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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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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北宫逸轩这般客套,也是理所当然。

    周宇鹤目光一闪,摆了摆手:“不劳王爷费心,伤口恢复时,总是有异,这是好事。”

    “是啊,这是好事。”言罢,北宫逸轩便是不再言语。

    二人不再说话,那二皇子周宇恒却是与小皇帝没话找话;这一桌子看似和谐融洽,喝茶的喝茶,聊天的聊天,赏景的赏景。

    见周宇鹤又有动作时,北宫逸轩似自语般轻声说道:“听说这酒楼的吃食太过美味,总是引得野兽前来偷食,特别是这贵宾位,更是那野兽时常光顾之地。

    酒楼老板为了防止这些野兽光顾,也不知用了多少的手段了,听说还特意在这楼层的夹板之中撒了防止蛇虫鼠蚁的药物。”

    这番话,听的周宇鹤那不安份的手缓缓的停了下来;视线一扫,见着身后立着昊天时,便是一勾唇,轻声回道:“这老板也是有意思了,那夹板中撒药有何意义?既是野兽,吃惯了,自是会再来。”

    “正是。”认同对方的话,北宫逸轩浅浅一笑,这一抹笑面对周宇鹤,那笑意中,却是透着一抹嘲讽:“野兽都是没脑子的,不是么?只要人有心去办什么事儿,只要野兽一现形,必然就跑不了的。”

    二人这对话说的煞有介事,周宇沫抬眼看向二人,心中却是想着:庄映寒欲将那刺杀之事引到五皇兄身上,这逍遥王莫不是在试探于五皇兄?

    虽不知逍遥王与庄映寒有着怎样的计划,可只要能解她燃眉之急,只要能让她和兄长安然回东周,她便能与对方合作。

    周宇沫心中想着,周宇鹤终是不再动作,那赤炼缩回手臂之上,不再动弹。

    不管赤炼动作如何的快,只要被人发现端倪,他的身份自然曝光;既然北宫逸轩能这般威胁他,必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自已所安排的一切,被这二人一招接着一招的坏去;如今庄映寒与太子单独商议,必是要利用这机会来设计于他;而他,却只能坐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

    心中恨极,却是不敢表露半分,在北宫逸轩说完之后,轻咳一声,接着说道:“逍遥王说的是,说起吃食,我这初来乍到,倒是好奇的很,不知这酒楼有何特色美味?也不知太子与王妃需谈多久?这眼见就是午时,不知各位可要先上些吃食?”

    “皇兄说的是,这折腾了一上午,茶水点心倒是用了不少,还没吃过这雪城有名的吃食,不如咱们先点上一些,顺便吩咐小二给太子哥哥和荣王妃也送一些上去?”

    周宇沫这话是问着周宇鹤,那目光却是转向了小皇帝;这里能做主的,也只有小皇帝而已。

    闻此,小皇帝点了点头,与凌羽丰说道:“去问问寒王,今年酒楼有什么特色菜?请寒王吩咐下去,便说此处与三楼上同样的菜色。”

    小皇帝这意思是,那二人已经上了三楼,你无需再躲着了,这儿,不会谈正事儿,无非就是扯些有的没的瞎聊罢了。

    凌羽丰得了吩咐,没消片刻,寒王便与小公主一并而来。

    周宇鹤不敢动作,寒王回到位上,小二将桌上的点心茶水撤下,早便准备好的吃食一样样的端了上来。

    二楼菜色上桌,三楼,小二将酒菜摆齐之后,周宇傲将门一关,转身看着坐在那儿,面色平静的宁夏。

    说实话,这个女人,平静到让他都开始怀疑自已的计划;本是想恐吓一番,再威逼利诱,毕竟一个苦苦挣扎于摄政王和小皇帝之间的女人,是经不住折腾的。'妙*筆*閣~'miao笔ge。更新快

    可是,今日她所做的一切,让他改变了对她的认知。

    “殿下不用瞧我,你就算是瞧着我,你那肚子也饱不了。”瞧着桌上的菜色,宁夏与他说道:“这闹腾了半上午,喝些茶水都不顶用,殿下要是再这么瞧下去,菜凉了,便失了味道了。”

    她这话,听的周宇傲不由的一笑,慢步走了过去,从于她对面,给二人杯中倒了酒,端起一杯,与她说道:“今日莽撞,不自量力让王妃笑话了,这一杯酒,算是赔罪。”

    “不交手,殿下怎知自已有几斤几两?过过招,让殿下知道我也不是什么好拿捏的,这也正好;免得殿下摆不正自已的身份,将合作当了吩咐,那就不好了。”

    宁夏这话,说的一点儿也不客气;周宇傲端着酒杯来致歉,她却是拿起筷子,一点儿也不客气的开吃。

    “喝酒误事儿,我没有殿下的酒量,不自量力与殿下拼酒这种事儿,我是不会做的;殿下若是想喝酒,自个儿慢慢喝,若是醉了,谈了不平等条约,过后可别来怨我算计。”

    说罢,夹了一筷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菜色放进嘴里,那入口微酸,逐渐转辣的口感,让她不由的裹了裹眉。

    。。。

 ;。。。 ; ;    就在凌羽丰准备动手时,那房门从内打开,只见宁夏面色平静的走了出来,目光淡然的看着凌羽丰:“让乐帅久等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既然乐帅来了,付银子吧。”

    说罢,与方晓说道:“紫色那件包起来,呆会儿赠于小公主母妃;那件黑色的给我包着,指不定呆会儿冷了该穿穿。”

    方晓忙应了声是,将那两件氅子给掌柜过目:“主子选中了这两件衣裳,多少银子,你问他要。”

    方晓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话,说的很得宁夏的意。

    掌柜笑眯眯的接过两件衣裳,亲自给包好了,这才走到凌羽丰跟着说道:“一共是500两银子。”

    500两。

    一两黄金好像是10两白银,一两黄金大约算是2000块吧?500两银子这样换算下来,也差不多是10万人民币。

    其实这两件衣裳也不是她挑的,她都没有仔细的看过好不好;没想到秋怡这两丫头倒是会挑东西,这一买,就让小皇帝出了血了。

    话说回来,10万买两件衣裳,对于一个皇帝而言,好像不是个事儿吧?

    心里头磨磨叽叽,看到凌羽丰眼都不眨的掏出银票给那掌柜时,宁夏不由在想,这次坑小皇帝坑的不够多,她还不够解气。

    办了事,买了衣裳,回到酒楼时,那桌上的茶都不知换了几壶了;看着宁夏还是穿着那一身衣裳回来时,周宇沫‘咦’了一声:“你去这么久,就是去看铺子的?”

    “嗯,那铺子当街,位置不错,看起来生意也挺好,要是盘下来,稳赚不赔;就是价钱没商量好,那掌柜的不愿意盘出来。”

    坐到周宇沫身旁,宁夏说的煞有介事。

    这话,听的周宇沫掩面轻笑:“王妃给那掌柜的开了怎样的价钱?”

    “我给的价可高了,我问他,我手上这金镯可能盘下来?那掌柜的乐呵呵的说,这得堆成山才行。”

    说话间,秋怡麻利的给宁夏倒了杯茶;接过茶,宁夏慢条斯理的喝着,那周宇沫却是掩面笑的极是好看。

    小皇帝那目光投向宁夏时,也不知是怎么个情绪;宁夏放下杯子与小皇帝目光相撞时,很能体会小皇帝那种感觉。

    这想骂吧,宁夏如今是油盐不进,根本不把小皇帝给放在眼里;想用命来威胁吧,宁夏都敢跟小皇帝发狠撂话了,都说了要命一条,你能把我怎么着?

    这还不算事儿,她不受威胁了,还反过来威胁小皇帝:你想弄死摄政王是不?你想排除异己是不?那你可别来威胁我,算计我!我坦白会帮你,却不代表我就什么都要听你的!

    几时被人这般明目张胆的撂话?就算是那摄政王,也只能是含沙射影,不敢对他这般的不敬,宁夏倒好,今儿个把事儿都给做绝了。

    所以,小皇帝此时对宁夏,那是恨的咬牙切齿。

    恨不得掐死她,又怕掐死了她;真是想快些把这些事儿给办好,然后好好的收拾她!

    宁夏和小皇帝之间的气氛诡异,这是众人都能查觉出来的;只不过,这是北煜之事,旁人干涉不得;再加上今日出来,主要是为了刺杀之事,故此,不干事儿的人,寻着机会就要撤的。

    比如说,怕事儿的寒王!

    想着寒王也不容易,宁夏也好心了一回,叫方晓将那紫色的氅衣拿了过来,与寒王说道:“今日脏了贵妃的衣裳,我这心里头始终不安;也不知晓该如何赔罪,只得买了件氅衣,也不知是否入得了贵妃的眼?寒王与贵妃伉俪情深,想必是知道贵妃的喜好,还请寒王先过过目,若是不喜这样式,我再去换上一件。”

    寒王一听这话,那心里头就是松了口气,眼下就要谈事儿了,他是能避则避,这荣王妃倒是个心思剔透的,让他好感增了一分。

    忙叫下人接过衣裳,寒王说道:“王妃客气了,王妃所选,爱妃必是喜欢;既然王妃这般用心,我便与雪慧一起瞧瞧。”

    这儿又是杯子又是茶的,这么多人,如何瞧?

    再加上是送给小公主母妃的东西,自然父女俩瞧瞧便好。如此一来,寒王就有理由带着宝贝女儿去细瞧那衣裳了。

    说起雪城酒楼最好的地方,就是此时几人所坐的位置;此处望去,可将远处那雪山和梅林景色收入眼底,还能随时瞧着这街上的趣事,可谓是吃饭赏景两不误。

    雪城酒楼分为两个区域,这临街看景的地方,与另一边用墙分开来的,这老板也是个聪明人,如此一分开,愿花大价钱的,就能安安静静的赏景吃饭;那些不愿花大价钱的就到二楼的另一方去,这价格天差地别,景色自然是没得比的。

    寒王一早就派人来包了二楼这一片,大家聚在一起时,自然是在二楼临街的大堂看着风景。

    毕竟这里看风景,那是一绝;远远的能瞧着那梅林雪山,虽说看不清景色,可那皑皑雪山下的红梅片片,却也是赏心悦目。

    寒王客气一番带着宝贝女儿进了包间,周宇傲也跟着站了起来,与宁夏说道:“此处看风景虽说不错,却是比不得三楼视野开阔;王妃以前来过,想必也是知道,三楼,才是看景的最佳地点。”

    嗯,我知道你想说站的高看的远。

    心里头回着,宁夏却是坐着不起身:“太子说的是,只不过这才从梅林而来,该瞧的景致都瞧过了,这会儿再看那摸不着的东西,也没什么意思不是?”

    周宇傲的想法里,宁夏在听到他这般明显的暗示时,应当跟着起身,然后和他老老实实的上三楼,该问的,该做的,一并解决了,然后就欢欢乐乐的和他一起杀人。

    宁夏在揣测着周宇傲那些想法,甚至连他会如何威胁她,也想了个七七八八。

    只可惜,她连小皇帝都能威胁了,还怕一个周宇傲?说句不好听的,现在不是她求谁,而是这些人赶着架的来跟她合作。

    可是,这一个个的明明是来求着她的,凭什么就自抬身价来压着她?真当她好欺负不成?

    以前是她一个人,她被人算计,被人欺压,她打不过,跑不了,她无话可说。

    可现在不同啊,她现在有炮灰,她和炮灰把一切都策划的好好的,炮灰更是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当,她要是再像以前那样唯唯诺诺,处处受人欺压,那不是给炮灰丢人?

    这个想法,可是她刚才跟小皇帝闹了一通之后,才悟出来的。

    尼玛现在是她拿捏着合作的要点,凭什么这些人反倒当成了她要求着去合作?

    脑子抽了不成!?

    所以,从衣馆到酒楼这一路,宁夏想的也不少,想明白了这点之后,宁夏就开始端架子了。

    谈判,可不是比谁架子端的久,谁就赢么!

    所以,宁夏此时端起了架子,那周宇傲就愣了;当他看到宁夏端着茶杯,甚是惬意的喝着时,这才明白,她这是来秋后算账了!

    今日在梅林那一出,虽说是她借力打力,将靖凌薇给算计了,可是,归根结底,还是他在算计着她。

    她先前一声不吭,此时他提起谈事,她就开始来算账了。

    想明白这一点,周宇傲扬声一笑:“王妃此言差矣,这远观与近赏,那可是截然不同;身在梅林,只能瞧着那一片的风景,只有站的远了,才能看清大局;正所谓当局者迷,这赏景亦是如此,在那景色之中,是悟不透景色之外的那番趣味的。”

    “嗯,太子的意思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认同的点了头,宁夏放下杯子,慢条斯理的问道:“太子是否也觉得,身在山中赏景,形同一叶障目?”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周宇傲重复了这一句,问的煞有介事:“不知王妃所言这庐山,是何处?”

    “……”

    我说太子殿下,你这抓重点,抓的可真好!。!

    宁夏无语的刮着杯子,北宫逸轩却是嘴角一勾,借着饮茶的动作,掩去那抹笑意。

    虽说他也不知那庐山是在何处,他却是知道,在这里,肯定是没有名叫庐山的地方。

    那地方,应当是那个世界的地名。

    “其实是我说错了。”吐槽完了,宁夏勾着一个不算是笑意的笑,敷衍道:“不识梅林真面目,只缘身在梅林中。”

    被宁夏这般的敷衍,周宇傲面上顿时挂不住了,那负于身后的手一紧,而后缓缓松开,态度恭敬了不少:“王妃说的是,我说的就是这么个意思。”

    “嗯,太子是这么个意思,我也明白,所以太子殿下想要问那银票是从何而来,就在这儿问也不无不可,又何需借着赏景之名,你我单独去那三楼?

    常言道,人言可畏,我这人前还没怎么着呢,今日宫里头就传着北煜荣王妃与逍遥王的风。流韵事;若是我与殿下单独去那三楼,知道的,只说是为了查刺杀一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庄映寒手段是如何的厉害,竟是勾着太子殿下不顾礼数,于这人前便是失了身份。”

    。。。

 ;。。。 ; ;    虽说楼梯还算宽,可这少年大摇大摆的走在正中间,着实有挡道之嫌,宁夏看那少年神情愉悦的啃着烧鸡时,侧身立于边上,让那少年先过。

    那少年走到宁夏跟前时,抬眼打量了她两眼,而后那油腻腻的手,便朝她前襟而来。

    方晓见此,抬手一挡,压着声音问道:“不知小兄弟什么意思?”

    “呀,真是女的啊!”

    那少年眨了眨眼,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那视线,却是来回扫视着二人的面容。

    宁夏眉头一裹,这少年是什么意思?

    “嗯,这脸倒是真的,只不过这妆容倒是有些意思了,硬生生将秀气的脸给弄成这副模样。”

    这般说着,那少年嘴里啃着烧鸡,朝宁夏凑了上去:“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

    说话?

    宁夏抬眼打量着少年,只见这少年约莫十一二岁,比小皇帝高了那么一些,瓜子脸,很秀气,五官甚是明朗,特别是那对眼睛,透着淡淡的蓝色,就像是戴了美瞳似的,诡异的很。

    还有这张脸,异常的白,却又白的很是舒服,虽说不是惨白惨白的模样,却也是相当的诡异,这样的一张脸,若是在半夜灯下出现,那绝对会让人联想到阿飘。

    少年相貌稚气,面上一派天真的让宁夏说话,宁夏目光一闪,却是笑而不语。

    刚才方晓是压着声音说话,那声音,像极了男音;可宁夏却不行,她没有那方面的本事,就算是压着声音,也顶多是粗一些,却改不了那嗓子之间的女音。

    男装领子高,这少年没法子通过喉结来判断,所以才直接伸手,被方晓打开了,这才让她说话。

    宁夏打量着少年,这少年也是扬着稚气的脸,笑眯眯的看着宁夏:“哎,你扮男装做什么?你这眉毛倒是描的不错,你教教我啊。”

    一边说着,那少年便朝宁夏靠近,宁夏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退到了方晓的身后。

    方晓见这少年越加放肆的去拉宁夏时,抬手便去推那少年,这一推,那少年手中的烧鸡就掉到了地上,轱辘轱辘的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烧鸡滚了下去,那少年一脸的心疼,裹着眉头,不满的瞪着方晓:“你可知捉这东西我费了多大的力气?你怎的就这般给糟贱了?”

    方晓压着火气,朝少年一抱拳:“小兄弟的损失,我赔你就是,我与主子有急事需办,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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