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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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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咬唇,看着他悟着的地方时,便是一声轻哼“你的伤在左边,你悟着右边做什么?”

    “啊?哎呀,瞧我这大喜大悲的,都分不清左右了。”笑眯眯的将手挪到那伤处,这才接着蹙眉“我疼,你当给我缓解缓解……”

    “……”

    宁夏无语了,他这可劲儿的耍着媚态,可真是让她无力招架;想到方才那个缠绵的吻,宁夏又是面红耳赤,赶紧回到了正题“我比你大那么多,你不介意吗?”

    介意?为什么?

    北宫逸轩那悟着伤口的手,转而理着她一头青丝“或许你不知道,你虽然有时候看起来很沉稳,沉稳到让我都佩服,可是,当你哭的像个孩子时,甚至连一个15岁的孩子也说不上。”

    仅是为了一个长的像她外婆的女人就那般的执着疯狂,这样的事,不是一个成熟的人做的出来的。

    为了一个虚无的寄托而决定留在危险的皇宫,这也不是一个成熟的人会做的事。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或许她是经历了生离死别,经历了许多的磨难;可是,她对于爱情,却也是个茫然的孩子。

    “你说你28岁,可是你如今,却拥有一个不到15岁的身体;就像谢雅容,她被谢含囚禁数栽,如今却也只得17岁的身体,所以你和她,没有不同之处。”

    说到这,看到她目光一闪时,他在她嘴角一吻“不要在意这身体是谁的,不要担心我见着你这副容貌会如何的难做。”

    手指顺着她的轮廓轻描,将她的眉眼给扫了一遍又一遍“相由心生,你有没有发现,自打你来了之后,这张脸,都变的不一样了。”

    一个心思歹毒,面容清冷,时常露出狰狞面相的人;此时却是瞪着一双大眼,不安而彷徨的看着他。

    明明是一张脸,却因为芯儿不同,而生生的变成了两个模样。

    他的话,让她沉默,在这份沉默中,他将她搂在怀里,感受着她真实的存在。

    过了许久,她才抬头看向他“如果某天,庄映寒把我踢走了,你怎么办?”

    这一问,让他目光一寒“我会把她关起来,然后一天天的等下去;既然你能来,你就一定会回来,我会等到你回来的那一天!”

    面对庄映寒,他不会手软;可是,如果这个身体是她回来的根本,那他就不会伤害,哪怕是一根手指也不会伤害到!

    今晚这起起伏伏的,她这心真是难得平静;眼睛又因为他这话开始发酸,心中说不出的悸动;想到今晚确实是矫情了些,眼珠转动,硬生生的转了话“我唱歌给你听,是我的名字。”

    “哦?一字不差?”

    “嗯,一字不差!”

    歌声,清清浅浅,吐字清晰,带着她心中的欢快。

    她的一切担心,如今都被他三言两语化去;面对真心喜欢的人,他的一言一字,都是能让她心情转好的理由。

    当梁静茹的一首宁夏唱完时,他的眉头舒展的极是好看,心中更似饮下一杯佳酿。

    却原来,她的名字,有如此一支欢快的曲子;手指在塌上轻轻的扣着,扣着那曲子的节拍。

    俨然,她唱过一遍,他却是已经记牢。

    “知了,那是何物?”

    许久之后,他才发问。

    “知了,也就是蝉。”

    北宫逸轩一听,点了点头,正待再问,她却是当先开口“你中了毒,为何不告诉我?”

    这一路他的淡漠让她多难过,若是知晓他是中了毒的缘故,她才不会那般的胡思乱想!

    北宫逸轩的眸光一闪,那事,他并不想让她知晓;今日若非昊焱多嘴,这事就会永远的瞒下去。

    不想让她因为愧疚,因为感激而和他一起;他只想她能开开心心的,真心实意的与他携手共进。

    “我只是怕你担心。”

    浅浅一笑,见她还要再问,他却是不给她这个机会。

    这一路走来,他这心里憋屈了这般久,如今却是要给她一个警告的“往后离云闲远一些,那男人,不好应付。”

    “哦。”百度嫂索|…—女配要革命

    她就这么乖巧的应了一声,北宫逸轩却是一挑眉“不问我以什么身份来要求你了?”

    “男朋友呗。”咬唇轻笑,看着他难掩的得意时,她心中也是一抹蜜意“男朋友的话,做为女朋友,怎么能不听?”

    他再是成熟心稳,在爱情里,也是个大男孩儿吧?

    瞧他那得意的样儿,宁夏心中,便是说不出的暖意。

    “这倒是!”眉头一展,北宫逸轩将她搂在怀中“不管他是皇子也罢,皇帝也好;往后的事我来处理,你的任务是,把故事说与我听;你自己,要主动避开是非人物!”

    有了宁夏对结局的了解,北宫逸轩越加有把握能让她和北宫荣轩和离!

    “哎,对了……”正想说还有一个男人也是谢雅容的裙下之臣时,一道红光闪来……

    。。。

 ;。。。 ; ;    (注意:第0110章在1月30号有修改,请亲亲们重新看一遍哦,么么哒)

    北宫荣轩被逼离开,北宫逸轩直到确认怀中的人不是宁夏时,这才松开了手,任那尸体软软的倒在地上。

    一口黑血喷了出来,惊的昊天眸光一寒“主子,郡主无事。”

    今夜,宫中暗潮涌动,而郡主,被主子护在那安兰殿中,做着她的好梦。

    “主子,您应该相信属下;便是属***亡,亦不能让他们劫持了郡主。”看到主子为了一个还没确定的人质而犯险,昊天心中便是沉闷。

    这是主子不相信他的实力,也是主子太过在乎郡主。

    北宫逸轩只觉得身子发。软,浑身的骨头似被虫蚁噬咬;明明是痛的不行,嘴角,却是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意“你不懂,当一个人深深的牵着你的心时,哪怕明知是陷阱,你也会义无反顾的跳进去;因为………赌不起!”

    是的,赌不起!虽然相信昊天不会让北宫荣轩的人将她捉了,可是,他却也不敢赌!万一,万一是她呢?若他受伤能换来这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能让她受到一点的伤害!

    他护着她,守着她,便是要让她毫发无伤。当初的犹豫和顾忌,在此刻,完全的消散。

    若非今晚的惶恐害怕,他也不会这般下定决心完全抛弃那些顾忌;母妃的死,与庄映寒有关,却和目光始终追随着他的那个她无关……

    

    忆起那一晚的惶恐,北宫逸轩的手便缓缓抬起,尚未睁眼,便将她抱住,按在胸前。

    那一晚的人不是她,却让他真正明白了失去她,会带来怎样的痛。

    明知是陷阱,却不敢托大,关已则会乱,心念则不定。

    如今,一切都过去了;受了伤,他不惧,噬骨剜肉之痛,他不怕;他只怕,她会消失……。

    此时听到她亲口说出那份喜爱,这些日子的郁结消失的干干净净。

    她的泪,让他小小的满足;至少,他与太皇太后在她心中的位置齐平;她因为吃味而口不择言,让他心中欢喜;至少证明,他的地位,与日俱增。

    可是,高兴过后,他又开始心疼,她哭的这般厉害,他该如何哄着她不要再哭了?

    没哭时,宁夏把一切都当作故事来走,她觉得,只要她坚持下来,就会拨云见日,柳暗花明;却没想过,她在一步步坚持下来之时,他又是如何的刀光剑影中求活,为了她,他又是如何的夹缝求生?

    “炮灰,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他将她按在胸前,她的泪流到伤口之中,他痛,却更喜。

    “不哭了,相信我,我没事。”

    一下又一下的抚着她的背,她哽咽的这般厉害,看来是真的吓的不轻。

    转手握着她颤抖的手掌,北宫逸轩问的直截了当“什么叫活了两世?什么叫做谢雅容是女主?什么叫做穿越过来?”

    这话问出来,她的哽咽顿住,抬起头,眼泪还是没止住,却是硬生生的噤住了声。

    “你是谁?为何会在庄映寒的身体里?是不是大婚那晚来的?是不是她撞柱子之后你便来了?”

    他目光温和,满是疼惜,那眸中的情意,犹如三月的春水,又似那沁心的花蜜。

    他的声音,轻和而柔软,就像是一抹春风吹进心里,拂着她心中的不安与怯意。

    “我…我…”

    她该怎么回答?怎么跟他说?如果她说了,他会不会怕她?就像当初许仙那般的爱着白蛇,结果却因为不是同类而生生的伤害了白蛇。

    她是一个灵魂,她穿越到庄映寒的身体里,他会不会害怕?会不会捉了她去烧了?会不会找那些所谓的道士来灭了她?

    她眼中的犹豫和害怕,让他的心一紧;抬手抚着她的脸庞,轻声说道“至少,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宁夏。”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未知的彷徨“宁静的宁,夏天的夏。”

    “夜幕欲归宁,日入霞于夏。”

    他薄唇轻启,却是让她咬唇一笑,声音还带着哽咽“就你有文化!”

    “宁夏,告诉我,你是从何为来?为何而来?”

    双眸闪耀,至少,他如何知晓她是什么名字了,再不用唤那让她不喜的称呼。

    宁夏看着他,他的脸色依旧苍白,烛火中,看着他胸前的血染到了她对襟暖粉的衣襟上,心中又是一痛“你的伤……”

    “方才还很痛,如今见着你,便是好了许多。”她手中的药瓶还紧紧的握着,他目光一闪,指着一旁的银盆“那是昊天取来的水,还未清理伤口,可否劳烦你替我将这伤口清理了,顺便与我说说,那些我所不知道的事?”

    以伤来转开她心中的顾忌,这一点,处理的很好。

    当她手忙脚乱的将盆边上那雪白的绸巾拧了水,给他擦拭胸前的伤口时,他谆谆善诱“宁夏,到了这里,还习惯吗?”

    “刚来时不习惯,很不习惯;后来,慢慢的就习惯了。”刚来那会儿,极不习惯这里的没有人权,不能出府,处处受人监视,还随时有生命危险。

    自打遇见他,她觉得一切都顺了许多,或许是心中有了个冀盼,便觉得再多的苦,也是值得去迈过的。

    “庄映寒,她还没走吗?”想到上一次她的异样,他的眉头便是一蹙。

    这身子是庄映寒的,如今芯儿却是换了;可若是那个人还没走……

    “我也不知道,上一次她忽然出现之后,好久都没有出现过了,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走了。”一想到那个女人时不时就会冒出来诈尸时,她清洗着伤口的手便是一顿,语气颇为紧张“上次的话不是我说的,我没有要嘲讽你的意思,我没有看不起你……”

    “我知!”勾着嘴角,大掌握住她因紧张而紧握的拳头“我也知道,说喜欢的,是你。”

    一句话,就似一阵强风,吹现了天空的乌云;那温和的眸子,如旭阳照耀进她双眼;她就这么直直的,愣愣的看着他。

    “你喜欢我好久了,第一次看到我就好激动,后来发现,真是越来越喜欢我,我总是能及时出现,我是你的什么?”

    被昊焱打断的话,他除了不明白那‘都叫兽’是个什么东西外,其他的一字不差的重复了出来。

    弯弯绕绕这么些日子,跟自已呕气,跟自已较劲儿,却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昊焱打断了她的话,让他生生的误会了她这般久。

    许久以来的委屈和郁闷,在听到他这话时,双手紧了又紧,看着他鼓励的眼神,她反握着他的手“你是我炮灰!”

    炮灰吗?她连作梦也在喊着他的,他在她心中,是这般的重要,不是么?

    抬手轻抚着她的面容,白净的肌肤上,还有一道痕迹;虽然云闲的药不错,却因为时间的缘故,疤痕还未完全散去。

    轻抚着的手,改为将她小小的脸蛋给捧着,只见她长卷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而她此时清亮的眼神,却如同清晨竹叶上被阳光照射的那一抹光亮,直直的摄进他的心里。

    双手捧着她的脸,将她缓缓的拉近,薄唇擦过她的唇角,与她耳边轻叹“是啊,我是你的炮灰……”

    我是你的炮灰,是你心中那个一直喜欢的人;是那个让你在梦中也能笑着去呢喃的人……

    与自己较劲了这般的久,吃尽了味,却发现,这一切,是这般的可笑。

    。没有经历过爱情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没有经历过痛苦的爱情是不深刻的。爱情使人生丰富,痛苦使爱情升华。

    他却没想到,他的爱情,来自于她的追逐;而这份爱情的痛苦,源自于他的畏惧。

    如果不是因为想着母妃的死,若不是因为心中还有顾忌,他便能直截了当的将一切问出来;若他问了,她必会答。她若答了,又岂会有这些啼笑皆非的误会?

    “傻瓜!真是我的傻瓜啊……”

    微凉的唇一下又一下的扫着她的唇。瓣,那说不清是挑。逗还是无意的行为,让宁夏呆呆傻傻的愣在那里,任由他肆意而为。

    ‘我……你…你是什么意思?”

    心里太多的问题,却在对上他一双深情泛滥的眼时,什么也问不出来。

    北宫逸轩看着她这副朦朦胧胧的模样时,心都软成一片片的,捧着她的脸,认真而又郑重的说道“在你喜欢我的同时,刚好我也是那么的喜爱着你;若你愿意,可否愿意将这一生交于我?你我二人,琴瑟相合,做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神仙眷侣。”

    在你喜欢我的时候,刚好我也是那么的喜爱着你;人这一生,刚好喜欢的两个人走到一起,是多么的不容易?

    宁夏没想到她的爱情来的那么快,像是在意料之中,却又在意料之外。

    明明一个时辰前还在郁闷着他的淡漠疏离,此刻她却是愣愣的由他抱着,吻着……

    “宁夏是从哪里来的?”360搜索。女配要革命更新快

    “中…天朝…。”

    “最在意的是谁?”

    “外婆……”

    “太皇太后像你的外婆?”

    “嗯……”

    他的吻,不深,浅浅的一个蜻蜓点水,唇却是没有移开,明明还是个受伤的人,这会儿却是将她搂在怀里,双唇摩擦时,就似一道电流,让她脑子越加的懵。

    或者说,她还对眼下的情况没闹明白;怎么这一转眼,她和他,就又这般的亲密融洽了?

    。。。

 ;。。。 ; ;    看着她一路走来,她虽是委屈,却一度的隐忍,属于她的情绪,属于她的难过,只在她准备离开前,看到太皇太后之时失了控。

    如今,她的泪,为他而流,这让他心中的嫉妒得到了平复;如此可以看来,他在她心中,与太皇太后是齐平的!

    当初为她筹划好了一切,她却为了太皇太后而留了下来,每每想起她为了太皇太后而差点疯魔时,他这心里头就说不出的妒忌。

    妒忌完了太皇太后,却又冒出来一个什么包辉;他什么都能由着她,却在一个未知的男人和一个老女人之间嫉妒不完。

    当他听到云闲说出那句话时,他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想笑,想大笑;可是,他的谨慎,容不得他就这般大意。

    此时,从她口中亲口喊出那个称呼,听她亲口说出那自始至终心中只有他一人时,他才明白自已的嫉妒是多么的可笑。

    派人查过她身边的所有人,查无可查,探无可的探;白日闷于亭中生着闷气,夜间却还是管不住自已的双腿,去了那安兰殿外守着。

    此时,当他知道竟是跟自已较劲了这般久时,唇,不由的一抿。

    受了伤又如何,中了毒又如何?他自始至终是在守着他的女人,守护自已的女人有什么不对?

    怀中的人难掩哽咽,他的思绪,拉向那一夜……

    ………

    “逍遥王不做梁上君子,倒是做起这看门守院的狗来了?”

    北宫荣轩看着负手立于墙头的人,冷声嘲讽“怎么?以为你在桂林露了一手,便是能撑起这天下了?本王要杀她,你能护得一日,还能护得了她一生不成?”

    “一日又如何?一生又如何?能守一日便守是一日,能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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