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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业为王-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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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时地，付新只是稍作提醒，这两人就差不多有了解决方案，他们能够把细节说清楚，对此提出一些非常尖锐，针对性的问题。
这让付新更加肯定了他们的来历不凡，甚至于，付新心底有了一点答案，来自湘沙，湘沙有什么，最有名的不就是那个一九七八年搬过去，并且在总设计师的直接关怀下改名国防科大的军委直属高等院校吗！
李晓辉点了点头，朝程学新遗憾地说道：“程……经理，付经理他们对于这个DRAM技术掌握的确实很好，比我们要好。可能是付经理处于保密吧，一些细节，付经理没有做出解答。”
这话是当着付新面说得，可真够直白，这也可能是研究人员的特性吧，他们长期处于研究所内，没日没夜的研究，很少与外人接触，所以一些人情世故，不大懂。
付新赶紧解释道：“程经理，这个真没有，你们都说了会支付费用，我没有必要隐瞒的。我说不出来，是因为我真不大清楚，因为这个研究的主导，不是我，而是我们厂里的另外一面员工。所以有些细节，我不是很清楚。”
“哦？付经理可以为我们介绍一下吗？”程学新来了兴趣。
不是付新捣鼓出来的，是另外一个员工搞出来的，程学新动了挖人的心思。
付新看出了程学新在想什么，回答道：“可以的，那个员工叫做张集成，我们都叫他小黑，因为他长得皮肤黝黑……”
付新还没有说完，付振邦惊讶地说道：“是小黑？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程学新转头看向付振邦，问道：“付市长，难道你也认识这个技术员？”
付振邦点了点，说道：“嗯！我确实认识，这个小黑是个孤儿，去年过年的时候，还是跟我们家一起过年的，付新说小黑是他师弟。”
“师弟？小付经理你的老师？”程学新沉吟着问道，不过他心中在想：“也对，这个付新年纪轻轻就有这个能耐，没有一个好老师是不可能的，生而知之那只是传说啊！有师弟也很正常。”
付新看出了这个程学新想问自己的老师还在不在世，于是回答道：“程经理，小黑确实是我的师弟，是我师父前年收的徒弟，我师父现在云游世界去了。”
“云游世界？令师很有闲情逸致啊，难道他不做什么研究吗？”程学新疑惑地问道。
付新愣了一下，回答道：“程经理，我想你搞错的，我师父可不是什么研究人员，他是一个道士，同时也是一个中医，我和我师弟拜我师父为师，就是向他学习中医呢。”
“道士？是我想错了，不过令师一定是个高人吧！能够教出两个如此优秀的徒弟。对了，付经理，能把你的师弟介绍给我们认识吗？”程学新问道。
付新点了点头，他相信小黑不会被蛊惑走的。
第三十四章 国医圣手
程学新对小黑产生了很浓厚的兴趣，付新他没办法弄走，可是小黑，那就说不定了，程学新对自己的来历很有信心。
程学新执意要去浔阳华兴实业总部见一见小黑，万江河等几个省机械工业厅的领导也不好阻拦，不过临到出发时，却遇上了麻烦，非常非常无奈的一件事情，交通工具出了问题，机械工业厅的几辆小车，都被开了出去。
无奈，付新等三人，程学新等三人，以及万江河，总共七人挤在付新一辆吉普车里，严重超载，往浔阳方向驶去，车速，九十码，严重超速。
付新坐着这个车子，是感觉胆颤心惊，还好聂红旗这个司机是禁军出身，可以让他安心点。而程学新，却一点不怕，还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不停地催促着聂红旗，要求他加速。
饶是聂红旗禁军出身，也不敢在加速了，有些无奈地回答道：“这个……首长，我已经开到九十码了，再快，恐怕这车子就要承受不住了。”
程学新心里着急，丝毫不以为意地说道：“你就放心吧，上车的时候我注意过了，这是美国人的Jeep吉普车，结实的很，五零年的时候，我还开着这车子在朝鲜战场上面转过呢，炮火都轰不坏，怕什么？”
“首长你也会开车？”聂红旗有些疑惑地问道。
“怎么不会，你这大的时候，我就会开车了，只是这些年，人老了，也变得懒了。有几年没开了。”程学新有些感慨地说道。
“也对，首长是朝鲜战场上下来的英雄，会开车也不奇怪。”聂红旗讪讪地说道。
程学新不以为意，看了一眼聂红旗，说道：“小同志。我看你开车很稳的嘛，跟我说起话来，也一点不慌，你是从哪里学得啊，叫你开车的师傅，一定很了不起吧！”
遇到一个弯道。聂红旗专注于路面去了，暂时没有回答，坐在后面的万江河却是开口了，“程经理，小付的这个司机，聂红旗同志。可是了不得呢，他是从禁军里面出来的，您说，他的技术，能差吗？”
“哦……小同志还是禁军里出来，这可了不得了，难怪难怪。还真没看出来你是从部队里面出来的。”程学新赞叹地说道，他只当聂红旗是从禁军的多次选拔里刷下来的，所以没感到多奇怪。
万江河呵呵笑道：“程经理，或许我们这些人中，可能就付市长没有当过兵了，我们六个人，应该都是部队出来的，特别是小付，前几年的自卫反击战，他可是战斗英雄啊。如果不是负伤，我估计小付现在至少也是个团长了。小付，我说的对吗？”
付新点了点头，没有言语，确实。以他在战场上的表现，五年过去，混个团长是绝对没有问题的，特别他还是从特殊部队里出来的，那支特殊部队才刚刚建立，他这种幸存者，怀有的，可都是这种特殊部队的战场生存经验啊。
至少付新就知道，和他一起幸存下来的三人之一，如今就是一个旅团的参谋长了。
破吉普扬起一路灰尘，轰鸣声阵阵，转眼，就到了浔阳，下车的时候，付新都有点心疼，因为他发现汽车尾部都冒黑烟了，尽管这车不值钱，也很老了，需要更换，可是这个时候，想换车也不容易啊！
付振邦下车就会浔阳市政府去了，他不喜欢干涉付新的工作。把车挺好，付新带着万江河、程学新等人直奔办公室，而聂红旗，却是在付新的吩咐下，前去找小黑了。
小黑的位置比较固定，不在实验室，就在他自己住的地方睡觉，所以，聂红旗很快就把小黑找到了。
聂红旗跟小黑交代了几句，就没有再管，小黑一个人，往付新的办公室快步走去。
作为付新助理兼秘书的陆璇，没有闲着，给几个人倒上了茶水，就去小食堂安排酒菜了，此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几人还没有吃中饭呢，虽然没有听到肚子“咕咕”叫的声音，但是付新自觉得是很饿了。
小黑刚刚从实验室出来，还是一身的工作服，不过还算是干净整洁，这主要与电子厂这个工作有关，如果换了什么泥瓦匠或者机修工的话，估计小黑还得去洗澡换衣裳。
小黑一进门，程学新就愣住了，停下手中的动作，一动不动，口里念叨着：“姓张，还叫集成，难怪，难怪……真的很像啊……！”
小黑听到了程学新嘴里念出来的话，走了过去，有些疑惑，有些畏缩地问道：“这位老先生，你认识我吗？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见过你啊。”
程学新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认识你，应该说，你在你小的时候，我见过你，可能你不记得我了。集成，你爷爷是不是叫张南河，你爹叫张学平。”
听到这个名字，小黑眼睛顿时红了，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然后点了点头。
“真的是你，孩子，我可算是找到你们一家了，你爷爷呢，现在在哪？”程学新有些激动地说道。
小黑呜咽了几下，说道：“爹娘，还有奶奶都被坏人害死了，爷爷前年的时候也已经去世了，现在我家里面就我一个人了。”
看到张集成眼泪从眼角滑落，不怒自威的程学新竟然有了些慌乱，急忙说道：“孩子，别哭，你现在有了这么大的本事，弄出了512Kb＿DRAM，想必你爷爷奶奶，爹娘在天上看到，也会安心的，不要哭了，是我不好，都怪我，当年没有能耐把你们家保护好。”
付新在一旁问道：“程经理，小黑一家，曾经和您很熟吗？”
程学新点了点头，说道：“小付经理，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我是国防科大计算机系的主任，也是国防科大的副校长，这两个同志都是我们国防科大的老师。
集成这孩子，他父母亲原来也是我们国防科大的老师，他爷爷，更是我们国家在计算机方面数一数二的专家。也难怪集成这孩子的水平能够达到世界领先了，难怪！
如果不是那场大动乱，说不定，我国家的计算机，已经是世界领先了！当年那场动乱，不仅把集成他爷爷的研究成果给毁了，更是把他们家，给毁了！唉……”
付新点了点头，此时他想到了老道，小黑来历如此之大，估计老道的来历也不小，当初小黑还跟他提过，只是当时他没有太在意。
不过眼前最重要的，是把小黑给套牢，不要让这程学新给忽悠走了，这程学新，显然是在打感情牌。
小黑此时像个孩子一样，蹲在地上默默地哭泣，程学新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集成，不要哭了，这些都过去了，男子汉大丈夫，要坚强。”
说到这里，程学新扭头看向付新，问道：“小付经理，集成他们家的冤情，得以洗脱了吗？”
付新对小黑的家庭，都不怎么了解，怎么可能还去给小黑他家洗脱冤情啊，所以付新有些木然地摇了摇头。
这时，小黑哽咽地说道：“师父已经给我们家洗脱冤情了。”
又是这个神秘师父，程学新有些好奇了，一个道士，哪来这么多能耐啊，于是向小黑问道：“集成，你师父是什么身份啊，可以帮你们家洗脱冤情，我记得小付经理告诉我的是，你和他的师父是个道士啊。”
小黑点了点头，说道：“我师父确实是个道士，可他同时也是一个中医，国内流传的国医圣手，就是他。”
“什么，国医圣手？”程学新被小黑的话吓了一跳，然后抓着小黑，急迫地问道：“集成，你是说，你师父是当年那个给总理逆天续命的李神医，神龙见首不见尾，无数人想见却见不到的李神医。”
小黑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如果不是师父，当年我和我爷爷，可能都活不下来。”
程学新点了点头，感慨地说道：“难怪，是李神医出手了，以李神医在上层圈子里的威名，确实可以做到，甚至，他把你全家救下来都可以。”
付新却是疑惑了，他并不知道李老道的来意，于是问道：“程经……校长，你说我师父是国医圣手，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不知道。”
程学新还没有做出解答，小黑却先说道：“师兄，这个是师父不让我告诉你，他之所以不想让你知道，是想让你安心发展，因为师父在国内的微微非常之高。
如果他想提出什么要求，如果不过分的话，上面都会答应他，你可以想想师父的情况。
正是源于如此，师父不想让你依赖于他，所以他没有告诉你他的来历，他也不让我说。”
“哦。”付新点了点头，神色如常，没有什么变化，这让偷看他的小黑，安心了许多。
程学新补充道：“小付经理，你可能不知道，李神医可能又一百多岁了，当年咱们党的创始人，都受过他的恩惠，请他看过病。”
“什么，一百多岁，小黑你怎么高的，师父这么高的年龄，你怎么可以安心他去云游，还去三江源、可可西里那种无人区！”付新一听，跳了起来，直接质问小黑。
第三十五章 愣头青
可可西里，这个被称作死亡线的地方，景色，是相当美丽，一片空旷，两道模糊的声音，正行走在这片死亡线上。
“啊……啾！啊……啾！”李老道连打了喷嚏。
一旁的无名老头嘲笑道：“哟呵，李老鬼，你这个江湖人称国医圣手的人，竟然也会感冒？这要是传出去，不知道要堕你多少威名啊！”
李老道挥了挥手，擦了一把鼻涕，说道：“你少来，要不是怕你这个老鬼先走一步，我会跟你跑来这个鬼地方找什么紫麒麟幼崽？啊……啾！这肯定不是感冒，是有人在想我，估计是小颖那丫头在想我，也就他会想我了。”
无名问道：“你那两个徒弟呢，他们就不想你吗？”
李老道哼唧了两声，有些不舒服地说道：“那两个没良心的，估计不会来找我，十有八九，他们连我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一个个都忙得要死，哪有时间来想我啊！对了，无名老鬼，这都几个月，我们可是紫麒麟的影子都没有见到呢，要不，我们回去吧！”
无名老头鄙夷地看了李老道一眼，哼唧道：“李老鬼，你啥时候变成这样了啊，一点耐性都没有，以前不见你这样啊？”
李老道感叹了一声，说道：“老了，再过个十几二十年，我这一把老骨头也坚持不下去了，再说，我的牵挂比你多，你除了一个徒弟在均订，没有了什么牵挂，我呢，有一个女儿，尽管她不怎么待见我。还有一个宝贝外孙女，两个徒弟，牵挂多了，自然没有以前那股子冲劲了！”
无名老头点了点头，说道：“也对。你的牵挂比我多，不说这个了，对了，李老鬼，这紫麒麟，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李老道知道无名老头的苦衷。无名老头曾经是有一个儿子的，不过后来牺牲在战场上，这件事情对无名老头打击很大，所以李老道一般是不会在无名老头面前秀幸福的。
李老道回答道：“这世间哪有什么麒麟啊，这紫麒麟，根据我师门记载。不过就是纯种野生藏獒罢了，因为长得像传说中的麒麟，所以被称作紫麒麟。
不过这个家伙，很凶残，也很有灵性，或许是这个世界上最有灵性的动物了，以前就算是帝王。也不容易见到这种东西，稀少的很。
不过这紫麒麟的血液，生机非常强悍，是能够给人延寿的，当年我给总理逆天续命，就是靠着师门传下来的一小瓶紫麒麟血液！不然我哪有那个本事，我就算是医术了得，也没有逆天续命的本事！”
无名老头点了点头，说道：“也不知道那些人在哪儿发现这紫麒麟产崽踪迹的。希望我们运气足够好，能够得到一只紫麒麟幼崽吧。一旦得到这么一只幼崽，得以养大，我们两个老家伙，又可以多活上十几二十年了。
甚至，说不定运气好。得到那紫麒麟幼崽胎盘的话，你我说不定还有再有个后代啥的。”
李老道白了无名老头一眼啐了一句：“为老不尊！走吧……影子都还没见到，别净想这些没用的。”
……
小黑并没有被付新吓到，安抚了一下付新，说道：“师兄，你就放心吧，师父又不是一个人出去的，同他前去的，还有无名师叔，无名师叔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但是我隐约可以猜到，无名师叔就是那传说中的国术宗师。
有他老人家在，师父绝对可以无恙，再说，师父他老人家本事也不弱，又有一身好医术，这个你真不要太担心。”
“国术宗师……”程学新失声道，他觉得自己的心脏有些承受不了了，付新这个年轻小辈对这个不清楚，可不代表他程学新不清楚，这个国术宗师，江湖地位恐怕不弱于李老道那位国医圣手。
当年，一宗一圣可是在江湖留下了很多传说啊，对于他们这一些老一辈的人来说，这两位就是传奇了。特别是，这两位还是我党的创始人的支持者，我党创始人都欠着他俩人情。
原本，程学新还以为这两位已经不在人世了，因为他们在世间已经销声匿迹七八年了，没想到，这两位还在，活得真够长的！
程学新沉声说道：“小付经理，你还真不用担心令师的安全，传闻，国术宗师无名前辈功参造化，还会飞！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我本来不应该说这些的，但是，令师和无名前辈，实在是我们这一辈中的神人啊！”
“哦。”付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这个话题。
“你看我这脑子，半天还没有扯到正题上，之前我还一直催促来着，唉……”程学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然后对小黑说道：“集成，我们这一趟来呢，是来找你的。”
“找我？找我有什么事儿啊？”小黑心思单纯，他看出了程学新之前并不知道他的爷爷是张南河，所以他对程学新的来意，很是疑惑。
程学新点了点头，说：“是的，集成，我们是来找你，我们来找你询问512Kb＿DRAM的相关细节。”
小黑没有表态，而是先看了看付新，那意思是在说：“师兄，这个可以说出去吗？”
付新对于小黑的反应，很是满意，心里也安心不少，于是朝小黑点了点头。
小黑得到付新的答复，于是说道：“想问什么，就问吧。”
小黑的态度，有些奇怪，他并没有称呼程学新程经理，也没有亲切地称呼程学新程爷爷，显然他心里在天人交战，到底该不该接不接受程学新。
得到小黑的答复，一旁一直不语的李晓辉和王志和，开始针对之前付新没有回答出来的细节，与小黑对答起来。
这个512Kb＿DRAM不愧是小黑搞出来的，没过多久，李晓辉和王志和就没有了疑问，两人向程学新点了点头，说道：“程校长，我们没有疑问了。”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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