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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涧寺谢列 - 4耽爱的纵溺夜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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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却出乎意料地,连日来竟有络绎不绝的人马前来镰仓,希望争取伏见入党或是把他收归己用。户冢和藏
町等人更是三天两头来一趟,和他口舌交锋。
伏见不否认自己是个可塑之才,但他知道外界之所以对自己过度吹捧,其实还是沾了嵯峨野的光,离开师门
之后更让他深刻体会到,原来自己从嵯峨野身上得到的远远超乎想像。虽然无法原谅嵯峨野对冬贵动用私刑
,但除了这点,嵯峨野对他可说恩重如山。
「是吗……太可惜了。要是哪天改变心意,随时欢迎你跟我联络。」
「谢谢您的厚爱。您舟车劳顿远道而来,但这里只有晚辈一个人住,没能好好招待您或是为您准备留宿的地
方,真的很抱歉。」
「这个时候还来得及搭最后一班火车回东京,你不用介意。」
笑容满面的寺田伸出右手,伏见也礼貌地和对方宽厚的手掌交握,接着送客人到大门的玄关。
四周又渐渐恢复寂静,伏见叹了一口气。
远方拍岸的浪潮声,令他不禁忆起数月前在大矶的种种。那一天,挥别嵯峨野别馆的伏见把冬贵安置在旅馆
,守在床榻边照顾他一天一夜,然后将他交给从东京赶来的内藤。
之后,他再也没见过冬贵。那个人恐怕连伏见彻夜看护他的事都不记得吧。
但,这样最好。
他和冬贵的关系已经划下句点,一切都归零了。
为了忘掉帝都的纷纷扰扰,伏见决定暂时避居山林静心潜读。原以为透过朋友介绍做些翻译经济书刊的工作
,可以过段清心寡欲的日子,却接二连三受到访客骚扰,耳根比以前更不得安宁。说不定自己很难从政坛金
盆洗手了。
但是,他已经回不去嵯峨野身边,也不打算走回头路。
此刻,他只想一个人好好静静。
拿着装了白兰地的酒杯,伏见从二楼窗口眺望远方海面。
回想起来,第一次占有冬贵也是在这栋别墅里。
把渐渐开封的回忆抛到脑后,一口饮尽杯里的酒。伏见正准备倒第二杯时,楼下隐约传来人力车停靠的声音

难道是寺田忘了什么东西?
外面天寒地冻的,再加上附近的别墅目前没人住,能猜到的可能性只有这个。
伏见搁下酒杯下楼去,来到玄关打开大门。随着开门声响起,伏见眯起眼睛想看清楚往这边走来的人影。
……怎么可能。
优美纤秀的肢体裹着黑色斗篷,一名美貌男子沐浴在月光下。
皎洁的月光衬得男子灵秀的容颜,宛如盛放的绚丽花朵。
「——冬贵……」
伏见如遭电殛般目瞪口呆。
这十七年来,冬贵从没主动找过他。
这会是冬贵孤注一掷的最后筹码吗?
冬贵停在呆然伫立原地的伏见正前方。
装饰着貂毛的斗篷,是伏见亲自为他订做的高级品,将冬贵优雅的气质衬托得无可挑剔。每次冬贵穿着它出
门,总会引来一连串艳羡的赞叹,有人甚至还向伏见打听这件斗篷是在哪间店订购的。
「为什么不来找我?」
连一句寒暄都没有,冬贵用慢条斯理的口吻和娇嗔表情,开门见山地质问。
按捺住内心的动摇,伏见装做若无其事地回答:
「我已经说好不再跟你见面了。」
「你跟谁说好?嵯峨野那个老头子吗?」
「是跟你。」
「那是你一厢情愿的决定,我可没有同意。」
磁性迷人的嗓音显得格外静谧,伏见猜不透冬贵来这里的用意。
「那就从现在开始生效吧。我不会再去见你,也不再介入你的人生。」
「为什么?」
「你忘了在大矶被嵯峨野先生狠狠修理的惨痛教训吗?继续跟我来往,还会有吃不完的苦头等着你。搞不好
,连你这条小命都会丢了。」
伏见以毫无抑扬顿挫的口吻淡淡说着。
「老头子并不打算要我的命。那不过是警告罢了。」
「但是,我不想再伤害你,也不想再看到同样的事情发生。」
尽管不小心泄漏了真心话,伏见还是及时抑制住纷乱的心绪。
「少骗人了,义康。你只是怕自己会受伤罢了。」
被一针见血地揭露罪行,伏见的胸口宛如被利刃剜了一刀。
「就当做是这样吧,总之我不能跟你继续来往了。就让一切结束,我们彼此都还来得及抽身而退。」
没错,他们两人的关系早就划下休止符了。
冬贵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为什么还要跑来这里?
摸不透冬贵来访的真正意图,伏见不自觉地心烦气躁,他急着想结束这个话题。
「你需要一个可以停泊的港湾吗?」
冬贵说着,弯起优美的唇线。
「那就堕落到我身边吧。」
冬贵伸出手腕充满诱惑地蛊惑,但伏见怎么可能去牵住他的手。
「不行。」
「为什么你偏要和命运作对?你最终的栖身之所就是我啊。」
……我不懂。
伏见完全无法理解冬贵所说的话。
明明对他的去留一直漠不关心,却在这个关头煞费心思想挽留他,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因为失去他,突然觉得可惜吗?
冬贵反常的态度反而令伏见更加心寒,连带硬起了心肠。
非常遗憾,他跟过去那些被冬贵玩弄于股掌的男人不一样。就算放下身段来讨好,他也不会轻易上当。
「今天已经来不及赶回东京了。你先进来吧,今晚就留在这里过夜。」
没必要继续杵在夜凉如水的屋外做无谓的争辩,伏见极力排除感情,以不愠不火的口吻要冬贵进门。他不想
伸手去拉冬贵的手腕,总觉得摸着了冬贵身上一根毫发,就会再度屈服在他的魔力之下。
冬贵一动也不动的反应令伏见有些烦躁,他把门大大推开,再次转过头去。
月光下,伫立原地的冬贵脸色显得格外苍白,宛如一尊雕像。
「——你这个人最奸诈了。」
奸诈?
冬贵不依不饶的埋怨口吻就像小孩在赌气,伏见瞬间哑口无言。
「每次都在最紧要的关头毁约。」
奸诈的人是冬贵才对吧。
是那个把伏见的心不见天日地囚禁着,却又和数不清的男人搞七捻三的冬贵。那个想和其他男人贯彻心灵纯
爱的冬贵。
「你说,义康,你到底不满意我什么地方?」
如此逼问的冬贵表情透着几分无助,就像个失去依靠的小孩。
伏见一时想不出要如何答复。
即使对冬贵的爱情逐渐消逝,还是情不自禁想搂住那单薄的肩膀,关心他会不会被夜风冻着。明明心境已不
再有波澜,却很可能一个不小心,又让冻结的爱情再次融化复苏。
他深深感受到,原来冬贵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如此根深蒂固。
「问题不在这里。先别说了,你快点进屋里来吧。」
「你不回答,我就不进去。」
「……那,你想知道什么?」
「我一直对你言听计从。你教什么我就学什么,我照你说的去结婚生小孩,跟你挑选的对象上床做爱。」
做梦也没想到这些事会被拿出来谴责批判,伏见瞪大了眼睛。
「但是你呢?就只会利用我、剥削我,要到什么时候你才会舍得对我付出?你把我剥夺得一无所有,等到不
需要我了,就把我扔到一旁不管了吗!」
冬贵越说越激动,到最后连声音都嘶哑了。第一次看见冬贵这么歇斯底里,伏见几乎要怀疑自己的眼睛。
「是你自己什么都不想要吧?我能给你的只有爱情,你却说不希罕我的爱。」
「如果只是无穷无尽的剥夺……如果这就是你所说的爱,那我宁可不要!」
气急败坏的冬贵字字句句都无比锐利,深深刺痛伏见的鼓膜和心脏。
「我才不要为你所爱。这样的爱情恕我不敢领教。」
「那你要的是我的身体吗?欠人操的时候,你不是随便捡条狗上床就好,干嘛还专程跑到这种鬼地方!」
伏见嘴角勾起自嘲的冷笑,苛刻无情地反击。
我和柴崎不一样,有的只是表面上的包容力罢了。自己好不容易要忘掉冬贵了,却又因为他突然现身搅局而
意志动摇,伏见简直快恨透自己的不争气。一想到自己心里终究对冬贵余情未了,伏见就恨不得把自己大卸
八块。
「你真的不明白我要的是什么?」
「你该不会想跟我说,要的是灵魂上的契合吧?你总是肆无忌惮地索要我的肉体,我能想得到的,顶多就只
有满足你的性需求。」
「……你太、差劲了。」
冬贵悲伤地垂下视线,执起伏见右手贴在自己左颊上。
好冰冷。
始料未及的举动,伏见来不及躲开。
是的,冬贵的躯体一向冰冷。
但是,只要把他抱入怀里很快就会温暖,仿佛要让对方知道自己体内潜藏着热度。
「你很…温暖……」
平和的嗓音勾起了记忆。
「我一直在等你出现。」
冬贵说的是十七年前,两人初次邂逅那个下雪天?
「——你是指我们刚认识那时候?」
听伏见这么问,冬贵无言地点头。
「你当时怎么知道我会来?」
「因为我是族里的巫女。我一直都很清楚,我会遇到你。」
冬贵的话没有任何根据,却意外地很有说服力。
「第一个让我了解人类温暖的人是你……你却只给了我一半。」
「一半?」
「你的左手好冰冷,让我……很悲伤。」
那一天,伏见的确只脱掉右手的手套去触摸冬贵。当时的情景他印象非常深刻,至今仍记忆鲜明。
「可是在你们眼里,当时的我是个有缺陷的异类。就算你只给我一半,我也应该感到知足了。所以,我和你
定下七年之约。等我行过成人礼,我就是完整的个体了。」
清涧寺家独特的习俗让一族的人认定冬贵具备神奇力量,从小就刻意以模糊性别的方式养育他。但谁也想不
到,被限制在未分化型态的冬贵,竟会认为自己是有缺陷的个体。
「是你,给了我第一个希望。」
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反而深深划痛了伏见的心。
「和你初尝禁果时,我以为自己的愿望就要实现了,但这一切只是昙花一现。你并没有温暖我。」
「我跟你不是有过数不清的肌肤之亲吗?」
「每一次我都以为自己得到了,但是你给的体温却转眼就消失无踪……」
冬贵垂下视线望着自己瘦韧的双手。如幼儿般拙稚的动作,让伏见的心紧紧揪疼。
给一个被拘禁的虏囚希望又有何用?这样做就能拯救冬贵的灵魂吗?
「我想要你,想要你的温暖,可是身体一分离,温暖就会跟着消失了。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总得不到满足?」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不想得到我的心?体温这种东西稍纵即逝,就算要来了也没用。」
虽然当初是伏见先打破禁忌出手,但如果冬贵早点说出真心话,两人也不会渐行渐远。彼此之间不必夹杂着
肉欲,他也不需要去嫉妒柴崎和二哥。不需要承受这么多煎熬,也可以放宽胸襟把冬贵当成弟弟保护他。
「可是,我就是想要你啊。」
即使得到的只有稍纵即逝的温暖也好。冬贵细不可闻地低喃着。
——不行。我太不小心了,差点就上了冬贵的当。
「不要撒谎了。算我拜托你,别再用花言巧语来迷惑我!」
再不塞住耳朵,他就要把冬贵的话当真了。
不能上当。
冬贵最喜欢看着别人飞蛾扑火,现在只是把毒爪伸向他。
然而,他的眼神为何如此清澈?为什么他的一字一句都充满清晰可见的悲哀……。
为什么他说的每个字,都让伏见的心涨满甜蜜的感伤?
「你可以像以前一样,用第六感预测我们什么时候会再见面。根本不需要急于一时吧。」
「要是……要是我还有那种力量,又何必千里迢迢跑来这种鬼地方!这都要怪你毁了我的清白……」
明明没打算再去见冬贵了,现在又开始出尔反尔。
「除了肉体交易,我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方法缔结契约。我拥有的只有心和肉体。所以,我把仅有的心……给
了你。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还能再给你什么。」
冬贵说完后,瞪视着伏见。
「是你自己先答应我的。你说要温暖我,直到我再也不觉得冷。」
「你可以找柴崎帮你取暖。」
「他跟你不一样。可以取代他的不乏其人,而你却是独一无二。」
伏见最后一道城砦,被冬贵轻而易举击溃了。
开什么玩笑啊。伏见在心中哀嚎。
冬贵找柴崎替补广康的位子,就只是这个原因?自己绝不可能取代广康的理由居然如此单纯,伏见简直难以
置信。
「那你以前怎么不坦白告诉我?」
「我不是重复过几百次了!就跟你说只有你才能够温暖我了啊!」
伏见的态度始终冥顽不灵,冬贵终于失去耐性大吼了起来。
「回答我,义康。到底要我等到什么时候……?我到底该怎么做,才……」
冷不防地,冬贵说到一半的话打住了。
伏见错愕地望着茫然呆立的冬贵,只见晶莹水珠从白皙的脸颊滑落。
「你为什么哭了……?」
「——我也不知道……」
宛如不懂得如何止住泪水的幼儿般,冬贵喃喃反复着。
「不知道……」
任谁,都只有投降的份。
伏见终于一把扯过冬贵,紧紧拥住了他。
「……好了,是我不好。你别哭了。」
狠下心肠要彻底切割,却斩不断心头那份眷恋。即使一度冰封了,也抹不去他的存在。至今,仍在胸口棲息
着。
只要一见到冬贵,化为灰烬的热情便瞬间死灰复燃。
「别哭。」
抱得这么紧,说不定会把冬贵纤细的身躯折断。
但是,即使如此——他仍要紧紧拥抱着。
「冬贵。」
尽管被人唾骂为狐狸精、恶魔、怪物,真正的冬贵却无与伦比地纯粹无垢。直到现在,他才深深体会。
真正愚不可及的人是伏见自己。
完全没发现冬贵拼命发出的呐喊,只会一味地顾影自怜。
就好像戴着手套的左手,伏见给予冬贵的温暖一直都不完整。自以为灌注了爱情,其实强塞给冬贵的净是憎
恶和欲望。不带感情的温暖给得再多,也无法满足冬贵,无法治愈他的孤独。
「对不起,冬贵。都是我的错。一切都因为我怕你、无法了解你,才会想要逃离。」
「为什么要怕我?在你面前的就是货真价实的我。我不允许你落荒而逃。」
即使在成人礼那一夜显露了本性,冬贵自幼保有的无垢和清纯也不会忽然荡然无存。冬贵的冷酷和傲慢,毋
宁是孕育自他的动情与年幼。正因为冬贵太过纯粹,才会比任何人都要来得残酷冷淡。
「原谅我吧。我居然不知道,你会这样哭泣……」
伏见的双唇印上冬贵脸颊,轻轻啜去泪珠。
他可曾试着努力去理解冬贵?
伏见一心想接纳真正的冬贵,实际上却拒绝去理解他。甚至忘了冬贵也是有感情的血肉之躯,完全忽视了他
的想法。
直到现在,他才恍然领悟柴崎所说的『崇拜』这句话。缺少理解的执着,正如同扭曲的崇拜。
将冬贵逼入漫长绝望与孤独深渊的不是别人,正是伏见自己。
一个不懂得爱的男人,和一个不懂得被爱的男人,只是在一起却什么都不做,怎么孕育得出爱情的青苗。所
以,对爱情一无所知并不能怪在冬贵头上,而是错在伏见没能好好教导他。假如父母和亲人没能做到,就该
由伏见负起循循善诱的责任。
「只有你一个。」
冬贵的声音撼动着鼓膜。
「俯拾皆是的快乐谁都可以给我。但是,能温暖我的只有你一个。没有了你,我就会置身永无止尽的寒冷,
随时都会冻僵。」
「这就叫做『喜欢』啊。」
伏见轻抚冬贵柔软的发丝如此低喃。
「我才不管那些无聊的定义。对我来说,我就只有你了。我不需要爱情。这个天地之间,只要有你在就足够
了。」
心脏就快被揪成一团。
他从未听过如此轰轰烈烈、如此纯粹盲目,却又甘美如蜜的话语。
「——我就只有……义康你了……」
一个不懂爱的男人,却说出比任何人都要真挚的爱情告白。
令人怜惜到心疼的矛盾。
从怀里的冬贵脸颊滑下的泪水,滴落在伏见的颈项和手掌。
温暖无比。
心头的冰山正一寸寸地融化。
现出了沉眠在胸口从未褪色的感情。
我爱他。
比我自己、也比任何人事物都要爱着冬贵。
能令我爱得如此刻骨铭心的人,这辈子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了。
即使以后冬贵依旧游戏花丛,只要相信对他而言我是唯一的特别,这样就够了。我就可以不断地原谅冬贵。
「不管怎样,我们先进屋里再说吧。这样下去你会感冒。」
「你肯帮我取暖吗?」
「你想要我怎么帮你取暖?」
「就像这样。」
冬贵优雅的双手捧住伏见脸颊。指尖柔弱一如往昔。
「——不行。」
伏见摇了摇头,在冬贵双唇轻轻啄吻,告诉他『这样我会憋到内伤』。
洗完澡回到卧室,伏见和冬贵双双对望。宛如对待易碎物般,伏见缓缓褪去冬贵身上的衣物,接着除去自己
的衣服。
「我们,又回到这里了……」
「嗯。」
大约十年前,第一次占有冬贵铸下大错,也是在这张床上。
「好美。」
「咦?」
「第一眼见到你时,我就这么想了。你真的好美。美得令人悚然。」
或许也因为如此,自己才会弄错。
认定美得近乎神圣的冬贵,不是自己这种凡夫俗子所能理解。
双颊羞红的冬贵低头不语。
「怎么了?你害羞了吗?」
「不知道。」
冬贵有些懊恼地嘟嚷。
「我只知道,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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