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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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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映寒,肉文里终极女配,作者也是给开了不少的金手指,战斗力各种爆表;是已故将军庄伟泽独女,先皇可怜她孤苦无依,带进宫养着。

    怎奈这么一个无依无靠的外姓人士,就算有老皇帝罩着,也受了不少的刁难,自小心理就扭曲,且对文武双全的北宫荣轩有情,所以遇着女主时就开始使袢子。

    小皇帝才出世没几年,老皇帝就死了,小皇帝听信忠臣之劝,将从小一起长大的,还没及笄的庄映寒赐婚给摄政王。结果在新婚夜被人轮了,从此一黑不回头。

    对于这个女配,宁夏是有些佩服的,那股子坚韧可不比女主少,最后这么死了,可真是草率,不止是她,10个读者11个都会这么觉得吧!

    碎碎念,碎碎念,走在河边,明明才28岁的大好青年,却因为一篇肉文的完结而像个老婆子似的念了一条河,就在宁夏落脚时,脚下一滑,一声惊呼中摔了个狗吃shi,额头磕在一个鹅卵石上,一股热流顺到了眼角;当她有些晕晕乎乎的抬眼时,扫到手机的屏幕,顿时瞪大了眼。

    “你行你来啊!”

    五个字,外加一个助词的感叹号,宁夏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晕,像是在坐过山车似的,一会儿黑暗一会儿晃目的。

    “哎,到底是先皇封的郡主,你说咱们真把她给办了,出了事儿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今儿个是摄政王大婚,摄政王人呢?他不在这婚房里,咱们哥俩却稳稳当当的进了这婚房,你说不是他默许的谁能办到?”

    “那倒也是,说起来,咱哥俩可真是有福气啊,这郡主虽然不是皇家出生的,可到底是养在皇家,怎么说也是金枝玉叶的,咱们哥俩儿今天可有福气尝尝金枝玉叶的味道了。”

    “那可不!哎,这么久没动静,不会是死了吧?”

    两个男人的对话声渐渐清楚,宁夏只觉得这话怎么听起来有些熟悉?不,不是听起来熟悉,而是好像在哪儿看到过?

    【庄映寒只觉喉间被什么给卡着,说不出一句话来,内力更是使不出来;看着两个精瘦的男人猥琐的伸手而来时,抬步便往柱子撞去;这一撞便是晕了过去,两个男人对话之间,不由分说的脱了那身大红的喜袍,对她上下其手,待庄映寒清醒之时,两个男人正一前一后的在她身上泄。欲……】

    宁夏心里一个咯噔,像是想到了什么,又不敢确定;就在她愣神的这一瞬间,脚步声到了身后,两个人的影子打在地上,分明是在脱着衣裳。

    “兄弟,你前还是后?”

    “大哥为首,您想前就前,您想后就后!”

    “嗯!懂规矩!”

    猥琐而又恶心的话入耳,宁夏整个人都绷了起来;这…这分明是庄映寒被轮的前奏啊!

    既然是庄映寒,那她怎么会听到?额头发疼,已经有一双手把她翻了过来,一看宁夏睁着的眼睛时,先是一愣,随即猥琐一笑“这不是没死么,装什么死?”

    看清眼前的两个人,宁夏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戒备的看着两个猥琐的男人。

    【其中一男满脸的络腮胡,身着一件绣有黑荷的锦袍;另一人长得亦是贼眉鼠眼,腰上还不伦不类的系着一根艳红的腰带;看这二人面相,分明就是奸妄之人。】

    两个人的长相和穿着都跟书里的描述吻合,宁夏想到她的那一句吐槽,心里顿时千万的草泥马奔腾而过。

    “我要是庄映寒,非得逆袭杀得女主和那些个男主个片甲不留!这么强大的一个boss,最后居然自杀了!没天理啊!!!”

    她是说是假设!假设!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啊!不就是一个吐槽吗?至于让她真的来当一回吗?

    这尼玛坑姐的肉文啊!什么时候不好穿?为什么非得来穿到轮。奸戏?这是让她亲身经历?…#~妙♥笔♣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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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0298:哭了就好
    劳心费力,外加心中郁结,宁夏这一病,竟是卧床不起。

    该用的药,一样没少,可她那热就是退不下去;身子时冷时热,需人时刻照顾着;北宫逸轩心中焦虑,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得将周宇鹤给拧到床前。

    瞧她呼吸炙热,受着折磨时,周宇鹤冷声一笑:“放心,她命硬的很,死不了!”

    “少废话!”压着火气,北宫逸轩冷声问道:“你是不是又给她下了毒?”

    这一问,周宇鹤倒是乐了,转身瞧着他:“我还真恨自己手慢,没给她下毒!不然你到时,看到的不止是她要死不活的样子,那画面肯定更香。艳!”

    “你!”一时语结,北宫逸轩那胸间的火气强行压制,沉沉几个呼吸,这才说道:“她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大事,你信不信,你若是与她说上一句‘周宇鹤死了’,她立马就好。”

    周宇鹤这话,听起来是云淡风轻,可那话语之中,又似咬牙切齿。

    “输不起就别赌!明明是你赢了,现在摆出这样子给谁看?还没把你怎么着,你就要死不活的,真把你怎么着了,你岂不是真跟我殉情去?”

    周宇鹤这番讽笑,听的北宫逸轩心中一沉,不再言语,直接将人丢了出去。

    昊天默默的抹一把汗,上前说道:“赤炼这两日要死不活的,还关起来,会不会死?”

    主子把赤炼给了方童,方童说什么看着那东西就想弄死,然后就丢给了他,说是还有用处,让他好生养着,别给养死了;结果那小东西到他手上之后,就跟要死了似的,长条条的瘫软在那盒子里,他还真怕给养死了交不了差。

    看昊天这担心的样子,周宇鹤呵呵两声:“你将它还我,死了也与你无关。”

    这回,换昊天呵呵两声:“将它还你了,我也就死了。”

    说罢,给手软脚软的周宇鹤开道,将他送了回去。

    屋子里,北宫逸轩坐在床边,琢磨着周宇鹤的话。

    过了半响,这才轻声说道:“蝉儿,来雪域之时,我们的初衷是什么呢?我们的目的是要阻止北宫荣轩,保住皇上的命;最大的期望,就是将那一万御林军从北宫荣轩手中收回。

    如今,这一切不是都达成了么?非但达成,我们还有额外的收获不是么?我们非但将这些都办成了,还将北宫荣轩给废了;这不是很好吗?

    至于那谢雅容,至于那周宇鹤,本就不在我们的计划之内,我们却在完成雪域要务之时,将他们该有合作都给毁了。这不也是收获吗?

    如今周宇鹤与谢雅容心生间隙,就连那宇文瑾和谢雅容也只是利用关系,北宫荣轩如今更是恨着谢雅容,就算她有着圣女的名头又如何?你这般聪慧,必是能让她从那高位摔下,摔个粉身碎骨的,不是吗?”

    轻抚着她发烫的面颊,见她睫毛微颤时,心中疼惜:“蝉儿,我说我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我也在乎,但是我更在乎你的安危;只要你无事,只要你还活着,就比什么都好。

    不管他做了什么,至少你努力了,他并没有得逞的,不是吗?

    你恨他,我知道,你想杀他,我也明白;我知你心中不甘,我知你心中不平;可是,蝉儿,你就当是为了我,就当是为了能与我白头偕老,你放过他,也当放过自已,可好?”

    他的话,听的她将脸侧一边,那微颤的睫毛,沾着点点湿意。

    见此,北宫逸轩一倾身,与她嘴角轻轻一吻:“蝉儿,没有他,你的毒真的解不了;他以自身之血为引配毒养蛊,蛊毒十分复杂,我只恨自已对此不够精通,没法子给你解了这毒;所以,这半年内,你与他,终是要相处的。

    让他给你解蛊,他必是要提条件的,我保证,往后不管做什么,都会与你商议;若是你不答应他的要求,我们便不答应;若你的毒解不了,我便与你一起去死,我会让他活着,我会废他功夫,挑他手筋脚筋,让他痛苦的活一辈子。”

    若她与周宇鹤注定纠缠,他宁愿周宇鹤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

    他的话,让她一咬唇;可那唇早被咬破,这一咬下去,疼的她急忙松开,那眼中的泪忍不住的滚了出来。

    忙伸手将她那泪给抹着,却是越抹越多;瞧着她死撑着不睁眼时,北宫逸轩将她搂着坐了起来,她也顺势将脸埋进他怀中。

    哭吧,哭了就好了……

    “我好痛……”

    死要面子的不敢让自已哭出声,却是忍不住的抽噎;当他抬手轻拍着背时,她哽咽着说道:“他咬的我好痛……”

    “我知道……”

    “我舌头痛,我唇痛,我脖子痛,我的手好痛,我心肝肺都痛……”

    他当然知道她痛,当她昏昏沉沉之时,他给她唇上药,鬼使神差的掰开她的嘴,只见到舌中间那一截被咬出了深深的口子。

    喝药时,她一口分成两口喝,死皱着眉头就是不肯吭一声,她倒是撑的下去。

    被咬的,被扎的,还有那手上的伤,这些是外力所为;而她所说的心肝肺都痛,便是被气的。

    若非心中郁结影响恢复,她又如何卧床两日都难以起身?

    “周宇鹤那混蛋,我才不是输不起!”她哽咽的骂着那人,北宫逸轩忙应道:“是,你不是输不起,你只是不甘心。”

    “不过是被狗啃了而已,我才不在乎!”

    “是,蝉儿不在乎,蝉儿只是疼了。”轻拍着背,由着她发泄。

    “我就是……我就是……”忆起那场景,宁夏心里头还是难以平静;窝在他怀里,说不出是怕还是恨。

    “炮灰,我好怕,你知道吗?我以为我要死了,狼已经咬到了脖子上,我都听到了被它咬的声音;我以为要被吃了。”

    那个时候,她真是连心跳都停止了;一路走来,发生那么多的事,这次是真的让她崩溃。

    惊魂未定之下,又被周宇鹤那变。态那般折磨,她是真的害怕,真的崩溃;她甚至在想,若他来时,会看到她的不堪,她要不要直接死了算了?

    “我知道,如今没事了,都没事了。”

    不管她怎么算计,不管她在外人面前如何的坚强,那些发生的,终是阴影。

    不怕她哭,不怕她害怕,就怕她将什么都装在心里,跟自个儿过不去。

    哭出来了,心里头也舒服了许多,把那眼泪鼻涕都往他身上擦着,宁夏扬起脸看着他:“我都想把他手砍了,想把他舌头割了,想把他的嘴给缝了。”

    听她哽咽的话,北宫逸轩没说什么,只是将她那被泪迷住的眼睛轻轻擦着:“这两日都没吃东西,可是饿了?喝点白粥可好?”

    “喝毛线的喝,我喝凉白开都痛。”

    她这般堵他一句,他终是放下心来;能堵人了,看来是好了。

    “都是你,乌鸦嘴!才说咬舌头,我舌头就要断了;才说过手要废了,我现在就跟个废人似的。”

    举着一双包得像粽子一样的手,宁夏骂着他:“好的不灵坏的灵,都是你乌鸦嘴!”

    “是,怪我,是我乌鸦嘴,是我不好。”

    “你瞒着我!要不是你瞒着我,我就不会那么恨,我要是心里头知道,就不会那么急。”

    若是她早些知道蛊毒之事,也就不会气极攻心;不至于在最后关头,被气的吐血。

    “是,是我不好,我不该瞒你,我不该不告诉你。”

    “你瞒着我的事可多了,你说,你还有什么是没告诉我的?你还有哪些事瞒着我?”

    她这般质问,北宫逸轩眸光一闪:“如今真没了!”

    “你骗我!你肯定还有什么瞒着我!”

    她这般笃定,北宫逸轩轻声一咳:“我也记不得哪些是与你说过的,你说说我有哪些没告诉你?”

    “乐浩然!”

    这名字从她口中出来,北宫逸轩就是一愣,想不通她这脑子到底是怎么生成的?怎的每次都是一针见血?

    “蝉儿,怎么说着说着,说到那乐浩然了?”

    这不是在说着周宇鹤么?她提乐浩然做什么?难道他什么时候说漏嘴了?

    瞧他又开始不抓重点,宁夏瞪了他一眼:“他背叛你,如今这般好的机会将他一并除了,你为何不提一字?小屁孩儿让他找御林军,你为何不借机将他拖下水?说!你跟他到底有什么奸。情?”

    奸。情?

    这两个字,让他想起河边之时,她那紧张的模样;不由的抚额。

    这一好起来,怎么她脑子里都装些乱七八糟的?

    她瞪着他不依不饶,他只得叹了口气,与她说道:“我与他真没奸。情,倒是庄映寒,与他指腹为婚。”

    纳尼?指腹为婚?

    不依不饶的人表示懵了,怎么又冒出来一个指腹为婚的狗血剧情?

    她这哭的眼红鼻塞的,实在是舒服不起来;北宫逸轩被她追问着始末时,诱哄道:“先擦擦脸,我让冬沁送碗白粥来,边吃边聊?”

    瞧她皱眉之时,捏着她没什么肉的脸颊说道:“这才两日便是瘦了,你成天叫着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不吃东西瘦的硌人,没了手感我可不要了。”

 ;。。。 ; ;
0299:陪她血腥到底
    “你敢!”

    嘴里头骂着他敢,却也是不再任性,由他安排着,洗了脸之后,由他喂着粥。

    舌头实在是太痛,真像她说的那样,喝凉白开都痛,还能吃什么别的东西?

    “我配了药,喝了粥之后撒一些到舌头上,就没那般痛了。”

    “嗯。”

    皱着眉头喝了粥,却是喝一口粥,就忍不住的骂一句‘该死的周宇鹤’,这一碗粥喝完,他那指腹为婚的始末还没开始说,那个名字,倒是让他听的心里头压抑的很。

    喝了粥的宁夏,跟个哈士奇似的窝在他怀里吐着舌头,北宫逸轩目光幽深的瞧着她那舌头被咬开的口子,手上慢慢的撒着药。

    “嗯,痛……”

    含糊不清的喊着疼,那脸上苦巴巴的模样,看的他目光微沉。

    她说的没错,若是她的毒解不了,他会割了周宇鹤的舌头,不,不是割,而是将那舌头连根拔起,放到火上烤了再给那人吃下去。

    好不容易上好了药,宁夏拉着他不让他走:“陪我!”

    瞧她双眼水汪汪的,难得使性子要他陪着,他便吩咐着昊天去处理小皇帝安排下来的事;与她一并躺在床上,说起那指腹为婚之事。

    轻缓的声音,说着他所知晓的那些事情;窝在他怀中,宁夏时而蹙眉,时而点头,待他说完了,这才扬头问着他:“所以,他真名叫凌羽丰?”

    “是,知晓凌羽丰的身份之后,我便猜测,当初师父给我寻的那些死士,是否都与那二十八家人有关?本想写信去问,想了想,还是决定回京之后亲自问个明白。”

    北宫逸轩关心的,和宁夏关心的完全不同,宁夏抬眼瞧着他,问的小心翼翼:“你们这儿,指腹为婚了,是不是就必须得嫁给他啊?”

    这问题,问的好!

    瞧着他那蹙眉不语的模样时,宁夏猛的坐了起来,却因为动作过急,脖子那处疼的厉害。

    她这般莽撞,让他甚是不喜,将人搂在怀中,与她说道:“放心,我会想法子的。”

    这意思是,凌羽丰还真要娶庄映寒?

    这话,听的宁夏整个就不好了:“不是,庄映寒都嫁给北宫荣轩了,他还娶什么娶?他要真个在意什么指腹为婚,原文里他就没和庄遇寒遇着?为什么我就没看原文里他和庄映寒有什么对手戏啊?”

    真正的庄映寒在文里不提什么指腹为婚,没理由到她了还来个什么父母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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