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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姑娘痴情艺途:表演系女生-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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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胡建星,仿佛掉进了冰窖里,彻骨寒冷。

  他对孙凤英的爱情是淡薄一点儿不假,但从内心来说,几十年的共同生活,却也积累起来了太多的亲情。就拿夫妻最细微最敏感的性生活来说,他也是认真而勤恳的,按他常跟朋友们开玩笑的那样,“每周一歌”,按时完成作业,从不拖欠。孙凤英对此,也一直都是满意的。这个恩爱夫妻的形象,并不是他刻意对外表现,而是实际就是如此。如果不出这个意外,他会跟孙凤英安然地度完此生,而绝无变化,他甚至设想,死后,他的骨灰,会跟孙凤英埋在一起。这不是他矫情,而是他实实在在地在跟孙凤英过日子。对于秦雨的那段情,那种痛,只能埋在记忆的最深处了。再说,他跟孙凤英还有胡不喜这个儿子哩,那也是他生命的延续呵,而且胡不喜正是他合法的生命延续……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表演系女生》393
他想好好的维持这个家,千真万确。他对这个家庭是有绝对感情,他绝对不愿意亲手砸碎这个家。

  但是现在,随着秦可然的到来,这个家庭,似乎已置身于悬崖上,岌岌可危……

  孙凤英所说的亲子鉴定,胡建星能去做吗?

  要真去做的话,答案是没有悬念的。

  他能够对杜媺说,媺媺,你孙妈妈让我俩去做亲子鉴定,我俩到医院里去验血去吗?

  不能。

  他不能再让杜媺受到任何的伤害了。

  如果以爱情来论证子女的合法性的话,则杜媺显然比胡不喜的出生更具有合法性。

  是的,杜媺和胡不喜,都是他的亲生骨肉,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宁愿自己受伤害,也不能让他俩中的任何一位受到伤害。

  胡建星无法继续往下想,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孙凤英的话,只好模糊地说:不听你胡言乱语了,都什么时间了?明天都要上班哩,睡吧。

  他去拿了扫帚和灰撮,把被孙凤英摔脆的碗收拾好,然后往自己的枕头上躺下去。心想,不管她怎么说,说什么,我不听它就是。

  他躺下去的时候,孙凤英疯了似地朝他扑过来,伸手就在他的脸上、脖子上乱抓,尽管他躲得快,脖子上也还是被她狠狠地抓了一把。胡建星翻滚到了地板上,站起来对孙凤英说:你到底怎么啦?疯啦?

  孙凤英说:我当然是疯啦。你以为我是跟你说着玩儿的?你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可能跟你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了。至于找你赔偿的事,我明天就去找律师,你等着好了。现在,你给我滚出去。

  面对一个疯狂的女人,胡建星不敢再在床上躺下,只得以进为退地说:你疯了,我看你真疯了,我到儿子房间里去睡。

  其实他的潜意识里是想到杜媺的房间里去睡的,但说出口的却是儿子的房间。其实都一样,但他却在潜意识里想到,如果说去杜媺的房间里睡,在孙凤英听来,会是更大的错误。

  孙凤英说:行。今天深夜了,我让你在儿子屋里睡一晚上,明天,你给老子滚出去。如果你自己不识抬举,我会从窗子你把你所有的东西都扔出去的,你看着办吧。

  胡建星吓得不轻。这个疯了的女人,也许真的会说到做到的。

  他识趣地抱了枕头,打开儿子的房间,开了床头灯。他想睡,但躺了一会儿,却毫无睡意,便找来烟灰缸,半睡在床上,吸起烟来。

  作为一个强势的男人,在社会上,在政坛,他经历过多少大事,处理过多少风波,他都有举重若轻之感。他的家庭,二十年来,一直和睦,一直风平浪静,没有出现过这么大的波折,但眼下这件事,却让他感到举手无措,不知该如何化解……

  深色的窗帘外渐渐有曙色透进来,大街上又开始了新一天的喧嚣。今天是省委考察组进入巴山县的第二天,按照日程安排,他们在巴山县将有三天时间,由县委组织部负责接待,胡建星倒不必全部参与,只需要客人在进入县境和离开县境里陪了陪即可。

  胡建星对县委组织部做好这项接待工作是完全放心的,现在他担心的是孙凤英,千万别在考察期间给制造出什么事端。但他没有力量制止孙凤英,怎么办呢?只好听之任之,万一要出什么麻烦,也只能怨自己啰。

  他在想,昨天晚上已约了秦可然,那今天上班的第一件事,还是要去办公室,替他把眼下的困难化解一下。

  他思绪万千。辗转反侧,一时难以入眠。二十年前的往事,一幕幕地开始在眼前展现…… 。。

《表演系女生》394
39

  二十多年了。那次,胡建星随县委书记魏明成到清江南岸的巫南镇来搞调研,镇里安排他们下榻供销旅社。胡建星看到手里提着一串钥匙的秦雨,虽然楼道里光线不太好,但还是不由得眼前一亮,立即被秦雨的那张明亮的脸给吸引住了。

  县委书记下乡来,还带着县直部门的一些领导,一行十来人,五台吉普车,在这个偏僻的山镇里算得上的是御驾亲征,热闹异常。房间早已由镇里预定好了,甚至其他的闲杂旅客都不予接待了。

  秦雨先给魏明成开了门。胡建星替魏明成把提包放进了房间里的床上,并把脸盆里倒上了水,试好了水温,放好了毛巾,然后给魏明成打了招呼,退了出来。他来到自己的房间时,本来应该跟他同住一屋的司机还没上楼来,估计又在保养他的车什么的,这时秦雨提了开水瓶进来。胡建星留意地看了一眼秦雨。她的胸部十分挺拔,有点儿要从衣服里面爆炸开来的感觉,让人感觉到一种恣意的野性美。在省城读过省属中专的胡建星见识过不少的美女,但也不由得心往上一提,有一种失重的感觉,鬼使神差地借着接开水瓶的机会,捏住了秦雨圆润的手指头,并逗她说:怎么在这样的小镇上还有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儿?你叫什么名字?

  胡建星当时已跟孙凤英结婚了,而且他有了儿子胡不喜,按说他是不该这样来*别的女孩儿的,而且他在别的女孩身上倒也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总体上说他是一个正直的、有涵养的男青年,但现在竟做出了这样的举动。

  秦雨才十八岁,初中毕业两年,在初中时男女生之间都害羞着,都是不兴讲话的,哪里经过这样的事情,顿时满脸绯红,惊慌得恨不得立即跑掉,但因为开水瓶还在自己手上,总不能扔掉吧?便只能让他多握了几秒钟的手指,左手的中指到小指。但就是多握的这几秒钟,让秦雨突然产生了一种触电的感觉。她偷偷的瞟了一眼胡建星,好帅,在她的小镇生活圈里,没有见到过这么英俊儒雅的青年男子哩。她迅速地垂下了头——前额的流海也跟着垂了下来,她从喉管里挤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秦雨。

  她的声音像蚊子嗡嗡似的轻,但这不妨碍胡建星还是听清楚了。

  胡建星接过开水瓶,放开了秦雨指头,秦雨像获得大赦似的,快步走了出去。楼道里随即响起她的橐橐的脚步声。到了楼下她做旅客登记的工作间,她的心还在怦怦地跳动着。

  她在旅客登记簿上,找到了“胡建星”的名字和他的年龄、工作单位、职务。

  她的心还在不安的狂跳着,她把那根被胡建星捏过的手指头放在嘴里,她自己却不知不觉。

  曾经有过过往的货车司机这样捏过秦雨的手指,秦雨曾大为光火,变了脸色;还有位司机不客气地摸过她的胸,她懂得那是一种冒犯,她甚至愤怒地打过人家的响亮耳光,当时还有不少人围观哩,以至于那位司机再不敢在这个小镇上停留。想一想,被女人打过耳光的男人,敢情是颜面无存,而且很晦气的。但是今天的情况有点儿特殊,她怎么没有觉得胡建星对她是冒犯呢?相反她是一种心慌慌的夹点儿甜蜜的感觉。

《表演系女生》397
秦雨叹息了一声,转了话题:我本来以为你不会在办公室里,打着好玩儿。怎么还没下班?

  胡建星说:你不知道我们当秘书的多难。领导明天开会要讲话,我就得连夜磨小字写讲话稿。

  秦雨惊奇地问:领导讲话都是你写的?领导光是个念?

  胡建星说:是呀,当然是的。

  秦雨羡慕地说:那你的水平不是比领导还高了?

  胡建星说:这个嘛,不好说。领导的水平自然比我高;但是说实话,如果我坐到台上,讲话的水平不一定就比领导差了多少。

  秦雨说:是呵,说不定比领导还讲得好。

  胡建星说:打住,打住,这些话可千万不能传到领导耳朵里,否则,我还不把领导气昏了。我还要不要混?

  秦雨咯咯地笑着说:我偏要给你到处宣扬。

  胡建星尴尬地说:我不是为了向你卖弄一下吗?千万别把我卖了。

  秦雨说:除非你怎么贿赂我一下,把我的嘴巴堵住。

  胡建星说:要堵你的嘴巴还不容易?上次在你那里不就堵得好好的?到今天我的嘴里还甜甜的。

  秦雨急得跺了一下脚:讨厌死了。我挂电话了。

  胡建星说:别,别。你会唱那首妹嘴甜的歌吗?

  秦雨其实会唱,这首土家族民歌在清江流域家喻户晓,但她哪里唱得出来?于是装着不知道:哪首歌?我不会唱。

  胡建星就说:那我唱给你听听?

  秦雨说:内容丑的我不听。

  胡建星说:不丑,不丑,你会喜欢听的。

  胡建星在电话里轻轻地唱了起来:

  杏子没得李子圆,

  哥嘴没得妹嘴甜,

  去年六月亲个嘴,

  今年六月还在甜。

  秦雨被感动了,她卟哧一声笑道:你就臭美吧。太甜了会起腻的。

  胡建星说:我保证不对你起腻。

  秦雨嚷道:你再说,我不理你了。

  胡建星说:好,不说了,我们言归正转。你什么时候到县城来呀?我日思夜梦,想再看到你。

  秦雨说:我为什么要让你又看到?我一辈子都不愿意再见到你——你会使坏的。

  胡建星说:我保证不再对你使坏;只对你使好……你什么时候来县城呢?老是待在山里不出来见见世面可不行。

  秦雨说: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来县城。再说吧。

  她慌忙地挂断了电话。心里仍然是有些慌乱,不过,终于听到了胡建星的声音,还说了这么多话,她感到心里充实多了。

《表演系女生》398
41

  这天,秦雨的母亲提着一小袋李子来了。李子是自家的树上结的,秦雨喜欢吃这个。

  秦雨的家在很偏僻的秦家沟村,到镇上有十几公里路程。

  没有公路,山里人到镇上办事,当然全靠步行。

  要在平时,母亲走路是很带劲儿的,但今天母亲一脸的病容。所以秦雨关切地扶着母亲的臂膀问:您怎么啦?

  秦雨的父亲去年肝腹水去世了。他生前在外乡的供销社某分店当营业员。秦雨的母亲是个能干的女人,在农业社里劳动可是一把好手,顶一个男劳动力使用。父亲这些年多病,他每月三十多块钱的工资,一多半花在诊病吃药上了,结果还是早死。母亲靠她在农业社劳动的工分,拖带着秦雨和她的哥哥长大。哥哥已经娶了媳妇,并单立了门户。

  秦雨父亲的去世,使秦雨才有机会提前转了商品粮户口,并接班到镇供销社系统内安排了工作。本来秦雨读书读得好好的,但父亲去世后,县供销社来了一位领导,对他们说,秦雨的哥哥已经结婚了,便不能享受政策,所以这是秦雨的机会;如果她这次不愿意参加工作,那么以后再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以后的事,谁能打保票呢?

  秦雨只好停学了。在继续读书和停学就业上,她当时很犹豫,但她的成绩让她不能自信,不敢确保一定能考上中专乃至大学,所以她不得不面对现实,服从了眼下的就业。

  其实秦雨挺喜欢读书,她是一个好学生,只是在班上成绩不拔尖而已。秦雨填了招工表的那天晚上,她失声痛哭了,为她的命运过早地被安排妥当,为失去的某些并不确定的梦想。她母亲却安慰她说,你别想得太多,要知道,能到供销旅社去上班,也是多少像你这样的农村女孩子的梦想哩。

  秦雨便不哭了。

  那一时刻,她长大了,虽然她那时还只有十六岁。

  秦雨的母亲,是支气管炎又犯了,老毛病,这次是专门来镇医院看医生。

  秦雨给旅社主任打了招呼,便陪着母亲到镇医院里挂了门诊,检查一下,那位戴着很高度数眼镜的老中医给她开了药方,却说:我们这医院真是破烂,好多药品都缺,你这方子,还有两味药得到县里去配,你看这可怎么办呢?

  母亲有些为难:这两味药一定需要吗?换别的药不行吗?

  老中医觉得这话问得,有点儿受到污辱的感觉:我糊弄你一下当然是可以的。但如果你要效果好,病好得快,最好还是想法把药配齐。

  秦雨连忙说:需要配药的话,我去呀。

  说完这句话,秦雨立即想到了什么,脸顿时红了起来,幸好没有人注意这些。

  母亲望着她说:你去配药?

  秦雨觉得,满足母亲的需要是一个做女儿的最大的责任。从小到大,母亲也是尽着一切来满足女儿的愿望与要求。就说为了帮女儿转户口和到供销旅社来顶班,母亲尽管还沉浸在丧夫的悲痛中,衣袖上还戴着黑纱,却冒着暑热跑了好几趟县城,一直找到县供销联社的主任签字,才解决了问题。

  母亲有时候咳嗽得喘不过气来,她是病重了才到镇上来的,耽误不得,虽然不是要命的病,但早一天吃上药,可以早一天减轻母亲的病痛。秦雨点点头:今天可能没有班车了。我看有没有放排佬来我们旅社吃饭,我可以搭木排,争取今天就走,明天赶回来。

  农村的家里总是有杂事,秦雨让母亲回去了,说配好药就请人带回家。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表演系女生》399
秦雨给旅社主任请了假。中午,恰好有一张木排要放到县城去,几个放排佬来旅社吃饭,饭后,秦雨搭他们的木排顺清江到了县城。坐了四个小时的木排,到县城时中药材公司还没下班,她到他们的柜台上很容易地配齐了两味药。下午没有客车回镇上,她只好到一家名叫“云来客栈”的小旅社登记住了下来,等明天早上的客车再回去。云来客栈在清江边儿上,从窗口望出去就是美丽的清江,风景可谓赏心悦目。

  住下来后,秦雨却没有观赏风景的心情,她想到给胡建星打电话了。其实从她决定到县城给母亲买药的那一瞬间,就想到了要见胡建星,并且为此想法而激动着。她不知道见了他会怎样,她就是想见到他。他那样轻易地拨动了她的心弦,她是那样的思念着他呀。

  于是她到邮局去给他打电话。她拿不准胡建星是不是在办公室。快到下班时间了,如果他不在办公室,那她就无法找到他——她没有别的联系方式。她暗暗地想,如果见不到他,那么在偌大的县城里该是多么的寂寞?那将是世界上最漫长的一个夜晚。

  话务员接通了胡建星办公室,并对她说:他在,你快接电话。

  秦雨拿起了话筒,当她听到胡建星带磁性的声音的时候,连忙说:我是秦雨。

  胡建星说:你在哪里?在你的旅社吗?

  秦雨说:不,我来县城了。我今天是来给我母亲配药的。我在邮局给你打电话哩。

  胡建星兴奋地说:是吗?你怎么不提前给我打电话告诉你要下来呢?

  秦雨说:我为什么要提前告诉你呢?我没说一定要见你。现在没事儿了,打着好玩而已。

  胡建星说:不管怎么说,我都感谢你。你住哪里?我去找你。

  秦雨忸怩地说了她的旅社名字和房间号。

  秦雨飞快地跑回自己的房间里,把开水瓶里的水倒在脸盆里,用香皂好好地洗了手和脸,并在镜子里仔细地观察着自己的形象。她对自己很满意,于是她笑了。她坐在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木椅上,很紧张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胡建星,手和脚都不知该怎么放着。

  传来了敲门声。秦雨的心要从自己的胸腔子里跳出来了。她连忙打开了门。胡建星进来,又顺手关紧了门,也没有说什么,却走上前一把搂住了秦雨。

  两双眼睛相互对视着,像要看穿彼此的肺腑。或者两人真有前世的仇恨,想要吞吃掉对方。

  两双眼睛里分明都有火在燃烧。

  两个人的喉咙里浓烟滚滚,他们都觉得那么干渴。

  他们从对方的口中使劲儿的吮吸。难道对方的口中有生命的甘霖?

  久久地吮吸。

  胡建星把秦雨推倒在床上,并顺势压到她的身体上。秦雨很吃惊他的举动似的,瞪着他说:你要干什么?这不行的。

  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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