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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广记 500卷-第6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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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的制度,在作为主墓的墓一丈见方之外,设暗弩、暗火弓及沙。古代的墓葬制度里就有这种机关。


贾耽
贾耽在滑州境内。天旱,耽召大将二人谓曰:“今岁荒,烦君二人救民也。”皆言:“当利军州,死不足辞。”耽笑曰:“君可辱为健步。明日,当有两骑,衣惨绯。所乘马,蕃步鬣长。经市出城,可随之,识其所灭处,则吾事谐矣。”二将乃裹粮,衣皂衣,寻之。果有二绯衣,经市至野行二百余里,映大冢而灭。遂垒石丧之,信宿而返。耽大喜,发数百人,具畚锸,与二将偕往发冢,获陈粟数十万斛,人竟不之测。(出《酉阳杂俎》)
【译文】
贾耽带兵驻扎在滑州境内时,天大旱。贾耽召见二大将对他们说:“现在正值荒年,劳烦二位去拯救百姓。”二位将军说:“只要是有利于军队和民众的事,万死不辞。”贾耽笑着说:“你们受点委屈走一次长路。明天,会有两个骑马的人,穿暗红色的衣服,骑的马迈蕃步披长鬃。他们经这市镇出城,你们要跟踪他们去。暗中观看确定他们消失的地方,我们的事情就成功了。”于是二位将军就带着干粮,穿上黑色的衣服,去寻找那两个人,果然看见两个骑马穿红衣服的人,经过闹市到野外去了。俩人走了二百多里路,在一座大墓前一闪就消失了。于是将军垒起几块石头作为标记,连夜返回,贾耽大喜,派出几百人,全都带着铁锹,箕畚,同两个将军一起前往挖掘古墓,获得陈粮数十万斛。人们怎么也猜测不出,贾耽是如何知道此处存粮的。


张式
张式幼孤,奉遗命,葬于洛京。时周士龙识地形,称郭璞青乌之流也。式与同之外野,历览三日而无获,夜宿村舍。时冬寒,室内唯一榻,式则籍地,士龙据榻以憩。士龙夜久不寐,式兼衣拥炉而寝。欻然惊魇曰:“亲家。”士龙遽呼之,式固不自知,久而复寐。又惊魇曰:“亲家。”士龙又呼之,式亦自不知所谓。及晓,又与士龙同行。出村之南,南有土山,士龙驻马遥望曰:“气势殊佳。”则与式步履久之。南有村夫伐木,远见士龙相地,则荷斧遽至曰:“官等得非择葬地乎?此地乃某之亲家所有。如何?则某请导致焉。”士龙谓式曰:“畴昔夜梦再惊,皆曰亲家。岂非神明前定之证与!”遂卜葬焉,而式累世清贵。(出《集异记》)
【译文】
张式幼年时候就死了父母,奉遗命欲将父母葬在洛京。周士龙懂得地理,会看风水,称得上是郭璞、青乌一类的名家。张式同他到野外勘察三天没有什么收获,夜晚宿在村民家中。当时还值寒冬,室内只有一张床。张式打地铺,周士龙睡在床上。周士龙夜里很久没睡着,张式和衣抱炉而睡。忽然,张式在梦中喊到:“亲家”。周士龙急忙叫醒他,张式不知道自己喊的是什么。过了一会,又睡下,张式又在梦中惊叫:“亲家”。周士龙又叫醒他,张式还是不知自己喊的什么。天亮以后,俩人又一起出发到村南。南面有个土山,周士龙勒住马远远看着说:“这山的气势太好了。”就同张式步行观察测量了很长时间。南山有个村夫在砍柴,远远看到周士龙在看风水。就带着斧子快步走过来说:“两位官人莫非要选择坟地么?这个地方是我的亲家的,如果想要见他,我可以带你们到他家去。”周士龙对张式说:“昨天晚上你从梦中一再惊醒,喊的都是‘亲家’,这难道不是神明所定的证明吗!”于是选中了这块墓地,后来张式家历代都清正富贵。


樊泽
樊泽为襄阳节度使。有巡官张某者,父为邕管经略史,葬于邓州北数十里。张兄第三人,忽同时梦其父曰:“我葬墓某夜被劫,贼将衣物,今日入城来,停在席帽行。汝宜速往擒之,日出后,即不得矣。”张兄弟夜起,泣涕相告。未明,扣州门,见泽,具白其事。立召都虞候,令捕之。同党六人,并贼帅之妻皆获。泽引入,面问之曰:“汝劫此墓有异耶?”贼曰:“某今日之事,亦无所隐,必是为神理所殛。某夫妻业劫冢已十余年,每劫,夫妻携酒爇火,诸徒党即开墓。至棺盖,某夫妻与其亡人,递为斟酌。某自饮一盏,曰:“客欲一盏,即以酒沥于亡人口中,云,主人饮一盏。又妻饮一盏遍,便云酒钱何处出?其妻应云,酒钱主人出。遂取夜物宝货等。某昨开此墓,见棺中人紫衣玉带,其状如生。某依法饮酒,及沥酒云,至主人一盏,言讫,亡人笑。某等惊甚,便扶起,唯枯骨耳。遂解腰带,亡人呼曰,缓之,我腰痛。某辈皆惊惧,遂驰出。自此神魂惝恍,即知必败。悉杀之。数日,邓州方上其事。(出《逸史》)
【译文】
樊泽任襄阳节度使时,有个巡官张某,父亲曾做过邕管经略使,死后葬在邓州北面数十里的地方。一天夜晚,张某兄弟三人同时梦到父亲对他们说:“我的坟墓某天夜晚被劫,盗贼带着盗来的衣物今天进城,将在席帽行停留,你们应当急速前往捉拿他们。太阳出来以后,就抓不到他们了。”张某兄弟半夜起身,哭泣着相互通知这件事。天还没亮,兄弟三人就去扣打州衙的大门。见到樊泽,把这事全诉说了一遍。樊泽立即召见都虞侯,让他带人去缉捕盗贼。盗贼同党六个人,以及头目的妻子全被抓获。樊泽命令将他们带进来,当面审问说:“你们去盗这个墓有没有什么异常现象?”盗贼头目说:“现在这事,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一定是神灵要诛杀我们。我们夫妻已经盗墓十多年了,每次去盗墓都带上酒和火把,其他的同党就开始挖墓。打开棺盖的时候,我们夫妻要同死去的人共同喝酒。我自己先饮一杯,说:‘客人先喝一杯。’再把酒洒到死者的口中,说:‘主人也喝一杯。’接着,妻子喝完一杯,然后我说:‘酒钱谁拿?’妻子回答说:‘酒钱主人拿’。于是开始拿衣物宝物等。昨天挖这座墓,看到棺中的人紫衣玉带,神色好象是活人一样。我依照老办法饮酒,到洒酒时说,‘请主人喝一杯’。说完死者笑了,我们都很惊慌,便把他扶起来,原来只是个枯骨。便解他的腰带,死者大叫‘慢点,我的腰痛’。我们这些人都很害怕,就急忙跑了出来。从那以后精神恍忽,就知道一定会败露。”樊泽将他们都杀了。过了几天以后,邓州才把这件事上报。


齐景公墓
贝邱县东北齐景公墓,近世有人开之。下入三丈,石函中得一鹅。鹅回转翅以拨石。复下入一丈,便有青气上腾,望之如陶烟。飞鸟过之,辄堕死。遂不敢入。(出《酉阳杂俎》)
贝邱县东北有齐景公的墓,近代曾有人发掘过。向下挖三丈,在一个石匣中得到一只鹅,这只鹅拍打着翅膀拨打石匣。再往下挖一丈,便有青烟向上升腾,看上去好象是烧制陶器的窑中冒出的烟。有飞鸟从上空飞过,立即坠地而死,于是再不敢进入。


郭谊
潞州军校郭谊,先为邯郸郡牧使。因兄亡,遂入郓州,举其先,同营于磁州滏阳。县接山,土中多石,有力者卒,共凿石为穴。谊之所卜,亦凿焉。即日倍加,忽透一穴,穴中有石,长可四尺。形如守宫,支体首尾毕具。役者误断焉,谊恶之。将别卜地,白于刘从谏,从谏不许,因葬焉。后月余,谊陷于厕,几死,骨肉奴婢相继死者二十余口。自是常恐悸,寤寐不安,因表请罢职。从谏以都押衙焦长楚之务,与谊对换。及刘稹(“稹”原作“积”,据《酉阳杂俎》续一改)阻兵,谊为共魁,军破枭首。其家无少长悉投死井中。盐州从事郑宾于言,石守宫见在磁州官库中。(出《酉阳杂俎》)
【译文】
潞州军校郭谊,当初做邯郸郡牧使。因为哥哥死了,就到郓州去安葬他的哥哥,墓地在磁州滏阳。那地方同山相接,泥土中石头很多。有钱有势的人死去,凿石为穴墓。郭谊所选择的墓穴也在那开凿。每天加倍用力打凿,忽然凿透一个地穴,穴中有石,长大约四丈,形状像壁虎,肢体,头尾全都有。做工的人失手把它打断了。郭谊厌恶这事,想要到别地方再找一处墓地,向刘从谏说了这个想法。刘从谏不同意,就葬在那里。一个月后,郭谊掉进茅厕中,几乎死去,家人和奴婢等死了二十多口。从那以后,郭谊经常恐惧,心跳,坐卧不安,就写了辞官报告。刘从谏用都押衙焦长楚的职务同郭谊对换。到刘稹起兵造反,郭谊为叛军首领之一,兵败被砍头。全家不论大小全都被投到井里淹死。盐州从事郑宾于说,石壁虎现在磁州的官库中。


寿安土棺
寿安之南有土峰甚峻,乾宁初,因雨而圯。半壁衔土棺,棺下有木,横亘之。木见风成尘,而土形尚固。邑令涤之,泥汩于水粉,腻而蜡黄。剖其腹(明抄本“汩”作“滑”,“于”、“而”俱作“如”,“腹”作“棺”),依稀骸骨。因徵近代,无以土为周身之器者。载记云,夏后氏堲周,盖其时也。(出《唐阙史》)
【译文】
寿安的南面有座土峰非常险峻,乾宁初年,因天下大雨被冲塌。有一面土壁的中间衔着一个土棺。土棺的下边有一根木头,横在那里。木头见风后变成了尘土。而土棺的形状,还很坚固。邑官让用水浇它,泥块很快变成水粉,滑腻腻的呈蜡黄色。剖开中间,好象是骸骨。考察近代人的风俗,没有用土做棺材的。史书上记载:夏后氏烧土为砖做棺,大约这就是那时的墓葬。


李思恭
乾宁三年丙辰,蜀州刺史节度参谋李思恭埋弟于成都锦浦里北门内西回第一宅,西与李冰祠邻。距宅之北,地形渐高,冈走西南,与祠相接。于其堂北,凿地五六尺,得大冢,砖甓甚固。于砖外得金钱数十枚,各重十七八铢,径寸七八分,圆而无孔。去缘二分,有隐起规,规内两面,各有书二十一字。其缘甚薄,有刃焉。督役者驰其二以白思恭,命使者入青城云溪山居以示道士杜光庭,云:“此钱得有石余。”思恭命并金钱复瘗之,但不知谁氏之墓也。其地北百步所,有石笋,知石笋即此墓之阙矣。自此甚灵,人不敢犯。其后蜀主改置祠堂享之。(出《广异记》,明抄本作出《录异记》)
【译文】
唐朝乾宁三年丙辰,蜀州刺史节度参谋李思恭把弟弟埋在成都锦浦里北门内西回第一宅,西面与李冰祠相邻。宅的北面地势渐渐高起来,高冈的走向是西南向,同李冰祠相连接。在宅堂的北面,挖地五六尺深,见到一个大墓。墓的砖壁非常坚固,在砖壁外得到数十枚金钱,每个重十七八铢,直径一寸七八分长,圆形中间没有眼。离边缘二分,有凹槽,槽内两面各有二十一个字。金钱的边缘非常薄,有刃。监工的急忙骑马送二个钱给李思恭报信。李思恭派人进青城云溪山居把两枚钱送给道士杜光庭看。杜光庭说:“这种钱大概要有一石多。”李思恭下命令把金钱放回墓中重新埋上,但是不知是谁的坟墓。墓地北面一百步左右,有石笋,石笋就是这个墓的墓门。从那以后,那里非常灵验,人们不敢侵犯。后来蜀主把那里改作祠堂用于祭祀。


武瑜
安州城东二十余里,有大墓。群贼发之,数日乃开。得金钗百余枚,合重百斤。有石座,杂宝古腰带陈列甚多。取其一带,随手有水涌,俄顷满墓。所开之处,寻自闭塞。盗以二钗(“钗”字原“阙”,据黄本补),子献刺史武瑜。夜梦一人古服,侍从极多,来谒云:“南蛮武相公也,为群盗坏我居处,以君宗姓,愿为修之。盗当发狂,勿加擒捕。”即命修之,群盗三十余人,同时发狂,相次皆卒。(出《录异记》)
【译文】
安州城东二十多里处有座大墓。群贼去盗墓,好多天才挖开。盗得一百多枚金钗,合起来有一百斤重,墓中石座上面陈列许多宝物腰带。盗贼拿起其中的一条,随手涌出许多水,不一会,墓室里面水就满了,挖掘开的地方也自己封闭了。盗贼把两个金钗献给刺史武瑜,武瑜夜晚做梦,梦见一个穿古代衣服的人,带着众多侍从来见他说:“我是南蛮武相公,群盗破坏了我的住处。因为你是我的同宗,所以我让你替我修好。盗贼都会发狂,不必缉捕他们了。”武瑜就让人去修大墓,那群盗贼三十多人,同时发狂,相继都死了。


曹王墓
永平乙亥岁,有说开封人发曹王皋墓,取其石人羊马砖石之属。见其棺宛然,而随手灰灭,无复形骨,但有金器数事。棺前有铸银盆,广三尺,满盆贮水。中坐玉婴儿,高三尺,水无减耗。则泓师所云。墓中贮玉,则草木温润;贮金多,则草木焦枯。曹王自贞元之后,历二百岁矣,盆水不减,玉之润也。(出《录异记》)
【译文】
前蜀永平乙亥年间,传说开封人发掘曹王皋的坟墓,取走那里的石人,石羊、石马、砖石之类的东西。看见棺椁仍完好,可是用手一碰就像灰尘似的飞散,一点尸骨也没有了,只有金器几件。棺椁前面有一个银盆,盆口三尺,贮满水,中间坐着一个玉石婴儿,高三尺,水一点也没有减少损耗。正如泓师所说的:墓中贮藏玉器,草木就温润新鲜;藏金多,草木就焦枯。曹王自从贞元埋葬之后,经历了二百年,盆中的水一点不减少,是玉滋润的结果。


韩建
韩建丧母,卜葬地。有术云:“只有一穴,可置大钱,而不久即散。若华州境内,莫如于此也。”建乃于此葬母。明年,大驾来幸。四海之人,罔不臻凑。建乃广收商税,二载之后,有钱九百万贯。复三年,为朱梁所有。(出《中朝故事》)
【译文】
韩建的母亲去世了,请风水先生选择墓地。风水先生说:“只有一处较好的墓地,可以得到许多钱财,但不久还会失去,假如葬在华州境内,没有比这再好的地点了。”韩建就在这个地方埋葬了他母亲。第二年皇帝驾临,全国各地的人都往这里聚集。韩建就趁机收取商税。二年之后,家里积蓄了九百万贯钱。三年后,都归朱梁所有。


海陵夏氏
戊戌岁,城海陵县为郡,侵人冢墓。有市侩夏氏,其先尝为盐商,墓在城西,夏改葬其祖。百一十年矣,开棺,唯有白骨,而衣服器物,皆俨然如新,无所损污。有红锦被,文彩尤异。夏方贫,皆取卖之,人竞以善价买云。其余冢,虽历年未及,而皆腐败矣。(出《稽神录》)
【译文】
戊戌年间,海陵建郡城,侵占了一些坟地。有一个买卖的中间介绍人姓夏,他的先辈曾经做过盐商,坟墓在城的西面。这个姓夏的在这种情况下,改葬了他的祖先。他的祖坟已经有一百一十年了,开棺时里面的尸体已成白骨,可是衣服器物,全都还像新的一样,一点没有损坏和玷污。有床红锦被,花纹和色彩尤其鲜艳。姓夏的生活很贫困,便把从墓中取出来的东西全部拿去卖了。人们争着以很高的价钱买走。其余的坟墓,虽然经历的年头没有这么多,可全都腐朽了。


庐陵彭氏
庐陵人彭氏,葬其父。有术士为卜地曰:“葬此,当世为藩牧郡守。”彭从之。又掘坎,术士曰:“深无过九尺。”久之,术士暂憩他所,役者遂掘丈余。欻有白鹤自地出,飞入云中,术士叹恨而去。今彭氏子孙,有为县令者。(出《稽神录》)
【译文】
庐陵有个姓彭的人,要安葬他的父亲。有个阴阳术士为他选择墓地,告诉地说:“葬在这个地方,当代人就可做藩牧郡守。”彭氏听从了他的话。挖坑时,术士说:“深不要超过九尺”。过了一段时间,术士暂时离开去休息,干活的人向下挖了一丈深。忽然有一只白鹤从地里飞出,一直飞到云中。术士悔恨叹息离去。现在这姓彭的子孙,有做县令的。


武夷山
建州武夷山,或风雨之夕,闻人马箫管之声。及明,则有棺椁在悬崖之上,中有胫骨一节,土人谓之仙人换骨函。近代有人深入绝壑,俯见一函,其上题云:润州朝京门内染师张某第三女。好事者记之。后至润州,果得张氏之居。云:“第三女未嫁而卒,已数岁。”因发其墓,则空棺矣。(出《稽神录》)
【译文】
建州武夷山上,有时在风雨夜,听到有人喊马叫,箫管吹奏的声音。等到天亮时,看见一口棺椁悬放在悬崖中间,当中有一块小腿骨。当地人说那是仙人换骨匣。近代有人攀上绝壁,俯身看见一匣,上面题字:“润州朝京门内染师张某第三女。”好事的人记住这件事,后来到润州,果然找到了张家染师。张家说:“第三个女未出嫁就死了。现在已经好几年了。”打开她的棺木查看,里面已经空了。


林赞尧
丙午岁,漳州裨将林赞尧杀监军中使,据郡,及保山岩以为营。掘地,得一古冢,棺椁皆腐。中有一女子,衣服容貌皆如生,举体尤有暖气。军士取其金银钗环,而弃其尸。又发一冢,开棺,见一人被发复面,蹲于棺中。军士骇惧,致死者数人。赞尧竟伏诛。(出《稽神录》)
【译文】
丙午年间,漳州副将林赞尧,杀了监军中使,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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