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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小王妃-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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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铃儿心疼不已,却帮不上忙,因为她答应过他,无论何时,都不会放开他的手,不到万不得已,她一定要做到。

    见了血,南宫绝更是杀红了眼,拓跋九霄则越发地冷静,因为他要对付的不只南宫绝一个人,他要保护他们母子安全逃出去。

    边与南宫绝缠斗,他边向湖边的死士递了个眼色,继而他将打斗的战场故意往湖心亭的方向转移,那些死士则在暗中缓缓地随着他移动,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打斗的两人身上,没有人注意他们。

    距离湖心亭越来越近了,拓跋九霄忽然松开了林铃儿的手,大喝一声:

    “湖心亭。”

    林铃儿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众死士听到了他的命令后,马上冲过去将林铃儿围了起来,保护她往湖心亭的方向撤退。

    南宫绝发现有诈,忙吼道: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追!”

    禁卫军迅速动起来,朝林铃儿追过去。

    没有了林铃儿的牵绊,拓跋九霄的招数很快就将南宫绝压了下去,他必须迅速结束战斗,去湖心亭与林铃儿汇合。

    南宫绝明知他的意图,可他却渐渐不敌他的攻击,终于在他的剑逼到他的咽喉时,他一个侧身躲过,然而那剑锋却突然一转,朝着他的肩膀就劈了下来,南宫绝只觉左肩一疼,再回头时,肩上的伤口正窜出一股血,直喷他的眼睛。

    南宫绝视线受阻,拓跋九霄趁此时机施展轻功,从后方跃上禁卫军的头顶,踩着众人的人头便轻松越过了人墙。

    此时,林铃儿正在死士的保护下沿着通往湖心亭的栈桥长廊拼命地往湖心亭跑,栈桥长廊窄小,上面有棚遮顶,里面已经挤满了禁卫军,林铃儿跑在最前头,死士为她垫后,拓跋九霄想要穿过禁卫军到达林铃儿身边已是不可能。

    身后的禁卫军马上就要追上他了,他扫了一眼远处的湖心亭,随后纵身一跃飞上了栈桥长廊的廊顶,廊顶为尖顶飞檐结构,他像只猫儿一样沿着尖顶踏着一字步飞一般地朝湖心亭走去,在林铃儿到达之前已经率先到达了湖亭顶部。

    几秒钟的功夫,林铃儿也已经到达了湖心亭,她的前面已是深不见底的湖水,身后是死士,没有前路、没有退路,身边亦没有了拓跋九霄,她一时有些慌了。

    “铃儿,把手给我。”

    就在这时,从湖心亭的外面突然伸下来一只手,他的声音也随之而至。

    她只看了一眼那只手,便踏上湖心亭中的排凳,把手伸到了他的掌心里,用力握住。

    “抓紧!”

    随着他的声音,她的身体瞬间被他拉出了湖心亭,同时,他又伸出手抓住了她颈后的衣裳,猛地用力将她拉上了湖心亭的顶部。

    林铃儿站在顶部的斜面上,感觉自己就要掉下去了,这才发现原来他是用双脚勾着顶部的一个飞檐将她拉上来的。

    “天呐,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不禁惊呼出场,他却反身一跃,站在了她的身边,一把抱住了她。

    他拉过她的双手环住他的腰身,道:

    “抱紧我。”

    她听话地抱紧了他,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无意间回过头,却发现南宫绝满脸是血地朝他们追来,他紧握长剑,像刚才的拓跋九霄一样飞奔在廊顶,眼看就要追到他们身边了。

    “南宫绝追来了,怎么办,我们要跳湖吗?我不会游泳啊……”

    一想到有可能要跳湖,林铃儿就想起了在哲北王宫被两个太监扔下水的情景,那可是比死还难受的滋味啊。

    正无助地叫着,她却感觉身体被什么东西一拉,紧接着双脚离地,瞬间飞了起来,这一次,是真的飞起来了。

    她吓得紧紧抱住拓跋九霄,同时他也紧抱着她,生怕她会掉下去。

    就在两人飞起来的同时,南宫绝刚好赶到,他挥舞着长剑胡乱地砍了过去,却没想一剑正中林铃儿的背部,剑尖划开了她的衣服,玫粉色的锦缎从背部中间被划破,一直到腰部,露出了里面白色的中衣。

    “铃儿……”

    南宫绝直到这时才恢复了理智,望着林铃儿身上被他划破的衣服,悔不自禁,

    “林铃儿,你给我回来……”

    整个湖面上都回荡着他撕心裂肺的吼声。

第201章 东西丢了() 
林铃儿抱着拓跋九霄,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此时,她听不到南宫绝的声音,她能听到的,只有穆九霄的心跳。

    她不知道他们是怎么飞起来的,只知道他们互相抱着,飞跃了半个湖面,下面的人离他们越来越远,她看到了几名死士跳进了湖里,然后大批的禁卫军也跳下去追他们,只是再没有人够得着他们。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他真的带她逃出来了,下一步,她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做,进宫时她就把易容工具包起来缠在了腰上,出宫后马上就可以派上用场,只要他们易了容,混进百姓中,没有人能找得到他们。

    正想着,她只觉他的身体“咚”的一声好像撞在了什么东西上,睁开眼睛一看,这才发现他们已经不飞了,两人紧抱着落在了一棵高大的树上,他正背靠着树杈上的枝干,颔首看着她。

    “有没有受伤?”

    他关切的话语在她的耳畔响起。

    她望进他的眼睛,看着那永远沉稳不乱的眸子,不禁涌上泪来:

    “我们逃出来了?”

    “嗯。”

    他点头微笑。

    “真的逃出来了?”

    她不相信似地又问一句。

    他还是微笑,然后小心翼翼地扳过她的身体,察看起她背后的伤势。

    “没事啦,刚才南宫绝只是划破了我的衣裳,没伤到皮肉,真的,不信你好好看看。”

    她的泪化为笑,顽皮地说道。

    果然没受伤,他刚才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了。

    她靠在他的怀里,终于能暂时喘口气了,两人一起望着大邱王宫,湖面上水波荡漾,想必是有很多人正在水里游来游去,遥望湖心亭,上面南宫绝已不在,想必是正带人从王宫外面绕过来抓他们。

    她好奇地问:

    “刚才我们怎么会飞起来的?难道你会飞?”

    她侧过脸问他。

    他看着她孩子般天真的面庞,忍不住在她的脸颊落下深深一吻,然后将手伸到背后拿下了什么递到了她的面前。

    她接过那样东西一看:

    “绳子?带钩的绳子?”

    是的,这的确是一根绳子,而且是一根极粗的绳子,拿在手上沉甸甸的,不仅如此,上面还裹了一层黑色的油漆,增加了它的耐用度,绳头上牢牢地系着一个铁钩,想要挂住哪应该不是难事。

    他又扳过她的身体,示意她顺着绳子看过去。

    “这根绳子的另一头拴在四匹马拉的小车上,就在我爬上了湖心亭时,外面的人将这根绳子抛了进来,我将铁钩挂在了身上事先捆好的绳子上,待绳子绷紧时,外面的人便开始扬鞭,让马迅速地奔跑起来,然后我们就飞起来了。”

    她听着他的讲述,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长街,果然怎么看也看不到绳子的尽头。

    她忽然很崇拜地看着他,仰起小脸问:

    “太神奇了,这个主意是谁想出来的?”

    他抱住她,道:

    “我经常能想起你在柴房外面荡秋千的情景,就这么想出来了。”

    她一乐,勾着他的颈子用力吻了他的唇一下:

    “亲爱的,你太棒了!”

    亲爱的?这词有点新鲜,他凝眸看着她,问:

    “你说什么?”

    为什么总是会从她的嘴里蹦出一些他听不懂的词汇?大邱与瓦倪的文化差异似乎没有这么大吧?

    她笑得很狗腿,偎进他的怀里,笑着说:

    “嘿嘿,没什么,没什么,对了,云傲天肯定是废了,那南宫清风呢,你打算怎么办?”

    他想了想,深邃的眸光直视着远方,良久才道:

    “想要一起除掉他们是不可能的,此事需从长计议。”

    他的话音刚落,只见远处几匹马穿过长街正朝他们飞快地跑来。

    “王爷!”

    “王爷!”

    林铃儿瞪大了眼睛看着几人,都是生面孔,一个也不认识。

    “王爷,所有城门都被封了,南宫清风的动作很快,外面的士兵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换下了兵服,乔装成百姓混迹于城内城外,上官军师与穆雨副将也易容成他人成功出了城,如今只剩下王爷跟王妃了。”

    其中一人说道。

    林铃儿知道他们肯定都是拓跋九霄的人,上官无用与穆雨是她给易的容,她并不奇怪,听此人的意思是,所有人都安全了,就只剩下她和拓跋九霄了?

    这好办,易容呗!

    “我有办法!”

    她说,随后双手开始在腰间摸索,树下几个男人见状纷纷低下头避开视线。

    可是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她想要找的东西,她的脸色一变,惊叫道:

    “遭了,东西丢了!”

    “什么东西?”

    拓跋九霄问道。

    “易容的工具啊,我明明缠在腰上的,为什么会不见了?”

    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没有了易容的工具,他们还怎么易容?不能易容,还怎么出城?

    拓跋九霄在她的腰间摸了摸,果然空无一物,只有她软软的身子。

    他的手滑过她身后被划破的衣裳,似乎明白了什么,这才恍然道:

    “应该是南宫绝那一剑,将你缠在腰间的东西割断了。”

    “啊?那些都是我父亲祖传的易容工具,没有了它们,我怎么易容啊,就算能找到易容的材料,可是没有工具,也绝不可能达到以前那种效果的!”

    林沧海之所以被称为天下第一易容师,就是因为他的东西与众不同,他有的别人没有,他会的别人不会,如今失去了工具,手再巧,也不可能做出世间任意一张脸了。

    树下的几个死士一听便开始着急了:

    “王爷,不能易容,要如何出城?”

    “王爷,南宫清风已经下令,从今晚开始,所有想要出城的人都必须严加盘查,尤其要注意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和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不出今晚,您和铃儿姑娘的画像便会贴满大街小巷,如果不能易容,想要出城简直难如登天。”

    林铃儿急得哭了出来,抓着拓跋九霄的衣襟不放,呜咽道:

    “呜……都怪我都怪我,早知道就应该把东西缠在你身上的,谁知道那该死的南宫绝居然连我都要砍,是我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还以为他不会对喜欢的人动手……呜……”

    (允许大家在此处翻个白眼,以为谁都像拓跋九霄一样面硬心软吗?拜托……杀红了眼的家伙管你是谁啊?)

    拓跋九霄将她揽入怀中,算是一种安慰,他向树下的两名死士伸出手,道:

    “把你们的衣服脱下来。”

    两人二话不说便脱下了夜行衣递上来,他接过衣服,又命令道,

    “转过身去。”

    几个人迅速调转了马头,随后他示意林铃儿别出声,然后两人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来,换上了死士的夜行衣。

    换好衣服后,他回头看了一眼王宫,又闭目倾听了一下周围的声音,这才睁眼道:

    “如今我们刚刚逃出王宫,南宫清风一定以为我们要出城,南宫绝知道你会易容,必然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人,恐怕即使我们能易容,也不见得能出得去。”

    这些话说得林铃儿心里马上就没那么难过了,她眼巴巴地望着他,问:

    “那我们该怎么办,易容也不行,不易容更不行,岂不是陷入了绝境?”

    拓跋九霄想了想,道:

    “南宫绝的人马应该很快就到了,此时王宫里定然乱作一团,南宫清风会为他的登基作准备,我们刚刚逃出王宫,没有人想到我们还会回去。”

    林铃儿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眼睛一亮:

    “你的意思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见他点头,她马上来了主意,

    “回王宫,这就好办了,王宫里面我最熟,对了,我们可以去找我的好朋友。”

    “你的好朋友?”

    “嗯!”

    她用力地点头,满眼的希望。

    却听到他问:

    “男人女人?”

    噗……都这个时候了,王爷您还有心思嫉妒这个呢?

    林铃儿脸一沉,道:

    “太监,你说是男是女?”

    两人在树上斗嘴,树下的几个死士忍不住偷笑起来,原来平日里冷情的王爷也有这样一面。

    “咳咳……”

    他掩饰地咳嗽了几下,正色道,

    “如今王宫的宫门必然不安全,想要再次入宫……原路返回。”

    “原路返回?”

    林铃儿惊讶地反问。

    她在树上小心翼翼地转过身,看着刚才还一群人在游动的丽水湖里已经风平浪静了,果然,这是个好办法,又不由得崇拜地看了一眼拓跋九霄,她老公真是聪明。

    “你们几个将这里收拾干净,其他的安排不变。”

    “是,王爷。”

    话音落下,拓跋九霄又利用刚才那根绳子轻松地带着林铃儿翻过宫墙降落到了丽水湖畔,四下里空无一人。

    夜色渐浓,没有了火把,只有一轮明月当空,两人的黑衣与夜色相融,贴着宫墙往宫里摸去。

    宫墙外的大树下,几名死士将林铃儿与拓跋九霄的衣服、刚才用的绳子通通收好,然后策马而去,他们刚刚离开,南宫绝便带人赶到了。

    南宫绝的衣襟上全是血,刚刚那一剑,拓跋九霄伤到了他的骨头,此刻痛从左肩上弥漫开来,将他的心包得紧紧的,白净的面庞上血迹早已被路上的风吹干了,可是他心里正在流的血,谁又看得见?

第202章 登基称王() 
不一会,一个士兵来报:

    “将军,这一带附近都搜过了,没有他们的影子。”

    南宫绝的面色更紧了,布满了血迹的脸越发地狰狞。

    “给我搜!挨家挨户的搜,凡是身材相同的、长相类似的,一个也不能放过!”

    “是!”

    他骑在马上,恶狠狠地下令,众人马上分头去找。

    古代不比现代,一般入夜之后人们便早早关门闭户了,然而此时,这条街道上的商铺、民户,通通被官兵叫醒,一时之间,锅碗瓢盆的破碎声、妇女的惊叫声、孩子的啼哭声不绝于耳,拓跋九霄与林铃儿不仅将王宫闹得鸡犬不宁,这种不安定的氛围已经溢出了王宫,逐渐流向金坦城的各个角落。

    说是各个角落,可是有一处地方,此时却安静得多,那就是王宫。

    然,安静也只限于表面,暗地里则风云涌动,就像风平浪静的海面,谁知道海底正在发生着什么样的巨变。

    今夜一战,南宫清风基本肃清了大邱朝野内的所有反对派力量,加之大邱原本就有二分之一的兵力在手,如今云傲天及两名王子一死,其余的臣子见风使舵,马上就倒向了南宫清风,所以他日南宫清风想要登基称王,易如反掌。

    但,事情如果过于完美则显得不那么真实了,此时,南宫清风借着今夜穆九霄刺杀国主一案,将宫内、宫外的所有臣子召集在了一起,商议对策。

    南宫清风站在大殿之上,龙椅就在他的身后,可他却一直站立着,仍旧是今夜赴宴时穿的紫色官袍,只不过此时腰间系着一根白色的布带,下面整整齐齐地站立着大邱国文武官五品以上大员,以及金坦城的守城御史等人,腰间也都系着一条白布,毫无疑问,这是在为国主云傲天戴孝。

    南宫清风阴鸷的眸从下面所有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每一个人的表情甚至此刻的心思都一丝不落地落入了他的眼中。

    沉吟片刻,他道:

    “今夜,国主不幸遇刺归天,两名王子为父报仇,虽然骁勇,却不敌穆九霄,也纷纷死在了穆九霄的剑下,身为朝廷重臣,我等却没能救下国主、力挽狂澜,实属罪大恶极啊……”

    说着,他双手抱拳,朝天拱手,似在向已经归西的云傲天忏悔。

    此时,下面南宫清风的一名死党开了腔:

    “丞相,此事怎能怪罪丞相?今晚我等都在场,那穆九霄果然如传闻中所言,如战神下凡,我看说他以一敌百也不为过,他挟持了国主,又有死士效命,我禁卫军数量有限,哪里是他的对手?”

    “是啊,众位大人,我等今晚在场,且不说那穆九霄有多厉害,光看他这些日子与国主之间的亲密无间,谁能想到他居然会谋逆弑君?国主对他根本没有防备,哪里又会预备那么多禁卫军对付他?亏国主那么信任他,甚至将他视如己出,唉,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啊……”

    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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