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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七五之庞太师嫁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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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内卫的怂恿下,她果真换了一套适合比武的交领宽袖披肩襦裙,纯白上裳,水蓝色裙子,一双雪白的靴子,显得仙气飘飘。卸下发饰,用水蓝色的发带扎了一个江湖女侠的清爽发辫,格外的英姿飒爽。
君王大臣在阁楼上久坐,内卫们迟迟未归,皇上发话让人去找。这时候身边的小太监林忠义指着远处半空中,喊道:“他们回了了!”一前一后一深蓝一水蓝两道身影由远及近在房檐间穿梭,几个纵身已经到了御驾面前。天子凝神一看,那微微领先的正是展昭。飞檐走壁到了精彩之处看得天子失声道:“奇哉!奇哉!这哪里是个人,分明是朕的御猫一般。”只因圣上金口说了“御猫”二字,南侠从此就得了这个绰号,人人称他为御猫。此号一传不知紧要,便惹起了多少英雄好汉,人人奇材,个个豪杰。
因为男女体力差距,微微落后的水蓝色身影明显小巧单薄许多,分明是一个女子!坐在皇帝右首的庞太师一个猛子站起来,惊讶地认出了自己的小女儿:“四丫头!”庞梦蝉提气纵身一跃落在庞太师面前,向上首的皇上行了一个大礼:“庞四见过皇上姐夫!见过爹爹,见过诸位大人。”
不等皇上喊起,就自来熟地直起身子,挽住想要发作的庞太师:“爹~”这一声娇呼让二十四孝老爹立刻破功,放软了口气:“你怎么在这里,还打扮成这样,跟人家比试轻功?”简直就是瞎掺和。庞梦蝉跺了跺脚,张开手臂,原地旋了两圈:“好不好看嘛~爹?皇上姐夫?”庞太师还有气,转过头不肯接招。可惜皇上不是他一个阵营的,他本是独生子,除了庞妃以外,他对娇蛮得庞飞燕和纯真的庞梦蝉最是喜爱,当即配合地赞赏道:“我们庞女侠很有英雄气概,称得上是当世的花木兰!”
“谢皇上姐夫。”庞梦蝉随意地福身谢恩,得了便宜还卖乖,朝父亲得意地扬了扬眉毛。青春可爱的女孩子总是格外招人喜爱,做什么事情都容易被接受,她又口气认真地和皇上禀报道:“禀告皇上,庞四已经试了展大侠的轻功,称得上是一绝。”学人家竖起大拇指的样子,着实可爱。
庞梦蝉平日里没有这么多话,也不会反复提起谁,除了不知道存不存在的赵夫人。这小模样看在当爹的眼中,就是喜欢展昭了。庞太师也是爱才之人,他的二女婿崔浩就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这个展昭虽然出身草莽,但武艺确实高超,配自己幺女差了点,但是包黑子的人,能抢一个是一个。梦蝉哪里知道她的率性而为在自己老爹的心中有这么多含义,费了这么多心思。
“庞女侠都开了口,朕还有什么好说的,包拯你为朕引荐了一位贤才。”既然天子亲试了展昭的三艺,当日驾转还宫,立刻传旨:“展昭为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就在开封府供职。”至次日五鼓,包拯带领展昭到了朝房,伺候谢恩。众人见了展昭,无不悄悄议论夸赞。又见展昭穿着簇新的四品武职服色,越显得气宇昂昂,威风凛凛,真真令人羡慕之中可畏可亲。连庞太师都暗暗捋着胡子点头,宝贝女儿的眼光真是不赖。
风月楼
突然而然有一天,开封府尹青天包大人失踪,两年以来没有音讯。包夫人李氏和包拯大哥大嫂包山夫妻到天后宫焚香求助,只得了天后稍安勿躁,一切均安的安抚。公孙先生只能独挑大梁到边关双喜镇和辽国和谈,展昭等人自然是一路护卫他来。
双喜镇风月楼。
“姐姐,我们还是回去吧!”说话的正是逃家的庞梦蝉,她正紧张地拽着姐姐的衣角,被带进边城一处叫风月楼的地方。一进来就被穿得花枝招展的四大疯花调戏,“哎哟,好俊俏的小公子,快让夏桑来伺候您!”女扮男装第一次到妓院这种地方,庞梦蝉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新奇,被一群穿着出位暴露的女子推攘来去,只会脸红害羞。
所幸飞燕是个老江湖,她一把挥开缠着自己和妹妹的夏桑、春花:“不用你们伺候,上些好酒好菜,”拉着妹妹往大厅一处角落走去,毕竟边城这种地方妓女又少,有时候也兼营客栈的活计,夏桑、春花没敢勉强,梦蝉终于抚胸松了口气:“还是姐姐厉害!”
飞燕得意地扬了扬头,两姐妹刚刚坐下来,她一副见过大世面的样子:“边城这种小地方,连风月场所完全不能和汴京相提并论,你看镇口那家客栈更是差得不行,也就这里看得过去。话又说过来,这些天咱们赶了这么多路,你也累着了,先在这里休息两天,咱们再走。”
从离家到现在,梦蝉还是云里雾里的,不知道干了什么:“姐姐,我们就这样走了,爹爹会不会担心啊?还有我们到底是要去哪里,去找谁啊?”
飞燕心虚地避开妹妹的眼神,眨巴眨巴眼敷衍道:“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出来了,爹才不会担心呢!我还不是听说这里有那个人的消息,所以才跟过来的。你不是也吵着想要出门走走看看,到边关来找你的展大哥,找你的赵夫人吗?”边关进来有人传闻看到寒蝉天后的踪迹。
这时候门口传来“轱辘轱辘”由远及近的车马声,车辕上驾车的是一个穿着劲装红衣、梳着武士头的明艳少女,腰间悬着一把细长的配剑,英姿飒爽、艳丽妖娆。一路驾车而来,吸引了许多目光,她好像习以为常,全然没将这些目光放在眼里。她在风月楼前勒住了马,翻身下来,一看就是练家子:“吁——”然后转身向马车里面伸出手,“夫人,到了。”
马车里面递出一只玉手,光是这只手冰肌玉骨、五指如同雪峰,指尖如同雪中玉髓,已经美得令人移不开眼,教人无法不去猜测手的主人该有怎样的美丽。一袭玉色被扶出马车,蒙面的妇人,梳着精美双刀髻,仅簪着一朵玉叶芙蓉钗朵,流苏额饰垂在光洁的额前,一只紫玉步摇簪尾的玉石和珍珠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碰撞,发起清脆细小的叮声。面若霜花,一双星眸微垂,已经有千般风情。一身玉色直缀,胸前和衣襟都绣着低调奢华的妆花,披帛上绘着写意的山水,外面是一件银丝暗纹大氅,迤逦的裙摆扫在地面。光是静静地站在马车前,已经有一种凌然于众的高贵。她抬头看了看匾额上的名字,淡淡地问道:“就是这里?”
红衣少女恭敬地搀扶着绝色妇人往风月楼里面走,仿佛地面的尘埃都是对她的亵渎:“是。”
风月楼的老板在一片鸦雀无声的惊讶中迎上前,谦恭备至:“夫人,小店不接女客。”红衣少女手心摊开,放上一锭元宝,老板立刻讨好地问道:“这位夫人,不知怎么称呼,是来找人,还是打尖住店?”看对方非富即贵,长得有倾国倾城,她的丈夫不会这么不长眼来风月楼寻欢作乐吧?
美貌妇人面无表情地看了老板一眼没有答话,红衣少女代她答道:“我们夫人夫家姓赵,到你们这风月楼是来找人的。”
老板丝毫没有因为赵夫人的态度而恼羞成怒,笑道:“夫人一定是搞错了,我们这里怎么会有赵夫人要找的贵人。”
红衣女子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到老板的眼前:“我们夫人从来不会错,我家公子之前受了伤流落到贵宝地,这锭银子是夫人感激你们的照拂之恩的。”
主仆二人已经到楼上的雅间坐下,老板还是一头雾水:“夫人指的是?”他一拍天灵盖,立即想到了楼里的杂役傻子大包,“春花,夏桑!赶紧把大包喊出来!”
妓/女有义
“你说你是我义母?”大包稚气地来回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眼前静静端坐,慈祥地看着自己的女子。赵夫人肯定地点点头,温柔地说:“好孩子,打听到你的消息,我就来了。”大包任由她牵过自己的手,直觉上觉得熟悉亲近,并不排斥。
胡莉“扑哧”一笑,看着大包灰头土脸的样子,一面小心翼翼地为他擦脸,一面对赵夫人道:“少爷这副样子,我还是第一次得见,倒十分稀奇可爱。”
“方圆百里都没什么好的落脚点,”赵夫人对胡莉道:“今日现在这楼里住下,我会替少爷看一下病情,稍作调理,再启程回开封。”
“是。”胡莉去找风月楼的老板打点。
赵夫人招呼大包坐下来:“过来,坐下来,饿了没?这里的厨子手艺还不错,你多吃一点。”她给他夹的都是他往日爱吃的菜,仿佛像一个真正的母亲一样照顾自己的孩子,自己却一筷子都没动。
飞燕见妹妹看得入迷,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梦蝉,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梦蝉抓住姐姐的手,眼光还是看着赵夫人背影消失的地方:“刚刚那位夫人好面熟啊!会不会是赵夫人?”飞燕漫不经心地回过头,她从来只是听说赵夫人的存在,以为只存在于妹妹的想象中:“哪有什么面善的人,你统共认识几个人哪?”一手娴熟地捏了捏梦蝉的还有婴儿肥的小脸,顺便拍了拍,“小乖乖,你就快点吃东西吧!”
饭后,大包喝了赵夫人开的药,赵夫人又给他施了针,风月楼的四花和小蛮都拥上来:“大包怎么样?”红衣少女胡莉端着一个食案摇曳生姿地走了进来,上面摆着胰子、帕子、小瓷瓶和装着温水的铜盆。看得出来赵夫人排场不小,胡莉试了试水温,滴了一滴香精,给她拧好了巾子:“夫人,先擦擦汗。”
赵夫人接过巾子擦了一把汗,还给了胡莉,然后将手放到铜盆里净了手,这才说:“他没事,只是记忆一时间无法恢复,等这个药喝了一个疗程,配上我的金针,肯定会有好转。过一段时间看了情况我再改方子,多谢你们对他的关心。”这一副医师加慈母的样子果然镇住了风月楼的人,让她们在心底承认了赵夫人大包义母的身份。
小蛮踟蹰再三问道:“夫人,您打算带大包回家吗?”
赵夫人看着还在沉睡的大包,不知怎么地想起他小的时候软软糯糯的样子,想起了自家虎实的元偲,心中软和:“等到病情稳定一些,我就带他回开封。”
还没等她的话实现,宋辽之间就因为谈判使节萧军的死起了争端,耶律俊才这个杀才恨不得当即挑起战火,好让自己一展抱负。他带了五千兵马就要血洗双喜镇,风月楼的妓/女此时倒有几分义气,和小蛮对大包不离不弃。尽管赵夫人早就说了:“你们先行一步,我们母子主仆三人,自有法子保护自己的周全。”
胡莉又将药端了上去:“夫人,这就不管他们了?”赵夫人啜了一口茶:“本宫卜过卦了,这一次有惊无险,再说有你我在,能教她们几个丢了性命?好了,你家星主就要康复,我们啊,就好好等他醒过来。”
今天,胡莉代赵夫人施针:“那庞家姐妹?”赵夫人摩挲着茶杯:“梦蝉是个有福气的孩子,哪会出事?再说,关键时刻,少不得有我们回护她们姐妹。”
胡莉却道:“那个飞燕小姐真是大胆,这种危难时刻,还带着梦蝉待在这里。”赵夫人反而赞赏道:“飞燕对公孙策有情,自然舍不得生死关头离开他了。”
小蛮跑来报信:“赵夫人,辽兵来了,春花姐让你们待在里面不要出来。”这赵夫人和胡莉姐姐都长得这么祸国殃民的,那些辽兵见了还不兽性大发。
胡莉表示感谢:“不知有没有什么我们帮得上忙的?”小蛮自然说没有。
很快,耶律俊才就气势汹汹地带着人进了城,一路的百姓都被转移了,他就来到风月楼大开杀戒。他还有些本事随手就破坏了春花等人玉石俱焚的打算,胡莉忍不住拿起兵器:“夫人,就这么看着他胡来?”赵夫人撑开了窗柩,看了看窗外的风云:“戒急用忍,还不是时候。”
飞星将军
关键时刻,先是几个身手敏捷的黑衣将士开道,然后“哈哈哈”一个英伟的人伴随着他朗朗的笑声进来了,他一袭藏青色的长袍,绣着繁复的暗纹和赵夫人的那身锦衣倒有异曲同工之处。举手投足都表现了一副君临天下的态势,面对屋子外面的几千辽军,他谈笑自若,见到的人心中无不暗道这是哪位大人物?
这么大动静和排场,“夫人说得转机就是这个人?”胡莉和赵夫人、庞家姐妹都已经来到栏杆旁边,庞家姐妹尤其高兴,庞飞燕一下子就喊道:“大哥!”庞梦蝉更夸张直接纵身一跃,落到自己大哥身边,乖巧地搂着自己大哥的腰,无声地撒起娇来,庞统宠溺地揉了揉梦蝉的头,笑骂了飞燕一句:“待会儿再收拾你。”眼光扫过戴着面纱的赵夫人,不由一滞,很快就掩饰过去。
“飞燕,庞统?”公孙策只觉得是惊喜连连,竟然能在这里遇到了飞燕,加上有了庞统,就基本上有了胜算。耶律俊才的眼神都变得狂热起来,在军人的眼里,遇到对手着实是一件十分难得的事情:“飞星将军庞统?”不正是这个庞统在与辽军的战斗中连胜才迫使辽国答应和谈。
庞统对耶律俊才说道:“夜来卜卦,得上坤下坎第七卦,卦名曰师,主北方有金戈之乱,我乃大宋的镇边大将军,既有战事,又岂能袖手旁观。”胡莉侧在赵夫人耳边嘀咕道:“这个庞统一来就卖弄那么点子周易八卦的东西!”赵夫人却笑道:“飞星将军庞统,可不是浪得虚名,三年前和谈失败,他曾以七十二精兵大败辽人一千前锋。”
胡莉第一次见夫人对星主以外的一个人这么赞赏有加,眼中还有几分怀念,疑惑道:“夫人认识庞统?”赵夫人道:“我之前不是说过,庞夫人梦蝉生女,就是庞统跪在我的金身前求得我出手相助的。”算是旧相识。胡莉点点头:“那他这个人还算是有些优点。”
耶律俊才自恃有五千精兵,拿下双喜镇不成问题,庞统却他有三错,兵分两路,削弱兵力;街道巷战,人多必败;轻敌深入,到了敌人的中心浑然不知,一招错,满盘皆输。飞云七十二骑很快摆平了外面泰半的辽军。到了这样的境地,耶律俊才觉得勇将终须战中亡,马革裹尸,不要等世间名将如美人,不须人间见白发的结局,和庞统这样的惊世之才一战人生才不会有遗憾,大辽又有兴起兵戈的理由。
“不是说只要找出证据,辽人就退兵吗?”包拯仿佛掐着时间醒过来,身后还跟着赵夫人和胡莉,“这些日子有义母的医治,我已经彻底恢复记忆。”说着向赵夫人长揖,“孩儿不孝,让义母担惊受累了。”见包拯承认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神神秘秘的赵夫人是自己的义母实在令人惊诧,“公孙先生,展护卫。”
众人惊喜的眼光都停留在包拯身上,唯有庞梦蝉离开兄长身边,来到赵夫人面前:“夫人。”梦蝉十分高兴:“想不到这次托姐姐的福,阴差阳错,真的见到了夫人。”
这位赵夫人看起来只比飞燕大几岁,说起话来倒像是七八十岁的人一样老气横秋:“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已经长这么大了。”庞统何等伶俐的人,猜出来赵夫人的身份,此时也走近前来:“一别经年,赵夫人风采依旧。”
似乎更青睐这世间的人杰,赵夫人对庞统算得上是和颜悦色,微微颔首:“庞将军。”庞统立刻还了一礼,随着两个人距离靠近,一股幽幽的香气淡淡笼罩着庞统,庞统敏锐的嗅觉告诉他是天山雪莲的清香。仿佛知道庞统的心思一般,赵夫人的笑意在唇边蔓延:“我知道包拯一直和庞太师不太对付,将军若要找我这孩儿的麻烦,也请考虑下我这为娘的答不答应。”
庞统一愣,随即勾了一抹玩味的笑:“这是自然,……”俊眉飞扬,有意无意地拉长了语调,他倾身过来,在赵夫人耳边轻轻呵出一息温热,“要是知道夫人在此,庞统何必跑这么一趟。”
赵夫人仿佛觉得好笑一般,看在她的眼里庞统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少年,轻轻一笑就退开半步,她的目光忽然扫向耶律俊才:“耶律将军,我和你的先祖耶律斜轸旧日还有些交情,就是你父亲耶律楚雄见到我还得喊一声姨奶奶,少不得替你耶律斜轸说你两句,带着五千精兵连一个小小的双喜镇都拿不下,还让公孙策一介儒生拖住了行程,耶律家的威名全给你败光了。”说完仿佛很失望地叹了口气,就带着胡莉上了楼。
“你这老太婆!”耶律俊才郁结,耶律斜轸是做了古的,就算活着该有百来岁了,这包拯二十好几的人了,他的义母起码得有五六十岁,再怎么保养,也不能这么年轻吧,怎么这些宋人个个都不觉得奇怪。
赵夫人既然离开,庞统就不再客气:“包拯,你也听到了。你的解释不但要让耶律将军满意,还要让我满意,否则……”
别离最难
包拯既然恢复了记忆,当即开始推理和谈金案件。赵夫人主仆却在房中坐定,胡莉点起熏香:“夫人,您认识那个草包耶律俊才的祖父?”任由真气在体内运转一个小周天,赵夫人长舒一口气,瞑目养息:“这种事情还能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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