”,还说下次会轻点儿,问她:“疼不疼?”

    江南瞪他一眼没说话,他这不是问废话么,要不是疼得厉害,她也不会被人强行掳来吃干抹净,还能乖乖的跟他躺在一张床上。

    薄南风处理完自己下床去了。

    不一会儿拿着块毛巾过来,不管她愿不愿意一把将人扯过来,就要打开她的腿:“来,帮你热敷一下。”

    江南将腿强行并拢,钻进被子里一直扯到头顶上。恼死了,所有恶劣的事都是他做的,转首假惺惺,还不顾及她的感受。

    谁说薄南风不顾及她的感觉,只是觉得没什么,笑了声去拉她的被子。

    “怎么了?做都做了,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江南把自己裹得更紧了,抬脚踢他:“薄南风,你滚。”

    最后还是薄南风妥协:“你在被子里打开,我不看还不行么?”

    江南不识时务,薄南风偏偏在床上是霸王,不待见她这个将他当成外人的样子。大手一用力,裹得再紧也一把扯开了,入目白嫩嫩,水灵的像能掐出水来,眼睛游移一圈,落到私密处,不管她如何扭捏,分开后归归整整的把温度适宜的热毛巾放上去。不可置否舒服很多,但江南心里憋着一口气,看薄南风这样强硬,还是哭了起来。

    薄南风被她哭得莫明其妙,但还是暗暗发慌。连忙把被子给她盖上,从上盖到下,脚趾头都不露出来。过来抱住她,见她快三十岁的人了,还委委屈屈的小样子,哄她:“怎么哭了?我这回又不是想看你,不是帮你敷一下会舒服么。”

    他不说还好,一说江南哭得更厉害。女人这个时候是很柔软的,过份坚硬的东西又岂能化成了水,与年纪没有多少关系。况且她在这方面绝对谈不上阅历。

    江南越哭越汹涌,薄南风看着心疼,抱到怀里一下下轻轻拍打她的背。

    “真的很疼么?让我看一下是不是碰坏了,要不然我去给你买药吧?”

    这个局面扭转的实在太过诡异不堪。

    江南呜咽着嗓子不说话也不让他看,其实什么都不是,她只是觉得难过,便想痛快的哭出来。

    最后是被薄南风哄睡着的,哭声越来越小,最后就像小孩子一样时不时抽搭一下,渐渐安静下来。薄南风吻她脸上的泪水,盯着她细细的看,觉得这一刻的时光宁静而悠远,像岁月静好。

    这个女人是这个世界上能融化他的最柔软的存在。

    “我和薄南风上床了。”

    江南喝了一口茶,窝在孙青家的沙发上无精打采的说。

    孙青先是大吃一惊,接着两眼放光:“感觉怎么样?”

    江南想了下,坦言:“好的没话说。”虽然她经历的男人只有这么一个,按理说无从比较,可她相信不会再有比那更好的感觉了,简直就是种全身心的愉悦。当然,只是在频率正常的情况下,如果他禽兽起来,也简直是要她的老命。

    孙青点点头,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嗯,男人和女人要过得长久,夫妻生活很重要,我看薄南风那人就不错。这么说,你决定要和他在一起了?”

    江南转动手里的杯子,吐口气:“我跟他怎么可能。”抗拒不了,就只能躲了。他一旦像昨晚那样缠上来,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还不是得任他欲所欲求。正因为两人不可能,江南才深刻的认识到,这种事情不能再发生了。由其在他向纪梦溪坦白这一切之前,他们再这样真是太猥琐了。

    “我这几天先住你这里,等这个官司一结束,有时间了,我会跟纪梦溪好好的谈一次。”

    孙青不懂她这是什么逻辑。

    “不是,江南,你跟薄南风上床了,跟纪梦溪谈什么呀?”

    江南把脸埋进手掌心里,郁闷至极:“我现在跟纪梦溪在一起,却跟薄南风发生这种事,我多不是东西啊,如果我不跟纪梦溪把事情说清楚了,你觉得我还叫人么?”

    “但是你得知道,如果这事你跟纪梦溪说了,他也可能不要你了,而你又不想跟薄南风在一起,岂不是要两手空空?虽然现在的男人不要求自己的老婆非把第一次给他,但这时候说出去,一定会有疙瘩的。”孙青想了一下:“要不然先别跟纪梦溪说这事了。”

    江南已经想得很透彻了,爱情的国度里很难有什么万全之策,再多的后路也可能演变成没有退路。存有侥幸心理就像拿纸去包火,后果可想而知。不管纪梦溪会做什么决定,她都得跟他坦言,即便最后她要随便找个陌生人嫁了。

    孙青只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就不能跟薄南风在一起呢?就因为他年纪比你小么?你就真的一点儿都不喜欢他?”孙青不信,江南的性格她了解,感情上就不是个随便的女人。如果真是对薄南风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不说誓死不从吧,过后说起当时感受时眼神里不会微漾着陶醉。

    江南很少觉得这么疲倦过,似乎连喘息的力气都快没了。放下杯子躺进沙发里,本来就很消瘦,缩进沙发里只剩小小的一团。

    这些年她就没有胖过,律师这个职业看似风光,有多少辛酸疾苦她太知道了。但再怎么倦怠脆弱,眼中仍有不灭的光火,很明亮,让她看起来顶天立地的坚强。所以旁人看着她才会说她江南活得风声水起,如果不是做得开心,很难有那样的精神头。

    可此刻孙青发现她眼光暗淡,一点儿昔日哪怕咬牙切齿的坚韧都没有了,软的像是一团雾水。恍惚记得五年前跟纪梦溪分手的时候,江南就是这个模样,像被人抽去了骨头,满心满眼的空洞。她现在让孙青想起五年前……

    “江南,你失恋了?!”

    江南抬眸笑了一下:“说什么傻话,我跟纪梦溪还没分手呢。”

    可江南现在这个样子,哪里像拥手或者得到,跟当年忍痛放手有什么区别?定然有什么珍贵的,得不到或者要失去,才会有如此无力的江南!

    “你是喜欢薄南风的,对吧?”

    江南并拔双腿弯曲得像只精瘦的虾米,手掌抚到膝盖上下意识将自己抱紧。床上忘情的时间薄南风嫌弃过她太瘦,不紧咯得他骨头疼,更怕太用力了就把她一下折断了。大掌捧扶着她的腰腹咬牙切齿又肝肠寸断……江南真是喜欢这样纯粹的男子,字里行间都透着勇敢和正直,他们年轻的时候怎么就没有他那样的朝气蓬勃呢?江南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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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又做混帐事
    眼梢微微钩起笑,春风吹上去的一样。轻声说,像是自言自语的感叹:“喜欢,怎么不喜欢。连我自己都不可思议,以为五年前受过一次伤再不会那么喜欢一个人了,却不曾想,竟还可以这么喜欢薄南风,感觉从来没这么喜欢过谁。当年对纪梦溪的感情已经掏头置肺了,可是,遇到薄南风的时候,连灵魂都是颤抖的,那个人明媚的就像一团火光,离他太近,觉得自己会变成飞蛾,想要不顾一切。有些感觉除了他,在纪梦溪的身上也没有得到过。我真是疯了!”

    她看了一眼孙青,接着说:“你知道么,在看守所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觉得那就像一束光照进了我的生命里,温暖又灼热。这些年我不想谈恋爱,找不到人嫁了,是觉得自己的心都冷透了,男人就像一块冰似的让我提不起半分兴致,老是觉得有那份心思真不如用到工作上。

    你说,这世上什么东西不比男人踏实靠谱?当年我觉得纪梦溪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他不会不要我,会疼我宠我一辈子,我认为的这么理所应当,可无论出于什么理由,最后他都离开了。当年心里那个疼法像极了千刀万剐,孙青,你可以说我没出息,但我真的感觉那个时候能活过来真是不容易。

    最难过的时候连呼吸都是堵塞的,窒息到胸腔都疼,吃饭想一个人,走路想一个人,睡觉想一个人……那种感觉并不好受,可以说是悲凉。”那样的痛苦撕心裂肺,现在想起来,仍旧很害怕,似能瑟瑟发抖,便死都不想再历经一次。

    “我曾那么用心的喜欢纪梦溪,为他万念俱灰过,真的不觉哪里对不起他,即便现在他会因为我跟薄南风上床而分手,我也觉得一切都好,没什么愧疚,也没什么不能接受。我不能接受的,只是薄南风!他太好了,我害怕跟他在一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现在的感觉就是那样。当年纪梦溪离开,我尚且生不如死,如果薄南风离开我了,我该怎么办?我现在就那么喜欢他,只怕时间再久一些,离得他更近一些,这爱会到达无法自拔的地步。我害怕将自己毁掉,把自己陷入这样被动的深渊里,将来还有回转的余地吗?但如果一开始就不跟他在一起,便永远没有失去的那一天,那种无法估量的痛苦就永远不用忍受。”

    孙青被她说得心惊肉跳,就像心脏的肌理本来就很柔软,此刻有人拿尖锐的利器一下下的划割。见过当年的那场战火纷飞,血肉淋漓,当真是怕了硝烟会再度迷漫。江南说的那种恐惧她多少懂得,当年江南死里逃生了一回,只怕任谁都怕再经历一次会再劫难逃,唯有一死。

    直接坐到地板上,拉起她的手,发现江南的手已经冷透,跟冰坨似的,扯过薄毯给她盖上。

    “江南,你这样是不是太没安全感了?谁说薄南风就会离开你呢?他有没有说过他爱你?”

    说过,可那有怎么样。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就算他当时说的是真心话,谁又保证他以后不会变心?毕竟他太年轻,见识的女人就那么多,说他心性不定,一点儿都不为过。江南这样,不是对男人苛求,草木皆兵,不允许他们变心。即便将来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也会面临被舍弃的的风险,她也不害怕。只要不是薄南风,别人她不在乎。现在的她大可以做个有气节的女人,跟全天下的负心汉们摆摆手走人。

    她抽回手抚上自己的眼角,第一次觉得自己年纪真是太大了。

    “薄南风还那么年轻,而我连眼角纹都长出来了。他还可以游戏人间很多年,而我不行了,没有半点儿多余的青春可供挥霍。何况我还有家人,怎么可能不瞻前顾后。我是真的不敢跟他在一起,就不能在一起。”

    说不下去了,便开始犯困。之前体力透支,薄南风折腾得她整晚没睡,到了中午才勉强从床上爬起来,还是被江妈妈的电话吵醒的,接个电话的空,他也醒了。江南要离开,而且打定注意去外面躲几天不回家里住了。却对他动恻隐之心,没看他:“你不是有我家里的钥匙,床头柜里有一张卡,密码是我手机号的后几位……啊……”

    一下被按到床褥间,江南在他猛然进入之后才恍过神来,酸涩涨痛的感觉从下面传来,渐渐死而复生般爬遍全身四处,才搞清楚他又做了什么混帐事。

    薄南风却几乎咬牙切齿:“你行啊,江律师,床还没下呢,就给哥哥甩支票。你比男人还豪爽呵。我一晚上卖力你打算给多少?要不要哥哥再疼你一次,算额外赠送,谢谢你的惠顾?”说罢,狠狠撞了几下。

    “啊……”江南捶打他,呜咽:“薄南风,你混蛋……我是让你拿钱去赔阮天明替你赔付的修理费……”

    薄南风愣了下,定定的看着她。桃花眸子布满**,咧开嘴角问她;“那现在怎么办?都进去了。”

    江南全身极不舒服,推拒:“你……出去!”

    薄南风坏笑,工工整整的回:“好,马上,我快点儿。”

    迷迷糊糊的又进入,翻来覆去的闹腾她,现在还全身酸痛不能伸展。

    江南佝偻着身子,睡梦中还是梦到薄南风,他额头有汗,把发梢都打湿,盯着她的瞳光明亮璀璨,有难以言喻的认真:“江南,我爱你,是真的。”

    孙青抱来被子给她盖上,拭她的额头仍旧有些发烧,江南就有这样的毛病,心理压力一大就会轻微烧。

    江南的顾虑其实是所有女人的顾虑,女人就这样不好,到了一定的年纪许多游戏真是玩不起了。江南现在的苦闷她完全理解,这样一来,的确是嫁给纪梦溪好些。爱她,条件又好,也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对江南而言不存在薄南风身上的那些风险隐患。而且女人都知道,托付终身的一定要是个爱你的,而不能是你爱的,否则哪还有咸鱼翻身的一天。

    常帅目测宋林爱已经很长时间了,虽然这回又是他主动找上去的,可以前也不见得宋林爱就是一只乖猫咪,这个女人绝对是长着利爪的,可几年再见,她也太不计前嫌了。难道一个女人结了婚生了孩子,性情会变得温和好说话?

    宋林爱感知到常帅的打量,转首冲着他笑:“看什么?怎么了?”

    常帅笑了笑:“没有,觉得你今天特别漂亮。”又问她:“你晚上回去么?”

    宋林爱从从容容的:“当然回去,你老婆不是给你打电话让你今晚回去么,我不回去有什么意思。”

    “你真不介意?”

    “介意什么?”宋林爱直视他反问回去,倒像他大惊小怪:“以前我认识你的时候不就知道你有家有室,还不是跟你在一起了。有什么区别?”

    对他来说是没什么区别,只要宋林爱觉得没区别。常帅站起身:“走吧,送你个礼物。”

    他一般这样说,就会带她去珠宝店或者服装店,宋林爱以前就喜欢这些。这回也不例外,直接带她去了珠宝店,拥着她进去,亲了下她的额头。

    “今晚不能陪你,选个礼物吧,当我跟你赔罪。”

    宋林爱不跟他客气,站到柜台前看过一遍,指着一串珍珠项链:“麻烦把那条拿给我看看。”

    店员打来精致明亮的玻璃罩把那串项链递到她的手上。

    色泽饱满,店里淡白宝光下更显得晶莹剔透,宋林爱当天穿了件黑色的连衣裙,配上这串珠宝正好美丽不可方物。比量了一下问他;“好看么?”

    常帅看得眼睛发直:“好看。”直接过来替她戴上:“别摘了,跟你的衣服正配。”

    让店员刷了卡离开,宋林爱包里的电话响了,是宋妈妈打来的,说做了糖醋排骨,问她回不回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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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需要空间
    宋林爱没用常帅送,自己打车回去。这个时间已经不早了,知道常帅也急着往回赶。其实常帅有些惧内,虽然这些年粘花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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