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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七五之庞太师嫁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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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没有人命官司,算是没有酿成大错,账面又被抹得很干净,以往欺男霸女的都让人压了下来。自古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这样的局面,包拯还想用上铡刀未免太过狠毒,有公报私仇的嫌疑。更何况庞飞燕日日闹着公孙策,包拯旁观都已经头痛欲裂,更不要提军师公孙策的惨状。
狸猫换太子
没了公孙策,包拯一人在庞府的后花园闲逛,遇到端着药的庞梦蝉,她依旧是男子打扮,看来姐妹二人是一心想要当好庞昱的家。庞昱被关在房里戒除五石散药瘾,他一个富贵侯爷如此敛财正是为一妖道以五石散等物所骗,庞家姐妹二话不说交出了妖道,关了庞昱,还陈州一片清明。
包拯自问懂得看人,这庞梦蝉眼神清澈,一看就知道不是大奸大恶之徒,又想到她的一些传闻。不免问道:“听闻庞四公子得天后所眷顾,令兄的所作所为难道不应该伏法吗?”言外之意,我义母那样喜欢你,怎么你一点都没有荣辱感。
梦蝉是一个很爱笑的孩子,可是到了饿殍遍野的陈州她就一直木着一张脸,修道之人讲求道法自然,这陈州连一草一木都透着悲恸,她当然受了很大的影响。可她的单纯不是不知世事,而是心如琉璃,佛家说得菩提时;心如琉璃;内外明澈;净无瑕疵。她睁大茫然的双眼,无辜地看着包拯,让包拯满心挫折感:“陈州大旱三年,乃是他们不听朝廷休伐令,偷偷采伐所致。因果循环,没有我哥,也会有别人。”在梦蝉的心里,这天下的恶人都是因为有人才出现的,人的欲求才是万恶之源,既生既灭,自有定数。她年纪小,自幼学习道家清静无为的一套,有这样的理解倒也寻常。
不知道想通了什么,包拯叹了一口气,心道陈州一行,并非为了对付庞太师,而是为了百姓生存,如今任务也算完成。至于庞昱,只盼他能够改过向善,为时不晚。没过几日,包拯就了结了事宜,要回京复命,沿途路过一座天后宫,停下队伍,稍微整顿一番就要去上香。
至正殿,老道姑将香烛预备齐全,伺候焚香已毕。竟有一瞎眼贫婆在一名貌美村姑的搀扶下来向包大人喊冤,这贫婆看着邋遢,说道:“大人吩咐左右回避,我有话说。”包拯闻听,便叫左右暂且退出。座上方说道:“左右无人,有什么冤枉,诉将上来。”
,瞎婆心想:也是苍天有眼,遇到包拯,平反冤案就在今天。可是当她走到包拯面前要讲述实情时,犹豫不决,担心包拯力不从心斗不过皇宫内的罪魁祸首。不觉失声道:“嗳哟!包卿!苦煞哀家了!”只这一句,包拯座上不胜惊讶。公孙策在旁,急冷冷打了个冷战。登时包拯黑脸也黄了。公孙策暗说:“我……我的妈呀!闹呵,审出哀家来了!我看这事怎么好呢?”
且说包拯见贫婆口呼包聊,自称哀家,平人如何有这样口气。只见李妃眼中流泪,便将已往之事,滔滔不断,述说一番:“哀家本是当今皇帝的生母,昔年玉辰宫李妃,为刘太后和宦臣郭淮所害,狸猫换太子。后来有寇珠、秦凤等忠心之人相助,才能逃出生天,自此流落民间。”
包拯闻听,吓得惊疑不止,连忙立起身来,问道:“话是这么说,不知有何证据?”李妃从里衣内,掏出一个油渍渍的包儿。梅娘接过打开,千层万裹,里面露出黄缎袱了来。打开袱子一看,里面却是金丸一粒,上刻着“玉宸宫”字样并李妃名号,包拯看罢,急忙包好,递给梅娘。
包拯和公孙策看了东西:“李妃娘娘请放心。臣一定为您沉冤得雪,恕包拯冒昧,权且认为亲眷,李妃是臣的叔母,梅娘姑娘就是臣的表妹。不知您意下如何?”李妃道:“既如此,但凭大人吩咐。”
包拯和公孙策慌忙为李妃母女打点,又叫老道姑将云堂小院打扫干净。不多时,丫鬟二名并衣服首饰一齐来到,服侍李妃在云堂小院沐浴更衣,不必细说。真是人仗衣帽,李妃和梅娘换上这官宦人家的锦衣,做娘的雍容。做女儿的年轻貌美,害得后来赶上的飞燕打破了醋坛子。
包拯连忙写了书信,密密封好,叫包兴乘马先行进京,路上务要小心。包兴到了家中向主母急忙请安,答道:“老爷甚是平安。先打发小人送来密书一封。”夫人忙抽出书信来一看,上言在陈州认了太后李妃,假作叔母,即将佛堂东间打扫洁净,预备李妃住宿。为遮掩众人耳目,千万不可走漏风声。后写着:“看后付炬。”
这里包夫人照书信预备停当,每日至至诚诚,敬候凤驾。一日,只见前拨差役来了二名,进内衙敲响云牌,回道:“叔夫人已然进城,离府不远了。”李夫人恭候多时,行了大礼,忙将双手递过,彼此一拉。李妃说道:“侄媳妇吾儿起来,这是你妹妹梅娘。”
“好个娇俏的美人。”李夫人将李妃轻轻扶出轿外,搀至佛堂净室。李妃人座。诰命递茶,回头吩咐丫鬟等,将跟老太太的丫鬟让至别室歇息。诰命见屋内无人,复又跪下,方称:“臣妾李氏,愿李妃千岁,千千岁。”太后伸手相搀,说道:“吾儿千万不可如此,以后总以婆媳相称就是了。”包夫人连忙谢恩。李妃又将当初遇害情由,悄悄诉说一番,不觉昏花二目又落下泪来,自言:“二目皆是思君想子哭坏了,到如今诸物莫睹,可怎么好?”说罢,又哭起来。包夫人在旁流泪。
宝马香车
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刘娥的好戏,这些年来,赵夫人没少交代禁宫亡魂们好好招待刘娥,到底不是大手笔。闭了三年关的赵夫人带着家里勾人的小丫鬟胡莉,一主一仆前往开封。
在陈州的时候,飞燕毫不留情地出卖了小妹,让她去缠住大哥庞统,自己轻骑独行,追上了公孙策。可是这分别的三年又要如何解释,两个人小心地避开这个话题,恢复到往日打情骂俏的光阴。快乐的时光短暂,飞燕敢进入开封的境内,就被庞太师的人带回了庞府。“本小姐自己会走,”飞燕鼓着腮帮子,跺了跺脚,转过来对公孙策说道,“三年前,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
留下公孙策一个人怅然若失,三年前,春风得意马蹄疾,飞燕在后面喊着:“公孙策,你什么时候跟我爹求亲?”公孙策一挥鞭:“等我高中状元!”那时候的意气风发还言犹在耳,可如今公孙策看了看自己一身布衣,袖中双拳无意识握紧,青筋暴起。
庞统和梦蝉兄妹二人很快回到开封,庞昱被家法伺候,扔进军营吃苦,庞统下令让三妹禁足,安顿好小妹就径自回了边关,如今宋辽关系紧张,还需要他去主持大局。出城的时候,一众骑兵遇到了刚刚要进城的一对主仆。
飞云骑被传闻说得如何厉害,其实不过是身经百战的武林高手,年纪小的庞林只有十八,也有活泼好奇的时候。七十二骑都拿小庞林当儿子和弟弟,庞统惜才时时带在身边教导,庞林心思活络,一眼瞄到了一架马车:“将军你看,这马车好漂亮,好特别。”
公孙策倒是识货,第一次见到这马车就说出了来历:“这马车样式仿唐,经过本朝的改良,外形美观精致,内里实用,行路极稳,造价不菲。”两匹宝马,雕栏香车,纱帐风动,车辕上坐着一名少女,看不出年龄,约莫十八许。梳着双环垂练髻,在头的两侧各盘成上卷下垂环,用镂空的钗朵固定好,多余的头发和桃色的长练垂在额头两侧,额心戴着半月流苏额饰,展现出了稚气未脱的少女情怀。一身粉红衣裙,花瓣一样的蝶袖缀着鎏金镂空玲珑球,赤裸着一对玉足,足踝系着一串铃铛,像是从桃花林中无意中闯出来的桃花小妖,天真烂漫。少女小心翼翼地垂着眸,做出肃静端庄的模样,那一双丹凤眼目光流转尽显露出万种风情,再守不住狐族特有的魅惑。
无论是车,还是人,都实在打眼。怨不得庞林会侧目,倒是庞统没有放在心上,就这么驱马离去。清风掀起纱帐的一角,原本还闭目入定的赵夫人突然睁开一双妙目瞟向庞统的背影。
马车缓缓驶入潘府,此时潘府的当家人是潘美的大儿子潘惟德,小妹起死回生让他不愿追问缘由,死守住秘密。只是她向来不肯入京,每每都是自己收拾行囊到各地去看她。“稀奇啦,妹妹怎么想起回来了?莫不又是哪家的少年郎缠着你不放,找阿兄打发走。”潘惟德已经是花甲之年,一改年轻时候的老成,越活越成了老小孩儿,总爱开些玩笑。
朱唇微抿,啜了一口清茶,赵夫人放下杯子,一只玉指还玩着杯沿:“我啊~这次可是回来看好戏的。”止不住的笑意让冷俏的玉面如春来破冰一般。
一看这个表情,潘惟德就知道这次定是有人倒了大霉。等赵夫人和他说明了原委,他惊得站了起来,在屋中来回走动:“你的意思是说,刘娥这毒妇竟然敢用狸猫换太子,这瞎婆才是真正的国母!”潘家和刘太后因为潘蝉的缘故结怨已久,潘惟德提起她时全无敬意。可怜他一腔忠君热血,生生按下家仇,到今日才知道是一场闹剧。
未免他怒火攻心,赵夫人笑嘻嘻地端上一杯水:“好了,如今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大哥消消气,咱们就好好看太后娘娘怎么收场。”潘惟德果然缓了过来,是啊,这包拯做事,可算得是六亲不认,遂笑道:“妹妹收了个好儿子!”
另一边,飞燕为了弥补之前,去哪里都带着妹妹梦蝉,梦蝉无意中在包府见到了李宸妃和梅娘母女,这事情自然传到了宫中庞妃耳中。庞妃有心问鼎后位,近些年庞家和刘太后的关系从同盟变成对头,不怪乎刘太后在内的皇室长辈似乎更中意鲁国公的孙女曹玉莹,这下好了,这事情要是东窗事发,在后面捡漏的不就是自家吗?
八贤王
如今寇珠、秦凤、余忠一干人等已经死了,知道真相的活人不过刘太后、、王妃狄娘娘、郭槐、陈琳等人。包拯借狄娘娘寿辰,让夫人李氏带着李宸妃入内见了狄娘娘,虽说十几年过去,狄娘娘焉有认不出李宸妃的道理。为了看这场好戏,赵夫人摇身一变做潘惟德之妻潘老夫人的娘家侄女跟了进去。
很快八贤王就被请回来了,还没进屋却与一心旁观的赵夫人在后花园不期而遇。赵夫人自然不会屈膝行礼,只是微微颔首。眼光却忍不住落在八贤王赵元俨的身上,年近不惑的八贤王身着书生的宽袍大袖,绣着四爪金龙,昂扬之间,无半点书生气息。袖口用金丝绣着祥云,长而宽的衣袖盖过手背,手指一缩,便轻轻巧巧的笼进袖内。这么个如同乡村老汉避寒取暖的经常动作,他做来竟是说不出的高华温润。虽不是她的老七,却也是太宗的儿子元俨,做母亲的自然是柔肠百转。
面若霜花,剪水双瞳,玉手交握在身前,头戴莲花冠,长发披在身后如同瀑布,水蓝色的丝罗襦裙,白色的面纱,绣着东珠的软鞋。赵元俨心里觉得这女子似曾相识,而且举止眼神十分奇怪,就好像自家母妃王德妃弥留时的眼神,孩儿长大如斯,夫复何求。这样的倾城美人,仿佛呼出一口热气都能被融掉,怎么之前没有听说过,他没来得及细想,就这么惊鸿一瞥,擦肩而过。却不知道在别人的眼中是何等的相似,不光是眉宇之间的冷凝沉重,还是谈笑间的气度高华。
李妃一出现,八贤王就有预感,是到了揭盖子的时候了,他最担心的是投鼠忌器啊!另一边郭槐为了毁尸灭迹,连御前的太监陈琳都除掉了,亏得陈琳早早藏了密折。包拯把审理狸猫案分了四个阶段:其一,取证,有陈琳密折和郭槐供词;其二,李妃呈御状,惊动皇上过问此案;其三,劝八贤王重新抖擞精神,同心联手;其四,求皇上特准降旨,让包拯我全权处理。
可惜,郭槐担下了所有的罪名,而所有证据竟然指向八贤王,八贤王一不辩白,二不交出密折,暗暗扣住了李宸妃。他双手拢在袖中,神色凝重:“包拯,本王年幼的时候深得太宗的宠爱,几欲立我为太子。可是后来太宗弥留之际还是将皇位传给了三皇兄,也就是先帝。因为天下不是太宗一人的天下,为了宋室,为了百姓,本王可以牺牲一切,包括我自己。”哪怕是承担千古骂名又如何?李娘娘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就留在南清宫颐养天年;至于过去的陈年老帐,也不必去追究,落得个天下太平吧。
包拯执着于真相,也不想一听就火了:“八贤王你年轻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啊,你难道忘了天下兴亡的历史教训吗?朝纲不正,百姓怎能得到安宁;姑息养奸必将后患无穷;如与奸贼同流合污令国人心寒齿冷。你想息事宁人当个老好人,可是你别忘了屈死的无辜为的是什么?寇珠、秦风、陈琳临危不惧,无怨无悔,他们和赵氏宗庙、皇家子嗣并没有什么相干,他们是为了公理、人道、正义、王法而义无反顾。我今天豁出去得罪你八千岁,也要犯颜直谏,只望你能说出真情。”
双方竟这样僵持了下来,八贤王赵元俨缄口不言,皇帝扛不住层层压力和想要杀人灭口的刘太后,下了斩立决的旨意。“想不到元俨竟有德芳哥哥的风骨,心怀天下,舍弃小我。”赵夫人感叹之余,命胡莉带着太宗的印信,到法场救下八贤王。
大宋以孝治天下,有太宗的印信,想要知道真相的赵祯问:“皇父想违抗皇爷爷的旨意吗?”八贤王,他很轻描淡写,不紧不慢的抬头说:“哦,臣不敢。”酝酿良久,终于说出了“李娘娘就是万岁的生身母亲”这句话。到此,陈琳密折所奏得到证实,真相大白于天下。
八贤王府的死士也交出了李宸妃,皇上喊着:“皇娘,皇娘!”
在仪仗的簇拥下,李妃上殿。皇上向生母、真正的太后跪拜。“皇儿”,“母亲”这一声呼唤等了十八年,母子相抱,高兴得哭了起来。
包拯得到皇上的敕准,全权处理此案。内侍按法定程序,将一纸供状送到开封府。
狸猫案
包拯从小县令到开封府尹,一路上都是八贤王在鼎力支持。他年幼时二嫂为了家产将他骗入古井,是胡莉引来郭槐将他救出。因为处决了八贤王的舅舅赵国栋,得罪八贤王,被削去官职,是郭槐四处奔走,甚至搬出了刘太后求情。这两个人一个对包拯有知遇之恩,一个对包拯有救命之恩,可是这一次为李宸妃沉冤昭雪,等到了秋后,一具虎头铡就要让郭槐身首异处;一条白绫留下刘妃一具全尸。而八贤王和包拯更是数次对峙。
包拯提着一壶酒,来到天牢送别郭槐:“包拯当年进京赶考,饮的也是这种酒。一杯热衷肠,当日包拯斩那国舅爷,八王爷与陈公公都来相劝,唯有公公仗义执言,要包拯以国法为重,公公谏言,字字句句包拯铭刻在心。”
郭槐不是无情之人,他手上沾满鲜血,却对包拯和刘太后有情有义:“郭槐惭愧惭愧,咱家这一生,从不求功名,也不求金钱。包拯,没有你是朝廷的损失啊!”哪怕应了当日八贤王的怒言,自食其果,郭槐也没有怨言。
包拯为她斟上酒:“否则你就守着家里良田万顷。”人之将死,郭槐喝了一口热酒吐露心声:“咱家这一生追求的乃是心中至爱。”包拯如同和老友闲聊,一干而尽,为郭槐满上:“公公乃至情至性之人。”
郭槐苦笑:“咱家的至爱,乃是当年西村中的一位姑娘,后来她被选妃入宫,咱家为了长相左右,甘愿净身入宫,随侍至今,二十年来,她喜欢的东西,我极力维护,她不喜欢的东西,我皆悉除去,我只为她而活。”
包拯不意竟有这样的内情:“公公活的好苦啊!”郭槐笑得满足:“不苦,郭槐乐在其中,大人为何不饮此酒?”包拯举起酒杯:“小小酒杯,重于千斤。”包拯心口压着千斤大石:“公公将死在包拯手中,包拯岂不成为恩将仇报的不义之人,这酒包拯如何喝得下口?”
郭槐反而宽慰包拯:“大人此言言重了,我为太后问心无愧,你我二人各为其主,何言亏欠?”他为刘妃甘冒天下之大不韪,更愿意承担所有的罪责,死而无憾。心中忍不住念叨:“郭槐以后恐怕没有机会再伺候娘娘了,二十年的朝夕相处,郭槐已经很满足了,娘娘,我死而无憾,唯一放心不下的是,没有我,谁来伺候您呢?梳头的宫女,她不知晓偷偷藏起您的白发,熏衣的内侍也不知道你喜欢用西域的檀香,打扫的奴才不明白在窗台上放上一盆萱草,那是咱们家乡的萱草……如今……郭槐扣别娘娘,但愿郭槐死后有灵,陪伴娘娘长相左右……”郭槐伏罪承担了所有的罪责,加上李太后仁慈,留了刘氏一条命。
凡人素来得天道的偏爱,为了让他们安然生长于三界,维护一方秩序。这官衙的门神足以挡去山精鬼怪,就是一些得道之人都不能不请自如。更何况皇宫有龙气庇佑,除非按凡人的为客之道来办,否则大罗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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