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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回归-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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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第一任魔咒课教授，海伦。”斯内普丢下这句话，和斯莱特林殿下对视，露出一点让人安心的笑。
4 结束童年
密室学习班内，正版的德拉科——伊恩。马尔福捧着红茶杯，似乎是在闲聊，但实际上，他在向自己的翻版——斯莱特林殿下，寻求帮助。
“你……我答应过不问您的名字，但是我现在真的，真的很想念我的父母。”正版德拉科的表情如贵族般不轻易改动，他全身笼罩的愁云惨雾替他说明——我很不知所措。
这个孩子的骄傲已经被打压过了，一边观察着这一对“德拉科。马尔福”的Voldemort突然感到，其实只要有斗争，就要付出代价。
正牌的德拉科。马尔福为了不和斯莱特林殿下过分相似，已经不得不改变了很多。他染了头发，头发在魔法的作用下渐变成了蜜金色，并且被剪成了没什么贵族气质的学院派发型，他还不得不刻意地节食，让自己和略微丰腴的斯莱特林殿下形象差距更大。而这一切，为了自己和母亲的安全，为了家族的兴衰，都是这个孩子不得不做的。上辈子在自己的手下，卢修斯。马尔福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有些事情真的是不站在无关立场来看就不能理解的。
不过，马尔福小子，你现在和萨拉查先祖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你在试图询问我什么？”斯莱特林殿下手上迅速地在牛皮纸上写着作业，嘴边带着笑容，说出的话却一点也不好笑。
“好吧，我父亲曾经说过，手上没有筹码还要求人的时候，老实一点是最好的选择。”正牌德拉科也带着笑，放下了红茶杯：“先生，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问。你也肯定不会对我说我父母的真实情况。”
“你有自知之明。”斯莱特林殿下笔头没停。
“我只是知道我无能为力，我现在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能用。”德拉科拢了一下其实并不乱的头发：“我可能没资格知道太多，但是我必须问清楚，现在你也告诉过我那个名字都不能说的人回来了，我母亲和我的整个家族都逃不开一场战争。我想问，战争之后，我的家还能剩下什么？我妈妈给我来过信说她在被你保护的地方受到过袭击，她没说多严重但我知道我妈妈有多不安！”
德拉科低下头喝了一口红茶，抬起头，苍白瘦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丝掩盖不住的苦涩：“我的家已经没有退路了，跟着你走第三条路线的结果如果没成功……我知道我不该问。希望，有吗？”
希望，希望是很玄妙的东西。Voldemort知道如果自己被这么问，自己就无法回答。一个惯于给人带来绝望的人，哪怕是再世为人，也难以说明。
德拉科其实问的已经很不简单，他在测探萨拉查先祖的底线。
“你希望我告诉你我很有力量所以你父亲还活着，你母亲也一定能安全。抱歉我不能说，你的母亲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斯莱特林殿下边写字边头也不抬地说：“你是个马尔福，而且是正统的继承人。你已经超过十五岁了吧？”
“当然。”德拉科不明白斯莱特林殿下问的意思。
“十五岁已经不小了，虽然有点残忍，但是你现在需要做的是保持克制，做你该做的事情。”斯莱特林殿下抬头盯着德拉科的眼睛，连在旁边看的Voldemort都感觉到了那目光多么沉重。
如果你想得到希望，就不要再为一些自己办不到的事情烦躁。如果马尔福家族的少主能够独当一面，就没有人为了控制马尔福家族而打一个没实权的主母的主意。而你自己现在还做不到支撑一个家族，就要克制不要暴露身份给我添麻烦。如果你真的想要希望，就先做好自己的伪装。
德拉科肯定听进去了，Voldemort看到了这位苍白少年的面容慢慢变得坚定。
“其实你做的已经很不错了。”斯莱特林殿下轻轻地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我会找机会让你和你母亲见面。”
最后，在一个僻静的教室内，Voldemort当了见证人。
“只要我做好你吩咐我该做的那些事，你就一定保证我家人的安全，是吗？”
“是的。”
两条红色的光伴随着对答，缠绕着两个长相相似少年的手腕，盘旋向上，最后绕成一条。牢不可破的誓言。
德拉科走了，Voldemort禁不住问：“值得立誓吗？”
“为自己的安排承担责任，是高贵的表现。”斯莱特林殿下说道。
高贵而骄傲的斯莱特林，这是千年下来魔法世界给斯莱特林学院的评价，Voldemort知道，自己还是肤浅了。
第二天，正版德拉科。马尔福放弃了占卜、算数占卜、古代魔文和天文学。这四科都是悠闲时光时值得慢慢研究的。“我必须先抓住我能做的，在战争中有助提升实力的东西。”这是德拉科。马尔福的解释。Voldemort感到，这个年轻的马尔福家少主的儿童年代提前结束了，他明白了什么叫责任，什么叫追求马尔福家族高贵人生的代价。到底这样是好是坏，Voldemort也说不出所以然。
“这些都是奴隶的劳动！”赫敏拦住了一个正要向德拉科——伊恩。马尔福送松饼的校养精灵，然后夺下了那盘马尔福少主马上要到口的食物。
“嗯。”德拉科看了一眼赫敏，应了一声。
“你已经很长时间没参加SPEW的活动了，难道你还没有理解我们工作有多么重要吗？”赫敏如恨铁不成钢的继续对德拉科说道。
“长牙妹，回去啃你的无糖饼干去吧。”德拉科从口袋里掏出一本斯莱特林殿下借给他的旧魔咒笔记，翻看了几页。
“你说什么！？”赫敏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她头上的两只魔法发夹发出古怪的声响，据坐在一边的TOM同学分析，是因为突然发怒造成的头皮绷紧。
“我是说，如果你认为你做的这些有用，那么我自认觉悟不够。”德拉科顺手从身上摘下了一个光灿灿的徽章放在桌子上：“你继续呕吐吧。”
泪水从赫敏的眼睛中迅速掉落下来，她抬起魔杖，却终又放下。
德拉科听到了赫敏的抽泣，从笔记中抬起头来，嘴唇稍微抖了一下，然后像是叹了口气，最后张嘴：“对不起，我不该这么粗鲁。”
“我做的那些事真的很讨厌吗？为什么你们都不理解这很重要？”赫敏说。Voldemort同学这才转过弯：哦，原来她不是因为被说到大门牙的痛处而哭，这个葛莱芬多小女生还是很有头脑的嘛。
“对不起，我，我只是最近很烦。你做的那些都很重要，就是方式太……激烈。”德拉科斟酌着词语。
突然，不知道什么人，大喊大叫冲了过来。
“这里是图书馆！你是哪个学院的？”管理员平斯夫人抓住了那个学生。
是个六年级的赫奇帕奇，最近好像费尔奇打扫温室人手短缺，他恐怕就要和龙粪肥料为伍了。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他带来的是一个大大的坏消息，赫奇帕奇们听后，连被扣三十分都感觉没什么了。
阿兹卡班集体越狱，一大批前食死徒集体逃出了阿兹卡班。而他们的同谋竟然是看守阿兹卡班摄魂怪！这些已经屡屡被证明不可靠的生物，还是被魔法部留在了最不应该疏忽的地方，现在错误依旧不可弥补。
赫敏听到了这个消息，有些发呆：“这怎么可能？小天狼星。布莱克真的能带出去这么多食死徒？天啊，这些人出去会做出什么！”
德拉科惨笑着说：“恐怕我们都要变成食死徒们的奴隶了。”
赫敏看着自己抢下来的松饼，又扫视着德拉科丢下的徽章，沉默不语。
5 毁课
怎么跑出去的？真够麻利的。好像上辈子自己组织那次越狱也没有这次这么顺流，嗨，我早就该把《预言家日报》划入整改队列里面的。写个越狱事件报道到处都是藏着盖着的地方，一点都不详细。
唉，魔法部调查员们的脑袋和鹅是一个水准。不找真正原因，只知道往最便利的地方倒黑水。小天狼星要是能一次性把阿兹卡班像这样端掉，上辈子的我恐怕会考虑让他当我的左右手。
Lord Voldemort，现在的霍格沃茨好好学生Tom Michael Gaunt同学看完了《预言家日报》关于阿兹卡班越狱事件的调查报告后，把自己吃剩的桃核吐在上面包好，然后扔进了垃圾桶。
哈利啊，你的这个教父真够倒霉的，现在我可以确信我看到的书里的内容了，布莱克家族断在他手里简直是理所当然。
哦，不对，现在最好不要这样，现在我的日记本已经和布莱克挂到一起了，还揣上了一只蛋。现在他们应该还在到处旅游吧？花着我的钱。
Voldemort同学回想这几个月两位旅游者的花销，不能不说，自己的日记本里德尔外加哈利的教父两人还算厚道，环球旅游没花几个钱，只有旅馆和租用房屋的钱稍微多一些。
对了，现在凤凰社也应该组织起来了吧？没了格里莫广场12号的布莱克祖宅，他们去哪里集会呢？
真是所谓正义者的悲哀啊，明明要干的事情在他们来看是正大光明的，却要偷偷摸摸窝在一个小地方集会。当然，我想邓布利多那老家伙肯定会说什么凤凰社是为了正义而奋斗，不是像食死徒和黑魔头那样的邪恶之徒，只有他们才需要到处出现制造事端让人们感受恐怖。
不过听斯内普对斯莱特林先祖说的，凤凰社目前资金短缺，参加凤凰社秘密会议的，中饭只提供干面包和黄油，就连黄油还是从麻瓜超市弄来的廉价人造黄油。
真是过分得很啊。虽然Voldemort上辈子也没有什么物质享受，但是他也知道人造黄油不是什么太好的东西。邓布利多竟然给他搏命奋斗的属下提供这种工作餐……是不是说明爱理论的确是有魅力的真理，让这么多人不在乎物质上的享受，甚至不惜生命也要为之奋斗？
啊，乱了，乱了，那个写书的麻瓜家庭主妇罗琳好像也就是想表达这个，难道我看过书之后就被她潜移默化地洗脑了？笑话，我的信念永远不会这么单纯。
“达克！”Voldemort同学拍手召唤了达克，训练有素的斯莱特林专属家养精灵达克穿着一身巫师的正装出现：“汤姆主人。”
“我想吃肉，最上等的牛排，七分熟的，还有松露，反正霍格沃茨厨房现在有什么东西最好吃就都拿上来！”顽固不化的凤凰社，愿意当苦行者就当吧，邓布利多看来是一直不肯放下面子求他的老情人出钱啊，你们吃麻瓜的人造货吧！我要吃大餐！
结果富有个性的达克并没有执行他主人的命令：“汤姆主人，霍格沃茨有规定，家养精灵无权在教工命令之外将厨房食品带给学生，您可以自己到厨房来吃。”
恨自己常识缺乏，霍格沃茨的确有这么一条规定，而且还规定连校长都不可以把来源霍格沃茨厨房的食物带出学校，不然凤凰社也可以天天吃大餐了。
算了，算了。摸摸口袋，里面还有几条巧克力花生糖，拿出来一条，咔，咬了一大口，香啊。
吃了五条巧克力花生糖的TOM同学连中午饭都没吃好，因为嘴里都是甜味，中午的主菜——地中海海鱼就变得不难么可口了，他又不敢用咒语给自己清除口腔中的甜味，因为他从来没试过这种咒语，天知道用惯了破坏性咒语的自己会不会在清除甜味的时候把自己的牙齿顺便也清掉几颗，到时候还得喝魔药生牙。
看看课程安排，知道下午是连着两节的魔咒课——弗里维一朝上位当了校长，就把自己的课程安排弄得非常集中，虽然有利于实践性较强的魔咒课，却也弄得占卜课和草药学各有一堂课不得不在夜间进行。谁让人家当上了校长呢？
走进魔咒课的课堂，TOM同学就发现了一样更甜的东西，绝对比嘴里的花生巧克力糖的味道还甜得腻人。
乌姆里奇带着个巨大的笔记本已经端坐在课堂后面，一只讨厌的和丽塔。斯基特同样的速记羽毛笔正蓄势待发。这老癞蛤蟆今天穿得一身橘色，身上到处都是甜腻的香薰味道，搭配上她扭捏造作的甜声。
Voldemort同学马上就不期待这两节魔咒课能有什么好效果了。
果然，弗里维教授，不，现在应该说是代理校长，看到乌姆里奇堆在教室的后面，脸色就已经变了。
“同学们，把课本打开到第四百四十二页，今天我们要讲的是幻身咒的起源和理论基础。”弗里维校长如是说。
果然聪明，Voldemort同学心里拍着巴掌，本来上节课这位代理校长大人要求大家预习第九十八页的保护性咒语，这节课应该讲束缚咒。为了不刺激来旁听的乌姆里奇，结果临时改成了讲什么理论基础，霍格沃茨的确允许不按照课本进程授课，但是这么一改，恐怕这节课学生们什么都学不好了。
这么说，前几天收到的消息，说魔法部要干预霍格沃茨的授课，不允许学生们接触和学习他们认为不适合学生学习的内容，现在这就是开始。
束缚咒，捆绑东西，也是一种魔法咒语战斗时常用的制服对手手段。魔法部想限制学生掌握咒语的水平，免得邓布利多在学生中吸收力量从魔法部手里夺权。幼稚的想法啊。
这个小个子教授弗里维的政治嗅觉还很灵敏嘛，看到了乌姆里奇听课就改换内容。拉文克劳，看来上辈子还是小看了这个中间派学院的能量。Voldemort同学听着弗里维教授讲述着理论课，心思早已飘出老远。
斯莱特林可以拥有无上的骄傲，但同时不能低估任何人的智慧。
魔咒课上得无比的乏味，失去了魔杖操作——因为五年级的学生不可以学习幻身咒只能死记硬背理论，魔咒课也就没那么可爱了。下课后斯莱特林们还保持着贵族式的面无表情（虽然TOM同学知道他们都快被无聊气的发疯了），葛莱芬多们却已经耐不住性子了。
“我宁可给赫敏发一千份‘呕吐’的传单，也不想上一堂有乌姆里奇监视着的课。”罗恩远远指着乌姆里奇的背影，比了个手势。
“她今天打断了弗里维代理校长十五次，还不包括咳嗽的那几次。”纳威也很郁闷地说：“我什么也没记住，要是每堂课都是这种情况，OWL我又要多一科不及格了。”然后他烦躁地抠着自己的衣领，全身上下都表现出一句可以想见的潜台词：我要是魔咒不及格我奶奶会宰了我。
哈利也有点受不了了，虽然不是没经历过这样的课，也对乌姆里奇的讨厌有心理准备，但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重来一遍，照旧会难受：“我想这只老癞蛤蟆从此会盯着我们每一堂课的，只要她没有课。”说到这里，TOM同学感到哈利的声音都已经带着尖刻，看来这个家伙真的够讨厌了。
“不，我还想考好OWL考试呢？听说她还是魔法部的高级副部长，难道魔法部派她过来是为了毁掉我们这样可怜学生的人生吗？”罗恩一脸悲愤：“我们应该做点什么。”
“做什么？”刚刚凑过来的赫敏问道。
“不能让乌姆里奇毁了我们的课，你不觉得她今天打断弗里维校长讲课，然后说什么‘超出学生能力’、‘学生掌握危险’之类的废话简直是在毁课吗？”罗恩理直气壮地说了出来。
“我赞同你的说法，但是她毕竟是我们的教授。”赫敏还有些迟疑地说。
结果当一周之后，除了在乌姆里奇看来完全没有威力的麻瓜研究、魔法史两门之外的所有课都被甜腻声音打断糟蹋一遍之后，赫敏的怒火也已经燃烧起来了：“我想你们说的太对了，她就是一只到处哇哇乱叫的老癞蛤蟆。”
然后在赫敏说这句话的第二天，乌姆里奇的办公室外就出现了一个大泥坑，被她用了几次修复魔咒后，又变成了更大的一片沼泽，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在费尔奇的帮助下离开办公室，身上不可避免地沾上了泥水。没有人知道这是谁的恶作剧，乌姆里奇向所有教师包括弗里维校长求助，但是这片沼泽还是没有消退的迹象。
与此同时，速效逃课糖交易迅速升温，TOM同学和哈利也乐呵呵地成为了逃课系列糖果的推销员。
“今天乌姆里奇又踩到泥巴里了，那片沼泽简直太棒了，能随意变形防不胜防。我们本来也准备了一个，但是比这个就差多了。”走廊里，弗雷德边掏出鼻血牛轧糖给TOM同学补货——斯莱特林学生也开始消耗逃课糖了，边夸奖着神秘的施泥沼咒的人。
最终，乌姆里奇从傲罗办公室找来的专家也没解决这片泥沼的问题，无论她换了霍格沃茨里哪个办公室，第二天一早这片高深莫测的沼泽都会跟着她，让她至少踩一脚泥巴。
6 教育法令实行规定
“你们知道吗？今天早晨乌姆里奇乘着扫帚出门还是撞到了泥坑里，那片沼泽能移动上墙。”罗恩拿了个新烤出来的夹馅面包大口大口地吃着（赫敏已经不再追着他们禁食校养精灵做的东西了），凑到斯莱特林长桌边向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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