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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渔-2挥之不去的梦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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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她清醒後,又因一堆的事情,忙到将刚刚的事忘得一乾二净。 
     
     *       *       * 

鹿丸懒洋洋走在前头,毫不在乎道:「宁次,把这份验尸资料以及相关报告交给鸣人吧。」 

宁次震了震,望向眼前的人,完全不理解拖著他到处调查的人,竟在此时松手,让他呈上。「你的意思是?」 

「我只是懒得写报告,要你写而已。」鹿丸回头一笑,笑得很轻松,但眼底却闪著一道算计的光芒。 

「……鹿丸,你是不是又再盘算什麽?」宁次紧握著手中的验尸报告,眉头锁紧。「你知道我不会写出牵涉到鸣人的任何字句。」 

「是啊,我知道你不会写。」语气仍是一派轻松,彷佛他不这麽做,才是奇怪。「你想怎麽写就怎麽写,我不会干涉的。」 

「你!真搞不懂你在想什麽……不过,你这麽说正合我意,我并不想让你写这份报告。」 

「嗯,我是让你写,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就是鸣人看这份报告时的反应,一定要告诉我,不然,我会再另写一份给鸣人看,到时,你想阻止我也没用。」鹿丸笑得轻松自在,但最後几句却透出奇怪的玄机。 

宁次抿了抿唇,不怎麽想接受鹿丸的条件交换,但怕鹿丸写得报告会涉及到鸣人,甚至出现鸣人涉嫌重大的字眼,冷道:「我会照实说出鸣人的反应,你最好一个字都别写。」 

「那就麻烦你了,我赶著去执行下一个任务。」鹿丸由原地瞬间转位到屋顶,疾步离去。 

宁次望著鹿丸离去的身影,睇向手中的报告,心中开始犹豫,不知自己该不该写这份报告。 

总觉得自己一开始,像落入鹿丸的陷阱中,朝著鹿丸预期的路走去。 

     *       *      * 

「咦!?椿长老死了?这是什麽时候的事?」鸣人震惊望著宁次,对方正将手中的一叠报告呈上。 

「昨天清晨发现尸体。」宁次眉头锁紧,有股冲动想将呈上的报告撤掉,一口气撕毁。 

鸣人听到对方用的是尸体而不是遗体,明白椿长老的死因不单纯,「尸体?她是被人杀了吗?」 
为什麽他现在才知道这件事? 

「是,这是相关报告。」宁次看到鸣人的手指开始翻开第一页,内心犹豫自己是否该让鸣人看下去。 
虽然这些都是他写的,保证没问题,但鹿丸离走前的微笑,著实让他不安。 

才翻到第一页,鸣人发现椿长老是遭人用药杀死,凶手用药手法高明,善於人体实验,而死亡时间是这几日,脸色有些发白,想起佐助说过,要不是兜有些用处,早将他杀了、兜的药果然有用,能让齿痕留这麽久。 

不用佐助称赞,他也知道兜是出名的医疗忍者,连纲手奶奶都说,兜跟她全盛时期,有过之而无不及。 

宁次发现鸣人的脸瞬间发白,身体摇摇欲坠,忧心开口:「鸣人、鸣人,你没事吧?」 
 
 
 
「没事。」那日,佐助的语气,似乎对逼自己成亲的长老颇为不满,而椿长老正是开口要他去娶日向一族的人。「我没事,你们做得很好。」 

他知道佐助一旦答应自己,就会信守承诺,更何况椿长老对佐助来说,不像鹿丸能构成威胁,椿长老应该是他答应佐助前就被杀害。 

他太晚答应佐助了,若他一开始就答允,椿长老就不会死了。 

他的挣扎害死一条人命,这个人是因他而死的,全身不由得发颤,现在他是骑虎难下,无法回头。 

假如他现在反悔,不去音忍,佐助一知道原因,会杀了调查这件案子的宁次以及验尸的小樱,至於鹿丸,因为自己的关系,可以逃过一劫。 

但宁次和小樱……佐助虽然曾提过,後来不再说,不过这两人却是搁在佐助心中,欲除之而後快的对象,就算他为了救他们再次点头,佐助还是不会放过牵涉案子的他们。 

不管怎样,他都不能反悔,一定得去音忍,越快越好。 

「鸣人,你没事吧!!」宁次见到鸣人脸色苍白到吓人,眼神恍惚,急忙将鸣人手上的报告抽掉。「我不小心写错了,我再重写。」 

「不用了。」鸣人立即将报告抢回,俯身动作的时候,领口微露,露出些微红印。 

宁次瞥见鸣人领口下的嫣红印记,无法思考。 
那是吻痕啊!!鸣人怎麽可能会有这种东西在身上。 

「你……」迎上绽亮蓝眸的细微焦躁,话到口中後,硬生生改了口。「你最近似乎有些累,是不是睡不好?」 

他问不出为何会有吻痕在你身上?也问不下去吻痕的主人是谁,他知道鸣人无法碰人,也不喜欢别人碰自己,这吻痕约是被人强迫烙下。 

有人在自己没注意到的地方碰了鸣人……自己口口声声说要保护他,却还是让他受到屈辱…… 

鸣人将报告抢到手後,表情平静。「最近是睡得不太好,宁次,这份报告,我就收下了。」 

他不知自己的随口应和,反而间接证实宁次的猜想,宁次面无表情,语气僵硬应道。 

「是。」 

脑子空白的回应完,宁次走到门外,颓然看向守在远处的鹿丸,鹿丸见到自己的神情後,一向泰然的表情出现错愕,随即用眼神暗示他,要他跟上。 

鸣人见宁次走出门外後,睇向报告,将手中的报告燃起,丢进废纸篓,淡淡盯著燃烧起来的报告。 

细微的火苗缓缓在纸堆上烧起,饥渴的吞食,发出一大片火花,将所有的纸卷入,焚烧殆尽。 

面对如此纠缠不清,却紧紧相拥的炙热画面,瞬间联想到他和佐助。 

倘若佐助是火,他就是被火盯上的纸,火会将沾上的纸拼命纳入怀抱,直至烧尽。 

纸篓理的纸烧完後,火变小了,最後孤伶伶地喷著火星,慢慢熄灭。 

不过,纸可以跟任何东西相存,火不行,除了不断烧光对方外,只能孤单的活著,谁也无法跟它共存。 

一直以来……真的很孤独吧,才会将沾上的物体缠住不放。 

「佐助……」 

缓缓,原本急迫慌张的心里起了一个从未去平静接受的念头,这个念头瞬间将自己的心情带向平和,缓缓,双眼眨了眨,唇角泛出莫可奈何,却又疼惜的弧度。 

============================== 

下一回,宁鹿交换情报  
 
 
挥之不去的梦魇13(佐鸣) 
更新时间: 07/16 2005 

 
鹿丸将宁次带向隐密处,对著平复自己的宁次,问道:「鸣人的反应怎麽样?你怎麽一副难过的表情?」 

他原本预估宁次的表情是疑惑不解,或郁闷,怎会是心里受到极大打击的神情? 

「鸣人的反应是脸色发白後,立即镇定,眼底出现焦躁迫切的情绪,似乎知道凶手是谁。」宁次淡淡地说著,避开鸣人身上的吻痕不谈。 

「是这种反应吗!?」鹿丸眉头皱起,踱了几步,脚步声粗重,似乎难以释怀。「这下不好了!!鸣人,一定是接受对方的要求了。」 

他要宁次拿报告给鸣人,目的是确认鸣人是否真的受到威胁,假如没有,鸣人则是会表情严肃,要他们尽快查下去,把凶手查出来,若有,深受威胁的鸣人会向宁次露出痛苦求救的神情。 

只是……怎麽每个人的情绪和他预估得不同,鸣人不该是出现急迫的反应,会出现这种反应,表示鸣人已经答应对方,但,还有空馀时间让他犹豫,该不该做。 

他们多事了……真的多事了,反而让鸣人不再犹豫,下定决心。 

「你究竟知道些什麽!?」宁次一震,凶狠走上前,将鹿丸的领口提起,撞向墙,眼神痛苦。「别在故作神秘了。」 

「我不是故作神秘!我只是在揣测,有人威胁鸣人,但我不知道鸣人是接受什麽样的要求。」鹿丸拨开宁次的手掌,愤懑开口。「你急,我比你更急!我连这个人到底是为何威胁鸣人,以及监控鸣人的用意为何,都不知道,只知道这个人的心思难以捉摸。」 

他费尽千辛万苦只是想救鸣人,他不想鸣人为了木叶,为了他们,而答应对方各种请求。 

「那我们该怎麽办?我们怎麽救他?」宁次压抑低吼。 

「我不知道,假如我知道宇智波佐助的心思就好了!他为何要这样逼鸣人?三年前究竟发生什麽事了?」 

「宇智波佐助!?」宁次脸色变了变,似乎难以启齿。「你怀疑威胁鸣人的人是他?」 

真的是他吗? 

「若没猜错,是他没错!先前,我发现有人监视火影办公室後,调查附近几个忍村,尤其是曾来函要鸣人过去的音忍,更是调查重点。」鹿丸恢复沈静的目光。「只是一直没线索,直到椿长老去世消息传来,我才恍然大悟,将调查重点锁在死人身上,毕竟有人入侵忍村,一定会有人死亡,只要调查死亡原因,自可判断是哪里忍者入侵,威胁鸣人。」 

「所以,离开椿长老的住家後,你拖著我到处找寻尸体,目的是研判他们的死法是否涉及忍术或药物,甚至一触及鸣人的问题,你就会详细盘问。」 

宁次顿时了悟,明白鹿丸看似陷害鸣人的举动,事实上是在帮鸣人,是自己误会他了。 

「我本来不确定椿长老是否死於凶杀,但问到长老曾接触鸣人,而死亡疑点看似单纯,却处处疑点,才会要小樱验尸,但心里很怕成真,若真的是药物,极有可能是音忍的兜下手,如果是音忍,这些问题的症结点全在鸣人身上,只要我知道鸣人的事,鸣人和佐助之间的事,就能帮鸣人了。」 

在调查鸣人的过程中,曾听到一些耳语,说鸣人的身上有妖狐在,这一类的话,倒有些像八卦流语,不知是真是假。 

他也曾想过,若这是真的,会不会是佐助看上这份力量? 

可是要看上,早在三年前从鸣人身上夺去,何必等到三年後再动手,这种耳语,不但没让他解开谜团,反而更加迷惑。 

宁次的白瞳微微晃动,似乎犹豫该不该说鸣人的隐疾。 

鹿丸见到宁次难以启齿的表情,催促道:「宁次,该说的我全都说了,该是情报交换的时刻,把你所知道的全告诉我,不能再拖下去了。」 

现在时间不多,不能让一些旁语扰乱自己的心思,他必须得到更有力的证据,最好是宁次的坦白。 

「鸣人……不喜欢我们太靠近他的原因,不是他有疑心病,而是他害怕有人碰他。」宁次咬著牙。「这是一次,我不小心碰到他手後,看到他眼神中透出惊慌害怕的光芒,才知道。」 

鹿丸恍然大悟,喃喃自语:「怕人!?难怪、难怪,我一直有个疑云在心头缠绕,原来是这样,我还在奇怪鸣人的疑心病怎麽重到如此防人接近,原来是这个原因,这能解释出音忍为何发函要鸣人过去,以及佐助如此逼迫鸣人的动机。」 

这一切的总总行动,都已经找到解答了。 

猎人会如此紧缠著逃出的猎物不放,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深爱著猎物,不想放手。 

「鹿丸,你在说什麽?我怎麽听不太懂?」宁次听到鹿丸的低语,内心焦躁不安,似乎掩盖已久的想法快呼之欲出。 

「你懂得,宁次,你只是装不懂,装没这回事。」鹿丸冷静看向他,注意到白瞳不忍的眼神,一字一句道出。「你早看出鸣人怕人的原因,三年前,佐助掳走鸣人後,侵犯了鸣人。」 

若他猜得没错,鸣人不可能乖乖接受,佐助极有可能对鸣人下药,逼鸣人就范。 

「别说了!别说了!鹿丸!!」宁次冷瞪对方,右手搥墙,似乎对方再开口下去,手搥得不是墙,而是他。 

鹿丸不理会宁次的威胁,不断说下去。「佐助对鸣人怀有异样感情,这点你不能不正视。你自己也知道佐助在木叶时,面对许多女孩子示爱不为所动,待人冷漠,但遇上鸣人有事,却立即在旁解围,帮助他,这种感情,也是为何他三年前掳走小樱,用小樱来引鸣人上钩後,改掳走鸣人的主因。」 

「鹿丸!!闭嘴!!」 

「你不想听,不想正视,因为你跟佐助一样,对鸣人怀有爱恋的心情。」鹿丸冷冷瞅著他。「所以,你才会隐瞒鸣人的心病,甚至暗中协调,让人不过於接近鸣人,你这是以鸣人的保护者自居,行软禁鸣人之实。」 

迎上对方黑瞳的了然,狠狠怒瞪,狼狈低吼:「你说够了没,别擅自揣测我的心,奈良鹿丸!」 

他才没那麽做! 
你懂什麽!? 
你什麽都不懂!! 

「勇敢承认出自己的心情不好吗?我又不会笑你!」鹿丸瞥他难堪的神色一眼。「还是说你怕人知道你爱上鸣人,会让你觉得很丢脸。」 

一听,宁次更凶狠瞪著鹿丸。 
「奈良鹿丸,你说够了没!是的,我爱鸣人,我从不觉得有什麽不对,有什麽丢脸,你如果想奚落我,就直说,别把我说成对鸣人心怀不轨的样子,我只是单纯爱他,想保护他!」 

听到对方气愤的语气,鹿丸的唇角缓缓扬高,似乎松了口气。 
「我知道,你不是佐助,你不会强迫鸣人,我只是想确认你的心情,接下来,我才能放心,实行救鸣人的计画。」 

他会这样不断逼宁次坦白,是怕从佐助手中救了鸣人後,又让鸣人陷入另一个牢笼。 

鹿丸顿了顿,睿智的眼神闪著光芒。「若我没料错的话,佐助是利用木叶和我们来威胁鸣人,要将鸣人带到音忍,而鸣人因为我们做的事,怕惹火佐助,所以极有可能提早行动。」 

他现在知道自己的多事,反而使鸣人为了保护他们,急促下决定,尽快离开木叶,由这点看来,鸣人被对方威胁很久了。 
佐助,你再爱鸣人,也要尊重鸣人的意愿。 

      *      *     *  

轻柔的指腹沿著额间的发丝下滑,轻触脸庞,爱恋的视线紧紧锁在自己的脸上,专注炙热,彷佛视线一离开,自己便会在眼前消逝不见。 

柔软的唇瓣印著额头,细吻不断,由鼻梁轻点到唇,缓缓贴上,探入口内,与自己不断嬉戏翻搅。 

深深一吻後,双唇抽开,唇瓣间的银丝闪著光,摸著脸的手指,开始下滑到衣领,解著扣子,鸣人迎上黑瞳,蓝眸闪著有话要说的光芒。 

「佐助,我……」 

还没说出口,门外传来极为喧闹的声音,其中一人冷喝守卫的命令,正是日向宁次。 

鸣人有些错愕望著门,再回视漆黑的眼瞳,还没说出话,对方在自己额上烙下一吻。 

「我先离开。」 

身後的窗户大开,灌进强烈的风,见佐助离去,鸣人立即将窗户关上,扣上被解开的钮扣,等著门外的人进入。 

门被大力打开,走进日向一族,浩大的人群将房内挤得水泄不通。 

「有事吗?宁次,怎麽带这麽多人来?」鸣人眨著无辜的蓝眸,一副被如此大阵仗吓到的表情。 
这是怎麽回事?日向一族的人怎麽到他房内? 

宁次瞧著坐在自己床边,满脸疑问看著他的人。 

除了鸣人外,房内并无第二个人在,但房内却有第二股气息,是一股既陌生又熟悉的暗黑气息在房内飘散。 
 
能留下如此重的气息,可见对方才离开不久。 

「今天下午,你不是说睡不好吗?我想你房内的蛇虫鼠蚁太多了,才会吵到你睡觉,特地前来邀你到日向家一宿,但邀火影进自己家可是件大事,所以请些族人前来迎接,人是多了点,鸣人,你不会在意吧。」宁次浅浅一笑,彷佛自己也没料到随口一提,会有这麽多人前来迎接。 

「是不会,但我只是睡不好,不用这麽麻烦大家……」 

还没说自己不想换房间,宁次立即打岔,看似关心的话中带有些隐而不显的暗示。 

「鸣人,别忘了你是木叶的火影,你睡不好,万一让身体因此变差,会对木叶有所影响,还是换个房吧,我保证日向家的房间,一定让你一觉到天亮。」 

「鸣人,既然宁次哥哥都这麽说了,你就到我们家睡吧。」雏田有些腼腆地瞅著他,眼神带著被拒的些微哀伤。 

今天,宁次哥哥跟父亲长谈後,便要大家一起去邀鸣人到日向家睡,她是不晓得宁次哥哥如此大阵仗的原因,但能见到鸣人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鸣人见到雏田出现在宁次身後,苦笑,他有负於雏田,宁次把她带来,让他根本无法拒绝换房的要求。 

「我懂了。」就算没有雏田,他也不能拒绝,倘若自己跟他们吵起,只怕在屋外的人会闯进来助阵。「我就到日向家睡吧。」 

鸣人起身,朝著门外走去,宁次走在他身後,回头对著窗户,淡淡瞅视窗外的景色。 

如实照著鹿丸的计画进行,假如他们遇上佐助,凭日向一族的实力可以将佐助擒下,若没有,则利用鸣人对雏田的愧疚,逼不想离开的鸣人迁移他处。 

现在……就等著引蛇出洞。 

佐助环胸站在有些距离的树上,见到鸣人被迫离去的背影,脸色凝重,突然,身旁多了道人影。 

「看来我来迟了,佐助大人。」兜俯看著鸣人的房内,晚走的宁次背对他们,关上门的景象。「方才,我收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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