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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之颠龙转凤-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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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愣了愣,“我,需要一个继承人。”她说,“我希望,我的孩子,至少有一半的骨血是来自我爱的人。”
  她是一个从小生长在权势中心的人物,她永远都不会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她是一个皇帝,也不需要为别人考虑。
  叨婥想起昨夜里那个微凉的身体,心里面一阵的惶恐。
  “那么皇上,我想知道,昨天那个男人是谁?”
  “这,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是我的王夫,日常生活,你需要陪着我。”
  “让我白天和夜晚分开,你真是个变态。”
  “随你怎么说。”皇帝淡然,“醒了,就快点起床吃早餐,我父亲,等着见你。”
  她站起来,率先走出去,留下叨婥一个人气急败坏。
  用被子卷好身体站起来,离开了床铺,叨婥才发现,原本洁白的床单上,散着一朵血花。昨夜那男人累极扑倒在自己的身上,喘息的声音留在自己的耳边,此刻居然是如此的丝丝分明。他疼痛得卷起双脚时,那落在她肩胛的吻,即冰冷又热情。
  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而她自己,又是陷入了怎样一场宫廷丑闻中来了。
  16
  16、太皇夫 。。。
  虽然知道任何人都会有父母,但是叨婥实在不能想象是怎么样的父母能教育出这样性格古怪的一对兄妹。
  见了太皇夫,她差点把自己的眼珠挖下来。
  面前坐得根本不是什么不男不女的妖怪,也不是被怨恨折磨透而悲苦的脸。男人只是中年,看上去比常叔年轻不少,穿着简单式样的淡色衣服,头发随意用蓝色布带绑在脑后。脸色苍白,身子骨看上去不是很好。
  “太皇夫。”见那人放下手中的书卷,眼睛向这边看来,叨婥立马跪在地上,抵着头说话。
  “你是叨婥?”
  男人的声音清雅,让叨婥有种莫名的熟悉。
  “回太皇夫,小人正是叨婥。”
  “呵呵,你不必这么拘谨着说话,都是一家人了,就不用跪拜,也不用把皇夫啊,小人的挂在嘴边。”
  “是。”
  “起来吧。”
  “是。”
  见叨婥还是跪在地上一点动静都没有,皇夫走过去把人扶起来,拉着她做在自己身边的位置。
  “你已经嫁给了永平,以后就叫我爹爹好了。”
  叨婥愣了愣神,才意识到永平指的是皇帝,心里有些忐忑,“我不敢。”
  “呵呵。”那人又笑了出来,“有什么好不敢的,我又不会吃人。你看我的样子,有那么可怕吗?”
  叨婥真的认真审视了面前的男人,笑容温柔,比自己的父亲还要慈祥,身体还散发着一种似有若无的清香,让人很容易亲近起来。
  “不可怕,一点都不可怕。”虽然您老人家生了一对奇怪可怕的儿女。
  “你心里面在腹诽永平、永安吧。”
  叨婥立马摇头,这太皇夫真是神了,她心里面一点点小心思都被摸得透彻。
  “我的孩子,我比谁都清楚,都不是坏人。”太皇夫摸摸叨婥的头,“要怪也怪我当年不得宠,先皇又对我们娘家心存顾忌,否则我也不会把自己的孩子逼成这个样子。”
  叨婥微微点点头,就算她没有身在其中,但是电视看的多了,也知道在皇家,皇子皇女们之间的争斗有多残酷,这样的环境中养出来的人,有几个是纯净的。其实也许那皇帝和永安都有不能告诉别人的苦楚。
  “我知道你的身份。”太皇夫说。
  叨婥立马盯着他,知道得到那人肯定的眼神,才有些戚戚然地确认,“你是说,你知道……”
  “我知道你是个女儿身。”太皇夫握住她的手,“孩子,委屈你了,一个女人,却要窝在这宫廷中假扮个男人。”
  看到这么好看一张脸忽然现出痛苦的表情,叨婥心里一软,赶忙摇头,其实她比较想问的是,这太皇夫难道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女儿的断袖之癖吗?
  “平儿这样也是没有办法。皇家需要一个继承人。她登位以来,都3年了,一个后妃都没有封,朝野上下有不少怀疑的声音。我一直替她担心。我这个孩子,好胜要强,但毕竟是新皇,很多事情都需要时间去明白。”
  “我明白。”
  “你明白就好。我的孩子就交托到你的手上了,你替我好好照顾她。”
  “恩,我会的。”
  安排叨婥和太皇夫谈话,皇上这招棋走的很对。
  叨婥对这种骨肉间亲情和互相爱护最难以抗拒,一想到太皇夫握着自己的手把皇帝交在自己手里,就让她忍不住想要对皇上好一点。
  心里面一遍遍为那个人解释,也许她并不是那么坏,也许她有苦衷,唉,在这么封闭的年代爱上一个同性对皇帝来说也是一间苦事。
  大不了,她以后多留些心眼,为皇帝找几个女人。
  心里这么想,表现出来的态度就温和了多。当叨婥端着一碗燕窝出现在御书房的时候,皇上的眼睛瞪得有铜铃那么大。
  “我听常二叔说,你最近很忙,不过身体也要顾着,还有一个国家等着你管理呢。”
  常二叔是常叔的弟弟,在宫里照顾皇帝。
  “我,我,我没事。”
  “那喝吧。”推着燕窝到皇帝面前,她其实也听常二叔说皇帝最近身体不是很好。
  皇帝果然端着碗咕嘟咕嘟就给喝下去了,都不带吞的。
  “好喝。”
  “好喝就好。”
  场面一下子就陷入尴尬,叨婥坐下来,看到皇帝又继续埋头看奏章,挖空心思想要找点话题。
  “还有什么事吗?”皇帝见叨婥坐在位置上踢脚尖,有些疑惑。
  “哦哦,那个,我想问问昨天那个男人。”说完话就想咬自己的舌头,她明明是想来和皇帝沟通一下感情的,怎么会忽然把自己心里面想的给爆出来。
  果然,皇上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
  “他是什么人你不必知道。”皇上语气生硬地拒绝她。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没有必要。”
  “怎么会没有必要呢。”叨婥抢白,“万一,万一不小心他怀孕了怎么办,我岂不是连我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时候有的都不知道吧。”
  皇帝伸手把面前的奏折拨到一边,慢慢走过来,“这事你不用担心,现阶段你还不会有孩子。”
  “啊?”
  “皇城太危险,每年到8月,因为酷热难当,需要去避暑山庄三个月的时间。皇子最好到那个时候生出来。”
  叨婥用手指死命算,“如果真的要9月生的话,大概12月要怀孕,而现在只不过是6月。”
  “现在才6月!”既然是以生产为目的,不是应该安排12月。
  “你放心,现在我会喂他吃药,等到时候到了就会安排他怀孕。”皇帝的面上出现一丝不易觉察诡异的红色,“现在,就当是熟悉。”
  哇靠,叨婥差点就骂出来,有这种熟悉的方式吗?熟悉个6个月,对那个男人她岂不是更没办法交代。
  “总之,这些事情你不必挂心,我会替你安排好一切的。”
  她能说不吗,叨婥没办法再说什么,甩上门,大跨步走出去。
  晚上的时候,那男人又来了,其实叨婥很像问问他,问问他是谁。恐怕也是另一个苦命人,皇帝的命令谁敢违抗。
  可是无论自己说什么话,怎么说,那男人除了喘息,什么都不说,恐怕是怕自己的声音暴漏了身份。
  有没有可能是自己熟悉的人。
  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叨婥狠狠抖了一下。
  那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撑着身体悬在叨婥的上方,像是叨婥这个忽然的动作吓着了他。他就这么保持着,一直没有动。
  这下叨婥倒有些尴尬了。
  “我没事。”她干涩地开口,“我们今天晚上,不要做了吧。”
  男人停了下来,从她的身上下来,捡起身边的衣服。
  “你也不要走。”叨婥不能动,忍不住加大了声音,“你可以不可以躺到我身边来,我们说说话。”
  片刻的沉默后,那人慢慢地爬上床,和她却保持着一个手臂的距离。
  “我有点冷。”
  那人凉凉的手伸过来,替叨婥盖上被子。
  “也给自己盖上点,这天气挺冷的。”
  然后她感觉到一个身体钻进了被窝,和自己,还是保持一个手臂的距离。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叨婥的心跟着一颤,一个不好的想法在心里头升起,“你是哑巴吗?”
  那人持续的沉默,就在叨婥差点要问出,“你是永安吗?”的时候,他忽然发出一声低哑的,短促的回答,“不。”
  “那你能和我说点什么吗?你知道,我们毕竟,毕竟在一张床上。”
  叨婥感觉到一只手在被子里握住她的手,一个头慢慢靠在她的肩膀上。
  “不。”那个男人还是只说了这个字。
  一个字,她根本没办法判断是什么人,大概是什么年纪,自己认识不认识。
  这个男人显然被人监视,没有办法和她说话。他靠着自己的姿势,像是寻找一个依靠,却清净地让人心酸。
  那个男人和她躺了一会儿,慢慢又翻身压过来。叨婥差点都睡着了,被这么一压,登时就醒过来。
  “不是说了今天不要了吗?”她有些局促。
  那男人不说话,靠下来轻轻吻她的眉间,声音被刻意压得很低,“命令。”
  原来是为了命令才和自己亲近,叨婥觉得自己和那个男人一样可怜。
  现在已经是六月,但是这男人的身体却还是微凉,碰触之下很是舒服,只是一想到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命令,就让叨婥有些不舒服。
  整个过程,叨婥都觉得那男人太过于拘谨,倒像是拼命为了取悦她,谨慎而卖力。
  只有在最后力竭的时候,躺在她身上的身体才有一点点的发软。
  粗重的喘息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叨婥也喘得很厉害,如果她会动,恐怕会表现得更夸张。
  那一刻,黏腻的身体贴在一起,她居然一点都没有排斥。
  那男人又起来了,这次的休息时间甚至没有昨天来的久,看着他背着自己穿衣服,叨婥有些委屈。
  这哪里算得上女尊嘛,这样子的感觉,完全就像是那男人用完就走嘛,虽然这个男人可能不这么想。
  他的动作有些迟钝,走出去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却拂了叨婥的好意,死活不留下来,他大概是怕自己一不小心睡熟了,被叨婥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
  叨婥撇撇嘴,觉得自己这个便宜占得有些委屈。
  17
  17、真相 。。。
  皇帝还是一如既往跟她没什么交谈,左看右看,叨婥也看不出这个皇帝对自己有什么狂热的感觉,怎么就偏偏选了自己呢。
  如果说对方是永安还说的过去,起码永安和自己接触的时间比较长。
  唉,叹口气,她叨婥是个平凡人,没人家的那么灵活的头脑,想不出这其中到底精心安排了什么。但是也不是说她完全的笨,起码她想到晚上要怎么对付那个男人。
  和那个男人有了夫妻之实了,叨婥不能忍受自己对那个人一点都不了解,想想以后他们如果有了孩子,那儿子长大后问她,“我爹爹是谁?”她怎么办。
  对于男人可以生孩子,叨婥刚开始是抵触的,这么多年学习的知识在一瞬间颠覆,她甚至都没法弄清楚这其中的生理构造是什么。但是从另一个层面来讲,她的心理柔软了一块。
  上辈子就觉得男女平等根本是扯淡,只要有一天是女人生孩子,就平等不起来。为了抚育下一代,女人的付出常常比男人多,却最容易被忽视,偏偏现在好多人还叫嚣着男女平等,连儿女的养育费用都要AA。
  好友向她哭诉家庭状况时,她曾经很不屑地鄙视了那班男人,“别的不说,如果换成是一个男的为我生孩子,那我就算是多苦,多吃力,就算是把人养在家里,我也愿意。”
  而现在,真的有这样一个人,虽然没有见过她长的什么样子,但是叨婥起码是不讨厌他的,而且在心底,还带着怜惜。
  那人离开时微凉的肌肤,都让她心疼。
  他们之间的纽带已经如此深刻,她想要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人。
  那么,就在今晚。
  这些日子,叨婥已经基本掌握了情况,被药物控制后,自己要麻痹个4。、5小时,这段时间过去后才能微微动□体。
  而男人,几乎都在这之前就离开。
  她要做的,是让他没有机会离开,就算是见一面也好。
  晚上的时候,那男人又来了。
  一进门就脱衣服,叨婥已经开始有些享受他这样的举动了,虽然没有光亮,但是身形在夜色中还有一个模糊的轮廓,很有型,不是她最开始想象的柔弱美人,起码也是宽肩蜂腰翘臀长腿。而且他靠过来的感觉,绝对不是那种白花花的肌肉男,没准还有一身傲人的肌肉。
  还有矫健的身手。
  这一点,从那个男人忽然从叨婥身上弹起来她就知道了,但是他再敏捷,也抵不上叨婥刻意抹在耳垂的迷香。
  这是她从一个老宫人手里拿到的,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男人剩下的力气也只够从她的身子上弹起来,然后重重地摔回去。
  “咳咳,压死我了。”这可够重的,不过即将发现真相的喜悦掩盖住一切,叨婥睁着眼睛,等待自己获得自由那一刻。
  时间仿佛过得特别慢,连呼吸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不知道过了多久,叨婥感觉自己的指尖有了一点点的感觉,然后是手臂,全身都在恢复知觉。
  手慢慢的抬起来,终于第一次,主动碰到那个人。手指从他的腰线缓缓上滑,然后,停在了半路。
  曾经她帮着永安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他背部细小的伤痕,虽然不认真看看不大出来,但是摸上去的感觉却非常清晰。
  凹凸不平,就像是现在。
  如果是永安,那么这整件闹剧有多么合理一个解释。皇帝这么做,就是逼着她和永安做实名夫妻。但是为什么她不直接赐婚,而永安,为什么会说话。
  手离开他的背,叨婥摸索着去拿桌子上的火折子。手在半空中被人握住。
  “别。”那男人说,“别这么做。”
  叨婥迟疑了,现在他只有一点力气,只要她坚持,那么她就能看到他的真面目,她想要确认,确认自己心头的那个想法。
  但是男人声音里的祈求让她有些生畏。她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这么一句完整的话。如果是永安的话,明明是身份如此显赫,为什么会假装一个哑巴,为什么不明明白白地嫁给她,为什么要在这黑夜中委屈自己,又为什么,什么事情都不敢让她知道。
  “我想看看你。”
  “别看,什么都不要做。”声音如此熟悉,叨婥隐约觉得,好像就是在她和永安那一次出门,她无意中听到的那一个声音。
  “为什么?”
  “不要问。”
  男人的身体还是软弱无力,但是他说出来的话对叨婥却有一种魅惑的能力,她居然就这么鬼使神差的放弃了到眼前的权利,点点头。
  手掌落在男人的肩背上,叨婥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伤疤处,动作轻柔就像是安抚,“好,我不点灯,再过一会儿等药效过了,你就能走了。是我为难了你。”
  男人的脸靠在她的肩上,一句话都没有说。
  但是叨婥从没有想过自己的妄动,居然获得那么大的惩罚。
  被压着跪在皇帝面前的时候 ,她惊讶地看着面前一字排开的十个男人。
  一样的高度,一样的身形,连衣服都是一模一样的。
  “你认为是哪个?”
  叨婥抬头,一脸不解地看着皇帝。
  “我问你认为是哪个?”皇上把男人一个个推到她的脚边,“这个,这个,还是这个?”
  叨婥明白了,她知道了自己昨天晚上的行为。
  “不要妄想去找出那个人是谁。”皇上冷冷地说,“我倒没有想过你这么聪明,但是你没想到吧,从来和你在一起的都不是一个人。”
  谎话,叨婥在心里反驳了她,她是有感觉的,那个每天晚上和自己睡在一起的男人,明明是同一个。
  “我要让你知道,为了你的一时兴起,他们要接受怎么样的惩罚。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每个人打40大板。”
  “不可以。”叨婥挣扎地想要起来拦住他们,却被推到一边,眼睁睁看着这些男人被推了出去。
  “柳府出来的,你不是没见过我的残暴,不要以为我对你好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随时可以换一个人。”皇帝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说,“下一回,只要让我知道你还抱着这等心思,我就把他们全都给杀了。”
  “我,我,奴才不敢了。”
  “来人,把王夫送下去。”
  叨婥被推出去的那一霎那,迷迷糊糊地想,这些男人的身形,分明是永安的。
  所有的人都走光了,皇帝踉跄一下,摔在了地上。她捶打着自己的胸口,破碎痛苦的声音从嗓眼里一点点溢出来。
  “孩子。”有一个人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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