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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妻-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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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蕙娘见张翰进来,脸色一沉,依旧将脸调向窗外,窗外彩霞满天,金黄一片。张翰讨好地将一道平安符递到蕙娘面前,道:“我特意去城隍庙里求的,保佑你们母子平安。”

    蕙娘瞧也不瞧那平安符一眼,张翰没趣道:“还生我气呢?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原谅我啊?娘都说温先生没事了,你怎么还不肯原谅我啊?”

    “你逼走温先生的时候,何曾稀罕过我的原谅?”蕙娘冷声道。

    张翰自知理亏,“噗通”往蕙娘跟前一跪。

    蕙娘惊道:“男儿膝下有黄金,爷何必如此?”

    “如果你不肯原谅我,我就长跪不起。”

    “无赖!”蕙娘从窗前起身。没好气地白了张翰一眼,径自走到床边去坐下。这时丫鬟送了安胎药进来,见张翰正被罚跪,不由尴尬地杵着,不知该进该出,蕙娘不想张翰没面子,便咳了一声。丫鬟会意。连忙将安胎药放到桌上。慌里慌张地退了出去。

    张翰跪在地上委屈地看着蕙娘,蕙娘道:“我要喝药了,药放那么远我也拿不到啊!”

    张翰心里一喜。急忙起身去桌上端了药过来,一口一口地喂蕙娘喝了。张翰一边喂药,一边拿眼偷瞧蕙娘,样子十分滑稽。蕙娘终是忍不住扑哧一笑。

    张翰顿时也眉开眼笑起来,他问蕙娘道:“你笑了。是不是你原谅我了?”

    蕙娘不语,张翰便放下药,将手放在蕙娘的肚子上,说:“儿子。你娘原谅我了!”

    蕙娘一拍他的手道:“你怎么知道是儿子?”

    “儿子好啊,儿子就可以和我一起保护你了。”

    “你哪里保护我?你只会惹我生气。”

    张翰立即指天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会了,如若我再惹蕙娘你伤心生气。就让天打……”

    蕙娘立刻伸手捂了他的嘴,道:“呸呸呸。尽胡说八道。”

    张翰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拉过蕙娘的手捧在掌心里,眉头舒展地笑起来。蕙娘白了他一眼,也笑了起来。

    *

    白云暖一直站在门外,看着门内的一对小儿女终于雨过天晴,她不由长长呼出一口气来。

    这时如画走了过来,递给白云暖一封请柬,道:“王妃,静依公主差人送来的。”

    白云暖拆开一看,原来是静依公主盛邀她去公主府作客。公主的盛情,她怎好拒绝呢?

    静依公主在请柬中说了邀请白云暖去公主府赴晚宴。

    如画陪着她回安品园时,说道:“王妃,这静依公主也真够奇怪的,今天又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非节非庆的,她干嘛突然请客啊?”

    白云暖道:“她可能只是孤单了,想要瑶卿几个人和她热闹热闹吧!”

    白云暖知道静依这些年过得并不舒坦,她知道恋奴的心结,可是爱莫能助,每每想劝恋奴几句,恋奴总执拗地说:“表姐难道连这点自由都不肯给恋奴吗?”

    看着静依总是愁眉不展,成亲多年亦无所出,白云暖心里也很不好受,可是她作为一个局外人,如何能替她去经营婚姻呢?日子始终是夫妻两个人过的,与外人无干。

    张易辰见白云暖天擦黑了却盛装打扮,奇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白云暖道:“你的侄女儿有请,我能不郑重一点吗?她毕竟是公主,是皇帝的女儿。”

    张易辰饶有兴味道:“静依有请?可有请我一道儿?”

    白云暖摇头:“请柬上只邀请了我一人,不知她是要我过公主府去说些什么,所以我也不好贸然带你去。”

    张易辰摆摆手:“你们女人之间谈私房话我就不去了,再说我这个侄女儿能说些什么?无非是抱怨恋奴,你的那些说辞我已经能倒背如流了,现在我只要听她起个头,我这个脑袋呀就一个头两个大。”

    张易辰一脸嫌弃,白云暖噗嗤一笑:“瞧你,亏人家静依还尊你一声皇叔呢!你这做长辈的,一点都不体恤小辈的苦楚,怪不得她也不要请你过府去。”

    “话不投机,酒不逢己,本王还真不爱去。”张易辰一边摆手,一边对白云暖道:“你到了公主府,如果瞧见恋奴,你就和他说一声,让他到雍王府来陪我小酌几杯。”

    白云暖点头。

    张易辰便嘱咐道:“天色已晚,早去早回。”

    于是,白云暖便坐了马车,过到公主府去了。

    *

    公主府内灯火通明,恋奴看着那栋亮晶晶的公主楼,问跟班道:“公主楼那边是有什么喜事吗?今晚怎么张灯结彩的?”

    跟班道:“公主请了雍王妃过来小酌。”

    “雍王妃?”恋奴一喜。

    跟班点头:“公主一向敬重雍王妃,她说雍王妃是公主和驸马爷的恩人,所以今夜雍王妃光临公主府,公主才这般隆重,让下人们布置了公主楼。”

    恋奴平时是极少见到白云暖的,白云暖蜗居雍王府内,足不出户,而他也不能常去雍王府,今夜忽闻白云暖来访,一颗心早已雀跃不止,只能继续向跟班打听:“公主没有让我也去公主楼一起吗?”

    跟班摇了摇头:“那倒没有,驸马爷要是想去赴宴,大可自己去公主楼啊,公主一定是求之不得的。”

    恋奴禁不住跟班怂恿,早已心下雀跃。(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五章 月台小酌
    公主楼上,静依将白云暖迎进了月台小宴。

    月台上,灯笼一盏盏,和着月光,清风徐徐,十分怡然自得。白云暖一袭淡淡青裳,看起来风华绝代,静依不由在心里慨叹:岁月竟不曾在白云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如她小时候见到的一样,还是这样出尘绝艳,风华绝代。

    如意小心翼翼拉了拉静依的衣裳,静依这才回神,发现自己竟在一瞬间就被妒忌冲昏了头脑。

    她使劲将笑容堆满整个面颊,分外热情地迎上前去,道:“婶婶,你来了?可把静依盼坏了。”

    白云暖将披风解下交给如画,自己则摸摸静依的脸蛋,疼爱道:“公主盛邀,婶婶能不来吗?”

    “听说蕙娘妹妹怀孕了,真是叫人好不羡慕啊!想蕙娘和翰哥儿才成亲几日啊,就喜得麟儿……”静依面上笑容磊落,心底里早已淌血无数。

    白云暖怕静依敏感便道:“你和恋奴还年轻,总会怀上的,所以羡慕什么呢?”

    “婶婶说的是,我和恋奴都不急的,我们还年轻嘛!”静依佯装若无其事,拉了白云暖到月台上就坐。

    桌上的酒菜备得异常丰盛,酒是新酿的葡萄琼浆,静依殷勤劝酒,白云暖也毫不设防,饮了两杯。葡萄酒后劲大,白云暖两杯酒下肚,头便有些晕乎乎了。

    这时,宫女冰莹过来对着静依耳语了几句,静依便对白云暖笑道:“婶婶,我刚才肚子有些不舒服,去方便一下。”

    “你没事吧?”白云暖关心地问。

    静依忙摆手:“没事没事,我去去就来。”

    白云暖道:“要不。天也碗,我酒也喝了,不如回去,让你早些安歇。”

    “不行不行,我还有好多话要和婶婶唠嗑呢!婶婶,你小坐一下,静依去去就回。”

    静依说着。对如意扬了扬下巴。如意便殷勤地给白云暖斟酒,道:“王妃少待,让奴婢伺候王妃。公主她去去就回。”

    白云暖点头,于是坐着枯等。月色甚好,月台上又云淡风轻,白云暖坐着也很是闲然自得。

    静依下了公主楼。远远地便见恋奴在树下徘徊。

    冰莹一旁道:“驸马爷在那里站了许久了,像是想上楼又不敢上楼。犹豫不决的样子。”

    静依冷嗤一声:“既然想而不敢,本公主就给他制造一个机会呗。”

    静依说着,扶着冰莹的手向恋奴走去。

    恋奴听到脚步声,回过头见是静依。不由有些紧张。一旁的灯笼投射出的橘红的光映照出他紧张得有些惨白的脸,“公……公主……”

    “驸马,雍王妃来了。我刚才人有些不舒服,要去方便一下。你替我上公主楼去陪陪她先可好?”

    恋奴木讷地杵着,不知该作何反应。

    静依假意不悦道:“雍王妃虽是我请的客人,可也是驸马的表姐呀!虽说一表三千里,可雍王妃是我和驸马的恩人不是吗?若不是她,何来你我夫妻之缘分?”静依说着捂了肚子道:“哎哟,好痛啊!驸马,拜托你,先上公主楼陪陪雍王妃吧,别怠慢了人家。”

    静依说着,扶着冰莹的手急急走了。她知道恋奴肯定是会上公主楼去的。走了一会儿,转过一个回廊拐角,再探头回来看恋奴时,果见他向公主楼上去了,静依心里说不出的酸涩、妒忌。

    “公主……”冰莹小心地提醒静依,静依虚脱了般,闷闷不乐道:“让人盯紧了,听他们两个说些什么。”

    冰莹点头,领命去了,静依却没有勇气回去,她一个人怔怔地滑坐在回廊长椅上,等待那个她心里其实已经认定的真相。

    恋奴上了公主楼,到了月台,见白云暖一人百无聊赖地坐着。月华如水,白云暖娴静典雅地坐着,宛若月宫里的仙子。

    恋奴看得发了呆,白云暖偶然一回头见到恋奴,立即笑道:“恋奴,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哦,表姐,我刚刚听说你到公主府来了,所以来看看,静依……静依她刚刚人有点不舒服……”

    恋奴突然变得笨嘴拙舌的,白云暖觉得他的样子憨厚可爱,便伸手招呼道:“静依她不舒服,去方便一下一会儿就回了,你快过来坐吧!”

    恋奴于是走了过去,他只顾痴痴地看着白云暖,所有的动作都变得笨拙,更不会注意到,这月台之上,有多少双眼睛是静依派来监视和审视他的。

    “表弟,近来可好?”白云暖浅笑吟吟,问的是再寻常不过的客套话,听在恋奴耳里却充满别样的关心。

    “好,一切都好。”恋奴的声音听起来哑哑的,笑容僵僵的。

    相对而坐,竟是无言的尴尬。

    如意上前给恋奴斟酒,道:“公主不在,就请驸马爷代为招呼雍王妃吧!”

    “我们表姐弟原不需要拘礼的。”白云暖对如意笑了笑。

    如意立即机敏道:“对对对,驸马和雍王妃是亲表姐弟,自然不必拘礼。驸马和雍王妃随饮,随饮……”如意搁下酒壶,远远地退到了月台之外。她问一个小丫鬟道:“雍王妃带来的那个如画现在何处?”

    “正按照姑姑的吩咐,让如画姐姐偏厅用点心呢。”小丫鬟回。

    如意点了点头嘱咐道:“你去告诉如画,就说雍王妃想多喝一会儿酒,让她没有传不要过来打扰。”

    小丫鬟去了。

    如意便向着月台那边探头探脑,冰莹也过来,如意向她努努嘴,于是二人一起向月台那边探头探脑。

    月台上的二人浑然不知此刻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恋奴只是心事重重地举起夜光杯,对白云暖道:“表姐难得到我公主府来,表弟敬你一杯。”说着,自己一仰脖先自干了。

    白云暖只好也干了一杯。

    见白云暖两颊微微泛着酒红,恋奴心里五味杂陈,这样的良辰月夜,只有他和白云暖相对独酌,没有静依,没有张易辰,实在是不可多得。

    恋奴看着眼前人,心里痴痴地想:今生今世,怎么就有缘无份了呢?

    这样想着,眼眸便潮湿了。

    “表弟,你怎么哭了?”白云暖骇然地看着恋奴眼里蓄满的泪花。(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六章 静依骗夜
    “我没哭啊!我只是沙子迷了眼睛……”恋奴支吾。

    白云暖左右探看了一下,狐疑道:“月台之上,哪来的沙子?”

    “哦,那就是我醉了。”恋奴局促地笑起来。

    “醉了?你才喝几杯,酒量何时变得这样差了?”白云暖不解。

    “酒不醉人人自醉……”恋奴说着又闷头喝了一杯酒。

    月台之外站着的如意和冰莹互视了一下,看驸马爷的情形,想说他对雍王妃没非分之想都难,那些怀春的心事全写在脸上了。

    在月台上坐了许久,也不见静依回转,白云暖隐隐觉得不对劲,她站起身,对恋奴道:“天色如此晚了,还不见静依回来,这样我先回雍王府去,表弟去看看静依公主。”

    “表姐……”恋奴多想让白云暖多留一会儿,可是这是公主府,他不能将那样的愿望说出口,他只能咬咬唇道:“让表弟送送你。”

    恋奴一直将白云暖送到了公主府门口,白云暖道:“好了表弟,你回去看看静依吧!”

    恋奴看着白云暖和如画上了雍王府的马车离去,直到马车的踪影消失在如水的月色中,他才转身慢慢地走回府里。走到园子的石径上,他站住了,路的那端站着静依。

    恋奴站住不再往前,静依却主动走了过来,走近了他才看见她的唇角一直停着一抹嘲讽的冷笑。

    “驸马爷怎么不送雍王妃回去呢?”静依的话里充满了浓浓的醋意,恋奴只能避重就轻道:“雍王府有派人来接的,公主适才身子不舒服,现在可好些了?”

    “我的身子何曾不舒服?我是这里不舒服!”静依指着自己的心口。

    恋奴喝了酒,万千愁绪在内心翻涌。他不想和静依起冲突,道:“既然公主身体没事,那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恋奴说着越过静依,往自己的院子而去。

    静依喊住他:“今晚我要宣你到公主楼陪我。”

    “我身子不舒服。”恋奴头也不回地走了。

    静依郁闷地咬住了唇,这些年她一直在寻找问题的症结所在,今晚总算是找到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静依喃喃自语着,自嘲地苦笑起来。

    ※

    白云暖坐在马车上。酒劲上头。随着马车的颠簸,眼皮也越来越重,等到了雍王府时。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睡得迷迷糊糊间,听见张易辰斥责如画的声音:“怎么让王妃喝这么醉?”

    白云暖使劲睁开眼睛,看见张易辰微微恼怒的脸,她笑道:“是我要喝的。你骂如画做什么?然后便是一个醉眼朦胧的笑。

    张易辰不由分说抱她下马车,一路黑沉着脸。白云暖靠在他怀里,犹如躺在云端,她知道自己喝醉了,却是控制不住地要傻笑。要胡乱说话。

    “王爷,你不要这样抱着我,被孩子们看到。我会不好意思的。”白云暖呵呵地笑。

    张易辰无奈道:“孩子们都睡了,谁有空理你?”

    “你啊!”白云暖伸出手指调皮地指着张易辰。张易辰莞尔一笑。

    张易辰抱着白云暖入了安品园,白云暖便挣扎着下了地,仗着酒劲,在园子里转圈圈,转了一棵树又一棵树,还从树下调皮地探出脸和张易辰躲猫猫,张易辰无奈笑道:“这园子里丫鬟们可都还没睡,你明日酒醒不要后悔。”

    次日,白云暖酒醒时,昨夜里发癫的片段一点点回到记忆里,果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张易辰道:“其实你平常一直端着,喝醉了反倒蛮可爱的。”

    张易辰的话听在白云暖耳朵里充满了戏谑的意味,她羞得无地自容,早躲到了被窝里不肯出来,惹得张易辰哈哈大笑。

    ※

    跟班送给恋奴一封信笺,恋奴拆开看了,署名白云暖。恋奴一怔:表姐怎么会给他来信呢?

    “信是谁送来的?”恋奴问跟班,跟班道:“院公说是雍王府送来的。”

    于是恋奴拆阅了那信笺。信笺上十二个字:明早卯时,城隍庙前,不见不散。

    这一夜,恋奴匪夷所思,不得入眠。表姐怎么突然邀约他呢?转念一想,表姐定是有什么疑难之事要与他商议。

    于是次日一早,恋奴披星戴月地起了身,也未叫跟班,只身一人去了城隍庙,城隍庙前哪里有白云暖的影踪?恋奴一直在城隍庙前站到旭日东升,香客渐渐络绎不绝,也未见到白云暖的踪影。

    正犹疑着决定去雍王府看看,忽然从人丛里钻出来一个人,鬼鬼祟祟的,递给恋奴一个纸条便逃之夭夭。恋奴困惑地打开字条,只见上面写道:“欲要雍王妃平安,即刻到城隍庙后十里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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