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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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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阴沉的上前一步,一想到那日被染九打的狼狈,周宇鹤便是不能忍;要杀染九,轻而易举!而他,非亲手拧断染九的脖子不可!就像拧断那雪貂的脖子一样。

    那人上前一步,染九手拿软剑便是退开一步,见他冷笑而来时,长剑一挥,带着内力朝他挥了过去。

    丢剑,转身,染九飞身而逃,周宇鹤一招避开那剑,便是追了上去。

    却在此时,一声马儿的嘶鸣远远传来,那追去的步子生生停下。

    杀染九,不急在此时,而庄家旧部,以及庄映寒背后的神秘力量,才是他最为关注的。

    瞧着染九逃走,周宇鹤一声冷哼:“看你能逃到何处!”

    马儿的嘶鸣戛然而止,周宇鹤忙飞身而去。

    且说凌羽丰带着宁夏几个来回之间,便是窜上一条小道,早便准备好的马之前,一名黑衣人看了一眼被凌羽丰揽住的人之后,沉声说道:“凌大哥,东西都准备好了,赶时辰当快些。”

    东西都准备好了?什么东西?

    宁夏诧异,那人却是将她拧上了马,宁夏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又开始了颠簸之途。

    寒风呼啸,吹的她面上生疼,回头瞧着身后那山林,宁夏抬眼瞧着他:“凌羽丰,你到底要带我去何处?你与周宇鹤做何交易?你与染九又是如何合作的?”

    凌羽丰瞧了她一眼,却是没有回话,一甩马鞭,马儿便是奔的越急。

    得,你是大爷,你了不起!

    都说了阶下囚要有阶下囚的觉悟,宁夏对此极为认同;人家不说话,她自然是不能再废话的,这又不是霸道总裁和灰姑娘的小言情,她也没必要去找不痛快!

    只是……

    又是回头瞧了那山林,宁夏心中隐隐着急,她怎么觉得,今儿个炮灰要是追不上来,她怕是见不到明儿的太阳了。

    虽说这些日子没见过太阳,可好歹让她看看晨曦不是?

    周宇鹤与染九二人,可千万别追来啊!炮灰啊,你可千万要快过他们啊,不然,你来怕是连渣渣都看不到了……

    心里头真是祈祷又祈祷,宁夏瞧着那山,辨着方向;最后她才悲催的发现,那山够大,她被绕的够晕,如今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在东南西北的哪一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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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7:被逼拜堂
    想将手帕丢在路上给炮灰做记号,可一想到周宇鹤那二人,宁夏还是忍住了。

    就在她这纠结之中,马儿穿过了林子,停在了一片竹林之前。那一并打马而来的男子一声口哨,竹林深处立马涌出一批侍卫。

    瞧着这侍卫,宁夏目光一闪,心中一个想法闪过。

    “再不来,时辰就过了。”

    说这话时,那侍卫上前牵着马儿往竹林右方走去,凌羽丰拧着她于竹林中东绕西绕,这步伐,她倒是看懂了。

    阵法!

    一般说来不好好走路的,都是有些阵法什么的;小说里不都这么写的?

    出了竹林,凌羽丰松开了手,就在宁夏抬眼打量着四周之时,他却是将她一推:“走!”

    走,我走你妹!

    抬头瞧了他一眼,见他目光阴沉之时,识时务的不多话,抬步便往前走。

    这人不是喜欢竹子吧?方才那是竹林,如今这小道上也尽是竹子,好不容易穿过了种满竹子的小道,见着前头那一条小河时,宁夏心道:这莫不是世外桃园吧?

    又是山又是水,过了这河,难道真到了桃花圣地?

    心想着自己这莫不是在做梦,却是和他上了竹排。

    心里头揣测着凌羽丰到底有什么目的,上了岸之后,又被他推着往前走,约莫一盏茶的光景之后,就见着眼前一排房子。

    一层的茅草房,两屋的木屋,还有那被竹篱笆围着的竹屋子。眼前这情形,就像是电影里,远离尘世的世外高人所住的地方;宁夏疑惑的看向凌羽丰,不确定的问道:“大费周章的把我带来,将我埋在这里,会不会对我太好了?”

    费尽心机将她带来,目的就是让她死在这青山绿水的地方?该不会是想让她成精吧?

    “看在你是凌家人的份上,给你一个山青水秀之地得一安宁,算是我对亡父亡母的一个交待。”

    这不带感情的话,听的宁夏面色一沉。

    她要不要猜的这么准?

    之前她问北宫逸轩,凌羽丰不会真的要娶她吧?北宫逸轩怎么说的来着?说是会想法子;如今,他法子还没想到,凌羽丰就已经布置好了一切。

    这人不止是要娶她,只怕是将牌位都给她刻好了!

    “凌大哥,嫁衣喜服按你要求准备好了。”二人说话间,一名侍卫上前说道:“时辰就要过了,凌大哥还是快些换上喜服的好。”

    “好,派人留意外头的情况,若是有人追来,你们知道如何做!”

    “是!”

    侍卫转身而去,凌羽丰朝中间那双层的木屋而去。

    见宁夏没跟来时,回头说道:“时辰不早了,再耽搁下去,误了时辰便不好。”

    误你妹的误,嫁衣喜服,你要拜堂,我有同意吗?

    宁夏那神色不好看,凌羽丰也不与她多言,她不走,他一伸手便是拉了她手臂,不管她愿是不愿,拉着她便朝那屋子走去。

    力道不如人,这身子骨还没人家高大,宁夏被他给拖着进了那屋子时,便见屋内高位之上是两个牌位,桌上放着嫁衣喜服。

    “拜堂之后,你便是我凌家人,自己换上嫁衣,别逼我动手!”

    “凌羽丰!”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见着那人直接将喜服套上时,宁夏冷声说道:“你说拜堂就拜堂?你将自己当了什么?你又将我当了什么?你真当自己是天?想如何就如何?”

    尼玛这男人不是脑子有问题吧?这框了小皇帝,骗了周宇鹤,耍了染九,目的就是将她带来拜堂成亲?

    凭什么啊?就因为庄映寒与他指腹为婚?所以就非得是凌家人?

    宁夏怒目而视,那人穿上喜服,转身看来:“拜堂之后,我便是你的夫!你的牌位我已备好,一杯毒酒,给你全尸,亦是看在你是我妻的份上所赠。”

    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别人都是瞌睡来了有枕头,尽往好事儿上添锦绣,她倒好,尽是这些要人命的东西准到爆,好事儿就没遇到过!

    一把将桌上那嫁衣给挥到地上,宁夏一声冷笑:“凌羽丰,不可否认,你有本事!你时时在皇上跟前提起庄家旧部,让他提防我,让他怀疑北宫逸轩;而你,却是明目张胆的将庄家旧部养在他的眼皮子下!

    你与染九合作,少不得提这庄家旧部之事,那周宇鹤呢?周宇鹤你是如何诱他出手的?”

    瞧着那被她挥到地上的嫁衣,凌羽丰面色阴沉,上前一步,将那嫁衣捡了起来,一甩手,那叠得方正的嫁衣,便是被散开了来。

    一阵风扫来,那嫁衣就似轻纱一般披于她肩头,他保持着惯有的忍性,与她说道:“你倒是猜的不错,庄家旧部,我早便寻得,如今悉数替换到侍卫之中,他也查觉不了。”

    他的双手按于肩头,宁夏想要将那嫁衣给挥掉,却是被他压的动弹不得;咬牙挣扎之间,继续问道:“那染九呢?周宇鹤呢?”

    “想知道?”

    压着她肩头的手,改为扯着嫁衣的领子:“想知道,先拜堂。”

    我拜你妹!

    抬手一挥,以为会将他双手打开,结果却是打痛了自己的手;瞧他面无表情的看来时,冷声回道:“不必了!”

    瞧她这态度,凌羽丰也不与与她多言,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扯的向前几步:“再不拜堂,误了吉时,双亲必恼。”

    “凌羽丰!你疯够了没有?”

    感觉手臂要被他捏碎了,宁夏痛的眉头紧裹:“今日就算是与你拜了堂,我也不是你凌家的人!当年之事你不想查清楚了吗?凌家的仇你不想报了吗?拜了堂就杀了我,你真当自己有那本事,能给凌家,以及另外二十七家人平反吗?”

    方才还面无表情的人,在听到这‘平反’二字时,看来的目光中,透着浓浓的杀意:“庄映寒,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说‘平反’二字?一切罪过因你而起,若非我阻止了他们的愚蠢行为,他们早便是前赴后继的为你而死;他们一心想着替庄家报仇,你却是在宫中享受着荣华富贵;此时你来与我说平反?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二字?”

    “我没资格?你凭什么说我没资格?这一路受伤的是你?还是说,这一路被人算计的是你?你躲在暗处就以为自己是掌握了全局?你真以为自己是无所不能?”

    这些人真的是一个个疯的可以!

    见他眸中怒意加深之时,咬牙甩手:“你让我拜堂,你凭的是什么?凭什么我要与你拜堂?”

    “父母之命!”

    “呵,父母之命?五岁之时双亲便离世,你此时与我说父母之命?你真当我是傻子?”

    这话,问的在理;你说是父母之命,你说要我嫁给你,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

    听她这般说,凌羽丰从那桌上的盒中拿出一支簪子。

    那簪子,在他手中染上了温度,这才递于她跟前:“这,是当年交换的信物。”

    而这簪子,却是娘亲临死前交给他的最后一件东西。

    哪怕恨她,也忘不了娘亲在临死前那一句‘一定要照顾好寒儿’的遗言。

    她毁了这么多人,为什么要人照顾?她本就该死,只是,为了娘亲的遗愿,让她顶着凌氏之名入了地府,也算是给娘亲一个交待了。

    瞧着那簪子,宁夏面上的神色微变,当她抬手去接时,凌羽丰微一犹豫,还是任她将簪子接过。

    当那簪子接过之时,宁夏那神色瞬间一变,那尖尖的簪头,抵在喉间,退后一步:“凌羽丰,今日这堂,我死也不拜!你若是要给凌夫人一个交待,要么杀了我,捧着我的牌位做个样子;要么,放我走,今日之事,我不与你计较,我们合作,将当年之事查个水落石出,还庄家,及二十八家人一个清白!”

    跟他拜堂?简直可笑!她不管庄映寒与北宫荣轩是否拜了堂,她宁夏这辈子只会与北宫逸轩拜堂!

    你要发疯,我不陪你!你要是逼我,我大不了一死!

    宁夏这态度,终于是惹怒了凌羽丰,那阴沉的眸子,透着浓浓的恨意:“庄遇寒,不要不知好歹!将你带来,是给庄将军一个交待,若你再这般冥顽不灵,杀了你,不在话下!”

    “凌羽丰,你信不信,若是你杀了我,北宫逸轩不会放过你!他会坏了你的计划!他会让你功败垂成!周宇鹤的下场你可是瞧着了?若你想落个同样的下场,你便试试杀了我,你试试逼我!”

    这男人,绝对的脑子秀逗了!他到底是有多厚的底,才敢框着这么多人对她下手?若是小皇帝回过神来,若是她回不去,那些人醒悟过来,他以为能脱身?

    她提到北宫逸轩,提到了周宇鹤,凌羽丰却是一笑:“北宫逸轩此时被北宫荣轩和皇上的人给绊住了,周宇鹤此时应当是杀了染九,等到他追来之时,你的尸体就在他手中,北宫逸轩到的时候,就会发现是周宇鹤杀了你;到时我一声令下,那些被捉的庄家旧部因抵死反抗被射杀。

    该死的死了,该捉的捉了,周宇鹤和北宫逸轩再是厉害,那箭雨之中,也难以脱身;到时他二人重伤,你已死,北宫荣轩已废,狗皇帝受困,这一切,还有谁能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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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8:他想称帝
    凌羽丰这话;换来宁夏一个冷笑:“是啊,所有人都在你的算计内,北宫逸轩死于乱箭之下,皇上的对手就少了一人;我虽不知你是如何利用的北宫荣轩,可皇上若是死在那山崩之下,北宫荣轩必然脱不了嫌疑。

    到时候你以‘摄政王谋反’之名带兵剿杀,他死的理所应当,皇上死了,北宫逸轩死了,北宫荣轩死了,这岂不是表明北煜江山得改姓?

    圣女此时再出来说你天命所归,万民相护,拥戴你的人再给你起势,你的皇帝梦不就实现了?”

    人家都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到了这里,她倒是觉得,不想当皇帝的男人,都不是真男人!

    只要和这些事扯上的,哪个不想当皇帝?虽然不知道他是如何与那些人周旋的,但是,他想借机当皇帝的野心,只怕丝毫不假!

    若是想平反,她死了,岂不少了最关键的证据?而他是怎么做的?他抛下诱饵,布下陷阱,将那些人都引了来;最后却是要她死,要那些人有来无回,这目的不是很明显了吗?

    凌羽丰哪里是要平反?他分明就是想借着圣女之名称帝!

    得此结论,宁夏真是笑的想抹泪,这男人,天真的可以!他真以为那些人精是他能算计的?

    若那些人稍稍蠢一些,他这计谋兴许有用;可偏偏他要对付的人,没一个是简单的人;都是高智商,玩什么高人一等?智商同等的情况之下,就不是大人打娃娃,而是大人之间的拳头相见。

    她这般推论,听的凌羽丰面上扬着笑意:“你倒是不傻,能猜出这些,也算是有些脑子。”

    “凌羽丰,你真当皇上什么都听你的?当真以为北宫逸轩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你还真将周宇鹤给当了傻子?不要以为你将所有人算计在内,这一切就能如愿发生!

    周宇鹤处心积虑的结果是什么?他的结果是一败涂地,北宫荣轩野心滔天的结局是什么?他的结局是变成废人。

    你凌羽丰以为自己有什么?你是有二十万的兵权?还是有卓越军功?还是你认为刘国公能让你捡了这天大的便宜?”

    不知天高地厚,说的就是这种头脑一热就把一点小把戏当做世间绝技来耍的人。

    凌羽丰这皇帝梦,也做的太可笑了!

    宁夏这话,令那人面色一沉:“周宇鹤那蛊毒,我已有了方子,哪怕不杀狗皇帝,控制了他,一样能完成大计!北宫荣轩做不到的事,不代表我凌羽丰做不到!”

    蛊毒?呵,真有意思,她就说周宇鹤那男人不是那么好框的吧;那蛊毒和周宇鹤、赤炼都有密不可分的关联,他还真是天真的认为,周宇鹤沦为阶下囚,就是任人鱼肉?

    “所以说,你利用如今的身份,正大光明的接近身为质子的周宇鹤,给他送药,替他解毒,换来方子;却又诱着染九去给他解毒,让他误认为能占便宜;最后却是,染九被你和周宇鹤联手给耍了一把!”

    所以说,有个恰当的身份,真是事半功倍,这能进谗言,能接近质子,还能正大光明的将北宫逸轩给绊住,也能将她这般轻松的带来,这男人,倒真是懂得利用如今这身份!

    “说的不错,这几日来,给周宇鹤送去的药,能助他解了体内的毒;只是北宫逸轩给他下的毒太重,让他不敢大意。他要杀染九,我自然是成全他的。”

    得他肯定的答复,宁夏心中一沉,凌羽丰给周宇鹤送药之事,为何没人禀报?难道说,那些暗卫之中,有凌羽丰的人?

    想想,也不该啊,自打知晓凌羽丰的叛变之后,北宫逸轩就暗中清理人手,怎么会让凌羽丰的人混在其中?

    宁夏还在想着,那人却是上前一步,见他走来,宁夏又退了一步,那簪子抵在喉间,淡漠的说道:“既然你要称帝,也没必要与我拜堂了;凌副将一心为国,哪怕是死也没有起兵造反;而今你意图谋反,我若与你拜了堂,便是逆臣之妻,与你拜堂,无颜与凌夫人相见,更无颜去见地下双亲。”

    “你当我是愿与你拜堂?若非为了母亲遗愿,我早将你斩杀!”

    她一再的拒绝,终是惹怒了他;她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来拒绝他?

    “正好, ;既然你也不愿,我也不愿,这堂也别拜了;难得我能与庄家旧部相见,不如我与你赌上一局,你今日计划将会落空,且他们会真心归顺于我!”

    她这般信誓旦旦,听的他止不住的发笑,那嘲讽的笑意,就似在看着一个跳梁小丑一般:“这些年来,他们都知道你是贪图荣华,认贼作父的无耻之人,让他们归顺于你,你可真是异想天开!”

    贪图荣华?认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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