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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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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禅师点点头。
  这时他无须再问,就已经完全明了信长的志向,在禅师心里,也一直不断地想着这件事情。
  “天下人的发祥之地,必须选择一个适合它的名字,你的意思是这样吧?”
  “正是!从此我以京师为目标,平息这个乱世。”
  “嗯!”
  禅师的目光在眼下的风景上游移,然后又歪着头像是考虑似的说道:
  “岐山怎么样?”
  “不行!太硬了!”
  “那么岐阳呢?”
  信长又摇了摇头。
  “那么岐阜呢?”
  “岐阜……”
  “正是!周文王起于岐山而平定天下,更巧合的是,有人称这座山为岐山呢!再加上我想如果就这样以之为名,你一定会不满意,因此我又想到岐和木曾川的木同音,而木曾川的南边,不就是岐阳吗?这还不行?不行的话,那么就叫岐阜,岐阜怎么样呢?”
  “岐阜……”
  信长在口中喃喃念道,他将这个名字放在舌尖上细细品味了一番,然后说道:
  “好!岐阜!就这么决定了。”
  他的两道眉毛昂然竖立,同时叫道:
  “信长起于岐阜而平定天下,就是这样。岐阜好,就叫岐阜吧!”
  

稀客来访(1)
永禄十年(一五六七年)是信长顺利的一年。
  在伊势地区,泷川一益已经增强了他的力量,同时也完成了岐阜城的建造。对于儿女之间的婚事,首先他让长女德姬与松平竹千代完婚;当浓姬还在清洲城时,她就让这两个九岁的孩子像洋娃娃般地站在一起,完成婚礼仪式。接着长子奇妙丸也完成了成人礼,改名为信忠,并且与武田信玄之女菊姬完成婚事。
  话说嫁给胜赖的养女雪姬,嫁过门后不久,却令人意想不到地早死了。
  雪姬与胜赖之间极为恩爱,嫁过去一年后,两人便有了一个男孩。
  信玄对这第一个孙子的诞生极为高兴,当孩子还在产房内时,就已为他取名叫信胜,并且说道:
  “这就是将来武田家的继承人啊!”
  每个人都看得出来他相当宠爱这个孙子,然而孩子的母亲却在不久后留下信胜死了。
  尽管雪姬已经死了,却不能就此置之不理,于是信长又想让他在岐阜的长子信忠娶信玄的公主,然后他派遣使者飞奔至甲斐向对方说明此事。
  这桩婚事比雪姬和胜赖的婚事更像政治婚姻。
  信玄这方面也立即应允了这件事情。自从信长进入美浓之后,对信玄而言,信长是个不可多得的亲戚,因此他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于是两家之间开始了订婚准备。就在信长移到岐阜城那年的十一月,织田家再度派了一名使者到甲斐去,这次是织田扫部助。
  织田家送过去的聘礼有——
  送给信玄的:虎皮五张、豹皮五张、缎子百匹、黄金打造而成的马鞍十副、黄金打造的马镫十副。
  送给新娘菊姬的:厚绢百匹、薄绢百匹、横纹白织绢百匹、同样横纹的红梅染百匹,还有上、中、下三种带子各三百条,另外有代物银百贯。光是这些丰厚的礼品,已足够让甲州武士们大开眼界了。
  信玄当然也不肯服输。
  他派遣秋山晴近作为使者,送给信长蜡烛三千支、漆一千桶、熊皮一千张、马十一匹。
  至于女婿奇妙丸信忠,送给他松仓乡义弘所制的大刀一把、大左文字安吉所做的军服一件,以及红染料千斤、棉千把、马十匹。
  就这样,由于雪姬的死,结果使得两家的结合更加坚固,而且也比以往更为实在。永禄十一年(一五六八年)春天,已经失势的幕府当家主人足利义秋所派的使者前来向信长求助。
  来到岐阜、一心等待上洛机会的信长,当然不可能轻易舍去当中所存在的机遇;京师不断地向他招手,他自己也制造了一些好机会。
  这一天信长在千叠台第二次看到樱花开了。他站在窗前,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目不转睛地看着邻国近江的地图。
  能够控制美浓和京师的地方,只有近江一国。
  春风、黄莺、泉水中的鲤鱼,他根本视而不见。
  对于近江小谷城的浅井长政,信长早在去年秋天就已经派人去告诉对方,想让他的妹妹市姬与他结成姻缘,然而对方至今尚未答复。
  被留在这座城里的长政的妹妹,也就是斋藤龙兴的妻子,信长也很郑重地派人送她回到小谷城去,而西美浓的三人行也不断在那边活动,但不知为何一直到现在都得不到对方的答复。
  佐佐木、六角、京极诸氏不断地协助信长,同时他们认为浅井并不是很强的对手,而到目前为止,或许他们正要拒绝信长所提出的提议也说不定呢!这很可能是由于越前的朝仓义景所说的话吧!
  “最好不要和织田家结成姻缘。”
  也许正是他在中间阻挠的缘故吧!
  (如果真是这样,该如何除掉朝仓这个障碍呢?)
  当他正在思考这个问题时,浓姬从里面带着侍女出来,说道:
  “殿下!你正在忙吗?”
  “什么?我哪还有不忙的时候,你怎么老说这些废话呢?”
  他头也不回地就对着她骂了过去。
  “哈哈哈……”
  浓姬笑了起来,说道:
  “即使再忙也无妨,我想让你见一个人。”
  “我再忙也必须见这个人吗?”
  “是的。你见了他之后,或许会有更好的想法出现也说不定哪!”
  “谁啊?快说!”
  “就是我的表兄,明智十兵卫啊!”
  “什么?是光秀?”
  这时他回过头来,以严厉的眼神看着妻子。
  “光秀为了拜访你而来到这个城吗?”
  “是的!我们有二十年不曾见面了。他现在在越前的朝仓家当官,是个月俸四千五百贯的知行。他向我表示有事情要和殿下密谈,所以才千里迢迢来到美浓,希望我能替他引见。”
  信长有好一会儿都没有回答。
  他回想起从前岳父道三曾经非常欣赏明智十兵卫光秀,并且说他是一个相当好的秀才,而信长也早已知道他在朝仓家中当官。
  然而这个光秀虽然少年时代曾受过道三的教养之恩,但是在道三危急之际,却不曾出现过,而且在那之后,无论美浓发生多大的骚动,他也从未回来。如果从这些来看,那么——
  (这是一个气度狭小、只为自己着想的家伙。)
  下了这种判断之后,信长对他也就不再存有任何好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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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客来访(2)
但是这个光秀,却是方才信长所想到的越前朝仓家的家臣,他倒真是千里迢迢地来到岐阜啊!想到这里,信长又不禁歪着头,继续思量。
  “现在我可以把他带来这里吗?”
  “阿浓!”
  “是!”
  “光秀到底对你说了什么?如果只是些不重要的话题,我根本不想听!”
  “哈哈……他没有对我说,只是说他带了一封很重要的书信来见你。至于到底重要或不重要,那也要等你见过他、看过信后,由你自己来判断啊!”
  “什么?重要的书信?是写给我的吗?”
  “当然是写给你的了!”
  “谁写来的书信?难道是朝仓义景?他会写信给我信长吗?这不太可能啊!”
  “噢,这件事十兵卫倒是没说,他只说是一个很高贵的人……他是这么说的。”
  “高贵的人?”
  信长双眉紧蹙,再次努力地思考;突然在膝上拍了一下。
  看来,或许是已经来到近江附近的足利义秋,从浅井家到了越前朝仓家去也不一定!
  “好吧!我见见他,你带他来吧!”
  “这么说,你是想见他了?这个十兵卫先生,殿下,或许你会褒奖他也说不定呢!”
  “你说什么?你要知道,再怎么说,今天我和光秀也只不过是第一次碰面,对于一个第一次碰面的男人,有什么好高兴、有什么好奖赏的呢?我只把他当做朝仓家派来的使者,因此不必到大厅去,在这里就行了。”
  “我明白了,那么现在我去带他过来。”
  浓姬出去之后,信长不知想些什么,竟然躺了下来。
  在他的头上,放着刚刚他所看的那张从近江到越前所有通路的地图,此刻他甚至把它整个摊开来放在自己的脸上。
  光秀由浓姬带进来时,已是片刻之后的事了。
  “殿下,你醒醒啊!十兵卫先生进来了。”
  明智十兵卫光秀很庄重地坐在浓姬后面。
  “哦!是你啊,欢迎你来。”
  信长这么苦笑着。
  当然他只是假睡,这点浓姬十分明白,至于光秀有没有发觉到,那就不得而知了。
  当光秀看到信长脸上的那张地图时,他的眼睛闪过一抹亮光,然后又立即看着室内的装饰。
  “殿下?你醒醒呀!殿下!”
  “什……什么?你没有向我说一声就进来了!”
  “我已经将明智十兵卫先生带来这里了,你起来吧!”
  “什么十兵卫?噢!这不行啊!”
  信长急急忙忙地将地图收起来丢到一边去,然后双脚交叉地坐在那里,伸了一个大懒腰后说道:
  “噢!你就是十兵卫啊?”
  光秀坐在他的面前,两手庄重地放在前面。
  “我就是明智十兵卫光秀,很荣幸能见到你,也很抱歉打扰了你的午睡。”
  信长轻轻地瞥了他一眼:
  “哦!这个啊!”
  这是他从喉咙里所发出来的声音。
  “你把额头稍微往上抬。”
  这是信长对光秀所说的第一句话。
  “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很年轻的美男子呢!”
  “这很抱歉!”
  光秀笑也不笑一下地郑重回了一礼。
  “这个房间和以前相比实在是大不相同,真是豪华啊!”
  “什么?哦!以前你也曾经住过这里?”
  “这实在相当的雄伟,这样的城堡,在当今的日本,可能是绝无仅有的了。”
  信长并未回答这个问题。
  “十兵卫啊!你在朝仓家到底拿多少俸禄?”
  他突然如此问,同时又以右手的拇指去挖鼻孔,身体也略略地向前倾。
  当然,他现在只是在试探光秀这个人。
  此时光秀也微微移开视线,说道:
  “是的,四千五百贯。”
  “什么?四个半啊?那么你要我出多少呢?”
  “什么?请问你在说什么?”
  光秀脸上已是狼狈万分,声音也微微颤抖着。
  “我是问你:你想我会出多少?你懂了吗?你是因为对朝仓义景失望极了,所以才来这里,对不对?”
  “嗯……这个……但是……”
  “你不必再掩饰了,因为你的脸上已经写得很清楚了。足利义秋为了仰赖朝仓家而到越前去,你也将这当成是一个大好机会,竭力劝义景上京,将京里的三好、松永之类的暴徒赶出京都,重建幕府威势,然而义景却迟迟不肯有所行动……这是因为对于现在的三好、松永这一类的暴徒,他根本没有足够的魄力及武力来对付他们,所以你才想到我信长,书信大概也是有关这件事的吧?因此我才问你啊!等我看了之后,十兵卫,如果是在可能的范围之内,我愿意负起义秋这个担子!”
  光秀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这证明信长所说的话果真一针见血,真是少见的具有慧眼的人物啊!否则怎能看清这件事情呢?
  但是对于取得天下这样一件大事,他居然像是决定一匹马的价值般地从正面说出来,这倒真是叫光秀大吃一惊!
  “怎么样?我的推测没错吧,十兵卫?”
  “不!没有……你的见解真是一针见血啊!”
  

稀客来访(3)
“那好。你也是远来的客人,我们先喝一杯再继续谈吧!”
  信长的话语,可说是天衣无缝。
  “我是迟早都会攻入京师去的,假如义秋是个有抱负的人物,那么我也很愿意为他负起这个担子。怎么样?在你看来,义秋和以前的将军义辉公相比,哪个更优秀呢?”
  “啊!这个……”
  信长紧追不舍的问话,使得光秀在仓促之间,简直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
  “事实上,你所说的‘义秋公’,已经在今年的新春,把‘义秋’的‘秋’字改为‘昭’字,因此正确的称呼应该是‘义昭公’。”
  “哈哈……”
  “嗯,什么事?”
  “十兵卫啊!名字再怎么改也没有用,人与生俱来的本性是根深蒂固的,即使把名字改了,对于他的天性是不会有丝毫改变的。”
  “哦!这样啊!”
  “不是吗?我是在问你他比义辉公更优秀,还是较低劣呢?义辉公只是走错道路,如果他不是一位将军,而当一名剑术家的话,他会是一个非常伟大的人物。他的天性原本就适合当一名剑术家,他不知道洋枪的可怕,因此他才会在松永久秀两百支洋枪的紧紧追打之下打了败仗,最后只能勇敢地战死在室町御所内,不是吗?”
  “正是。”
  “对于这样的一个人,从其他方面来看,人品不错,资禀也好,但是若要当位将军,他却是不合格的呀!所以现在我要将义秋和前将军加以比较,了解他的优劣,这样才能使我的心中有所决定啊!”
  “照你这么说来,万一他这个人并不是那么优秀,请问你还会帮助他吗?”
  这时光秀也直面了这个问题,眼睛直视着对方:
  “我明白了!这就好了!”
  信长很干脆地摇了摇手。
  这时,光秀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
  由于他们方才的对话,一直朝着其他方向脱轨而去,以致将义昭最重要的书信也忘了拿出来给信长看。现在他总算又想起了这件事情。
  “哦,对了,对了!我带了一封很重要的信来,差一点就忘了呢!”
  书信共有两件,一封是义昭所写,他当然是为了重振幕府而求助于信长;另一封则是细川藤孝(幽斋)所写。
  光秀将书信从怀中取出,用紫色布巾包住放在信长面前,但信长只是随意地将它往桌上一放。
  “好!不必看我也明白,等一下再读吧!”
  光秀睁大了眼睛,说:
  “这样未免太过分了吧?”
  “哈哈哈……十兵卫!你也未免太过草率了吧?从你眼中看来,我知道现在的将军并不像前将军那样是个优秀的人物,对于这么一个人的书信,我又何必急着去看呢?那是没有必要的,何况他也不是能负起这么一副重担的人啊!哈哈哈……再说,要负起这个担子的你,也算计过你本身的利益,不是吗?因此,应该先谈你我之间的交易才对。好吧!……朝仓给你四千五百贯,对不对,十兵卫?”
  “……”
  “这样的话,十兵卫!我信长出一万贯,怎么样?你觉得如何?”
  光秀对于对方如此透彻地看清他的心底,简直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信长又愉快地笑了起来。
  

到达岐阜(1)
仍然居无定所的流浪将军足利义昭一行人从越前一乘谷出发之时,正是七月十六日——
  尽管是在流浪之中,但再怎么说也总是征夷大将军一行,因此朝仓义景特地在与近江的国境边,率领旗下的朝仓景恒、重臣前波藤右卫门及士兵八百名为他送别。
  当天晚上,这一行人便停留在今庄,十七日进入近江,在木下的地藏堂里接见小谷城主浅井长政。
  在日本所有的武将当中,表面上他们仍然必须听命于征夷大将军的指挥;尽管他只是一个居无定所的将军,但是他的见识仍有高人之处。
  在地藏堂上——
  “浅井长政。”
  义昭如此叫道,长政则平伏在阶梯之下:
  “我来跟您请安了。”
  长政对他仍然行着君臣之礼。
  接着长政将他们接到小谷的休怀寺里,义昭在那里住了三天,并接见了他的父亲浅井久政。在这期间,织田与浅井家的这桩婚事,也已充分达成协议。
  不!即使并未直接谈到这件事情,但是由于将军此次即将前往岐阜仰赖信长,光是这件事情,就已经有充分的政治效果和意义了。
  只要和义昭在一起,信长那“征夷大将军的意志”便可以如他所愿地行动了。如此一来,他那取得天下的目标,就有如已经纳入手掌似的。
  在义昭停留在休怀寺的三天里,浅井父子向他进献了许多礼物,当他们再度出发前往岐阜时,已是七月十九日。在隔月的八月中旬,阿市终于乘着轿子来到浅井长政家中,从这里就可以看出这件事有多大的影响力。
  十九日那天,信长这边从岐阜出来迎接义昭的人,有不破河内守、内藤胜助,他们带着一千五百名士兵来到小谷的休怀寺。
  相对的,浅井家也派了藤川及五百名护卫兵护送他们。对于这位流浪将军而言,此次的旅行给予他绝对的安全感,因而他的心中感到非常高兴。
  在美浓西的立政寺,就是将军暂住的行馆。当他们到达寺院时,因这次行动而得到一万贯大礼,并成为织田家重臣的明智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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