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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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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真是剧情大神那般倔强的要他去死,那她的命,还能不能保住?若她活着只会任人宰割,倒不如共伏黄泉,做对幽魂鸳鸯。

    二人相拥,感受着彼此的心跳,难得的温情时间,都是十分的珍惜。

    从穿来到现在,一直都是不消停;自从相互表明了心意之后。二人尽管是天天见着,却是没有机会好好的放松过。

    成日里斗来斗去,斗渣男,斗伪白莲,斗小皇帝,一天天的斗,时时的斗,斗的人身心疲惫。

    脑袋在他怀中左右摩挲,他胸膛的水沾在脸上,湿湿。热热的,不由的叹了口气,与他说道:“我好累啊,等到这些事儿过了,我们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先好好的睡上一觉,放松放松。”

    “嗯。”应了一声,北宫逸轩那身子慢慢的烫了起来,手中的动作越加的利落,当他抱着宁夏出了浴桶之后,擦净了身子,直接将人抱着放到床上。

    当她眼眸看来时,伸手轻抚着她的脸庞,与她说道:“待这些事都过了,我们一起去瞧瞧三国的风光,不再受这些事困扰,开开心心的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出国旅游么?”轻声一笑,抬手握着他的掌:“炮灰,有件事,我想问你。”

    这事,压在她心中许久,只是一直没说,以前,是不知怎么去问,今晚,她却是特别的想要知道结果。

    与他走到今日,着实不易;先且不提庄映寒是他的杀母仇人,便说二人的身份,就是世俗所不能接受的。

    就算是将来小皇帝给她正名,就算是将来一纸婚书让她与他共结连理,可是,有些事,先问清楚,总比一个人瞎想来的好。

    虽说是想问,可她眸中那份犹豫,表明她也不知当不当问;见她这般,北宫逸轩轻声一笑,侧身躺于她身旁,一手撑头,一手放于她额头,轻描着她的眉眼:“第一,我北宫逸轩今生只有宁夏一个女人;第二,就算是我曾经想过夺位,可既然答应过宁夏一生一世一双人,便不再去想万人之上那尊位。”

    身为皇帝,绝无可能做到一双人,哪怕是为了朝纲,也会多娶朝臣之女。

    既然答应过她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个位置,便从他心中散去。

    虽然,有时候也会觉得惋惜,但是,一想到他的蝉儿,便什么都不重要了。

    没有她,没了命,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又有何意义?

    她都还没问,他却是已经将答案说了出来,这答复,让她的心,猛的一颤。

    心中怀疑过,他是不是有过谋位的想法?若说只是为了自保,为何实力这般强?诸多部署,甚至渗入军中;这,让她无法不多想。

    如今,确定他是有过谋位的想法之时,宁夏握着他的手,不由用力:“如果这次我们不死,如果能借着这次的机会谋位,你会放弃吗?”

    若一切按他们的计划发展,那个位置对他而言,便是唾手可得;时间越近,她便是越加的不安;怕他会被那机会给冲昏了头,怕他会放弃她,放弃与她勾画的美好未来……

    不可否认,她是害怕,真的害怕;一直以来他对她宠着,爱着,不管什么都是以她为重,她不敢想象,当那皇位近在眼前时,有过野心的他,会不会改变心意?

    “蝉儿。”指尖描到她的唇,食指一抬,轻捏着她的下巴:“情话太美,骗的是耳朵,伤的却是心。”

    所以呢?

    她的目光,将这三个字问了出来。

    “所以,我不会告诉你,我的心意是否会改变;我只会告诉你,你的一生,由我负责。”

    情之所起,只在一念;从我决定爱上你的那一刻,我便是抛下了所有。我不会与你说,我会如何爱你,如何珍惜你;我只能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你是我一生最爱的人;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这一生,我只想与你鬓发共白,黄土同埋。

    这些情话,他没说出口,因为他在等待,等待成功的那一天,等待与她相携出游之时,再慢慢说与她听。

    你的一生,由我负责。

    他不说情话,可这一句承诺,却胜过那精心包装的任何情话。

    宁夏面上的那份笑意,逐渐的扩大,双手缠上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一吻……

    明明说过腰上还酸着,可是,面对那人的深情,宁夏如同那飞蛾,不顾一切的朝他扑去;哪怕她看不清前面的路,她也不会怀疑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深情的吻,拉近了二人的距离,当彼此融合之时,她忍不住的呢喃:“逸轩,我爱你……”

    是啊,爱他,真的爱。

    从好感到喜欢,从喜欢到爱,她与他,经历的事情不少,能同生,能共死,定能承受未来的一切……

    帘子落下,随着那浓重的呼吸,如同湖水一般,碧波荡漾……

    今夜,有人欢喜,有人忧。

    有人幸福的结合,有人却只能咬紧牙关,应付着眼前的困境。

    时辰不早,周宇傲却是丝毫不显疲惫的坐在厅中,看着染九给周宇鹤诊治。

    那腹部的伤,确实很深,那位置,也确实极险,想到宁夏所说,周宇鹤有可能就是云闲时,周宇傲那目光便显得幽深。

    蛊毒,刺杀,密谋,合作。

    这一切联系起来,那野心,当真吞天。

    “这伤看起来还真是重呢。”一边给伤口上着药,染九口中啧啧有声:“好在有云闲那药,止住了血,不然五殿下怕是要客死异乡了。”

    “公子说的是,好在云闲相赠的神药我还留着。”周宇傲淡淡的接过话,见染九将伤口包扎之时,开口问道:“不知五弟这伤,几时能好?”

    “看这恢复情况,十天半月就能痊愈了。”

    染九这淡淡的一句话,听的周宇鹤目光一沉。

    周宇傲若有所思的看了染九一眼,起身说道:“时辰不早了,有劳公子半夜而来……”

    “你累了自个儿回去休息就好,我与五殿下一见如故,倒是想与他好生聊聊。”打断了周宇傲的话,染九笑眯眯的看向周宇鹤:“五殿下可别赶我走,不然我家小白可要咬人的!”

    这话落,那雪貂甚是配合的歪着小脑袋,那赤红的眼,死盯着周宇鹤的手臂不放。

    周宇傲目光幽深的瞧了二人一眼,随即笑道:“既然如此,我便先回去休息了。公子在此,我便留下几人在此听候公子差遣。”

    “嗯嗯,最好是多留几人,我与五殿下一见如故,可我家小白脾气不好,要是不乖跟五殿下闹了起来,他们也好进来劝劝;若是听到屋子里有什么响动,只管冲进来便好。”

    一只雪貂跟一个人如何能闹的起来?若真是闹起来,旁人如何来劝一只畜生?

    染九这话,听起来真是好笑的很,周宇傲却是目光一闪,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再派些人来候着好了。”

    说罢,周宇傲大步而去。

    周宇傲走了,染九却以‘一见如故’为由留了下来,坏他计划不说,还提醒离开的周宇傲,最好是派人在外头守着。

    多余的人走了,染九笑眯眯的将门窗一关,而后坐到桌上,与一脸阴沉的周宇鹤说道:“呀,终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你那小红绳呢,快丢出来,我可想死它。”女配要革命:。

    染九这般说着,那雪貂便上前一步,双眼直直的盯着周宇鹤的手臂。周宇鹤那手臂之处,在此时微微隆起,片刻之间又平复下去。

    这一人一貂如此挑衅,周宇鹤双眼发寒,双手紧握成拳:“染九,你到底想怎样?”

    “呀,我能怎么样?你差点废了我的手,我都没跟你发火呢,你不能好好与我说话吗?”

    染九啧啧两声,瞧着周宇鹤那副阴沉的神色时,不免摇头:“这面皮确实比那假东西要入眼的多,还真是想不到呢,东周以貌出名的五皇子,竟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鬼医弟子。”

    染九这般说,周宇鹤只是冷冷一哼,并不接话。

    面对周宇鹤这态度,染九也不恼,笑眯眯的晃动双。腿:“云闲,你给我下的毒,我还没解呢,好在我这毒没解,才能闻出你的味道来;我这毒没解,伤也还没好,我不高兴啊,我不高兴,我就喜欢找你麻烦啊。”

    染九说话间,那雪貂赤红的双眼盯着云闲的手臂,时不时的伸着小舌头,那一副嘴馋的模样,就似周宇鹤那手臂是多好吃的东西一般。

    。。。

 ;。。。 ; ;    昊天应了声是,在北宫逸轩进得屋子时,忙抬步离去。

    带着一身的寒意而来,正巧遇着秋怡端着空碗出来。

    “奴婢见过王爷。”

    秋怡忙行了一礼。

    “她还没休息?”

    怎么这会儿才喝药?这都过了三更了。

    “主子还未休息,许是在等着王爷,奴婢们劝了也不顶用。”

    秋怡这回话,让北宫逸轩那眸光一柔,吩咐着秋怡准备热水之后,便抬步进了那屋子。

    北宫逸轩在进了那卧室,见着她于烛火之下穿针引线时,那份甜蜜于心中蔓延。

    只听到脚步声,宁夏只当是秋怡去而复返,也没抬头,继续着手上的事儿。

    北宫逸轩放轻了步子过去,见她这般认真的模样时,也没出声,只是立于一旁,静静的看着。

    恬静的面容之上,透着些许苍白,那手指穿动之间,手臂微微晃动。

    如此画面,安静唯美到让他不忍打破。

    这副面容,之前是何等的令人生厌;那眸中时常展露的杀意,每每想起,便是觉得厌烦。

    可是如今,这张面容,线条柔和,目光温婉,那微微勾着的嘴角,就似在勾画着一副美好的画面,那里有她,有他,有他们的未来……

    她的温柔,给了他;她的爱,给了他;她的聪慧,独于他跟前展现;她的一切,都让人他爱之入骨。

    每当他人在背后议论她是如何的蛇蝎歹毒之时,他便会心中难平;可是过后,他又在想着,他人眼中,她是蛇蝎心肠,她歹毒无情;却也因为如此,那人些才看不到她的好。

    也因此,她的一切美好只有他能瞧着;他私心在想着,旁人如何看她,又有什么关系呢?那让人畏惧的假面,不正好让她的美好只属于他?

    心中想着,那目光便是锁着她未曾挪眼;宁夏手里头一只袜子缝好,一抬头,见到他立于眼前时,先是一愣,随即一笑:“几时来的?也不出个声儿,我还当是秋怡在瞧花样。”

    “刚来不久,见你忙着,便没打扰你。”

    说话间,自她手中拿过那袜子,看着这奇怪的东西,还是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来:“这罗袜也是穿了二十多年了,不急在这一时换别的花样。你又何苦夜里守着做这东西?”

    “你不回来,我睡不着,反正也没事儿,就当打发时间了。”

    轻声的回着话,宁夏那心里头也是在感叹。

    心里头记挂着一个人,便是每时每刻都在担心着他会不会有危险?是否能解决手上的麻烦。

    心中有了记挂,便不如一人之时那般的洒脱;虽说是负担,却也幸福甜蜜。

    手中拿着怪异的袜子,北宫逸轩一倾身,与她唇上轻点:“辛苦蝉儿了,明日我便穿这罗袜可好?”

    “自然是好。”既然做好了,自然是给他穿的。

    说话间,秋怡与方晓提着水进来,冬沁将干净的衣裳放到一旁,轻声说道:“主子,王爷,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都出去吧。”

    北宫逸轩一挥手,几人便关了门,退出房去。

    宁夏将那床上的绣针篮子放到桌上,与他说道:“刚从外头回来,身子寒,泡个热水澡,休息的好些。”

    “嗯,蝉儿说的是。”轻声一笑,拉着她便往那浴桶而去,宁夏一眨眼,与他说道:“我已沐浴,你洗便好……”

    “我背上有伤,蝉儿不替我洗吗?”

    嗯?

    抬眼,对上他含笑的眸子,宁夏秒懂他这话里头的意思;目光一闪,想到他那勾人的身子,不由的面上一红:“时辰不早了,早些洗好,早些休息……”

    “是啊,所以蝉儿帮忙,才会更快嘛。”

    说话间,那人含笑拉着她的手放到腰间,就这般引着她解了腰带,褪了衣裳。

    宽肩窄腰一入眼,那如玉的肌肤于烛火之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直到他褪了个干净,进了那浴桶之中,宁夏这才找回了自已的声音:“你身材真好。”

    自家男人身材好,她确实是很自豪。

    只是看着他就这么立于浴桶中时,宁夏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这赞美,他甚是欣喜,瞧着她那因羞涩而泛红的面颊之时,轻声一笑:“蝉儿说的是哪里好?”

    站到边上,拉着她的手,贴在胸口:“这里?还是这里?”

    当她的手落于那人鱼线之处时,宁夏那唇一紧:“时辰不早了,当早些休息……”

    “蝉儿在想什么?我此时不正是在沐浴么?沐浴好了,自然是要休息的,莫不是蝉儿想到别的什么了?”

    这番话出口,宁夏被他给呛的无话可回。

    瞧着他这样子,她脑子里都成浆糊了,除了某些画面,还能想什么?

    见她面色微红,目光闪烁时,北宫逸轩那笑意便是泛上一层风情;眼睛一眨,眸光一闪,继而一本正经的说道:“本是想去打探打探那周宇傲的想法,没曾想,却是被那染九先了一步;周宇鹤今晚只怕是呕死也出不得宫,估计会改变计划,提前去找那田曼云。”

    田曼云因着与周宇鹤的事,便一同进了宫,在宫中住下了,周宇鹤要找田曼云,倒是方便了许多。

    这,不正是她打的主意么。

    “这样啊。”喃喃的回了一句,宁夏拿起湿巾绕到后头,仔细避开伤口,给他清理着背上完好的肌肤。“今晚谢雅容必是要去找靖凌薇最后一博,靖凌薇那脑子是算计不过她的,必会听她计划,想着那金蝉脱壳之计。”

    “靖凌薇已成不了气候,如今要紧的,就是让北宫荣轩知道谢雅容与周宇鹤之事,那二人一交手,对我们自是有利;也要防止谢雅容与宇文瑾暗结珠胎。”

    说到这,北宫逸轩双手放到桶边,面色微显严肃:“虽说是派了人去盯着谢雅容,却也难保卓旭暗中动手脚;毕竟盯着谢雅容的,不止我的人,若是被人发现,顺藤摸瓜牵出我们的计划就麻烦了。所以他们只能远远的盯着,就怕今晚会生什么茬子。”

    “你是担心谢雅容与宇文瑾发生些什么?”

    绕到他身前,宁夏抬眼望着他:“今日谢雅容才被算计,她此时改计划做安排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多余的时间去寻宇文瑾;再加上宇文瑾在宫中,她在宫外,便是想搭上,也没那个机会;她就是想做些什么,也只能是在后日的宴会之上才能做手脚。”

    原文里,那二人是酒后乱。性;如今能给二人同坐饮酒的机会,也就只有宫中设宴之时。

    只要后日盯紧了谢雅容,不给谢雅容机会靠近宇文瑾,便是万事大吉。

    听她这般说,北宫逸轩想了想,点头说道:“不说谢雅容了,坏心情。”

    说话间,那手便是不老实的去拉着她腰间的银丝腰带:“蝉儿这般替我擦着身子,岂不麻烦?不如脱了一并进来的好。”

    “你当我三岁孩子呢?”送他一个的白眼,宁夏那手便在他腰间不轻不重的一掐:“今儿个我这腰还酸痛着,你可别想有的没的!”

    “便是知晓蝉儿腰上不舒坦,这不,我十分真诚的主动请缨,给蝉儿揉揉,这样可好?”

    一脸的笑意,那腰带在他说话间便是落到了地上,宁夏真是对他无语的很,她就知道这人拉着她过来没安好心;这色。诱,她可是好不容易才顶住的,如今便是改了迂回战术。

    还没开口与他说什么,他却是十分利落的站了出来,将她给剥了个干净,再次入桶时,怀中便是搂着一个娇人儿。

    “蝉儿,你说周宇鹤会如何去套田曼云的话?”

    手里拿着湿巾给她擦着身子,倒也没误正事儿。

    说到这,宁夏便是抬眼问着他:“我心中有个想法,不过那想法太过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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