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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戒不掉的瘾-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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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也要做个大美人哦!”
西班牙式大宅外大片大片的枫叶纷纷坠落,仆人们纷纷唤着“夫人,夫人……“陈夫人对着菱花镜温婉尔雅的一笑,乌黑的发丝滑腻倾泻,盈盈美目,也曾那样惊艳的美过……耳畔温热的气息,母亲总是那样地温柔,讲话轻声细语,像青石板上的沙沙细雨……可是,抓不住,再也抓不住……陈起桢第一次感觉到杜医生说得眩晕的厉害,恍惚踩在云端,周围的世界都是柔软而模糊的,偶尔的一脚踏空,轰然倾塌,却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母亲氧气罩的忽然脱落,以及临死前那拼命挣扎的痛苦,他曾看到那样妩媚蛇蝎的身影出入母亲的病房,母亲死后不久,父亲就娶了那个长久伴在他身边的霍秘书,至此,除了每年给母亲忌日的拜祭,陈起桢不再回那个家。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喜欢你唇上的水蜜桃
青瑜下班总是磨磨蹭蹭地最后一个走,别的女同事不是男朋友骑着狂拽的摩托来接就是老公开着酷霸的私家车等候,在办公室里一个个张牙舞爪嗷嗷乱叫的女汉子瞬间调成了乖甜娇嗔的萌妹子模式,青瑜啥也没有,倒落得一身轻松。
她整理好白天寄件和发件的文件档案,关掉电脑显示屏,扭扭酸疼的脖子,舒展舒展早已麻木了的身子,那落寞寒酸的样子,就连扫楼梯的保洁阿姨也忍不住要调侃她几句,“你这姑娘,做啥子事都慢慢吞吞的,好男人当然快被别的女人抢完了,嗳,姑娘,今年有二十七八了吧,这女人啊,一过了三十就老得特别快,真得赶紧滴找个……”这样的碎碎念青瑜已经听了不下一百回了,无非就是谁谁谁家儿子是修汽车的,家里条件还说得过去,谁谁谁家儿子是搞装潢的,家里刚拆了迁,老有钱了,简直比给自己家闺女介绍对象还上心……为了显得有礼貌,青瑜每次都会点头微笑着说,“阿姨,怎好麻烦您费心……“
青瑜不说还好,一说那阿姨更来劲了,青瑜正愁着找不到机会开溜,刚好看到不远处有车子引擎熄火的声音,陈起桢从车窗里向她招手,青瑜跟看到根救命稻草似地一溜烟就上了陈起桢的那辆价值足足有一千多万的迈巴赫跑车。
陈起桢曾亲自过来拿过快递,那顶级豪华限量版的跑车外加陈起桢那骚包一脸祸国殃民的灿烂笑容,如果青瑜当时跑得慢一点的话,或许她还能听到那保洁大娘“咻咻”倒吸一口凉气的惊愕声,“嗬,这姑娘,原来跑得比谁都快。”
青瑜跑得快,坐在车里好半天才喘过一口气,陈起桢看了眼GPS雷达探测器的显示屏,忽然眯着眼睛笑了起来,“相亲?“
敢情大娘也给这位骚包总裁介绍过对象?青瑜从包里掏出化妆小镜子,重新理了理乱成鸡窝的头发,虽然很不想八卦,但还是忍不住笑着回了一句,“”我都钓了这么大一只金龟婿了,还相什么亲……”
车子蓦地上了高架桥,陈起桢点燃一枝烟,忽然“噗嗤”一声笑着说道,“那么喜欢我的钱?过不了多久我可是要成为穷光蛋咯!“
有钱人在穷人面前哭穷,青瑜真恨不得有分分钟掐死他的冲动。还有最近,他抽烟如此频繁,脸色似乎也总是苍白里带着一点青灰。虽然每次都能轻松愉快地跟青瑜斗着嘴皮子,但青瑜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微呛的烟熏味,真皮座椅散发的淡淡的皮膻气,他身上花露水的香气,夹杂着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
消毒水的气味……青瑜怔怔地看着胡桃木仪表板上晃动不停的指针,脑袋里木木地像灌了麻醉……偶尔侧过头来看他的侧脸,狭长深邃的双眼横斜入鬓,高挺的鼻梁,那样的英俊,却带着疲惫的冷峻和落寞……
他突然沉默下来的时候,让青瑜有短暂的心慌,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哪里不对劲……车子“唰”地一下减速下高架的时候,陈起桢忽然探过身子,一把吻住了青瑜,耳畔是呼啸而过的旁的车子轰隆声,像炎炎夏日扑在身上的痱子粉,风一起,温热的,猛烈的统统砸过来,渐渐地变成了飞蛾扑火……一颗心“砰砰”狂跳着,脑袋打着结,舌头发着木,全身软趴趴地攒着力气,青瑜下意识想去推他,却被陈起桢紧紧抓住放在胸口。
仿佛过了很久,他才渐渐地放开了她,青瑜这时才知道他手心里被玻璃碎片划伤的血痕,始终是个谜,对青瑜来说,她完全摸不透他,心里的惶恐渐渐涌上来,陈起桢才忽然如梦初醒般慵懒地说道,”我不喜欢水蜜桃。”
以前因为幻阳喜欢她唇上的水蜜桃唇膏,所以青瑜用了很多年都不曾更换过,即使他们俩早已劳燕纷飞,但是青瑜却早已习惯这水蜜桃的香气。
不过这家伙还真是刺儿头到让人无法容忍的地步,是他强吻她在先,青瑜还没找他算账来着,他竟然还理直气壮地对青瑜挑三拣四起来。
一颗心慌乱的还未平息下来,陈起桢忽然加速,青瑜一不留神差点栽倒在陈起桢的怀里,这家伙总是这样毛手毛脚的,青瑜气得真想骂爹喊娘地叫他停车,否则下一秒她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跳车的壮举。
陈起桢倒是一副心里坦荡荡的悠然神色,他开车带青瑜到一家百年老字号的绸缎布庄,像北京胡同口里的四合院,狭长幽幽的巷子口尽头,一溜古旧的木质楼梯和年代幽远古朴的洋磁招牌字眼,房檐下挂着掉满灰尘的大红灯笼,长长的细竹竿上晾晒着各种烟紫暗蓝的棉绸软缎布料,琳琳琅琅,风一吹,像古时富贵人家笼子里的画眉,尾巴一撅一撅的,张牙舞爪的浓妆艳抹。
青瑜有些好奇这家伙干嘛开这么老远的车带她来这个鬼不生蛋的僻远幽静的地方,巷子口太窄,车子开不进去,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淡墨色的天隐隐有些下雨的征兆,风乍时起得厉害,吹得头顶上的招牌旗幡“哗哗”轻响,青瑜顿时心里一紧,倒有种在横店影视城拍古装剧的感觉。
可是青瑜总觉得跟在陈起桢后面总有种丫鬟被混账公子卖入青楼的恍惚错觉。
她顿时想脖子一缩往回开溜的时候,却看到绸缎庄老板热情地跟陈起桢打着招呼,,跟多年未见的老友似的相互寒暄着,嗬,想不到这家伙还是这里的常客。
绸缎庄老板姓古,从十八岁继承祖父的衣钵入行以来,精湛的裁缝手艺在临杭这一带几乎是家喻户晓。陈起桢说,古老板的爷爷就曾是他外祖母的御用裁缝,衣服料子上的每一针每一线都是极为考究的。徐老板不负祖父嘱托,在这一行始终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很多富家子弟都循着这样的声誉名望而特地驱车从外地赶过来量体裁衣,精挑细磨。
古老板虽然姓古,但为人却一点也不古板拘谨,反而幽默风趣的很,颇有种《神雕侠侣》里面老顽童童心未泯的感觉。也许正因为这点子淡泊恬静的心,才会在纷繁多扰乱的名利场里始终如一的清汤寡水,容颜清癯。
他一贯以来招待人的礼数都是清茶一杯,糕点半碟,幽幽檀香,他还是第一次调皮似地跟陈起桢笑着说道,“陈老板可一向都没有带过女子到我这里,今天这位宋小姐可是头一回,我看宋小姐的模样身段端他一贯以来招待人的礼数都是清茶一杯,糕点半盏,幽幽檀香,他还是第一次调皮似地跟陈起桢笑着说道,“陈老板可一向都没有带过女子到我这里,今天这位宋小姐可是头一回,我看宋小姐的模样身材端庄纤细,用蜜合色的真丝苏绣旗袍怕是极为妥当的。“
青瑜的心里渐渐有了底,原来这家伙,是拖了裁缝师傅来给她做衣服,可是他为何要送她衣服?
陈起桢微微抿了一口茶,一副贵公子的口吻淡淡说道,“那就请古老板多多费神,尽快赶制出来,定金我会让我的助理尽快送到您的府上。”
“陈老板如此客气,倒是见外了。”
……
两个人谦让客气了一番,可是慢着,貌似是给她宋青瑜做衣服,这陈起桢怎么一副她大爷的姿态替她打点定夺着,他凭什么,凭什么每次都这么霸道无理……
不过青瑜对什么旗袍不旗袍的没什么兴趣,不过想到映雪的结婚礼物,咦,这么上乘的绫罗绸缎,何不裁了做中式的新娘婚宴喜服。
反正陈起桢是阔绰的大少爷,多做几件也穷不了,想着映雪的身材与她差不多,青瑜忽然狮子大张口地选了一堆颜色喜庆的料子对古老板眉开眼笑地说道,“古老板,这新娘的喜服也给我多做几件呗,怕到时候不够穿呢!”
古老板正在拿皮尺给青瑜量着胸围,腰围和臀围,一时不解,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哈哈笑着说道,“敢情二位好事快近了?陈老板您可真是能沉得住性子,这天大的喜事还跟我瞒着,……”
青瑜顿时一脸黑线,这都哪跟哪儿呀,反正这会子也是越描越黑,索性不再吭声。倒是坐在一旁看财经杂志的陈起桢的脸上风云变幻着,桌子上的紫檀木嵌羊脂玉花樽里只疏疏地插了几朵姜花,细长洁白的梗子上,花束伶仃。他微微低着头,仿佛全神贯注,只有不时敲打着磨砂桌面的修长的手指告诉青瑜,其实这家伙的心里一直在偷乐着。
在绸缎庄耽误了不少时辰,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漆黑,隐隐有雷声嗡嗡想起,青瑜依旧是跟在陈起桢的身后赶紧上了车,谁叫她是个路盲,除了宿舍的那一亩三分地,很多地方对青瑜来说都非常陌生,尤其是什么湖东路湖西路湖南路湖东南路更是把本来就不识东南西北的宋青瑜绕得是晕头转向。
陈起来每次就是料到青瑜这一点,所以带她七绕八绕后青瑜想逃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反正青瑜到哪都要随时开个GPS导航,否则第二天的电线杆上一准贴满了寻人启事:宋xx,女,二十七岁,患有严重型路痴症,请捡到者速于陈xx联系,联系电话是xxxxxx,万分感谢,到时必重金酬谢!
那画面太美,青瑜简直不忍直视,所以青瑜每次都乖乖地跟在他后头,虽然这家伙也不怎么靠谱,但每次青瑜跟他在一起都有一种异常轻松的稳妥的感觉。
雨到底还是下了下来,青瑜刚上了车子就听到雨“噼里啪啦”地敲打着车窗玻璃,一个一个铜钱似的椭圆小水痕,雨下得急,等不及这个小水痕洇开来,另一个又急急忙忙地叠了上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密,这样的铺天盖地,长街两侧的路灯像两串明珠似的,橙黄色的光晕,在雨幕里渐渐地淡了下去……
陈起桢开了雨刮器,“呼啦呼啦”的两把大刷子,雨珠像落在玉盘里的珍珠似地,滴溜溜的打着转儿往外蹦。马路上的水来不及疏通,瞬间淹了上来,红的绿的蓝的紫的信号灯霓虹灯像宆庐繁星一般坠在急流里,潋滟生辉。
青瑜怔怔地看着,想起小时候的光景,每当这样的滂沱大雨灌下来,家里几乎就成了一间热气腾腾的臃肿的大水房,那样艰难的时光,她端着洗澡盆洗脸盆一盆一盆地往外泼着水,来不及,来不及,雨太猛的时候,她很害怕,很害怕房子就在顷刻间被大雨给冲垮了……
脸贴在车窗玻璃上,玻璃的冷和硬,她心里的焦灼和惶恐,陈起桢每次看到宋青瑜蔫蔫的样子就喜欢拿手来贴她的额头,青瑜早有防备,陈起桢不死心,顺势就要探过身子来吻她,青瑜直接一口咬在他肩膀上,陈起桢“嗷”地一声,无比委屈地惊呼着,“喂,宋青瑜,你是属狗的吧?”
青瑜一扬眉毛,第一次充满喜悦地抗议道,“不许随随便便亲我,你以为你是谁啊,别以为以前我睡着了你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不知道,每次亲的我一脸口水,你恶不恶心啊!”
陈起桢哪会知道羞愧,即使奸计被拆穿,依旧理直气壮地笑着说道,“谁叫你每次吃那么多,害得我只能吃些盘底,我跟你说,我那是饿的,谁想真的亲你了,一睡觉就流哈喇子……”
这话说的,搞得像青瑜自己往上倒贴,抱着他的脸狂啃似地,不过说真的,好像每次他带她出去吃饭,他喋喋不休的,青瑜一个人抱着碟子把菜吃得精光,他每次都用筷子夹着孤零零的两根豇豆,嚼得“咕吱咕吱”的……
呃……青瑜自觉理亏,把头扭过去不再搭理他。
高架桥上,无数辆车从耳边呼啸而过,陈起桢刚要下高架的时候,忽然发动机的故障灯亮了起来,紧跟着引擎也突突地熄了火,陈起桢迅速将变速杆推入空档,试了几次,车子无法启动,陈起桢只好亮起警示闪光灯,将车子停靠在应急车道上。
不是说好的一千多万的豪华跑车吗?竟然就跑了这点路就掉链子,山寨版的还差不多,青瑜越看越觉得就连他这个陈CEO也铁定是山寨版的。
陈起桢讪讪地解释道,“几年前买的,倒没怎么开过。”
外面瓢泼大雨,陈起桢下车检查故障,好歹不歹地非要在这个档口熄火,连打车都不好打,青瑜明儿还要上班呢,这个陈起桢,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青瑜紧急呼叫着映雪开车来接她,可是拨了半天也没人接听,她刚想下车撑着伞在路口拦车,却听到陈起桢在滂沱大雨里忽然冲她喊道,“喂,青瑜,丝袜,丝袜,借你腿上的丝袜用一用……”
雨声太大,青瑜一时听不清楚,陈起桢不由分说地就把青瑜抱回了车里,长筒丝袜从腿根子被褪下来,青瑜顿时就懵了,哇靠,这加过我想干嘛,雨夜屠夫啊?
清醒过来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是线圈脱落,他倒认认真真地用丝袜把线圈牢牢系紧。青瑜还从未看过他那样认真的样子,像一个孩子在认真细心地修改着错别字,晕黄的路灯灯光潋在雨水里,微微漾着红光,映得他的两双眸子流光溢彩般晶莹,只是脸上为何那样的苍白,像生着病。
青瑜再也顾不得那许多,下车替他撑着伞,他弯腰,她亦跟着弯腰,整把伞都撑在了陈起桢的头上,而青瑜的整个半边身子都湿透了,整个高架桥上,来来往往的车辆,仿佛整个的世界,只有彼此静默地守护着彼此的那一段时光。尽管浑身冷得发抖,但心却从来没有这样暖过。
因为下着雨,青瑜淋了生雨隐隐有感冒的迹象,陈起桢先开车带青瑜回了他的那套私人别墅。
青瑜依稀还记得第一天上班的时候被这个刺儿头要挟着来送快递的场景,那跋山涉水似的惴惴不安,生怕遇上的是个心理变态的网购狂人,不过说起来,这个巨蟹座的刺儿头比变态也好不到哪里去。
虽说是私人别墅,但是陈起桢倒是挺会节俭的,桌子上的留声机放着胶质的黑色碟片,家具漆色圆润的泛着旧时的光泽,不是什么法国德国进口的奢侈品牌,倒有种古色古香的感觉。
玄关处有两双拖鞋,看得出一双是女式的,想必经常有女人留宿这里吧,不过这可不是她宋青瑜该操心的地方。
屋子里开着地暖,青瑜赤着脚踩在绵而软的地毯上,真丝的波斯地毯,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和玫瑰,乍看像苏绣,想必也是出自那位古老板之手,西方奇幻与东方古典的柔和,恍惚间,青瑜倒有种错穿时空的感觉。
他告诉青瑜浴室的位置,穿过他房间的时候,青瑜特地多瞄了一眼,以为能发现什么香艳的黑色丝袜之类的绯闻,刚失望地想掉头的时候,忽然陈起桢双手撑在门框上,笑眯眯地说道,“怎么?这么快就想……”他眉毛挑得那叫一个风骚,青瑜一把捂紧胸口,很配合地惊叫道,“哼,臭流氓。”
陈起桢笑得倍儿欢,青瑜还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家里洗澡,以前和幻阳在一起的时候,她甚至连衣服都从不忌惮地让他从帘子外递给她,那段恍若平凡小夫妻般的甜蜜时光,那些遥远的再也触不到的日子……
她打开花洒,热水顺着头发,锁骨,腿一路滚下来,水花溅起来,她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腾腾的水蒸气,镜子里模糊的自己的脸,头顶上是粉色的光,她的脸也像抹了一层胭脂,涂得太多,腻得慌,却怎么抹也抹不开,散不开的脂粉的香气……
不,不是脂粉的香气,是淡淡的血腥气,渐渐变得浓烈……青瑜忽然恍惚想起今天是生理期该来的时候,该死,她一向生理期来得都不是很准,所以也就没放在身上,怎么办,怎么办,竟然汩汩地来得如此汹涌……
洗漱台上除了男人用的沐浴露刮胡水几乎什么都没有,这下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陈起桢的衬衫太大,青瑜穿在身上跟戏台上唱大戏的似的,水袖长舞,其实心里是“咕咚咕咚”的,该怎么开口跟他说,还是直接拎着包包走人……
可是这家伙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球赛,撒腿溜不像话,她一时窘住了,赤着脚踩在光洁的瓷砖上,像玻璃屏风上绣着的一朵莲。
她的肤色本就极白,打小村里人就夸她水色好,欺霜赛雪似的白,乌黑的发丝映着两丸黑珍珠似的眸子,莹莹剔亮,可外婆时常给她梳头时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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