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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丑女,废材逆天-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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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应当相信金前辈的医术才对,有金前辈在,王妃的伤很快就能好了,但这一个月内还是不要碰水了,反正本王是不会嫌弃王妃臭的。”

第65章 哎呀,糟糕2() 
“你才臭,你才臭。”夜铃迩怒道,“不麻烦王爷屈尊降贵为我烧水了,我也不过是受了点皮外伤,又不是断手断脚,烧水这种小事还是会干的。”

    “你现在受了伤,还是好好睡在床上吧。”

    “我躺得累了,想起来活动活动。”

    “不行。”司徒玞把企图起身的夜铃迩又按回了床上。

    “我就要起来。”其实夜铃迩起床也没什么事,她就是想跟司徒玞赌气,他叫她睡着,她就偏起,偏起。

    “只要我在这里,你就休想起来。”司徒玞算是放了狠话了,其实他也不想强迫夜铃迩做她不愿意做的事,但是夜铃迩全身受伤也有他一半的错,如果他当时不听金和风的话,早点去救她的话,她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虽然她现在活蹦乱跳的,但那也是金和风的医术好,其实她的伤十分的严重,那狼牙要是再嵌进去半分,夜铃迩右肩的筋脉就会被咬断,到时候她的右肩就废了。

    夜铃迩强撑着坐起来,正要下床,忽然她哀嚎一声,捂着肚子又倒回了床上,她抱着肚子在床上左右打滚,边滚还边嚎:“好疼好疼!啊!肚子好疼!疼死我了!”

    司徒玞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的,心想最近几日都是他亲自处理的食物,亲自拿给夜铃迩吃的,又怎么会吃坏肚子呢?必然是这个坏丫头要骗他离开这里,才故意装出来的。

    “我一定是吃坏肚子了!王爷,你快找金前辈去!”

    “你真的肚子疼?”司徒玞狐疑地看了夜铃迩一眼。

    “真的。”夜铃迩抱着肚子可怜兮兮地点点头,一滴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司徒玞还是不相信,但当他看到床上的一样东西的时候,他才收起了疑惑的表情,道:“你忍着,我去找金前辈。”

    司徒玞一离开,夜铃迩就停止了打滚,心道:“这司徒玞何时这么好骗?”

    她笑着起身,却又忽然笑不出来了。

    因为她知道自己装肚子疼装出事情来了,她赶紧朝床上看去,那点点红色的血迹,还有小腹传来的微微的坠胀感,以及下面传来的不适感,那明明就是……来月事了!

    哎呀,糟糕!

    她都忘了自己是个十五岁的姑娘,这次该是初潮才对。

    古代又没有姨妈巾,她该怎么办,而且初潮会很痛吧……

    难怪刚才司徒玞的眼神突然变了,原来是看到了床上的血迹,他莫非是以为自己伤口开裂了?

    刚想到这儿,刚刚还只是坠涨的小腹竟然开始阵阵疼痛起来,夜铃迩坐也不是躺也不是站也不是滚也不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前也不是后也不是,总之哪儿哪儿都不是了。

    上辈子夜铃迩就深深的被痛经这个问题所困扰,谁知道穿越了还要被这个问题纠缠,老天是嫌她过得还不够苦吧。

    本来想离开去洗个澡的,现在看来也不行了,夜铃迩只好乖乖地等在竹楼里,看司徒玞什么时候把金和风叫来。

    金和风来了又有什么用,就算他能看这个病,也不能告诉她古代的女人是用什么来充当卫生巾的角色吧,男人哪懂这些?

    夜铃迩抱着肚子,一张生无可恋脸,她究竟是为什么要遭这份罪,她招谁惹谁了?

    正想着,司徒玞和金和风推门而入,司徒玞看到夜铃迩身下流的那些血,脸色一变,金和风倒是见怪不怪,叫司徒玞出去准备些干净的布条和草木灰来,有急用。

    司徒玞确实不明白夜铃迩究竟是什么了,但金和风叫他准备的东西应当就是能救夜铃迩的,他毫不犹豫便去了。

    金和风走到夜铃迩床前,诊了诊夜铃迩的脉,道:“没什么大碍,第一次而已。”

    “金前辈,你看我这样像是没什么大碍吗?”夜铃迩抬起头,小脸煞白,嘴唇没有血色。

    “无妨,贫血宫寒,都是可以治的。”

    夜铃迩咬了咬苍白的嘴唇:“那就请金前辈快些治吧,这种疼实在是很难忍受。”

    金和风笑道:“女娃娃平日里很机灵,现在怎么这么笨,你丹田中的内力便可以温养你的……腹部,你可以试试。”

    夜铃迩悄悄地翻了个白眼,金和风好像丝毫不放过任何可以锻炼她的机会,就连痛经这种事,竟然都叫她自己用内力解决,哇,这可比现代那些男朋友一口一句“多喝点热水吧”有用多了,也更寒心啊。

    难怪金和风一大把年纪了,好像还是单身哦。

    夜铃迩一开心,就忘了肚子疼这回事。

    要是叫金和风知道夜铃迩此刻在想什么,夜铃迩估计会比现在更痛十倍,金和风随随便便一针都可以叫夜铃迩痛不欲生,但夜铃迩保证不会叫金和风发现她心里的那些小九九。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司徒玞便把布条和草木灰弄回来了。

    金和风接过东西,便叫司徒玞离开,司徒玞离开前还担心地看了夜铃迩一眼,他大概以为夜铃迩出什么大问题了吧。

    “知道怎么用吗?”金和风将两样东西放到夜铃迩的床边,夜铃迩看了一眼,摇摇头,又不是姨妈巾,打开就能粘上,这什么布条,布条不会直接透过去吗,又没有塑料膜挡着。这什么草木灰,干嘛的呀,难道要抹在布条上吗?

    夜铃迩一脸迷茫地看着身旁的两样东西,看得金和风直摇头,道:“幸好我还对这些东西了解一二,就勉为其难教你一下吧,本来这些都该由你娘亲……”

    “我娘亲……金前辈到底和她是什么关系?”莫非是老情人?

    金和风叹了口气,没有接下这个话茬,而是接着道:“你若是再不听我说,就该血流成河了。”

    夜铃迩难得的小脸一红:“前辈请讲。”

    经过金和风的耐心讲解,夜铃迩总算知道这两样东西该怎么合并起来变成姨妈巾了,古代人真是智慧无穷,太会利用大自然了。

    夜铃迩终于将下面汹涌的地方给挡上了,而且按照金和风所说用自己的内功帮自己调理了一下,果然便不疼了,只是还有一点点垂坠感,这是没有办法消除的。

    夜铃迩看了金和风一眼,心里转过几个念头,然后她挑了一个可以说出口的,道:“金前辈应该和我娘很熟吧,既然我与金前辈如此有缘,能否有幸认金前辈做干……咳,做义父。”

    干爹二字就在嘴边,夜铃迩差点就要脱口而出,还好她说话之前还经过了大脑,想到了在现代,干爹这个词可不是什么好意思,她夜铃迩认金和风为义父是想找棵大树好乘凉,但绝对不是想“傍大款”什么的,只是为了保命而已,保命,而已!

    “你真是这么想的?”金和风的眼中似有泪光,看着夜铃迩的眼神中带着父亲般的慈爱。

    夜铃迩忍不住后退,金前辈你入戏太快了,这就把我当女儿了?

    “可以吗?”

    夜铃迩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性,如果她娘真的是金和风的老情人,那夜胥不会喜当爹吧?

    这只是一种婉转的表述方式,她其实想说的是她不会真的是金和风的女儿吧,她知道世间巧合很多,但是也不会这么巧吧。

    “可以可以。”金和风老泪纵横,“没想到我到这个年纪还能认个女儿,真是上天怜我。”

    夜铃迩看金和风的年纪也不是很大,与夜胥一般大,要是找个老婆,努力努力,还是可以老来得子的嘛。

    但她可不敢真的把这种不尊敬的话说出来,毕竟现在是要认义父的时候。

    “黄天在上,厚土为证,今日我夜铃迩认金和风老前辈为义父,从今以后,我将孝顺他尊敬他,把他当成我的亲爹来服侍。”夜铃迩说着便要爬起来拜他。

    金和风知道夜铃迩现在的状况,便拉着她的手,道:“行了行了,有这份心就好了,别起来了。”

    夜铃迩本也不想拜他,不过是做做样子,要是金和风不阻止她,她会立刻装痛倒下去的。

    “你现在身体很虚弱,需要好好休息,你好好睡一觉,义父就不打扰你了,想吃什么跟义父说,义父替你去准备。你是有说过想烧热洗澡水洗个澡是吧,你现在不能洗澡,等你过些日子,义父帮你做个洗澡用的大木桶,替你烧很多很多热水,叫你洗个痛快,怎么样?”

    认了义父之后,金和风突然就换了一副嘴脸和腔调,之前是生怕她得不到锻炼,现在是生怕她磕着碰着,最好事事都照顾周全了。

    就认个义父而已,至于变这么多吗?

    “多谢义父,义父是长辈,铃儿不敢麻烦您,等我过些日子身子好些了,这些我会自己去做的。不劳义父费心,更何况,还有一个靖王爷在呢。”

    “靖王爷那可是王爷,难道还真要叫他替你去烧洗澡水吗?”金和风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夜铃迩已经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了端倪。

    “王爷闲着也是闲着,再说了,义父刚才使唤他做事不是也使唤得挺爽的吗?”

    夜铃迩此话一出,二人相视一笑,心知肚明。

    门外似乎有些动静,金和风话锋一转:“诶,不管怎么说,王爷除了王爷的身份,那还是你的夫君,你既已嫁他为妻,就要做好妻子的本职工作,夫为纲,怎么能让夫君为你做事情呢?”

    “金前辈此言差矣,铃儿既已嫁我为妻,那便是我的内人,照顾我是她该做的事,那么反过来说,照顾她也应是我该做的事。”

    夜铃迩和金和风的双眼同时一亮,夜铃迩是奇怪,这司徒玞怎么会有现代人的思想,现代的男人也没几个有他有觉悟的,知道要体谅妻子,要和妻子互相照顾,而不是要妻子单方面照顾她,而且夜铃迩也奇怪,从司徒玞之前的表现来看,没看出来他是这样的人哪,除了占有欲强和醋劲大这两点,夜铃迩没在他身上看出任何特质,对了,还有会演戏装傻。

    金和风则是奇怪,司徒玞怎么会这么没有王爷架子,他也是知道司徒玞本是个傻王爷这件事的,所以在之前猜到司徒玞身份与他聊天之时,他还疑惑过司徒玞装傻的原因,后来一想宫中传出来的那些秘史,也就不奇怪了,无非跟他的母妃还有当今太后有关系。在和他的谈话中,金和风发现了司徒玞是个心机很深,并且很懂得隐忍的人,但对夜铃迩的态度却是忽远忽近,忽冷忽热。说他关心夜铃迩吧,可有时候夜铃迩又不喜欢靠近他,似乎他曾经对夜铃迩做过什么叫她伤心的事,所以夜铃迩才会避着他,说他不关心吧,可那天狼群攻击夜铃迩的时候,他一度很想冲出去,金和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拦住了他,并再三保证夜铃迩绝对会没事的,他才同意在一旁观战。而当时他们站的那棵树,树干几乎被司徒玞一拳一拳打烂了。

第66章 在一起了1() 
“那铃儿就交给你照顾了,我要为铃儿去找一些药材。”夜铃迩朝金和风使了个眼色,金和风立刻心领神会,“铃儿很想要热水,也一并拜托王爷了。”

    “不敢不敢,金前辈现在是铃儿的义父,那便是我的岳丈,岳丈叫我做事是应该的。”司徒玞此话一出,夜铃迩便知道刚才她与金和风的话司徒玞都听到了,他们后来发现的声音,说不定是司徒玞叫他们发现特地弄出来的,那么他现在好似一下子失了王爷的身份似的样子也能够理解了,是做出来给他们看的吧,在金和风的面前毕恭毕敬,之前虽然一口一个“金前辈”的叫着,但绝对没有这个态度。

    这又是何必呢?

    夜铃迩扶额,王爷,您玩得开心就行。

    “铃儿,我有些话想跟你说。”司徒玞突然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也不似平日里开玩笑似的叫她王爷,而是唤她铃儿,叫夜铃迩心里一震,司徒玞一会儿一变脸,这会儿又不知是什么意思?

    “王爷请讲。”夜铃迩道。

    “我以后再也不会叫你冒这么大的险了,就算别人再拦着我,说是为了你好,我也不会看着你被任何人伤害。”

    本来这种话听在夜铃迩耳中该是感动至极的,偏偏夜铃迩就领不了司徒玞这份情:“王爷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的下半生由我来保护,再也不会叫你一丝伤害了。”

    司徒玞说着便走过来,将夜铃迩从头到脚看了一遍。

    “王爷,来,您请这边坐。”夜铃迩拍了拍床沿,示意司徒玞坐到她身边来。

    司徒玞很听话地走过来坐在床沿上,眼里脸上满满的都是对夜铃迩的关心。

    金和风已经走了,房里仅剩他们两个人。

    “哎。”夜铃迩不知道该怎么开始这场谈话,只好先长叹一声,“王爷,你说的话铃儿都明白,既然你这样说了,那铃儿也有些话要同你说。”

    “说。”司徒玞简洁明了地蹦出一个字。

    “其实你不用装,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挺讨厌我的?”夜铃迩道,“你先不用回答,听我把全部的话说完。”

    “首先我承认我这个人以前是挺大女子主义的,你可能不懂什么叫大女子主义,就是夸大的女权主义,我很喜欢自作主张,自己开心就行,经常不管别人的感受。遇到什么事情,我会去寻求谁的保护,喜欢一个人硬干硬闯,觉得自己谁都不输,自己一个人什么都能够做成,什么都不怵。”

    “我知道自己长得丑,又很凶,说话又很难听,其实也不是过分聪明,有时候有点小聪明,得逞了又会很开心,其实就是自鸣得意,小人嘴脸。虽然这样说自己我十分不爽,但是我这个人唯一的一个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

    “其实我有很多底线,一点都不喜欢别人触碰,比如讨厌别人骗我,比如你之前有暗示我水性杨花,不管是我自己过激理解,还是你真的有这个意思,我只想说,我前前后后见过很多男人,但我跟他们说笑打闹,扯上关系,我脑子里的念头只有一个,就是保命。”

    “我毫不客气地说,嫁给你是情非得已,为你做事也是为了保命。包括我学武功,学医术,无非还是为了保命。我这个人本来很傻很笨,我刚开始也说了,我不懂得寻求保护,但是我现在却很惜命,因为我这条命是老天爷发慈悲才还给我的,我曾经不小心因为自己的无知自己的太傻太天真丢了自己的命,也害了我最爱的人,但是好在,老天爷看我可怜又叫我活过来了。”

    “你知道这种感受吗?当你以为自己死了,再睁开眼睛,却还是在人间,但那个最亲最爱的人却不在了的那种感觉?你说你想保护我,其实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很想笑,但是我还是要真心诚意地谢谢你,我不知道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因为我不觉得我这样的人值得别人去保护。”

    “一旦我真的把命交给别人了,那么如果那个人骗我,他会死得很惨的,因为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你确定,你还要保护我吗?”司徒玞承认,他突然提出要保护夜铃迩,其实很大一部分是为那天看到她被狼群围攻,而自己被金和风劝下,竟然真的就在一旁看着,什么都没有做而内疚。夜铃迩在他面前一直是聪明的、坚强的,伪装得很好的,偶尔有流泪也足以叫司徒玞看出那是她假装的,所以司徒玞一直认为她是一个不需要旁人多关心多担心,自己就能控制得很好把握得很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的人。

    但就在刚才,在夜铃迩说出那么长的一段话之后,她的眼中竟然隐隐有泪光闪现,夜铃迩咬了咬嘴唇,别过头去不看他,那绝不是装出来的,要真说装出来,那也是夜铃迩强装出来的坚强。

    他早该知道,看起来坚强的女人,她的内心永远比外表柔弱的女人更加脆弱,她们故作坚强只是不想自己的脆弱被别人发现,而当伪装卸下,她们的世界其实是一击就崩塌。

    这些话,也是一个外表心狠手辣的女人告诉她的,她想暗示他自己也是那样的,但那个时候他没有领情。

    夜铃迩说她从鬼门关走了一遭,那应该是指她拒婚投湖的事,但她又说害死了她最爱的人,那那个人又是谁呢?

    司徒玞心里忽然有点酸酸的感觉,他自以为将夜铃迩调查得很透彻,但现在却不知道原来她还有一个已死的爱人。

    而活着的人永远比不上一个死人。

    司徒玞看了夜铃迩一眼,心知肚明,这个一直说自己丑陋的姑娘其实早就慢慢慢慢地走进了他的心里,他会说出那样重的话,会暗示她水性杨花,会强迫她,吻她搂她与她同床共枕,其实只是他的占有欲他的私心在作怪。

    他原先有一个王妃,那个叫卫小黛的,来到靖王府几年,除了作威作福,没有做过任何贡献,再加上卫小黛是那个女人派来安排在他身边,他虽然装傻可也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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