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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画风魔幻[红楼+剑三] 作者:墨殊-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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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一点一点的掰开了沈君止的手,而后用食指敲了敲自己方才落下的那一子,缓缓说道:“宝玉她不是被你把玩与股掌之间,最后殒身的白子。阿止,我们都明白,她是足以力挽狂澜,拯救安庆于这场纷争的人,就如同这枚黑子一般。”
  “想要达到我们为之努力了那么久的目标,就非得宝玉不可,也非得现在不可。”皇帝的眼中已经没有了笑容,让那样年幼的小侄女上战场,他也同样舍不得。可是家国天下,当真容不得半点儿女情长。
  而如今,的确是最好的时候。
  忠顺的狼子野心已经初露端倪,边关百姓和将士们会重新想起东平郡王府对他们长达百年的庇佑。这些年徐氏和东平郡王府的旧部们等待的,正是这样的时刻。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若非到了非得徐家后人出手,方能力挽狂澜的时刻,如何能够重振东军声威,又如何能洗刷东军十万将士的污名?
  况且,宝玉这孩子比他们期许中的还要争气。如今她虽然只有十三岁,却已经超越她祖父的鼎盛时期。
  至若行军打仗能否只仗一人之勇?这些年无论是朝堂之中还是东平郡王府旧部之中,都不乏谋略之才。
  百万大军之中,行踪鬼魅,取上将首级,使后来者再不敢生谋逆之心。这是当年徐将军在东域做的事情。时隔多年,斯人已逝,然而他的血脉却又将在他曾经浴血过的土地上,继续他未完的事业。
  东域的安稳系在徐家一府,而徐家人的命运,则永远悬在自己身后双刀的刀刃之上。这世间纵有许多魑魅魍魉,然而它们到底只是潜藏在人心之中。既然都是**凡胎,那又有什么是能阻挡徐家人的双刀的呢?
  这些道理,沈君止都明白。可是,他真的没有办法接受。而今到了这一步,他只想为他家的宝宝抵挡住一切风雨飘摇。而定国安邦,这本就该是他们男子才需要去做的事情。
  “我去。”沈君止深吸了一口气,郑重的对他的兄长说道:“我说,平定东域,重振东军声威的事情,我去做。”
  他的神态执拗,却仿佛在垂死挣扎的困兽。
  皇帝微微一怔,他似乎从没有见过自己的弟弟如此郑重的神色,仿佛这并不是在征询他的意见,而只是在通知他这件事情而已。
  然而,皇帝只是叹了一口气,轻声反问道:“那你说,你又是以什么身份去呢?你姓沈,日后你的儿子还要执掌这天下。”
  皇帝如今已经年近不惑,膝下却依旧没有子嗣,早已打定主意要在宗亲之中挑选太子。而太子的人选,除却他的亲弟弟的孩子,皇帝并没有过其他的考虑。
  ——这是他和母亲辛辛苦苦争来的帝位,这是他励精图治,战战兢兢二十余载治下的江山,所以,他没有道理将之拱手让给那些已经失败了的兄弟们的子嗣。在皇帝心中,除却阿止的孩子,没有人配继承这万里河山。
  沈君止皱了皱眉,道:“此事三年五载便有了结果,皇兄纵然疑心宫中妃嫔,那此间事了之后再选秀便是,小皇子小公主什么的,很快便会有的。”
  皇帝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沈君止却又将话题转了回来:“我这一身功夫全传自徐将军,若真论起来,纵然是宝宝,也是要叫我一声师兄的。代师出征,又有何不可?”
  “还有你这样攀关系的?徐将军若有灵,未必肯认你这个徒弟!”皇帝哼了一声,转而望向沈君止眼前覆盖着的白纱,意味深长的道:“阿止,你莫要忘了,在世人眼中,你始终都是个身患眼疾之人。”
  一个身有眼疾之人,就是上了战场,旁人也只会以为他是去混军功的。若是这样的人为主帅,不但起不到威慑周边小国的作用,更可能让东军士气低落,引起将士们的不满。
  想通了这个关节——也正是因为想通了,沈君止的拳头才会不由自主的再一次握紧了。
  对于自己做出的决定,沈君止并不后悔。可是,他没有办法在球球远赴东域的时候,在盛京之中独享太平。
  更何况,这些年来,不仅仅是东军之人爪牙蛰伏,苦苦忍耐,由沈君止亲自带出来的御林军也同样在等待着这样的时机——终有一日,他们将不再是藏匿在阴影之中的星光。那昭昭烈火哪怕焚尽残躯,也要还这山河朗朗乾坤。
  这是他们的“东归”,他们的刀刃时刻遥指东方沦陷的土地,誓要收复安庆失去的寸寸江山。
  皇帝沉默半晌。这是他亲自养大的弟弟,没有人比他更知道他的执拗。也知道,若是沈君止执意要去东域,那么哪怕他捆住他的手脚,他也还是要去的。
  皇帝不由捏了捏酸胀的眉心——一个侄女已经够他牵肠挂肚的了。战场那样的地方,何止是瞬息万变,其中的危机不可预料。若是这两人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又教他如何和母后还有徐家妹妹交代?
  因着年岁相差甚远的缘故,无论是阿止还是宝玉,对于皇帝来说,那都是他的孩子。一下子送两个孩子到战场上去,皇帝的心里是什么滋味儿,除却他自己,旁人再不会明白了。
  沈君书他习惯把自己的感情藏得深,可是藏的深,不代表他没有。
  此事已经没了回旋的余地,情势也是半点不由人。皇帝目送着沈君止离开了皇宫去准备东征事宜,一直到他弟弟的那一身熟悉的白袍再也消失不见,皇帝才研开了一块新墨,连下多道密旨。
  扭了扭手边的一个固定着的湖绿色水波纹龙胆瓶,只是片刻的功夫,几道身影倏忽出现在了皇帝面前。
  皇帝将手上刚写好的信交给这些暗卫,让他们一一送达到收信人手上。那些暗卫只听命于圣上。圣上的命令一出,这些人片刻也不敢耽误,只是几个弹指的功夫,宫中又哪里还有他们的身影?
  宝玉终于要踏上属于她的战场了,而在此之前,他们这些做家人的,却还有另一场战役要打——安庆纵然民风开放,女官也是有的。可是那些女官却也只限掌管宫中事宜,从未涉足过朝堂之事。
  女子出征也并非没有,譬如北静太妃,那便是从战场上洗练过的人物。然而,但凡女子出征,不是跟着父兄,便是跟着夫君。像是宝玉这样,以如此稚龄统领一军的,更是闻所未闻——宝玉的稚龄,让家人们担心。可是对于旁人来说,这却也是不信任的根源。
  而如今,如何能够让宝玉名正言顺的接管东军,这便是皇帝和她的兄长要打响的另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了。
  这一些都在悄无声息的进行着,在荣国府的荣喜堂中,球球靠在贾母膝头,由着贾母给她梳通睡乱了的头发。
  小姑娘一声一声的“奶奶”,叫得贾母心里甜暖成了一团。往日热热闹闹的荣喜堂中意外的清净,仿若只是为了让这祖孙二人共享一会儿天伦之乐。
  #球球:我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啦……摔,这是什么破台词?要换剧本!#
  #男主:不说了,把我的猫放到战场上去,本王还是先去砍了作者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恩,这是要换地图的节奏。喵萝和喵哥终于要大杀四方啦。

☆、第59章 朝堂。

  第五十九章。朝堂。
  球球靠在祖母的腿边,任由贾母给她梳理着一头长发。对于自己身上硕果仅存的“毛毛”,球球还是十分爱护的。除却十分亲近的人以及照顾自己的大丫鬟们,球球轻易是不会让人碰自己的头发的,碰必炸毛。
  贾母手上的动作很轻柔,她是养尊处优的史家小姐,刚及笄那一年变成了荣国公的夫人,除却有些许不如意的当人媳妇的阶段,贾母可以说得上是一生顺遂。虽然已经年近八十,可是贾母的手依旧保养得很好,手上的肌肤光滑而柔软,手指插入球球的发丝之中,轻柔的按着她的头皮。
  “奶奶,好舒服呢。”将还有些肉肉的小脸枕在贾母的膝头,球球伸手拉住贾母的另一只手。她其实并没有太多想说的话,她只是在撒娇而已。
  贾母笑呵呵的揉了揉小姑娘还没有褪去婴儿肥的小脸,心中却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惆怅——她已经嫁过一个小姑子、一个女儿和一个孙女了,眼瞅着宝玉这孩子也一日一日的大了,可是她却总觉得,这满京的儿郎,都没有一个能配得上她们家宝玉的呢?
  总觉得这孩子还那样小,仿佛昨日还是个不足手臂长的小肉团,如今却长成了娉娉婷婷的大姑娘了。
  贾珠来给自家祖母请安的时候,看见的正是这幅场景。在贾母宽大的如意床上,自家幼妹越发显得娇小。想起自己方才接到的那一封信,贾珠的心便很沉很沉的坠了下去。
  看见了贾珠,贾母便道:“珠儿是刚从外面回来?见过你娘了么,还有你媳妇,她身子越发重了,又是头胎,你合该多陪陪她才是。”
  贾珠一一应下,又对球球说道:“宝玉,莫要在老太太这儿耍娇了,娘方才还在寻你呢,你快些去吧。”
  贾母摸着球球的长发的手略略顿了顿,她老了,却还没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
  看着孙儿脸上强撑着的笑容,贾母的心往下沉了沉。轻轻推了靠在自己腿边的小姑娘一把,贾母神色如常的对鸳鸯和鹈鹕道:“你们给宝玉挽个髻,她娘寻她,鹈鹕你跑一趟,送宝玉过去。”
  鸳鸯和鹈鹕敏锐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也不敢多言,轻手轻脚的给球球挽了头发,赶忙将人往二太太的院子里送去。
  一直送走了球球,贾母才怅然的攥紧了手中的帕子。那是在她今年寿辰的时候,球球亲自绣了送给她的。虽然是最简单的卍字符文,却是球球一针一线细细绣的。
  整个荣国府都知道三小姐不动针线,唯有老太太寿辰的时候,球球才会想着做些特别的。
  ——不是因为贾母是荣国府掌权的老太太,而是因为那是从小到大一直疼爱她的老人。
  良久,贾母紧紧攥住帕子的手缓缓松开。她爱惜的抚平了那一方素色帕子上的褶皱,对贾珠说道:“珠儿,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祖母讲?”
  贾珠自然是见过那块帕子的,当初他的幼妹为了这个,生生磨了包括自家夫人在内的小姐妹好几个月,绣了好几块,唯有这块是能拿的出去手的。
  不知如何将幼妹不得不出征的事情与祖母提起,可是贾珠知道,此事他绝对不能对贾母有所隐瞒——而且,他也瞒不住。
  走到贾母身旁,贾珠蹲了下去,轻轻的握住了祖母的手。他艰难的哽咽了一下,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良久之后,贾珠对贾母缓缓道:“老太太,宝玉她……大约三五日之后就会往东域去了。”
  贾母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平素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一旦不笑的时候,才会骤然显示出国公夫人的气势。她没有哭,因为贾母从来都知道,哭是最没有用的事情。
  只是她的目光倏忽变得很幽深,贾母怔怔的望着贾珠,又仿佛并不是在看贾珠。
  就在贾珠心中一紧,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时候,贾母缓缓开口道:“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珠儿,我知道。”
  作为执掌荣国府多年的太夫人,贾母知道得远比所有人想象的都多。徐氏的手腕高超,她的院子再是被她围得如铁桶一般,贾母还是能发现些许端倪。
  譬如某一段时日,二房骤涨的药材开支,又譬如这些年每隔一段时间,徐氏院子中的青砖补给。
  再譬如她的小孙女从未离身的双刀,纵然旁人只道那是姑母所赠,三小姐珍爱之。可是史家也是军功起家,贾母更曾亲眼见过老东平郡王的风姿。贾敏是她的女儿,她的女儿都能明白的事情,贾母又怎么可能看不清呢?
  那是她最宝贝的孙女,不仅仅是因为那“衔玉而生”的命格。
  人老了或许就是喜欢儿女绕膝,在他们这样的钟鸣鼎食之家,孙辈对她都是恭敬有余而亲昵不足。唯有宝玉那孩子,那孩子从来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却又有自己的行事准则——谁对她好,她就会加倍的对谁好。
  正是这样,在贾母心里,宝玉才显得尤为珍贵了起来。贾母活了大半辈子,和人斗和事斗,最后什么都得到了,却难免会觉得什么都是假的。唯有这个小孙女,才让贾母觉得真实,是而才最亲近。
  贾珠看着祖母平静的神情,心中有些惴惴,像是在安慰贾母,却更像是在说服他自己一般的,贾珠低声道:“老太太莫要担心,这次宝玉挂帅,瑄王殿下会随她一道去东域的。还有宝玉身边的四个婢女,她们有人擅毒,有人擅医,有人擅武,还有人擅谋。东军那边也有西宁郡王府的二公子沈君清接应,宝玉不会有事的。”
  略一踌躇,贾珠继续道:“况且这些年宝玉也没有闲着,瑄王说了,她的功夫如今是在整个御林军之上的。不管事情顺利不顺利,终归人是安全的。”
  贾母静静的听贾珠说着,直到贾珠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些什么。长叹了一口气,贾母道:“珠儿,我是看着你长大的。”
  贾珠微微一愣,不知贾母为何会提起这件事。
  “你这孩子从小就是这样的,平时就是个锯嘴葫芦,只有心里没有底的时候,话才会特别的多。”贾母撂开贾珠握着她的手,语调之中忽然有了剧烈的起伏:“你不若去听听跟你爷爷上过战场的那些老人们怎么说,战场上刀剑无眼,哪有什么万无一失!”
  贾母强忍着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狠狠的一拍床沿,颤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的妹妹只有十三岁!就连嫁人都还嫌小的年纪,你们也忍心将她丢去那样的地方!”
  贾珠如今已经官至三品,在朝中算是独当一面的人物。他能面不改色的回击对手最歹毒的刁难,却唯独不能面对祖母的老泪纵横。
  深深的垂下了头去,贾珠宛若做错了事的孩子,却只能讷讷道:“圣上明日便会下旨将宝玉点为东军主帅,朝中纵然因此会有轩然大波,可此事终已无回旋余地。东域军情急如星火,一旦任命下达,宝玉便将即刻启程。”
  贾母只觉眼前一黑,幸而一旁的翡翠及时扶住了她。贾珠也是一惊,慌忙上前又是灌茶又是帮着贾母顺气的,好一会儿,贾母才缓了过来。
  靠在如意床的扶手上,贾母抬手扶住了额头。不知道过了多久,贾珠才听见了贾母的声音。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贾母轻声道:“罢了,你们年轻人有你们年轻人要做的事。握着一把老骨头也不知道能还能撑几年,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撑到宝玉回来。”
  疲惫的对贾珠挥了挥手,贾母道:“去你娘那里吧,帮着看看宝玉还有什么没准备的,想来……你娘应该都是帮她打点好的。”
  自家祖母一辈子好强,此刻忽然的示弱,让贾珠骤然眉眼酸涩。可是这世间有那么多的无可奈何,到了如今这一步,纵然千般不舍,谁却也都不能再往后退半步了。
  一直到贾珠的身影消失,贾母才往东边的方向望去。极目只有盛京重叠的楼宇,见不到东域的半点烽烟。良久,她颓然的歪倒在床上。挥退了房里的丫鬟,贾母用帕子盖在自己的脸上,帕子渐渐的被泪水濡湿了。
  在徐氏的院子里,是和贾母房中的寂静不同的热闹。没有人说话,却也没有人在闲着。徐氏的大丫鬟和球球身边的几个姑娘一道,一刻也不停的为自家小小姐打点着行装。
  徐氏取出了自己出嫁之后便一直尘封着的箱子,犹豫半晌,她又重新掩上。转手从旁边的另一个箱子里拿出了一套雪白的轻甲。整套轻甲是由指甲盖大的精钢编成,闪烁着冷冷白光。
  然而那一套戎装却很是轻便,就连徐氏这样的弱女子都可以单手提起来。将这套轻甲给球球试了试,徐氏道:“这幅轻甲乃是你外祖母的嫁妆,是你外祖母送给你外祖父的第一件礼物,刀枪不入,又十分轻便。我将它拆改了一下,应当是合适的。”
  球球乖巧的将那一身轻甲穿好。想了想,她又套上了一身宽松的带着红色大兜帽的白色外袍。将大兜帽戴起,遮住了球球的大半张脸,只能看见她十足精致的下巴。
  小姑娘在原地转了一圈,身上的双刀和轻甲相击,发出细微的声响,却被她足踝上的铃铛发出的声音掩去了。
  “好看么,娘?”
  仿若并不知道自己即将要远赴东域,踏上既定的路,球球笑起来的时候,还只是闺中的小小少女。
  徐氏怔怔的望着她,已然是说不出话来。
  ——当年父母殉国,她没有哭。后来被人构陷,只能委屈出嫁,她没有哭。再后来,她长子孱弱,眼见东平郡王一脉传承断绝,她依旧没有哭。可是如今,在那十万人冤魂即将得见天光之前,徐氏却已经哽咽无声。
  摸了摸小女儿兜帽上用来装饰的猫耳朵,徐氏低声道:“宝玉,你莫要怪娘。”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就连近在咫尺的女儿也未曾发觉。
  #贾母:还我宝玉!老身也要闹啦!#
  #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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