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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欢-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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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沛衍脸色微不可见的变了变,进一步逼问:“你知道多少?”
  “你害怕别人知道的,我都知道。”展灏他曾经就是楚沛衍,对于楚家的秘密自然是十分清楚。想要打击楚沛衍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他拿话刺完楚沛衍,在楚沛衍心里投下一颗巨石后便不再理会他,径直对孙妙曦说道:“阿曦,你先回去吧!其实事情也还没到最坏的地步,你我都暂且先不要灰心,兴许车到山前自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孙妙曦心知楚沛衍突然出现并态度不善。她是无法和展灏继续好好谈下去了,只能忍住内心的好奇暂且先行离去,等下次前来探视时再把展灏未说完的话听完。
  孙妙曦才出了天牢,还没来得及上马车,就被紧随她出来的楚沛衍一手拽住。
  “松手!”孙妙曦不悦的蹙眉。背对着楚沛衍喝道。
  楚沛衍对孙妙曦的怒喝仿若未闻,且一点都不怕被人看到和孙妙曦拉拉扯扯,只执着的追问道:“喂!你都和他和离了,干嘛还跑来这里看他?你别告诉我你对那个混账家伙还余情未了?!”
  “那是我的事,犯不着你多管闲事!”孙妙曦如今虽已不再有杀楚沛衍之心,但却始终对他这个人喜欢不起来,自然不愿意和他多做纠缠。
  她一面奋力挣脱楚沛衍拽着她手臂的手,一面警告楚沛衍:“你再不松手我就喊人了!”
  “你喊啊,我等着。”楚沛衍无所谓的挑了挑眉。
  孙妙曦被他那副“我料定你不敢喊人”的神情给激怒了,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张嘴就要喊:“快来……”
  “如果我说我能救姓展的呢?你愿不愿意安安静静的和我说几句话?”
  楚沛衍冷不丁的开口,说出来的话让孙妙曦生生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孙妙曦压住对楚沛衍的不喜,耐住性子问道:“你说什么?你能救出展灏?”
  楚沛衍见孙妙曦一听说他能够救展灏,立刻态度大变,很不高兴的扫了孙妙曦一眼,一面慢慢将手松开,一面反过来问她:“你很想救他?睿王府的人那么对你,你干嘛还要救他?”
  楚沛衍说着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孙妙曦一眼,语气又变恶劣:“你的事我全都知道了!睿王府的人居然把庙堂争斗引出来的祸事,算到你一双女儿头上,真是愚蠢可笑!展灏不是不但不要你生的孩子,还把你休了吗?你不恨他也就罢了,居然还如此贱骨头的求我救他?”
  楚沛衍说着顿了顿,微微勾了勾唇角,语气似真似假:“你当初嫁的人若是我,我一定不会这样对你和我们的孩子,更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打住打住!即便没有展灏,我也不会嫁给你!”
  孙妙曦目光不善的瞪着楚沛衍,认真的替展灏正名:“还有,展灏他也倾尽全力的保护了我和我们的孩子,否则你觉得我如今能在天牢外和你闲谈吗?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明白,都明白展灏此举之意———他这才叫对我和女儿情深意重!所以,我一定要想办法救他!”
  “哼!你有本事尽管使出来救他,别怪我没告诉你———这回太后震怒,此事可不容易摆平,仔细把你自个儿也牵扯进去!”楚沛衍被孙妙曦一心一意护着展灏的态度激怒了,阴阳怪气的丢下这番话后便拂袖离去,动作利索的翻身上马,看都未再看孙妙曦一眼。
  孙妙曦上了马车后却不让元宵催车夫赶车,而是静静的坐着车厢里思忖,总觉得楚沛衍话里有话,似乎知晓不少事情内情般……
  她咬着下唇左右权衡了片刻,决定再套一套楚沛衍的话,最好是能够让他答应出手相帮……不过让楚沛衍答应出手救展灏,这点似乎有些难呢!
  孙妙曦一时想不出逼楚沛衍出手帮她的办法,但却又担心之后没机会和楚沛衍碰面,便命令车夫暂且跟在楚沛衍身后,她好一面跟紧楚沛衍,一面飞快转动脑筋想办法。
  策马走在前面的楚沛衍似乎藏有心事般,上马后走得并不快,也一直未发现孙妙曦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一直到出了内城又走了一大段路,他才似突然想通找到方向般,策马一路往西面狂奔而去。
  孙妙曦下意识的吩咐车夫跟上,她的马车紧紧的跟在楚沛衍身后,她不知道自己的马车跟在楚沛衍身后跑了多久,一直到车夫慢慢放慢车速,低声禀告孙妙曦说楚沛衍已经勒马下地,孙妙曦才悄悄将帘子掀开一角……
  她一眼便看到楚沛衍正徒步上山,而他所爬的那座山,周围竟散落着许多用石块、石碑砌成的陵墓……孙妙曦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居然一路跟着楚沛衍来到城郊的陵园。
  楚沛衍怎么会突然前来这座城郊毫不起眼的陵园呢?
  他来此处究竟想做什么?
  孙妙曦心头的疑惑越来越重,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座陵园里,一定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会不会就是展灏之前和楚沛衍短短几句对话中隐藏着的秘密?
  展灏先前并未把话挑明,说不定他不过是在诈楚沛衍而已,他其实根本就不知道楚沛衍在意的秘密……如若她悄悄跟在楚沛衍身后挖掘出这个秘密,那是不是就能逼楚沛衍出手相帮?
  孙妙曦心思辗转过后,悄悄下了马车,顺着楚沛衍的足迹慢慢的跟着他,一直跟随他来到一座十分不起眼的陵墓前。
  孙妙曦选了楚隐蔽的地方藏身,藏好后借着闪闪日光,远远的扫了陵墓正中央的墓碑一眼,意外发现本该刻上逝者姓名和生平事迹的墓碑,上面居然空白一片、一个字都没有刻!
  
  第二百零一章 答案浮出
  
  楚沛衍单手扶着那块空白的墓碑,低垂着眼,目光落在隆起的坟包上,似要透过坟包看那埋在地底下长眠的人。
  他的目光有些虚无空洞,似陷入了回忆之中,对周遭的事物完全不予理睬……
  孙妙曦见了,大着胆子稍微往前探了探,想把那座没有墓志铭的陵墓看得更清楚一些———那座陵墓是用上好的花岗岩堆砌而成,仔细一看便能看出比周围的每一座陵墓都要好。
  但奇怪的是,周围那些用料寻常的陵墓,甚至几个只用几堆黄土随意拢成的土坟,墓碑前不是插着崭新刚刚燃了一小截,就是插着燃得只剩下一小截的香烛,周围也大多零零碎碎的散落着一些纸钱,挂着引魂用的白幡,正前方更是少不了三三两两的摆着一些祭品……唯独那座没有墓志铭的陵墓前后左右什么都没有!
  没有香烛,没有祭品,没有纸钱、没有招魂幡……甚至连墓碑上也没有名字!
  孙妙曦把那座陵墓看得一清二楚后,不由对埋在墓里的人十分好奇。
  埋在里头的究竟是谁,和楚沛衍又有什么关系?
  这时,原本扶着墓碑沉默不语的楚沛衍,突然蹲下身子,修长的手指在空白的墓碑上写画起来,似在替坟墓里的人正名般。
  他一面用指尖轻点过那块空白的墓碑,一面低声细语,声音压得低低的,没由的来渗着一丝森森寒意:“我的好哥哥,你生前锦衣玉食、过得意气风发,死后却落得不得进展氏祖坟,且连块墓碑都不能有的下场,你是不是恨不得从地底下跳出来?是不是死不瞑目?”
  “可你即便跳出来也没用,这是你命中注定的结局,就如同当初我命中注定要为保全你而被舍弃般!不过你也并未吃亏,至少比我好———我前半生无名无姓的活着。你后半世无名无姓的埋着。”
  “我是活着的时候就被迫无名无姓,背负着各种痛苦,你却是成为死人后才被剥夺姓名,一点痛苦都感觉不到。可不还是让你占了便宜?”
  孙妙曦躲在一旁,将楚沛衍这番话语一字不漏的全都听了去,惊讶得瞪大双眼———楚沛衍唤坟墓里的人哥哥?
  这个无名坟墓里埋的人是楚沛衍的哥哥?
  可她记得楚沛衍一连两世都没有哥哥啊!
  孙妙曦记得楚沛衍在家虽然排行十一,常被人称作“楚十一郎”,但那是因定展家向来是男女合在一起论排行,排在楚沛衍前头的十一位统统是姑娘,并无儿郎。
  退一步说,即便坟墓里埋的人真的是楚沛衍的哥哥,那他为何没有被葬进展氏祖坟,反而被孤零零的扔在此处?
  孙妙曦心里的疑问一个接一个的往外冒。有一个极快的念头在这些疑问中一闪而过,她想抓却没能抓住!
  这时,孙妙曦耳边再度传来楚沛衍的低语……
  “我曾经害怕身上的秘密被人知道,但今日却突然豁然开朗———被人知道了又如何?你已长眠地底,定国公一脉不能没有继承人。而我,是仅剩的唯一人选。那么,我就只能是定国公世子,也必须是定国公世子,你注定永远只能是一名无名无姓的死人!”
  “楚沛衍,你放心,我会替你好好活着。”楚沛衍说完这话,随手将旁边陵墓前摆着的酒杯端起,缓缓洒在那块空白墓碑之前:“我唯一要感谢你的,就是谢谢你死的比我早!”
  楚沛衍说完最后一句话,猛地将手中酒杯狠狠摔在墓碑前,清脆的声响在寂静无人的陵墓里。显得异常刺耳……
  酒杯破碎声似让楚沛衍一个激灵,从先前心不在焉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完全没必要为展灏说的那些话而烦恼,不管展灏知道了多少他都不必畏惧。
  因为,如今这世上只有一个他,只有一个定国公世子。
  楚沛衍很快放下展灏先前那些话带给他的包袱。缓缓站直身子,最后看了那块空白墓碑一眼便大步离去。
  孙妙曦有些担心楚沛衍会发现她乘的马车停在山下,一颗下下意识的高悬,所幸的是,她侧耳听了半响,一直没听到楚沛衍折回来的脚步声。
  她继续猫着身子在原位躲了好一会儿,确定楚沛衍已经离开陵园了,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立在山头远远一眺,发现楚沛衍先前栓在树下的大马已经不见,自己乘坐的马车则安稳停在一旁……楚沛衍果然已经离开了,且从头到尾都未发现她。
  孙妙曦这才敢悄然上前,近一些打量那座无名陵墓,但打量的结果却还是和先前一样———这依旧是一座什么都没有的陵墓。
  孙妙曦不由微微感到失望,她若是没法弄清楚这座陵墓里藏的秘密,她就无法挖掘出楚沛衍身上的秘密,也就无法逼楚沛衍出手相帮了。
  孙妙曦不甘心就这样白来一趟,俯身再把那座无名陵墓里里外外、细细的搜寻了一遍,最终终于在快要绝望时,在那块空白墓碑一指宽的侧面,发现一行极其微小的字迹———那行字迹微小得如同刻在米粒上的字,孙妙曦不得不整个人趴到墓碑上,才能勉强将那行小字看清楚。
  “楚家十一郎,自幼才情惊艳、卓越不凡;”
  “年……十一承世子之位,年十六点为状元;”
  “年二十为翰……林院之首,年二十五官拜内阁大学士……”
  孙妙曦吃力的将刻在墓碑侧面的字,断断续续的念出来,但越念到后面字居然越小,让她只能趴得更近些,近到她的鼻尖几乎要触碰到墓碑了,她才勉强将最后一行字念出来……
  “楚家十一郎前途无量,可惜只能命绝今日,止步状元。”
  “楚沛衍,命该如此,命该让位,命该早绝!”
  孙妙曦念完后立刻起身,痛苦的想揉揉腰,手才刚伸到背后,整个人就如突然被闪电击中般,瞬间呆怔住———墓碑侧面刻的话为何让她觉得似曾相识?
  不对!不仅仅是似曾相识,还让她觉得无比熟悉!
  除了最后一句,其余的话明明是……
  孙妙曦猛地闭上眼,把深刻在心里的那段话默背出来:“楚家十一郎,自幼才情惊艳、卓越不凡;年十一承世子之位,年十六点为状元,年二十为翰林院之首,年二十五官拜内阁大学士……楚家十一郎前途无量,可惜只能命绝今日,止步状元。”
  孙妙曦猛地睁眼,眼底满是惊愕———这是她当初趁着楚沛衍高中状元,借天时地利刺杀他时吟诵的那段话!
  她吟诵的话,为何会被刻在这座无名墓碑的侧面?!
  莫非这座无名墓碑下埋葬的人是……
  一个大胆荒谬的念头跃上孙妙曦心头,让她终于抓住先前一山而过的念头!
  那段刻在无名墓碑的侧面话,她瞬间明白了某些事情,解开了心里一直以来的谜团,但她猜到的答案始终不过是她的猜测,她还需要找展灏求证,需要听展灏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她,她才能真真正正的释疑!
  孙妙曦觉得自己已经离真相很近很近了,这个真相似乎能解开上一世的谜团,也能解开这一世为何眉心中了她一镖的楚沛衍,非但没死,眉心还连块伤疤都没有留!
  她之前还以为楚沛衍和她一样遇到了神医,从神医那儿得来褪疤良药,让他的眉心不过短短几日就恢复如初,一点疤痕都没有……看来她似乎想错了!
  孙妙曦内心激动难耐,立刻以最快的速度下山,人还未上马车就吩咐车夫以最快的速度折回天牢……她一刻都等不及了!
  她要立刻、马上证实内心的猜测!
  路上,元宵又惊又险的和孙妙曦汇报:“奴婢怕被楚世子发现,便让车夫把马车赶到灌木丛后藏起来,谁曾想楚世子下山换了条路,居然从我们藏身之地路过,幸好我们藏得还算隐蔽,没有被他发现。”
  孙妙曦此刻一颗心乱糟糟的,心情复杂得难以言语,听了元宵的话只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便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事情真相真的会如她猜想的那般吗?
  孙妙曦的思绪在马车飞驰声中辗转,一直到马车逐渐慢下来,重新停在天牢大门外,孙妙曦才收回四散的思绪,命元宵拿着裴家的名帖并银子下车打点。
  一来生二来熟,孙妙曦出手又极为大方,狱卒得了好处,很快就热情的把她再引了进去。
  展灏见孙妙曦又折回来,以为她是着急想知道前世的答案,刚想开口,孙妙曦就急切的抢在他前头开口,语气因为紧张而微喘:“你是不是有个孪生兄弟?”
  展灏微微感到错愕,随即斩钉截铁的点头:“嗯,是有一个孪生弟弟。”
  “我问的是上一世的你———我是问楚沛衍有没有孪生弟弟,不是问展灏!”孙妙曦生怕自己没把话说明白,急忙又补了句。

  第二百零二章 谜破
  
  “我知道,当年我母亲定国公夫人,的确是产下一对孪生子。”展灏缓缓出言,将话说得更加清楚明白。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连伤疤都没有,怪不得!”孙妙曦得到答案后喃喃自语,之前内心的种种猜测,也因为展灏的话而得到证实。
  “你猜到了?”展灏问道。
  孙妙曦凝泪望着展灏,颤抖着双唇将答案说出来:“上一世大捷归来,休我娶薛荔雪的人,其实不是你,是你的孪生弟弟对不对?你之前说过你坠落山崖,所以他们以为你死了,回不来了,就让你弟弟顶替了你的身份,替你继续当定国公世子,对不对?”
  “嗯,”展灏沉沉的回应了一声,双手透过牢房栏木紧紧拥住孙妙曦,将前世的误会一点一滴的道出来:“当年我落崖后,一直在崖下昏迷了好几日,几乎要没命了,才被一位进山谷采药的大夫发现,是那位大夫救了我……”
  “我也多亏是被采药的大夫发现了,大夫既有医术在身,又刚好采了不少药,当场就替我接骨敷药,”展灏回忆起当初遇险,依旧心有余悸:“而我之所以能够捡回一条命,除了运气好被采药的大夫发现外,还因落崖时正好被一棵大树拦住,滚了几下卸了大半力道才接着往下落。”
  “不过我即便获救,也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才能下地,因是被敌国郎中所救,我也不敢让他替我送信,因而定国公府并不知晓我侥幸获救一事。祖父他们为保住爵位,才会让阿无顶替我的身份,阿无就是晚我一刻钟出世的孪生弟弟……”展灏话说到这儿突然顿住,有些难以启齿,毕竟伤害孙妙曦的都是他曾经至亲之人。
  孙妙曦却十分明白事理,主动问道:“你和阿无,不是必须有一个被溺死吗?为何你们都活了下来?”
  时人对双生儿都十分忌讳,这一点从睿王府对待孙妙曦一双女儿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不过双生儿却也被分为三种情形———若是两个都是女儿,那便会被认为极其不吉利,必须双双溺死;若一男一女,则留子去女;
  但若是两个都是男儿,那就必须溺死其中一个。
  也就是说,楚沛衍兄弟一生下来,就注定要有一个要被溺死。
  孙妙曦开口询问后,展灏只要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就行,倒也没那么难开口了:“因定国公一脉自来子嗣单薄,好不容易得了两个男孩,祖父不免有些舍不得,又怕留下的孩子会难于养活,几经权衡,终是未雨绸缪的未将阿无溺死,而是悄悄送到别处,隐名埋姓的养大。”
  “阿无在十六岁之前一直没有正式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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