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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可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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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之后,他才打电话通知闽成功的直系亲属和集团公司。

  而为了闽总的自由可以早日恢复,社会各界所有与他稍有联系的力量都在争先恐后地奋勇出击着,如同这名袭警拒捕的大款是位见义勇为的人民英雄一样。甚至连章辰也在电脑前面坐了下来,为了即将着手的系列评论拟出了这样的一个标题报导:“夜总会妈咪飞扬跋扈搧顾客,警营防暴兵随心所欲缉老总”。
  写完那篇措辞比较婉转,语气近乎调侃的报道文章之后,他又写了一篇相关评论。评论的标题是“沪上色情行业繁荣昌盛的根源到底在哪里?”。在那篇评论文章中,他巧妙地将维护一方治安的防暴警察与收受地皮费、保护费的流氓地痞偷换了一个概念,然后轻轻巧巧就把皮球踢给了不明就里就对闽成功实施了拘捕措施的警方。
  两篇文章都写完后,他长长舒了口气。然后打包发送给了新主编。新主编看完后哈哈大笑,一个劲地叫好,并迅速刊发在极有争议份量的“百姓话题”栏目里。


无处可逃 第60节 

  闽成功自己在看守所的号房里,也给那位姓马的副所长写了一份言辞相当谦逊的书面检讨,请求对方原谅自己当初的酒后失态。沪上一些闽成功在警界里交结的朋友已经出面干涉此事,闽总那场长达半个月之久的牢狱之灾,终于圆满地划了个句号。
  出狱那天,喜获自由的闽总当然要大宴宾朋。章辰陪同新主编应邀入席,席间,那张过期的报纸,却被新主编当成宝贝似的,双手拿捏,恭敬地递给闽总,图谋以此邀功请赏。闽总看得哈哈大笑,然后慌忙朝章辰举杯,并似有愧谦地向他谢了那么一谢。章辰举杯一饮而尽,也不说话。只是暧昧地朝他笑着,并用手势向他做出一个光盘的形状。那边闽总连连点头。而所有这些,两人一直都像是在打着哑语,使得其他客人包括新主编在内,都觉得莫名其妙。
  饭局结束,闽总邀请章辰陪同自己随车返回住处。在家里翻箱倒柜,却总是找不着那张原始光盘,直翻得章辰疑虑顿生,以为老奸巨滑的闽总又要耍什么阴谋诡计。翻到最后翻无可翻时,忽然大喊一声:“糟糕!”然后从地上拾起一根被他翻乱的大雪茄,点燃后拼命般地吞吸。连连长叹,脸色煞白地喃喃自语着,不停地说,完了完了。
  电影电视里面的情节,有时也会出现在日常生活里,只是闽成功料到的时候,章辰没有料到罢了。几分钟后,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女军官表情冷峻地开门进来。看见家里被自己的男人翻得一片狼籍,女军官并不诧异。还冷笑连连,说,“闽团长,我一个月没回来,怎么一回来就听说你跟地方武装发生了剧烈的冲突?怎么了,他们还跑到这里来抄家?”闽成功面如死灰,又像是不愿意当章辰的面丢男人的脸似的,尴尬地笑笑说,“不是不是,是我翻的,回来找个东西,顺便带个朋友来家里玩玩而已。”
  “玩玩?先从部队玩到地方,然后从普通婊子玩到大学校花,最后就从夜总会玩进了看守所是吗?”女军官在继续冷笑。
  “夫人还真是耳目灵通。现在花花世界嘛。再说像我这么优秀、这么出色、这么公众的男人,嘿嘿,哪能拒腐蚀永不沾呢?”闽成功此刻好像已经变成了一头死猪,一副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并开始进行起了一种无耻的垂死挣扎。
  “姓闽的,你还真是越玩越神气呢!现在居然恬不知耻地玩起了小电影!玩得满身梅毒满脸黄疮才好呀 !继续玩呀,你怎么不玩了?”女军官终于戬指怒目了。章辰无心理会他们夫妻之间的互相扯皮,便低声下气好声好气地问那个女军官光盘的下落。女军官不屑地说:“被我派快递送去了那个贱货的学校。”
  “什么时候?”
  “五分钟前。”
  章辰飞一般跑了出去。他想拦辆的士,可平时满大街乱窜的的士,此刻却都故意跟他过不去一样。跑了好久,道路似乎都向他陡立起来了,而T大却似乎依旧远在天边!
  2003年中秋前夕,整个报社的人好像都在嚷嚷着有关下岗的问题。据说报社内部运作已经出现极大的危机,或者精简人员重新编制,或者偃旗息鼓彻底倒闭,章辰却没任何办法调动起自己对岗位的热爱。在此之前,秦子跃已经从T大悄然失踪,那段日子,许许多多的坏消息,不断地向他摩肩接踵而来。自从那天他从闽成功家里飞跑出去,没能在T大门口堵住快递公司的员工时,他就觉得自己开始没了运气。
  先是好兄弟张阳忽然真的应验了小城那些天才导播的玄乎,下身长了不少吹弹可破的水泡,也就是古书所谓的花柳病,但关于他真的患了性病的事,现在小城的人们却一无所知。他自己给章辰打电话只是这样说:“这个事,我只跟你说。其他人知道个屁。连上官我也没告诉她。据医生说,这病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叫‘中镖’而已。还是良性的,可以很快治好。嘿嘿让我自己也想不通的是,在广州那么乱的地方,我都没得性病,怎么一回来就在小阴沟里面翻了船?本来我还想近期来上海看看你呢,可为了不影响上海的市容,暂时我就不过来了。但你不可以因此就把我当成洪水猛兽,得性病的人也是人嘛,是不是?”
  然后就是好朋友杜亮再次失业的事。原因是他的那个油条商爸爸因为不甘晚年寂寞,突发性的闹了场家庭革命:休了原配,另娶了一位比杜亮大不了几岁的小媳妇。也就是说,那个原来喊杜亮为杜老板的酒楼女服务员,现在杜亮得喊她妈。后妈上台,很快就玩起了垂帘听政,杜亮经受不起年轻后妈的折腾,最后主动离职,从此失业。
  还有就是报社开始精简编制,并即将与另外一家文化传播公司发生关系。不知道是报社合并那家文化传播公司,还是那家公司吞并报社,总之报社发展的实际趋势已经不甚乐观。对此,沈蓉、胡一礼等人却依旧谈笑风声。说白了,即使报社关门破产,也与他们毫无干系,胡总监这样说过,手里有把金刚钻,还怕揽不到瓷器活?
  明天的世界到底会是怎样?章辰已经不愿意再生活在过去的影子里。谁喜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生活在苦不堪言的过去?谁愿意沉重?谁愿意沧桑?不管愿不愿意,那都是别人的事,我决不反对,况且我还没老,也没有活得不耐烦的意思,沧桑和沉重等我老了的时候再去体验也不迟。当然,最好得有点儿钱,倘若像巴尔扎克那样,晚景苍凉,居无定所混到最后连喝杯咖啡也要琢磨着,要用伟大的文学去购买,又有什么意思?可是钱却永远都是个好东西,有没有爱情都无所谓,反正人生到头来什么都要失去。只有钱才可以助生活一臂之力,纵然到了老朽如一块烂木头的时候,也还可以因此显得高贵而自由。
  还有,那物质的黄金,如果不把它绑在爱情的翅膀上,也不至于影响到智慧的振臂狂呼吧?宝马、香车、金童、玉女,现在的人不再喜欢使用暴力,倒是喜欢端起各自的钱来征战,谁钱多谁就是赢家。以前那些喜欢呐喊喜欢战斗的作家们,老的老死的死了,死掉的作家是看不到这样的事情了,也没机会弄些铁肩担道义的作品,可那些没死的,却也保持住了一种可怕的沉默。

  章辰决定离开上海时,沈蓉、胡一礼和曹铃他们请他吃了顿希奇古怪的饭。沈蓉出的主意,说是替小弟弟饯行。
  “嘿嘿,那时候我还小,还不知道后面的生活,于是怀旧成为我监狱生活长存的主题。但现在,我已经不喜欢怀旧了。轻松又成为我目前最喜欢的一种生活新内容,尽管这个姿态没什么份量,可我喜欢它,那就没办法了。”本来那天的饭局就显得希奇古怪,章辰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那家饭店的,也不知道胡一礼他们是怎么和自己坐在一起的。那天胡一礼坚决认为,章辰是站在一对极不成熟的爱情的肩膀上,被钱雨金风刮下来摔了一跤,才有如此牢骚。章辰连连否认,说:“只有在蒲松龄的笔下,美丽的狐仙才会爱上贫穷的书生。更何况我本来就不愿意把自己这段艰难时期的感情,冠之以善良与爱情的大帽子。嘿嘿,等以后有钱了,我再谈恋爱。”
  从上海回到故乡的第一天下午,张阳就央求章辰陪他去医院看病。那天看病的人特别多,他们站在外面干等了一会儿。张阳性急,气得大声嚷嚷起来,说,“让开让开,我看梅毒!”前面的人极其紧张地躲闪,并非常友好地让他排到第一位。等他看完病,往回挤的时候,人们似乎又已经忘记了梅毒的可怕,费了很大的力气,两人才从病人堆里挤出来。出来时,张阳感到不解,就问章辰:“这些鸟人,他们真的不怕被我传染上?为什么我进去的时候他们怕得要命,可一回头他们又无所谓了?”章辰也摇了摇头,但他觉得这种现象很有意思。就像是某人说过的那句话一样“生活就如同强奸,当我们无法反抗的时候,不如闭上眼睛享受”。
  路上,张阳还非常神秘地告诉章辰,说上官的父母并不知道自己患了性病,就连上官本人也不知道。他决定病一好,就与上官共结连理,要求到时候章辰务必要给他当伴郎。抽空他还开了这样的一个玩笑,他笑着对章辰说:“我结婚的那天晚上,要是我不行的话你就上,反正上官无所谓我更无所谓,再说你们俩也不是第一次,但必须要有个最后一次。哈哈哈。”张阳还说:“最近我和上官在搞精神恋爱。我经常让她脱得一丝不挂的,在我面前走来走去。而我就像个艺术家在欣赏着一件伟大的艺术品一样,欣赏着我们的爱情。你和你的那些女人这样干过没有?”最后,他对秦子跃的失踪,表示深切的同情。
  第二天下午,章辰戴着副墨镜在大街上散步。身后忽然有人喊他“章辰,章辰”听见有人叫他时,他还这样奇形怪状地想:章辰?章辰就是我这具臭皮囊吗?一个夸张的年代终于轰然到来。当他回过头,他才看见是杜亮,那家伙显得焉头耷脑很没干劲,惶惶如丧家之犬。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告诉我一声?你不在上海闹革命跑回来干什么呢,我听张阳说,你甩了研究生,之后又闪电般地勾引了另外一个年轻富婆,还玩起了宝马。妈的戴一副黑眼镜干什么嘛。”那天的杜亮可能是长时间没有人陪他说话,一看见章辰,就像是看见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



无处可逃 第61节 

  章辰接过杜亮的烟,在手里也没点燃,左看右看的,继续朝前走。边走边说:“哪里是我甩人家,是人家甩我。你别听张阳胡扯,另外那个女的,是我姐,我们之间很纯洁的。”杜亮则摇着屁股跟在后面,继续说:“我比你更倒霉!我家那么一大爿酒楼,就被我爸拱手送给一个小骚货。早知道会是这样,我当初还不如跟着张阳去广州。其实干坏事我比他强,关键是我现在什么都没啦。我还得重新开始,重新奋斗,唉,从零开始的滋味我真的受不了。对了,我现在身边还有点儿钱,我也准备去广州摸摸路。你有没有胆量跟我一起去?”章辰非常不好意思地朝他摇摇头。去广州不就是张阳的下场吗,杜亮去那里,可能就不会是简单易治的花柳了,爱滋在向他招手,刑场在前头。
  “再诡秘的牌局也得有摊牌的时候,更何况我还要娶上官。”性病被治好之后,张阳开始这样想。那天晚上,他再次把上官带回自己的房间。下面怎么做呢?就这样向她摊牌?他忽然没了主心骨。上官倒是很从容,她正在脱。可当她看着张阳的那副愁眉苦脸的架势,就把手停了下来。衬衫已经散开,丰满的胸脯露出了一条缝。上官问他:“最近你好像没什么兴趣?软耷耷的不想干?”

  张阳说,最近我老想另外一个问题,譬如精神恋爱。你玩过没有?我们像两条水里的鱼一样,互相之间身体不接触,在房间的空气里面游动着做爱怎样?上官笑起来,就问他,“是不是章辰回来教了你一些高级的东西?但今晚不管怎样,即使你是鱼,我也要和鱼做爱!”接下来的床第之争显得比抽一个烟屁股还短。上官一副无比愤怒的样子,冲着他嘟囔着,说:“张阳!你混蛋!蠢货!没用!有没有只踢两分钟就宣布结束的球赛?”张阳想起了自己和上官第一次在床上的情景。那时候的上官是他从章辰手里借来的,不算是他自己所拥有的东西,因此他用尽了全力,以至于上官在结束时还特地夸奖了他两句。
  “你闭着双眼睛在想什么呢?”上官像条脱了毛的肥绵羊一样趴在他身边问。张阳告诉她说,“想的是我第一次和你做爱的事情。我还假装流出了眼泪,假装自己是因为受到了爱情的伤害,假装成阿Q逗你开心,总之那些假装的事一点儿都不好玩。上官,我们结婚吧?我真的不在乎你的过去,也只有我不在乎你,因为我和你一样,过去也很脏。我们结婚后,我不会管制你,我相信你也不会约束我是不是?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对绝配,郎才女貌算个什么?”张阳郑重其事地向她宣布。
  “我的过去脏什么脏?起码比你们这些臭男人要干净得多!”随之她还“扑哧”了一下,说,“和你结婚?你省省好不好?一想到我爹妈的那一生,我对结婚就彻底没兴趣。”
  “我现在没爹没妈的!难道这辈子就一直这么东漂西荡下去?我现在只希望有个女人,在黑夜里可以陪着我入梦,就像你现在这样,你只要睡在我床上就行。”
  “那还不是间接嫁给了你?”
  张阳一把搬过她的身体,让她可以感受到自己脸上愤怒的光泽。说,“我活累了,真的累了,连哭的力气都没了,要不我会像你儿子那样对你号啕大哭。我求求你,姑奶奶!大牢我已经坐过,毒我吸过,良民我当过,女人我都玩腻了,连诗我都写过。你说说我还能折腾些啥?钱我有!也足够你糟蹋的了,别人现在还在奔小康,我却可以保证你提前进入现代化。人生都这样了你还想怎样?”

  可他没想到上官一边听他说话,一边却开始打起了呼噜。张阳想,“要吓唬吓唬她才对。”张阳光着屁股,从房间里翻出来一个扳手,可觉得那玩意没什么震撼的力度,就又换成了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举在手里,刀尖对着上官的脸,然后就把她摇醒。上官被他摇醒后,看见他那个架势,就揉了揉眼,问:“张阳你举着把刀干什么?梦游啊?”

  张阳朝她瞪了瞪眼,黑下脸说,“梦游个屁!你不跟我结婚我就杀了你!”上官把他举刀的手朝旁边拨了拨,不屑地骂道:“看你像什么鬼样子?你还不如到大街上去抢个媳妇回来!别烦我,老娘困死了。”说完一翻身,继续打呼噜。最后张阳觉得没劲,索性在自己屁股上狠狠地扎了一刀,随即便猪嚎起来。上官一回头,也被吓坏了。两人一起嚎叫着,一个喊疼,一个急得没办法,只好用自己的内裤堵住对方屁股上的伤口。张阳大叫,说,“那还不如不堵!你还不快去叫章辰,老子会失血过多而死的!”

  深夜,当章辰火急火燎赶到现场时,张阳已经套上了衣服。但裤子依旧套不上去,可上官连刀也不敢拔,只是围在他屁股四周焦躁地转个不停。章辰一进去,劈头就骂:“你们俩深更半夜的折腾什么?天,怎么还有个血糊糊的大洞?怎么出来了这么久,张阳你还玩少管所里的那些自伤自残的把戏?你想吓唬谁?”
  章辰开着张阳那辆刚买不久的二手吉普,送张阳去医院包扎的路上,笑着对张阳说:“像你这样的猪料,你应该找个女野人结婚,那样的话还算是献身科学探险。”坐在后面的上官忍不住窃笑起来。章辰忍不住又骂上官:“我们家猪料不但不介意你的历史污点,还在自己皮肤最白的地方放血向你求婚,以示爱情的纯洁。也不知道你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居然还拿翘不干?”上官头一仰,还不屑地发了个后鼻音。后面的张阳因为屁股上的伤口,所以显得既不像是坐着,也不像是站着,总之是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趴在上官的怀里。通过观后镜,章辰还看见他们两人好象忍不住似的,又在后面互相摸摸索索的。
  那天夜里,路上的车辆特别的少,章辰从打亮车灯时,就觉得它像是一道被摄影师故意弄慢的慢镜头闪电,划过那座刻有自己少年生活痕迹的城市。张阳和上官,可能他们俩真的有深厚的感情基础,据说人与人只有经历过同甘共苦,才会产生深厚的情谊。像部队里出来的那些人,退伍后,看见某个战友,就像看见了自己的亲爹一样,还有像自己这样从监狱里出来的人也是。张阳和上官,两人在广州待了一年多,同居的日子尽管比较短,但毕竟是待在一起度过的。
  强盗张阳用屁股作赌注,结果赢得了一个妓女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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