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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和奸臣谈恋爱-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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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糖对这位外祖父终究亦有些惧意,更因纪陶那两下眼色,终是心存犹疑,一听他居然还要为纪陶另备客房,便存了十分抗拒:“姥爷,其实我们还有同伴,故而宿在客栈方便,明日再来过府看您好了。”

    老头儿固执起来却是无人能敌,原先还和颜悦色的,忽然板起了脸:“别说镇上无有客栈,即便是有,外孙女登门,也绝无打发去客栈里留宿的道理。岳家大得很,来多少同伴都有客房住!”

    “可是……”

    岳霖亦为唐糖说话:“父亲,您方才您也听到了,糖糖与小姑爷尚是新婚,新姑爷上门,您老可不兴这个样子的……”

    岳常垣怒声打断他:“你懂什么!”

    本来,厅中的气氛竟是有些僵持,唐糖走也不是,留又万分尴尬,正不知怎办才好,岳霖不知又劝了几句什么,岳常垣沉思一瞬,又道:“也罢,你去,另布置间新房给他俩住。”

    岳霖十分奇怪:“已然都准备妥了的。”

    “哼,按汉人的说法,这叫做回门,怎可怠慢?我们是溪伯族人,既是新姑爷上门,你去,依照溪伯族新婚的规矩,赶紧重新布置一间新房出来,给我外孙女外孙女婿住。”

    听起来非常周到客气,唐糖连推说不用了,不想舅舅竟是一脸不安:“父亲,您怎么能……好歹看在阿甜的面子……”

    岳常垣还是那句话:“你懂什么,还不快去,照规矩办。”

    岳霖无可奈何地去了。

    方才相认的时候唐糖看得出来,舅舅十分欢喜她出现在这里,现在这种唉声叹气的样子,一点不像是嫌弃麻烦,倒像生怕害了她受委屈似的。

    唐糖忽想起赵思危说的,什么溪伯族人与生俱来的能力,骤然间头皮发麻,真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赵思危说纪陶说不定知道,她望向纪陶,却见他亦是一脸茫然,全然是不明所以的样子。

    不过好在纪陶很快对她笑了笑,唐糖趁无人注意赶紧悄问了声:“真的不要紧么?”

    纪陶只道:“入乡随俗,谁让我是新姑爷?哪家的老爷子没有一些古怪脾气,他们将我俩安置在一块儿,有什么可怕的?我仿佛没睡够似的,外祖家的卧榻,躺起来终是安心的。”

    唐糖定心不已,点了点头。

    岳常垣的目光厉色扫来,二人立时停了低语,不想岳霖已然来了:“父亲,预备好了。”

    唐糖大为吃惊,方才那屋子舅舅尚且预备了许久,这会儿照着习俗预备什么新房,怎的一眨眼工夫就回来了,这算什么路数?

    “有什么话明早再说,早些歇息罢。”老头儿本欲很快放人,想想却又极是不甘,招招手唤,“糖糖过来……”

    唐糖想到就快能去休息了,心头竟是有些雀跃,欢蹦两步跑上前去。

    岳常垣就是想将这个小孩仔仔细细看一遍,却愈看愈是难过,唐糖发现外祖父的老泪竟是全数噙在眼眶之中,慢慢亦受了触动,踏踏实实跪下行了一个礼:“听说我娘同爹爹当年算是私奔,这是替我娘跪的。”

    她回首看看纪陶,纪陶很识眼色,迅速上前亦同跪了一回。

    老头儿心肠软了软,本欲伸手扶起二人的,终是忍住只挥了挥手,转身道:“我也要去休息了,明早再见。”

    方才与舅舅初见,他倒是说了很多热络话,这会儿领着他们往新房去,岳霖却一路反复要唐糖多担待。他好意款待他们,为什么要他们担待?

    唐糖很是心惊,压低了声问纪陶:“我怎么觉着我外祖父不像是要害我们的样子?”

    纪陶一向很警惕的,此刻亦笑道:“你别多想了,的确是不像。”

    “可我又很忐忑。”

    “我也忐忑。”

    “赵思危行前提醒我说,溪伯族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能耐?我从前并不知母亲亦是这一族的人,也从无机会了解,你知道么?”

    纪陶眉心跳了一跳:“怎么可能?”

    唐糖还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线索:“你真的知道!是什么?”

    “我从前到南凉的确听说过古溪伯族人,可以站立着睡眠,难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纪陶:新房里没有床……

    大纲菌:入乡随俗罢

    纪陶: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正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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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钦天监
    唐糖头都大了:“不……是罢。”

    纪陶捏捏她的手;然而她隐隐总觉歉疚,是不是真的要站着睡觉……

    从门面上看,着实想不到半山镇这样一个半隐居之地;还能有这样一处大得惊人的宅子。

    岳财主府第的庭院楼阁的风格亦显然有别于中土;唐糖舅舅领他们迈过三座流水带桥的拱门,终于到了一幢形似古堡的房子跟前。

    唐糖一直牵着纪陶,提心吊胆抬眼望这栋屋子;除了看起来的确有些异族风情,实在也没能看出什么特别来。

    “舅舅,这里头究竟……有什么不同?”

    “呃……其实没什么,我与你舅妈新婚时候也住过一模一样的新房;将来唐糖的两个表弟婚礼;也必定会延续此种风俗。”

    他再次要唐糖多加担待,又劝他俩无论如何将就一夜,总而言之,这绝非他这个当舅舅的意思。

    然而他们还不曾推门入内,舅舅告辞行开几步,忽像是想起什么停下回了身,忽然递过来一柄刀来。

    唐糖吓得连退数尺,牢牢护在纪陶身前:“这……是又是什么风俗?”

    舅舅藏起刀刃,不好意思地笑了,又望望纪陶,含蓄道:“姑爷留的这胡子款式可是近年最流行的云鬓胡?舅舅也只是听你两个表弟刚才于底下窃窃议论才知道,说很崇拜表姐夫的胡子,说也要留这么一种款式的,被我痛骂一顿,两个猴头连胡子都未长齐,如何修得出来?诶,你外祖父年龄大了,许多年又未出过这半山镇,许是看不习惯这些中土风潮。”

    中土风潮?

    唐糖狐疑侧目,这时候才仔仔细细抬眼看了看身边人的下巴,真是脸都丢尽了!

    外祖父如此细致,方才光线不佳,唐糖一直就不曾留意纪陶的胡子,她之前在车上玩心甚重……什么倒霉的云鬓胡,光顾蜜意浓情,全然忘了纪陶这胡子还是花的,她方才才修了一半!

    唐糖更是觉得对不起纪陶,默默低头接了那柄剃胡子刀,告辞了舅舅,领着纪陶入那神秘新房中去。

    幸亏之前问了纪陶,这古溪伯祖人的新房才没让唐糖气昏过去。

    堂皇并挑高了的圆形房间看起来十分气派,壁上四处都悬了烛台,点亮了这屋子更显辉煌璀亮。然而屋子里显然无有床榻,屋中间随随便便挂了一只网织的吊……床。

    古溪伯族的先祖确然是狩猎为生,这是他们致敬先祖的方法么?

    就好像是在外赶路打猎的人,天晚不能归,为了临时扎营,随随便便挂上去的一样。这个吊床还小得出奇,分明只够睡一个人的。

    唐糖都快哭了,拖着纪陶就欲夺门而出:“三哥随我回车里头休息去,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纪陶将她一拽:“别这么莽撞。”

    “我莽撞?他们口口声声,说三哥是我领来的姑爷,非要留宿。也不说要如何殷勤款待,偌大一所宅子,连个像样睡的地方都不肯给,根本就是存心刁难……”

    “我不在乎,反倒更有兴趣知道外祖父刁难的缘由,他与祖父……过往可是有什么过节?”

    “你心眼是大,我可比不了,无论如何先跟我离了这宅子,你有兴趣自己回头慢慢查去。这还是自家人么?好容易以为认了门亲,分这么个吊床我睡,欺侮唐小姐我从小没娘呢。”

    “挺随和一个小家伙,忽地闹什么大小姐脾气?都说了入乡随俗。”

    “可……”

    “小傻子,莫不是觉得在我跟前失了面子?”

    “呃……”

    “如今何以还分这些?糖糖,你只想着在这世上,你最亲的人是谁?”

    “嗯,你的意思我明白。但你说得轻巧,我要是不认识你家,你在外新娶了我领上门,我一边遭了你祖父冷眼,一边又被纪方欺侮着,你怎么想?你现在就相当于我领上门的小媳妇。”

    “你舅舅又不曾欺侮我,给我剃惹人发噱花胡子的家伙,也不是舅舅。”

    “你!”

    纪陶郑重劝:“你外祖父与祖父显然早年就相熟,对那些我们苦查不到的唐府旧事,在他老人家说不定就是信手捻来,我们好好顺着老人家的心意来,将他哄得高兴了,到时你想问什么……无往不利。”

    唐糖哼哼笑:“也好啊,三哥自小老少咸宜,我且看你明天如何摆平那个厉害老头儿。”

    “你放心,先乖乖上床睡觉。”

    “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你不睡?”

    “我替你守夜。”

    “当真?”

    “我这一天睡得不知多饱,前几天记下的有些正需一一写下,方便整理,我点个灯不碍罢?”

    唐糖有些奇怪地睨了他一眼,走去晃一晃那个绳编吊床,将两头挂扣的牢固程度仔仔细细查了一番,这才跃上去和衣躺下,闭了眼,“三哥晚安。”

    “嗯,晚安。”

    唐糖本来有点困,怎奈屋子里气闷,她辗转反侧半天,那窗户虽大却安得极高,她不得不央着纪陶开了回窗。窗外月光亮得晃人,月影伴着小风,如水般流淌进来。

    继续辗转……可她一辗转,那吊床便晃荡起来,却见纪陶左手捧纸右手握笔,就这么立于窗下全神贯注奋笔疾书,看起来倒比坐着还要踏实些。

    她凝望久了,又觉得有点渴,跃下吊床找水喝。

    喝完水重躺回去,很快又纳闷起来,春天的山间如何就有了蚊子,小腿上竟是咬了四五个包。于是跑去随身的包袱里寻蚊子药……就这么几上几下,纪陶倒是不为其所扰,一言不发,立得亦很端正,整理他的译卷十分会神。

    唐糖窝在吊床上偷眼看他,月光下的人,浑身像是罩了一层金色的绒绒的壳,美好得就像是一个梦境。

    可是美好归美好,唐糖看了许久,终是连吞了几口口水,幽幽唤了声:“喂……”

    纪陶起先没曾听清楚,头也未抬问:“还不睡?”

    唐糖只得又唤得响了些:“呃,我说喂……”

    **

    清晨,岳霖料定两个小孩必定睡得极晚,日上三竿才去敲门。

    唐糖穿戴齐整,欢欢喜喜跑去应门:“舅舅!”

    “糖糖睡得可好?”

    唐糖粉面含春:“好,好的。”

    “姑爷呢?”

    唐糖脸上骤然充血:“他……也很好。”

    “为难你们了。”

    “不……不,没有的事。”

    “真是好孩子。”

    唐糖猛发现屋外日头已然老高,慌乱道:“我们这是不是当去给外祖父请安!”

    “我们这里原无请安的规矩,你外祖父睡得更晚,你陪姑爷慢慢用了中饭,下午再去陪老人家说话不迟。”

    “是……”

    “我来是因为送你们来的车夫方才过来说,有个唤作林步清的人到了半山镇,车夫将他领来了见姑爷。”

    唐糖招呼着:“啊,谢谢舅舅。阿步,你来得好快……”

    阿步提了厚厚一摞书,打后头钻个脑袋出来:“少奶奶别来无恙。三爷可曾起了?”

    “起……了。”

    “三爷说要我路上将这几册译典剔了无用部分,整理完罢,待一到就先送给他看。”

    “好啊好啊。”

    唐糖正打算寒暄两句,问他路上怎的这般顺利,如何又到得这般快。

    阿步没顾上答,劈头先往屋子里冲:“这书太沉,三爷又急用,小的先给他送进去,再来给您回话。”

    唐糖差一点急哭,一个箭步拦上去:“慢——”

    **

    岳霖扫见林步清手中的译典,居然认得,问唐糖:“姑爷在京城,是专攻古昆仑文的么?”

    唐糖也不便详答,只道:“哦,不是的,只是他查案的时候遇见些棘手事情,须得用到这些文字而已。他完全是新手,并不怎么认得,故而阅得有些吃力。舅舅难道精通?”

    “我怎会精通这些,不过知道南凉以西,深处有座大寨,乃是昆仑人迁徙来安居的后裔。那个地方物产丰茂,故而数十年来一直都很闭塞,族人几乎不识汉文,寨子内部就用的类似文字。”

    唐糖激动起来:“舅舅去过?”

    “不曾。不过你小表弟不好好学着照管家中生意,偏爱别出心裁,同那里的人竟有交道,倒是前去玩过的。”

    “舅舅能否指个路呢,我们可以找到。”

    “翻过了我们这个半山,往西再过两座山,而后再往西北……我让小表弟带你们去。”

    **

    阿步中午才等到纪陶开了门,看他面色亦是嫣粉,不由咦了声。

    纪陶道貌岸然,只问唐糖去了哪儿。

    阿步大致说了说:“小表弟说拜访古昆仑寨最好备些新奇礼物,带给那里的小孩子,少奶奶央她的小表弟带着采买礼品去了。”

    “哦。”

    “对了三爷,方才岳府的老太爷过来门前遛弯,我被他抓了问了许多话。”

    “问的什么?”

    “随便问了两句纪府的事情,我只说我是去年新来的,搪塞了几句。不过他倒是说起,唐老爷子年轻时在京城任职的事情……”

    纪陶只知道两家祖父乃是故交,从未听说唐爷爷还在京城做过事:“任职?”

    “对啊,钦天监。”

    作者有话要说:纪陶:满足

    大纲菌:吹罢你就

    纪陶:你自己看糖糖脸色
第90章 克子记
    岳常垣是个精细之人;他信似闲聊地偏偏将五十年前;唐岳松入京于钦天监供职一事透露给林步清听;却必然有其因由。

    爷爷与唐家祖父到底是如何认识的?

    纪陶只听爷爷说过数次自己与唐岳嵩乃是少年挚交,唐家祖父携唐糖入京客居五年之久;老人家是个健谈之人,见识广博;轶闻趣事信手拈来……包括纪陶易容术的启蒙,亦是得自于唐岳嵩的指点。

    若是唐爷爷另外还有过一段京城供职的历史;他绝没道理从无耳闻啊。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唐岳嵩在小辈跟前;乃是刻意避开这件事情;连唐糖也多半被他瞒过去了。

    至于爷爷的这门挚交当年究竟是怎样交上的,纪陶小时候一定是问过;但爷爷当时怎么答的?他自认也算记忆力惊人,如今回想,竟然印象全无。

    老爷子当时的回避,必是技巧高超恰到好处,纵是纪陶从小就爱打破砂锅问到底,却显然从未对此生过半点疑惑。

    正于屋前凝神思虑,顺便守着唐糖归来,身后却有略显老态的声音:“哼,小子这样早?”

    纪陶脸登时红到耳朵根:“外祖父午安。”

    “午什么?累得眼圈发青,尽可再回去睡个回笼觉。我们半山这个地方,时间过得慢,连天上的云都飘得慢些的。”

    纪陶被他奚落得脸面全无,老头说罢回头就走,听见眼圈发青的小子在他身后唤:“您老留步。”

    **

    唐糖由小表弟岳棋领着往后山集市采买入山礼品,回府还给纪陶包了一份吃的,她料得老狐狸尚且起不了,毕竟……

    立在那无床新房外敲门无人应声,推一把门却开了,唐糖往门缝里喵一声:“三哥哥?再累也要起来吃东西的哦。”

    无人说话,黑咕隆咚她也看不分明,只管挤进门去:“你猜我给你带的什么?听那屠户说,其实野牛血更厉害……我本想考虑买一点来喝喝看,嗬嗬……三哥你就不必喝了罢,吃这烤好的野牛腰就好。”

    结果回应她的也只有一声喵,屋子里只有阿玉。

    唐糖这才摸进去看,居然已经空无一人,老狐狸精力倒比她想的旺盛……

    “阿玉,你可要凭良心,我就喝了一口……太难喝啦,估计你就喝不下。”

    阿玉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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