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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猎同]西索的治愈果实人-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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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知是我哪句话取悦了库洛洛,他忽然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了一丝笑意,“如果只是钱,倒也好说。”
  我憋了一会儿,脑子里千回百转总算想出了一个折中的退路:“那用你给我的酬劳,买你手里的一本书如何。”
  “书?”他挑了挑眉。
  “没错,关于珈诺族遗迹的书。”
  “你想挖遗迹?”
  我一开始就没打算瞒着他:“是的。”
  本以为他会问我原因,但他只是看着我,半晌忽然转移了话题:“除念之后,我们再来谈这个。”
  我:“……”
  我特么当然不相信库洛洛这句话的真实成分会超过三成,不过眼下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于是最终我点了点头:“好吧,不过你至少先让我看一眼那本书吧?”                        
作者有话要说:  1号更新一次以后,要离校去毕业旅行,然后去公司入职,可能要停更5…7天不定,到时候看情况。
话说本大王也很想赶快完结,不过最近真的是忙得天昏地暗OTL。

  ☆、Chapter…65

  仓库隔间里的灯光并不算太亮堂,但比起外面的幽暗来说,已经算是不错了。
  大概是我松了口气的表情实在太明显,回过头时,我看到库洛洛脸上露出了一种似玩味似审视的神情,他坐在隔间里唯一能落座的床边,静静地看着我。
  “你不喜欢黑暗。”不是疑问,他的语气是陈述的语气。
  我抿了抿唇,没有否认:“大概吧。”
  “拥有强大的夜视功能,却讨厌黑暗,呵。”库洛洛微微勾起唇,末尾的那一声轻嗤,仿佛觉得这样的设定很可笑。
  我捏了捏拳头,低下头去,边默默地把背包卸下扔到了墙边。
  我清晰地感觉到坐在床上的人一直把视线放在我的身上——他在审视我,而这种审视的目光让我感觉到极度不自在。
  可是我没有怨言,应该说,从我下定决心要退出旅团的那刻起,我就已经预想到了会有现在的局面。库洛洛的温柔和友善,永远只在面对他的团员时才会展露。
  而对于我——即使除念之后他便对我下杀手,我也不会感到半分意外。
  这样想着,我不禁沉下脸色,走到他面前,垂下视线看着他:“把衣服解开。”
  库洛洛往后稍微仰了仰身子,而后举起一只手,平缓从容地挨个解起衬衣的扣子来,不一会儿,洁白的衬衣完全敞开来,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腹肌。
  我突然发现这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我还理所当然地要求掠夺成性的蜘蛛头子脱衣服,实在不是明智的举动。
  “怎么?”库洛洛问。
  我看着他的衬衣,纠结了一会儿后咬咬牙说:“你还是把衣服脱了吧。”
  “……”
  当念刃划开库洛洛胸前的皮肉,5cm长的破口里面是深邃暗红的血肉,我不自觉吞了口唾沫,忽然想到了那天帮派克诺妲除念时的情景,余光中,库洛洛脸上近乎漠然的神情和派克那张苍白却坚定的脸重合起来。
  手上除念的动作没有停止,脑子中却想到了一些古怪的东西,我禁不住开了口:“库洛洛,你爱过吗?”
  几乎在话问出口的一瞬间,我就被自己吓到了——为什么在这样的时刻和库洛洛讨论这种问题?
  可是震惊过后,我却并不后悔,即使会换来库洛洛的嘲弄和不屑——我只是有些同情那种到死也没有说出口的倾慕,而那个叫做派克的女人让人觉得可悲。
  可是库洛洛给出的答案——“如果你只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我想你最好换个话题。”
  我有些恼,说:“如果那天事情不是这么巧合。”如果不是加里刚好抓走了卢卡,并打电话来威胁我,“我想派克可能已经死了。”
  库洛洛顿了顿,“我早就说过,旅团的存亡重于我的生命。”
  好残忍的回答!我几乎想要和他争辩,用尽力气忍住了那种冲动——我相信库洛洛是个固执的人,而和一个固执的人探讨他所坚信的问题,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行为。
  也许我可以试着委婉一点:“可是从心底里说,你难道……就没有一丁点的感动?”
  这一次库洛洛没有回答,他只是沉默了很久以后,忽然微微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个眼神好像在说——他从不知道感动是什么。
  是啊,也许在更早之前的某个时刻——在他意识到他不需要感性的时候,他就已经摒弃了这种感觉。
  原来爱上西索并不是最惨的,爱上库洛洛的人,要更可怜得多。
  我本来也许有很多东西想与他争辩,可是突然间我发现,争辩其实多么无力,如果库洛洛不是无情至此,又如何做到冷静至此,如果不是冷静至此的库洛洛,又怎能获得派克的倾心爱慕?
  有因才会有果,所以爱上就是爱上,任何人没有道理也不可能要求所爱之人对自己回报以相同的爱。
  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情,除念也终于结束了。
  当我把融合了“祷告”能力的血液滴落在库洛洛胸前的伤口上时,我看到他脸上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凝滞,随着伤口的愈合,他眼底逐渐显现出掠夺的光芒。
  心里一沉,几乎是在他的伤口完全愈合的一瞬间,我就警觉地退开了几步,装作去捡地上的背包,实际上却是借此拉开和他的距离。
  然而几乎是在我退开的同时,就听到库洛洛说:“你应该知道,如果我有那样的意图,这种距离完全阻挡不了我。”
  我:“……”
  混*蛋!我当然知道如果他想杀我,拉开距离这样的做法是完全没有用的,但这只是下意识的动作而已,他何必一定要拆穿我呢!
  *
  除念之后的三个小时后里,我几乎是如坐针毡,库洛洛说他想睡一会儿,睡醒了就把那本书给我。
  我们两人都心知肚明他想睡觉这样的借口有多么低劣,正如西索从来不在我面前入睡一样,同理可证,库洛洛绝对不可能在有旁人的情况下睡得着。
  可是我不敢拆穿他,和库洛洛这样的人在一起的任何时刻,我都不敢放松警惕,所以他说要睡觉,我也就假装相信他,看着他在床上躺下,我退到墙边,默默站立着。
  漫长的沉寂里,我几乎是数着自己轻微的心跳声在度过。三个小时后,我终于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死寂,决定赌一把——既然他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不如我就放弃等待和试探,就当作他已经睡着了罢。
  用绝隐藏掉所有气息,我收敛了所有行动可能发出的声响,悄无声息地走出了房间,而后离开那间仓库。
  然而,走到巷子口时却看到本该睡在身后巷子尽头的那间仓库里的库洛洛又出现在我面前,那一瞬间我恍然大悟——原来他一直在试探我。
  可是试探我什么?我身上还有什么值得被他试探?
  如果不愿意把书给我,大可以直接不给我,如果想取我性命,大可以直接动手。有时候我真的很讨厌和库洛洛这种人相处,他的心思太深,比西索的喜怒无常还更加让人难以捉摸。
  我停在与库洛洛相距3米的地方,看着他。
  “3个小时已经是你的极限了吗?”逆着巷口的光,库洛洛的脸一半藏匿在阴影里,另一半则被光晕打出一层冷淡的色泽,嘴角轻微的弧度里带着微微的嘲弄。
  我突然觉得有些厌烦,几乎是放弃了与他斗智斗勇,我皱起眉,长长地舒了口气:“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库洛洛向前迈了一步,“你提出要用那本书作为交换条件,最后却不告而别,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边警惕地随之后退了一步,边不耐地说:“你要听实话吗?实话就是,我认为那本书的价值并不值得我用命去换。”
  “用命来换?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库洛洛又迈近一步。
  我继续后退:“我不知道,也许在你眼里,我已经背叛了旅团,连飞坦和芬克斯都想杀我,又何况你。”
  库洛洛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轻笑:“你的意思是,我比飞坦和芬克斯还要冲动?”
  我不由瞪大了眼,看着眼前这个越逼越近的男人,终于止住了后退的步子,站定下来:“这和冲动无关,我只是……”那几个字突然不知道如何说出口。
  库洛洛却接过我的话:“只是不信任我。”
  我一时无言以对:“……”
  “可以舍命相救,却不愿意付出信任,我该说你伟大,还是说你愚蠢。”
  多么直白而古怪的话,为什么库洛洛会和我谈论信任的问题?惊讶之余,我微微抿起了唇,几乎有些难以维持镇定的面部表情:“付出信任有时候比舍弃性命还要可怕,它甚至可能会给我带来万劫不复的灾难。哦对了,教会我这一点的,正是西索那个家伙,你应该去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我也许就不会来帮你除念了。”
  “西索?”库洛洛的语气里仿佛掺了点诧异。
  我冷笑了一声:“是啊。怎么,你很讶异吗?明明就是你,拜托他去找除念师的不是吗?”
  “我从来没有拜托过他。”库洛洛的语气淡然至极,没有丝毫辩解的意味,仿佛只是在陈述事实——他也的确是如此,与其说拜托,我想“利用”这样的词汇会更适合他对西索的态度。“又或者你认为,我比西索更不值得信任?”
  我一怔,随即缓缓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与其说我不信任库洛洛,不如说我谁都不愿意信任。
  库洛洛也沉默了,片刻后,他的语气忽热一转,“你之前不是问我,有没有过感动?”
  我抬起头来,看着他。他嘴角那抹微弯的弧度让我的心跳忽然一顿。
  “我当然有过。”库洛洛忽然说。
  有过什么?感动吗?然后呢……我疑惑地看着他,静静等待他的下文,可是最终都没有等到。这个话题就这样无疾而终——又或者它已经有了答案,只是我没有听明白。
  而在巷子里的这次对话的结局是,库洛洛在把那本关于珈诺族遗迹的书交给我的时候,提出了一个条件——他要跟我一起去挖遗迹。
  我当然不会拒绝,比起我这种门外汉,有个专家级别的人士在旁边帮忙当然再好不过了。
  可是去之前,库洛洛却销毁了他的所有痕迹——包括之前西索给的那个联系方式。
  “你这样不怕到时候其他团员联系不到你吗?”我有些疑惑,虽然现在并非旅团活动的时期,不必随时随地都让团员跟在他旁边,但……总觉得一个人出入无论如何都会有危险。
  “我只是突然想试试看,关于信任的问题。”
  我不大明白这个心思缜密、有时却又恶劣得像个小屁孩的团长到底想做什么,但最后我们还是一块踏上了前往珈诺族遗迹的途程。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要离校啦,去毕业旅行,5号去入职,大家回见啦~
PS:近期更新速度降低并且不稳定,之后等一切办妥后会恢复,我会尽快完结的别抛弃我!!!
︿( ̄︶ ̄)︿

  ☆、Chapter…66

  我本以为在库洛洛销毁一切痕迹之后,已经不可能有人找得到我们了,可是三天后,我们却在前往优路比安大陆南部的列车上碰上了我以为万万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我们的旅团众人以及……西索。
  彼时,我和库洛洛正面对面坐在列车尾厢角落靠窗的位子,近几天的相处让我逐渐了解到为什么库洛洛能够躲过那么多敌人——包括西索在内——的追踪,因为当他想要隐藏的时候,他总能够低调到你想象不到的程度。
  所以当看到走入车厢,眼神一下子就准确看向我们的旅团众人时,我感到很惊讶,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库洛洛,却发现他一副颇为淡定的样子,仿佛早就料到了一般。
  大概是读懂了我近乎质问的眼神,库洛洛说:“猎人证是最容易被追踪的东西。”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虽然我很少使用猎人证,可是偶尔使用一次的话,反倒更容易被发现呢。
  这时,余光瞟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众人背后走了出来,我下意识地一抬头,对上了那双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金眸,有一瞬间,我仿佛在他的眼底看到了一抹温热的笑意,可是一眨眼间,又变成了冰冷诡谲的锐光。
  心脏像是被什么刺中般猛然一缩,我抽了口气,低下了头去。
  “团长!”侠客冲了过来,“果然找到你们了。”我注意到他的“们”字。
  “团长,为什么除念以后不先联系我们,而是突然消失无踪?”芬克斯走近过来,脸色有点臭。这家伙一向是有话直说,耿直得很。
  “那不叫消失无踪,芬克斯,我早就猜到团长只是在销毁他这段时间的行动轨迹,以免落入敌手被敌人察觉。”侠客叹了口气,“但是你们一个个都太着急了,被封念的时候也许还有几分危险,但既然已经除念了,又有珈诺在团长身边,安危自然是不用担心。”
  我:“……”真谢谢你看得起我。
  “就算如此,挖遗迹为什么一定要销毁行动轨迹,这样岂不是让我们无法联系团长?”
  对于芬克斯单纯得近乎愚蠢的问题,库洛洛只是淡淡地回答说:“旅团要进行活动,断后自然是必要的。”
  侠客摇头叹气地拍了拍芬克斯的肩膀:“团长是相信我们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他,所以才留下了一些迹象给我们,我说你就不能动动脑筋?”
  “那挖遗迹的事又是怎么回事?是这个女人提出来的吗?”芬克斯突然把矛头指向了我。
  我皱了皱眉,微微抬起头来,斜视着这个神经大条并且有些难以正常沟通的家伙。“是我没错。”我冷冷地说。
  “无论是由谁先提出来。”库洛洛说,“这都将成为除念后旅团的第一次行动。”
  库洛洛的一句话,让旅团众人陷入了片刻的沉默,然而随即从某一点爆发出的一阵巨大而浓烈的念压,却让所有人同时反身后退,将库洛洛护在了最后。
  散发这种恶寒而诡异的念压的,当然正是西索,我站在库洛洛身边,透过人群的间隙,看到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仿佛已经亢奋到极端的神色。
  “库洛洛,似乎忘了和我的约定呢~~”他的指尖出现了一张黑桃A,他伸出鲜红的舌头,沿着牌锋一舔,随即颤抖地笑了起来。“呵呵呵呵呵~~~我可是,很讨厌被人食言哟~~”
  这调笑似的语言没有让气氛得到缓和,相反,蜘蛛们全都绷紧了神经,一动不动、不吭一声地死死盯着西索——因为他们知道,不论他们在心里如何界定西索的实力,但事实却是没有人能够估测出他真正的实力。
  谎言是魔术师的爱好,更是他的绝技——又或者说,西索的实力太有弹性,让人难以捉摸,即使蜘蛛们都相信库洛洛不可能输给西索,但……他们对西索的戒备和质疑,让他们永远不敢轻视他。
  因为对这个疯狂的小丑来说,永远没有常理和原则可言。
  这一刻,我忽然想起了触碰启天石所看到的画面,我无法想象在库洛洛和西索的决斗中究竟谁胜谁负,但可以肯定的是,输的那个人只有一个下场——死亡。
  我不想看到库洛洛的死亡,更不想看到西索的。因为这两个人对我来说,都有着特殊而重大的意义。
  也许我无法彻底阻止他们的交战,但至少我可以不要让这件事发生在我面前。
  所以我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站到了蜘蛛们的最前面,站到了西索的面前,我看着他,然后我发现他也看着我,那双金色的眼眸里,正向外涌出粼粼的冷光,我知道那是一种超越兴奋的神色。
  这是西索耐着性子等待了几年的战斗,我可以想象现在的他有多么快乐,快乐到似乎用普通的词汇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状态了。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抑或这并不是勇气,而是一种任性,我说:“如果你想要和库洛洛战斗,我会排在最前面。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绝不会容许这场战斗在我眼前发生。”
  说着这样的话的时候,我感到有点害怕,同时却又莫名地有点期待——我期待着看到西索的反应,这仿佛是一种恶劣而幼稚的试探,我在用一种自私而冠冕堂皇的理由,去试探我在西索心中的地位。
  心底有个可笑而矛盾的念头,我希望西索有情,因为我害怕被他的残忍和无情伤害到体无完肤,可是我又不希望他有情,因为情感将会扭曲他最本质的自我——也许在常人眼中他本身就是扭曲的存在,可是对于他来说,对于懂得他的我来说,被感情牵绊住无法再疯狂到无所畏惧的西索,才是最扭曲的。
  这种矛盾的念头让我总是作出一些可笑的举动,撒泼、耍横、自以为是的任性。也许我只是在寻求一种解脱,把决定权交给西索,让他来决定,是给我希望让我苟延残喘,或是再狠一点将我彻底毁灭。
  我不知道西索会做出何种选择,在他心中将我置于何地。但这一刹那我分明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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