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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尘绝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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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后你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知道吗?”
  “那你怎么办啊?不行——”
  “听话!”
  “我还没嫁你呢,现在不用听你的话——我要看看你的伤!”
  “不必,我没事。”
  “你干嘛那么积极地救我?你不是不想娶我吗?我不见了、我死了,岂不是更合你意?”我也怒了!哪有人这样的!
  他真的很奇怪,上次一下说我是累赘,一下又说会去娶我,现在甚至不惜背上与明帝作对的罪名也要救我,而且是在我没有实质上的生命危险的时候。
  他真的太奇怪了,这前后矛盾的行为真的弄得我摸不着头脑。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什么与我无关,你要救得人是我好不好?”再有涵养的人都得发作了,更何况我脾气真的很差。
  “你要施恩,还要看我受不受呢?你伤处没事吧?”
  “闭嘴!”他拽着我推开石板门,往上跃出那所谓的凤凰树之汁后,撇下我急急的掠出了破庙,我则只能望着他消失的地方发呆。
  钦越的行为真的太出人意表了,他使得我完全摸不到头脑。
  而且刚才的那枚长针打中了他,不知伤的重不重?看来,我又欠他一次。
  可话又说回来,这里的人,全都好奇怪啊——
  就说这明帝吧:
  在立太子这一事上,态度暧昧,甚至一度传出他欲传位于十王爷的讯息来;
  在临绝恋这件事上,也是奇怪,把我许给了一个小侍卫,又派人劫了我,还美其名曰“为我好”;
  而且听他的口气,我似乎与他心底的那个女子有什么联系,那、那个人不会正好是我那位小姑姑吧?
  十王爷那天讲的过往,好像也恰恰应证这一点。可是也不对啊,据明帝所说,他心底的那位是静雅、柔美的,可临青月却是傲气凌人的,这又不相符合了。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恋儿……恋儿……”
  “啊……”正想得出神的我,被突然的一声叫唤吓了一跳,一抬头,才发现明帝已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面前了。
  刚刚我应该只是想想,没有自言自语出来吧?
  “皇上?”
  “想什么这么出神呢,我都唤你好几声了。”他的面色无异,是隐藏太深还是真的没发觉?
  “恋儿失仪了,望皇上莫怪。”
  “在宫外无需如此。恋儿怎到后院来了?”
  “只是很闷,出来看看景色。皇上,我什么时候才能回临府,才能再见瞳瞳啊?我想回家了,也好想他。”
  我异常委屈的瞧着他,顺便再挤出几滴泪,这样的表情在配上临绝恋那张脸,不让人动恻隐之心都难吧?
  虽然装柔弱一直以来是我最不屑的,可自从来古代以后,我似乎无时不刻都在示弱。
  “让恋儿受委屈了,我今日就是来接你的。”明帝微笑着将我拉到他身边,“等会我让人送你回临府。
  “真的?”
  “自然,恋儿怀疑我?”
  “不,恋儿不敢。”
  “不敢就对了,如若有人问起你这些天在哪,知道怎么回答吗?”明帝这个人好自恋!
  “知道,就说……恩,说什么呢?”我本想实话实说的,可一想到他特意提起这事,应该是另有打算吧?
  “呵呵,被人劫持,结果被送你回去之人所救,如何?”
  啊!这个版本好耳熟啊?!对了,就是我和钦越的版本啊——难道明帝早知道我和钦越之前的说法是假的?
  那他现在实在试探我还是在警告?
  脑中虽然百转千回,但口上还是很配合的问话:“嗯,那要是他们问我被劫到哪去了呢?那要怎么说?”
  “就回答不知吧。”明帝的笑容更灿烂了一些,仿佛我这样回答能给他带来莫大的乐趣似的。
  “朕说得记清楚了?”谁知这接下来的一句却异常的肃杀,脸上的笑容也在瞬间消失了,那么明媚的笑脸仿若是我的错觉。
  而且,他在我面前,第一次用了“朕”这个字眼。
  在这一刻,我突然想到,那几位皇子好像也一直用的“我”字和我交谈的,怎么,他们不大在意这个等级问题的嘛?
  “臣女遵旨。”我微一欠身,以君臣之礼还之。
  “夜萧,进来。”
  是前不久那个脸色不大好的青年,年纪轻轻的就老是扳着个脸(和钦越有的一拼),本来长相就不十分出色,这样就更吓人人了。
  “送临小姐回临府,然后回你该回的地方。”
  “是,主子。”
  我很没发言权,很快被送回临府,很正常地住进红袖阁,很郁闷地又进行那种只有其其可以对话的生活。
  而明帝竟然真的没有追究那密道之中的事情,他是打算在暗中观察,还是真的没有发现我和钦越下去过?
  历来帝王的心思都深不可测,我还是不要自寻烦恼的好。如果他在算计我,那就算计吧,反正我一无所有,无所谓!
  临府的人也没怎么追究,有上次事件的启示,我倒是不奇怪临府中众人的反映了。
  况且我同钦越订在金秋之期的婚期还剩一个月了,临府的人也开始忙进忙出起来,虽然不屑钦越的出身,但是有皇帝的赐婚,又有临老爷的重视,自然不可能草草了事了。
  与此同时,我从其其那知道——原来在我被困破庙的第二天,玉宇皇朝北面的莫祈王朝就挑起了战争。
  据其其所说:玉宇皇朝东、南两面临海,国民生活较为富庶,虽偶尔会有海盗的侵扰,但总的来说还是较为稳定、平顺的;
  西临定宇皇朝,以宇零江作为国界,两国素有联姻传统,现任定宇皇朝皇帝即是明帝的侄子,而明帝的定妃则是定宇皇朝的长公主,故两国关系融洽;
  北接莫祈王朝,以莫祈山和莫祈河为国界,这两国关系之紧张就犹如我们史上的大汉和匈奴之征伐。至今为止两国大小战争无数,现今拉开帷幕的战争也只是那历史战争汪洋中的一滴小水珠而已。
  所以虽然爆发了战争,百姓的生活却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
  不过,对于朝廷而言,战争带来的就是兵权的问题了。
  玉宇皇朝的兵权分别掌握在三大家族、十王爷、国丈和明帝手中,故这次十王爷是领兵出征的统帅,大皇子也被派遣领兵出战了。
  那么,明帝关押我,会与这次出征有关吗?会吗?关押了我对他又有什么用处?

  第二十章 心牢深深

  “小姐,钦侍卫到了。”就在我左思右想还是没明白自己有什么用处时,其其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同时也令我兴奋了一下——总算是来个活人啦!
  “真的?快让他进来,还有,我有悄悄话同他说,你就不要回来了。”丝毫不难为情的将其其轰了出去,我忙等着钦越进来。
  钦越进来时,我隐隐觉得他似乎有什么不妥,可到底哪里不妥又说不清楚,所以我只能一个劲的盯着他瞧。
  钦越抬头看了我一眼,他那原本冰凉的墨瞳隐隐之中似乎带着些许倦色,他很累吗?
  “瞳瞳,你还好吧?上次的伤不碍事吧?”将他让到凉亭中坐下,我忙问出心中的疑惑。
  “依皇家惯例,接下来的一个月你会被禁足,我们也不能再见面。”
  “啊?”这是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还有,这又是谁制定的可恶惯例?
  “这一个月,”钦越很认真的看着我,“我希望你好好保重自己,不要再自寻死路。”
  “瞳瞳,你说话也太难听了吧?什么叫自寻死路啊?而且我一直都很乖,是麻烦自己来找我的啊!”
  “临绝恋!”
  我还想再狡辩一下,却被钦越这不轻不重、但警告意味十足的一声叫唤给吓住,他还是第一次这么严肃的叫我,而且叫的是全名。
  “你说,我不打岔就是。”我真是没骨气!
  “一个月后,我要娶的是活人,而不是一具死尸。”钦越的语气仍旧不咸不淡,但警告的意味比刚才的那声叫唤更为明显。
  “我肯定是活人啦,放心吧!”
  “放心?”钦越一声轻哼,“如此多次的自寻死路,以为我看不出?”
  “你、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心里最清楚,我再强调一次,我要娶得是活人,这个月安分些。”不冷不淡的警告完毕,他别有深意的又睨了我一眼,再不容我辩驳什么就离开了。
  我也再无心思辩驳他,他、他居然看穿了我!
  可是,他是怎么看出来的?我伪装的如此彻底,很多时候,甚至连自己都被自己迷惑过去了啊。
  上一世的楚清尘因为怪病和失眠症困扰,曾一度想要自杀,却又困于答应过妈妈这辈子都会好好活着,故一再的下意识里为自己找麻烦,想要死于意外!
  因为我觉得这样即使妈妈泉下有知,也怪不得我了——意外谁能阻止呢?
  我知道这个想法很变态,可这个想法一旦产生,便再也无法抹去。
  上一世,我一度寻求刺激,以求能有个意外:
  坐海盗船、过山车时,我根本感觉不到那所谓的刺激,只是闭着眼,祈求着在我睁开眼时,意外已经发生,或是我再也没机会睁开眼。
  蹦极的时候,在头顶地之时,我没考虑过难受或晕眩,而是在想为什么绳子没断掉,扣锁没脱落?
  高山滑雪的时候,我根本不去考虑滑道和速度,只是一个劲的往下冲,有一次,我在崎岖的雪道处摔倒,滑出好几十米远,我以为自己总算美梦成真,很安心的闭上了眼。可想而知,当我再一次睁开眼,看到自己安然的躺在医院时,心中的极度失落与茫然。
  再后来,我干脆参加了野外求生夏令营。那是纯粹地一群富二代组织、参加的游戏,因为虽然是去了原始森林,也的确任何人都没带食物,只个人自己准备了一个背包,以及匕首、伤药等必备品,但是所有人身上都安装了监测跟踪器,无论你何时想要退出或是遇险求救,都能及时得到回应。
  我很自然地在同所有人分开后就将监测跟踪器卡在了一棵树枝上,然后往原始森林的腹部而去……
  虽然心底这样求死,但是我自认为一切都已经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了,在现代大家也只是说一句“楚清尘这个狂人”也就过去了,可来到这里以后,我还没做过什么吧?居然被钦越他发现了。
  他以冷漠的眼,看着周身的一切,却看得异常透彻。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小姐,那、那个,三皇子到了。”
  “他?他来做什么。我烦着呢,不见。”正因钦越的话而困扰的我,根本没听清楚其其说谁到了,直觉的就一口拒见。
  “几日不见,临小姐的脾气见长啊。”玉仕逸懒洋洋之中又略带着戏谑的声音刚落在我耳旁,他整个人已经欺近我,暮然回头的我,被那张放大了的脸足足吓了一跳:“你是鬼啊,神出鬼没的?”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不来的时候连只苍蝇都不见,来了一个,所有人就都赶趟似的凑过来。
  “非也非也——”玉仕逸似笑非笑的咬文嚼字起来,“临小姐似乎心情不好,让爷陪你出去散散心?”
  “散你个头啦,离我远点,我已经是钦越的人了,不想与人不清不白,让人说闲话。”
  “你——”玉仕逸明显一怔,停顿许久之后,他忽的一笑,“好,离你远点是不是?”
  玉仕逸很听话的往一旁挪了几步:“这样的距离,临小姐可还满意?”
  我彻底无语!
  早知道他这个人很是恣意轻狂,但也不用这样吧?
  “三皇子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有件事——我来探探临小姐的意思,别事到临头再来怪我自作主张。”他笑的很奸诈,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什么事?”
  “自绝艳坊那出彩的表演之后,我对临小姐越来越感兴趣,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在你出嫁之前请你去我府上小住一阵子?”
  “不去。”
  “拒绝的如此之快,是怕我待薄了你?”玉仕逸现在很喜欢学我当初的那个眨眼动作,瞧,他又开始对我猛眨眼了,“放心吧,我向来怜香惜玉,绝不会让你受丁点委屈。”
  “我不要去!”
  “这又是为何?反正都要被禁足,禁哪不是一样。”我怎么会遇到这么个主,我都不理他自顾自拿起以前留在凉亭里的书看去了,他居然能一个劲的在我身旁嘀咕下去。唠叨程度直达唐三藏!!!
  本来就因为钦越的话心里烦得很,现在耳边又多出只苍蝇,那书是没办法看的进去的,我很无奈的看向玉仕逸: “你到底要怎样?”
  “不怎样啊,我的意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啊。”
  “你——随你、随你!”打发了人再说吧。
  “这便是答应了?”玉仕逸眉开眼笑的走了。
  现在我后悔了,十分十分后悔早上怎么就没能抵抗住玉仕逸的唠叨,以至于现在面对着这份圣旨苦笑连连。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居然碰上这么个神经病,他一定是因为见了我在绝艳坊那令人咋舌的表现,所以想要抓我陪他消遣消遣吧?
  看他那副猫见了老鼠的兴奋表情,我就为自己未来的一个月默哀!
  “收拾好了?走吧?”玉仕逸喜笑颜开的丹凤眼中满是迫不及待之意,看的我浑身又起了一阵恶寒,赶忙转移话题,转向其其:“其其,东西都带齐了吗?别到时候到了皇子府,却发现东西没带齐,还得跟人借,看人脸色。”
  “全备齐了,小姐。”其其瞄了眼三皇子,见他没露出不悦的表情才敢回答我。
  “好,走吧。”我认命的爬进马车,这个万恶的社会,这个君权之上的社会,讨厌!害我不得不去三皇子的自己更是讨厌、讨厌!!!
  当时我不知道的是,在我沉浸在自我厌弃情绪之中时,钦越却在承受蛊毒嗜心之痛。如果当时就知道的话,我只怕不单单是厌弃自己,痛恨自己的心都得有吧?
  ……换第三人称写写钦越的现状啊……
  “这可如何是好?梅姐姐,快想想法子啊,主子在这样下去会坚持不住的。”
  几个紫衣姑娘围着一身浅粉衣着的冬雪梅急得团团转。
  “主子一遇到那位临大千金就准没好事,一个月后还要娶她,这不是……”
  “够了,再嚼舌根小心主子撵走你们。”
  冬雪梅轰走几人以后,忧虑的透过纱窗望向里面,本就简洁的卧室,如今只剩下那张大床和一把椅子,她们的主子——钦越此刻正被反绑在椅子上,他乌丝凌乱,脸色惨白,脑袋耷拉在胸前,人早已经痛晕过去,可是她这个使蛊高手,居然三天过去了仍然无法确认主子中的是什么蛊。
  她真是没用,学了这么多年的蛊术,到如今却一无是处。
  “梅儿,”微弱的声响打断了冬雪梅的自责情绪,“解开吧。”
  冬雪梅跨步进去,钦越在此刻抬起头来,不浓不淡又恰到好处的眉,清冽墨黑无波澜的双眸,细密而卷翘的眼睫,这些是不错,可、可是那张普通的脸,哪里还有半分普通的道理:英挺的鼻梁、凉薄的嘴唇、有棱有角的脸型,根本是帅气十足嘛。
  “主子,面膜还要敷上吗?”
  “不必,你怎么又回来了?”
  “主子放心,不会有人发现冬雪梅不再绝艳坊的。只要为主子解了蛊毒,梅儿就不会两地奔波了。”
  “万事小心。”钦越疲倦的挪步到床边,“这段日子我失了功力,你们更不得放松。”
  “主子——”梅儿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无奈的出了房门,最后不甘心的往里头望了一眼,正好瞧见钦越左脸颊处那道长约一寸的疤痕,那道疤痕自从她跟着主子起就一直都在,一定和主子成了现在这般冷冰冰的性格有着莫大的关系吧?
  “梅姐姐,梅姐姐,主子怎么样了?”
  “让主子休息着吧,我去药室。”
  “可是,那、那位未来的主母今儿个搬去三皇子府了,它怎么可以同三皇子这般亲近,我们主子和三皇子他……”
  “紫灵,就你话多!”冬雪梅的这句话严肃异常,“紫冰,将紫灵带下去,关禁闭三天。”
  “梅姐姐——”
  “若要求情,连你一起罚。”
  “是,紫灵(紫冰)退下。”作为代表前来关心主子的两个小婢不甘不愿的退了下去,被罚是无所谓了,可是她们仍旧帮不了主子啊。
  钦越在冬雪梅退下的同时,歪在床上急促的喘息起来,心口此刻只是闷闷的令人难以顺畅呼吸而已。
  没想到,明帝身边的定妃使蛊技术居然比梅儿还厉害,他只是被那枚长针打中肩部,蛊毒却已深入他的身体之内,以致惨淡至此。
  百密果然还是会有一疏,他以前都小瞧了明帝,即使他的敌人不是明帝,但是他要报复的对象可是对方最亲密的人,他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看来自己是得再好好的计划一下,绝不能再出现如此致命的疏忽。
  思及此,钦越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一按床头的突出部分,床板翻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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