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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戒不掉的瘾-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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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幻阳终究是不敢置信的,她不明白青瑜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绝情,最后一丝的执念也被她纷纷掐得粉碎,“许幻阳,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对,我不再爱你了,你以为你曾经给的那些所谓狗屁承诺真的能感动我?我告诉你,我最看不上的就是你这种只会嘴上说说却什么也给不了我的男人……”她冷笑着,忽然仰起脖子,眼泪顺着脖颈往胸口流,咝溜溜的冰凉刺骨,“我在烟熏火燎的日子里待久了,偶尔也很想仰望仰望云端的风景,我只是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贫穷,算计,为了几毛钱在菜市场里跟卖鱼的大婶讨价还价半天……我累了,幻阳,我们即便继续这样下去,也看不到丝毫可以停靠的尽头……从我很小时候母亲去世的那一刻起,我就感到一种永远也无法填满的恐惧,我只是怕了,怕了这样的贫穷的看不到尽头的日子……”
  他只是低着头,银灰色的风衣将他本就挺拔颀长的身姿衬的越发的气宇轩昂。她从来没觉得他是这样的瘦过,仿佛过了很久,他才从悲痛中缓过神来,口气里依旧有着天真的倔强,“可是青瑜,我是爱你的。”
  可是青瑜,我是爱你的。她的记忆里一直回荡过这句话,最后她从出租屋里把她的行李全部都搬走了,挽留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那对见证他们爱情的一对老夫老妻的人偶,青瑜没有带走。
  转身握着门把,刹那的恍惚,她停了停,才听清他在她身后温柔似初恋般的给她最温馨的避风港湾,“如果在外面觉得累了,随时都可以回来,我会一直等你的。”
  “啪”地一下门被彻底关上,站在门外,从狭小的天井口往外望,天青色的一隅,晚霞徐徐散开来,先是浓烈的烟紫,继而绯红,渐渐橙黄,最后落下去,淡成飘渺的云烟,融进黄昏的暮色里。恍惚间像踩在云端,胸口的那滴泪渐渐地回了温,馨软的温度。
  再见了许幻阳,没想到会在陈家的大宅外,青瑜不认识路,自然是跟在陈斯浩的身后,到处都是品种稀罕的高大灌木,即使是晚秋季节,依旧是冠盖如华 的葳蕤繁盛,在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段,到处都有规划完整的草坪和绿化带,汩汩涌动的喷泉旁一群白鸽在觅食,偶尔停下来捋捋羽毛。苍翠的树叶后掩映的是西班牙式的宽敞大宅,陈家的大宅子。
  陈斯浩拉着青瑜的手兴奋地说,“姐姐,我到家了,你也去我家玩玩吧,正好我妈今天做了我最爱吃的鲜橙可丽饼……”
  小家伙还挺客气,既懂礼貌嘴巴又甜地很,青瑜想,若是自己的弟弟,铁定不知怎么疼才好呢,陈起桢那家伙真是……
  虽然人家这么热情的邀请,可青瑜一想到那女人的那张傲娇高冷的脸,就觉得浑身不舒坦。
  青瑜刚想把他送到门口转身就走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迟疑的声音里带着清脆的温柔,“青瑜?”
  陈斯浩一把拉住许幻阳的胳膊说,“幻阳哥哥,我可是把青瑜姐姐千辛万苦地带来了哦,你可要请我吃哈根达斯的哦!”
  幻阳笑着捏捏那小家伙肥嘟嘟的嘴巴,“好好,想吃多少都行。”
  忽然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传了过来,青瑜记得,是嘉伊甜美的笑声,她徐徐走过来,像一枝优雅净直的箭荷,笑着戳了戳斯浩的额头说,“你个小馋嘴的,又跟你幻阳哥哥后头打牙祭,前儿个拉肚子忘啦,还吃冰激凌,让你妈听见一会不得揍你……”
  那其乐融融的样子……陈斯浩做了个鬼脸,一溜烟就跑得没影了。
  也许是嘉伊看出许幻阳对青瑜有什么话说,所以只是和青瑜微微地打了个招呼,就回屋去了。
  其实幻阳和青瑜之间早已没了什么开场白的寒暄和问候,似乎过了很久,他才忽然说道,“青瑜,有时间我想请你吃顿饭。”
  她心里哽咽地难受,再见他,已是千难万险,她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阻挠了他的飞黄腾达。
  微微迟疑,她没有点头也没有回绝,按着来时的路线,她重新坐了公交车回了陈起桢的住处,她的包包和衣服还丢在那里,她不得不回去拿。
作者有话要说:  

☆、论坛风波

  陈起桢今天有一场董事局的会议要开,所以青瑜她们走后没多久,他收拾收拾也就出门了。
  青瑜今天也要上班,她心急如焚地赶过来,门虽然关了,但好在陈起桢这家伙还有点细心地写了张便利签贴在了防盗门上,飞扬流利的字体带着点柳体疏峻的遒劲,“钥匙在门缝底下,推开一点点就可以看见,衣服已烘干,在阳台上晾着,记得喝碗姜汤,我放在保温桶里温着。”
  嗬,想不到平时一副慵懒模样的他字写得还挺好看的,可是青瑜总觉得那家伙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他竟然肯明目张胆地关心起她来了?
  屋子里收拾地干干净净,纤尘未染,冰箱里还放着他早上买回来的早点和豆浆,青瑜热了热,保温桶里果然放着一碗红糖姜汤,她痛经痛得厉害,他还特意去菜市买回来几块辣辣的生姜和一包红糖。
  青瑜只觉得心里瞬间都暖暖的,从来没有这样被小心翼翼地呵护过,哪怕是许幻阳,也不曾这样子的细心过。
  临走前,她看到橱窗里被重新细细粘贴过的相框,狭长的裂纹里,青瑜看到了陈起桢母亲的模样,虽然那时已经被疾病缠身,眼神里却依旧透露出温柔而宁静的笑容,对他的家事,青瑜已略有了解,为了和儿子的这一次合影,她特意画了个淡淡的妆容,一件藕合色的真丝镶珠花苏绣旗袍,即使身子已经很瘦,却依旧难掩这样一个心淡似菊的女子的风华。
  那时候的陈起桢左不过十二三岁,笑得那样的天真无邪,手里的遥控飞机是母亲送给他的最最珍贵的礼物。
  青瑜忽然情不自禁地抚上了那张照片,缓缓摩挲,一点点的灯光日光顺着她的指尖往下滑……他的眉,他的眼,他高高挺拔的鼻梁和那略显单薄的嘴唇,薄情亦是多情……
  晚上收拾东西下班的时候,她想发个短信给陈起桢,怎么说,昨晚的事也该谢谢他。想着一个大男人大晚上的跑到超市里掳走那么一大堆卫生巾的场景,这画面颇为壮观……
  刚按到骚包总裁的名字上,忽然有电话打进来,陌生的号码,然而声音却熟悉地让青瑜忍不住想挂掉,“喂,青瑜,下班了吗?”
  是许幻阳的,他连曾经的电话号码也删了,青瑜翻到了许幻阳的他旧日的却始终不忍删掉的手机号码,忽然在心里冷冷地笑着自己。
  从今天早上见到他到现在,青瑜的心里一直哽地难受,她没有做声,收拾东西的手却忽然缓了下来。
  同事们纷纷都已下班走人,小王也好奇一向下班最积极的青瑜姐今儿个怎么跟个难产的孕妇似地,磨磨蹭蹭的。
  最终还是走出了公司,没想到许幻阳开了车子在楼下等她。
  黑色广州本田,他倒挺懂得低调收敛的,他的性子里有谨慎的一面,这样的一个准女婿,怕是陈董事长再喜欢不过的吧!
  他开车带她去一家徽州菜馆,绩溪一品锅“咕嘟嘟”地滚沸着青烟白雾,配以青梅酱和各种蘸料,三鲜翡翠豆花白绿分明,糯米浆细腻软滑……青瑜忽然想起小时候陪着母亲去村头的磨坊打年糕的光景,小小的板车,她在后面拼命地推着,乳白的年糕蒸在糯米粥里,只觉得那样的绵软,唇齿留香……
  许幻阳点了一桌子的菜,他还记得她爱吃的那些菜,糖醋藕片特意放在青瑜的肘边,可是她的心里却早已没了怦然的心动……
  餐馆一面临水,雕廊画阁,凭空擎出一带粉垣,诗情画意,典型的徽派淡墨风格。餐桌上只点了一盏绢灯,映得满座晕黄。
  幻阳一直不停地往她碗里夹菜,她没有胃口,却也没有阻拦,只是盯着手心里抓着的那双筷子,雕花的银筷子,顶端还拴了一截细细的银链子,她微微摇晃着,淅淅沥沥的轻响,像微风里的一点细雨,是风油精的一点薄凉清辣。
  似乎过了很久,许幻阳才缓缓开口说道,“青瑜,这些都是你爱吃的……”
  他一惯以为的只要还死死地守着过去,就一切都还不会变,一切都还会完整无缺地回到他身边,可是这么多年来,她辗转过多座城市,因为水土不服,时常腹泻发烧,口味早已变得极淡极淡……她费了很大力气,才重新抬起眼来看着他的脸,那样熟悉的眉和眼,曾趁着他睡熟时她轻轻地摩挲过的轮廓和气息,她原本以为的她可以痛快忘掉的男人……然而只是一瞬间的恍惚,她的指尖微微发凉,索性放下筷子,铿然说道,“晚上我还约了映雪,有什么话,快说吧!”
  他微微一怔,歇了半晌才说道,“青瑜,我可能很快就要结婚了。”
  他说得并不轻松,青瑜很吃力地才把刚才的那句话消化在脑子里,恍若有短暂的轰鸣,那些无数个日日夜夜乘坐火车往返于两座城市只为看一眼他的日子,原来早已回不去了……
  “和嘉伊?”她假装轻松到若无其事,随手拿起筷子去夹藕片的时候,才发现微微颤抖的身子无论如何也夹不住,咝溜溜的滑下,她再重新夹起,夹不住,夹不住,连最爱的东西她都从来夹不住,眼泪急得差点就要掉下来……幻阳看着不忍,终于提起筷子将藕片上的青葱和姜末挑拣干净,夹到青瑜的碗里。
  他总是这样,一声不吭地替她挑干净西瓜里多如繁星的黑瓜籽,她喜欢吃白砂糖腌渍过的草莓,草莓才上市的时候特别贵,每次和幻阳去菜市场的时候她都舍不得买,但青瑜下班回来做饭的时候,总能看到饭桌上多了一样她爱吃的东西,翠绿的菜纱罩子罩着,黄澄澄的瓷碗里腌的鲜红欲滴的草莓,蜜汁糖浆稠淌晶莹,整个空气里都是蜜甜的香味,诱地人食欲大增,和许幻阳同居的那一年,她胖了很多,那时候还总是含笑嗔怪他是故意的,许幻阳则是摇头晃脑地唱着荒腔走板的黄梅戏,“你耕田来我织布,我挑水来你浇园,寒窑虽破能避风雨,夫妻恩爱啊……苦也甜咯……”曾经那样的相爱,到如今面对面坐着,除了怀念,只剩下千疮百孔的祝福和麻木。
  她咻咻地吸了口气,手边刚好有服务员端上来的一杯冰水,她顾不得痛经带给她的那些痛楚和难忍,“咕噜噜”地就一口闷了下去,穿肠入肺的冷,仿佛整颗心都被冻住了一般,多么希望有那么一刻,时间是停止的,她可以不用知道答案,还期盼着一切有重新挽回的余地,可是他终究还是开口了,将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生生斩断,“嘉伊的身体不是很好,董事长希望可以尽快举行婚礼,青瑜……”他顿了顿,忽然不太敢看青瑜的眼睛,怕两边都是假装,“你恨我吗?”
  青瑜终于将手心里紧紧攥着的纸巾徐徐撂开,恨?她有什么可去恨的,曾经如果是因为他的母亲还有一丝丝的不甘心的话,那么此刻她只有乖乖认命。
  “那恭喜啊!”黑色的眼眸依旧如两丸水银般晶莹明亮,只是渐渐地蒙上来的一层水汽,控制不住,索性看着窗外,霓虹闪烁,红男绿女们依旧是光鲜亮丽的热闹和痴迷。
  她想借机走开,手袋里的手机忽然“叮铃铃”的响了起来,是弟弟青澄打过来的,她不知道这么晚会不会又是父亲出事了,心里隐隐觉得不安,刚滑开接听键,青澄忽然火急火燎地说道,“姐,你快回来,二姐她,二姐她要跳楼……”
  稀稀哗哗的人潮的涌动和嘈杂,青瑜听不住真切,然而只是一瞬间,她忽然像明白过来似的,宋青柠,这个不省心的丫头她这闹的又是哪出?
  青瑜急着赶回来,连外套包包也没来得及拿,幻阳只隐隐约约听到一些端末,他开车送青瑜回了村上,在华林中学的门口已经有一堆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即使是在晚上,学校里依旧是灯火通明的让人觉得心慌刺眼,无数辆警车救护车纷纷拉响的警报,青瑜只觉得双膝都软趴趴的提不起力气来,幻阳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一直告诉她会没事的,青柠一定不会有事的。
  可是当天台上的那一幕映入眼帘的时候,她如何能不发疯一般地声嘶力竭地呼喊道,“青柠啊,我是姐姐啊,姐姐求求你,求求你……”她的喉咙因为过度的恐慌而变得沙哑,她已完全站不住,几乎要瘫在地上。
  可是站在天台栏杆外的青柠的情绪却是异常地激动,手里握着得的一把美工刀还沾着斑斑的血迹,一滴一滴滚下来,只听她喃喃地对着天空发笑,“他死了,他终于死了,是我杀了他,杀了他……”学校BBS论坛上那个几乎全裸的女生被一个脸上打着马赛克的男人玩弄蹂躏着,那张清丽纯真的面庞,她从未笑得那样开心过,即使是疼,她以为那就是她所要的全部的爱,她的老师,温文儒雅的老师,自从母亲过世以后,除了姐姐和父亲的责骂,她就不曾感受过这种温柔,她沦陷在这样的诱惑里,她被需要着,感受着那些前所未有的快乐和幸福,然而终于有一天,当她的照片被堂而皇之地放在学校的论坛里,那些谩骂和羞辱,那个曾信誓旦旦会带给她幸福的男人却只是一瞬间就彻底毁了她……
  心里撕裂般的疼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剜心的刀子,狠狠扎进去,疼痛渐渐麻木,她忽然将手心里攥着的美工刀藏于袖里,哪怕是同归于尽也好,她的心及至七窍都在拼命滴血……
  发疯了一般冲到教师住宿楼,然而客厅里,她却看到那个男人脸上出乎意料的平静和冷漠,那张脸,那样的眉和眼,曾经那样温柔地看着她,给过她无限美好的承诺……
  曾被人用刀砍过的伤疤依旧深深浅浅的像一只巨型蜈蚣,他渐渐逼近,青柠只是觉得异常可怕,几乎要发疯,他从牙齿缝里蹦出的每一个字都在锥她的心血,“别以为有个有钱的姐夫就可以逃出老子的手心,那个姓陈的,早晚有一天,这一刀老子会亲手补回去……”
  他一步一步逼近,几乎要掐断青柠的脖子,他的报复如他的野心一般,青柠拼命拼命捶打着去掰他的手指,钢铁一般邪恶的双手,他越掐越紧,几乎断气的瞬间,那种濒临死亡的崩溃,青柠忽然抽出美工刀,一刀戳下去,血汩汩地喷涌出来,他死了,他死了,她竟然亲手杀死这个她此生爱上的第一个男人,耳朵里嗡嗡地仿佛有无数人指着鼻子骂她的是“荡妇”,是杀人犯,是单亲贫苦家庭出来的一只可怜虫,她的自尊,她虚伪而可悲的自尊……
  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轰然崩塌,她爬上天台,站在栏杆外,有飞鸟掠过,如果可以重来,她不该这样子活……眼泪滚下来,她已没有退路……脚下汹涌的人潮,那些嘲笑和侮辱,她此生早已受够,一步向前,再跨一步,一切就可以结束了……
  许幻阳悄悄爬上天台,有警察在伺机而动,想把青柠拽回到安全地带,可是她太过敏感。幻阳想试图安抚她的情绪,可是还没来得及伸出一只瘦来,只是恍惚的一瞬间,一切都定格在青柠坠地的那一瞬间,一切都只是来不及,脑浆崩溅,血瞬间模糊了青瑜的眼……
  整个世界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汹涌倾刻间如潮水般向她狠狠砸来,她还记得妹妹才出生几个月的光景,她在那摇窝里放着的那个小小拨浪鼓,她一摇,妹妹就跟着笑起来,她说,阿柠,你快快长大了,姐姐就给你扎小辫子,后来青柠开始上学前班了,总是会歪着小脑袋指着天上的星星问青瑜,“姐姐,姐姐,这颗星星我认识,老师说,这叫北极星,如果哪天迷了路,看着它,就能找到回家的方向……”
  她的眼睛明亮璀璨如繁星闪烁,那时候的青柠,总是一蹦一蹦地像只小鹿,“姐姐,姐姐,姐姐……”此生她已不再有机会来听青柠亲口喊她一声“姐姐”。
  再次失去此生最亲亲人的痛,青瑜几近晕厥。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没有你

  青柠走后的几天时间里,青瑜瞬间消瘦,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三夜都没有喝下过一碗米汤,苍白憔悴紧跟着是恍惚的幻觉,哪怕是一个旁人看着也会心疼不已。
  幻阳忙着火葬场里青柠遗体火化的一些手续问题,虽然无暇顾及到青瑜,却不停地嘱咐着青澄要照顾好姐姐,因为还有一起华林中学生物老师阮庭煦被刺身亡的案件牵涉到青柠,所以警方对现场取证后,已介入调查。
  葬礼那天,水晶棺材里青柠苍白安静的妆容,曾经那样爱美的一个女孩子,总是喜欢踮起脚尖才屋檐后的石榴戴在辫子上,毛手毛脚地总是戴不好,偏偏倔强地不肯姐姐来帮忙,粉嫩嫩的小手被橡皮筋勒出一条条的血印子,终是戴歪了,她却拍着小手在衣橱镜子前扭来扭来,那种天真奇异的欢喜,仿佛天地间都盈满了这种快乐,仿佛触手依旧可及的妹妹的温度……青瑜几近崩溃,终是晕厥而入了医院。
  贫血加上最近的营养不良,严重的幻觉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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