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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骇俗小铁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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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因为打伤了人被收容,押送他的武警是新战士,见他身单力薄,也就没有多大的戒心。他见有机可乘,就装病,趁武警给他买药时,跳车逃了。公安局找到他家里,让他父亲协助找人,他父亲找到他的藏身之所,要拉他去投案,他一狠心,便刺了父亲两刀。这事传出去,流氓们都认为,他连自己的爹都敢刺,还会怕谁呢,太有种了,便都对他佩服得了不得。巧的是,有天晚上,几个警察喝多了酒,把车翻到排水沟里,恰好被他碰到,便邀了人把这几个警察抬送到医院,说这几人是追他时翻了车。这几个警察非但没受处分,反而得了嘉奖。这下得了,他不再被追捕了,反而和警察成了铁哥们。你说,这样的人能不做黑道老大吗?

  可毕竟身在黑道,风险多多,一次受同伙牵连,他还是被判刑入狱了。他走后,市里的黑道就陷入群龙无首的境地,史斌就在这时脱颖而出的。这小子有本事,坐了不到一年牢就出来了,当然会和史斌发生争夺老大的战斗。两人都是不甘人下的人,都有一帮弟兄捧着抬着,又都想显示自己的骨气胆气,没在暗地里使坏,而是面对面的决斗。你想,以史斌的身手,那家伙如何是对手,可那家伙的特点就是不怕死啊,史斌这类人最对付不了这样的人了。你一千次将他击倒在地,他就能一千零一次地站起来,凑到你脸前让你打。那一次,这家伙带着满脸血污,喘着气东倒西歪往史斌怀里钻,嚷着,除非你小子杀了我,要不就得跪在地上喊爷爷。史斌出身武林,中国的武士精神,点到为止,败即认输,哪有这样胡打胡缠、死不认输的。史斌气炸了,他实在没有办法,于是拔出了刀。

  史斌出逃了,没忘他的义气,没有给铁门打电话,怕连累朋友。可急坏了铁门,四处打听,引起了警察的注意,将他查了再三,刑警们也来过我家,问过小英。

  舅舅有点兴奋,他来到我家,把我举起来,问我:“小铁人啊,你说舅舅能不能抓到史斌?”我们这里有个乡俗——小孩子口里吐真言,谁家要是有什么事情,就问不懂事的孩子,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往往有好预兆。我却并非不懂事,问舅舅:“你为什么要抓史斌呢?”舅舅只不过是想宣泄一下他的想法而已,根本没料到我会问他,怔了一怔说,把我放下来说:“史斌是通缉犯呀,舅舅要是抓到了他,可就立大功了。”又点着我的鼻子说:“你不懂了,让罪犯逍遥法外,是人民警察的失职啊。”我哪懂什么职不职的,只知道史斌帮过舅舅,现在舅舅给我上起了课,滔滔不绝地讲什么法不容情,大义灭亲。我才明白,他是讲给小英听的。

  妈妈回来后,舅舅又凑近妈妈,神秘地讲了半天,妈妈直点头。我懒得探听他们说什么,估计是讲抓史斌的事。隔天,妈妈给我穿衣服,叹气说:“你舅舅要去抓史斌,凭他那本事,怕是史斌把他给抓了,该怎么办呀?”我吃了一惊,妈妈和我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呢?我的意识根本就探测不到妈妈的意图,但我看到妈妈看我的眼睛是清澈的,认真的。我明白,尽管我装出幼稚无知的样子,但妈妈心明如镜,知道她的儿子是什么角色。我点点头,妈妈就给舅舅打了电话,让他下班后无论如何来一趟。

  舅舅果然来了,没忘送我好吃的。小英不大满意舅舅,一是因为舅舅给我买的好东西超过了她,二是因为他想抓史斌,就躲出去了。我问舅舅:“你真的要去抓史斌吗?”舅舅笑着说:“小铁人也关心起舅舅来了啊,舅舅要是成功了,就给小铁人买更多的好东西。”我送一颗山楂果给舅舅:“舅舅,你把它吃了,就厉害了,能抓住史斌的。”舅舅笑着看我:“我这外甥多亲啊,好吧,舅舅听你的,把它吃了,能抓住史斌,立大功。”和我玩了一会儿,妈妈回来了,对舅舅说了些关照的话,问:“和小铁人道过别了吗?”舅舅告诉妈妈,小铁人说他会成功的,还送他山楂果吃。妈妈满意地笑了。舅舅临走时,冲我伸出两个指头,拼成“胜利”形状,我祝舅舅成功。



  派出所原本没有缉凶任务,是舅舅主动请缨,说罪犯是他们片上出事的,要是能抓捕归案,就立大功了。所长也动心了,他估计舅舅不可能抓到史斌,但只要参与了,也表现了派出所的热心呀,便派了另一名女干警协助舅舅,其实是管住舅舅,别让他太冒险。

  舅舅做了充分的准备,就和女干警齐小霞化装出发了。

  三百里外的县城,正是炎夏,人们闲着无事,便在下午稍凉时到街上遛达,集市还是蛮红火的。新来了耍杂的,叫“百变活人”,让县城里的人开了眼界。耍杂的当街挂起黑色布幔,围成更衣室大小,他钻进去时是一个年轻人,钻出来时就是一个中年人了,再次钻出时又成了一个驼背老头。时而皮肤白皙,时而面色蜡黄,时而满面红光,胡子或是上唇一撮,或是满脸络腮,或是颌下飘飘。至于那个女的,有时是漂亮姑娘,有时是丑陋中妇,有时则是白发婆婆。从布幔里进进出出的只有两人,却似乎有数十人合作演出,看得观众目瞪口呆。可惜的是,收到的钱却不多,远远比不上叫好声。

  入夜,卖杂耍的两人找了一处偏僻的旅店住下,第二天再换一个县城演出,有时也到村里,但在村里的收入比县城更差。这样走一处演一处,花样层出不穷,挣钱却少得可怜。

  这天夜里,两人再次入住小旅店时,有人上门盘查了。

  “你们为什么分开住,不在一起?”来人说自己是警察,就开始了盘问。

  男的说:“我们是兄妹,不是夫妻,住在一起不方便。当然,要是找不着店,求宿的话,也只能住在一起了。”

  “你们为什么只选偏僻的地方住呢?”警察又问。

  “地方偏僻价钱贱呗,还不是为了省钱。”男的回答。

  “那又为什么只在乡下演出不到城市呢?”警察还问。

  “城里管理严格,没地方演出呀。”男的叹口气,“再说,城里高人多,我们这些本事,怕被人家看穿。”

  “那挣钱不多,你们就满意了?”警察问。

  “怎么会满意?”女的插嘴,“再走走看,要是就这样子,宁可回家。”

  “是呀是呀,”男的也说,“还比不上开间杂货铺来钱呢。”

  “要是有人包场,每场一百,你们演不?”警察盯着他们问。

  “演啊演啊,这么多钱,傻瓜才不演。”男的抢着说。“警察大哥你别逗了,”女的说,“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呢。”

  警察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百元大钞,拿在手里抖弄着:“怎么样,钱在这里,演一场吗?”

  男的嘿嘿笑着:“警察大哥,你想看,说一声就行,我们哪敢收你的钱呢?”女的略显紧张,说:“是呀是呀,你快把钱装回去吧。”

  “我不是警察。”警察说,“你们也别紧张。”

  “那——你是——”两人异口同声地问。

  “我是什么人没关系,我只想看你们的表演。”警察说着,又拿出一张钱,拍在桌上,“加码了,二百!”

  两人交换一下眼色,下定决心的样子,动手就扯布幔。

  “慢——”警察喝住他俩,“不要用这东西。”他指着布幔。

  “这——这怎么行呢?”男的尴尬地说,“我们一直就是这么表演的呀。”

  “是呀,”女的帮腔,“没有这个挡着,我们不全露了吗?”

  警察笑了几声:“露了有什么要紧,我就是想看不被挡住的表演。”

  男的把布幔一扔:“你这不是想看表演,是想学艺。”他有点生气的样子。

  “是想学艺,怎么样?”警察笑着问,“教吗?”他又摸出一沓钱,拍在桌上,“两千,教还是不教?”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女的说。

  警察哈哈大笑:“你没教徒弟,也快饿死了。放心,我不和你们抢生意的。”他又摸出一沓钱摞上去,“四千了,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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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的眼里放出了亮光:“教,教,教!”女的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于是,男的开始表演,他干笑几声说:“没有那个布幔,我不真不适应呢。”他拿些瓶瓶钵钵,在身上脸上涂抹几下,随便换件衣服就变个形象。看起来很简单的,关键全在那些涂抹的东西。警察很感兴趣,也拿起那些药往脸上涂,但涂了几次,弄得脸上青青红红的,很难看,女的捂着嘴直笑。警察照照镜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男的说:“你的脸嫩,比不得我们,我们每天演,脸上和身上都养好了。抹什么都成。”

  警察着急地问:“那要养好得多长时间呀?怎么才能养好呢?”

  “别急嘛,别急。”男的安慰他,“我们既然收了你的钱,总得教你到家的。”他拿出一瓶东西来,倒在一个小盘里,“把这种药涂在脸上,捂半个小时,就能变脸了。”

  警察把盘里的药端到眼前瞅了半天,又用鼻子嗅了嗅,问:“管用?为什么要捂呢?”

  女的解释:“一方面是手和脸都得用药,另一方面是保持温度呀。”

  警察点点头:“试试吧。”男的便把药调了调,给他均匀地涂在脸上,然后教他用双手紧紧捂住让他坐到椅子上等时间。乘此机会,他们聊了一会儿。大约十分钟的样子,男的说:“你把手拿下来看一看。”

  警察说:“不是得等半小时吗?”他疑惑地挪开双手,双手却紧紧紧地粘在脸上,他大吃一惊,呼地往起跳,却听喀喳一声,椅子上弹出机关,把他卡住不能动,他大喝一声,身子只是乱摆——中了机关了。然后,就看见两枝枪对着他的脑袋,“史斌,老实点吧。”

  男的是我舅舅,女的当然就是齐小霞了。变脸绝招是舅舅从小钻研的本领,粘住史斌脸和手的药是妈妈配制的,困住史斌的椅子是公安部门的新发明,至于他们是怎么找到史斌的,怎么诱史斌上钩的,你说,除了我,谁有这本事呢?舅舅的聪明、机智、力量,都是吃了我的山楂果的原因。打那以后,齐小霞佩服死舅舅了,说他真人不露相,死心塌地爱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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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铁人十
  夜深人静的时候,你在干什么——睡觉!哈哈,我从来没有过睡觉的感觉,因为我没有睡觉的需要。但一个乖孩子的表现,就是不给大人添麻烦,所以我也养成了“睡觉”的习惯。于是,月明星稀,房间寂静,鼾声此起彼伏,我静躺在床,思绪上接千古,重温万载历史变迁;风骤云涌,万籁有声,街灯惨光淡照,我安卧家中,意识深入宇宙,探索无尽奥秘。我觉得自己一天天地在成长,对事物的认识更加清晰,对人世的感知愈加分明。我喜欢这样的夜,喜欢做这样的“休息”,我便渴望每一个夜晚的降临。

  但这个夜里,我却产生了强烈的不安,我没意识到自己是关闭了思维的,当烦躁袭来,令我坐卧不宁时,我才想起检查一下哪儿出了毛病。就这样,我的脑中出现了这样的场景:

  茫茫群山,皓皓积雪,自然的力量何其浩大。一队人,穿着极厚,在雪地里迤逦而行,他们的身边是风扬起的雪,他们的身上是严寒留下的霜。此时,晴月已经隐去,朗日尚未升起,天是瓦蓝的,天际闪现着几颗如豆的星,但在雪的映照下,周围还是较亮的。这些人使我感到了亲切——哦,我爸爸就在其中。我可敬的父亲呀,当千家万户还在酣眠时,你已经和同伴踏上了征程,你的生活充满了痛苦和忧愁,可你的生命却是如此的辉煌。

  但顷刻间,我看到了山崩地裂,壁立的峰原来都是堆积的雪,它如巨人一般倒下,溅起冲天的碎雪,如大海中浪潮碰上巨礁般美丽,气势无法形容,却给人以强烈的震撼。我能听到极其微弱的人的呼喊,但很快就被风的啸声掩盖。如果——如果不是包括我父亲在内的那队人被崩雪掩埋,我简直要惊叹这自然的奇观了。

  灾难!我查看了一下时间,就要发生在一小时后。不行,我的意识顺着信息的渠道飞去。

  勘探队一但有了任务,就要披星戴月地完成。队长发起了高烧,升任副队长的父亲留下两位队员照应他,就带着其他队员凌晨出发了。队长和他握了手,叮嘱了他,他坚定地点点头,攥了攥拳头,挥了挥手,整装的队伍就出发了。他们边对罗盘边查地图,调整着前进的方向,进入了雪山的腹部。行走了很久,大家都显得很疲惫,要求歇一会儿。父亲抬头看看天,又看看地形,再侧耳倾听一下,坚决地摇头。他预感到了什么,他要选择一处安全的地方。队伍中有人不服他,骂他刚当队长就独断专行,因为队伍往常在这时候是可休息的。但父亲坚决地挥着手,带他的队伍往高处爬,而且催大家快走。不服气他的人越来越多,有的人干脆一屁股坐在雪地里,父亲开始还能控制局面,很快就没人听他指挥了。他激动地说着什么,有人站起来继续攀登,有人则不信地摇头,父亲跑去拽他们,有的被父亲赶了起来,无可奈何地前进了,有的人则把父亲推一个跟斗。很快,风起了,父亲还是坚持一个又一个人地去拽,总算一支队伍都行动起来。这时,周围的雪山发出可怕的声音,像是冰河解冻的脆响,又像是巨熊踩在石上的脚步声。经验丰富的队员们意识到大祸要临头了,连滚带爬地往父亲指的地方冲。没有人呼喊,大家都知道,任何大的声音,都有可能导致天塌地陷一般的雪崩,他们只求在雪崩前进入安全地带。当然,父亲的预感来自我意识的到来,别人的迟钝只因他们没有这样一个儿子。

  雪崩不可抑制地到来了,山呼海啸般强大,铺天盖地的气势,父亲的队伍霎时消失在银白的世界里。十分钟不到,一切恢复了平静,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有的高高耸立,分不清是山是雪,有的深深坳陷,辨不出是谷是雪,人的力量显得何其渺小啊。

  我摇醒了熟睡中的母亲,她昨晚又加了一个班,现在还困得很:“妈妈——妈妈——爸爸,出事了!”我喊第三遍的时候,妈妈一个激伶,猛地坐起,怔了一怔,看了我两秒,慌乱地穿起了衣服,“你爸爸,他——有危险吗?”“有啊。”我回答。

  她的脸煞白,泪珠迅速滚落:“儿子,我们应该怎么办呢?”“我们得去救爸爸呀。”我说。

  “你爸爸他们在哪儿呢?”妈妈问。

  “雪山——”我脱口而出。可雪山在哪里?我的意识可以片刻飞去,但我对地名却一无所知。妈妈拿出地图让我指,我摇摇头。妈妈急得团团转,小英也被惊醒,跑过来,听说情况后,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打电话问啊。”我提醒妈妈。

  妈妈如梦初醒,赶快拔起了电话。连拔好几次,才拔通了父亲单位,又等了十来分钟,才有领导和她通话。领导的声音有点不满:“哦——你是贺秀同志吧,感谢你对我们工作的支持……什么?哦——他们是出去考察了,不过,不会出事吧,我们没有任何消息,我们每隔两小时就联系一次的。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恶梦?”

  “局长啊——”妈妈拖着哭腔说,“不是的,他们肯定是出事了,你告诉我他们到哪里去了,求求你了——别保密了啊——”

  领导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贺秀同志,你也是国家工作人员,你懂得应该支持我们的事业吧!你也知道你丈夫工作的性质吧!我们的工作是危险的,可我们也有必要的安全措施,队员们都有丰富的工作经验,万一有了什么事故,我们会及时处理的。你要保持冷静,不可说无根据的话——当然——”他的口气缓了缓,“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会通知你的。”电话搁下的声音。

  妈妈一脸沮丧,又很无奈。我让自己的意识在空间里测试,手指着一个方向,告诉妈妈:“那儿——”妈妈说:“东北!”我又说:“好大的雪山,好大的风,好冷的地方——”妈妈点点头,拿起电话:“……我想订两张到满州里的机票,越快越好!详细情况一下子说清楚……”半小时后,一辆轿车停到我家楼下,妈妈带着我跑下去,刘市长在车里等着。上了车,往机场的路上,妈妈简单地把情况告诉了他。他没有回头,从倒车镜里打量着我。我没有理睬他,假装打瞌睡。他递给妈妈一个手机,妈妈又给爸爸的单位打了电话,那边告诉他,正在和勘探队联系。妈妈告诉了对方手机号码,说一旦有情况,就和这个电话联系。

  有人在机场买好了票,等了不到一小时,我和妈妈坐的飞机就上天了。妈妈抱住我,身子不停地抖,一个劲地问:“儿子,你爸爸有危险吗?”我不知道妈妈说的危险是什么,他们被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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