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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园侍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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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边吃还一边往前面张望,担心地说:“在佛门前吃东西,会不会显得不敬啊?”
  我笑着看她:“我佛慈悲,不会不允许你吃东西的。”
  她笑的更欢,脸被风吹的都已经红扑扑了。
  大家都要求神佛保佑,所以队伍排的一眼都望不到尾,紫鸢将另一个塞回给我,“你也吃一个吧,大清早被我拖着,都没吃饭呢。”
  我朝门前一看:“来不及了,马上就到你,准备要进去了。最新章节,最快更新尽在 ”
  紫鸢显得又兴奋又有点儿忐忑,不停地搓搓手,半晌问我道:“紫蝶,你说大师会说我什么呢?好还是不好?”
  我把红薯揣进怀里:“自然是好的,大师一定夸你聪明伶俐,绝对好命。”
  她白了我一眼,却咧着嘴巴发笑。
  队虽然排的长,但庙里,一次只能进一个。眼看前面一个人进去了,紫鸢就眼巴巴瞅着门口,望眼欲穿的程度可以媲美望夫石。
  过了约有半刻钟,那名女子终于出来,脸上有淡淡的笑,似乎结果不错。
  见门口的小沙弥招手,紫鸢兴高采烈地拉住我,要和我一同进去。
  我刚要说不用,后面已经有女子不满地叫出来:“喂,她又没排队,怎么也能进去?”
  紫鸢当即回嘴:“她是和我一起来的。”
  争执间,门口小沙弥开口说道:“来了即是有缘,就请这位施主一并进去吧。”
  我无可奈何,被高兴的紫鸢拉进了门。
  里面相当安静,正对面供着一尊佛像,佛像旁边有一个苍老的和尚坐着念经。
  一位穿着灰色僧衣的中年和尚站在佛像前,对我们露出和善的微笑。他手里拈着一串佛珠,道:“欢迎二位施主。”
  紫鸢贴着我耳语:“紫蝶,我第一次见和尚诶。”
  我不知道说什么,对面的和尚却不曾介意紫鸢孩气的行为,呵呵笑了笑:“贫僧法号尘缘,这位施主请向前来。”
  紫鸢红着脸,在蒲团上跪下来,尘缘和尚递给她一个签筒,她闭上眼睛,十分虔诚地摇了摇。
  一支签掉落而下,紫鸢紧张地盯着。
  尘缘把签捡起来,看了看上面,便微笑:“姑娘运道之奇,此乃上上大吉签。”
  紫鸢红光满面,嘴都咧到不知道哪去了。
  我也勾起嘴角,上上大吉签,这签可比上上签更难求。
  尘缘道:“敢问姑娘,求什么?”
  “求什么?”紫鸢一愣一下,片刻眼底有亮光闪动几下,微微低头,声音里多了几许怅然,“我希望……能有机会、再看到父母一面。”
  我怔了怔,轻轻看向她微垂下去的面庞,瓜子小脸上此时看着有点哀伤。
  殿里有些安静,尘缘微微一笑,伸出双手将紫鸢虚扶起来,道:“请姑娘随贫僧到后堂,取解签文。”
  紫鸢有些茫然地转头望了我一眼,我冲她点头,“去吧,我在这等你。”
  她低头随尘缘绕到后头去了。
  庙里只剩下我,和那个闭目打坐的老和尚。我感到些百无聊赖,抬头看着面前宝相庄严的佛像。
  佛脚下万朵莲花,普度众生,众生皆苦,却并非人人都能菩提顿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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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大夫人那样的人,怎么也会想到要求佛?她本该辣手无情,就算生时作恶,死后也应该无畏。可是佛家不正是讲究如此么?宽大为怀,不管做了多大的恶,都能被包容。有些人就在生前拼命作恶,做尽了坏事之后,再在最后弥留之时惺惺对佛忏悔,以为能够将过往一切一笔勾销,十八层地狱都无法收他们。
  世上哪来的那么多便宜事?我嘴角微微地笑了起来。
  “姑娘来一趟,不求签文么?”陡然庙内,响起一个苍老平稳的声音。
  我顿了一下,转过脸,就见那个坐着的老和尚,一双眼睛已经半张开,似浊非浊,像在看我。
  我开口:“不了,小女子并无所求。”
  “也不想为身边的人,求一个平安么?”和尚缓缓的声音在四周流动,他须发皆白,确然已很有年龄了。
  这样浑身弥漫得道高僧气息的人,我心想,只是不适合出现在易园这种地方。
  我微笑,轻道:“小女子身边的人,都过的很好。”
  和尚慢慢地抬头:“姑娘怎知,身边的人过得都好?或许,他们心底也有许多难言的悲伤。”
  我目光移到前面,淡淡道:“就算过的不好,也不是我求一支签,就能让他们都好的。”
  “但却是姑娘的心意。”
  半晌,我笑了起来:“多谢大师善言。”
  老和尚的眼眸看住我,有些清浊:“人心无底,人的喜怒哀乐,说到底都被一颗心控制,心若宽了,纠葛的一些苦难,自然也就淡了。”
  突然一个似乎是高僧的人和我说这样的话,我不得不在意。
  又仔细地凝神看了看,片刻笑出来,我行了个佛礼,道:“小女子无欲无求。多谢大师提点,如此良言,定谨记在心。”这位得道高僧,莫非是在开解我?
  老和尚却并未答言,身姿依然端坐在蒲团上不动,静的就像他旁边的那尊佛。他的唇微张,缓缓地轻吐出话:“姑娘灵慧非常,应对圆滑。这样的机敏心思,若当真无忧虑,该有多好。”
  我决定闭口,只是换上一脸虔诚的表情,专注看着金身佛像。
  老和尚似乎也又闭了眼,手里拿着木鱼,轻轻敲动。
  不一会儿紫鸢出来,手里拿着签文,面带笑意地走向我。她看了看摆的整齐的签筒,说:“紫蝶,你不求签试试吗,都一起来了,你也抽一个吧!”
  我摇头,笑她:“后面还一堆人等着呢,当心你出去,被人抓住拷打。”
  “她们敢,”紫鸢吐了吐舌头,“在佛门清净地动手,就不怕遭报应。”
  我抓住她胳膊:“我们走吧。”
  老和尚在我耳朵里好像低低说了句,如念佛号那般低沉:“苦海始终无涯,姑娘及早回头是岸。”
  紫鸢往后扭头,“大师说什么……”
  我拽着她离开,一个姑娘看见我们出了门,马上擦着我们肩膀就挤了进去,显然急不可耐。
  “紫蝶,大师好像刚才和你说话来着。”紫鸢转过头看我。
  “大师说我有慧根呢。”我冲她微笑道:“大师慈悲为怀,不忘提点我俩几句。”
  紫鸢似懂非懂点点头,不再追问,拿着自己的签文笑嘻嘻往前走。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我心里笑了一下,回头么,我早已经回不了头了。
  紫鸢抱怨我,怎么就急着出来,至少也该求求佛祖,保佑以后的日子过得平顺点,不被主子刁难等等。
  我笑着推她一把:“人人都求佛祖保佑,佛祖怎么忙得过来。再说,我的日子一直都过的挺平顺。”
  紫鸢正色地看着我:“怎么听说顾公子最近,常常刁难你呢?”
  我一愣,随即轻笑:“他性子就那样,喜欢找乐子罢了,也算不上特别刁难。”
  紫鸢提醒我:“你可得注意了,这些公子少爷,脾气最善变,脸色可容易改了。”
  “嗯,我知道。”
  紫鸢一笑:“紫蝶,你就是脾气好,怎么说你都不介意。说实在的,你除了一点长的不怎么好看外,真是什么都挑不出毛病的。”
  我捏她胳膊,“知道你长的可爱,也不用这么打击我吧。”
  她咯咯地发笑,道:“我是没觉得啦,我眼里紫蝶你也很好看,就是那些人不好伺候。”
  我叹口气:“挑漂亮的原也没什么。”毕竟整日相对,两看两相厌多痛苦。
  回去后便和紫鸢分手,两人各回小院。
  半夜里我觉得有点内急,便昏昏沉沉地起夜,在黑暗里揭开被子,翻身去找鞋穿。
  哪知道刚离开床板,脚底就踢到了一具身体,我被绊的朝前一扑,挥舞着手臂,半天才平衡住。
  夜色中脚下人影朦胧,隐约是顾玉遥的样子。
  脚边片刻传来他的咕哝声,我弯下腰,吓得结巴:“爷,您怎么躺在这里?”
  顾玉遥睡的迷迷糊糊,半天才反应过来。“你想踢死我吗?”
  我赶忙道歉,垂头道:“爷,您要睡也别睡这,地上多凉啊?”
  顾玉遥慢慢地扭头,看了看自己四周的地,幸好窗外有亮光透进来,我还能看见他动作。他似乎也才发觉自己睡到了地面上,面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
  过了片刻,他道:“我乐意睡这,床上太热,你管的着吗?”
  典型有点死鸭子嘴硬的意味,我点头哈腰,继续答应:“是是,婢子管不着。只是爷,您凉快够了吗?够了的话,还是回床上去吧,免得清早再着了凉。”
  他看了看我,慢慢从地上起来,把被子抱起来丢到了床上。我抹了一把额头,他背对我,沉沉道:“紫蝴蝶,爷要是走了,你怎么办?”
  我愣了一下,醒悟过来道:“爷,您总归要走的。”
  他微微偏头:“你也不在乎,是吧?”
  我转身立刻表心迹:“哪能啊,婢子一定会想念爷的。”
  他似乎轻哼了声,不知是笑或是什么,躺回到床上,侧过身而眠。看着他背影,我心里有种失落升起,慢慢低下头,把衣服披好朝门外走。
  正文 第二十一章 侯爷大婚
  园内的讲经,依然每天大把的人排队求佛,不过我一直没有再去过。请用 访问本站紫鸢为此还惋惜了好久,她对庙里的事显出深厚的兴趣,倒是一天都没落下过。
  我偷偷回了自己的院子,带着一篮子松糕。到了门口,我伸长脖子张望,没发现有人。
  便大着胆子,伸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眼望见满院子的花,摇曳生姿,满满当当扑面吹来。我惊得差点迈不动脚步,边往前眼睛边盯在盛开的花朵上。
  就这么不小心,绊到了石头。我扎手扎脚倒下去,腰身却被一只手揽住,拽进一个怀里。头顶轻柔一笑,微香幽幽,“当心,院里碎石多。”
  我脸上火辣辣的,刷地蹦起来,几步闪到了一边。回过身瞪着他。
  舟郎拢袖,站那里微笑,如许青裳,脑后头发用一根发带松松束起。真就好像远山上的画,淡淡雅致。
  “你来了。”他轻轻道。目光看向我手中。
  我更加尴尬起来,半晌才结巴解释:“这个……这是我带给你吃的糕……你很久没吃东西了吧!”
  他先是诧异,之后眼里露出柔光,嗓音沉沉:“多谢姑娘。”
  这一声姑娘又让我不由得记起,灯火烟花那个晚上,初见面,他喊我的那一声百转千回的姑娘,脸不由又红了红。
  将松糕放在门前的石桌上,他便慢慢走过来,在我旁边坐下。
  我将篮子上的布拿下,取出里面的松糕,还冒着热气。我递给他一块油纸包着,便在桌边沉默地坐下来。我也是不知道说什么,闻到这满园清香,不知怎的,心底奇异般安静下来。
  “这糕是姑娘做的?”他开了口,盯着我目光微动。
  “啊?”我一愣,点点头。
  他微笑:“很好吃。”
  诶,我耳根发烫,感觉怪不好意思的。
  空中淡淡流香,我心里忽然一动,看他:“你身上有香,那些搜捕你的人,就没发现过吗?”
  他听后,悠然伸手指了指,“这个易园,都是花香。”
  我立刻了然,转头看了看我的院子,笑道:“这些花,都是你帮我照料的吗,才几天,已经开的这么繁茂了。”
  他一笑。
  我盯着他看,就算不是他本人的脸,但每次他笑时,仿佛就使人感到丝丝的轻柔和带着暖香般的温然。
  我头一次有点好奇,这人的本来样子该是何种模样?该不是从没有人见过……
  他转头与我相望。
  我清咳一声:“你的伤好的怎么样了?”
  “好多了。”他端起茶喝,片刻又对我说一句,“很快我就会离开。”
  离开?这个字眼让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便沉默,静静地没有答言。许久,恍然地想到一个忽略已久的问题。我问他:“公子来易园做什么?”
  他的手端起又放下,开口说:“找人。”
  我几乎脱口出来找谁,半晌后还是顿了顿,只是问:“找到了吗?”
  他看了我一眼,茶杯搁到桌上,片刻道:“找到了。”
  我低下头看桌面,“那公子……为什么又放火烧了大夫人书房?”
  “没办法,我只想转移那些人的注意力。最新章节,最快更新尽在 ”
  为了转移注意力就去烧书房,我盯着他,过了会收回目光,在肚子里笑,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好主意。换成了是我,被那样子满屋满园追查,唯一能牵制大夫人,让她揪心的,还真只剩下那间书房了。
  ……
  “公子,进屋吧,一会儿她们要散了。”片刻仰头看着天色,我如是说道。
  他站起来,我随即提着篮子跟进去。那一屋子,无数奇珍,大夫人该有多肉痛。
  我自顾过去,站在桌边把油纸铺开,将碟子里的细糕点全部倒在油纸上。
  “西苑高僧讲经,姑娘怎么不去。”他轻声问我。
  我动作一顿,半晌道:“佛法一向精深,似我这等没有佛缘的人,没的妨碍了别人。”
  他看了看我,道:“姑娘心慈和善,在下看来,却和佛法讲的很切合。”
  “公子也懂佛?”我朝他一笑。
  舟郎露出一丝清浅的笑:“在下也敬佩佛祖的宽容。”
  宽容,我暗自点头,确实,佛祖是天下最宽容的人了。
  他看着我,目光有种安定:“姑娘心里,是不信佛吗?”
  我又笑了笑:“信,信我佛慈悲。”
  我不信的只是,佛家讲究四大皆空,既然都皆空了,又哪里还会干扰红尘中你的爱恨情仇。那些人求佛保佑,又有何意义?
  他目光飘了下去,很久没应我的话。
  将碟子放回空篮子里,盖上布头准备走人。
  就在这时,他低低开了口:“佛若无情,又岂能想到普度众生?”
  我的动作一顿,朝他看去,他清凉的眸子凝住我,里面似有水波荡漾。
  我半晌舒缓一笑,垂首看着竹编的篮子,慢慢道:“公子的见地,的确深刻的多。”
  不得不承认,这样安宁的环境里,有时候会让我不自觉回想起以前的时候。伺候了别人几年,都快忘了,原来还有人会这样说话,带着轻柔,礼貌,平和的嗓音。那些倒流到五六年前,属于易园之外的气息。
  最近频繁地想起以前的事,我不由觉得双眼发涩,以往这种感觉,要么是不安了,要么就是有不好的预感。
  空中一只雪白鸽子朝我飞过来,俯冲到我肩膀。我仰头看着它,脚底一转,伸手抓了抓,它马上又飞走。白白的身影在空中上旋下荡,曼妙新奇。
  我觉得好玩,不由追了两步,踮脚伸手去够。
  “小心点,别惊坏了爷我的鸽子。”顾玉遥懒洋洋的声音传来,慢慢走出门。
  我立定身体,看着他,顾玉遥晃着衣袖,走到院落里站定。说也奇,那只鸽子一见到他,立即向下冲,直接停到他肩膀上。
  他抬手一抓,把它抓到手上,倒过来看脚上,从白鸽的脚踝上抽出了一个小小的竹筒。
  我凑头看了看,原来是只传信的鸽子。
  他把竹筒里的纸拿出来,展开,眼睛扫了一下,眉头便皱起来,然而稍后便又松弛。
  “爷,上头写什么了?”眉头又皱又开的。
  他挑眉望着我,促狭道:“想知道?”
  根据以往顾玉遥促狭的时候,只能顺着他说,于是我万分不愿地点了点头。
  “现在几月了?”
  我说道:“十一月。”
  他点着头:“上面写,宁侯爷篱清墨,要在月底大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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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间呆住,心犹如扯裂揪开,我却还得笑:“是宁侯爷?”
  顾玉遥转身进屋,声音朗朗:“准备一下,爷我要出去一趟了。”
  我心里有不祥的预感,紧跟上问:“爷,宁侯大婚,您怎么要出去?”
  他在桌旁站定,微微转身,脸上浮现的神情似乎是笑:“我要去参加他们的婚事。成亲的时候,我要作为宾客敬酒。”
  我彻底石化当场。
  他微拂袖子,朝床边走过去,抬手从枕头后面抽出一个包袱,将之打开。
  “过来帮忙收拾东西,时间紧,我必须很快启程。”他道。
  我慢慢磨蹭过去,伸出手去拿衣袍。沉默了半晌,看了看他:“爷,是谁请你去的?”
  顾玉遥漫不经心:“老师。”
  他的回答让我有些意外,我朝他看一眼,不太明白这个老师的含义。
  “您的老师……是学武的?”过一会我费力地说。
  顾玉遥停了停手里的动作,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片刻道:“紫蝴蝶,你以为人人都是只会做文章,或者,只会练武的匹夫?”
  我咽下口水,听明白了,这位爷是文武兼修,既不是只会文也不是光会武。
  只是,能够资格去参加篱清墨的婚事,顾玉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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