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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色倾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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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走得好,不再浪费我的粮食了。晚饭的时候我胃口大开,没人和我抢的感觉,就是爽。晚饭过后,我给茵茵讲笑话。茵茵笑得合不拢嘴,我更是笑出了眼泪。 
  这才是真正的生活,只有欢乐,没有烦恼。只有好姐妹,没有臭男人。 
  夜深了,我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大概是刚才笑的太兴奋了,久违的失眠又回来了。一闭上眼,就会出现臭熊的脸。你还讲不讲理呀,明明是你三年苦力没做完私自潜逃,欠债的是你不是我,还老到我眼前讨债。真是阴魂不散。 
  翻了个身,手碰到一个硬硬凉凉的东西。抓来一看,是那个银盒子。说不准是那个无赖从哪偷来的赃物,我又不是消赃的,留着它干嘛。扬手用力扔出窗外。 
  数了不知道几万只山羊,睡意还是没来。还是不要干等着了,我要化被动为主动。披衣起身,去院子里转转。 
  白色月光冷冷洒向小院,树下孤单人影在徘徊,多么的富有诗意呀。对呀,不只有诗意,还有湿意呢。晚上露重,弄的我身上潮呼呼的。墙角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光,难道我院里有宝藏?兴冲冲地跑过去,又是那只破盒子。臭盒子,和臭熊一样,就只会惹我。 
  眼不见心不烦,还是扔到外面好了。手在即将出手的那一刻停住了。这个盒子虽然只是银质的,但是做工精美,还有那么多的宝石,应该值不少钱。就这么扔了,我不是亏大发了。还是把它留着,用来顶他的住宿费,饭费,医药费,护理费,置装费……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   
  冰火两重天   
  不知不觉中,时间过得飞快,已经进了腊月了。 
  到了腊月,新年也就不远了。忙了一整年,终于可以放轻松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最幸福的恐怕要属杨清和茵茵了,两人的婚事订在了腊月。杨清的算盘打得真响,又娶媳妇又过年,好事全让他占全了。 
  和他们商量过了,我这就算是茵茵的娘家,准备嫁妆之类的全交给我了。作为独生子女的我,难得尝一回做姐姐的滋味。真没想到,结婚还是件体力活。大到棉被枕头,小到耳环项链,都要我来操心。其实,这正是我想要的。忙一点,再忙一点,让自己没有精力失眠,没有时间去胡思乱想。 
  我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古代那套结婚习俗我是一窍不通。好在杨清也怕麻烦,能省的都省了,我也乐得轻闲。聘礼是用不着了,反正真正需要的人是茵茵。留在杨清那里,用德着的时候翻出来用就好了。 
  我需要做的,就是采购生活用品。安一个家也真不容易,大大小小的东西都要置办,其劳动强度不亚于新房装修。这也难不倒我,我搬家的那点经验,应付这些绰绰有余。 
  茵茵越来越美了,女人果然需要爱情的滋润,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像一朵怒放的花。这里还是有我的功劳的。从头到脚,都经过了我的精心护理。肌肤细腻光滑,吹弹可破。还有我制订的新娘食谱,保证了足够的营养摄入,美丽又健康。正应了那句话,女人的美,是由内而外。 
  我又有了新的计划,明年如果政局稳定的话,我要推出我的准新娘一条龙服务。从婚前保养到婚礼当天的美容服务,到时候一定赚的盆满钵满。要知道,在这个时代,这样的机会一生只有一次(不论在什么时代,女人都希望一生只有一次婚礼,但现实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当然希望自己美得冒泡。 
  大喜的日子来到了。 
  天还没亮,我就起来做准备。红包,衣服,首饰……全都准备停当。 
  茵茵的嫁衣很特别,裙边缀了一圈小小的梅花,中间是用金线绣的五彩凤凰。这是一件爱的衣裳,是茵茵的外婆生前一针一线亲手制作的。嫁衣并不华丽,却凝聚了外婆深深的祝福与期盼。外婆虽然看不到了,但我相信她此刻正在天上欣慰地笑。 
  把茵茵叫起来,开始施展我的化妆大法。 
  把一头乌发梳成髻,插上珍珠发钗,另一侧是我制作的茶花干花。我主张简约,并没有用那种夸张的发型,这样反而衬托了茵茵灵秀的气质。 
  妆容也以自然为主,只是略加修饰。为了集齐全套的化妆品,可费了我一番心思。用蜂蜜掺上墨汁,调和之后就是睫毛膏。香粉加上各色颜料就成了眼影。反正这时的墨汁和颜料都是植物提取的,没加化学原料,真正的纯天然。 
  盛装的茵茵含羞带怯,有种说不出的妩媚。现在,万事具备,只欠新郎了。 
  院外响起了鞭炮声,迎亲的花轿来到门前。 
  杨清大步跨进门来,一身红色喜服,穿在他身上并不显得俗气,倒平添了一股英气。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来到茵茵身边。 
  “茵茵,我来了。”说完抱起茵茵就往外走。 
  “使不得,使不得,这不合规矩。”喜婆在一旁连忙阻止。 
  “规矩,我向来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见杨清有点急,我赶紧递出红包,堵住喜婆的嘴。 
  娶亲的队伍一路吹吹打打,回到了杨清的小院。远远的就看见了门口的两盏大红灯笼,透着说不出的喜庆。一条红毯从院门一直铺到喜堂,简单而隆重。 
  拜过天地之后,仪式结束了,一个新的家庭就此诞生。 
  除夕了,大街上空荡荡的,人们都围在家里,享受天伦之乐。 
  我能做些什么呢?春晚是看不到了,就剩下了包饺子和放鞭炮。鞭炮早就备下了,开始准备包饺子。 
  不知道怎么打发时间,包饺子是个好主意。不包是不包,要包就来回大的,我要包猪肉馅,牛肉馅,鱼肉馅,鸡肉馅,虾肉馅,三鲜馅。这么浩大的工程,足够应付这一天了吧。 
  扎上围裙,挽起袖子,一手一把菜刀,开始剁肉。菜刀上下飞舞,肉馅逐渐成型,心里好不痛快。想象着躺在砧板上的是那个该死的家伙,顿时来了十分精神,一刀快似一刀,刀刀要命。今天的饺子一定好吃。 
  洗干净脚,站上面板,心里有种莫名的兴奋。感觉又回到了小时侯,在玩一种新鲜的游戏。脚下从面粉变成面团,越来越有韧性,也越来越有成就感。踩呀踩,把某人踩翻在地,再踏上一万只脚……哼,哼,哼,不知怎么的,嘴里竟然发出了类似周星星的声音,我连忙捂住了嘴。 
  皮和馅都准备齐了,开包。动用了我所有的脑细胞,想了能想起的全部花样,包出了各式各样的饺子。包饿了,开始煮;吃饱了,接着包。包了煮,煮了包,包包煮煮无穷匮也。把烦恼,孤单,痛苦,统统包进去,吃下肚。然后我的世界,就只剩下了快乐,快乐,快乐…… 
  老天并没有听到我的祈祷,夜晚还是来了。 
  杨清夫妻俩要我去和他们一起过年,我拒绝了。人家新婚燕尔,我怎么能去发光发热。林伯和林婶也被女儿接回去团圆了。和我做伴的,只有一盘又一盘的饺子。 
  鞭炮声劈劈啪啪地传来,还夹杂着孩子的欢笑声。我也不能示弱,拿出准备好的鞭炮,一个个拆开,一个个点燃。天空黑漆漆的,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我坐在门槛上,看烟花绚丽地绽放,又在一瞬间消逝。明明裹了一层又一层的衣服,可还是觉得冷。从里到外的冷,连心都凉得生疼。外面的欢乐并不属于我,我只是个局外人。不管我如何努力,都无法融进他们的世界。我咧开嘴,想要灿烂地笑,可感觉到的只有心酸。 
  我打开木门,冲出院子,在深夜的街上狂奔。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只有一个字:跑。依稀记得《重庆森林》里金城武的台词:因为跑步可以将你身体里的水蒸发掉,而让我不那么容易流泪。   
  真真假假   
  随后的几天,我不是躺在床上睡大觉,就是把年画裁成纸条叠幸运星。几天下来,幸运星已经铺满了桌子,这回够幸运了吧。在我用掉了二十张年画之后,铺子终于重新开张了。 
  或许是假期充足了电,每个人看上去都笑意盈盈,精力十足。不知道是不是我过于敏感,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开张一天了,半个人影也没见着。倒是时不时有人站在门口往里张望,见到我走出来,立刻转身就跑。我又不是本拉登,有那么恐怖吗。 
  三天过去了,状况依旧。我仿佛闻到了阴谋的气息,是时候行动了。 
  熙熙攘攘的街头,人头蹿动,一名身着布衣,手提竹篮的女子在人群中穿梭。我的改装不比杨清差吧,借着叫卖绒花,一个劲地在那些已婚妇女身边转悠。要说消息灵通,谁又能比得了她们呢。 
  “你们听说了吧,那个花想容有古怪。” 
  “就是,王秀才的老婆用了她的神仙油,脸肿得像个猪头。” 
  “赵家酒馆的老板娘,也是用了神仙油,整张脸都发红,现在出门都戴了面纱。” 
  “据说那店里边有妖气,会吸人精气的。” 
  “怪不得老板娘那么美,说不定是妖精化来的。” 
  “是吗,那以后可要离她远点。” 
  “我儿子就在花想容附近的裁缝店里学徒,还是让他回来吧。可别让妖精吸了去。” 
  …… 
  一天调查下来,我从人变成了妖精。情报搜集了不少,主要就是有人用了神仙油出现了不良反应,流言越传越邪。我的神仙油从选料到制作,都经过了层层把关,按理说不应该有问题。问题到底出在哪呢? 
  第二天,我扮成了衣着朴素的少妇,提着酒壶去了赵家酒馆。店里的客人并不多,零星散坐在桌边,自斟自饮。柜台前,一名蒙着面纱的妇女在打着算盘。 
  “老板娘,打壶酒。” 
  “好勒。”老板娘从我手中接过酒壶,走到酒坛子前,拿起不知道叫什么的工具舀酒。动作流畅,一气呵成。看样子,是个精明干练之人。 
  “老板娘,今天怎么是个番帮打扮呀。戴着面纱,倒是挺别致的。这人标致呀,什么打扮都好看。常听人说老板娘漂亮能干,今天想来见识见识,还真是不凑巧。” 
  “大妹子,你就别夸我了。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自打用了神仙油,脸红得像猴屁股。不蒙着,还怎么见人呀。” 
  “神仙油?那一筒要好几两银子呢,您出手还真是大方。” 
  “什么呀。那么贵的东西,我怎么舍得买。我用的神仙油不是从花想容买的,我这个才三十文钱一筒。” 
  “还有地方卖神仙油?在哪呀,我也想试试。” 
  “你可千万别试,别再弄出个大红脸。前些天一个年轻人来我这,说有便宜的神仙油卖。我一看那么便宜,就动心了。前两天,这脸蛋滑溜溜的。别人问我用的什么,我就说是花想容的神仙油。后来就不对劲了,脸越来越痒,越变越红。以后,我可不敢再贪小便宜了。” 
  经过几天的明查暗访,基本可以确定,有人在借用花想容的名义卖假货。李鬼赚大钱,吃亏的是我这倒霉的李逵。不知道这里的法律管不管制假贩假,保不保护知识产权。报官的作用应该不大,关键是在群众当中挽回声誉,让他们知道神仙油有假货。 
  花想容的门口,杂技班正在表演。一个小姑娘在一根长绳上闪转腾挪,吸引了不少路人。随后是另一个大点的姑娘表演蒙面飞刀,围观的群众越聚越多……看着窗外的情况,我不由得点头。吸引公众眼球的法子,任何时代都适用啊。 
  表演结束后,我从店里走出。 
  “各位,先别忙着走,难道各位不想看看花想容的妖气究竟出在哪?”话刚出口,众人停住了脚步,议论纷纷。 
  “最近,有人用了神仙油,不但没有变美,反而差点毁容。大家不想知道原因吗?原因就在这里。”我伸出左手亮出一个小竹筒。“这是赵家酒馆老板娘用过的神仙油。因为没用几天脸就变红了,也就没敢再用。”我又伸出右手亮出另一个小竹筒。“这是我花想容出产的神仙油,大家看看有什么分别。”把竹筒传出去,让他们仔细观察。 
  竹筒转了一圈,又回到我手里。“大家看出这两个的不同了吗?差不多,是吗?的确,这两个竹桶连上面刻的玫瑰花都一样。不过,百密一疏。在花想容出的神仙油的竹筒底部有一行数字,也就是编号。”我把竹筒翻过来,给前排的人看。 
  “花想容的神仙油,每天只卖十筒。每一筒底部都有一行字。在我的帐册里,每一天卖了哪十筒都有记载。”说完从店里拿出帐册。“大家不相信的可以来查,买过神仙油的可以来对对。只要是从我这里买的,我都有记载,每筒的编号是不会重复的。至于那些没有编号的,根本就不是花想容的产品,也根本就不是神仙油。”不出意外,现场一片哗然。 
  “那我老婆的脸又红又肿,怎么办呀,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 
  “没关系,这个可以交给我。”动听的女声响起,人们全将头转向一个绿色的影子。“不管脸是红是肿,到我的安和医馆,都会药到病除。”是邢青辰。 
  “大家尽管去看病,诊金由我来出。虽然是假神仙油引起的,但毕竟和我有些关系。神仙油实在太难得,所以价格一直降不下来,才给了那些歹人可称之机。哪一位遭受了损失,都不是我愿意看到的。希望大家今后和我一样,花钱买个教训,今后别再上当了。”当我再去寻找邢青辰时,她已经不见了。 
  几天后的清晨,衙门门前跪着几个人。他们口口声声说是他们从饭馆的泔水桶里炼出的油,然后用低价当做神仙油卖出去。问及自首的原因,他们闭口不谈。 
  花想容又恢复了往日的繁荣,甚至比以前更加兴旺。   
  山雨欲来   
  傍晚时分,我走进安和医馆。虽说是第二次来了,但印象有些模糊。只记得那位出尘的大夫和简单的陈设。想起上次到这的狼狈,还有……停,我这次是有正事要办,不能胡思乱想。 
  医馆里很清静,没有我想象中的忙碌。 
  邢青辰坐在厅堂的桌前看书,神情从容。见我进来,示意我在对面坐下。 
  “邢大夫,这是这次的诊金。”我掏出锭银子放在桌上。“这次还要感谢大夫帮忙,不然我也不知道如何收场。” 
  “没什么,这只是我一个大夫应该做的。如果要谢,你应该谢另一个人。” 
  “另一个人?谁呀?” 
  “五柳山庄,雷霄宇。”她无视我惊愕的表情,语调平静一如往常。“你难道就没想过,为什么那几个人会主动去衙门投案。在郢城,有这种能力的,还有谁。我出现在花想容的门口,也并非偶然。是他要我去帮忙的,只是没想到你如此能干,独自一人就把危机化解了,我的医术没有派上用场。” 
  一个个的雷在我头顶炸响,我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脑袋里一片空白,不清楚是怎么走出的安和医馆。 
  是他?在我一次次的拒绝之后,雷霄宇竟然还会帮我。我这么不给他面子,三翻四次地拒绝他,他不但不记恨,还在暗中施以援手。像他这种从小一帆风顺的人,不是最受不了失败的吗。记得我一个同学因为学生会选举失利,郁闷了半年之久。我带给他的可能是他人生的第一次挫败,他会不受影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是有其他的什么原因。左思右想,没有结果。 
  最后我决定,去五柳山庄登门道谢。摸摸实际情况,总比一个人瞎猜的好。 
  也许是冬天的关系,光秃秃的树枝配上白墙乌瓦,五柳山庄看上去竟有些萧瑟。看门的不是上次那些精壮的家丁,而是名头发花白的老仆。老仆告诉我,庄主这些天都在闭门读书,概不见客。 
  不见客?是不见我,还是所有人都不见。他又不去赶考,需要闭门读书吗。可能是我变笨了,越来越猜不透。据说在几天前,五柳山庄的女眷们已经离开郢城,不知道去了哪里。只留下了雷霄宇和几个老仆人。 
  三月初,地处南方的宁王方熠正式发兵,直指京城。口口声声“诛奸佞,清君侧”。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只是他的一个借口。 
  据说他的外祖父是本朝的封疆大吏,他母亲入宫为妃也是政治斗争的结果。所以他们母子并不受宠,在他外祖父死后更是被彻底遗忘。成年后被封为宁王,去了偏僻荒凉的南方。 
  方熠深受外祖父的影响,不甘心一辈子屈居人下,多年来一直在秘密策划。只等时机成熟,攻入京城,直捣黄龙。宁王的军队骁勇善战,短短的一个多月,已经攻下两座城池。照这样的速度,不久就会攻到郢城。 
  消息传到郢城,顿时人心惶惶,乱成一团糟。黑心的富商借机哄抬物价,囤积居奇。几天之内,米价一涨再涨。百姓怨声载道,有的甚至举家迁移。一向和乐富庶的郢城,瞬间变了模样。 
  林伯和林婶被女儿接回家去了,说是死也要一家人死在一起。临走的时候我送了他们一些银子和一袋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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