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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魅祸江山-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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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我有些失望,闷闷地答道:“我是木如风,可我不是最具盛名的画家,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画家罢了,也没听过那句一画难求木如风,姑娘你恐怕认错人了。”
牧清音眨眨眼睛:“这幅《江南烟雨图》是你画的就对了。”
我点点头算是承认。她仔细端详起那幅画,半响,她惊讶的说:“为什么没有题词?”
我微叹一口气,说:“不瞒姑娘,至今未想出合适的题词。”
她笑的有些奸诈,向老板要来纸笔,却把纸笔全都推给我。“我说,你写。”
我不自主的点点头,只听她念道:“淡云暗雨,烟锁杏花浓。墨云染,伊人翩然入。水袖轻风,吹笛明月楼。牧清音,江南瘦。”句子有些生涩,也没什么韵脚,却很应景,和江南烟雨图相得益彰。我讶异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她带给我的每一次都是不一样的惊喜。
“木如风,这幅画你要为我留着。”
“好。”像是中了蛊毒一般,我不自主的答应着,待回过神来时,果然看到她笑的像只小狐狸。
从万家酒楼出来,我们都带了些醉意。天气仍是灰蒙蒙的一片,雨滴平平仄仄的带着些诗意的韵律。还是青石板的小路,我们手牵着手并排走向西湖,雨中的西湖美得不似在人间。
踏上乌篷船,我们对坐着,水汽在湖面晕开,烟波浩渺,无垠的湖面轻轻荡起细浪,引得佳人一片欢笑。时不时的飘来淡淡的香气,似酒香却更醇厚,似茶香却更为苦涩。亦酒亦茶,闻的人却是心魄荡漾。
“这是益母草的香味,它们生在那边的踏歌古岸,伴着杏花酒香,弥散在整个湖面。”牧清音淡淡的说。
我望着她,纷飞的细雨沾湿一袭紫裙,眉眼盈盈处,西湖雨竟能润透我的心。我望向远边的堤岸,浅草才没马蹄,烟雨溟濛,如润如酥。
第三百七十九章 番外之画中情谜3
“断桥,真的是断桥。”牧清音把我从思绪里拉出来。
我顺着牧清音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一座断桥。以前游玩的时候没有注意到断桥有什么不同,但今天经她这么一说,竟隐隐有种出尘的意味。
牧清音拉着我上了断桥,细雨霏霏,杨柳依依,她一脸神往的望着天空,和我讲起白娘子与许仙的凄美故事。
“太阳西升东落,长江水倒流,这根本就没法办到,太残忍了,人和妖为什么就不能相恋,这太不公平了。”我有些悲愤。
牧清音扑哧一笑:“这是传说,又不是真的。但断桥的名气全都是因为白素贞和许仙的相遇。”
我也有些神往那凄美的爱情故事,这是唯一一次的心里的悸动,对眼前这名不相识的女子。
桥下的红药,招摇着手,在雨中迷蒙,我听到她轻轻吟出:“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心里莫名其妙的多了些惆怅,红药,泪如红药,为什么这么熟悉?“红药泪,翠黛长,一思情惘然,两思愁断肠。”我听到自己轻轻吟出。
牧清音轻轻重复着我的话“一思情惘然,两思愁断肠。”言罢,竟有些泪光。
不知为什么不习惯这么深沉的牧清音,看着有些心疼,我轻拍她的肩:“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她的眸子顿时清亮了。
“传说在南海有座孤岛,孤岛上只有一个人,每天和海鱼为邻,水居如鱼,渐渐成为鲛人。鲛人善织,白如霜。某日,一艘海船遇难,飘到孤岛上,鲛人救下唯一幸存的女子,把织好的白纱全都送给她。孤寂的鲛人爱上了活泼的姑娘,也许是他寂寞太久了。最后,那女子还是走了,她忍受不住那种孤寂。鲛人没有挽留,他知道她不能把她固定在这个荒岛上。那女子走后,鲛人每日哭泣,泪滴竟成珠。鲛人泣珠,又或许是相思。从此之后,人们再也没见过那座孤岛,也没再见过那种如霜的白纱。那名女子的名字叫明月。”
“南海有鲛人,泣泪而成珠。”牧清音喃喃的说道“原来南海鲛人的故事是这样的。”
我惊讶的看着她:“你知道这个故事?”
牧清音点点头:“沧海月明珠有泪,就是说的南海鲛人泣泪成珠的故事。”
“沧海月明珠有泪,好一句沧海明月,人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幸好这只是一个故事。”
我们都沉默着,思索着。不知不觉间竟走上那座明月楼。
明月楼,又名秦楼,相思只是秦楼月,明月楼最美的时候莫过于月下赏花饮酒,清风习习,一身白衣,花间重舞,不是广寒宫,却有嫦娥似的仙子在翩跹展袖。
我从袖子中拿出一支短笛,轻轻吹一曲《烟雨醉》,只觉得天边的腾云如同涌烟,细雨湿衣却看不见,远处的闲花轻轻落地,寂静无声。
抬眼望去,楼外的烟雨,依旧是轻烟淡水,丝雨霏霏,似隐似现的江南杏花村,还有那一抹淡染的杏花红,及空气中偶尔传来的淡淡酒香。好美的江南烟雨。
我转身望向那一袭紫衣,那么灵动的女子像是不属于这个尘世的。如果这是一场梦,我宁愿永远不醒。想到这我不禁轻轻自语:“归人否?”
牧清音有些伤神,脸色变得沉重:“不是归人,而是过客。”
在我的世界里,你的确不是归人,我们各自守在生命的渡口,没有开始没有结束。
生长在湖岸边的芦苇,颜色苍青,幽幽的在微风中摇摆,那起伏的绿浪化作此时眼波的绿野茫茫,我竟然看到自己眼中的沉沦,也看到她晶莹凄凉的泪滴在眼底流觞。
“如果是梦,真的不希望醒来。”牧清音轻轻地说。
我用指尖划过她的脸,隐隐的有些温柔的痕迹,暖了烟雨,暖了断桥,却湿了彼此的心。
没有开始没有结束,这不是最好的结局吗?既非无情,亦非薄幸,直至心灵荒芜。
烟雨,染就一池新绿。
我们都知道梦将醒,只是梦醒后,烟消云散的是谁的心?
或者因为缘分我们才能在这唯美的景色中相遇,或者这只是南柯一梦,梦醒来后只是留下一个淡淡的紫色的梦幻。但如果这是梦,我宁愿醉倒在梦中,伴着她,不再醒来。
我想抓住她的手,用尽所有的力气挽留这个陌生的紫衣女子,却惊然发现她的身影变得逐渐模糊,我拼命的想要抓住一点痕迹,却发现只是徒劳。大概,真的是一场梦吧。
我解下身上的泪形玉佩,塞到她手上,权当做一份纪念吧。她的身影越来越淡,淡的我竟然能穿透她的身体,直至消失。只余一句话在我耳边回荡“一定要为我留着那幅《江南烟雨图》。”
“公子,公子,醒醒,快醒醒。”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只见我的小书童在唤我。见我醒来,小书童松了口气:“公子,你整整睡了三个时辰,午饭都错过了。”
我呆呆的望着熟悉的一切,这是我的书房,那刚刚的一切都是南柯一梦吗?可是梦中的场景如此的真实,甚至我的脸上还有一滴清泪,我摸摸随身的玉佩,果然不见了。
“公子,你的画好了?呀,好美的江南烟雨。好美的紫衣姐姐。”
我急忙跑过去,一把夺过那幅画,我看到左上角上赫然写着:淡云暗雨,烟锁杏花浓。墨云染,伊人翩然入。水袖轻风,吹笛明月楼。牧清音,江南瘦。这江南烟雨明明是我在梦境中看到的,比我画的美了不知多少倍。杏花村,杏花酒,西湖堤岸,断桥红药,明月楼,好真实。我伏在图上,竟隐隐闻到一股酒香,却比酒香更醇,是她说的益母草夹着杏花酒的香味。
第三百八十章 番外之画中情迷(完)
我已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梦境了,如果真是梦境怎么会如此真实?还有那画上的紫衣女子,这根本不是我画上去的。
《江南烟雨图》一时名声大噪,各地的达官贵人,诗人才子都来求画,只为亲眼看看传说中的《江南烟雨图》。我闭门谢客,每日在书房痴痴地描画着一位紫衣女子。于是画坛里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千金易买玉如意,一画难求木如风。”
只是那个女子却再也没有出现,就连那个梦境也没有。难道我们的缘分就此结束了?不,我不甘心。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会去一趟江南,想象着能够重新遇见,想象着能再次行走在江南烟雨中,这次牵手不再分开。
五年,竟然过了五年。我依旧怀着当初的那个梦,总也不相信它仅仅是一个梦。那么美丽的江南烟雨,那么唯美的绿野茫茫,一定不仅仅是梦境。
又是细雨霏霏,天青色的烟雨把整个江南迷蒙在幻境里。
我一个人撑着油纸伞,默默走在青石板的小路上,多年前的那句话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我不是归人,而是过客。
进入窄窄的小弄,庭院深深,大门紧闭,粉墙黛瓦,远处传来吹笛声,竟是那首《烟雨醉》。我听到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
拐了又拐,我终于看到那一袭紫衣,“清音?”我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那女子回头,看着一身白衣的我,羞涩的一笑,收起短笛迅速转身离去。
我满眼失望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喃喃道:“红药泪,翠黛长,一思情惘然,两思愁断肠。清音,我们注定无缘吗?”
“才子佳人,自是白衣卿相,江南水乡果然名不虚传,连个男子都长得这么美。”我听到身后有人在揶揄地笑。
我迅速转身,一身白衣的女子撑着油纸伞静静地望着我,一如初见。
“清音,清音”我有些忘情的呼喊着她的名字。
她一把扔掉手中的伞,过来捏了捏我的脸,笑盈盈的说:“好酸的文人。走吧。”言罢,便拉着我向雨中走去。
又是断桥,还是江南烟雨,空气中弥散着杏花酒和益母草的香味,隔了这么多年,依旧浓郁。
我看着同是白衣的牧清音,想象着她的紫衣模样,原来当年的过往并不是梦境,虽然我依旧不知道发生过什么。
牧清音将手中的玉佩递给我,笑嘻嘻地说道:“呆子,五年前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前人口中最有名的画家木如风。”
“前人?”我惊讶的问道。
牧清音点点头道:“我祖父是收藏专家,他收藏过你的一幅画,就是你的《江南烟雨图》,那一次我闯进祖父的收藏阁,阴错阳差的发现了这幅画。我竟然走进了画中,遇见了你。我一直以为是一场梦境,可是我醒来后发现手中的泪型玉佩,我就知道这绝对不是梦境。”
我惊讶地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牧清音继续说道:“祖父进来的时候,看到我手中的玉佩,又从他的藏宝阁中拿出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只不过一冷一暖。祖父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淡淡地告诉我,等时机到了所有的都会明了。”
我喃喃说道:“好不可思议的故事。自从做了那么梦,每年这个时候我都会过来找你,只是五年来却没有你的音信。我一直相信,你不是梦境,不是。”
牧清音扑到我怀里,声音有些哽咽:“我也是,我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一趟江南,我希望再次遇见你,可是我每次都找不见你,直到第五年。”
我亦紧紧抱住她,颤抖的说:“我们终究相遇了不是吗?那些都过去了,都过去了,这次你不是过客,而是归人。”
牧清音有些颤抖,隐隐的竟然在哭泣。我静静地抱着她,不发一言。
原来,我们真的还会相遇,那真的不是南柯一梦。原来,沧海月明珠有泪的故事就发生我们身上。原来,沧海桑田,相爱的我们终究还是走到了一起。
牧清音抬起头,看着我说道:“原来,沧海月明珠有泪,说的并不是明月无情,而是因为有爱。我想我们的故事也如他们般美丽,不过,我却不会离开,即使寂寞也不会。”
我紧紧抱住她,不再说话。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我们终究还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不管她是怎么来的,不管她是什么人,我只知道,我爱她,我不会再放手。
空气中有酒的香味,却比酒更醇厚,我知道那是益母草的香味。牧清音拉着我的手说道:“江南杏花啊,我们再来个杏花煮酒怎么样?”
我微笑着点点头,拉着她的手向着杏花村走去。
江南烟雨,雾气氤氲,似有似无的杏花红映着烟云,一如五年前的美丽。
酒还是五年前的酒,所有的都没有变,变幻的只是我们的心情。牧清音从酒香中抬起头来,眨眨眼睛说:“我的《江南烟雨图》呢?”
我从怀里拿出来,牧清音拿过我的手,放在嘴里咬破,又咬破自己的手,鲜血混在一块,印在那幅画上。
待我再看时,画上赫然多了一个白衣男子,和紫衣女子相互依偎着,那些鲜血慢慢的幻成几个蝇头小字:“不是过客,而是归人。”
………………
我紧紧握住清音倒茶的手,看着那晶亮的眸子轻轻一笑,“樱花美人,全然不过烟雨美人。”
清音淡淡的一笑,冲着我眨眨眼睛,那一笑里带着如同初见之时的万种风情。
我已然明了,那《樱花美人图》画的是思念,而我的《江南烟雨图》则画的是珍惜。
是的,且行且珍惜。
我握着清音的手,淡淡的喝着茶,已然知道此生无憾。
(这原本是我很早之前写的一个短篇小说,写到《樱花美人图》的时候完全按照这篇小说的构思来写的,如今将《樱花美人图》和《江南烟雨图》联系起来,竟然很是圆满。)
第三百八十一章 番外之意乱谜情1
我叫水潋滟,清水的水,潋滟的潋滟。
当年名噪一时却一夜之间销声匿迹的水清浅就是我的师父。母亲是师父的贴身丫鬟。我则是无尘阁的新主人。
当师父选择出海的时候我刚刚半岁。美丽的她将掌门玉佩交给我,吻着我的眼睛说,我会帮她完成师门的任务。她明白,我恨她却无法反驳她,因为我的母亲,因为太多太多。
我的童年是灰色的。用月儿的话来说我生来就是受苦的,但我并不觉得苦,因为我在已经习惯了冷血。
那艘画舫是水清浅留下来的,不,我应该叫她师父。她很自私的和自己的情人出海,将一堆烂摊子留给我收拾,所幸,她留给我的还有这个世界不存在的歌曲和琴曲,所以我才能成为继水清浅之后的第二大明星,“明星”这个词是母亲教给我的,她总是说水清浅是个很奇怪的女子。
我淡淡的看着母亲,那个美丽可怜的女子。我甚至不知道父亲是谁,呵,不过是个私生的杂种。但是,看到别人家里其乐融融的时候,我还是会嫉妒,嫉妒的要命。
只是,谁也不知道。就连我也不知道。
今年我二十岁。整整二十岁。
出门的时候母亲对我说,量力而行。我却知道她让我去拼命。我轻蔑的点点头,有琴家族,你早已经在我的手中。从一开始就注定在我手中,只是我从来没想到,正是因为这一段经历让我寻找到真爱,真谛,甚至活着的意义。
那是一个深秋的故事。很美的邂逅,我看着榻上的孩子,心里一甜,陷入回忆当中。
那晚有雨,夜雨凄凄,给这深秋平添几分凉意。街上行人很少,匆匆忙忙的,只有几个无家可归的流浪者蜷缩在街角,有些萧索。这种天气,很明显不适合外出。
转过大街,右拐,直走,不远处却是灯火通明,偶尔有丝竹声传来,在这深秋里竟隐隐有些暖意。走近看,却是红粉阁楼。
琉璃钟,在灯下泛着点点的琥珀色,浓浓的,浅浅的,羊脂玉的酒杯盛满珍珠似的美酒,酒滴鲜红。罗帏绣幕,上好的绸缎绕满整个台子,五颜六色的,错让人以为是春天来了。绫罗围住香风,只有淡淡的檀香萦绕在周围,似有似无。
我戴着面纱,一身白衣,静静地坐在台上,面前是那把消失已久了的九霄环佩琴。九霄环佩琴是一把伏羲式古琴,通体泛着淡紫色的光,蛇腹纹断布满整个琴面。我轻轻拨动琴弦,琴音铿然,如击玉磬,台下一片哗然。我这次弹奏的曲子是《雨霖铃》,和着夜雨凄凄,琴音婉转悠扬,轻轻地唱起: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一曲终,台下皆静。
气氛有些压抑,许是台下的人们还沉醉在雨霖铃那凄美哀伤的意境里。不过,台下静的有些不寻常,我闭上眼睛,感受到一股似有似无的杀气。我睁眼看了看西边的角落里,有一黑袍男子,冷冷的望着前方,杀气就是从他身上发出的。黑袍男子也注意到我,杀气顿时散发出来,他一动手,同党皆起,集体围攻坐在最前排的锦衣男子。锦衣男子似乎也有些惊讶,抽出长剑奋力抵挡,一时剑花缭乱,不知何时锦衣男子身边多出一个玄衣人,看样子是暗卫。这场刺杀显然是预谋好了的,锦衣男子武功再高也难以抵挡,玄衣人好像还受了点轻伤,刺客的攻势越来越凌厉,剑气把整个大厅笼罩起来。
我依旧静静地坐在台上,冷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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