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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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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皇帝冷冷的扫了宁夏一眼,至今也闹不明白北宫荣轩忽然到来目的何在;嗯了一声,瞧着宁夏带着丫鬟离开时,目光与小公主那眸光不期而遇。

    终于引起了小皇帝的注意,小公主那叫一个开心,冲着小皇帝甜甜一笑。

    这宴会到此,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了,小皇帝心中有事,与寒王寒暄两句,便起身离开;宇文瑾目光转向谢雅容,就似在怀疑着什么,又似在不满着什么。

    此时谢雅容心中恨极,心中想着对策,见到宇文瑾起身之时,朝卓旭打了个眼色,卓旭微一犹豫,这才起身走了出去。

    宇文瑾本是要回自个儿的院子,这刚走没几步,便听到一男子喊道:“二皇子殿下请留步!”

    转眼一看,见着那男子走来时,心中冷笑,面上却是带着疑惑问道:“你是?”

    “在下卓旭,北煜人士,有关圣女之事与殿下商议,不知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宇文瑾面色微沉,而后点头:“有何不可。”

    借一步说话,自然是给谢雅容制造机会的;卓旭是小皇帝信任的人,自然是不能与大宇皇子过于接近,商议了两个时辰后与宫外临街的茶楼相见之后,二人便各自离开。

    小皇帝都下了口谕,让谢雅容在宫中伺候摄政王,谢雅容自是不敢抗旨,可眼下有一机会与宇文瑾解释,她却在准备出宫之时,被北宫荣轩的侍卫给拦下:“王爷有请!”

    谢雅容自知去了摄政王那院中,一切便是无力回天,心中着急,面对态度强硬的侍卫却无计可施;无奈之下,只得跟着侍卫回了摄政王的院中。

    “她还想如何解释?莫不是想去跟宇文瑾说,因为把清白给了他,所以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北宫逸轩回来的时候,将这些与宁夏说了;宁夏听后,便是说了那一番话。

    “兴许,她就是打的这主意。”

    说话间,二人相视一笑。

    今日拆谢雅容的计,实在是太容易了些;毕竟知晓谢雅容身带异香的,只有那么几人,小皇帝压根儿不相信早就和北宫荣轩有了夫妻之实的谢雅容是那什么圣女,自然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去。

    北宫荣轩不管是为了面子还是为了舆论,都不能让谢雅容此时当那劳什子的圣女!除非他想让天下人说他并非真命天子,所以才落个残废的下场!

    。。。

 ;。。。 ; ;    三国来使同聚,此次宴会自是十分的隆重。

    一向都是焦点的谢雅容,今日却是难得的安静,旁人都是三三两两的坐于一起轻声议论着圣女之事,唯独她一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儿,像朵清透的白莲。

    今日谢雅容穿得一身白袍,难得的素净装扮;恬静的面容,淡然的气质,让她看起来倒真有几分仙女儿的姿态。

    宁夏走进宴厅时,那目光自然而然的与谢雅容碰到了一起。

    二人相视之间,宁夏眸中冷笑,那人却是神情淡然的收了眼,那份淡然的气质,大有处变不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味道。

    看对方这模样,宁夏心道:你就这般笃定计划会成功?还真是太把自已当一回事儿了!你手段层出不穷,我就来见招拆招,我倒要看看,你还有多少花样!

    由宫女引着入了座,宁夏那目光将宴厅扫了一圈;瞧着一脸憔悴的靖凌薇坐于位上神色暗然时,宁夏那目光幽幽的转开。

    这两日,靖凌薇必然是过不好的;如今婚已赐,怕更是心力交瘁。

    昨日宁夏与北宫逸轩在子里商议对策之时,小皇帝便是一道圣旨下去,赐婚靖凌薇与何良二人。

    周宇沫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也不知怎么去蹿着小公主,小公主与寒王见过一面之后,寒王便借口两日之后是好日子,宫里头出面,将这婚事给办了,也算是给北煜一个交待。

    毕竟这婚,是由小皇帝赐的。

    一个小小的行宫管事,却由寒王安排人完婚,此等殊荣,可不是谁都有的。

    当方童将消息传来时,宁夏只说了一句:“从王宫出嫁,她倒也风光了。”

    只是,表面上的风光,有什么意思?那何良吃喝嫖赌样样都沾,这样一个男人,如何成得了大气?

    听说那一日靖凌薇还当着众人的面打了何良,这口气,只怕何良是咽不下的。

    所以,嫁的风光,那是给外人瞧的,靖凌薇今后的日子,只怕是不好过的。

    正在想着,便见周宇沫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中进了宴厅;那一身水红的拖地长裙,看的宁夏忍不住的垂眼一笑。

    无视众人的目光,周宇沫径直坐到宁夏身旁,那跟着进来的小公主坐到周宇沫旁边儿。

    “虽说你相貌是不怎么入眼,可好歹也是摄政王妃,这般重要的宴会,怎的不仔细收拾收拾?穿的这般随意就来,这可丢了北煜的脸。”

    这话,听的宁夏默默抹汗;她还要怎么收拾?今儿个她这头上可是戴了两只金簪,一个步摇;那步摇是冬沁死活给她加上去的。

    衣裳是炮灰送来的新装,桃色的外袍以金线绣着几珠梅花,袖口和领襟裹了一圈狐皮滚边儿。

    这身衣裳她觉得挺好看的啊,而且颜色也艳丽,看起来也很喜庆啊。

    怎么就是没收拾了?

    不想跟她讨论着装的问题,宁夏明智的转移话题,毕竟她实在是不爱参加个宴会就像走红毯似的,托着长长的拖地布来回下苦力。

    “你与公主说了什么?听说昨日公主与寒王见过之后,寒王便开口让靖凌薇从宫中出嫁。”

    “还能说什么?只是与公主说了,谢雅容蹦哒的厉害,要是让靖凌薇再被谢雅容挑起来寻麻烦,只怕事儿一大,寒王想撇清麻烦就不容易了。”

    了然一笑,宁夏点了点头:“多谢!”

    周宇沫这一手,算是把靖凌薇的退路都给断了。

    二人说话间,只见寒王与小皇帝大步而来,旁边儿是周宇傲,后头那些人自是按序而来。

    当众人看到北宫逸轩那身装扮时,下意识的就将目光转向了宁夏,宁夏也在这会儿愣了愣。

    早上穿衣裳时,他明明不是穿的这身;怎么一会儿功夫,就给换成情侣装了?

    上次穿情侣装,也是桃色,但是衣裳的款式不同;今日这衣裳,皆是狐皮滚边儿,绣以红梅,就连那腰带的刺绣,也是相得益彰。

    不由的一头黑线,宁夏忙端起桌上的茶水,掩去那份尴尬。

    “你这衣裳与逍遥王的衣裳出自同一绣娘之手?瞧那绣工都是一样的。”

    周宇沫这一问,宁夏轻咳一声:“这我便不知晓了。”

    “成亲才穿喜装,你们这不伦不类的,说不上喜装,却又这般相同,这是什么装扮?”

    话虽是打,周宇沫心中却是在揣测着宁夏对北宫逸轩的重要性。

    宁夏抬眼,目光与北宫逸轩一撞,看到他目光中狡黠一闪而过时,叹了口气,轻声回道:“情侣装。”

    他这又是何苦呢?她都说了能让北宫荣轩自个儿站出来搅事儿,他又何必以这样的方式将他的态度告诉宇文瑾呢?

    众人看向二人的目光有鄙夷,有暧昧,有平静,唯独那染九一脸高兴的跑到宁夏跟前,弯下腰,双手压到桌上,与她说道:“映寒,你这衣裳可真好看,改日我也做一件一样的来穿穿,风华绝对不输于逍遥美人儿。”

    说到风华不输,宁夏脑子里忽然闪过那副惊艳的画像。

    画中的人,勾着坏坏的笑,一身桃装,美的惊心动魄;那时候她便想着,这世间怕是再无人能将桃色穿出那般美态,没人能将桃色驾驭的那般好。

    可是,此时见着身穿桃装的北宫逸轩坐于对面时,那记忆中的美,却比不过眼前人的媚。

    初次穿这颜色的情侣装时,她心中是欢喜的,只是觉得北宫逸轩的动作挺快,还挺浪漫的。

    今日再穿这颜色的衣裳,看着北宫逸轩这无双的容华,她只觉得哪怕是周宇鹤绝代风华,也比不上北宫逸轩将这份艳丽诠释的完美。

    宁夏想的失了神,染九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映寒,你也觉得我穿上比他好看是么?”

    你穿着好看不好看,关我屁事儿!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宁夏浅声回道:“狐狸披上人皮,也办不出人事儿来。”

    你穿上这衣裳,顶多就是穿着华丽的工作服,拿着屠刀来对我。

    “你……”

    宁夏这话,染九似十分的无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哎,你可真是让我喜欢的无法自拔!”

    无法自拔?你可真糟蹋了这四个字!

    看着染九摇头晃脑的走了,宁夏视线与北宫逸轩相接,目光交流之中,那份柔情,把心中的不快化去。

    二人说话间,大家也各就各位。

    宴会,无非就是吃吃喝喝,杯觥交错,谈笑风生之间,把该办的事儿给办了。

    宴厅中央,风情妖娆的舞姬载歌载舞;那些想要借机露面的人这才发现,今日这宴会诡异的很。

    按理说,不论哪国的宴会,都会请该国有才有名的人来献艺一番,这也算是一种比试;可是今日,这献艺之事,由舞姬全包了,小皇帝和东周太子相谈甚欢,寒王与大宇二皇子把酒言欢。

    这几人,就似都忘了这不成形的规矩似的。

    按理说,这个时候东周不是该让八公主来露一手,技压群芳;然后北煜皇帝把有名的才女给派出来,力挽狂澜吗?

    可是,为什么宴会进行了小半个时辰,都是舞姬在表演,各国没有一丝举动?

    众人想不明白,宁夏却是清楚的很;如今圣女之事传的那般热闹,要是谢雅容与周宇沫这两大美人出来一争高下,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人都爱胡乱猜测,如今局面本就混乱,要是被一个子虚乌有的圣女之名来搅了大局,只怕不好收场。

    那几人都不想多事儿,都想着先将手中的麻烦解决了再说,故此都默契的对此闭口不提。

    “瞧她今日这装扮,可真是为圣女之名煞费苦心了。”

    宁夏正专心的进食,周宇沫与她靠近了些,轻声说道:“虽说雪域宫中美人无数,可都是寒王的妃嫔,那圣女之说,便与雪域毫无关系;如今能有那绝色之姿的,也就只有她与我;你说我要是站出来说自己是圣女,是否有那择明君的机会?”

    周宇沫这话,说的一点儿也不谦虚;不可否认,在此的女子,能用‘绝色之姿’四字来形容的,倒真只有谢雅容,然后再是还未完全长开的周宇沫。

    一直进攻着食物,这也吃了个七分饱,视线转了一圈,这才与周宇沫说道:“不是说圣女自带异香?你有么?”

    这场合,若说那什么香,就显得低俗了,官方用语,有异香,意会便好。360mobe女配要革命

    周宇沫呵了一声,嘲讽一笑:“我倒真没那媚骨。”

    “有没有,谁又知道呢?”眨了眨眼,宁夏那一笑饱含深意:“不如我先问问?”

    宁夏这话,听的周宇沫目光一闪,视线扫了一眼谢雅容,而后说道:“请便!”

    这头二人说着话,那头谢雅容却是隐隐发急;大家都在议论着圣女之事,为何那几人却是半分不提?这舞姬久不退场,她这身份连个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视线转向宇文瑾,谢雅容不明白他为何还不提求娶之事?难道他对圣女之事还有怀疑?

    谢雅容心中,寻着了卓旭,二人视线交流,那人却是轻轻摇头。

    这场合,他的身份如何能站出来提圣女之事?

    。。。

 ;。。。 ; ;    “让容儿久等了。;下载”

    这声音传来,谢雅容那动作一顿,转身一瞧,只见谢含手中捧着衣裳,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

    看着这人,谢雅容便是心中恼恨,怎奈此时许多事需要他帮着谋划,只能生生忍下那恨意,柔声问道:“你如何来了?不怕被人瞧着?”

    “自然是想你了。”

    衣裳放于一旁,谢含挽起袖口,走到桶边;那手伸进水中之时,顺道于她胸前划过:“已然安排好了,自是不会有人来的。”

    自脖子到胸前,那一个个痕迹表明,昨夜里她是成功了;一想到她的美被他人分享,谢含那心里头便是不够舒坦。

    双手从她肩头滑下,揉捏之间,与她说道:“攀上了宇文瑾,我这没了利用价值的小人物,你是不是就准备抛下了?”

    抛下?她是恨不得杀了他!

    “你说些什么?我是那般无情之人?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为我做了那般多,我心中自是感激。”

    谢雅容这般说,谢含心知她是说着鬼话,可就是喜欢与她一起的滋味儿,便是转了话题:“你给那毒倒是不错,那说人出了酒楼才死的;我也没敢跟去,只瞧着他出了酒楼。”

    收买人办事,远不如让对方觉得这是真事儿来的有效;那,是谢雅容一早便伪造好的,到了雪域之后,谢含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将这雪域的酒楼都给跑了个遍,最后才盯上那老者。

    本是想着过两日再将这圣女的消息给传出来,怎奈昨日谢雅容被宁夏给害惨了,无奈之下,只得提前动手。

    寻了机会,摆上一个好烟嘴儿于小摊之上,两个铜板买走,还能送一本不起眼的旧。

    小便宜,谁都爱贪,两个铜板买了好东西,得到了旧一看,那可是有意思了。

    当晚再寻了两人非得让那老者说些神神叨叨的东西,老者见过中内容,自然是将圣女之事给说了出来。

    至于那宇文瑾,谢雅容也是在赌当今有多少人插手混乱的局面,便有意去寻那靖凌薇,几番刺激之下,靖凌薇便骂着谢雅容为了勾引宇文瑾而害了她。

    事实证明,她赌对了,这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内。

    谢含心中亦是佩服谢雅容的本事,可是一想到谢雅容不仅有摄政王,如今还有那宇文瑾时,心中便是不痛快。

    虽说摄政王是废了,可那宇文瑾,却是人上人;不管是摄政王还是宇文瑾,他都比不过。

    心中不痛快,那手上的力道便是重了几分;谢雅容想着托词拒绝,他却是不给她机会,也顾不得衣裳会不会湿了,直接弯腰将人从那浴桶中抱了出来。

    **之音,不时便起,那声音,听的外头的人甩了甩手中的长蛇。

    呐,你看,瑾大哥让我带你来试试她的滋味,如今我却对这女人没兴了。

    心中说着,染九提着长蛇的尾巴,用力甩了两下之后,那蛇便似脱了节似的,被他丢在雪地里吐着信子,身子却是动不得半分。

    打探消息,没花多少时间;如今圣女现世的传言,一个上午的时间,便是家喻户晓。

    如今整个雪域都在传着,圣女是为那明君来,得圣女者得天下。

    “她倒是真会给自己贴金,圣女?真是可笑!”

    听完昊天带来的消息,宁夏挥了挥手,那人便退了出去。

    北宫逸轩瞧她面色不好时,轻声说道:“圣女之说或许是她传出来的,但是这推波助澜之人,必是宇文瑾;昨夜他既然与谢雅容酒醉乱性,自然是知晓了谢雅容那情香之事。

    如今他以求娶之名敷衍谢雅容,又让染九来给你传消息;只怕是想要浑水摸鱼,利用这机会一统天下。”

    “是啊!谢雅容只当她是算计了别人,却是想不到,反被人利用;宇文瑾既然让染九来传了消息,必是给我布了陷阱的;那男人从一开始便是不动声色的瞧着戏,如今自个儿渗进来,自是不会让我痛快的。”

    方才染九那意思已经很清楚了,第一招便是光明正大的来,就要瞧瞧她有谁在撑着腰!这试探,也不知是在试探小皇帝?还是在试探着北宫逸轩?

    这厢,二人商议着明日的应对之策,另一边,染九提着雪貂的耳朵,一脸嫌弃的说道:“瑾大哥,我今儿瞧了一场活春宫,一时激动,把小绿都给甩断了。”

    宇文瑾正提笔写着字,听他这般说,漫不经心的问道:“摄政王不是在床上躺着?那手可是真断的。”

    “不是摄政王。”雪貂那两只耳朵被染九给揪成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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