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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情我做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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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带着做诗人的梦想考进这所大学的,选的是英国语言文学系,因为这个系里有年轻的胡所副教授,他是研究艾略特的专家,同时又是个诗人,是我国诗坛站稳了脚跟儿的著名诗人,和那个牙齿异常锋利,把一切新旧文化、新老文人撕咬得体无完肤的反传统勇士栾语齐名,而我在小学时就开始尝试写诗。
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抄录了诗仙李太白的《侠客行》,被兼职班花和校花的班长误以为是我的大作,便大大的称赞了一番。我便开始学写诗,到如今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写了多少,只知道退回来的稿纸塞满了整整两个床头柜,只知道稿费在某种程度上满足了我的一些不可让老娘知道的额外开支。
我期待着能听到胡所副教授的课,能让我获得更深层次的灵感,让我成为真正的Poet(诗人)。
直到听胡所副教授讲过几堂课后,我才知道学校里有很多人都讨厌他。
讲课的时候,他的目光总是放在漂亮的女生们身上,盯得她们不敢抬头。他能流利地诵歌颂抑或诅咒女人的英文诗。常常在课堂上肆无忌惮地朗诵这些英文诗。女生们受不了,漂亮的是怕他那双火辣辣的眼睛看她们,不漂亮的是因为他那双火辣辣的眼睛从不看她们;男生们也受不了,原因却是空前的统一。他还喜欢在讲课的时候抽烟,抽那种八块钱一包的雪茄,味道凶猛烟雾呛人,就像在教室里燃烧浸过尿的树枝。
于是,男女生集体去系总支书记曾扒皮那里参了他一本。
第二天上午,胡所副教授来上课便阴沉着脸,这回倒让那些不漂亮的女生们心满意足了,因为他是把每个人挨个儿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似乎想找出告密者。“你们告状?告我?”一无所获的胡所副教授把手中的讲义往桌上一甩,情绪异常激动,“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告诉你们这群王八蛋,老子是胡所副教授,是你们的Tutor(导师)……”他越吼越激动,坐在第一排的同学只好拿起书本顶在头上借以遮挡他那四下飞溅的唾沫。只是,胡所副教授绝口不谈死盯漂亮女生的事,一心只说Cigar(雪茄烟),说到下课还不肯罢休,直到终于发现来上下一堂课的唐圣副教授站在门口不时看看他又看看表时才让我们结束地狱般的受训。末了,他还没有忘记给我们提了个建议:以后听他的课就戴个口罩。结果后来真有人上课戴口罩了,把鼻子和嘴巴以及脸都捂住,只露出一双眼睛。我本来也想买个的,但是好的防毒面具不好买,再说我被胡所副教授盯一下的机率少得可怜,只好作罢。 。 想看书来
第四章
由于我的小诗作常常在校刊出现,胡所副教授有一天竟然主动找到我。
“我的朋友著名大诗人栾语今晚八点要来我们文学沙龙做客,你也来我的宿舍参加吧。”
我立刻意识到我所向往的世界开始向我敞开一点儿门了,心便随着他的那句话而怦怦地狂跳了整整一个下午。
晚上,我提前来到胡所副教授的宿舍,却发现屋子里已经坐满了人。
“这就是我的朋友著名大诗人栾语。” 胡所指着一个扎马尾发,穿乞丐装的青年男子对我说。他没对众人介绍我便又对著名大诗人栾语说:“好了,请接着说。”
“好,我为什么说那些所谓的说歌都他妈的狗屁呢?其实这种美国黑人经常采用的方式在我们中国早就有了。现在他妈的流行倒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好!”胡所率先鼓起掌来,“诸位,今天的机会难得哦。”他的话立马得到难友儿们的一致赞同。
著名大诗人栾语掏出一包市价一块八毛钱的“红粉”牌香烟,抽出一支点燃,猛吸了一口,继续说:“咱们现在来说说诗。诗是什么呢?诗其实就是诗。为什么诗就是诗呢?咱们可以这样说,诗是断裂的句子,是散乱的文章,是自由的思想,是可以意授而不能言传的载体。它就像我手中的这支烟所燃放出的烟雾一样朦朦胧胧。”
著名大诗人栾语端起胡所副教授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又说道:“大家可能都还没有深度地理解诗的朦胧的含义,要不然你们也都成著名大诗人了。今天,我就为你揭开这层蒙娜丽莎的面具,让月骚自动降临到你们头上。你们被人打昏过没有?”
他的话跳跃得太强,令大家一时摸不着头脑地面面相觑。安静了一会儿大家才相继摇头。
“你们有没有喝酒喝醉过?”著名大诗人栾语显然对大家的摇头极度不满意。
这回终于有人连连点头说醉过醉过。
“好,没醉过的回去喝几瓶二锅头就懂了。”
“噢,怪不得说李太白斗酒诗百篇哦,那杜工部敢情是个妻管严,经常被老婆打的两眼冒金星儿,昏头昏脑了。”我说。
著名大诗人栾语看了我一眼,没有理会我,继续着他的诗朦胧,烟朦胧,酒朦胧,昏朦胧。
其他人也看了我一眼,没有理会我,继续着他们的迎着著名大诗人栾语四溅的唾星目不转睛。
我讨了个没趣,只好灰溜溜地溜之大吉了,可恨的是居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的离开。
外面的夜色很重,无月无星,校园的上空仿佛被吞噬了。我平生第一次认为有些事情还是来得虚伪朦胧点好,就像著名大诗人栾语所说的诗朦胧,烟朦胧,酒朦胧,昏朦胧那样一切都朦胧。
看来那个叫月骚小精灵是没把我看上眼了,我的心里便一片茫然,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发现前面有个MM,她的长发和瘦瘦的背影似曾熟习,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把我看上眼。
她低着头,独自慢慢地走着,似乎在玩味双脚一前一后的变化。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修长,摇晃着冲到我面前。我突然间兴奋起来,跟在她身后玩起踩脑袋的游戏,不幸的是很快就被她发觉了。
我认出她就是何晓燕,遂朝她微微一笑,“How do you do。”
她却把杏眼一瞪,道:“Long time no see; Japanese?”
我不知道她说这句是在骂我还是真以为我是扶桑人,只好盯着她避而不答。
“我有什么好看的?”
“怎么?看你有错吗?如果有错的话;我愿意一错再错。”我以为自己说得很幽默,结果却得到一句:“I see you true color!”
我色?!食色性者,男人也!见到娇小玲珑的美眉都不知道采取行动只能表示这个男人某处有毛病。当然,胡扯也是男人们,至少是我这种男人的通病:“呵呵,不得了的了不得,你居然连辛蒂露波的这首老歌都知道啊?看来我们应该有共同语言,干脆哪天有空你做我女朋友吧。”
她气呼呼地又瞪了我一眼,“It's rude to stare at other people。”然后疾步走掉了。
我摇摇头,自言自语道:“It doesn't seem to be working。” 。。
第五章
大一的时候还保持着高中的良好冲劲,精力极其充沛,积极参加各种各样的活动,加入各式各样的学生组织。到了大二则开始松懈下来,上课不积极了,玩的心却高涨起来,最终开始逃课,让老实的如邙寒之类的难友儿帮忙代为点名,大多数的作业都有些复制的味道。刘芒的作业则像是复印的,他让奋单代做,条件是可以让他优先上网,结果奋单却很少能争夺到上网权,虽说电脑是刘芒的,可面对四个穷凶极恶的室友,他们俩也不敢把拳头亮出来,只好嘀咕几声算完事。
没轮上上网的便搓麻将。百尺说在没有MM的手可以摸的情况下摸摸麻将牌也不失为一件可取的事。
这个古老的游戏像可怕的SARS(非典型肺炎)病毒一样逐渐在男生宿舍中传染蔓延开来,几乎每个宿舍都玩,借以打发无聊的时光,最终形成了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麻将热。这些小方块如同粘得牢一般把我们牢牢地粘在桌子周围,甚至能让难友儿们茶不思饭不想,到后来谁都不愿意上网了,常常需要靠剪刀石头布来决定谁上桌——我一般都是靠武力,不过也只在上网上得实在无聊之极,而难友儿们又玩得最热闹的时候去轰一个赢家下台让位。熄灯之后,如果还想继续战斗下去,俄衮便用他那初中时期学到的有限的电工知识,冒着生命危险从水房偷偷接两根电线到宿舍,我们再用报纸把所有能向室外透光的地方糊了一层又一层,这样就可以肆无忌惮地通宵达旦地血战到底而不用担心楼下的老大爷和曾扒皮来找麻烦了。
打牌时,难友儿们的性格截然不同。刘芒这个北京人有着南方人的机敏和狡诈,惯于审时度势察言观色,甚至能猜测出别人有叫(听)没叫、要胡什么牌;邙寒则有勇无谋,打牌不过脑子,总是遭点炮;俄衮谨小慎微,自己一有叫就紧张得不行,他的烟隐也是在这个时候染上的;百尺则浑浑噩噩,对输赢没有多少概念,他之所以打牌是图个热闹,寻个刺激;奋单打牌起初是要说钱,不说钱就不玩,后来输过几次就不再说钱,说钱就不玩,还不让别人玩;水重很怕输,越怕越输,平时的急性子折磨成了慢性子,老半天才能出张牌,所以除非是三缺一,否则难友儿们断然不会叫他。
他们更不会不叫我,因为我不太喜欢打牌而喜欢上网泡MM,最要命的是一上桌准赢多输少,还有一个原因则是我用武力统一了打牌的规矩,把红中发财、东南西北风等统统扔进了垃圾桶,让成都的“血战到底”真正成了血战到底。
难友儿们沉溺于麻将之中,没人跟我抢电脑,我便可以长时间上网打游戏、泡MM。那段时间,我玩的《传奇》从27级升到了58级,还和N个MM举行了网上婚礼,和N个MM网下见了面。后来对见面有些厌烦的我便不再玩这种游戏,可有些MM却乐此不疲,只要和我视频过后就一再想和我网下见面,据说我的眼神和梁朝伟的眼神有得一拼。那些MM经常一不小心就掉进我的眼神里了,害得后来我都习惯性地不与不钟情的女孩子对眼。
唉,怪不得现在报纸上报道网友被*,被抢劫的案子这么多啊!
唉,只能怪我老娘了,谁让她要把我生那么帅,当然,也应该要怪我那可恶的父亲。
实在应付不了的情况下,我只好便宜刘芒那小子了,结果不是他逃之夭夭就是人家找借口逃遁了。
每天坚持熬夜“血战到底”,以致我们上课老是迟到,俄衮有一次终于在课堂上睡着了。正好是据说是释伽转世的唐圣副教授的课。
唐圣副教授是佛协会员,加之刚刚把一个秋波足以将任何能够心动的男人杀死的靓女弄入了婚姻的围城,所以对学生也相当客气。
唐圣副教授放下课本,极其关切地与我们讨论起是否要叫醒俄衮。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最终举手表决,结果大部分同学都认为不能任其堕落,一定要把他叫醒,而就在这时候,下课的铃声响彻了整个校园,俄衮也终于被吵醒了。
“我是不是还在做梦哦?怎么一下子就到教室里了呢?”他问我。
我慰问了他一个拳头,然后笑容可掬地问他疼不疼。
他揉揉了被我拳头慰问中的地方,咧着嘴说:“原来真是我睡着了。唉,看来那个小MM说的也是梦话了,可惜啊!”
曾扒皮可就没有唐圣副教授那么好心了。
曾扒皮把俄衮叫去,决定好好惩治他一番。别看他对学生控诉胡所置若罔闻,对学生可是很有一套。
正当我们为不幸成为出头鸟的俄衮哀悼的时候,他却欢快地蹦着迪斯科回来了。我们立马把他围了个水泄不通,他这才得意洋洋地道出了原委。
原来是他小子和曾扒皮攀上了半个老乡,而且曾扒皮曾在与俄衮的老家相距不到一公里的农村当过知青,虽说不是在一个村子里,但却是在一个区呆过。结果曾扒皮老泪纵横地和俄衮谈了半天俄衮的家乡的变化,反而把叫他去的本质事给忘记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六章
这次事情过去不久的一个礼拜天下午,刚刚和三环分道扬镳的刘芒从市中区回来,兴奋得大嚷大叫:“e over! e over here; quick!听我的,把麻将、扑克牌和象棋统统扔进厕所里的垃圾桶。” 我们是英国语言系的,但对话时一般只把其中一部分用英语说,俄衮说这么说足以表示咱们还是爱国的。
我正聚精会神和一个本地MM聊得劲,被刘芒突然这么一吼着实吓了一大跳,心中大为光火,“扔了?你们还玩什么鸟鸟?那要把电脑也扔了吗?这个我可以代劳。”说着的同时我提起了电脑主机。
“蹦迪,蹦迪!”刘芒忙双手按住主机说。
“蹦迪?要钱耶,而且学校附近也没有啊。”俄衮说。
“我跟你们说,”刘芒极其响亮地朝地上吐了口痰,“蹦迪的好处可多了,可以锻炼身体,还可以堂而皇之地和MM来点小插曲,一不小心去开房也是有可能的。”
“是吗?那还不如去洞洞舞厅跳揩油舞,只要你亮出处男和大学生的身份,保证有人倒贴钱都想跟你上床。”不知道为什么,我最喜欢和刘芒抬杠,当然这与他有N个女朋友是两码子事。
“真的有吗?”奋单像个世外桃源里的人一样对“洞洞舞厅”充满了好奇。
“真是农民!”刘芒骂了句城市人爱骂的,我称之为城骂的话。
我白了他一眼,郑重其事地对奋单说:“同学,不要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看黄碟。如果你打算请客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是否牺牲一点宝贵的陪MM聊天的时间陪你去潇洒走一回。”
“那就算了,我可还是处男,不能就这样把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献给Prostitute(*)吧?再说了艾滋病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特效药可治。”
“去,我还以为你是处女呢。想找MM又前怕狼后怕虎的,现在的处女都少得可怜了,你还在做处男梦,干脆一辈子都当处男算了,不过好像还是有可能会染上艾滋病呵。算了,懒得再理你,龙大少爷觉得还是Net play(上网)泡MM最重要。”
我的QQ是五位数的,曾经有人想买但我舍不得,因为这是我泡MM的好武器。曾经有一次被人盗去过,但我的一个哥们儿帮我找回来了。可别小看我那哥们儿,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中国红客联盟”的一个分站的站长。不过那小子也太不厚道了,经常破译我的网上密码,最万恶的是他还时不时用我的身份和我已经搭上的MM眉来眼去,据说有一次居然把一个MM搭上床了。所以直到现在我都没敢开通与Money有关的网上业务,生怕他把我给洗得一穷二白了。
我和老家的一个MM聊上时,刘芒他们已经在讨论本校的舞会了,还说本校舞会价格公道,童叟无欺,是学生一族花钱不多,最值得一去的地方。
“我跟你们说,”刘芒又极其响亮地吐了口痰,“跳舞的好处也很多,咱们以后要想融入上流社会就得会喝酒,会吸高档雪茄烟,会跳舞,还得会玩高尔夫。”
“高尔夫?这玩意儿上哪儿学去啊?”
“牧羊马山啊,你娃娃真TM孤陋寡闻,连这些最基本的东西都不知道,还梦想泡MM,我看你这样子就只有一辈子打光棍了,哼!”我又插了一句。
“甭管他!高尔夫球这东西咱们暂时就不说了,等毕业后有机会再学。现在主要说跳舞的事。”刘芒一把拉起邙寒,自己却坐在邙寒的椅子上。
邙寒想发火,但忍住了,转身躺在刘芒背后的床上。
“不吸烟行吗?”宿舍里唯一一个不会吸烟的难友儿奋单小心翼翼地问。
“烟可以不吸,但舞却不可以不跳,否则你还是乡巴佬。再说了跳舞也可以锻炼身体,可以明正言顺地摸MM的手,搂MM的腰,说不一定还能够和MM打打Kiss,更说不一定能够和她去开开房呢。”
“哎,哎,打住,打住!”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忙拉了一下正说得唾星四下飞扬的刘芒,“我说流氓教授,你会跳吗?国标?交际?拉丁?还是抱腰舞?”
老家的MM说我们以前好像聊过,说我给她的印象是很幽默,她喜欢,还问我怎么会申请得五位数的QQ号码。
我说上幼儿园的时候我用了整整三颗水果糖才跟腾讯的马总签约好给我这个特号的。看来还是在网络中瞎掰好玩,就算你说自己跟外星人上过床也许都会有人相信,但前提是你得把故事编得圆滑。就像闻名于世使科学家都深信不疑的“麦田怪圈”据说大都是人为的弄虚作假。
“对啊,咱们谁会啊?举起手来!”邙寒一骨碌儿翻身爬了起来。
当然没有人会举手。
“抱腰舞,我喜欢,那我们现在就去。”正在水重床上找书的百尺立马跳下床来。激动不已的他显然忘了自己是在上铺,结果摔了个狗啃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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