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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 全-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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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和皇上走得很近吗?他们之间的关系,总要掩人耳目。那个……”作为资深耽美爱好者,严真真并不觉得男人之间的相恋有什么可以指责。但想到古代的风气,还是说半截吞半截了。

    孟子惆愣了愣才明白她的意思,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你整天都想什么有的没的皇上才不过二十三岁,便有了两位皇子,四位公主,你觉得他会和崔宜有什么?”

    严真真无辜地眨了眨眼:“双性向……那也能……”

    “别乱想,崔宜是崔附马的儿子,比皇上小了两岁,自幼被送入宫中为太子陪读,与皇上的关系自然亲厚着些。”

    “哦。”严真真失望。

    “外人的传言,岂可尽信”孟子惆又笑骂了一句。

    “那也说不定啊……谣言也不见得就是空穴来风。”严真真还是坚信,崔宜和皇帝之间不会那样“纯洁”。看崔宜小太医的模样,分明就是天生的“小受”嘛

    “崔宜之所以当太医,其实也只是他自己的兴趣。”孟子惆总算回答了几乎被遗忘的问题,“他自小师从王太医,只是恪于他父亲的意思,才参加了科举,结果虽没有夺魁,却也得了探花。”

    “此人的才学大约是不错的吧?”严真真试探着问,“没作弊吗?”

    “作什么?”孟子惆不太理解她冒出来的新名词。

    “呃……就是在考场动了什么歪脑筋之类的……”

    孟子惆哭笑不得:“崔宜少有神童之名,没考中状元已让人意外。所以外人都传,那一场试,是崔宜自个儿示弱。”

    “有第一不要,考第三?”严真真无法理解,“他这人没毛病吧?”

    孟子惆瞪了他一眼:“这是他聪明”

    “怎么说?”天真真谦虚地问。

    “崔氏一族在朝廷几乎占据了半壁江山,若他再出一次风头,皇帝能不生忌?所以干脆韬光隐晦,还能保得崔氏一族的平安。”

    严真真恍然:“哦,原来如此,他果然聪明。”

    孟子惆露出了一丝笑意,旋又叹息:“可惜清河崔氏,并不个个都如他那般聪明。比如他的叔父,崔氏二房的崔扬,就广交朝臣。长此以往,恐怕不能善了。”

    “王爷的意思是说,那位要动世家大族?”

    “三五年内,恐怕还是会选择隐忍。他不可能同时打异姓王和世家大族的主意。恐怕会先动三大异姓王,再动四大家族。一步步收拾,才符合他的手笔。不过,听说皇上对崔宜倒真是很欣赏,说到好男风,则有些无稽。”

    好吧,是她想色了。严真真自我检讨了一下,打量着他的脸:“今儿个王爷的气色甚好,刚让螺儿去厨下端了燕窝汤过来,王爷用上一碗?”

    “你陪我一起用罢。”

    严真真轻笑:“那可不成,刚才和崔太医多说了几句话,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这会儿得去应付那些媳妇婆子们了。”

    孟子惆“嗯”了一声,叫进螺儿:“替王妃把燕窝汤给温着,待议完事再回来喝。”

    “是。”螺儿替自己的主子高兴。

    严真真笑着谢过了他:“其实我倒不爱喝那个……”

    “女孩子喝这个好,本就是滋阴的。”

    其实,严真真是想到燕窝是燕子用口水搅拌的,便觉得甚是恶心,等闲不愿意轻尝。

    可惜孟子惆从来就不是善解人意的男子,所以会不了意,只是吩咐螺儿收了燕窝去一旁的小厨房温着:“往后去大厨房那里领些油米,晚上吃些宵夜也方便。”

    “是。”严真真答应了,暗想这样可以克扣些什么,便带了螺儿出去。推开门,看到站在门边的抱冬,两颊仍然胀得老高。

    “伤得这样,还不下去歇着?”严真真怜惜地看了她一眼,“在我这里,规矩不会那么严,若是病了伤了,只管去休息便是。”

    抱春怯怯地答:“回王妃的话,抱冬并没有病。”

    严真真又说了几句话,却惊动了房里的孟子惆,叫小丫头出来问了事,把抱冬叫了进去:“王爷说了,请王妃只管视事去,王爷要问抱冬姑娘些事儿。”

    “抱冬是我的丫头。”严真真像只护雏的母鸡,很自然地把抱冬推到了自己的身后,“其实她也没有偷那镯子,是抱秋嫁祸东墙。”

    孟子惆在房间里翻了个白眼,谁要拿一个小丫头怎样了?不过是问些事儿,毕竟是太妃那里的人,又被严真真救了下来,不怕她不肯说。

    小丫头陪着笑解释了,严真真才让开了身子:“别为难这孩子,才被掴得脸不成脸。”

    抱冬哽咽:“王妃。”

    只这样的维护,就在小女孩的心里生出了温暖的根,发出了感激的芽。

    严真真温言安慰:“莫怕,既是王爷找你问些事,自然是不妨的。”

    “是,抱冬不怕。”女孩子的眼睛清亮得一如清泉,神色坚定,“请王妃放心。”

    直到抱冬被带进房里,严真真还没有回味过话来:让她放心,她有什么不放心的?

    秀娘顿足:“抱冬的意思,是绝不会说什么对王妃不利的话”

    “我也没做什么啊……”严真真很无辜地问。

    螺儿笑着替她解惑:“王妃在太妃那里,偶有不敬,王爷听了总不会舒服。抱冬是个伶俐人,知道在王爷面前怎么说。”

    严真真很郁闷,怎么弄得似乎她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轻车熟路地把婆子和媳妇们打发走,王府的事已经进入了天轨。似乎这些管事的媳妇们也认清了形势,有临川王撑腰的王妃,比过气的太妃更值得奉承。因此以前怎么也叫不动的人,如今只提一个头,就屁颠颠地去办了,倒让严真真轻松不少。甚至有时候她想不到的,管家也替她想到了。

    “表哥”才跨过门槛,便见齐红鸾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我的一个虾须镯子不见了,一准是抱冬这丫头给偷了去的。”

    孟子惆的声音,温和如春风,严真真有些怔忡。看来,孟子惆对这位表妹,还是多少有些好感的。虽然这表妹,原本也不是他正经的表妹。

    那就只有男女之情了吧?

    “王妃,表小姐又来找抱冬的茬了。”螺儿急道。

    “嗯。”严真真皱了皱眉,“明明已经查出了实据,怎么还要来攀污?虽然有点讨人厌,可不是蠢人啊……”

    “难道抱冬真的拿了她的什么东西?”螺儿也不确定了起来。

    “你既然信她,想必不会。”严真真摇头,“况且,螺儿在太妃那里,也并不是什么得脸儿的丫头。就是去表小姐的院子,也不能进内室,会拿到什么值钱的东西?”

    螺儿担忧地探头,却一筹莫展:“王妃,那我们……”

    “进去看看。”严真真咬了咬唇。明知道现在最理智的做法,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再去找两件事来处理,迁延到孟子惆处置完毕再回去。可是想到抱冬哽咽而感激的叫声,她终于还是放不下。

    抱冬,她比自己还要小啊

    螺儿犹豫了:“王妃,若是抱冬她……”

    “王爷并非是非不分之人,但若我们不进去,也就只能对表小姐偏听偏信了。抱冬就是长了一百张嘴,也抵不过表小姐的一张。”

    螺儿低下头:“奴婢明白,只是王妃若因此和王爷起了冲突,此后……”

    严真真拍了拍她的手背,叹息一声:“凡事前怕狼后怕虎,那就什么都不能做了。虽然不知道我的话能起到多少作用,但若是不说,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她仰头,看着蔚蓝色的天空,那是现代被工业污染的世界里,永远都不会出现的澄净明蓝。清新的空气,提醒着她重活一世的事实。其实,她的每一天都是偷来的。

    释然地一笑,她示意螺儿打起帘子。

    “王妃,若真是触怒了王爷,恐怕王妃会再没有翻身的机会。在临川王府,王妃不比太妃……”

    严真真俏皮地扯了扯嘴角:“是啊,王爷比太妃讲道理。他还欠我一次救命之恩呢,家传的紫参,可是泰半都到了他的嘴里。”

    螺儿低眉,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身后。秀娘得了消息匆匆赶来,却只看到门帘上的珠串子,在轻轻地颤动。

    “王妃,表小姐是客人若再多说一句,便与这丫头同罪”孟子惆不悦的声音,有些大。秀娘吓得一个哆嗦,想起了关于这位王爷的传言。

    喜怒不定,草菅人命……

    PS:祝亲们新年快乐,万事如意。今天《侯门正妻》上架了,小猪会热更一万字以上,请查收。(很凄惨地说,小猪只放今天一天的假,明天后天都要加班唉,这日子什么时候才会是个头呢……)

正文 第71章 就是护短

    第71章 就是护短

    齐红鸾看到孟子惆沉下来的脸,不由得洋洋得意。

    谁亲谁疏,还不明显吗?可笑一个陌生人,还想来和自己争

    她的眼睛笑得有点弯,只要王妃失宠,她嫁进来以后,就能当整个王府的家……到那时候,她名为侧妃,实为正妃。如果严真真再犯了什么“七出”之类的大罪,把她扶正,也不是不可能。

    未来越想越觉得美好,她的眼里甚至冒出了星星。

    严真真也不生气——对于一个没有抱有期望的人,她的心态还真是平和得可以。

    “王爷息怒,这丫头不过是顶撞了表小姐两句,念她年幼,就饶了这一遭罢。”严真真也不看齐红鸾,脸上含笑。

    “问题不在于她顶撞了客人,而是顺手牵羊,挟恨把客人的首饰给拿走了。况且,那支虾须镯,又有些来头。”孟子惆脸色不虞,“她既是王妃的丫头,便交于王妃调教便是。”

    齐红鸾不依:“表哥,你明知道那个镯子是我过世的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对于我来说意义非同寻常。今儿我是一定要找回来的,这丫头也不能留在府里。姨母丢了镯子,如今我又丢了,王妃偏还要替她撑腰,真不知道平日里塞了什么好处”

    抱冬喊冤:“明明是抱秋拿的,她箱笼里的五百两银子可作得了假?王爷明鉴,奴婢就是拿了,也没地儿换银子去。”

    “还不是你那好主子指使了人来替你作证栽赃?我们一窝儿地都给你们骗了,还真当你是无辜的,差点冤枉了抱秋。”

    严真真纳罕,齐红鸾和太妃这算是唱的哪一出戏?明明人赃俱获,她打了一个漂亮的大胜仗,忽然之间却像是掉进了某个阴谋的蛛网里。

    螺儿心思机敏,想得更加深远,不假思索地就想弃车保帅:“王妃,咱们别再替抱冬说话了。看表小姐的意思,仿佛有什么实证在手里,王妃莫要落入了她的圈套。”

    虽然抱冬可怜,但严真真在临川王府的地位,也并不稳当。

    严直真笑道:“不是你央我救抱冬的么?”

    螺儿羞惭:“是奴婢害了王妃,只觉得抱冬可怜,便想请王妃施以援手。原以为不过举手之劳,谁想如今这事儿……”

    “做人做事,都须有始有终。”严真真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大不了,也就是把我休回娘家,到时候……”

    她如今心里有了底气,对趁机跑路信心大增,所以并不是太在乎孟子惆的态度。不过,心底还是多少有点受伤。阳光美少年,不过是个表象,其实并不常常阳光,是非不分地袒护齐红鸾的行为,更让她失望。

    人家是青梅竹马,自己算是什么?横插这么一杠子,吃力不讨好,徒惹人嫌。

    螺儿却被她的话吓着了,苍白着一张小脸后悔不迭:“都是奴婢的错。”

    严真真幽幽地叹气:“虽然我并不想做个路见不平便拔刀相助的女侠,但偶一为之,也没有什么。你不必自责,便是你不求,恐怕我也会救抱冬的。如今便更不用提了,抱冬既被我要了过来,总不能还被人欺负,不等于打我的耳光么?王妃的尊严倒不值什么,可我素来是最喜护短的。”

    两人在一旁商量,更显得心里没底,齐红鸾大是得意,扬起了尖尖的下巴:“表哥你看,表嫂这下可没有话说了,分明是心虚嘛”

    他坑爹的

    严真真转过脸冷笑:“我倒是不明白了,表小姐那镯子既然如此珍贵,怎么没有收藏妥当,让一个打打杂的小丫头给轻易顺了去呢?抱冬在太妃的院里,也不进内院。就是领了差事去表小姐的院子,怕也只在外头传传话儿。”

    齐红鸾强辩:“那镯子褪了放在外头桌子上,都是我身边跟的人,怕什么?外人里只有抱冬进过我那里,不是她拿的,还会有谁?”

    “罢了,不过是个小丫头子,打发出去也就是了。至于虾须镯,改日我赔表妹一个。珍宝斋那里总有些好东西,表妹不妨去看看,记在我的账上。”

    齐红鸾大喜:“多谢表哥,我就知道,表哥对我最好了。”

    这话说的,可真够矫情的……

    严真真低头,暗中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抱冬黯然,却并不求情,只是走到严真真的身前,跪下连磕了三个响头。“咚咚咚”,把严真真嗑得懵在那里。

    “王妃的大恩,奴婢只有来生做牛做马才能报得了。”

    严真真苦笑,她有什么大恩?不过是洗了她身上冤屈罢了,还没能最后成事,又被人指着鼻子骂了回来。还有个莫须有的罪名,被捻出府去,自己的初衷,可说是完全没有达成。

    微微颓然,看到抱冬额上刚刚磕出来的红肿,倔脾气便上来了。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除了一枚戒指,她还真是身无长物,到时候也不用打包,直接戴着戒指跑路就是。有洛雅青在京里,暂时还不至于有性命之忧。

    仿效着齐红鸾抬起下巴,严真真的脸上却满是笑意:“表小姐的身份不同寻常,说话可得有证据才行,不能无缘无故地冤枉了人去。太妃那里的镯子,咱们可都瞧在眼里。若抱秋真是冤枉,当时怎么又供认不讳?我倒不信偷镯子的是抱冬,咱们妇道人家审不出来,不如扭了双双送官,让京兆尹来判个是非屈直。”

    齐红鸾哑口无言,胀红着脸咕哝:“就知道送官……难不成官府是你家开的不成?”

    孟子惆俊眉微锁:“不过是件家事,又要闹得满城风雨,说出去好听么?”

    “就是,王妃这样做,到底是何居心?存了心给临川王府没脸,让表哥出丑吗?王府的面子,都要被你丢尽了”

    严真真不动声色,幽然叹息:“丢了面子,总比丢了里子的好。里子足了,日后总能还把面子找回来。可里子丢了,往后的面子,可就得一路丢到底。表小姐也帮着太妃管过了一阵子的家,难道连这样的道理都不明白吗?”

    齐红鸾怒道:“你这算是什么道理”

    孟子惆若有所思,想了想还是息事宁人:“把小丫头赶出去便是,王妃也不必为着一个奴婢,跟表小姐置气。”

    严真真瞪大了眼睛看向孟子惆:“王爷这话说得轻巧,不过是打发个把人,原不值王爷费心。只是王爷想过没有,抱冬这样出去,身上背着个小偷的名头,哪个好人家敢用她?除了乞讨,便只有误入邪途。别瞧着咱们府里头的小丫头,在家里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将心比心,王爷何忍?”

    “这丫头可不知收了王妃多少好处,硬生生地想把姨母那里的大丫头都给挤下去。这会儿,王妃还要一心护着她,我才要问问,你到底是什么居心出嫁从夫,你可曾听表哥的话?”

    这句话,把孟子惆说得脸上无光,颇有些恼羞成怒:“王妃若是有闲,不如多捐些去寺庙里。或者到了冬日施粥,也能活一方百姓。”

    严真真仍是不服:“就是要赶人出去,总也要找出证据来。才刚抱秋人赃俱获,还仍留在府里呢按理表小姐是客,主家的侍女们得罪了,便该惩罚。只是如今抱冬并不曾招供拿了你的虾须镯,这样草草定罪,反让人心不服。”

    “那还不简单?带人搜了抱冬的行李,到时候王妃可不能偏袒了。”齐红鸾迅速地接口。

    严真真狐疑,看样子,似乎抱冬还真拿了齐红鸾的虾须镯?螺儿紧张地握瞪大眼睛,对严真真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显而易见,这是一个针对她们的阴谋。虽然还不知道这个局是怎么设的,但抱冬注定是在劫难道。

    既如此,就不能再护着抱冬了。大不了,她们往后多接济着一些,也是一种说法。

    “是么?”严真真沉吟,抬眼看向抱冬,见她一脸悲愤,小小的脸蛋上露出一股决然之意,却并没有分辩。

    “王妃既然要证据,总也要给出个人赃俱获,才能让王妃相信。”齐红鸾的话说得很光棍,朝着身后跟来的嬷嬷使了个眼色。

    “我没有偷”抱冬低低地说了一句,声音坚决。

    严真真心中一软,扬声道:“好,表小姐便让人和我一同去搜便是。抱冬才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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