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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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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甲斐守 相模守 美浓守 信浓守 下野守 出羽守 加贺守 越中守 越后守 丹波守 但马守 因幡守 伯耆守 出云守 美作守 备前守 备中守 备后守 安艺守 周防守 纪伊守 阿波守 赞岐守 伊予守 筑前守 筑后守 肥前守 丰前守 丰后守) 带刀——68
  正六位上:左大史2 右大史2 大内记2 中务大丞 春宫大进 中宫大进 内膳正 东市正 西市正 弹正大忠 左近江监2 右近将监2 太宰大监2——19
  正六位下:七省大丞(式部大丞 治部大丞 民部大丞 兵部大丞 刑部大丞 大藏大丞 宫内大丞) 春宫大进 中宫大进 寮助(图书助 雅乐助 玄蕃助 主计助 木工助 左马助 右马助 兵库助 大学助 主税助 典药助) 隼人正 织部正 采女正 弹正少忠2 大国介(上总介 常陆介 上野介 大和介 河内介 伊势介 武藏介 下总介 上总介 近江介 陆奥介 越前介 播磨介 肥后介 常陆介)中国守(安房守 若狭守 能登守 佐渡守 丹后守 石见守 长门守 土佐守 日向守 大隅守 萨摩守) 秋田城介 六位藏人4——58
  从六位上:中务少丞2 中监务2 春宫少进2 中宫少进2 左京大进 右京大进 修理大进 大膳大进 寮助(内匠助 内藏助 大炊助 主殿助 扫部助 缝殿助) 上国介(山城介 摄津介 尾张介 三河介 远江介 骏河介 甲斐介 相模介 美浓介 信浓介 下野介 出羽介 加贺介 越中介 越后介 丹波介 但马介 因幡介 伯耆介 出云介 美作介 备前介 备中介 备后介 安艺介 周防介 纪伊介 阿波介 赞岐介 伊予介 筑前介 筑后介 肥前介 丰前介 丰后介) 主膳正 主水正 太宰少监2——57
  从六位下:中务大录2 七省少丞(式部少丞 治部少丞 民部少丞 兵部少丞 刑部少丞 大藏少丞 宫内少丞)左京少进2 右京少进2 修理少进 大膳少进 下国守(和泉守 伊贺守 志摩守 伊豆守 飞騨守 隐岐守 淡路守 壹岐守 对马守) 左卫门大尉2 右卫门大尉2 勘解由判官 检非违使大尉——29
  正七位上:七省大录(式部大录 治部大录 民部大录 兵部大录 刑部大录 大藏大录 宫内大录)2 左卫门少尉2 右卫门少尉2 检非违使少尉 弹正大疏 大外记2 中内记2 寮大允(大学大允 主计大允 主税大允 雅乐大允 玄蕃大允 木工大允 左马大允 右马大允 兵库大允 图书大允 典药大允)2——46
  正七位下:中务少录4 少监物2 大主铃2 左兵卫大尉2 右兵卫大尉2 寮大允(内匠大允 内藏大允 大炊大允 主殿大允 扫部大允 缝殿大允)2——24
  从七位上:七省少录(式部少录 治部少录 民部少录 兵部少录 刑部少录 大藏少录 宫内少录)4 少外记2 左兵卫少尉2 右兵卫少尉2 寮小允(大学小允 主计小允 主税小允 雅乐小允 玄蕃小允 木工小允 左马小允 右马小允 兵库小允 图书小允 典药小允)4——78
  从七位下:典膳4 东市佑 西市佑 大典钥2 寮小允(内匠小允 内藏小允 大炊小允 主殿小允 扫部小允 缝殿小允)4——32
  正八位上:弹正少疏 隼人佑 织部佑 采女佑 少内记2 少主铃2——8
  正八位下:左卫门大志2 右卫门大志2 主膳佑 主水佑——6
  从八位上:少典钥2 左卫门少志4 右卫门少志4 左兵卫大志2 右兵卫大志2——14
  从八位下:左兵卫少志4 右兵卫少志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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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战国官位·官职表(2)
说明:
  1) “官位”代表官员级别,相当于现在的“享受某某级待遇”,“官职”代表实际执掌事务,特殊情况下,官位与官职未必需要完全相符上述相当表。在社区中的朝廷俸禄应按照官位统一计算。
  2) 官职之后的数字为该官职实际可重复担当人数;每段结束后的数字为该官位实际可担当官职总人数。
  3) 一般情况下,只有晋升官位,才可根据自己实际能力与特长申请相当于该品的新官职。
  4) 当降官位后,可根据实际执事情况决定是否保留原先的官位;反之晋升亦然。
  5) 受弹劾者,应根据实际情况予以降级乃至完全剥夺官位、官职。
  

流浪武士(1)
飞鸟高翔在蔚蓝的晴空上,从那里可以看到那古野城的屋檐。
  它的右边是荒神森林,左边是八王寺的树林,连着天王的树林,接着是只有寥寥几户人家的街道。
  这里没有像样的山,前面的平松山及小松山,只能算是小山丘,幅地虽广,耕地却是有限。
  城南的大路上,一位流浪武士向在田里劳作的农夫喊道:
  “喂!请问这里住着一位吉法师公子吗?”
  农夫拿着锄头站起来说:
  “您是从城里来的吗?”
  农夫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却问了他另一个问题。
  “不是!我是一位流浪汉。”
  “哦!既然是流浪汉,为何要问城里这位阿呆的事呢?”
  “这位老兄,我要找的吉法师公子是那古野城主织田弹正忠信秀先生的公子呀!”
  “是的,就是那个呆瓜,你为什么要问他的事呢?”
  流浪的武士拿着斗笠,苦笑了一下。
  “你明明知道他是城主的公子,竟然还称他为呆瓜,难道你和他之间有什么瓜葛?”
  “唉!没有一个百姓不怨恨那个阿呆的。不久前,他带了许多孩子来到我们的瓜田,糟蹋了五六十个瓜之后就跑掉了。”
  “啊!原来如此,他曾经来你们的田里捣蛋。”
  “不是因为你是流浪汉我才告诉你这些事情,只要一想到那个呆瓜要当我们的城主,我就无心劳作了。全村子里的人都和我的想法一样。”
  “我明白了!原来你们是担心将来的城主是吉法师公子。”
  “没错!现在他大概已经吃饱了正在河里游泳呢!不然就是在若宫的树林里睡午觉吧!”
  “若宫的树林?”
  “是的,在城墙边就可以看到那个树林。”
  “哦!谢谢你,打扰了。”
  说完,武士拿起斗笠往农夫所指的方向走去。
  这位武士年约四十,体格魁梧,衣着颇为气派。
  “世间的事真是无奇不有,信秀是一个器量颇大的人,夫人也很聪明,为什么会生出这种孩子呢?”
  武士仰望天空唧唧喳喳飞过的小鸟,旋即将视线移往深绿的树林。
  正午的树林显得一片宁静。
  “来到此地,即可看到。”武士自言自语地迈入林中。
  “谁?”他突然止步。
  原来森林一方的树荫下,出现了一个白影。
  “啊!大概是个孩子吧!”
  他徐徐地拨开林草慢慢前进,快要接近时,他忽地隐身在古木后。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林中的一个小空地上画有一个圆圈,两个小孩正站在圈内比赛相扑。
  如果他们是男孩,也不会如此令人感到震惊,但是怎么看,他们都像是十三四岁的少女啊!
  她们的皮肤看起来特别白皙,应该是接近思春期了。可是两人的衣着与相扑男孩的穿着一样,系了一条带子,而且与男孩的系法一样,彼此的眼神十分严肃,双方都翘着臀部睨视对方。
  然而,并不是只有这一组,有许多组同样打扮的少女围着那圆圈。
  “还没有,还没有,继续看着对方,继续看着对方。”
  突然出现一个声音。
  武士抬起上半身,想要找寻那声音的主人。
  出声的竟然是个少年,他赤身裸体,坐在离右手边女相扑手后面四五步远的高台上,傲视着那个相扑场。
  这个少年看起来约十四五岁,头发朝上绑在头顶正中央,并用夹子束着。他频频用手指挖鼻孔,掏出鼻屎。
  奇怪的是,当他做出这些举动时,从他的头发到他的动作,都令人觉得有种难以言喻的协调感。
  少年看到两人的呼吸相吻合之后,突然喊道:
  “好!开始。”随着这一声狂叫,两位少女同时扑向对方。
  武士难过地紧蹙双眉。
  在狼狈不堪的情况下,西边的人获得胜利。
  “河童川获胜。”
  怪异的少年大叫道,并面向胜利的少女招手,要她过来,然后将身边的一个大饭团给她。少女气喘如牛地从少年手中接过了饭团,大口吞下。
  看来已经进行了好几场比赛了。
  武士所处的位置正好有一大片叶子可以遮身。
  那位败北的少女,来到东边坐下,肩膀下垂,头微微地抖着,面有惧色。
  武士想与她们交谈,但在这种奇怪的比赛没有完全结束之前,他没有说话的余地。他也目睹了这位少年对胜、负少女们的好恶之情竟有天渊之别。更有意思的是,胜方少女们的长相多半丑陋,而败方却个个都颇具姿色。
  过了一会儿,比赛终于结束了,少年突然站起来说:
  “今逢战国乱世,女子们也要强身报国。”
  “是!”
  “别忘了,今天的胜利者,将来我都要纳之为妾。”
  “是!”
  “要有强健的孩子,首先母亲要强壮,不能做一个弱者。”
  “是!”
  “好!今天到此结束。”
  武士呆立在原地,看着她们起身。突然他像醒过来似的咳了一声,离开了树干,慢慢地走向他们,问道:
  “能不能请问一件事?”
   。 想看书来

流浪武士(2)
“什么事?”少年并未受到惊吓,昂首回答道。
  “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一位吉法师公子?”
  “什么?”
  “就是那古野城主的公子吉法师公子。”
  “不知道!”少年不再看他,只说,“好了,我们游泳去吧!只有胜利者才可以跟我来。”
  那些获胜的少女连忙拿起衣服,跟在少年身后,旋风般往森林东边走去。留在原地的那些落败少女,慢慢地穿着衣服。
  武士走近其中一人,问她:
  “请问你有没有看到吉法师公子?”
  她歪着头,从树枝间隙射下来的阳光正照在她的脸上。
  “你看来像是不认识吉法师公子了?”
  “是呀!所以我才问你们呀!有没有人看到他呢?”
  “唉!我们怎么会没有看到他,刚刚与你说话的人,正是吉法师公子呢!”
  “什么?刚刚那位就是……”
  武士朝吉法师消失的方向看去,然后耸耸肩,叹了口气说:“啊!原来他就是吉法师。”
  

婚姻之主
当晚。
  在那古野城的一角,家老(众家臣之长)平手中务大辅政秀家的书房里——
  与身材短小的政秀对坐的,即是白天所看到的那位武士。他们一同进餐,房间里没有下人侍候,只放着酒瓶,这表示他们两人一定是有机密相商。
  “无论如何,这桩婚事都需要您村松先生的大力支持!”
  但是对方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平手公。”
  “是!”
  “坦白说,我们家的公主,是美浓最出色的美女,也是我们引以为傲的公主。”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们才恳切地期望能成就这桩婚事,不是吗?”
  “请等一下,平手公,您是负责教导吉法师公子的老师吗?”
  “是的!他是正室夫人的长男,所以选择师父是件大事。除了我之外,另有三人,分别是林新五郎通胜、青山与三左卫门、内藤胜助。”
  客人村松与左卫门春利,露出苦涩的表情,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
  “平手公,不怕您生气,有些话恕我直言。”
  “无妨!无妨!”政秀笑着回答道。
  “您知道这里的百姓在暗地里是如何称呼吉法师公子的吗?”
  “啊!这个我并不知道。”
  “今天我听到有人叫他大呆瓜,也有人叫他无赖,更有人叫他小狐狸。”
  政秀摇了摇头。
  “这可是一件大事呀!”
  “有人指控公子偷了他家的瓜,有位妇人准备用来供佛的饭也被公子拿去捏成饭团,为了这件事,她哭得很伤心呢!”
  “真是太顽皮了,这是他的天性太豁达的缘故,才……”
  “平手公,”对方将杯子放在台上,“我必须为我们家的公主找一个理想的对象,对于贵公子的这些行为,请恕我回去直言。”
  政秀并不生气,但脸色充满困惑。他连叩了两三个头。
  “是的,回去见到主公时,当然要一五一十地把所见到的情形禀告他,但是村松公,我也希望您能为我们的公子美言几句。”
  “您要我如何说呢?”
  “唉!您不妨说,我这个老朽与您有不同的看法。”
  “您说的不同看法,究竟指什么?”
  “我认为,这桩婚事是日本最佳的姻缘,对于我们两家的未来有重大影响。”
  客人默默无言地望着政秀。
  

织田家的立场
政秀十分溺爱吉法师。
  但是对于吉法师信长的行为,他并非绝对赞成。坦白地说,这件事也的确令他苦恼万分。因为他实在是太会搞恶作剧了。
  信长的父亲信秀也常常这样告诉政秀:
  “这都要归咎于你的教导无方。”
  至于他的生母土田夫人,对信长已不抱任何指望,并且希望丈夫将继承权让给信长的弟弟信行。
  但是,政秀认为这对信长来说,实在有欠公平。
  “是的,他不但个性暴躁,而且喜欢搞恶作剧,这是事实,但只要给我一些时日来管教,一定会判若两人的。”
  政秀经常向信长的双亲如此说。但这只是基于他对信长的疼爱罢了。
  织田弹正忠信秀的家系,在尾张地方,并不算是真正的名门。真正的名门,是任守护职的斯波氏,织田氏本来只是其家老而已。
  主家的斯波氏已经衰微,而尾张八郡分为两个四郡,由织田伊势守与织田大和守控制。支配尾张下四郡的织田大和守,其手下有三个奉行,分别为织田因幡守、织田藤左卫门,以及信长之父织田信秀。
  所以实际上,信秀只是斯波氏的家老之家臣而已。
  然而,在这乱世中,织田信秀以其实力渐渐崭露头角成为首领。他由胜幡城扩展到那古野城,并且在古渡筑城,而将信长留在那古野城。
  实际上,信秀所建立的地位,至今为止,绝不能说是屹立不摇,反倒是正面临极大的危机。
  其中最大原因,便是去年(天文十六年·一五四七年)九月二十二日,信秀击败美浓的稻叶山。
  稻叶山的城主,正是信长姻缘的对象浓姬的父亲斋藤山城入道道三。
  斋藤道三人称蝮(毒蛇)之道三,是卖油郎出身,后来成为美浓守护职土岐家家老长井氏的家臣。之后,他背叛主人,成为土岐家的家老,继而追杀土岐氏,将美浓一国纳入自己的领土,由此成为这一带的枭雄。
  他是个名枪手,当他还从事卖油业时,就常常将油注入一文钱的小洞中,经由此小洞将油注入对方的容器内,能够滴油不漏。他称得上是一位才气焕发的美男子,但却从来没有人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他把自己最得意的枪术保留下来,组织枪队,等到洋枪进入日本后,他又采用这种新武器,于是他便拥有了洋枪队。而他的兵法也是出类拔萃,因此,由他所率领的“美浓众部队”足以威镇四方。
  然而,这个怪物在与信秀作战时却受到重创,他的部队几乎全军覆没,而他仅以身免。
  不过,这一场胜仗,并没有完成信秀想当首领的野心,原因是织田家族出了问题。
  信秀是这个家族的主脉。而清洲城织田大和守的养子彦五郎信友,把现在有名无实的守护职斯波义统纳入自己的城内,并看轻信秀与信长,认为可以轻易地将他们灭亡。此外,犬山城的信长之表兄信清,也是不足以信任。
  而信长与弟弟信行,又为了将来的地位而有所争执,终于招致一场混乱。
  这时,平手政秀建议信秀在今年攻打美浓。
  这并不是要挑起决战,只是趁敌人不备时攻打美浓,显示他们的实力,并牵制织田一族不会倒向斋藤道三。
  但在信秀出兵攻打之时,清洲的彦五郎信友却趁他不在时攻打古渡城。
  于是信秀只好从美浓引兵撤退。由此看来,显然清洲与斋藤道三之间已有着良好的默契。
  事到如今,他只好另谋他策了。
  这时的平手政秀出了一个奇策,即与斋藤道三和睦相处,这也导致了信长与浓姬的姻缘。
  如果能与道三最疼爱的公主结婚,则织田一族的纷争即可平息,家中地位问题也可解决,一切问题将会云消雾散。
  这段姻缘的结成与否,不仅关系到信长在织田家的地位,同时也决定织田家在尾张的地位。
  这位客人的来访具有重大的意义,然而信长的恶作剧却被对方看在眼里,这该如何是好呢?
  翌日,政秀送村松与左卫门到城门。然后,他到天王坊去找信长。
  信长应该在那里读书才是。
  


“有没有看到吉法师公子?”
  政秀看到一位从脸部到上衣都被墨汁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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