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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错深宫:代罪囚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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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似乎,来的不是时候。”
  我略微退了半步,不知他的话何意。
  安岐阳只又低头喝着粥,轻声道:“怎么主上那边不必找你么?”
  元非锦灿烂地笑着:“主上今儿不要任何人陪着,就你安大少爷最舒服,白日里楹儿陪着,晚上还有阿袖丫头陪着。我若是告诉楹儿,她定后悔死跟着丞相回了郡守府呢。”
  我算是听明白了,这小王爷是给芷楹郡主出气来了。
  安岐阳握着勺子的手微微一动,却依旧低着头,冷不丁地叫了一声:“啊,痛死了!”
  我和阿蛮都吓了一跳,见元非锦上前一步弯下腰去,那端着碗的手轻轻一翻,大半碗粥直接从元非锦的领口倒了下去。
  “安岐阳!”他怒得叫起来,直了身子,粥必然还有些烫的,元非锦的脸也跟着一下子红了起来,伸手握住了领口,欲脱不能。那表情,真真是吃了瘪。
  安岐阳忍着笑靠在身后的软垫上,朝他道:“你的人下手太重,痛得我连碗都端不住了。阿蛮,去找一套本少爷的衣服给他先换上,不然,怎么出去啊。”
  “你……你……”元非锦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粥灌了进去,黏黏的,必然不好受的。那感觉就像……就像……
  扑哧……
  忍不住笑出来了,连阿蛮也笑了,看来大家想到了一块儿。
  元非锦的脸都绿了,他堂堂一个小王爷半夜做这种翻墙跳窗的事,还被人这般整,心里定然有怒的。
  阿蛮找了衣服过来,元非锦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衣物,又突然抓住我的手:“阿蛮还是留下伺候你家少爷,阿袖是吧?”他瞧着我的眼底微微升起了得意之色,他好似将安岐阳算计他的事情也一并算到了我的头上。
第十六章 月兑
元非锦用力将我拉至屏风之后,安岐阳的声音随之传来:“元非锦,放开她!”
  他没有回眸,只低嗤一声道:“急什么,换了衣服就出来。”他边说着,边将外衣脱下来。
  安岐阳终是没有追过来,隔了会儿,听他开口道:“记得在京的时候,不知谁说,只女人才穿丝质的衣服呢。”
  此时,我恰巧将干净的衣服递给元非锦,指尖传来的感觉丝滑而真实,丝质。
  不免,又想笑。
  伸过来的手略微迟疑了下,终是愤恨地一把夺了过去。瞧见他微微咬着牙,又瞪我一眼。
  我这才佩服起来,原来安岐阳在将那碗粥倒翻的同时,竟想到了那么多。
  那么元非锦,你到底穿不穿呢?
  他明显迟疑了,赤着上身,我有些窘迫,只得缓缓将目光转移开去。
  隔着屏风,又传来安岐阳的声音:“阿蛮,开窗,本少爷热死了。”
  窗户被打开了,阵阵的风吹进来。这里离得堰湖很近,夜里的风还是冷的。吹在身上,会泛起丝丝凉意。不必抬眸,我亦是知道安岐阳的用意。目光,落在一旁被换下的衣服上,我谅他也没有勇气再将脏衣服重新穿上身去。
  只因看着就……就很恶心啊。
  “安岐阳,算你狠!”他咬牙切齿地说着,胡乱擦了擦身子,飞快地将衣服套上身。
  这句话,我听得安岐阳对着他们兄妹说了两次了,现在终于听到元非锦也说了一次,也不知为何,就是心里很得意。得意了,便忍不住又要笑。
  安岐阳过来,将我拉至身后,眯着眼睛笑:“怎么样,还是只有女的菜穿丝质的衣服么?”
  元非锦的脸愈发地黑了。
  他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又道:“阿蛮,要是我没记错,上回是不是穿了这身衣服被他说只女人才穿的?”他倒是像真的不确定似的,回眸询问地看着一旁的丫头。
  阿蛮的脸色有些尴尬,想笑,又不该放肆地笑出来。
  元非锦简直要被气炸了,俊脸上一片片的绯色,倒真是像个害羞的女子一般。
  安岐阳挥了挥手示意我与阿蛮退下,开口道:“既是叙旧,不如我们好好儿地说说啊。”
  阿蛮却是皱了眉:“可是少爷,您的粥翻了,要不要奴婢再去熬一碗?”
  他忍着笑:“不必了,免得本少爷再一个手软,又倒小王爷身上。”
  元非锦重重地哼了声:“阿蛮还不下去?少吃一顿,死不了!”
  ……
  与阿蛮出来,我还是有些担心:“阿蛮,没事么?我看小王爷气得不行。”会不会在房里与安岐阳动起手来?
  阿蛮舒了口气,道:“没事的,小王爷和少爷一见面就吵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哦。”点了头,“可是小王爷是景王的公子,如何会在京城?”即便没有封侯,也该是在琼郡的啊。
  阿蛮回头看了一眼,开口道:“皇上登基的时候年幼,太皇太后怕皇上一人孤单,特地派人去琼郡接了小王爷和郡主进京,是陪皇上读书的。”
  怪不得。
  皇上登基的时候,年仅三岁。
  辛王只留下他一个子嗣,那么小的孩子,若是一个人,必然是孤单的。太皇太后想的,真是周到。
  阿蛮行至院门口便不再出去,我与她道别,独自回房。
  翌日,因着晚上许大人要设宴,宫府的人都开始忙绿起来。我与府上的乐师们早早地过郡守府去。
  下午,整理东西的时候,发现少带了一双舞鞋,忙回去取。却在郡守府的大门口,一人急急跑来,将什么东西塞入我的手中,一面道:“这个赶快拿去辛王府交给常公公!”
  我一阵愕然,回眸的时候,瞧见那人已经远远地跑开去。
第十七章 身影
想叫个人,所有人都忙碌着。
  低头,见塞给我的东西用布包着,不知是什么。我也不打开,心想着反正回宫府顺路,便将东西送过去又何妨?
  到了辛王府,才知为何那人会叫我送东西过来。只因我今日着的衣服与这里的侍女们的衣服好相似,难怪那人会认错。
  只是此刻,看着侍卫横在我面前的刀鞘,我才想起来。那人是匆忙之中认错了,守在这里的侍卫却不会那般鲁莽的,又怎会放我一个身份不明之人进去?
  我正不知该如何解释,忽而听得元非锦的声音自我背后传来:“阿袖?”
  吃了一惊,猛地回身,瞧见真是他,忙朝他行了礼。不自觉地打量着他,昨日的那身衣服自然早就让他换下来,只是不知那衣服是在他房里,还是还给了安岐阳了。
  才想着,他已经上前来,皱眉瞧着我:“还以为瞧错了呢,还真是你啊。怎么,替安岐阳那混蛋道歉来了?”
  不知为何,瞧见他,我便会忍不住想起昨晚的事情,憋着笑出声:“小王爷,您想多了。”我又不是安岐阳的丫头,再说,依安岐阳的性子,昨儿既然敢整他,又如何会差了人来道歉呢?
  一句“想多了”,让他的神色有些尴尬,他咬着牙:“那你来这作何?”
  我指了指手中的东西:“喏,方才在郡守府,有人说这个要交给常公公。”
  他怔了下,似乎才想起为何会有人将东西教给我来。挥手示意侍卫们让开,他率先走上前,一面道:“既如此,还不跟上来。”
  我忙道:“奴婢还是将东西交给您吧。”反正是人家认错了人。
  他低低一笑:“我才不要,谁知道你手里什么东西,万一牵连到我身上就不好了。”
  我瞪着他,什么意思啊?
  见他已经大步往前而去,只得咬着牙跟上他的步子。
  辛王府可比宫府大得多了,我只能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将沿途的景致一一记在心里。一会儿回去,怕是我一个人,那可千万别走错了。
  行至一处水榭,面前之人突然弯下腰,叫着:“哎哟。”
  “小王爷怎么了?”我走上前。
  他捂着肚子:“吃坏东西了,你在这等着。”语毕,他痛苦地从我眼前离去。
  此处空旷,一个人影都瞧不见,我等了会儿也不见元非锦回来。咬着牙,真傻,定是被他给耍了。
  眼看着太阳已经渐渐落下去,我才想起还得回宫府去取东西。至于元非锦,指不定早就又回了郡守府等着晚宴开始了。
  我没办法,只得先找个人将东西给了。
  胡乱走了一遭,还是一个人都不曾见着,我有些沮丧,不知是不是元非锦下令撤走了所有的人。想着,又自觉好笑,皇上在这儿呢,他那也好大的胆子。
  笑过之后,才又想起眼下的问题来。
  抬步又往前跑了一段路,前面的亭子里,瞧见直直地站着一个人。我脱口道:“请问……”
  才出了声,忽然又怔住。
  这个身影,为何我好似在哪里曾经见过……
第十八章 皇上
我缓缓停下了步子,我想,我知道这个身影在哪里见过了。
  堰湖边上,在堰湖边上的亭中!
  是……是皇上!
  心下微微一颤,我忙跪下低了头道:“奴婢该死!”握紧了双手,可恶的元非锦,他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让我乱闯,惊扰了皇上。
  良久良久,都没有声音,我心下有些忐忑,悄然抬眸,竟瞧见男子不知何时已经直直地站在我的面前。吃了一惊,我居然一丝声音都不曾听到。
  复,又垂眉。
  无论是安岐阳,还是元非锦,他们的身上,都可以让我感觉得出些许的味道,或冷,或暖。而面前之人,却是平静,犹如无风无澜的湖面。
  不知为何,我忽而想到堰湖。
  堰湖,也是常年平静如斯的,而那在水下的东西,却又是谁都无法想象的。
  他的步子近了,靴子是上好的锦缎所制,干净得不然一丝尘埃。
  可,我怕他了。
  不觉缩了缩身子,仿佛双手怎么放都觉得局促了。
  “你是谁?”那声音自头顶上传下来,我也许疯了,怎的还觉得他带着一丝柔意?
  依旧低着头,小声答:“奴婢阿袖。”
  “阿袖?”他低低问着,“你不是这里的人。”后半句,他是肯定地说出口了。
  是啊,我不是他的人,只怪郡守府有人看走了眼。
  “皇上恕罪。”我俯下身子。
  那靴子微微一滞,他又道:“知道朕是谁,你还敢闯进来。”他的语气,与他给我感觉一样的平静。静得让我害怕。
  “奴婢……”缄了口,我即便说是元非锦设计了我,怕他也不会信。
  “抬起头来。”他命令着。
  迟疑了下,终是缓缓抬头。
  树荫下,那张欺霜赛雪的脸跃然跳入我的眼眸之中,薄唇抿成一线,略带着,一丝妖。墨色的眉睫半落着,垂目瞧着我,恍惚中,他的身上仿佛迸射出了光,让人无法直视。
  男子的指腹已经掠过我的脸颊,低言出声:“青丝如瀑,杏目如丝,倒是个美人儿。”
  一种不好的预感随着他的话油然而生。
  果然,下一刻,修长的手指已经离了我的脸,那浓若泼墨的眸子微微一紧,薄唇又启:“朕欣赏你的胆量,却不喜欢你的行为。”
  他以为,我知道他在此,所以故意来的么?
  动了唇,才欲开口,便听得有人从我身后跑来,接着,属于公公的声音传过来:“皇上,这个奴婢是郡守府那边过来送熏香的,不熟悉府中路线才……皇上恕罪,是奴才没有看好。”一人在我身旁跪了。
  微微握紧了手中的东西,原来不过是熏香。想想也是,若是重要之物,又怎会无端托给一个丫头?
  面前之人却是抬眸朝不远处瞧了一眼,只开口道:“非锦,你越来越会胡闹了。”
  我一惊,才听得元非锦夸张地笑着,从后面一侧树丛中出来。上前来,才道:“皇上,臣弟原来带她找常公公的,谁知她自个儿走丢了。”
  我咬着牙瞪了他一眼,分明是他故意的。
  面前之人淡笑出声:“朕可不是安岐阳,不吃你这一套。”
  对着元非锦,他仿佛变了一个人。只因那嘴角的笑,却是真的笑了。
  元非锦不知好歹地凑过来:“阿袖,你说是不是啊?”
  我想,我理解安岐阳为何能下得了手将粥倒入他的领口了。若是此刻我手上也有一碗粥,我会倒得更加毫不迟疑。
  元非锦,他真欠扁。
第十九章 更衣
常公公已经起了身,低声道:“小王爷别闹了,皇上还得回去换身衣服,今晚过郡守府去。”他说着,上前去扶他。
  他却嗤声道:“朕没有兴趣。”
  常公公面露难色,却听元非锦笑道:“皇上,听说有人会跳《凌波》来着,您真的不去么?臣弟倒是想开开眼界。”
  闻言,他的脸色微变,半晌,才笑着:“胡说,只有龙女才能跳的舞,何人能跳?”
  我怔住了,只因他也说只有龙女才会跳。不知为何,那一刻,我竟脱口问:“皇上见过龙女么?”
  他直面着我,“见过”二字,淡扫过唇角。
  我忍不住笑了,原来,他堂堂一个皇上,也会说谎。说什么见过龙女跳《凌波》,呵,那怎么可能。
  “世上根本没有龙女。”
  “大胆!”常公公低喝着我。
  元非锦的脸色亦是变了,压低了声音道:“阿袖,你疯了不成?”
  我没疯,我清醒得很。
  他朝我走来,低柔一笑:“你是第一个会质疑朕的话的人。”
  “因为您是皇上,他们不敢。”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狠狠地瞪了元非锦一眼。他的眸中一怒,却是碍于场合,也不敢放肆。
  他笑起来:“很好,你果然很有胆识。那你说,今夜《凌波》一舞真的会有人跳得出来么?”
  “会。”我说得毫不迟疑。
  他略微一怔,伸手将我拉起来:“要知道,有时候逞强之人活不长久的。”
  他的掌心的温度传过来,惹得我有些心慌不已。我只勉强点了点头,今晚的舞者就是我,我自然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顺势取了我手中的熏香丢给常公公,转了身道:“都退下,让这丫头伺候朕更衣。朕倒是想看看,传闻中的《凌波》。”
  “皇上……”
  “哎,小王爷!”常公公忙拉住了元非锦不让他上前来。
  我有些局促地跟在他的身侧,与他差了半步的距离,抬眸,只能依稀瞧见他的侧脸。轮空分明,俊美如斯。
  他的大掌很温暖,与他方才的笑容一样。
  “你是郡守府的丫头?”他突然问道。
  忙摇头:“奴婢是宫府的丫头。”
  “宫府。”他默默念着,倒是不再说话。
  我想了想,抬眸问着:“若是无人跳得出《凌波》,您会如何?”
  他不答,只道:“如今知道怕了?晚了。”
  不知为何,听到他的话,我想得意地笑。他真自负,而我,很有自信。
  回到房中,瞧见要换的衣裳早已经被整齐地叠好放在桌上。怔了下,才上前去解他的衣衫,脸颊渐渐地发起烫来,这种事,我在宫府也是未曾做过的。
  “紧张什么?”他低声问着。
  我吸了口气:“奴婢怕伺候不好。”
  他的身子略微一动,只道:“你胆子那么大,还怕给朕换身衣服?”
  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滞,怕着,也窘迫着。
  将他的外衣解下,里头的亵衣很薄很薄,他精壮的胸膛都清晰可见。我只觉得脸颊愈发地烫了起来,欲移开目光的时候,隔着薄薄的亵衣,瞧见他身上一道好长的疤痕,从肩头一直蔓延至胸口处。我不免倒吸了一口冷气,握着他衣服的手猛地*起来。
第二十章 了解
他是皇上,如何会受过这么重的伤?
  他似乎是意识到了,抬手抚上肩头,一面开口:“看来,你还真是伺候不好。”
  转身取了衣服给他套上,我低语着:“奴婢是惊讶了。”
  许是未曾想到我居然如此坦白,他怔了下,才又道:“高位置上,处处寒。”这句话,他虽依旧笑着说完,却已经丝毫听不出笑意了。
  我闭了嘴,这些,不该是我去问的。
  伺候他换好了衣服,离晚宴还有个把时辰的样子,他却并不打算放我离开。而我,亦是不打算告诉他,我就是那个会跳《凌波》的人。
  他在桌边坐了,而我只能站在他的身后。隔了会儿,听得常公公的声音传来:“皇上,奴才让人做了些点心,您先吃点。”说着,门被小心地推开。他的身后,已经不见了元非锦。
  “朕吃不下。”他挥了挥手,示意常公公下去。
  常公公皱了眉,跪下道:“皇上,您整整两日不吃东西了,奴才求您吃一点。”
  “常渠,你话太多了。”他的声音略显出了不悦。
  常公公欲再开口,瞧见他的神情,终是咽了声。
  “皇上……”不觉出了声,才发现我能安慰他什么话,至嘴边的话,又成了,“皇上为何不吃东西?”
  他回眸瞧我一眼,目光一凛,一句话都不说。
  我回神的时候,才想起此刻还在辛王府上。
  辛王府……
  是了,我想起来了,当年许太后和辛王妃便是在这个季节死的。
  咬着唇,莫不是,就是这几日么?
  目光,悄然又落回面前男子的脸上,我愈发肯定了心中所想。
  鼓起勇气开口:“逝者已矣,皇上以为不吃不喝,死了的人便会活过来么?”
  我的话,令底下的常公公脸色大变。
  他终是又看向我,嘴角微扬:“从没有人敢如此与朕说话。”
  “那是他们都不敢。”
  “你以为你很了解朕?”
  我摇头,不,我一点都不了解他。我只是想起了我自己。
  “至少您还是高高在上的皇上,而奴婢只是个下人,不知道爹是谁,娘也很早就死了。那些事奴婢无能为力,而唯一能做的,便是好好活着。”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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