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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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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狠狠的压着她,毫无章法的蹂躏。
林乐拼命的掉眼泪,嗓子嘶哑,叫也叫不出。绝望如潮水铺天盖地的弥漫开来,瞬间将她淹没,一涌上来就是名副其实的灭顶之灾。
男子一直顶到心口,一下一下的戳,切切的疼了起来……
误打误撞,还当真是个“极品”。
黄宇看着大屏幕,一对纠缠的男女,觉得满意。
真是个恶心的男人,他黄宇自认染指过的女人不少,却从没对哪个女人像疯狗一样,不说温文尔雅,也是体贴周到。起码个个当个女人待,不像这只土豹子,用这种下三烂的玩法。非是折磨一下才爽快,玩爽了,点着烟在女人的身上烫,看身下的人疼得一团抽搐,反倒笑得露出满口黄牙。
显然做起来也没什么技巧,就是变着法的折腾,什么下流的法子都有,上下没他不好奇的,将林乐当成一块猪肉似的掂量。
连黄宇都觉得龌龊,一抬手关掉大屏幕。那一时觉得对林乐这样的惩处也算差不多了,还觉得是她时气不济,偏逢他心情不佳,做了他的出气筒。后来便觉得,这样也是便宜她了。
林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蜷缩到车里哭得没有力气。连衣服都被扯破了,缩在包间的沙发上衣不蔽体的,还是一个同事给她扔了一件,让她穿上后走出来。
那个混蛋一到时间提上裤子走人了,出来时还啐了她一口。
“不是说是个处么,屁。”
门板没合上,就听到大声冲领班嚷嚷:“有你们这样骗钱的么,送来个什么东西,早被人上过的破烂货。”
领班的声音倒是和颜悦色:“是么,那对不起了先生,多收的钱我们会赔给你。”
林乐隔着一扇门听着,泪如雨下,如何委屈自己都说不清了。
想明白后疯了一样给宋佳佳打电话,一直关机,怎么打都是关机。
她便冲出来找,逢人就问:“看到宋佳佳了么?”
每一个人用奇怪的眼神看她,那样子太明显了,蓬头垢面,一看就知道才被别人蹂躏过。
摇了摇头,都说:“宋佳佳已经辞职不干了,早走了。”
林乐呆若木鸡,就如同头顶一道响雷炸开,将她整个人都劈傻了。
坐在车上哭得太久,最后呜呜咽咽的再发不出声音。
林母打来电话,时间很晚了,意欲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林乐盯着电话不敢接,紧紧的咬着唇,想过死。紧紧的握着方向盘又没有那样的勇气,最后伤心欲绝,还是开着车子回去。
林父林母早就已经睡着了,抱着衣服去浴室,足足洗了两个小时,皮都要搓掉一层。
林母起来上厕所,发现她还在洗澡。敲了敲门,唤她;“乐乐?还没洗完?”
林乐哑着嗓子应:“马上好了,你睡吧。”
江爸爸和江妈妈才来看过江南,说回去给她和薄南风炖点儿汤,晚上再过来。
薄南风推着她出来晒太阳。
金秋时节的阳光十分璀璨,万道金光晒下来,金灿灿的一片。
江南扎在那道光影里,薄南风帮她取了外套过来,觉得是那样的美好,像一幅染了金边的画框,底色是一片倾城日光,框在他的心里,这一刻的时光宛如岁月静好。想起那一句,我能想到的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化。
把外套帮她披在肩头,说了一句:“江南,我爱你。”
俯身压下来,下马抵到她的发顶上。
江南转首望向他,笑盈盈的。不知怎么,这次不幸降临又过去,他们忽然像长大了许多,默契得如同老夫老妻。只有风浪来袭,劫难和恐惧相伴而生的时候,才知道彼此多么重要,多么依赖。紧紧的抓住手,不敢放开,不想放开。触及到了,就不会冷,踏实而自在。
江南想起那一刻被推进手术室,身体都凉透了,从来没有那么害怕过。哪里见过那样大的阵仗,可薄南风一个安慰的眼神,心绪便能渐渐宁静下来。人生哪能都是一马平川的大道,总算还有他陪在身边……
拉着他到医院的长椅上坐,看他只穿了件黑色衬衣,帮他拉了拉衣领,问他:“冷不冷?”
薄南风钩起唇角笑笑:“不冷。”
“过两天我们出院回家养吧,不喜欢呆在医院里,闷死人了。而且每天他们跑来这里看,也怪不方便。”
薄南风都依着她:“好,不过先问问医生你可不可以出院。”
江南点头。说完了生活琐事,说正题。
“那天你去找苏瑞了对不对?”
薄南风瞳孔一下变深,深到不见底,像一抹幽潭。就说她聪明,小事糊涂,大事通透,是真的。
“怎么知道是苏瑞?”
江南笑了笑。
一开始也不知道是她,甚至没往她的身上想。只以为是自己不小心,踩到裙角跌落下去了。
可后来闲暇的时候便免不了要去细想,想不思及都难。她虽然大学时学的法律,却是理科生出身。当年物理学的不错,当时那一下,如何才能发生,仔细想一想就知道自己没那样的本事。顶多会扭成一团,被自己绊倒失了重心跌下去。却不会产生反作用力,惯性向下。就像两个人拔河,两端均用力,一端莫明松开,就会产生像她当时那样的效果。
而阮天明和苏瑞比起来,她更相信阮天明。至于苏瑞是不是故意的,她不敢说,也不想说。
不过这几天从薄南风的反应来看,隐约猜出梗概。
薄南风将人拉近来,用指腹摩挲她的脸颊。日光洒了他一脸,也是缓缓的流动。他瘦了,整个人却很有光彩。
淡淡说:“如果我说你的事跟苏瑞有关,恨不恨她?”
“如果我说我不恨她,是不是太虚情假意了?”
薄南风薄唇一抿,隐约被她逗笑。
“恨是应该的,我也恨她。”
江南实话实说:“恨死她了,巴不得她此生不幸。”反手握住他的手,带了转折性的说:“但我知道你和苏瑞的关系,出了这样的事一定让你很为难。如果真的感觉难为,那就算了。人在做天在看,做了坏事的人,即便你不去讨伐,老天也不会放过她的。”她倒觉得,以苏瑞那个性情,没什么比薄南风跟她老死不相往来更难堪的。
薄南风定定的看着她,半晌:“别为我想,我不是对她下不去手。而是天明,你知道么,天明喜欢苏瑞,他既然跟我张了这个口,我就不能不顾念。”
江南怔了一下,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只以为薄南风的难为是因为他和苏瑞有交情,而且不浅。没想到是因为阮天明……阮天明喜欢苏瑞,乍一听到不可思议。再想一想,又觉得没什么不可能。苏瑞怎么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子,知性,漂亮,而且聪明的不得了。阮天明他们时常在一起,对她生了感情一点儿都不意外。
薄南风这样一说,越发理解他的处境,如果是她,也免不了要狠狠的迟疑。这世上最不能辜负的,就是朋友,否则便是无情无义。
即便被别人背叛,也不要想着先去背叛别人。没有一颗赤诚的心,永远也交不到肝胆相照的朋友。江南认准了这样的傻气,不知道是好是坏,但起码论心无愧。就算真的不幸到了反目的那一天,她也可以坦坦荡荡的走下去,哪怕是骂一句还是打一巴掌,都觉得是应该的,不会因为词穷或者手软而退却,这样一想就是好的。
告诉薄南风;“我理解,你对阮天明的感情,我都懂。如果是爱爱或者孙青像阮天明那样求我,我想我也一会狠不下心来。所以顺其自然吧,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薄南风没有话说,这是他的老婆,有的时候也像知已。
阮天明到底是给薄南风打了电话。
声音沙哑:“南风,如果你真的很想为江律师出一口气,我不拦着。”
然后呢?他让苏瑞吃了苦头,也一并摧毁了和阮天明多年来的情义。这么多年相互扶持的兄弟,却连这么一个人情都不肯卖给他?将来薄南风还怎么有脸跟人谈感情。
其实薄南风知道,就算他嘴里嚷着以命抵命,也不可能真的将苏瑞活生生的杀死,这不现实。也不能那样做。
可他跟苏瑞的情份算是走到尽头了,回不了头,就只能算得清清楚楚。以后他不会再对苏瑞有半点儿包容,苏瑞也再不能依仗着那些好,在他薄南风这里雷池一步。
岂不知苏瑞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她曾救薄南风于水火,跟他生死与共过。所以便以为薄南风再怎么都不会舍弃她。没想到她错了,不是法宝也不是王牌。薄南风还是毅然决然的想要跟她一刀两断,不得不说,薄南风真是太残忍了!
她从没见过这么凉薄的男人,才想起老爷子以前说过的话,这个男人不适合她去喜欢。是真的不适合,可是等苏瑞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那喜欢,早已无法自拔。
几日来薄南风第一次和阮天明坐在一起喝酒。
阮天明很消沉,发生那样的事他觉得很没脸。就连医院都没敢去过,他阮天明还未曾有这么抬不起头的时候。
薄南风也不说话,扬起头就要喝酒。
被阮天明一伸手拦住:“你胳膊有伤,不能喝酒。”从他手里拿过这一杯,昂首替他干掉。
然后二话没说,又默默斟上两杯,满满的两大杯,接连的一饮而尽。
高度酒,入腹辛辣,跟火烧的一样疼。阮天明抬手抹了一把嘴角,也从来没这样焦灼过,那火真是烧进了人心里。
薄南风闲散的靠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他。
两人持久沉默,谁都没开口说话。
薄南风垂首要点上一支烟,只一只手行动很不方便,下一秒阮天明已经把火递上来。
手掌没有收回,被薄南风握住。
阮天明蓦然抬头去看。
薄南风正淡淡的瞧着他。
下一秒,漫不经心的收回手,吸了一口烟,吐口烟圈淡淡道:“带她走吧,你不是想护着她,那就带她离开这里,别让我在s城再看到她。”
阮天明见薄南风懒懒的眯着眼,话也像是漫不经心的说。可字字落到他的心里,仿若千金,有不能承受之重。
喉结动了动:“南风,这次是我欠了你和江律师的,来日方长,若有需要的地方,我一定报达。”
许久之后,薄南风想起今时今朝阮天明跟他说过的话,觉得是祸是福,是命里玄机。其实他此时便想说,我不需要你的什么报达,我只希望你好好的活着。
他们是同样的人,有多凶险没人比薄南风更知道。如果说他是企及光明的,便想将手中的火种一分二,也照亮那些跟他同甘共苦的兄弟们。
可他到底没有说,男人们总是忌讳这样矫情感性的话,即便想说,也是默默的放在心里说。
薄南风站起身,伸手拿过外套。
看了他一眼:“我跟苏瑞有朝一日一定会是反目的结果,你夹在中间一定很难做人。阮天明,我们兄弟一场,我不想为难你。允许你背叛我,从哪儿来的就回哪里去,我们就这样了了吧。”
阮天明瞪直了眼睛想说话。
被薄南风一抬手掌轻轻的按下去,接着缓缓道:“不是我料准了你会背叛我,就是因为我知道你自己永不会背叛我们的情份,所以我才想要推你转这一回身。”情感总是相互的,他对他忠贞不二,他便得以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情义回馈他。他有自己的算计,却没道理让自己的兄弟跟着不痛快。“走吧,我们就到这里,以后你不用再对我惟命是从。日后再有事发生,这样我们两个人都不难做。”
按上他的肩膀:“其实我太懂你的难处,如果是有人动了我心爱的女人,不如往我的心里扎刀子。兄弟和女人让我陷入两难,没有的时候,觉得是兄弟为重。可女人也就这么一个,亦不是说舍弃就舍弃。才相信那句‘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是真的。这世上不是只我有理由‘无情无义’,却不允许我的兄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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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千树万树梨花开
他薄南风从来不强人所难,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他懂。
阮天明和他没有不同,都是男人,而且不是滥情的男人。做朋友这些年没见他对哪个女人动过心,原来也是认准了,不管蒲苇是否韧如丝,磐石都是无转移的。
所以放他走,不打算再以兄弟之名撕扯他的肉身。那种难过和痛触看在薄南风的眼中,也疼在他的心里。他只是凉薄,却不是真的无情无义。
这些年同阮天明一路扶持着走到今天已是不易,情同手足就是这个道理。想起江南那天喝醉,飕泪高歌,人生几十年,总会有风雨来陪,潇潇洒洒赴了会,散场的时候除了珍重便没什么好道。他和阮天明就是,当他那三杯一饮而尽的时候,他们的‘昨日’就已经是一去不回头了。
薄南风开车往医院走的时候,想起诸多珍贵往事,也曾觉得欢唱,想过覆水难收的时候,却没想到一切来得这样快。
阮天明曾替他走过的路,舔过的血,让薄南风觉得,为了他放弃再多都是值得。
阮天明呆愣在光色晦暗的包间里忘记动弹和离开。手中捏着一只半透明的杯子,杯中液体如血,赤红一片。微漾在唇齿间,是无尽的苦涩。半分爽快都没有。一棵大树擎苍直上,他和薄南风长到那一条根上,如今把他推出去,觉得很多东西都斩断了,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供输自己生长所需的养分。薄南风知不知道,这些年他把他当什么?
他甚至想过,就这样跟在他的身边一辈子。阴暗里呆久的人,都期盼光明,这缕光贴进薄南风的时候就能看到,即便抓不到也觉得不远了。于是有希望,想要活着,觉得活着再苦再累也是好的。薄南风不单是他的哥们,还是他的信念。他到底明不明白?
液体晃了晃,杯子碎裂掌中。
腥红的液体顺着指掌流下,浑浊不清的,也不觉得疼。木然的站起身,觉得有些东西崩塌了,生命便没有意义。
一些痛活该他自己找来,谁让他爱上不该爱的女人。
阮天明酒量惊人,今天却觉得自己醉了。扶着门框出来,步伐乱得没有章法。看长长的一条走廊,明明很明亮,却感觉阴暗。像极了他走的路,如同混淆在一条长长的隧道里,不见光,长年累月的阴暗潮湿。白天行走其间的时候不觉得害怕,夜晚梦到了,却十有**都要惊醒,冷汗泠泠。长夜漫漫便再不敢睡,抽烟直到天亮,看着曙光来临的时候,麻木的想,唔,又是新的一天。
可这新的一天,和昨天又有什么区别?
回到酒店时,苏瑞就坐在沙发上。客房服务把饭送进来,摆在那里一点儿都没有动。
苏瑞这几日几乎没怎么进食,有的时候一坐就是大半晌午。累了便无声无息的回房间去睡,阮天明过来时也不跟他说话,甚至不去看他一眼。
阮天明也不叫她,看一眼就离开,亦是什么都不说。
有些话不能说,一说即破。真是破了,便连原点都回不去。他早想好的结局,不偏不倚的来了。他无可奈何,却也无话可说。
这次也是,推门看她坐在那里,片刻后转身离开。
却被苏瑞叫住:“阮天明,你等一等。”几天没说话,一张口像被一斧劈开的天地之初,茫然而疼痛。
阮天明步伐一顿,连开门的手一并僵住。
转身望过来,苏瑞目光干涩含血,正将他望着,真是无所遁形的一个对视。
阮天明怕极。
想闪躲,苏瑞已经张口说话:“请你不要喜欢我,我们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除了薄南风,我谁都不会喜欢。除却他,任何男人的喜欢都让我厌倦。”
阮天明垂下眸子,良久,走过来。即便带着金丝眼镜,仍旧看到目中灵锐。
盯紧苏瑞,话语中情绪浅薄,就像说一件与已不相关的事:“苏瑞,如果可以,我倒真是希望自己不要爱上你。太痛苦了,让我连兄弟情份都要舍弃。”喉咙一紧,顿了下:“可是,没有办法。”这世上的情感大抵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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