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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心欲何托-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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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遗爱早已在屋外观望好久,见绮妍一出来,忙抓着绮妍的胳膊,将她拖到后园隐蔽处。
     “房驸马,请你自重些,绮妍已是有夫之妇。”绮妍气恼的甩开他的手,背过身道。
     “夫?就凭他?”房遗爱冷笑一声,“一个文弱书生!”
     “收回你刚才的话,我不允许任何人侮辱我的夫婿,合伍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夫婿?我就不信你会真的看上他,绮妍,”房遗爱靠近绮妍道,“我知道你一定是为了报恩,你不会喜欢他那样的,对不对?”
     “人都会变的,绮妍也是,报恩也好,有情也罢,绮妍如今已嫁作人妇,这是事实。”
     “想当初,我以为你过世了,为你,我肝肠寸断,好不容易盼到你安然归来,你却——早知如此,我倒宁愿你……”房遗爱心中难以平复和接受绮妍已经嫁人的现状。
     “宁愿我死了,是吗?”绮妍苦笑道,“房遗爱就是房遗爱,一点也没变。”想想自己曾经对他的一片痴心,真是太可笑了。
     颜合伍到处没见到绮妍,便去寻找。经过后园时,恍惚听到有人声,走近看到竟是绮妍与房遗爱,颜合伍没有说话,只是悄悄的退出了园子,心中正思量着绮妍跟房遗爱在那里做什么,看起来他们的关系并不一般。此时,一条黄色丝帛汗巾子被风吹落到在他脚下,颜合伍顺手拾起,一阵芳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他抬起头,却见高阳公主站在面前,觉得自己有些失礼,忙将汗巾归还并致了歉。
     高阳公主略笑了道:“颜公子客气了,都是自家人,对了,怎么你一个人在这?绮妍呢?”
     颜合伍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此时,绮妍从后园走了出来,接着房遗爱也出来了,高阳公主无意中看见他们,心中已有数,望着眼前的颜合伍,有些替他感到可怜,他一定不知道绮妍与房遗爱的过去吧。绮妍,她真是一个令人羡慕的女子,不管是曾经的李君羡还是如今的颜合伍,对她都是那样悉心呵护着,相比之下,其实可怜的还是她自己。
     今夜逢此良辰佳节,百官相贺,太宗为了与民同乐,共庆盛世之治,特意下旨晚上在西仪殿设宴。又闻知绮妍携夫婿返京的消息,立即下了道旨意命绮妍夫妇二人进宫赴宴。
     君羡一早授命入宫负责今晚西仪殿周围的保卫,一直忙于调令宫中守卫看守住西仪殿各要塞处,以策万全。郑山也进宫来帮忙,传达着君羡的命令。
     至掌灯时分,西仪殿内已布置妥当,文武百官携带家眷接踵而至,殿内喧闹阵阵,钟鼓细乐之声夹杂其间,好一派安乐升平的景象!
     颜合伍与绮妍二人随房玄龄夫妇来到,大臣们纷纷围上前,想看看绮妍的新婚夫婿究竟是个什么样,竟然把他们的儿孙都比了下去。得知颜合伍既无家世有无背景,众人都在心里嗤笑,不久就统统一哄而散。倒是房玄龄依旧兴致勃勃地将颜合伍向众位大臣一一引介。
     房遗爱冷眼看着颜合伍,对他只有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可是身旁的妻子高阳公主见到颜合伍面对朝廷大员们,依然不卑不亢,举止得体,不因自己出身卑微而自惭形秽,具有一种难得的情操,这才是真正的大丈夫!
     因为绮妍白日大张旗鼓地与夫君进京,引起京中轰动,消息传到宫中,常山公主坐立难安,一想到今夜绮妍与君羡难免相见,她更加地烦闷。直到有嬷嬷来说到了该去赴宴的时间,常山公主才更衣前往。
     快要走到西仪殿时,常山公主忽然停住脚步,反身去寻君羡,并命令不许任何人跟来。
     君羡正吩咐着侍卫要严守岗位,忙了一整天,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总算把一切布置好了。
     “君羡!”
     君羡见是常山公主来了,便躬身参拜。
     “君羡,该去西仪殿了,父皇马上就到。”
     君羡点点头,刚转身走了几步,却不见常山公主跟上来,回过头看她还停留在原地,便问道:“怎么了?”
     “君羡,”常山公主张了张口,“上回你说,就算徐绮妍死了,你也要找到她,我问你,现在还会去吗?”
     君羡虽然不知常山公主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但他还是认真的回答道:“去!待君羡处理好朝中事务,就辞去官职,天涯海角,君羡都会去。”
     常山公主心头一酸,他那般的痴情,若是给了她的话,即使为他死了,她也心甘情愿,只可惜她不是绮妍,不是君羡心中可以代替的绮妍。
     “你不必去了,”常山公主闪烁着泪光,“她没有死,现在就在西仪殿里……”
     常山公主刚要说绮妍已嫁作人妇,君羡已经消失在眼前,跑得那么快,一定是去找绮妍了,她为自己感到悲哀。
     君羡不敢有一刻耽搁,疾奔进西仪殿,殿内站满了官员,还有贵妇们来来往往。君羡四处搜寻,见其间有一个身着绿荷缦衣的女子,犹如一枝露出水面的芙蓉,清新脱俗,那真的是绮妍么?君羡缓缓走去,激动、亢奋、雀跃、……此刻的心情难以用言语表达,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跟幸福有一天会这样靠近。
     “绮妍!”颜合伍走向绮妍,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姨丈叫你过去一下。”
     绮妍点点头微笑,被颜合伍挽着走开了。
第二十一卷 新夫婿才震朝野 旧相识愿祝鸳鸯
     “李将军,你来啦!”身后一位官员笑着打招呼道。
     君羡——那是她在心里默念过千百遍的名字,她这一生都无法忘记的两个字,她在生死关头依然记挂的人。绮妍忽然止住脚步,撇过头,第一眼就看到了他,那张熟悉的脸孔,自从分别后,魂牵梦萦的那张脸,那么亲切,离得是那样近,却又仿佛阻隔了千山万水。
     君羡略抬了抬手,想要抓住些什么,但看绮妍身旁陪着的男子,他的手只得垂落在身侧。
     房夫人见到绮妍与君羡相交的目光,便故意遮住了他们的视线,向君羡走来道:“李将军,还有所不知吧,妍儿这次大难不死,全靠那位颜公子也就是绮妍现在的丈夫相救,可能两个人相处久了,就日久生情,妍儿能有此归宿,相信将军也会为她感到高兴吧。”
     丈夫?她成亲了?跟那个人吗?君羡脑子像是被轰然炸开,虽然他已经感觉到,但是真的证实了,他该怎么接受?怎么面对?
     这时,“皇上驾到——”殿外一声高喊,满殿的官员纷纷就地伏跪迎驾。
     太宗携杨妃登上大殿,下令今夜君臣共饮,无须拘礼,但求尽兴。于是群臣谢了恩,按官级高低依次列席。
     李恪一见绮妍就要过去,但见颜合伍在旁,想到他们已结成夫妻,来之前杨妃还告诫过他,便只好闷闷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痴望着绮妍。
     一曲歌舞演毕,太宗与众臣举杯同饮,兴致高昂,瞧见下面绮妍身边的新婚夫婿,便问起绮妍草草成婚的事。绮妍并不隐瞒地将颜合伍当初是如何救他,又是如何照顾她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太宗听后,捻须笑道:“古有‘千里姻缘一线牵’之说,说得可不就是绮妍嘛。”
     众臣都呵呵笑了。
     太宗又转向颜合伍道:“想必绮妍选的佳婿一定是有过人之处!”
     “皇上,您过奖了,草民只不过略识些字,粗通书画罢了,至今尚未求得功名。”颜合伍自谦道。
     “合伍,你太谦虚了,”绮妍又抬头对太宗道:“皇上,合伍不仅精于各种书法,作画更是一绝!”
     太宗笑道:“哦?朕还是头一次听绮妍这么夸奖别人呢,而且一点也不避嫌,夸的还是自己的夫君啊。”
     “皇上,绮妍岂敢信口开河?合伍他的确是才华出众,皇上大可一试便知。”
     杨妃接道:“皇上,绮妍的眼光定是错不了的,臣妾也想见识一下颜公子的才华。”
     太宗点点头对颜合伍道:“好!宫里正好有副字画,看看你认不认得那是何人真迹。”
     遂命人去把画取来,当即展示给众人看。
     太宗走下台阶,指着那副字画道:“这是不久前地方官员进贡的,朕特意请了对书画造诣极深的欧阳询、虞世南两位爱卿辨认此字画是出自何人之手,可惜都未有定论,那日高阳进宫来,朕知她擅长书画,就拿给她欣赏,没料到居然被高阳看了出来,今日众卿家不管是谁,只要能看出,朕就将这价值连城的字画赐给他。”
     绮妍走过去观看了一会,太宗问道:“如何?绮妍,听说你也懂得书画。”
     “绮妍不过是略通皮毛罢了,”绮妍略摇着头道,“这些字似草非草,比较着行书,伸缩较小,中间有几处间断的痕迹,若是比较隶书,却又少了些棱角,绮妍才疏,实在不知道是出自何人真迹。”
     众臣皆围上前来议论纷纷,看过后都只是摇头。未听到有一人能指出一二来。
     嘈杂间晃听有人说道:“此乃西晋陆机的《平复帖》。”
     殿内顿时哗然而止,寻声向后望去。只见是颜合伍走近了,道:“皇上,这字形质朴,带有章草笔法。”
     有人问道:“章草?何为章草?”
     高阳公主答道:“章草是草书中的一种,草书包含章草与今草,章草是早期的草书,由草隶发展而来,可以说是隶书的草写,它源于秦末汉初,汉魏时盛行,特点就是字字独立,字内常有连笔,上下字之间不连带,而今草是一笔相连的。”
     众人听后纷纷发出啧啧的赞美声,高阳公主一向不喜欢表现,习惯了事不关己莫开口,虽然自幼酷爱书画,但自打她出嫁后再也未碰过这类的东西,一心装着房家和丈夫房遗爱,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对书画的热爱居然被什么点燃了似的。
     颜合伍赞慕地望着高阳公主,继续说道:“《平复帖》是至今流传下来最久远的墨宝,可这副并非是陆机本人的真迹!应该是后人临摹的。”
     众人听后愕然,忙问原因。
     颜合伍耐心地解释道:“请看这底下的印鉴落款,都属于西晋时期,可以说临摹得惟妙惟肖,与真迹不差分毫,真伪难分,刚才除了公主所说的特点外,还有一个细微的,就是这一篇之中字字大小基本相同,但这行落款的字与字大小却有出入,所以这篇并非是陆机本人的真迹。”
     大臣们纷纷对望了一会儿,似乎还是半信半疑,这时,太宗忽然拍手大笑连连道出三个“好”字,“你说的一点也不错,高阳啊,这回你可遇到对手喽!”
     高阳公主走近笑道:“颜公子不仅精通字画,又难得心思如此缜密,高阳自叹不如,改日有空想向颜公子讨教一二,不知颜公子可愿赐教?”
     “不敢当,公主若有兴趣,草民愿与公主切磋一下。”颜合伍道。
     太宗赞赏地看着颜合伍,此人不仅有才,品行看起来也不错,应该是个德才兼备的人,“这书法朕倒是见识了,至于画嘛,朕就命你御前作画一副,如何?”太宗意犹未尽,似乎是要欣赏完颜合伍所有的才能,看看他究竟还有其他什么过于常人之处。
     颜合伍面向太宗执手道:“草民遵旨!”
     于是,太宗即刻命人传来笔墨纸砚。
     “不知皇上想要看山水画,还是人物画,或是其他呢?”
     “哦?你竟然精于各种类型的画?!”太宗又是惊讶又是赞美,他看了一眼绮妍,指着她呵呵笑道:“你们夫妇新婚燕尔,想必你还没有画过自己的娘子吧,朕告诉你哦,绮妍这姑娘可不好娶,娶了也不好哄,朕今晚就做个顺水人情,也让你趁此机会哄你娘子开心,就给你娘子画一幅画好了。”
     “皇上,明明是想看合伍的画,怎么拿我开玩笑起来?”
     太宗听着绮妍的话,乐着道:“怎么?绮妍你也有脸红的时候?”
     众人听着哄然而笑。
     一旁的太监已研好了磨,颜合伍闭目静思了一下,蘸墨在平铺的白纸上细细的勾勒着。
     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只见两个太监从桌上拿起画卷,面向众人展开。
     “这幅画是草民初见绮妍时的情景,至今想来,恍如昨日。”颜合伍放下画笔,望着自己的大作道。
     众人围上前看去,只见画上面有条宽大的河流,宛若天然的绸带降落于凡间,河道两旁是低丘相夹,景色旖旎,美不胜收。再往下看去,河岸上有一个昏迷的女子,裙带漂浮在水面上,手紧抓住一个盒子。
     君羡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他的紫檀木盒,心砰然而动,绮妍她是为了那个才……
     太宗自年轻时对书画就颇有研究,看着颜合伍的新作,道:“好哇,能画出这样的画,可见功底不浅哪!”
     一些看得懂书画的大臣们都望着画连连称绝。
     贵妇们接连的来向房夫人道喜,得了个这样一位才华横溢的外甥女婿,然后又是对颜合伍大家赞赏一番,说是前途无量,羡煞旁人等等,与之前的态度截然不同。
     君羡看着那幅画,悸动的心让他无法平静,他独自走出了宫殿。仰望夜空,月明星稀,凉风阵阵吹来,西仪殿内的喧哗已经离他远去,为何他的心还是被撩拨的难以静下来?君羡正感到惆怅,忽听到身后仿佛有人走来,一转身,只见是绮妍走来。
     俩人相视着,同声说道:“你……”
     绮妍低了低头。
     “你回来了。”君羡轻声道。
     “嗯,今天刚进的城。”绮妍点头道。
     一瞬间,他们都觉得彼此忽然变得那样陌生。
     “恭喜你。”她已经嫁为人妇了。
     绮妍先是一怔,后又道出一句:“谢谢。”
     “绮妍,哦不,应该是颜夫人,刚才看颜公子鉴赏画都那么细心,相信对颜夫人也是如此吧。”她的选择,她应该会过得幸福。
     绮妍望着君羡,没有说话。
     殿内传来阵阵喧笑声,强烈地反衬着他们两人之间的静默,真的就到了没话可说的地步了吗?
     君羡回头向宫殿里望了一眼,“里面好热闹,君羡先进去了,外面风大,颜夫人多加保重。”
     保重?这是他最后留给她的话吗?绮妍见君羡转身要走,立即脱口叫道:“君羡——“
     君羡止步,定在原地。
     只听背后绮妍说道:“若绮妍一如当初,你会如何?”
     君羡不解,回头看着她。
     绮妍发现自己的失态,忙撇过头,生怕被君羡发现她心里的那份无奈的痛楚。
     “没什么了,你快进去吧。”
     君羡已经感到绮妍的心里藏着什么,可见她不愿说,想必一定是有她的道理,自己也不好追问。总之,只要她过得幸福,他会把自己的情感永远埋葬在心底最深处,默默地祝福着她,用一辈子的时间,应该够了吧。
     所以——绮妍,你要幸福。
     君羡多望了她一眼,一脸的念念不舍,却还是抽身走回殿内。
     绮妍背对着君羡,她不敢看他渐渐离开她时的样子,她害怕自己承受不了那种锥心的痛,她更怕自己会一时冲动把自己心里的苦衷告诉了他,那样就会给他带去不幸。
     绮妍仿佛能感觉得到他离去时那眷念的目光。
     泪,不知不觉打湿了她的面颊。
     太宗欣赏完颜合伍的画后,忍不住夸赞一番,命众臣就坐,共饮佳酿。看见绮妍的座位上空着,忙又遣人去寻找。
     绮妍在外头,听到有人唤她,便理了理情绪,步入西仪殿。
     太宗饮了杯酒,乐呵呵地看着绮妍,道:“绮妍哪,朕刚刚已经封了合伍为翰林院供奉,还请他以后教朕的皇儿们读书作画,以后恐怕他要时常进宫来,你不会怪朕吧,毕竟你们是新婚。”
     “皇上说哪里去了?您如此重用合伍,绮妍深感皇恩浩荡,感激皇上还来不及呢。”说罢,绮妍举杯敬了太宗一回。
     西仪殿内歌舞吟唱,至深夜才散去。
     绮妍与颜合伍在宫门外别过房玄龄夫妇,目送着他们的坐轿远去,夫妇二人方登上马车准备回茂升山庄,车夫刚要挥鞭赶车而去,却见常山公主,横阻在马车前叫道:“徐绮妍,你出来!”那声音带着火药味。
     绮妍走下马车看到常山公主正一脸不满的看着她。
     常山公主将绮妍连拉带拽的拖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开门见山地道:“你不要再跟君羡见面了!”
     “……”
     常山公主不给绮妍任何反驳的机会,接着就说:“我不想君羡再看见你!你上次一走就是好几个月,君羡天天为了你茶饭不思,我本来都已经说服了自己,等你回来我不会再挡在你们中间,可偏偏误传了你的死讯,弄得君羡一蹶不振的,要不是朝中出事,他早就沿江去找你了,我看着他为你的死而心痛,就下定决心要永远陪着他,我不在乎他心里有没有我,但你又回来了,他是在开宴前才知道你还活着,可是你已经不是以前的徐绮妍了,你已经嫁人了,你有了丈夫,可是君羡呢?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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