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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嫣然-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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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赏,都要赏!”程瑞如顺手扯出一个荷包,也不管里头有多少银子,就丢给花儿。花儿把荷包接过,扯开系绳,瞧见里面装了好几个金锞子,欢喜地叫了一声,就拿着荷包对嫣然摇一摇:“程大奶奶,多谢了!”
  嫣然狠狠地白一眼在那笑的喜不自胜的程瑞如一眼,只招呼郑三叔:“爹,我们回家吧,不理这些人!”郑三叔心里也是欢喜无限,女儿嫁了个好女婿,这才是好事,听女儿招呼就笑着说:“好,回家!”
  嫣然出门上了车,程瑞如就要跟着过来,嫣然阻止他:“你啊,自己走路去吧!”程瑞如也不以为意,这边的下人们已笑成一团。郑三叔跳上车辕,对车夫招呼一声就对程瑞如道:“程大爷,你还是别处去找车吧!”
  嫣然这才把车帘给放下来,脸上的喜悦再也藏不住,从此以后,就真应了祖母说的话,而不是继续在侯府做下人了!
  似乎连阳光都要更灿烂些,嫣然看着这朴素的马车,笑容一直很动人,以后,就不一样了,再不一样了。
  车到郑家门口,早有人把鞭炮点响,嫣然掀起车帘,郑三叔已经跳下车辕对嫣然说:“下来吧,你娘必定要这样,说了也不听!”嘴上抱怨,郑三叔脸上可是笑着的。
  “这和你原来回来可不一样,别听你爹的!”郑三婶早已迎上来,刚说了一句,程瑞如就从另一边冒出来:“岳母这主意好!”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出来了,今儿更新花的时间,够我写四千五出来了,这作死的晋江!

第66章 嫁妆
  程瑞如的话惹来众人大笑;嫣然的脸更红了;本还想和周围邻居打招呼的,听到这阵大笑就推开门飞快地走进自己家。门关上时候;听到外面又传来起哄;“害羞了,真害羞了!”程瑞如满脸笑嘻嘻,团团对周围作揖:“今儿啊,是……”
  话没说完就被郑三婶拍一下:“去;这还轮不到你说话!”程瑞如忙给郑三婶作个揖:“是,岳母说的是!”郑三婶掩不住满脸喜色:“今儿啊,本该办几桌酒的,不过各位也晓得;还有几个月我家闺女就出阁了。因此也不办酒了,等到时一起,列位都还有事忙,我也不多留了,还请多包涵包涵!”
  周围邻居也只是来凑个趣,自然口里取笑两句也就各自散去。程瑞如喜气洋洋,就要进郑家,抬眼瞧见旁边站了个人并没走,细一瞧就笑了:“小容,你今儿怎么得空过来了?”
  容畦咽下心中的种种酸涩,对程瑞如露出笑容:“今儿是程大哥你定亲的喜日子,我怎不来?”程瑞如拍一下额头,就笑了:“是,是,我怎么忘了,哎,岳母啊……”
  程瑞如这一口一个岳母,叫的郑三婶十分欢喜,却让容畦心中如被刀割,但这事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容畦对走过来的郑三婶拱手道喜。郑三婶本就喜欢容畦,此刻瞧着容畦越发顺眼,只恨自己闺女生的少了,不能把容畦也招做女婿,不然的话,这样两个孩子都做了自己女婿,那才叫头一份的荣耀。
  郑三婶笑眯眯对容畦道:“容小哥也来了,你也不是外人,快些进去坐!”容畦点头,又对一边的郑三叔拱手,郑三叔今儿的笑容就没变过,见容畦对自己行礼就伸手拍着他肩膀:“哎呀,若不是身份限制,还真想……”
  郑三叔说着就笑了,并没说完,郑三婶白自己男人一眼:“得了,你今儿出来时候也长了,还不赶紧进去?”郑三叔遵了吩咐,坐上车让车夫把车往侯府那边赶去,还要去谢侯府主人呢。
  程瑞如已经笑嘻嘻地拉着容畦进门:“小容,你啊,什么都好,就是这点不好,太拘礼。这虽是我岳母岳母家,可你也是熟人,还要像客人似地站在外头做什么?”
  郑三婶已经让小丫头去倒茶端点心,听了程瑞如这话就点头:“说的是!哎,容小哥,你要不嫌弃,等我给你寻摸个,我娘家那边是小家,只怕你瞧不上。这边的呢,又多是丫鬟。倒是……”
  这话让容畦心中越发酸了,他接过丫鬟递上的茶,努力让面上笑容不变:“多谢婶子了。我的婚事,叔叔说,”
  “说句容小哥你会恼的话,你叔叔呢,想为你攀个高亲,可这高亲,哪有这么轻易攀的?”容畦的叔叔房里虽然姬妾不少,也生过儿子,可都没养大就夭折了,现在只有一个女儿在身边。容畦的叔叔打算是让女儿招婿承袭家业,可又怕女儿没有哥哥弟弟子啊旁帮衬,到时自己一闭眼,就被女婿欺负。因此也收了几个侄儿养在身边,以后好给女儿女婿做个臂膀。
  只是这样一来,容畦的叔叔对这几个侄儿,既要用也要防,这几个人的处境,就算不得特别好。特别是在婚事上,那几位已经成婚的,都是磕磕绊绊的。容畦回京这些年,虽然不说这些,但郑三婶察言观色,怎会瞧不出容畦的真实处境?
  此刻听郑三婶说出实话,容畦不由浅浅一笑,接着就道:“男儿家,总要先立业再成家,不然的话,别人家娇养长大的女儿,嫁了我,难道还要让她跟我吃苦不成?”
  这一句让郑三婶叹气:“哎,容小哥,你可真是个好人,我啊,只恨闺女生的少了!”
  “岳母说的是,不然的话,我们这好友又做了连襟,这才叫一桩佳话呢!”今儿程瑞如欢喜异常,自然是郑三婶说什么都好。郑三婶噗嗤一声笑出来:“得,认得你这么些年,从不晓得,你的嘴啊,也能这样抹了蜜似的!”
  “岳母,小婿的嘴可不是抹了蜜似的,本来就是这样!”程瑞如又叫起来,容畦不由抬头往里屋瞧去,隔了这绣了兰花的帘子,背后就该是自己的心上人。可很快,就不能去想她了。她是自己结义兄长的妻子,是自己的大嫂,是自己,永远都不能去觊觎,去想念的人。忘了,该忘了,而是要笑着祝他们白头到老,恩爱白头!
  嫣然听着外头的笑语,也不由勾唇一笑,这一切,好似遥不可及,可现在就在自己手边,触手就能碰到。嫣然瞧着柜子里桌上床下塞得满满当当的东西,这里不少都是自己的娘给自己准备的嫁妆,从很小的时候就准备的。
  “哎,他们都走了,你也好出去院子里面坐坐,这样在屋里呆一日,不闷吗?”郑三婶掀起帘子,瞧着女儿笑吟吟地道。
  嫣然走到自己娘身边,抱着她的膀子偎依过去:“娘,我现在,不是在做梦吧?”
  “你这孩子,哪是在做梦呢?你出来了,以后,再不会进去了。而且,就要嫁了。是坐花花轿子,大红衣衫吹吹打打正正经经出阁去做正头娘子,不是被人收房,也不是去做妾!”
  说着郑三婶就指着那些东西:“瞧瞧,这些嫁妆也要跟着你去。到时啊,可是排场呢!”
  “娘,我不想要那些排场,就觉得,这样就好!”嫣然靠在娘的肩头,唇边的笑容一直没变,这让郑三婶的声音放柔一些:“我的儿,说什么傻话呢,你是嫁去富家做主母,自然要越排场越好,不然怎么镇的住那些人?”
  说着郑三婶就把女儿拉了坐下,把这些东西一一指点,除了那些主人家赏的,还有嫣然的祖母留下的,还有郑三婶从女儿很小时候就攒的,七七八八加一起,光首饰头面就有七八套,珍珠的宝石的金的银的。好料子就足足两箱子,绸的缎的绢的罗的。郑三婶又拉出一个小箱子,里面是满满当当新铸的大小元宝,大的五十两,小的十两五两。
  数了数,光大元宝就有十个,小元宝十两的二十个,五两的三十个,总共八百五十两,全给嫣然压箱。看着这一片银光闪耀,嫣然忍不住吸了一口气:“娘,这些,不免……”
  “你是不是觉得少了?我和你爹,这辈子就嫁这一回女儿,要不是怕人说,本来你爹是要凑两千两给你的!”郑三婶打断女儿的话,嫣然忙摇头:“娘,我不是嫌少,是太多了,我们毕竟只是下人!”
  “所以只有这么些。不过你爹给你准备了个小庄子,不大,两百亩地,难得的是水好,到时你想种些什么吃都成!”见郑三婶又要去翻箱倒柜,嫣然急忙阻止:“娘,家里可不是只有我一个。”
  “你是担心你哥哥弟弟,嫣然啊,我就和你说一句实话,你哥哥你是晓得的,你弟弟呢,虽说现在没上名册,可谁知道以后呢,若不被放出来,还不是这郑家的小厮,我们的东西留给他,也不过是白给,倒不如全给了你!”见自己的娘伤心,嫣然忙伸手抱住她的肩:“娘,对不住,我不该这样说!”
  “傻丫头,娘不过说句实话,并不是伤心!”郑三婶把眼角的泪擦掉,摸一下女儿的脸:“我闺女能风风光光嫁出去,我啊,比什么都高兴!”
  娘,嫣然又叫了一声,把娘的肩膀抱紧。郑三婶贴住女儿的额头,有些事,得一就别想着二了。
  在门边的郑三叔听到里面传来的对话,脚步停顿,也许,为了以后,女儿的孩子,该想法出去了。在侯府做大管家,风光是风光,可那个奴字,怎么都摆脱不了。
  “你是在怪我?”郑老爷子听到郑三叔的话,眉头不由皱紧,孙女要出嫁,还嫁的那么好,郑老爷子也就从乡下进城,一来过年总要去给旧主人们磕头,二来过年后嫣然要去郑家乡下的庄子待嫁,顺便把孙女接走。谁知郑老爷子才进来不久,儿子就说了这么一件事。
  “爹,儿子并不敢怪爹,只是爹,嫣然现在嫁的这么好,比不得几位姑母,都不过嫁在那样小户人家,若有一日,外孙们得了功名,别人问起,你外祖家是什么人家,难道要他们说,是某侯府的下人管事?”郑三叔急急分辨。
  “你还是在怪我,当初你上头有两个哥呢,可他们都在外头,现在在乡下,也是使奴唤婢穿金戴银,连你的侄女,都嫁的很好!只有你,只有你,是在侯府做下人!”郑老爷子语气沉痛。
  郑三叔已经哭出来:“爹,儿子真的不是在怪您,儿子晓得,这是儿子的命,可是,儿子不愿意,再让您孙子,您重孙,继续这样!爹,儿子晓得,让儿子进去府里伺候,也好保住哥哥们在外头的风光。可是爹,儿子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第67章 承诺
  已是有妻有子;已是儿女将要各自嫁娶;已是将要抱孙的年纪,郑三叔觉得喉咙越发哽咽;用手掩住眼;并不是没怪过自己的爹的,可这又有什么法呢?
  “老三,这件事,我知道了;不过你也晓得,这件事,没这么轻易!”也许是看不得自己儿子伤心,郑老爷子总算说了这么一句。郑三叔擦掉眼里的泪瞧着自己的爹;眼里有希冀。
  毕竟,他们各自长大了,再不是当初的孩子了,郑老爷子心中叹了口气才道:“可你更要晓得,若没有侯府庇护,日子过的没这么好!”
  依托主人,求的就是一个庇护,不然那么大的一笔钱财,怎么才能保住安康?郑三叔对郑老爷子恭敬地道:“爹,儿子晓得。可是,现在的郑家,也不是以前了!”
  郑老爷子瞧着自己儿子,过了许久才道:“慢慢来吧,这件事,横竖没有个几年做不成!”只要答应就好,小儿子今年不过三岁,十岁之前,郑三叔还是能让儿子不进侯府当差的。七年,这件事总该做到了。
  见儿子给自己行礼,郑老爷子示意他起来:“孙女婿既是你们旧识,听的家事也不错,这样很好,既做了这样人家主母,总要带几个人去,等去到你哥哥那里,我已经让你二嫂备了几个人,由她去挑罢!”
  郑三叔忙应是,郑老爷子又道:“到时你哥哥嫂嫂,都有几样添妆的,你拿上就是,总也要谢你们在府里劳累!”这是刺自己的话,郑三叔的眉不由一皱。郑老爷子又适时开口:“老三啊,我这辈子,也不过是为了郑家好,并非克扣你,你可晓得?”
  毕竟还是分了亲疏,郑三叔心里叹气,但面上依旧恭敬:“爹的教诲,儿子记得!”郑老爷子又点一点头,这才站起:“我也该进去给老夫人们磕个头才是,你带我进去吧。”
  郑三叔应是,恭敬在前面带路。嫣然已经从后面转出来,瞧着那空空的椅子不由叹气,毕竟祖父心里,想的和父亲想的不一样。想到父亲是为的自己,才想要从侯府出来,嫣然心里又欢喜起来,爹爹真的很疼自己。为了爹娘的疼爱,也要把以后的日子过的很好,过的非常好。
  容畦匆匆跑进程家宅子,程家管家早已认得他,见了就上前行礼:“容大爷来了!”容畦嗯了一声就道:“程大哥约了我,他这会儿该好了吧!”
  那管家急忙阻止:“还请容大爷在这稍坐,我们大爷在见客呢!”见客?还让自己回避?容畦不由笑了:“什么样的客人连我都不能见?”管家已经让小厮端茶过来,自己在那打横相陪:“这位客人是族里的爷带来的,您也晓得,所以,小的不敢请您过去!”
  程瑞如和族里的龃龉,容畦已经知道,既然这管家这样说,容畦也就坐下:“这人可真是的,一见得了势,就立即涌上来了!”管家笑着说两句。
  此刻厅上虽没剑拔弩张,但也谈不上气氛松快,程瑞如的眉皱的死紧:“当初我落魄的时候,怎不见你家来说这婚约,此刻我和别家已定了亲,你家倒说起这事,这也太欺负人了!”
  “妹夫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当初我们举家在外,哪晓得还有这件事,这回上京,本就想寻到你然后完婚的。我家若真想别嫁,为何我妹妹今年都十九了,尚在闺中?”说话的男子的眉皱的很紧,十分不满。
  “阿弟,我就说你孩子家不懂事,真以为这婚约是说着玩的?这世上,想要别娶的事情多了,可是没有哪家,是婚约尚在,就和别人另定亲的。”程堂兄不冷不热的一句话,让程瑞如火气立即上来:“你好意思说,当初是谁说连我岳家都不肯收留,让我滚的远远的?”
  程瑞如的话并没让程堂兄动容,他只对对面坐的男子拱手:“宿兄,抱歉,当初阿弟孩子心性,也不晓得听了些什么话,以为婚约已经被撕毁了,哪晓得你们家里,一直把婚约记得牢牢的!”
  宿大爷点头:“这是自然,这婚事,本就是两家老人当初定的,我们怎会反悔。倒是妹夫不管青红皂白,就另定了一家,着实太……”
  “不管你们怎么说,这门妻子,并不是我想娶的,我想娶的,只有郑氏,她才是我的妻子。”程堂兄和宿大爷对看一眼,接着程堂兄就笑了:“果然是孩子,谁也没让你不娶郑氏!”
  “我家妹子,素来贤惠,定不会不许妹夫你纳妾宠婢的!”这话一说出口,就跟戳了程瑞如的心一样,他恶狠狠地看着宿大爷:“胡说,我的妻子,怎能做妾?”
  “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们,也只有上公堂了!”宿大爷并不意外程瑞如这样说,只淡淡地道。
  “上公堂就上公堂,谁怕谁?”程瑞如的火气也上来了,程堂兄呵呵一笑:“阿弟,你果然年轻,难道不晓得,这样上公堂,郑氏只会被断离,你永远都娶不到她!”
  “停妻再娶,杖一百,徒一年,后妻断离!妹夫,这先后之语,我没吓你吧!”宿大爷适时说出这么一句。不能娶嫣然,不,这绝不可以,可是,让嫣然做妾,这更不可能,当初答应的好好的,娶嫣然是为妻,是这一生唯一的妻子。
  见程瑞如面上神色,宿程两人对看一眼,相视一笑。当初宿家确实有退亲另择的打算,无奈宿小姐抵死不从,上吊都吊了两次,吓的宿太太说儿子们的不是,又打听的程瑞如有了钱,这样贸然上门,只怕会被程瑞如退亲,这才慢慢等待,等待这边和郑家定了亲,宿家这才上门,取的就是一击即中的打算。
  “这客人,看来说的定是要紧事,都这会儿了,还没出来!”容畦的茶都喝了好几杯,和管家也扯了许多闲话,就是不见程瑞如的影子,容畦耐不住,于是开口道。
  “说的是,怎么这会儿都没出来?”管家也皱眉,打算让小厮再去问问,就听到那边传来声音,管家笑道:“出来了!”果然不一会儿就见程瑞如走进来,容畦忙起身相迎:“怎么这会儿才出来,你不是说,要我陪你去看郑老爷子?还说,要多带些礼物去,礼物呢,备好了吗?”
  程瑞如神色恍惚,方才宿家的提议,的确很不错,可这样就是骗了嫣然,就是骗了自己最喜欢的那个女子。可是若不接受,宿家就要上公堂,就永远不能娶嫣然。程瑞如心里想的,一直都是这件事,听到容畦的声音这才抬头,这神色落在容畦眼里,容畦立即皱眉:“怎么了,你这一脸不好?是不是你兄长他们又说什么?”
  不能露出一丝行迹,露出了,就不能娶嫣然了。程瑞如急忙抹了一把脸才对容畦道:“没事,没事,不过是我堂兄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哎,说什么和我之间是兄弟情深,小容,我的兄弟,只有你了!”
  说着程瑞如拍拍容畦的肩,手却没有离开容畦的肩头:“小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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