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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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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太像了,像极了她朝思暮想的那个人,萧苒桦的气质,俨然就是当年的将领之首,严禅。
皇后不顾体弱需要下人搀扶,她向萧苒桦飞奔而去,握着萧苒桦的手,抚上萧苒桦的脸,眸中满满的不舍,亦是满满的伤痛在折磨着她的心。
她开口道:“严禅,严禅,你终于舍得回来看烟儿了?烟儿想得你好苦。”
萧苒桦一惊,想挣开皇后的手,有碍于对方的身份怕弄伤了她,只好解释道:“皇后娘娘,我名叫萧苒桦,不是严禅,娘娘误会了。”
看到皇后失态,还叫出那个令他想要千刀万剐的人的名字,皇上手上提着的笔落在奏折上,他看向殿下的萧苒桦,也愣了神,未多久,又缓回思绪。
“你们这帮奴才是做什么吃的?皇后发病了你们还不好好照料,不想要脑袋了吗?”陆南天将手中的奏折往案上一砸。
几个太监宫女连滚带爬地进来:“奴才该死,奴才这就带皇后娘娘休息。”说着,几个奴才不顾皇后的意愿,硬是将皇后从萧苒桦身边拉开,连扶带搀地将皇后送回侧殿。
陆靖扬也有些惊讶,这皇后怎么见到萧苒桦就喊着已牺牲十七年之久的将领之首,严禅的名字。
“靖扬,这就是你所说的桦公子?”陆南天看着萧苒桦的双眼越发窄长起来。
“是。”陆靖扬回道。
萧苒桦也道:“皇上,草民名叫萧苒桦,今日受廉扬王的赏识,不知是否有福为皇上效命。”
陆南天窄长的双眼一松,悦然道:“既然是靖扬推荐之人,朕定会好好斟酌斟酌,你就先待在宫中几日,让朕看看你有些什么本事,这样才可以让朝中之人心服口服啊。”
萧苒桦隐约闻到了些危险的气息,但还是抱拳跪下道:“谢皇上。”
“靖扬,这几日你就先留在宫里,带桦公子到你先前在宫中的住所,朕在这几日内,再做定夺。”
“是,父皇。”陆靖扬带着萧苒桦出殿。
陆南天手中的笔被捏断,心中的愤怒又在想到方才皇后见到萧苒桦后一脸痛苦而消减不少:“柳如烟,看见和严禅长得如此相像之人,你很痛苦吧?哈哈!”
殿上又静了半晌,陆南天道:“李公公,李公公!”
李公公低着头,匆匆忙忙地滚进来:“奴才在。”
“给朕好好查查那个叫萧苒桦的底细,还有,给朕好好看看这个叫萧苒桦的,到底是男是女!若是个女子,格杀勿论”
“是是是,奴才马上去办。”李公公收了皇上的口谕,顶着帽子撒腿就跑,他可不想这么早就被皇上割了脑袋。
“若是个男子······哈哈,哈哈!”陆南天一人在大殿之中,疯狂地笑着,两眼中发出了嗜血的光芒。
萧苒桦对方才进殿还心有余悸,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她跟着陆靖扬来到陆靖扬出宫前所住的七皇子所,等陆靖扬千叮咛万嘱咐好了走之后,一个人在身上鼓捣一阵,这才安下心来,不禁开始揣测进宫所见之事。
薛贵妃的惊讶,说自己像极她的一位故人;皇后的发病,说她是严禅;而皇上的反应相对平静,但却比前两者更加深不可测。
倘若薛贵妃与皇后所说的是同一人,那为何二人对此人都有一种别样的情愫?
从萧苒桦无意中看到薛贵妃眼中的眷恋与皇后对自己声声的呼唤,不难察觉,二人对这叫严禅的人都有情。
那这个叫严禅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萧苒桦思考未果,就见有两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丫头各捧一套华服在外说道:“请桦公子沐浴更衣。”
萧苒桦一愣,随即又在身上确定了一番,这才应了声:“来了。”
20。…试探
试探
萧苒桦跟着两个丫头来到洗浴池。
不愧是皇家啊,就是气派,洗浴池中放的是温泉,温泉里飘满玫瑰花瓣,两头的玉石鱼尾还在继续喷着热气。
萧苒桦心想,若是能将这洗浴池偷到花满楼去,来往的官客定是络绎不绝。
“桦公子,请让奴婢二人为您更衣洗浴。”其中的一个丫头放下手中衣物,伸手就要来剥萧苒桦的衣服。
“姑娘,我不习惯有旁人在我身边看我洗浴,你先回吧。”萧苒桦捉住丫头的手道。
“桦公子莫不是嫌弃碧儿服侍不周?”那叫碧儿的丫头眼中顿时蒙上一层水气。
“非也,姑娘误会了。”萧苒桦一见到碧儿的眼泪,无奈地应道。
“那桦公子就让碧儿与红儿服侍吧。”另一个丫头也走上前。
萧苒桦怕伤了两个丫头,又不让两个丫头碰,这样推推拉拉了一阵,三人同时摔进了温泉中。
“桦公子,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碧儿先从温泉中起了身,而她的手,却放在了某个对于男人来说的重要部位。
“碧儿!”红儿的脸红透,对碧儿斥道。
萧苒桦似笑非笑地看着碧儿僵硬地将手从自己身上移开,懒懒地说道:“两位姑娘这是怎么了,看样子,两位姑娘还不知我进皇宫以前是做什么的。”
碧儿与红儿看着萧苒桦腿间若隐若现的挺立形状,皆是变了脸,忙爬上池岸,一个劲地给萧苒桦磕头,双眼含着泪珠:“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有意冒犯桦公子的。”
“桦公子请息怒。”
“这刚离了花满楼没多久,着实是想念花满楼中的姐姐们,两位姑娘是看在下寂寞,来为在下作陪的吗?”
萧苒桦带着戏谑,游到池岸边,半仰着身子,一手一个地勾起两个丫头的下巴:“两位姑娘姿色不错,想必这味道也是不错的吧。”
碧儿和红儿一听,脸色由红到青,也不顾再为萧苒桦服侍,两个丫头撒腿就跑。
“你倒真是好兴致,连两个丫头都不放过。”浴池内响起萧苒桦日思夜想的声音,她猛地抬头环顾四周,却不见人影。
心下有了定论,萧苒桦安心地就着衣裳躺在浴池中,嘴上说道:“既然你不想出现,何必要与桦儿说话呢?师傅。再说,桦儿的这套调戏人功夫还不是从你那儿学的?”
过了许久,萧苒桦没再听到声音,便在温泉的热气中沉沉睡去。
浴池岸上多了一个飘飘欲仙的男子,不知是何时来的。
他就站在岸上,看了萧苒桦许久,又将萧苒桦从水中横抱而起,他看着怀中的萧苒桦,狠狠道:“臭丫头,还真是不让我省心。”
说完后,随着一阵风,两人在泉中的热气迷蒙中消失。
“回禀皇上,奴才已查到那个叫萧苒桦的是廉京第一青楼花满楼的少当家。此人在江湖上有很高的人际交腕,黑白两道上都要给他三分薄面。所有认识桦公子的人都知道,桦公子是个真真正正的男儿,且风流成性。不过奇怪的是,听说这桦公子的武功习得不多,廉扬王为何会引荐此人就不得而知了。方才伺候桦公子的丫头也能作证,这桦公子的确是个男儿。”李公公毕恭毕敬地站在龙榻前,俯着身子对着床帐中的陆南天说道。
“如何知道他就是个男儿?”陆南天的声音沉如泰山。
“据方才两个丫头所说,她们看到了桦公子的男根,还差点被桦公子毁了清白。”李公公说到这,老脸有些泛红。
这桦公子胆子也太大了,在这皇宫之中,还想行苟且之事,真是太不要命了。
“哈哈,好一个桦公子,朕就要看看,这桦公子到底有多大的本事,看看这桦公子,能不能比的上昔日的严禅。”陆南天笑得诡异。
李公公不禁打了个寒噤,这严禅将军不是皇上最痛恨的吗?今日却能如此悦然提起,想必不是好事。
天色渐亮,萧苒桦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换上,她一惊,却在闻到清幽的兰花香后稳了心神,是师傅。
她还以为,昨晚听见的又是幻觉。
萧苒桦伸手捏捏身下的东西,不禁一笑,这牛尾巴还真是有用,一下就把两个丫头给吓跑了。
萧苒桦细想之后,又觉得奇怪,这两个丫头很明显就是想验自己的身,可是,为何要验身呢?
她不由地想到九娘嘱咐她的话:“不管在什么情况之下,都不可将你的女儿之身透露出来。”是男是女有何重要之处,其中必定另有隐情。
先前在外百般寻师傅不成,为何等自己进了宫,师傅才愿意现身?
想不出答案,萧苒桦伸了个懒腰,转眼就见两个丫头站在门外,心有余悸地看着她。
萧苒桦笑着一勾手指:“碧儿,红儿,还不快为在下更衣,在下可是想了你们一晚上啊。”
不说不要紧,一说之后,萧苒桦就后悔了。
只见慕飞儿杏眼之中饱含怒气,秀眉直竖,提着裙子火烧火燎地走进来,瞪着萧苒桦:“桦公子昨夜过得可销魂?”
萧苒桦一拍脑袋,无奈地叹了口气:“郡主这是来做什么啊,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可不好。”
慕飞儿气得一挥袖子,嚷道:“把这两个丫头拖下去狠狠地给我掌嘴!”
萧苒桦忙道:“飞儿,有话好好说嘛,何必动粗呢,动粗了可就不像淑女了。你这么一大早来寻我,定是有事找我吧,我随你去就是了。”
慕飞儿听萧苒桦柔柔地唤了她一声“飞儿”,火气也就消了一大半,她不客气地坐到萧苒桦怀里,娇滴滴道:“皇叔说要你去武场试你一番,我担心你,所以特来看看。”
萧苒桦不动声色地移开,从碧儿与红儿手上拿起袍子往身上一套,利落地将乌丝盘成发髻,转身对慕飞儿道:“武场在何处,还请郡主带在下前去。”
慕飞儿甜甜一笑,挂到萧苒桦的胳膊上:“桦公子随我来。”
一到武场,气派的阵仗迷住了萧苒桦的眼;
烈光反射在士兵的盔甲与兵刃上,整齐的军队排成一个个方阵,最大的方阵中搭建了一座铺着红毯的圆台。
灼眼的廉字旗在日光中飘扬,场中卷起的尘土在将空气变得浑浊。
几匹骏马上坐着几个男子,皆是帅将与皇子。
一见萧苒桦来,武场上开始沸腾起欢呼,似乎迫不及待地要将萧苒桦卷于马下。
圆台上方高坐着一个黄袍加身的男人,男人两边则各坐一个衣着朴素却美得脱俗的皇后和一个瑰丽狐媚,风情万种的薛贵妃。
陆靖扬驾马而来,一身铁甲更显得他狂傲不羁。
萧苒桦这才回过神来,原来是要她在这里与武将们一战来让人心服口服啊,萧苒桦不紧张,反倒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21。…死招
死招
“桦公子,朕特地为你设下这场武斗,不知桦公子所擅长的是文是武?”陆南天坐在高台上,对萧苒桦道。
萧苒桦叩首:“承蒙皇上厚爱,皇上特地为在下所设武斗,在下定当全力以赴,皇上无需在意在下擅长的是文是武了。”
“有你这一句话足矣,来人,牵一匹马给桦公子。”陆南天龙颜大悦,刚俊的脸孔与笑颜显得格格不入。
陆南天命令一下,就有个士兵牵了一匹枣红骏马而来。
陆靖扬骑马立于萧苒桦身边,不禁抓紧了缰绳。
虽说从萧苒桦的密声传音中可以看出萧苒桦有着深厚的武力,但面对这些对于战场可谓是老生常谈的将领与从小就有一身卓越功夫的皇子们,陆靖扬不敢保证,萧苒桦能够打败他们,甚至他还在担心,倘若这些心高气傲的将领或皇子们伤到萧苒桦,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萧苒桦没在意陆靖扬脸上的阴晴不定,反而轻松地跃上马,优哉游哉地骑向武场中。
“若实在不行,切莫死撑,我会助你的”当萧苒桦与陆靖扬擦身而过时,陆靖扬看着萧苒桦,一脸认真地说道。
萧苒桦只得点点头。
“久闻桦公子大名,桦公子不是风月场上的高手吗?如今是想转行到武场中来,可惜啊可惜,我们这些将领与皇子可不是献妓的姑娘。”看萧苒桦走上武场,一个黝黑皮肤,胡须杂乱地长在面上的壮汉勒马上前,手中握着把红缨锋枪直指着萧苒桦,一脸地不屑于嘲讽。
萧苒桦也不恼,微微一笑:“仁兄这可是冤枉在下了,在下并不是什么高手,只不过是一些手段能比仁兄的更能让姑娘们开心。若仁兄想学,在下必定倾囊相授。”
“你!”黑须大汉气得面红耳赤,手上的锋枪颤抖起来。他转向陆南天所在的位置,抱拳道:“皇上,此人竟在武场如此神圣的地方说出一些混账话,皇上不该好好惩治他吗?”
陆南天一皱眉:“朕方才未曾听见桦公子谈及肮脏的字眼,倒是刘将军你,一出口便谈及风月,这成何体统?”
陆南天的话让刘将军一愣,想必,皇上是在护着陆靖扬的脸面才这么说。
刘将军脸色黑下来,转而对萧苒桦道:“桦公子,方才是本将失言,既然如此,就让本将来开这第一场武斗。”
说罢,刘将军不管萧苒桦是否准备好,头一抬,眸光中的锐利狠绝一闪,锋枪就要冲向萧苒桦的面门。
慕飞儿站得远,见萧苒桦有险,一声尖叫顿起,蒙住双眼不敢再看。
在场的人无不瞪大了眼,却看那萧苒桦不知何时抽出了一只玉骨扇,以玉骨扇迎上锋枪的力道。
萧苒桦一歪头,锋枪未刺中萧苒桦,萧苒桦轻巧地将玉骨扇一折,手腕翻过,只见那锋枪头落地,红缨碎成细线在浑浊的黄沙中飘摇。
这一套动作来得太快,连陆靖扬都未看出其中玄机。
萧苒桦收回玉骨扇,带着鄙弃,对刘将军道:“未想刘将军喜欢乘人之危,真是让萧某大开眼界。”
刘将军呆在马上,不知方才自己为何会输,但看到场上将士看着自己的眼神中透着鄙夷,便讪讪地收回枪杆,踱马回到队中。
“哈哈,好一个桦公子,让我来与你一战,如何?”御林军大总领赤琉一身白衣白裤,未着铠甲在身,却是一副正气凛然。
“承蒙赐教。”萧苒桦一扇玉骨扇,微微一笑。
赤琉驾马上前,两手中握着一对双刀,气势如虹,双刀的节奏如同暴风中的骤雨,向萧苒桦奔来。
萧苒桦心中纳闷一番,自己与这些人无冤无仇,为何这些人竟对自己下些死招,这不是摆明要她命吗?
萧苒桦这回倒收起玉骨扇,对着突如其来的招数闪躲不过,干脆徒手捉住了双刀刀刃。
赤琉有些震惊,双手停下动作。
萧苒桦眼角斜飞,嘴角扬起,在赤琉震惊之余,双手将刀刃一扯。
赤琉未想道萧苒桦看似体弱气薄,力气却如此之大,一个不留神,差点跟着飞出的刀刃摔下马。
萧苒桦将抢来的双刀用力在手中揉着,直至一对锐利的武器生生成了废铁。
赤琉的双眼越瞪越大,心中仍有不甘,又不知从哪里握了一把匕首,反肘向萧苒桦的颈上割去,速度相较于先前更快更狠。
萧苒桦勒紧马脖,反力一转,骏马受惊,飞蹄一下踹在赤琉所骑的马的马面上。
赤琉身下的马疯狂嘶叫,上下癫狂地跳跃着,马面上血肉模糊。
赤琉飞身下马,稳稳地停在地面上。:“好功夫,我赤琉还从未见过如此练武奇才,看来桦公子并不像传闻中所言,是个绣花枕头,赤琉我服了。”赤琉起身,对着萧苒桦道。
萧苒桦一皱眉,手中钻心的疼刺来,手心上破开的口子向外流淌着黑血。
萧苒桦握紧拳头,回道:“是赤琉大总领承让了。”
陆南天一拍椅岸,大笑道:“既然连刘将军与赤琉总领都对桦公子甘拜下风,朕看,这场武斗也没必要再比下去,传朕旨意,封桦公子为皇后的贴身侍卫,誓死护皇后左右。”
柳如烟本在观斗时,心心念念都是萧苒桦的安全,就怕一个不留神,萧苒桦会死在对方的马下。
这回听到陆南天如此安排,迅速转头看向陆南天,脸上的恐惧丝毫不掩。
“这不是遂了你的愿吗?烟儿?”陆南天压低声音,迎上柳如烟的双眼。
一股快感在陆南天心中涌上,随即又是说不出的心痛。:“只不过,这心愿是否能成,倒是要看看这桦公子的造化了。”陆南天转眼回到武场上,漫不经心地说道。
薛长卿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掩面一笑,不知比那园中牡丹娇艳了多少倍。
“草民领旨谢恩。”萧苒桦下马,直觉的一阵灼烧之感沿着伤口慢慢攀爬到整只手臂,最后狠狠地抽着自己的心脏。
所谓武斗,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结束呢?这么多将士的不满未平息,定是会继续上场宣战的,然而两场的武斗草草结束,这明显是个陷阱。
萧苒桦心中暗自琢磨,硬是将锥心的痛忍在心下。
武斗不成便要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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