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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心中-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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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一个指挥室里,所有的解放军叔叔都在看着钟表,一位指挥员叔叔的口中念道:。。。。。。五、四、三、二、起爆!话音刚落一声巨响后随着腾起巨大的蘑菇烟云。。。。。。
原子弹爆炸后,第一眼看到的是剧烈的闪光,把一切没有刷白的可燃烧的东西都引着了;随后是巨大的风,把很多的东西席卷而走。再就是眼睛看不见的核辐射(当时不懂);它能让人们患上一种可怕的病。。。。。。”
等回到家以后,听爸爸说:“造原子弹的时候还没你那。那是1959年,咱们国家那时比现在困难很多。刚开始苏联人答应向咱们国家提供原子弹的模型和资料,并要派专家来帮助研制。核武器研究院的科学家们,听到这一消息,都十分的高兴。
可是苏联专家来了以后,他对原子弹的技术一点也不提,怎么问他都不说,就是重复一句话“你们都去工厂实习吧”。他带来的资料,上班拿出来看看,下班装着就走,从不让我们中国人看见。再后来苏联人翻脸不认账了,撤走了他们的全部专家。并把重要的图纸资料全部带走,原来答应给的设备也不给了。
咱们国家领导人果断决定,自力更生,自己动手搞出原子弹来。核武器研究院很快地组成了,并且全面开始攻关;各项理论研究和实际试验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在科学家们不懈地努力下,经过认真的设计研究,原子弹的重大技术难关被成功地突破了。
为了找到原子弹的核心材料,科学家们从探矿、选矿、开采到最后的提取成功,要经过好多个工序,经过了许多的工厂。从南方到北方的工厂,再由北方的工厂加工后送到西北的工厂,最后提取。整个工程要经过许许多多的科学家和工人叔叔们的艰苦努力实验才获得了成功。
最后科学家们对各部件进行组装,从内心到外层一层一层的,最后组装成一个大球,引出好多密密麻麻的电线,这个大球就是制造的原子弹。把原子弹在地面组装好,然后吊升到铁塔的顶上,进行固定、检查、测试,等各项工作完成后,最后才能插引信,引信像火柴一样,要用它来点着原子弹的核炸药。将引信插的完全到位,同步起爆才能获得完全的成功。。。。。。。”
当时,我们小朋友一看完电影就议论:“太好啦!咱们中国人就是棒!”
1966年的下半年,沈阳的大街小巷是人来人往,到处都是*的队伍。人们手里举着大红旗、小彩旗,一边走一边高喊:“保卫毛主席!保卫党中央!誓把无产阶级*进行到底!。。。。。。”
大街小巷出现了人们排着长队争着买毛主席著作的景象。还时常听大哥、大姐们在说:“咱们红卫兵作为毛主席的客人去北京;就能一睹毛主席的风采了。”
过了不久从收音机里听到:“。。。。。。毛主席身穿绿军装,佩戴红卫兵袖章出席大会。群众*队伍高喊“毛主席万岁”口号通过天安门广场,接受站在天安们城楼上的毛主席的检阅。。。。。。。”
与此同时,听说红卫兵要开始进行全国性大串连。国家规定来北京的师生“一律免费乘坐火车”。外地大专院校和中学师生纷纷奔向北京;而在北京的学生又纷纷地奔赴全国各地。后来听说:毛主席在3个月内8次接见全国各地的红卫兵和学校师生。
第二年夏天的一个午后,由老师带着我们在院子里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由老师做鸡的头,我们扯着她的衣服边随着她的移动跑着。只见做老鹰的柳春明,他东扑一下西冲一下,累得满头大汗喝叱带喘的。
我们玩的正高兴的时候,听到隔壁院里有人在大声地吵嚷。我们随声望去,看到房上出现了几位叔叔。他们头戴柳条帽,身穿绿军装,左臂上全都带着红卫兵的袖标。一边大声地嚷嚷,一边揭下房上的瓦片向下打去。吴老师一看不好立刻招呼我们:“赶快回屋去!”话音刚落一块石头就飞过院墙,打在地上跳动了几下。我们像一窝蜂似的“嗡”地全都跑回了屋。。。。。。
从此以后,三天两头就有人们在打斗。老师们再也没敢带我们到院里去玩。每天都是躲在屋里写字、画画、做手工。再不就是讲故事、唱歌,做一些丢手绢类似的小游戏。而且每天的打饭送碗筷也都由老师代替。我们被“软禁”啦!
形势越来越乱,经过大人们的反复地研究,幼儿园停办了。我们坐上中卡和大面包回到院里。一路上时常能看到大解放上载着头戴柳条帽,身穿绿军装,带着红卫兵的袖标的造反派们。他们手里拿着红缨枪、洋镐把站在驾驶室的踏板上和车厢里,在红旗的导引下威风凛凛地相错而过。我们一到了家就被爸妈们关到各自的家里,只有在爸妈们在家的时候才放我们出来。。。。。。
全国各地成立造反派以后,各派群众组织为了夺权、掌权便以武力相抗,都美其名曰:“建立红色政权”,“保卫红色政权”,一开始人们手里还都拿着红缨枪、洋镐把,再后来发展成抢夺解放军、民兵的武器装备,开枪开炮,出现杀人放火事件。听大人们说:在咱沈阳就有“八三一”、“辽革站”两大派。两派打的可厉害啦!东北大学闹得更凶,都开了枪,死了很多人。
很快在每个临街的路口胡同口,全用搞建筑用的交手杆子和跳板封闭起来,只留下能过带车子的小门。我们的胡同也不例外,在胡同口按了两扇大木门。为了安全叔叔大爷们组织起来昼夜看守。胡同口右边的水井旁正好有片空地,叔叔大爷们在那搭了个席棚,一边守门一边唠嗑打扑克。
在前面我说过:我们家住在砂山对面临街的第一个胡同。胡同是跟砂山一样南北向。进了胡同的左边有一块二十多米的空地,是郑爷爷和贾大爷停放三轮、倒骑馿的地方。在空地的东南角上有个出入口,进去你就能看到是个小四合院。
靠出口右边第一家坐西朝东的房子就是我们家。与我们家门挨门的南屋里,是工厂里的工程师陆永宽叔叔的家,夫妇俩和一岁的小女儿三口人。我们家对面的是郑爷爷家。郑爷爷是位骑三轮的老工人,郑奶奶在家忙家务,郑叔叔是位铁路工人,郑婶是工厂里的工人。家里三儿一女,三儿子与我同龄。和郑爷爷家门挨门的正房里,是麽姥爷的家。家里只有麽姥爷和麽姥姥老两口。我们四家相敬如宾相处的很好。
在那个年代,每家也就是一两间房。春夏秋冬吃水用水都得到室外的水井上去打,各家离水井从几米到几十米的都有,我们家就有十多米。这个还好说,最让人犯愁的是上厕所解手。上厕所那得跑出六、七十米以外,我们胡同和铁路宿舍一座楼里,近百户的四、五百人全只上这一个厕所。而男厕所里只有四个蹲位,哪天也没见它空过。
在以前有了感觉赶紧往厕所跑,还很少出啥意外。可是自打文攻武卫以后,我们想要上厕所那得叫开两个大木门,再跑上六、七十米才行,很多人为此而闹出笑话来,我就是其中之一。
有一天我因为贪嘴,吃了不太新鲜的西红柿,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尽管吃了两次黄连素,可是到了夜里我的肚子还没好。爸妈在同我们的近邻温叔、温婶打扑克,爸爸们是一伙,妈妈们又是一伙激战正酣。
一阵腹痛我感觉不好,抓起手纸就跑,叫自家胡同的大门还算痛快,可是在叫铁路宿舍的大门时,就没那么痛快了。也怪自己傻只记得幼儿园的老师说过:“不论是在屋里还是在屋外,都不许随地大小便。”结果我没能坚持住。回到家被妈妈臭骂了一顿。。。。。。
在我七岁的时候,受到“文攻武卫”地影响,爸爸妈妈上班不在家时,我就被锁在家里。厚重的木门,牢牢的铁栏杆,坚实的砖墙,妈妈时常无奈地说:“唉!我们家小小,就像《江姐》里的小萝卜头。没办法!”
天气寒冷的时候门窗紧闭着,只能偶尔听到街上传来的汽车喇叭声,邻家小孩不时发出的一半句喊声,再就是马蹄表‘哒,哒。。。。。。’的响声,静得出奇。好在那时的我人小心也小,想的事情太少,不知道孤寂的滋味。自己只是感觉有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而有的时候又度日如年。最高兴的是爸妈在家的时候,那时我就可以出去和别的小伙伴们玩了。
每天白天家里除了我以外,另外的活物就是劈柴和煤坯垛里的耗子了。虽说许多人属耗子,可人们依然讨厌它们,因为它们把箱子柜子啥的都咬出了洞。为了制服它们,妈妈从院里要回一只小黑猫。猫儿的皮毛漆黑如墨光滑如段,头顶一对三角形的耳朵尖尖的,一天数变的眼睛亮亮的,嘴巴边的胡须长长的。妈妈把它放在炕上时,陌上的它倒是胆小如鼠缩头缩尾。用手摸摸它眼一闭颈一缩‘喵喵!’地叫上两声之后,就没有别的反映了。
在我眼中的小猫简直是太懒了,从早到晚除了吃就是睡。只有在妈妈把从食堂拿回来的残羹剩饭放在地上时,才见它一跃而起轻巧地跳到地上去美餐,每当吃饱喝足了,它就会再次跳回到炕上,伸伸四腿张张嘴巴打个哈呲,首尾相连在一起,没白没黑地昏睡。还真别说,自打有了猫儿,就再没听到耗子叫。妈妈说:“小猫是耗子的天敌。只要它一叫,耗子就吓跑啦!”
妈妈想小小的我整天一人在家可怜,她就尽办法哄我。学着别的孩子把找到的硬纸壳,铰成pia ji。从院里为我要来子弹壳。教我把它贴到下唇处鼓起两腮使劲一吹,瞬间会发出优美动听的哨声。妈妈还把叔叔伯伯要扔掉的烟盒捡回家,它们有‘大生产’、‘大前门’、‘牡丹’和‘中华’的等等。其中‘大生产’和‘大前门’普通的烟盒居多,‘牡丹’和‘中华’精美的烟盒较少,它们使我爱不释手。
我学着小伙伴们的样子,把一张张烟盒折叠成三角形的圣宝。把几个烟盒的一角威弯顺到地上,弯曲手掌去叩打,让拇指与食指之间空缺处的气流冲翻烟盒。这些只是那个年代小孩游戏中最普遍的几种。
当我玩累以后,一会看看墙上的画。那是一幅毛主席中年时期坐在藤椅上,头顶是晴空万里,四周是绿色的山野。另外一幅画是《毛主席去安源》,年轻英俊的毛主席身着灰布长衫,手执红色的雨伞行走在旷野之中,背景是急速的风云和葱郁的山岚。妈妈告诉我:“毛主席去安源说的是,解放前毛主席还在青年时期,他去安源煤矿发动煤矿工人闹革命的故事。‘安源’是南方的一个地名。”
*时期是缺吃少穿的年代。由于爸爸妈妈在院里吃食堂,每个月往食堂交钱和粮票,爸爸妈妈除了四个礼拜天在家吃饭,其余的细粮就都是给我吃了。每到秋后在院里工作的人都会分到一筐国光苹果,每到那个时期妈妈每天都会给我一个苹果。在过年时家里还能分到几斤鱼和猪肉。所以,在生活上我们家来说还算是上中等的水平。
有的时候我玩累了,实在无聊时,就偷偷地打开外屋的什锦箱,找点好吃的。那是一个米的大木箱。里边不仅有大米、白面、粉条等等吃的和用的东西,还有关里老家叔叔给我们邮来的红枣和花生。从里面抓出一两把好吃的东西,美美的吃上一回,香的甜的真的很解馋。因为在那时这些东西都是为来客人预备的。所以,每次讨来的都是妈妈的骂声。可忍了几天就又受不了啦,仿佛肚子里有小虫驱使着我伸出手来去故伎重演。久而久之妈妈也懒得骂了。
我整天被关在家里,最远也没离开过胡同,看不到外面的世界,也看不到花草树木,不知不觉中已是春暖花开之际了。妈妈用水把糊在窗缝上的纸条浸湿了去掉,把紧闭的窗户打开,清新的空气顿时充满了整个屋子,闷闷的感觉一扫而光,人也精神了许多。这样一来爸爸妈妈上班以后,我可以在窗口和别的小伙伴交流啦!这自然是另一番景象。
一天午后,妈妈锁上门走了。我一个人很无聊,正在炕上发呆的时候。就听到窗外传来喊声:“嗨!徐飞,你干啥那?”
我一骨碌爬起来扑到窗口,窗外站着而我不相上下的几个小伙伴,有我们家对面的小文、小武和小忠,还有其他三四个胡同里的孩子。
他们挤到一块七嘴八舌地问我:“徐飞,你咋不出来玩那?”
“是不是你爸妈不让你出来?”
“你一个人有意思吗?”。。。。。。
最后大我一岁的小武说:“我们跟你玩吧!”
我喜形于色地问:“玩啥呀?”
他用眼睛扫了一下四周说:“这有倒骑馿和三轮当汽车,我们玩坐公共汽车,你来卖票。”
我问他“那,你们有钱吗?”
他摇摇头答道:“没有。假装给你钱不就行啦!”
我有点死心眼问他:“那也没票呀!咋卖呀?”
他一眼看到我们家炕稍上放着的一卷包苹果的草纸。那是我们家当手纸用的。“你就拿那纸当票呗!真笨!”
我犹豫地说:“把它给了你们,我妈回来会打我的。”
“嗨!等玩完了再还你呗!”
就这样他们在窗外排好队买票,每个人假装往我手上交钱,我把一张张‘车票’递给他们。小文和小武充当司机兼检票的,每个人凭‘票’上车,小文和小武招呼道:“都坐好啦!开车啦!嘀嘀!呜--!”他们俩各自摇晃着身子,用尽全力晃动着车子。过了一阵到站了,他们俩喊道:“到站了!下车,下车!”
要想再上车就得重新买票。没有几轮我手里的‘车票’没拉!我刚想让小文和小武把票交回来。就听到妈妈喊道:“干啥那?你们!”所有的伙伴们作鸟兽散一溜烟地全跑啦!晚上,妈妈发现手纸没啦就问我。我支支吾吾地一说。妈妈气的哭笑不得:“你说,我咋养了你这么个‘彪子’!”
一天傍晚,妈妈下班回来后,一边点炉子一边对我说:“去玩吧。别跑远啦!我喊你马上回来。啊!”
“哎!”我像鸟儿一样冲出‘牢笼’。我刚一到胡同习惯地四处张望时,猛地发现我们家隔壁的陆叔叔正在扫胡同。只见他身穿劳动布的工作服,脚穿黑布鞋,弯着腰挥动着扫帚正在仔细地扫着地。我心里感到莫名其妙,‘陆叔叔是工厂的工程师,怎么会扫起胡同来了?’
我想知道陆叔叔为啥扫胡同的秘密,站在原地没动默默地看着。陆叔叔扫完五、六十多米的胡同,用铁锹把垃圾撮进垃圾箱之后,来到水井旁放下扫帚和铁锹,拍打掉身上的灰尘跺跺脚,接着拧开水龙头仔细地洗了洗手和脸,掏出衣兜里的手绢擦干脸和手。整理好后他又向胡同里走去,我也随着他的身后慢慢地跟过去。
在胡同里的一面墙上挂着一幅毛主席像,居委会主任李大爷守在一旁,一脸的严肃注视着陆叔叔。我和几个小伙伴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只见陆叔叔来到毛主席像前站好,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然后听他说:“毛主席呀!毛主席。我有罪呀!我是一个坏分子,头脑中遗留着资产阶级思想的余毒,。。。。。。”啊!我恍然大悟!听我爸爸妈妈说过,现在都叫知识分子们是‘臭老九’,要被批判的。怪不得他会这样。。。。。。。
几天以后,妈妈午休回来,照例让我出去玩一会。当我刚转过自家的房山角时,就听到一阵极其优美的歌声:
“我们是毛主席的红卫兵
从草原来到天安门
无边的旗海红似火
战斗的歌声响如云
伟大的领袖毛主席领导我们闹革命
啊嗬咳,啊嗬咳
敬爱的毛主席不落的红太阳
草原上人民忠于您
永远革命志不移
。。。。。。。”
我寻着歌声来到了水井旁的章家院门前,在那已经有许多人在观看,我在人的缝隙中钻进去,顿时被那精美的景象牢牢地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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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上学啦!
妈妈让我出去玩的时候,一阵优美的歌声吸引了我。我用力地钻到人群的前面一看,在章家院子里,章家的大姐和她的五个同学正在随着歌声舞蹈。旁边还有六个大姐姐在尽情地歌唱。她们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装束,身穿绿色的军衣,脚穿黑色布鞋,腰扎武装带,臂戴“红卫兵”袖标。一个个精神饱满神采飞扬。她们一边排练一边商量着改动某个动作,断断续续反反复复的演练。
“从来,从来。”中间的一位大姐姐跨前一步,高声报道:“歌舞表演《草原上的红卫兵见到毛主席》歌舞再次开始。。。。。。。
我陶醉在其中,以至妈妈叫我回家都没听见。直到后面的人在我肩上拍了一下说:“小小,你妈叫你那!你不回去不怕挨揍啊?”我才慌里慌张地跑回家。妈妈重新锁上门上班去了。而我的脑海中还在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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