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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同人)一现昙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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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自然是好事,但阿昙总觉得不好意思,站在岸上踟蹰。那早就坐在船上的中年商人出声埋怨:“你这船还走不走!?”

    那艄公忙道:“走!立时走!小姑娘,快上来,别让这位爷等久了!”

    阿昙没奈何,只得硬着头皮上船,对那艄公连连鞠躬道谢,才坐在那中年商人旁边。那中年商人嫌恶的向右挪开三寸距离,阿昙不以为意,也朝左挪了三寸。

    艄公撑船毫不费力,不时便行到河中,水流最湍急最深处,那中年商人貌似怕水的紧,死抓住船舷对那艄公道:“撑快点!看着水我晕的慌!”

    那艄公只点了点头,撑的更卖力。

    阿昙一直看着船尾的垂髫小儿,那小孩儿一直背向他们,手里不停捣鼓着什么,不说话也不起来招呼船客。

    突然身旁的中年商人“啊”了声,惊叫:“方向错了,错了,你这是把船驶向哪?你不知苏州城位置吗!”阿昙被他吓了一跳,但她可不管什么苏州城赣州城,她要过河,有人免费送她,只要不把她一辈子扔这河上便够了。

    “苏州城?不把银子交出来你们就一辈子待这河上罢!!”那艄公突然转过身,扯下头上的斗笠,脸上一道刀疤从上至下划拉下来,满脸络腮胡子,手中提了把铁杵,竟是一个凶神恶煞的汉子。

    阿昙心里猛的打了个突。当真是心想事成啊……

    那中年商人被吓的不轻,身子都快贴上阿昙了,紧紧抱着身前布褡裢,牙齿格格打战:“你……你抢错人了!我……我甚么值钱的都没有!”

    阿昙掏出纸笔,狗爬似的写下几个大字:我也无钱。她现在抗打击能力直线飙升,遇见这人心里也只说了句倒霉倒霉,她无才无色,反而淡定起来。

    那汉子一把揪起中年商人,正要一棒将他脑袋打得稀巴烂,中年商人突然一声惊嚎,两眼一翻晕死过去。汉子愣了愣,收回铁杵哈哈大笑:“格老子的是个软脚虾!”

    轻而易举拿了那人褡裢,一撕开几个金锭子便咚咚砸在船上,那小孩儿却还是没有转头,自顾自捣鼓东西,对这边发生的事充耳不闻。

    阿昙又提笔写道:“你将我送到岸上,我给你钱。”

    那汉子接过宣纸,看都不看揉成一团扔进河里,臭骂道:“老子不认字!”一把扯过阿昙左手,一红一绿的两个手镯便露了出来。

    材质非常,玲珑剔透。

    “哈哈哈,老子果然没有看错,这两个镯子我要了!”说罢,便伸手想将阿昙手上的镯子扒下。原来阿昙开始摆手的时候,不经意露出这两东西,那汉子眼尖,想着阿昙这么个半瞎子,瘦瘦弱弱的抢起来也方便,抱着不错宰一个的心态将阿昙忽悠上船。果不其然,这两个镯子色泽天下罕见,他这一来可是发了!

    阿昙被他拽的手腕都要脱臼了,那两个镯子还是没有被取下来,汉子忍不住不停咒骂,阿昙心中暗暗鄙夷:这仙家之物也是你等凡夫俗子觊觎的?

    “取不下来?”那小孩儿突然转过身问。

    阿昙这才发现,这哪是甚么小孩儿啊!打扮虽童稚,但那张脸又老又皱,面白无须,分明是个六十上下的侏儒老人!

    那汉子怎么也取不下镯子,暴躁道:“爹!这镯子古怪的紧,明明可以□又回去了!”

    阿昙不可置信的扭头看眼老人,心道:没曾想这两人外表无一相似,竟是父子。但这二人行凶作恶的品性倒是一摸一样。

    侏儒老人拿起一直倒弄的物什走了过来,阿昙见他手里拿的是新织的渔网。他身子矮小异常,像是被生生锯了一截,渔网太长便拖在船板上,甚是滑稽。

    汉子又使劲扒那镯子,却不得其果,脸皮渐渐涨红。

    侏儒老人朝他一哼,面无表情的开口:“没用的东西!你不会拿刀把她手砍了!”
中流击水曳轻舟
    那汉子一愣,随即哈哈笑道:“还是爹有法子!”说罢便放开阿昙的左手,自顾自去找刀,看样子丝毫不将阿昙放在眼里。

    那侏儒老人站在一旁阴鸷的看着阿昙,阿昙心下惴惴,却也不敢乱动。汉子在舱中翻找半晌,摸出一把四尺来长的柴刀朝她走来。

    阿昙面无表情的盯着那汉子,心思却短短时间转了千遍,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像上次乖乖就范。她已经失了眼睛哑了嗓子,再不能缺一只手!但体力她远不及这汉子,何况旁边还有一帮手,阿昙心中着急,看向汉子的眼神越发凌厉。

    汉子被阿昙一只眼睛死死盯着,不知怎地便有些心虚,侏儒老人颇为着恼,一把夺过汉子手上的柴刀:“磨蹭甚么事!把这丫头给我摁住!”话音甫落,阿昙只见眼前一花,尚来不及想应对之策便被汉子反手擒住。

    侏儒老人颔首道:“不错,这招‘鹤擒龙’倒是大有长进,但身法还欠佳。”汉子久未听到赞誉,顿时激动答道:“是!”

    侏儒老人不再理会他,走至阿昙面前,扔下渔网,伸手抓向阿昙左腕!阿昙自然缩手躲避,那人五指大张如影随形,立时便被扣住手腕动弹不得!阿昙这下不可不惊,这侏儒老人看起来矮小,力道却比先前汉子还大的多,她使劲抽手,对方却纹丝不动。

    那汉子感到阿昙的挣扎,暴躁的在阿昙后脑一拍:“再给老子乱动!”

    仿佛头被磕在石板,突如其来的钝痛让阿昙不由自主弓起背,眼前金星乱冒。阿昙甩甩头,右眼里又是一片灰蒙,难道自己全瞎了?!阿昙心里一紧,使劲眨眼,才模模糊糊看清面前的侏儒老人。

    阿昙顿时长舒口气,还好没瞎。

    侏儒老人瞪了眼汉子,斥道:“给我摁牢了!”扯过阿昙左腕死死按在船舷,眼中精光大盛,右手高举起柴刀……

    阿昙瞳孔紧缩,她上身被汉子制住,双腿却还能动,当即甚么也顾不得,只想着万不能被看去手腕,便狠狠抬腿朝侏儒老人踢去!侏儒老人哪里料到这瘦弱呆哑的女子临时敢还手,可谓是猝不及,若是常人这一脚只会踢到腰腿并无大碍,但他生来身量奇矮,阿昙这攒尽力气的一脚竟是踹着他颈脖处。

    侏儒老人练武数十载,虽在武林名不见经传,但一个毫无武功根基的弱女子这一脚也该受得住,但好巧不巧,他所练的这门功夫罩门之处正是颈脖水突穴,阿昙这脚恰好踢到此,侏儒老人“啊唷!”大叫,手中柴刀哐啷落地捂着脖子倒退,脚下一绊重重又摔下去,却再也没有爬起来。

    汉子大惊失色,一把推开阿昙奔了过去,蹲下一探,这侏儒老人竟是气绝身亡。汉子哀恸,抱起侏儒老人尸首放声大哭。阿昙亦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她只是踢到那人脖子啊……阿昙不可置信的瞪大一只眼,这……这老头子也太不经踹了罢?!

    那汉子哭了半晌,突然站起身朝阿昙恶狠狠道:“是你杀了我爹!”

    阿昙心里发虚,不禁倒退三步。船上本就狭窄,再退便是船舱,阿昙心一横,索性挺直脊梁站在那里。此时船还在中流,阿昙不识水性,但她暗暗打定主意,若这人再上前来,不如跳进水里,哪怕是死了也免受人侮辱!她自知杀了那侏儒老人难逃一死,倒不如跳进河里尚有一线生机。

    那汉子似是猜到阿昙意图,复又蹲下身子在死去的侏儒老人身上摸索着什么,阿昙不敢大意,身子半靠在船舷,密切的看着汉子一举一动。那汉子猛然向前一跃,顺手一张,朝阿昙撒来大把粉末,阿昙暗道不妙,急忙转身一纵跳进河里!

    冰凉的河水四面八方涌来,阿昙刹那便灌了好几口水,又从口鼻呛了出来,吐出一溜水泡。阿昙无意识的手脚并用在水里乱挥,却沉的更快!手指突然抓到水草根茎似的物什,阿昙大惊,细细一摸触感不像水草,四面也尽是此物……阿昙突然一颤,忍受着眼睛胀涩看去,编织细细密密的绳线,那是……渔网!?

    原来那汉子见阿昙跳入河中,心道决计不能让这丫头跑了,顺手撒下渔网,没想到还真被他捉住。汉子赶紧收网,将阿昙拖到船边,却并不将她弄上船,想了想突然从脚下拿起一圈麻绳,左绕右绑的将阿昙捆在渔网里。阿昙被渔网缚本就束手束脚,还不停呛水,被绳子绑住也无力阻止,只听得那汉子边捆边喃喃说:“祭河神,祭河神……”

    阿昙见他红着眼失心疯般,心里大急却说不出半个字来,只得牢牢靠着船边浮起口鼻。那汉子见阿昙贴着船侧沉不下水,啐骂一声,捋起袖子抓住阿昙头发便将她往河里摁。

    阿昙被按在河里,呼吸受阻连连呛水,不禁费力挣扎起来,溅起大片水花。

    她才不要这样死……

    尸体发胀可难看了……

    不然以后见了水神太没面子了……

    阿昙开始还挣扎的起劲,可渐渐的脑中胀疼,窒息感愈发薄弱,思绪也越飘越远。突然死命按在她头顶的手松开,阿昙失去钳制,昏沉着便沉入水底……

    ————————————

    “起来!起来!”

    阿昙脸上火烧火辣的疼,晕晕乎乎睁开眼,入目是白云蓝天……还有个中年商人?阿昙顿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那中年商人正挥起手准备再给她一巴掌,不禁一顿:“啊!你果然没死!”

    阿昙愣愣的环顾四周,她还是在那船上,还是在那河道中流。

    中年商人身上血迹斑斑,那把准备砍掉她手的柴刀扔在血泊里。

    汉子的头诡异的耸拉在船舷,背上尽是血,阿昙仔细一看,原来他后颈一道刀伤生生砍断椎骨,只剩组织皮肉相连,一眼看去,便像是被安错了头颅。

    阿昙转头看向中年商人,指指尸体,指指他。

    中年商人犹惊魂未定,结结巴巴给阿昙解释。原来他晕过去不久便醒了,但畏于汉子和侏儒老人一直装晕。将阿昙所发生的事听了个一清二楚,于是在汉子要溺死阿昙的时候,偷偷捡起柴刀砍死了他。他不是傻子,如果不杀汉子死的便是他自己了。

    阿昙自然也想到这点,但还是起身给他道谢。

    那中年商人却一下避开,摆手道:“莫谢我莫谢我,我救你是有原因的。”阿昙拿出纸笔写到:“不管你处于何目的,你救了我我自当感谢。”中年商人看了眼,惊咦道:“你这纸怎的浸水不烂?”

    阿昙没想到这人不关心她道谢,反而关心她的纸!不由戒备的看着他。

    中年商人颇为恼怒道:“你当我稀罕你那几张破纸!?”

    阿昙只看着他不说话。

    这些人,表面这么说,心里指不定怎么想!

    中年商人见她年纪小又残又哑的,便不想和她犟,问道:“你家在何处?!”

    阿昙迟疑着写道:“四海为家。”搁了笔,也不知那个“海”“为”写对没有。

    “唔,原来是孤子?”中年商人意味不明道。

    阿昙心道:自打出生还真不知爹妈谓谁。于是赞同的点点头。中年商人好笑:“那你到何处去?”阿昙摇头。

    她也不知走哪里去,但实在不想坐船了。

    中年商人道:“我此行回姑苏,你既然无处可去,不如跟我一起罢。”

    阿昙心道:反正她也无处可去,倒不如去看看。

    ——————————

    两人合力将汉子和侏儒老人的尸体抛下船,一时又为让谁撑船发愁。

    “你果真不会掌船?”

    阿昙点头。

    “划桨也不会吗?”

    阿昙继续点头。

    “哎……既如此,那还是你来撑船罢!”

    阿昙习惯性的点点头……
碧玉铃歌浅吟吟
    嗯,阿碧还是说苏州土白好听……现在全力开码这文~~~  中年商人倒是对这一带水路较熟,阿昙划船虽磕磕碰碰也不至于走岔。

    舟行几转,便驶入一庄大湖,烟波浩渺,望无边际,映着悠悠白云,别是一番景色。

    阿昙划桨的手不由顿下,看着浩浩汤汤的湖面痴了。中年商人斜她一眼,神情颇为自得,说道:“这是太湖,你可来过?”

    阿昙摇摇头,她见过的美景不在少数,今日能被太湖迷眼也着实奇了。中年商人这下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给她讲起姑苏风俗,阿昙时不时点头配合下他,有用的消息便悄悄记在心里。

    阿昙正专心听着,突然听得身后中年商人一声惊呼:“啊唷!这、这船吃水了!!”回头一瞧,却见船最低处已积了一洼水,两边船缝还不停渗水进来。

    阿昙心下一沉,扔了桨走近查看,只见船底船侧都曾被腻子补过。想必这船原本就有些问题,她磕碰的次数多了,便又把这些补过的地方撞裂。只这么想了一会儿,船里的水已渗进了半寸,照这速度,来不及划到岸边船就要沉底。

    中年商人望这太湖茫茫看不着岸,面如死灰道:“惨乎!惨乎!想不到今日张某才脱贼手,又葬鱼腹,当真惨绝人寰!想我家中上有七十老母,下有弱龄稚儿,现下却将天人永隔阴阳陌路……”说到后面悲愤难抑,竟捧着脸坐在船头哭了起来。

    阿昙见他一大男人哭哭啼啼也不奇怪,只当世人都是他这般,临死总得嘴里念叨,流番眼泪。她亦是心有不甘,好不容易捡了一命怎得转眼又要还回去?!但她不识水性,这太湖又忒广阔,正看着湖面暗暗发急,突然听得西南水路传来一女子清丽柔曼的歌声,歌声婉转动听,直直飘进人心里。

    “……凤凰巢稳许为邻,潇湘烟瞑来何晚?乱入红楼,低飞绿岸,画梁轻拂歌尘转。为谁归去为谁来?主人恩重珠帘卷。”

    中年商人哭声一顿,站起来朝西南望去,但见浩淼湖上缓缓飘来一叶扁舟,船头站着个绿衫姑娘,登时大喜过望:“快!快朝那船划去!”阿昙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忙持船桨朝那靠近。此时水已漫过脚踝,中年商人生怕那船越离他们而去,踮脚站在船头发喊:“小姑娘!救命!救命!”

    小舟上的绿衫姑娘正弹拨着一条软鞭,听着叫喊不禁停下纤纤十指,侧头望去。船上一白衣公子正听得如痴如醉,见她顿下,疑问道:“姑娘弹的妙极,怎的停下了?”

    “段公子,阿有听得人呼救命哉?!”原来这舟上的绿衣女子名叫阿碧,白衣公子乃是大理段氏小王爷,姓段单字誉。船上另有三人,一为吐蕃僧人鸠摩智,二为伏牛派的崔百泉、过彦之。

    这时又一声救命喊来,船上几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段誉“啊”了声道:“怕是有人落水了!姑娘,你快把船划过去瞧瞧!”

    过彦之同崔百泉对望一眼,同问:“阿碧姑娘,你这船可还坐的下人?”

    阿碧嫣然一笑:“勿要看这只船小,再坐几个人也勿会沉格。”

    当下几人心中稍宽,便不再多言。

    阿昙远远见那船掉了方向朝他们划来,当即也喜笑颜开。中年商人不住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大幸大幸……”

    见两船越发靠近,阿碧扬声问道:“船上大爷,阿啥事体呼救命哉?!”中年商人回道:“我们这船要沉了,姑娘快快救命一遭!”

    待阿碧将船靠拢,发现对方船里果然进水,船上还有一个瘦瘦弱弱,瞎了一眼的小姑娘。当即说道:“两位快上介船!”

    中年商人背起包袱忙跳过去,阿昙却拿着船桨,踌躇着不敢。此时两船尚有五六尺距,底下是碧波粼粼的湖水,阿昙看着却觉得头晕目眩。

    阿碧见她怯然站着,心生怜惜道:“姑娘勿怕,我拨你好伐?”说罢,伸出一双肤色如玉的手。中年商人提醒阿碧道:“那姑娘是个哑巴,你问她她也不能答话的。”

    一旁的段誉看着阿昙,见她不过十七八年纪,口不能言眼也瞎了一只,联想到自己被鸠摩智欺魄,差点削臂戳眼,不由感慨道:“命之多舛兮,而今不忘;世事难鸣兮,摧我肝肠。”

    阿昙不知这人在说甚么,只对阿碧微微一笑,抓住她手上了船。

    这一来,小小的舟上便坐了七人,没道理再让阿碧这样的姑娘来撑船。崔、过二人于是自发包揽了撑船的活计。阿碧给他们指明方向,便找了位置坐下,对阿昙他们问:“你们二位是要往哪搭走?”

    中年商人言说:“我家在城东,姑娘能否将送一程?待时必有重谢!”阿碧听罢扑哧一笑,眉眼柔柔道:“大爷讲格啥话,重谢勿提!只是你家住城东,我介船是西行,其间怕有数十九水路,今朝来不及去哉,不若到我庄子暂歇一宿,明朝再送你好伐?”

    中年商人看及天色,也只得点头应允。

    几人互通了姓名,阿昙才知这中年商人姓张,名端承,是苏州城里的客栈掌柜。阿碧是慕容家的丫头,而其他四人都是来拜访她家公子的,此行正是前往那甚么庄。

    阿昙向阿碧道了谢,便坐在一旁不说话。看着手上发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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