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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七五之庞太师嫁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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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家觉得仁至义尽,收起了金子打算去想办法错开,找补一番。
  小美人明显更加喜欢使用暴力,直接一脚踹开梦蝉雅间的房门。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房门瞬间打开,里面坐了一个杏色襦裙、桃花半臂的妙龄女子,极淡又雅,让心中刚刚有点美貌概念的无崖子眼中都目露惊艳之色。
  梦蝉完全不受影响,反而是取出多余的杯子:“请坐。”广袖拂过桌面,柔若无骨的玉指捻起茶壶的把手,倾斜壶身悬在空中,绿中带着一抹鹅黄的茶水在空中扬起一道曲线就这样漱漱地倒进小巧的茶杯中。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让人看来心旷神怡,再配合那软柔的嗓音,竟让三人鬼使神差地坐了下来。
  要知道逍遥派的人自负美貌高贵,喜欢排场,目空一切。即使外表温润如玉、脾气在师兄妹之间最好的小郎君无崖子内心实际非常骄傲,外面这些俗人在他眼中如同泥土尘埃一般。坐下来之后,立刻发现刚刚如同被摄住了心魂一样,纷纷变了颜色,巫行云最先勃然大怒,作势要抽出配剑结果了梦蝉:“好大的胆子,对我们使了什么魍魉之术?”
  可惜剑未出鞘,已经被梦蝉手边的白绸一扫推回了剑鞘,一股巨大的力量摁在巫行云想要拔剑的手上。做这些的同时,从容不迫地端起那一小杯香茗轻轻啜饮,唇角甜美的笑容那么无害,那么天真烂漫,仿佛牵制住巫行云的不是她一样:“小妹妹脾气这么冲,一点都不可爱,小弟弟怎么会喜欢呢?”巫行云仿佛被说中痛处,小脸涨得通红。梦蝉其实看出来她的实际年龄应该比长得大许多,却故意确认一般转过头明眸微睐对无崖子笑着说,“是吧?”
  暗暗看巫行云笑话的李秋水一下子就没了笑意,她最讨厌对师哥笑,勾引师哥的女人了。小小年纪已经有了强烈的占有欲,这样霸道的性格仿佛天生的一般。此时顾不得跟巫行云的那点儿微不足道的小女生矛盾,为她出头道:“你是什么人,快放开我师姐。要不然我们三个联手一定让你好看。”无崖子配合地握紧了手中的配剑。
  幻妙身法已经脱身九宫七星步本身的层次,而梦蝉依傍天眼神功作为基础法术,离开陷空岛的时候武学进展惊人,再不是以前那个连丁月华都打不过的梦蝉了。施展幻妙身法的时候轻轻松松压制凌波微步。学着凌波微步游走的模式,以数倍的速度给在场的三人喂了一颗丹药,解开了巫行云的禁锢,巫行云立刻破口大骂:“你给我们吃了什么?”
  梦蝉双手在胸前交叉,手指绞着胸前的碎发,嘟着嘴煞有介事地说:“姐姐请你们吃糖啦。”还顺手拍了拍她的脑袋,被她用力地甩开头上的手,梦蝉只是将瓷瓶里的丹药倒在手心,像零食一样往嘴里塞了一把,咕哝着,“一点都不乖。”这三个人禀赋、天资可谓是得天独厚,天下无双,平时至师尊以下谁敢拿他们当普通小孩。
  “这位姐姐,刚刚是我师姐不对。你放了我们,我们一起玩啊!”李秋水城府深,她在一边静静地观察半天觉得梦蝉不像是故意装腔作势,好像是有点弱智的感觉。此时忍辱负重地说起好话,能屈能伸,真诚地令人侧目。

  灵鹫宫

  梦蝉一听果然开心地拍拍手:“好啊!”可惜她不是真的傻子,眼珠子一转,再也掩不住内里的狡黠,封住了三人的穴道,“那就带我上缥缈峰吧!”
  就这样梦蝉顺利地上了缥缈峰,当然过程当中有很多精彩的事情发生,比如说李秋水如何试图将梦蝉引入各种迷宫阵法陷阱困住,如何打算通知自家师尊救助。可惜除了捆仙阵以外的阵法还没有困得住梦蝉的,更何况奇门遁甲悉出一脉。李秋水就这样害人不成,反而连累的自己并师兄师姐伤痕累累,身心俱疲。
  捆仙阵给所有的入阵者都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包括不听劝阻的梦蝉。赵夫人曾经提到过梦蝉体内的琉璃心,琉璃流光溢彩、变幻瑰丽、晶莹剔透、高贵华丽、天工自拙,是佛教“七宝”之一,为消病避邪之灵物,佛家讲“愿我来世得菩提时,身如琉璃,内外明彻,净无瑕秽。”琉璃明净染凡尘,出现了欲望就等于有了裂痕,整个人的个性出现了戏剧性的变化,时而单纯无辜,时而精明狡黠。
  比如说现在,梦蝉就提溜着李秋水的衣领,捏着她水嫩嫩的笑脸捏得她哇哇叫:“好痛啊!好痛啊!师兄!师姐!师父快来救我啊!”就这么靠着一路胁迫,逼得自小犹如仙人的三人洋相百出都不肯罢休,从容不迫地上了缥缈峰。
  上山的这条路经过天山南麓,还算温暖没有积雪覆盖,但是行路陡峭,烟雾缭绕不散,没有武功护身,光是雾里看花,也轻易不敢登顶。往上看,烟雾缠绕着翠绿灵鹫峰的腰上,像美人腰间轻纱披帛,峰顶存着积雪,翠绿上面一抹妖娆的雪白,梦似幻的绝代佳丽也不过如此,能隐约看到灵鹫宫富丽堂皇的建筑群就在半山的悬崖上面。
  “缥缈峰原来这么漂亮!”爬了二分之一的路,空气更加清新稀薄,在紧促的环境中充斥着大量的灵力,她张开手臂,放松胸腹,站在断崖边上呼吸吐纳之间,感受到了奔涌的灵气。睁开眼,梦蝉往下看到东边一片碧绿的水,如同美人的眼睛一样多情丰盈,李秋水不知道打着什么鬼主意特别热情地介绍道:“那边是星宿海,也属于我们逍遥派的下辖。”
  如同星宿一样明亮,如同海水一样澄澈的湖。“名字真好听,谁起的?”如是感叹自然引起了三人默契的对视,脸上微不可查的自豪笑意:“是我们的师父逍遥子。”
  不过梦蝉很快问了一个犯蠢的问题,让人无法抑制对她的鄙夷:“听说天山盛产雪莲,灵鹫宫是不是种满了雪莲啊?”可能是看她长得漂亮,无崖子好笑地解释道:“雪莲在雪山顶上才能采到。如果从缥缈峰灵鹫宫出发,登至雪山顶采集雪莲,也是一条艰难而危险的路。”
  同往灵鹫宫所在的断崖有一座铁索桥,晃晃悠悠的,下面是不见底的深渊,若是不慎摔了下去一定是粉身碎骨。师兄妹三人在前面领路,梦蝉在后面左顾右盼地观察环境,眼看陆地就在眼前。师兄妹三人纵身一跃到了桥头那边合力切断铁索,还站在桥上的梦蝉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就那么呆呆地在他们眼前身子飞速地下落。
  “活该!看你还敢招惹姑奶奶们!”李秋水和巫行云快意地插着手,往崖底探看,以泄心头之恨。(如果她摔死了,这个故事也就没得讲了。)令她们绝望的转折很快发生了,梦蝉系在身上的白绸好像有意识一样从背后蹭上来,卷在三人的脚踝上,一股往下的大力迫使她们往后拉白绸。无崖子正要割断白绸的瞬间,梦蝉借着这点微博的力量飞了上来。
  白绸将三个人紧紧地缚在一处,把人往悬崖边上送,这种地方根本就无法在悬崖上借力,要是跌下去,再武功高强都无法幸存的。吓得几个半大的孩子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睛,梦蝉趁机拷问道:“我问你们,几个月前是不是有两个年轻女子找上过逍遥派,一个叫陈鸢,一个叫肖若水。”
  李秋水跌坐在地上不满地揉着自己的脚踝,眼波横斜,小小年纪已经显露出绝代风流。唇脂含朱,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骚,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凶什么凶!”这般似嗔似娇,说不出的柔情密爱,若换做了别的男子,早就酥了半边身子。“嗯——好像”李秋水模棱两可,含含糊糊地说着,“哎呀,记不太清楚了!”
  “好痛啊!你做什么!”忽然她的手腕传来一阵锥子刺痛,梦蝉的五指如同钉子一般扣住李秋水的手腕,真气如同无数牛毛大小的细针密密地扎在肌肤上面,“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心思这么歹毒,逍遥派真是名不虚传。”梦蝉不爱在人前使用读心术和天眼神通,是因为她一直对自己的修为没自信。缥缈峰充沛的灵气使她轻易生出露上一手的欲望,读过了李秋水一些记忆,大抵知道她的为人和逍遥派有几分似曾相识的做派。
  就在她刚刚抓到和若水有关的一个片段,看到陈鸢被打伤在地,画面转向若水的瞬间被人强势地切断。一袭白衣从天外而来一般,猝不及防的掌风将她带倒在地,胸口传来剧痛,喉头涌上腥咸的铁锈味,梦蝉受不住头一偏吐了一口血洒在洁白的雪地上。巫行云三人露出欣喜的笑容,齐齐呼喊道:“师父!”
  白衣人长袖一拂,变戏法似的解开了三人身上的绳索,就近扶起了最爱娇,刚刚一直喊疼的李秋水。梦蝉拿手背擦了一把嘴边的血痕,撑起身子看向白衣人,三个她也不是这个人的对手,所以在一边静观其变,没有动手的意思。
  巫行云性子最是刚烈好强,当下可算是报仇的好机会,捡起地上的长剑指着我为鱼肉、任人宰割的梦蝉,偏过头对白衣人说:“师父,这人四处打探我们逍遥派的事情,还想要置我们几个于死地,让我挑断她的手筋脚筋,割了她的舌头留在灵鹫宫当奴隶!天天折磨她,不让不能泄我心头之恨。”
  原本扶着李秋水,背对着巫行云的白衣人——逍遥子这才转身正眼落在梦蝉身上。李秋水顺着他的阳光看了过去,猛然发现这个恶女人虽然蒙着厚厚的面纱,依稀能看出完美的轮廓,加上一双天真的眼睛,容貌上至少能和巫行云打成平手。逍遥子看得不是她美不美,他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万分熟悉的人的影子。

  姑射山人

  梦蝉有同感,她的心跳得很快,但是她并不喜欢他。
  逍遥子探了探秋水的脉搏和其它症状,好看的眉头微微拧起:“天眼神通一层?”语中带笑,停在梦蝉耳中是说不尽的讥笑不屑。他可以轻易察觉出对方微薄的九宫真气,不由得想起很多刻意遗忘的东西。
  同时,梦蝉也在打量他。如同赵夫人修成半仙之体,洗经伐髓不在话下,年少时已经是清纯脱俗,后来就愈发显得高贵清魅,叫人不敢生出半分亵渎攀折之心。逍遥子身穿雪白的儒服,外披一件工艺繁复的暗纹银丝锦袍,身如庭前玉树,高挺笔直,称上背后的缥缈峰灵鹫宫这样的琼楼玉宇,只觉得是天神下凡。
  这人修为如此之高,她心里也开始打鼓了,难不成我潘梦蝉今日要栽在这里。她不是束手就擒的人,此时趁着对方还在上下打量自己的时候,在对方好整以暇的目光中,梦蝉缓缓地扶着受伤的左肩缓缓地站了起来:“你就是逍遥派的掌门人?”一边说话,另一方面却运起全身的真气,准备全力一搏的一击。
  眨眼间的高速下,梦蝉的脑海转过无数可能出现的情况时,〃蓬〃的一声,逍遥子已经接住了这必杀的一招。梦蝉两眼露出骇然光芒,她明明用了十成十的幻妙身法,自信纵使高出自己的江湖名宿也未必能躲开。
  “有趣!”逍遥子轻轻松松地接了下来,此刻毫不费力地点评道,因为他发觉对方的轻功竟然在自己创出来十分引以为傲的凌波微步。左右两掌劲道竟是截然不同,至刚至柔,至寒至热,至阴至阳。刚热的右掌劲狂猛如火山喷发,左掌阴柔寒劲却如同绵密的雪絮。这正是易命八卦掌的真谛所在,阴阳两极,相生相克。这是赵夫人在武学上无法达到的造诣,要求使用者一心二用,催动两种禀赋。
  “可惜!”逍遥子微微一叹,在掌上加了一股力就如同压死骆驼的稻草,推开了梦蝉,四两拨千斤将这些力重新推回她自己体中,以彼之身还施彼道。“秋水,你看好了,她这掌法来自易经八卦掌的原理。阴阳相辅,寒热各异。
  就算功力略高于对方,骤然在同一人的双掌碰上两种不同劲道同时袭来,顿感整个人就像活生生给撕裂为两边,立即全身经脉欲裂,边寒边热,空有满身真气,却不知该如何施展。”他竟有闲心指点起徒弟来。
  “强攻不可取,唯有借力打力,用小无相功,逆起运行,全数奉还。明白吗?”说着只运了二分力将这一招化解开来,排山倒海的攻击反噬梦蝉本身,一股巨大的冲力将她撞到数米开外的山石上才滑落下来,梦蝉只觉得心肺都震碎了一样,喉头一股腥气,猛地喷出一口黑血,眼前一黑晕倒了过去。看到梦蝉的惨状,李秋水俏生生地答道:“秋水明白!”
  极其护短的逍遥子可没打算轻易放过梦蝉,等他想要再指点一下无崖子和巫行云的时候,猛然发现北冥神功无法吸走她的能力,抓起手一探梦蝉脉搏的时候,竟然看到她的手上套着一只熟悉的戒指。
  几个弟子中李秋水最会撒娇卖痴为逍遥子宠溺,她走到逍遥子背后:“师父您看她这么阴阳怪气的,长得也不怎么样嘛!”因为打斗,此时梦蝉的面纱已经飘落,露出那张娇俏可爱的邻家妹妹小脸,一片苍白惹人怜爱。
  无崖子最是多情公子,此时见她这般情状,将刚刚的为难忘在脑后,向逍遥子求情道:“师父,这位姑娘看来并没有什么歹心,否则我们几人也不会安然待在这里。听她说好像是来寻人的。”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行为换来了师妹李秋水的一记瞪视。无崖子并非多么良善之人,梦蝉还是沾了“虽无艳色惊群目,幸有清香压力秋”的气质长相的光。
  李秋水对此心知肚明,却又更为忌惮,忙上前拉着师父的衣袖:“师父,我不依,你可要为我们报仇啊!”谁知这么轻轻的一推,竟将逍遥子半蹲着的身子推到在地,手还保持着牵着梦蝉的手腕的动作。吓得李秋水大叫:“师父!师父!你怎么了!”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在她们心中师父就是无所不能的仙人,仙人怎么会受伤呢?
  逍遥子昏迷不醒,梦蝉却猛然一睁双目,庆幸得意不已:“想不到竟然在这关键时刻让我练成了摄心术!”就在梦蝉击向逍遥子的一瞬间,她就意识到自己输定了,在生死面前,人往往会有大的领悟,梦蝉也是这样。一直以来停留在读心术的阶层,竟然自动过度到了摄心术。借助被打出去撞在墙上的“碰”的一声先是撞死,在逍遥子用手接触到她的时候,用天生的读心术侵入他的识海,不但将伤害还到了逍遥子身上,还成功地封锁了他的意识。
  她忽然坐起身子,吓得李秋水师兄妹三人半死。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逍遥子给梦蝉的感觉太可怕了,在天山一带真的有人伤了陈鸢,抓走肖若水,舍他其谁,她承认自己第一次因为忌惮动了杀心。
  可在咫尺之间看到他的长相时,她完全下不去手。当然不是因为他的美貌惟有八字——“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可以形容。长眉若柳,飞入鬓发之间,莲华容姿,鬓若刀裁,两鬓带点花白,有一种浑似姑射山人,冷浸溶溶月的清心寡欲气质。
  而是因为这长相完全是比着赵夫人刻出来的,若说他是赵夫人的儿子,梦蝉都信了。她忙不迭地问:“你们师父原名叫什么?是不是姓赵”忽然想起在他的脑海中所见,梦蝉紧张地在他身上翻找,果然找到了一个正面刻着“赵”字的鎏金敕造令牌,背面写着“元俨”二字。

  相似实难

  入门最早的巫行云警惕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脑海中旋即浮现出赵夫人的话:“我刚刚掐指一算,若水应该性命无忧,反而是逍遥派给我一种异常的感觉。所以找到若水的下落虽然着紧,查探清楚逍遥派的事情更为重要。”是否夫人正是因为这位逍遥子和她有非比寻常的感觉才会感到异样,可惜自己受伤太重无法再运功占卜前缘后果。
  看来只能先留下来了,她的手从逍遥子俊美的脸庞落到他的脖子上,若有似无地比着要害之处,这无疑让三人只得放弃联手杀死她的打算。
  梦蝉笑吟吟地对巫行云师兄妹说:“我们打个商量好了,你师父中了我的摄魂术,只有我能解。而我也受了重伤,犯不着玉石俱焚。”一双会说话的星目就那么真诚地看着你,目光从巫行云、李秋水一直滑落到无崖子身上:“是不是?”
  即使知道对方在耍花样,却不敢拿师父冒险。作为顶梁柱男子汉的无崖子最后权衡利弊,审慎地问道:“依你之言?”换做几十年后的三人,养成天上地下、唯我独尊、铁石心肠的性子是不可能让步的,现在的他们心底还很柔软。
  “我跟你们上山养伤,治好你们师父,你们帮我找我的朋友的下落。”这个要求并不过分,甚至于只要治好了逍遥子,再报了前仇有何不可。
  正是太合理的要求显得不那么寻常,反而不那么可信。“你就不担心上了灵鹫宫,治好了师父,我们对你不利吗?”巫行云横眉冷对,充满了挑剔和质疑,咄咄逼人,“还是说,你想在师父昏迷的时候趁虚而入。”
  这就是上钩了的意思,梦蝉勾了勾唇角:“依你们师父的个性,我若是救了他,他的骄傲绝不允许在报了这恩前任何人对我不利。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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