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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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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正扬哼了声:“就因为你也不知道,所以才要一起找一找。”

    其实离正扬隐隐觉得自己知道,感觉指掌间的这个,就是他的青春年少。终归是要长大的,青春年少再美也有逝水东流的那一天。年轻人有一种说法要叫创造回忆,两个人在拥挤而短暂的时间里做很多很多的事情,仿佛把一生想要一起做的事情都做完。让余生不平淡。

    因为时间短暂,所以才要马不停蹄。创造的越多,此去经年拥有的也就越多,无论什么时候想起来的时候,才没有遗憾,不会孤单。

    离正扬以前听到的时候觉得幼稚,他从小到大都很理智,即便是追女孩子,即便是喜欢的,也没有做过这样的傻事,想都不会想。可早已经过了犯傻的年纪,却冲动的想做这样的傻事。

    知道自己时间不多,在天亮之前才想要做更多的事。

    江南被拉着上来,想不起要买什么。都是离正扬做主,反正他的眼光不仅不俗,还很有见地。他指哪一件,江南就试穿,出来之后自己也觉得很满意。可这里的衣服价格不斐,江南没打算要买东西,钱包里没带多少钱。真要离正扬付帐,心里也过意不去。

    试过两套,死活不试了。嚷着:“你今晚要那么想购物,你买吧。我帮你看着。我上了一天的班累死了,试穿太麻烦了。”

    离正扬觉得也是,站起身,告诉店员:“把这两件,连带我之前看好的,通通包起来。”

    江南“呼”一下站起身;“离正扬,你疯了。”败家子,都是本季的新款,知道全买下来多少钱么。对店员说:“其他的不要,就要那两件试过的。”

    离正扬轻描淡写:“不用理她,包起来,去刷卡。”

    店员一走,江南狠狠瞪他:“你今天中什么邪。”

    离正扬笑着:“我天天都中邪,听说你辟邪,所以三天两头过来找你。”

    江南咬牙切齿:“你那张脸才辟邪。”

    逛完衣服又去选购吃的,这个江南喜欢。推着车子,专捡喜欢的零食。之前家里储备的那些因为近段时间工作忙,常常加班加点到很晚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离正扬看上喜欢的,也往车子里放。以前从来不吃这些东西,后来经常跟江南在一起厮混,受她影响。由其住对门的那段时间,不是太平年,总担心她一个人会出什么事。便时不时拿来好的片子在她家的客厅里一起看,带去的零食会跟着她一起吃。

    转完一圈,已经选购了满满一车。结帐的时候江南吃了一惊:“这么多。”

    离正扬付完钱,笑笑:“愁什么,又不用你提。”

    可不论谁提,大包小包也买的实在太多了。江南提议:“要不然回去吧,再买家里就放不下了。”

    “你住鸟窝啊?几包零食就能填满?”

    “离正扬,你今晚没受什么刺激吧?”总觉得哪里不同,又实在看不出。伸手去拭他的额头,讷讷:“没发烧啊。”

    离正扬扯下她的手,拿她没办法。

    提上所有东西,叫她:“走,先放车上去。”

    江南听他这样说,就是打算不回去,问他:“还要干什么去?”

    离正扬没回头,只说;“去江边散步,我看那里的夜景挺美的。你要是想放烟火,我们也可以买几支,玩累了,再去吃个宵夜。”

    江南不可思议:“离正扬,你都多大了,还玩这么小滋的游戏?你不会是被哪个女人给伤了,到我这里寻求安慰来了吧?”快走一步,跟他并肩,拍了拍然后说:“来,我把肩膀借你依靠,想哭就哭出来吧。咱们兄弟一场,我当是可以为你两肋插刀的。”

    离正扬挑了挑眉:“你要真这么讲究,去帮我插那女人两刀得了。”

    江南死命摇头:“不行,不行,我是有案底的人,再犯事那就叫惯犯。再说,打打杀杀的不好。”

    离正扬无可奈何;“直接说自己贪生怕死得了,指望你为我出头,我早晚节不保了。”

    江南笑起来:“离正扬,你跟我讲什么都好,就是别讲节操,这同跟我讲笑话有什么区别?”

    “你想说我节操早就喂狗了?”

    江南嘻笑:“别抬举自己,这年头,女人的节操才真是喂狗了。至于你们男人的,喂狗,狗都嫌弃。”

    离正扬“咦”了声,转过身,眯起眼睛看她。

    “江南,我发现你现在这张嘴皮子很阴损么。”变得越发伶俐起来,有当年的风范。转而便不多言,答案呼之欲出,只怕连江南自己都没发现。这世上就是有人有这样的本事,能改变她于无形之间。或许这便是天意,是命正注定的缘分。哪怕好,哪怕坏,就只是那一个人能够给她的。

    江南果然傻里傻气,只是很不服气的说:“离正扬,不要我一说了点儿实话,你就恼羞成怒。我怎么发现你们男人越来越小心眼儿呢。”

    离正扬已经打开车门,把东西放进去,告诉她:“心眼儿大了,那就缺了。随你怎么说,你们女人要真哪一日不说我们男人坏话了,要我们怎么忍得下心做禽兽不如的事呢。”

    江南没理会他,之前来的时候一路匆忙,没细看他这车。叫绝:“哪里搞来的?你个纨绔子弟。”

    离正扬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朋友手里借来的,以后你就知道了。”

    带她去江边,路上放音乐听。

    随意开启,没想到离正扬不仅听过,还可以跟着轻轻的哼唱……

    “在人多的时候,我会自然不停地说话,那是害怕你的空气被我冷却了下来……我是你的谁,有谁能告诉我,我该站在哪个角落,等待你的暗示,好好安排自我……”

    旋律舒缓忧伤,流水一般缓缓的。

    江南靠着车窗,第一次听到,觉得好听。问他:“叫什么名字?”

    离正扬打着方向盘,半晌,侧首看过来,嗓音轻淡:“我是你的谁?”

    江南翻白眼,问他:“我问你歌名。”

    离正扬转过头去看前方路况,告诉她:“我说的就是歌名,就叫那个。”

    什么都懂,还是会想不明白。时而觉得这样的心思是种玷污,江南把他当这世上最好的哥们,感情纯粹,心无旁骛,如同她从不忤逆自己的真心,背叛自己的爱情。记得她曾在酒醉的时候说过,她是个傻女人,即便是痛,也会义无反顾的傻下去。她觉得再爱不上谁了,哪怕最初饮下的是毒……可一个人想死那么容易,起死回生又谈何容易?

    离正扬怎么会不懂,他也是服了毒的,心死了。

    当晚真的买来了烟花,这个时候不是四处都有卖,兜兜转转好不容易才买到的。如今的烟火危险系数明令降得很低,就算小孩子拿在手里,也会很安全。

    两个人站在江边一鼓作气都放完了,时间不早了,几乎没有人,大喊大叫的,很开心。很久没做这么天真的事了,虽然幼稚却很开怀。

    江风簌簌的吹着,因为是夏季,也是暖暖的。拂动起衣衫,渐渐的,就真的有了青春年少的感觉。

    离正扬眯眸望出去,岸边通亮明快,可是江水悠悠,是灰暗无边的颜色。只觉得这样的水,跳下去估计会深不见底。

    问江南:“敢不敢跟我一起跳下去?”

    江风近在耳畔,人的声音便会显得低而沉。江南之前大笑过,这会儿嗓子干涩。不笑了,侧首望过来:“没有什么不敢的,不过我可以跳下去,但是你不可以。你还没有成家,没有为你们离家传宗接代,大好的明天还在等着你。你这样的出身,这样的人生,不能辜负老天的一番美意。”

    只是她不一样,她的爱的人没了,孩子没了……她在不在这个世界上,觉得是无关紧要。随时都可以走,哪一时厌倦了,也可以一了百了。

    离正扬一伸手把她带到怀里来,下巴抵到她的发顶上。

    “不要再说这样的傻话,也不要胡思乱想。老天实则对你并不薄,还远不到气馁的时候。相信我的话,从现在开始真的会一天一天的好起来。就当过去是一场恶梦,听我的话,要相信它会过去。”

    所以,这一回他是真的功成身退了,没有再留下的道理。她真正的守护神来了,只有那个人才能真正的给予她想要的一切好。

    这些年,他们都深深的做过努力,可是,没有变法。有些痛心他们扭转不了,有些幸福他们也注定给不了。只能任由她一个人痛心或者悲伤,独自放逐,兀自疗伤。竟不曾有一个人可以走进她的心里去,伸出手来替她抚平那一处的伤,或者捂暖她冷却的心。让他终于知道,原来他们再怎么努力,都会有那么些的无能为力。

    可现在不一样了,即便是明天天亮就离开,他也可以走的很安心。不用像之前的许多次,几乎要将他的心口给撕裂了。每次都是一路不回头的想要快走,唯怕晚一步就崩溃了。

    竟是那样回不了头的一段征程。离正扬想说,这些年他一直走的很辛苦。

    折腾到很晚,两个人都精神了。困意全无,江南豁出这一晚不工作,两个人打算先去吃点儿东西垫垫肚子,然后去酒吧喝酒。如果喝到尽兴天还没亮的话,就去唱歌。既然已经晚了,就索性挥霍一夜好了。

    最后江南在ktv的包间里睡着了。

    离正扬把外套给她披上,屏幕上仍旧闪烁着光彩,消词的歌曲只有伴奏悠悠的响彻着。整个包间安静下来,没有再唱。离正扬靠到沙发上也觉得是筋疲力尽。

    侧首看她,凑近几分,江南那两排睫毛很长,弯弯的一抹弧度,像是两把小扇,美好如斯。睡颜很纯净,呼吸高高低低,像个孩子。他们是好朋友,几年来有着革命般的友情。

    曲指抚上她的脸颊,轻轻的:“好朋友,再见。”

    几乎一夜没怎么睡,江南一上午无精打彩的。几次坐在办公桌前险些睡过去,不敢停下来,只能拼命的工作,不停的喝咖啡,最后胃却受不了了,总算还有胃药。吃了两粒,才渐渐好受。

    就接到离正扬的电话,没等跟他抱怨,便听他说:“江南,我今天就回去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家里替你收拾过了,冰箱也帮你填满了,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再来看你。”

    走的这样仓促,昨天晚上整晚在一起,也没听他说起过。担心有什么事发生,就问:“为什么突然回去?不是说要多呆一段时间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离正扬似笑非笑;“傻样,能有什么事。你不是一直也说,说我年纪大了,该娶媳妇了。我想也该娶了,这些年光听家里人唠叨,自己也都烦了。现在这个聪慧,能干,漂亮,两家人又都很看好。这几天想了想,能娶到这样的老婆,有什么不好呢。”

    江南听他这样说是开窍了,自然觉得很好。虽然离正扬在这里很热闹,但也不能因为这个把人留下来。

    “嗯,那你就回去吧。只是你不早说,不能送你了。”

    离正扬还是那个调调:“也是突然想明白的,之前哪想着回去啊。否则昨晚上也不能那么折腾。再说,黄宇打电话也非让我今天回去,我家里找不到人,肯定轻饶不了他。”

    “原来是这样,一路顺风,到家后来个电话。”

    离正扬那时候人已经在机场了,过眼云烟,人来人往,如潮水一般漫上来。只身站在候机大厅里,心头如浪扑打,不平又窒息,转眼被吞没了。站在那里愣神,甚至很长的一段时间回不过神来。这一走竟像是永别,之前几年都离她那么近,触手可及,她的苦乐他都深知。这一回突然就要走远了,再不会靠上来。

    想说一句:“永别……”只怕会吓到她。

    道过再见轻轻挂断,掌心里有汗,却异常冰冷的一双手,宛如冰冻。

    按到心口上,那是一种,咸咸,苦苦,热热,不知名的酒,从他心里流出来,又直往心里头……

    丛瑶打来电话的时候,黄宇正不得脱身。

    听出他电话里声音古怪,问他:“怎么了?你干什么呢?”

    黄宇看了面前的离老夫人一眼,别说离正扬怕她,他更怕。一边对离老夫人赔着笑,一边对丛瑶说:“我现在有重要的事,一会儿给你打过去。”很快挂了电话。

    还是那个死皮赖脸的调调:“阿姨,我的为人您还不相信么,我要是真知道正扬在哪儿,会不跟您说?”

    离老夫人盯着他,将话说得无尽坦然:“就是因为阿姨不相信你的为人,才笃定你知道他在哪里,刻意不跟我说。”

    这一次离正扬走得很彻底,连手下人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确定没跟他们说起过,离老夫人问过了,都说不知道。迫不得已才来问黄宇,知道想从黄宇的口中听到离正扬的行踪更难。那两人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不光是黄宇不肯对她说实话。平时就是离正扬,对黄家那边的人也是推三挡四的。

    这两人是标准的狼狈为奸,离老夫人不得不这样说。

    黄宇俊脸一皱巴,马上表现得比窦娥还冤。

    只差哭给离老夫人看:“阿姨,我是您看着长大的,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谎。”

    离老夫人当即问:“那你又什么时候对我说过实话?”

    黄宇哑口无言,只剩下傻笑的份。的确是没什么好争辩,他打小就吃离家的饭,小学的时候甚至跟离正扬睡过一个被窝。怎么说也算是离老夫人看着长大的了,他什么样,她的确是很知道。

    索性不再死撑,只嘻嘻的笑:“阿姨,平时我是知道,可这一次我是真不知道。你想啊,正扬他又不傻,知道你打听无门一定会问到我的头上来。他要是跟我说了,同直接跟您说了有什么区别,您说是吧?”

    仔细想想,是这么个道理。

    离老夫人都险些信了黄宇的话了,想一想她能想到,离正扬也肯定更能想到。像黄宇说的,他不会犯那个傻。不过她仍旧觉得黄宇会知道,是因为黄宇对离正扬一向最了解。

    正琢磨着,手中的电话响了。

    是离正扬打来的,离老夫人一惊,真是没想到。打离正扬一走,电话一直都是关机的。至于他是否还有别的号码他们也不知道,狡兔三窟,自然不会什么都跟他们当家长的说。

    有些意外的接起来;“你在哪儿呢?离正扬,你胆子大了是吧,还想离家出走,一走了之?”

    离正扬已经决意回来,便没心情跟她再争辩什么。也有些累了,只说;“妈,我已经回来了,回去休息一会儿,下午回家去见你和我爸。”

    离老夫人没想到离正扬会主动就范,既然已经如此,其他的也就不多说了。

    “好,那你先休息吧。晚上的时候我让下人多做几道菜,一家人一起吃个饭。”

    挂掉电话,拿上包就要走人了。

    黄宇跟着站起来,听那意思是离正扬回来了。觉得不可思议,问离老夫人:“阿姨,正扬回来了?”

    离老夫人点点头:“回来了,行了,你忙吧,阿姨先回去了。”

    黄宇把人送走,马上给离正扬打电话。

    张口骂他:“你小子什么意思?疯了是吧?”

    知不知道他这样一回来,就表示他妥协了。如今离丛两家联姻的事,风声闹得很大,有媒体都报导出来了,势头别提多旺盛。离正扬一走,就明确表示他是反抗不愿的,结果却又回来了,明显又有得说了。

    离正扬脑子不空,他不会想不明白这代表了什么。所以黄宇觉得他可真是疯了,之前所有的反抗都要前功尽弃。

    事实上离正扬早在决意回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把什么都想得很是透彻明白了。仍旧还是想要回来。想起来,他这样任性,只是跟自己的心执拗,实则不会很久,早早晚晚还是有妥协的一天。就算不是丛锦,也会是别人,反正不会是他心里想着的那一个。那么,对他来说,还有什么分别?为什么不让大家皆大欢喜,也省着周折在相亲的这条路上,连应付都快不能了。

    或许试着接讷,试着改变,还能分散一下注意力,不会让自己觉得太过悲情难过。

    有些无力的说;“我没有疯,相反,我想得很明白了。”

    黄宇一下没有话说,薄唇动了动,只是无言。半晌:“你的心是那么想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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