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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念成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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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力压抑着心中的怒气,浔长风四十出头的年纪,正值壮年,身体高大魁梧,再加上修为上匪浅的成就,眉角间英气勃发,不怒自威,颇具上位者风范。
这些年来,浔长风实在是想不通,以自己治家的铁纪律,竟会生出这么个不服管教的孽障,完全一个以害人为乐的寄生虫。
无力地叹了口气,或许是这些年一切都来得太过顺利,若非自己夫妻两人在浔秋小时过于溺爱,想必其恶习也不会像现在这般严重,毕竟在达官显贵人家,出现纨绔子弟都是难免的事情。
浔长风极力说服自己待会不要太恼怒,现在夫人不在家,若是自己一时气急,出手重了,到时夫人回来,又少不了一顿吵闹。
再说了,自己气又能怎么样呢?
想到这里,浔长风自嘲一笑,想自己堂堂卫国公,手握开平帝国百万大军的堂堂大将军,居然拿自己十四岁的儿子没辙。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老混蛋,六十几年嫁不出去的老处男,还不放下我来!”
“狠心的死老头,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沉思的时候,浔秋叫骂的声音顺着窗户传进来,浔长风抬起头来,见老管家已经将浔秋提了进来,并将他一把丢在地上。
“住嘴!”浔长风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来,狠狠地瞪了浔秋一眼,带着血丝的眼睛仿佛能喷出火来,顿时将喋喋不休的浔秋呵斥住。
讪讪地退到一旁,浔秋吊儿郎当的站着,撇着嘴巴,将脑袋撅得老高,完全免疫老爹的怒气。
“混账,还不给我跪下!”
这二世祖一副欠扁模样,浔长风看上去便气得牙根痒痒。
浔秋依旧没有反应,摇头晃脑,装作没有听到。
“小混蛋,还管不了你?!”浔长风看罢火冒三丈,上前抓住浔秋的肩膀,蒲扇般的手掌向下一按,元神境高手的力气,弱不禁风的浔秋哪能承受得住,几乎没有怎么反抗便被生生按在地上。
“说吧,为什么会被若水剑派赶回来?”浔长风深吸一口气,质问道。
依旧没有回答。
“快说!”
浔长风一把将桌子上的瓷杯抓到手里,猛一用力,瓷杯咔彭一声爆成粉末,用几乎能将大厅顶起来的声音吼叫。
“这一次是往藏经阁里撒尿,还是往炼丹炉里泼水啊?!!!”
第三章:一招搞定天下人?
浔秋,卫国公浔长风的独子,由于生性不服管教,半年前被送往各处修真府邸学习,但均因不思上进而被接连遣回,随着这次被若水剑派扫地出门,他已被踢出第六个山门了。
昨天晚膳时间,浔长风正赶着最近没有听到什么浔秋被谴的消息而乐呵,紧接着便收到若水剑派的传信,至于信的内容,不用讲他也明白,无非是贵公子生性活泼好动,自由不羁而不受道规约束,与修炼无缘,望另寻高就云云。
按照以往的惯例,接到这个消息后,浔长风第一时间通知下人看好府中钱财,谁知仍被这混小子得手,一夜之间,又是两千五百亩良田打了水漂。
“不要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所做的那些荒唐事!”
“年轻人可以犯错,但一定要知道悔改。”
“你也老大不小了,人家的孩子像你这么大,都已经……”
……
浔长风一手捏着若水剑派寄来的信函,苦口婆心地劝导,来来回回地在厅堂里转,说得自己口干舌燥,直到听见轻微鼾声才止住嘴巴。
躬下身子,浔长风有些疑惑地贴近浔秋的脸蛋,顿时气得吐血,自己这么不厌其烦的说理,唠唠叨叨的像个街巷妇人,这小混蛋竟然听得睡着了。
啪!
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翻腾的怒气,浔长风扬起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同时在浔秋的耳边大声喊道。
“浔秋!!!”
被一巴掌打醒,浔秋颤颤巍巍险些掀翻在地,他努力地跪正身子,狠狠地白了老爹一眼;使劲揉揉眼睛,一脸抱怨。
“混蛋!我方才叫你没有听到?!”浔秋被打了一巴掌后仍是一副刀枪不入的模样,浔长风更加烦躁。
“嘿嘿,我说这位大叔,原来您也知道我的宝号啊?”见老爹问起来没完没了,浔秋扯着嗓子,干笑两声,阴阳怪气地回答。
啪!浔长风也不愿多说废话,手起就是一巴掌。
“打吧,等娘回来,我打你呀。”浔秋还是一脸的满不在乎,得意地点头,阴笑道,旋即意识到自己讲错话,急忙改口:“是她打你呀。”
啪!
“还打?!”
啪!
“唔……”
“快点说,你到底在若水剑派干了什么荒唐事?”浔长风揉揉自己的手掌,这几巴掌打下来,自己的手掌都有些酸痛。
“若水剑派是什么?赌钱的还是泡妞的?呵呵,好像没有听说过耶。”
浔秋大眼睛眨巴眨巴,完全装出一副无知少年的模样。
呼…一掌扑空!
“嘿嘿,这回闪过去了。”
“你再闪!”
咚!
浔秋向后猛地侧身,躲过老爹的一掌,却不料被浔长风一脚赶上来,直接踢了个骨碌。
“还想再挨打是不是?”
浔长风一步赶上去,挥起巴掌便欲再打过去。
“好好,我说。”
浔秋两手挡在脑袋前连连讨饶,见浔长风重新回到座位上坐好,自己才慢慢抬起头,没好气地瞪着老爹,嘴里不住地小声嘀咕。
“这老混蛋下手真狠。”
“快说!”浔长风觉得自己耐心快要用尽了。
“也没什么啦,就是那天我去后山晨练,以便于将来学好本事为咱们浔家建立功勋,毕竟咱也算是个积极上进的有为青年,况且@¥@%&;amp;#%*”
“说重点!”
“重点?”浔秋听罢一愣,旋即有些难为情地说:“呵呵,不过是无意间看到师姐洗澡而已,小事,嘿嘿。”说完这些,浔秋自顾自的干笑,环视一圈,见老爹和老管家均一脸不善,挠了挠头,一脸无奈地道,“好像不好笑哦。”
“为什么偷看师姐洗澡?”浔长风看着儿子自娱自乐,自己咬着牙,恨恨地问,张牙舞爪的神态,恨不得一口把浔秋吞进肚里。
“偷看师姐洗澡当然没有什么不对劲啊,再说若是师兄洗澡,也没有偷看的必要啊。”浔秋扯了扯嘴,条件反射地嘀咕,随即见老爹面色骤变,又急忙改口,“不是,确实是赶巧,我想一定是师姐看中了本少爷的一身美色,算准我要打那走过,故意色诱于我,对!应该就是这样子。”
“那为什么要偷人家衣服?!”
“那…这…那是因为我见师姐衣服破了,想帮她补补嘛。”浔秋支支吾吾半天才想到理由,“助人为乐是您教育我的,儿子一直谨记在心,并以此为准绳,时刻规范着自己的言行,并将其运用*%@%&;amp;#%&;amp;”
“够了!”
浔长风气的从座位上站起来,两腮鼓鼓的,这小混蛋在自己眼前出现一天,最起码自己要少活一年。
“从今天起,你的一切与浔家无关,今晚就给我搬出去,什么时候突破炼体境,什么时候准你回来!”浔长风一怒之下开口划清界限,浔家偌大基业,即便是日后转归他人,他也不允许被眼前这个不务正业的二世祖败光。
听到老爹要与自己划清界限,浔秋急忙站起身拉住浔长风的袖口,“爹您别急,我这次去若水剑派并非一无所获,我虽然没有学到招式,但自创了一招,虽然仅仅展现了我九牛之一毛的过人天赋,但却可以对付几乎全天下的人。”
有些厌恶的将浔秋推开,浔长风不愿意听他胡言乱语,转身向内堂走去。
“爹,您这次一定要信我!”见老爹不摆自己,浔秋扯着嗓子喊道,旋即眼珠一转,一路小跑过去,旋即大吼一声。
“春风拂面掌!”
一掌探出,浔秋冲着浔长风一抖袖口,一大片粉红色的雾气兹溜一声蹦出来,顿时将半个大厅都染上一股怪异的香气。
“唔,这竟然是市井柳巷中卖身女子用的催情粉。”一直站着不说话的老管家见状急忙提醒一句,说完赶忙捂住口鼻,躲向一边。
“小混蛋,看来你是改不掉了!”浔长风一抖袖袍,一股急促地掌风顿时爆射而出,将弥漫在半空的粉红色烟末生生震散,旋即转向老管家,厉声命令道。
“肖老,我要你现在亲自把这小混蛋丢出府门,不达到我的要求,永远不准他再踏进浔家半步!”
浔长风命令下达,老管家反应也足够迅速,一指点上浔秋的脖子,将其嘴巴封住,他可不想再被这混小子骂上一路。
“老爷,您真要把少爷……”
“废话,还不快去!”浔长风气的够呛,这小混蛋竟然拿春药来唬人,还说什么,能一招放倒几乎全天下的人。
“这,这简直荒唐!”浔长风感到自己几乎要燃烧起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在厅堂里气得直跺脚。
第四章:危机四伏
“肖爷爷,劳您行个方便,再饶过我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你的最后一次早在十年前就用过了,再说这件事我说的不算,少爷若是真心想要悔改,需得拿出实际行动。”
“别!别丢!别…”
“哎呦妈呀!我的屁股!”
一大清早,卫国公家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道黄色的身影从门后被一把丢出来,直挺挺地飞出六七丈远,随着一声嘴啃泥后痛叫,身体弹了两下后如同死猪一般摔到大街上。
“你们几个给我听好,方才老爷专程交代过,少爷啥时可以进家门,他自有吩咐,任何人不能私自放他进来,听到没有?”肖老管家拍拍手,义正言辞地冲着两旁值班的门卫命令。
“小的明白!”
“很好,关门!”
“等一下!”听到要把自己关到外面,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地上爬起来的浔秋顾不上揉自己已经被摔成八瓣的屁股,恶狗抢骨头一般向府内扑去。
“砰!”
红漆大门立即合上,刚好让浔秋直挺挺地撞上去。
“啊!我的鼻子,妈的!”浔秋捂着脸弯下腰来,痛的直骂娘,伸脚踹上去,谁料脚下一软,一个骨碌顺着台阶滚下来,灰头土脸,弄得像个泥猴。
“浔长风这个老混蛋,快点放我进去!”
“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
“快开门呐,有人在这上吊了!”
中午……
“老混蛋,快点开门,本少爷快要饿死了!”
“等我娘来了,她让你跪搓板!”
“有种就一直把我关在外面!”
下午……
“老…咳咳,老混蛋,快点…”
“就算大义灭亲,也得给点散伙费吧,要不本少爷今晚吃哪住哪啊?”盘腿坐在卫国公府邸前的浔秋,一副泼皮无赖相,从早上骂到晚上,不仅嗓子干了,肚子也空空如也,根本提不起力气再嚎叫。按照之前的惯例,最多骂上一上午,老爹便会开门把自己迎回家,看来这次失算,老家伙是铁了心地整自己。
一整天的辱骂声,充斥在整条街上,来往行人都躲得远远地,听到浔秋回来的消息,每个在街上的人都长了个心眼,这种牛皮糖式的败家子,粘上谁谁倒霉。
不知不觉间已迫近晚上,街上人影愈发稀疏,卫国公府邸周边的房舍也都及早关门,浔府内的大小房室已经燃起灯火,浔秋盘坐在地上,屁股被弄的冰凉,两腿亦麻地要死。
“现在的我本来应该躺在金线织成的黄段棉被上,床边放着温暖的火炉,怀里抱着那肥胸翘臀的小**,然后……啧啧。”迎着街道的冷风,浔秋打个冷战,从某些特殊的幻想中清醒过来,再见到自己当下的凄惨处境,恨得牙齿咬得嘎嘣嘎嘣响。
“哼,不开门算了,老子才不稀罕!”
“我呸!”
狠啐一声,冲紧闭的大门吐了口唾沫,自己堂堂卫国公的独生子,竟然有家归不得,这要是传出去,自己以后在赌场妓院里可得怎么吹啊?!
浔秋越想越气,索性解开腰带脱掉裤子,也不管姿态多丑,一泡尿浇在府前的台阶上,直到怪味冲天,自己脚上也被溅上不少,这才捏着鼻子,三步两回头,骂骂咧咧地冲着城外的方向奔去。
“不就是偷看师姐洗澡吗,有什么大不了……”浔秋一边埋着头往前走,一边不服气地小声嘟囔。
“切!那次闯进小师妹卧房咸猪手都没有什么大不了。”
随着浔秋一身怨气地离开,卫国公府前再度恢复常态,只是宁静中透着一丝不易琢磨的杀气。
“嘿嘿,浔长风的这个混蛋儿子还真是给他丢尽了脸。”
街角偏西方一处暗巷,一道全身包在黑衣中的瘦小身影向外探出脑袋,小声嗤笑一声,暴露在月色中的一双眼睛写满阴森杀气。
“浔家没落于此,实乃天数。”另外一道同样装扮的身影影藏在黑暗中附和。
“他老爹的特点居然一丝一毫都没有继承下来。”
“说不定是那侯爷夫人在外偷汉子生的哟。”
“有道理,哈哈……”
“让你们监视的事情都怎么样了?”
另一道威严而冰冷的声音传过来,方才交谈的两人顿时绷直身体,一丝淡淡的冷意顺着脚底直冲脑门,有些慌乱的两人急忙诚惶诚恐地回答道。
“回禀家主,一切都已准备就绪。”
“很好,浔长风交给我来处理,至于其他的几个地方,按照计划进行,不得有误!”
“属下明白。”
“哼哼,等过了今晚,整个开平帝国就在我的手中了。”寻不到身影的发令者在黑暗中狞笑两声,旋即唰地一声,一道淡淡的黑影跃上房檐,仅仅停留一瞬间便再度消失……
今日夜色昏暗,月亮掩藏在浓厚的云层下,街道影影绰绰,一股冷风吹过,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气氛笼罩过来。
卫国公家的书房修筑地古香古色,一排排一人高的书架上堆满了各种古籍文献,平日里下了早朝,浔长风除了吃饭睡觉外,不是呆在修炼室,便会在书房中读书。
“那小混蛋走了?”吵闹了一天的叫骂声终于消停下来,浔长风放下手中书卷,双手使劲揉自己太阳穴,无力地叹上一口气,仿佛顷刻间苍老起来。
“嗯,方才我出去看了一下,少爷向城外奔去了。”静立一旁的老管家点了点头,见老爷一脸愁容,心中亦是苦涩。
“少爷,您到底啥时候才能真正长大?!”老管家在心底默默伤感,跟随浔长风大半辈子,即便是当时同乾元帝国决战,形势万分危急,也没见他如现在一般忧愁过。
苍老的嘴唇微微蠕动,老管家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能咽到肚子里,“老爷,要不要我去把少爷找回来?”
无力地摆摆手,浔长风用一口沧桑的语气道:“不用管他,饿不死的。”
抬头望望老管家关切的眼神,浔长风苦笑一声,接着说道:“时间不早了,你也下去休息吧,我自己静一静就好。”
老管家眼角划过一丝惋惜,嘴角抽了抽,神情有些挣扎。他旋即默然点头,也不再罗嗦,冲着浔长风拱拱手,无奈地长叹一声,转身轻轻带上书房门,顺着走廊不一会消失在视线内。
晚饭时间已过,夜色愈发沉重下来,浔长风书房内的灯火依旧寂寞地燃着,雕花木窗闭地很紧,纤细的灯芯摇曳着昏黄的色彩,仿佛随时都可能熄灭,令房内的光彩如履薄冰。
突然间,燃烧的灯芯猛地跳了一下,房内的光线骤然一暗,旋即又再度亮起来。
侧着身子在太师椅上打盹的浔长风脑袋猛地一点,眼神有些恍惚,这两天为那混小子的事情操劳过度,身体疲乏的很。
没有注意到这些细微变化,浔长风再度闭上眼睛,不一会,轻微地鼾声从书房内传来,而府外,六七队黑影正借着黑暗的夜色慢慢向浔府靠近。
今晚,开平帝国风起云涌,形势骤变,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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