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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寡欲-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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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为千古一帝康熙表演个什么节目呢?倾心想了半天,觉得还是以逗乐为主吧,估计他老人家现在最需要舒畅地大笑一场。 

  有了主意后,倾心把弘时、弘历、弘昼叫来,这三个小家伙都知道了要为他们的皇爷爷演一个剧目,个个又紧张又兴奋。 

  倾心清了清嗓子,说道:“其实呢,你们要表演的也不算什么剧目啦,只不过是分角色唱一首歌而已,你们的皇爷爷什么好戏没看过啊,我们要想让他老人家高兴,只能在新奇有趣上下功夫。怎么样,你们可愿听我的安排?” 

  丑话先说在前头,免得到时这三个小爷摞挑子。倾心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们,心里却笑翻了天。这样的机会不可多得啊,名正言顺地恶搞一把康雍乾三代皇帝。嘿嘿。 

  弘时和弘昼立即兴高采烈地嚷道:“姑姑,我们听你的,你说怎么演?” 

  弘历虽然探究地看了倾心一眼。不过也没提什么异议。于是倾心把曾经风靡一时、铺天盖地,由不得她不听。甚至连完全听不懂的蒙古语都记住了地《吉祥三宝》唱了一遍。 

  “玛哇,那撒拉登咕噜有为?拿株株机么咕嘟有为。阿我饿登咕噜有为,噜咕噜思意思依 

  倾心一人分唱三角,把个《吉祥三宝》唱完一遍,发现弘历三人面色古怪地看着她。过了会儿都捂着肚子爆笑出声,弘时笑得喷了茶,弘昼笑到打跌,就连颇懂眼色的弘历都笑到脸通红。倾心被他们笑得摸不着头脑,讪讪地挠挠头,咕哝道:“怎么,我唱的什么你们听不懂么?难道你们没学过蒙古语?” 

  “蒙古语?哈哈……”弘时指着倾心,三人笑得更大声了。就连四阿哥进来,这三只小老鼠都没能收声。依旧笑得揉肚子。 

  四阿哥问他们笑什么。倾心是不肯复述地,倒是弘历强忍了笑,把倾心刚才唱的歌又唱了遍给他阿玛听。难得地是他只听了一遍,却把倾心奇怪的发音、曲调、爸爸妈妈小女儿三个角色的特点都学了个十足十。 

  四阿哥听完也忍不住笑。问倾心:“你从哪儿学来的?这叽哩咕噜地说的是什么?” 

  倾心这才明白。原来她唱地他们根本听不懂,也不知是她照猫画虎的蒙古语说的不地道。还是这几百年蒙古语也有了变化,总之,叽哩咕噜地照搬是不行啦。 

  “别笑啦。好好的一首歌,被你们笑得都没意境了。”倾心跺脚,好容易叫他们停了笑。 

  “这首歌名叫《吉祥三宝》,歌词是这样的,小女儿问:爸爸;太阳、月亮和星星是什么?爸爸回答:吉祥三宝。小女儿问:妈妈,绿叶、花朵和果实是什么?妈妈回答:吉祥三宝。小女儿问:爸爸、妈妈和我是什么?爸爸:吉祥三宝。然后三个人一起唱:吉祥三宝,永远吉祥。多简单啊,对了,爸爸,就是阿玛,妈妈就是额娘,你们按我刚才唱的调子,翻译成蒙古语吧。” 

  四阿哥眼里仍有笑意,看着她一扬眉,道:“这有何难。”走到桌边,提笔将蒙古歌词写了下来,又让弘历照着唱了一遍,这回果然顺耳多了。 

  “嗯,既然歌词和曲调有了,现在分一下角色吧。”倾心不怀好意地看了眼弘历,后者马上有了种脊背发寒的感觉。 

  “嗯,弘时就唱爸爸一角,弘昼么,就唱妈妈一角,弘历就来唱可爱的小女儿吧?有意见么?”倾心冲三人扬扬眉。 

  “没意见。”弘时弘昼赶紧回答,望着弘历挤眉弄眼。 

  弘历微微踌蹰了一下,问:“为什么非要是小女儿?改成小男孩不行么?” 

  “不行。知道什么叫演戏么,就是有角色才叫演戏啊,你不改变一下身份有什么意思?而且你刚才学小女儿学得可是惟妙惟肖啊,是不是,胤禛?”倾心一本正经地说,末了还不忘拉四阿哥当后盾。 

  四阿哥点点头,说:“不错。” 

  于是弘历就哀怨地成了一家三口中的小女儿了。这吉祥三宝中,小女儿也算是主角吧,不知这点能不能安慰小弘历一下下。 

  曲调歌词都很简单轻快,没一会儿弘历他们就演练熟了。倾心又叫人给他们特制了蒙古衣衫,化了彩妆,弘时多了两撇小胡子,弘昼穿了一身蒙古女人装,弘历梳了一头小辫,扮成了俏皮可爱地小姑娘。他的面皮本来就生得白皙,如此一打扮,倒真有几分小女孩的清秀甜美,把倾心乐到肚子痛。一报还一报,弘历只有无奈地看着这个笑得一点形象也没有地女人啦。 

  四阿哥把那拉氏她们都接来了园子,其余的准备工作,自有他们安排人去完成。如此算忙过三四日后,皇上终于要来啦。



第一百二十五章 康熙来了


  皇上来的这天,天气晴好。四阿哥带着那拉氏等有品级的妻妾早早就到园门外接驾去了。其余的人都待在各自的屋里,不得到处乱闯。 

  估摸着时辰,这会儿四阿哥他们应该陪着皇帝到牡丹台了。皇上对牡丹情有独钟,四阿哥怎会不投其所好呢?倾心突然想起了历史上有名的康熙、雍正、乾隆祖孙三代在牡丹台相会一事,据说就在这里,四阿哥打出了自己的一张绝妙好牌,将聪慧懂事的12岁的皇孙弘历推到了他皇爷爷的面前,从而在皇上摇摆不定的天平上,为自己加了一个颇有分量的筹码。 

  想起这几日胤禛对弘历的耳提面命,谆谆教诲,倾心暗笑,嗯,看来这家伙不愧是个厉害人物,她不过是随意地提了句,他就立即从中得到了启发。这次的接驾游园,看似是完全随意的家常天伦,其实每一分都被四阿哥算好了,简而不陋,孝而不媚,有情无意,恰到好处。 

  饶是康熙最后精明到谁都不相信,也由不得他不掉进来啦。何况弘历也确实够格引起皇上的关注。 

  “皇上吃了王爷亲手剥的长生果,龙颜大悦。等到三位小阿哥出场唱《吉祥三宝》时,皇上更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还拉着弘历小阿哥的手问王爷:这是你的小格格?长得真俊秀。王爷只是笑而不语,倒是小阿哥说,皇爷爷,我是您的孙儿弘历,是个男人。皇上大笑,问他。那你怎么梳了小辫扮成小姑娘?小阿哥答:古有彩衣娱亲,今孙儿们乔装唱曲,只为博皇爷爷开怀一笑。笑一笑。十年少。孙儿们祝皇爷爷身体安泰,笑口常开。一番话说得皇上频频点头。满面笑容,直夸他是好孩子。听说这会儿正在考校弘历小阿哥的功课呢。”小喜叽叽咕咕地说着从前方打探来的消息。 

  倾心倚着栏杆,吃着水果享受春风,看小喜一脸向往的神情,笑道:“早知你这么好奇。应该跟秦总管说说让你去前头伺候,也好就近看热闹。” 

  小喜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说:“我才不去呢。在前头战战兢兢地,哪里还有心思看热闹?” 

  正说着呢,秦柱儿突然打发了小太监来传话,“姑娘,王爷叫您速去牡丹台。” 

  倾心疑惑地问:“我去干什么?” 

  “皇上问起那首曲是从哪里学来的,小阿哥说是姑娘教的,还把姑娘那个叽哩咕噜地蒙古语唱给皇上听。皇上被逗得笑不停,直说没想到一板一眼的老四家里还藏着个这么有趣地人,一定要见一见。王爷就让奴才来请姑娘了。”小太监口齿伶俐地回答。倾心暗自咬牙。好你个弘历,就这么报复我啊?让我到皇上面前去出糗?坏小子! 

  咬牙归咬牙。倾心可没胆抗旨。再说她对康熙还是有些好奇的,于是理了理素淡的衣服。跟小太监去了牡丹台。 

  远远的就见到一个身着黑色金绣吉祥纹便服的老人坐在亭子里,四阿哥和那拉氏陪坐一边,周围站着一大堆奴才丫环,弘历依在皇上身边,把一粒果子塞到皇上嘴里,转头朝着倾心微微一笑。倾心暗暗白了他一眼,上前几步跪倒在地,行了个从未如此庄重地大礼,说道:“奴婢给皇上请安。” 

  “抬起头来朕瞧瞧。”皇上的声音清淡,又带着一丝笑意。 

  倾心抬起头来,终于近距离的看清了康熙的样子,容长消瘦的脸颊,虽然保养得宜,但是眼角唇边仍是不可避免地刻上了岁月的痕迹,一双漆黑的、跟胤禛非常相像的眸子里,即使含着笑意,也藏不住内里的冷峻、多疑与寂寞。 

  那是长久以来独自站在巅峰,俯瞰天下、指挥若定地睿智通透,也是高处的寒凉日积月累、沉淀入骨的孤独和沧桑。 

  以前看到关于康熙晚年,为求仁君之名以至国家积弊,不定储位导致残酷地九王夺嫡之争时,倾心总忍不住撇嘴,感叹一句:“再精明的帝王也有老糊涂地时候啊。”然而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理解了这位在位61年地千古一帝。他是天神般的存在,却仍然摆脱不了一颗凡人心。天神要他无情而明智,而凡人心却使他不能完全抛却情感,做到无情无心。所以,他地内心一直经受着天人交战的折磨,消磨了英雄气,消磨了豁达心,消磨了精气神,消磨了皮肉腐蚀了筋骨流淌了心血。 

  如今只剩下了一个强力支撑的、力不从心的老人。 

  倾心不知道自己的眼里是否带出了因理解而起的悲悯,只看到康熙的眼里笑意渐收,精光乍射,若有所思的目光紧盯着她,淡声问道:“怎么,你从朕的脸上看到了什么?” 

  倾心猛地一激凌,回过神来,不由苦笑,她怎么关键时刻搞不清状况啊,康熙就是再孤独,轮得到她来叹息么? 

  倾心定了定神,微笑地答道:“皇上恕罪,奴婢初见天颜,有些失神失仪,还请皇上不要见怪。” 

  康熙看着她,笑了一下,道:“怎么,朕长得很可怕?” 

  “回皇上,不是可怕,是意外。”倾心来自现代社会,即使明知面对的是一个手操生杀大权的古代帝王,但是那种与生俱来的关于民主平等的观念,使她很难对他产生敬畏之心,因此对答轻松随意,像在闲话家常。她自己没觉得什么,却把一旁的四阿哥吓得面色发白,紧张地直朝她使眼色。 

  康熙显然对倾心的反应有些兴趣,顺着她问道:“怎么意外?” 

  倾心不好意思地笑笑,道:“奴婢原本以为,天子都是威严之人,高高在上。不近人间烟火,哪知皇上却是如此亲切和蔼、仁厚包容。尤其皇上笑起来的样子,让人觉得天地山川、世间万物都在皇上心中。心里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豁然开朗。皇上,您要时常开怀一笑才好啊。” 

  倾心娓娓说着自己的感受。根本没察觉自己的话是不是逾矩,好像坐在她面前的只不过是个普通地长辈,也根本不知道,她每说一个字,四阿哥都跟着心一颤。生怕她口不择言,说出让皇上生气的话。 

  四阿哥注意着皇上的表情,见他面上飞快地闪过一丝惘然,却并未生气,四阿哥甚至觉得他皇阿玛地脸上,是这些年早已不见的地柔软。看来有一点他是说对了,倾心是心思最纯净的人,她浑不在意浮浮沉沉的利害得失,只是顺着自己的本心。真诚的面对人和事。因着这份纯净,这份真诚,他们这些从小在晦涩曲折中长大地人。任何一句话都要在心里过三遍,再简单不过的意思。都要咀嚼出背后的含义的这些复杂的男人。反而会被她轻易地牵动心底深处最柔软的那根弦。 

  果然,康熙静静听完。放柔了声音说:“开怀一笑啊,谈何容易?”说着有意无意地瞥了眼四阿哥他们。 

  倾心笑嘻嘻地说:“皇上,奴婢倒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说来听听。”康熙含笑看着她。 

  倾心悄悄指了指自己正跪在地上的双膝,朝皇上呵呵傻笑。康熙哈哈一笑,手一挥,道:“起来回话。” 

  “谢皇上。”倾心脆生生地答应了,站起身来,朝康熙身边的弘历努努嘴,说道:“皇上,您不知道,您身边的这个小孙子最会逗人开心,皇上不妨命令他每天给您讲一个笑话,必须好笑,不笑不许他睡觉。这样,皇上您每天就可以开怀一笑啦。” 

  皇上没想到她竟然就这样光明正大地、毫不客气的当面报复了弘历一下,再看弘历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明显是在想法子扳回一局的小样,觉得十分有趣,却故意板着脸说:“这样岂不是让人家说朕欺负小孩子?” 

  “皇上,此言差矣,生儿育女是干什么用地?不就是拿来欺负的?要是连这点用处都没有,辛辛苦苦地生养他们有什么乐趣?当然啦,皇上如果不舍得小孙子,可以欺负他们地阿玛,您地儿子嘛,不过,依奴婢看,雍亲王讲笑话的本事,有待考证哦。”倾心朝皇上眨眨眼。 

  康熙想像了一下,让他这个一板一眼、不解风情地儿子讲笑话的样子,禁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指着倾心说:“丫头说的对,朕这个老四最是无趣,倒不如弘历乖巧得朕心。嗯,这样吧,弘历,你可愿跟着皇爷爷回宫去住,陪着皇爷爷开开心、解解闷儿?” 

  弘历立即跪倒在康熙脚边,脆声答道:“孙儿愿意。” 

  康熙笑着连称:“好,好。”亲手将弘历拉起来。四阿哥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却仍谦虚地说:“弘历年幼不懂事,有劳皇阿玛费心教导。” 

  康熙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道:“朕自己的孙儿,朕费心也乐意。”话语间竟带着丝孩子气的嗔恼。 

  四阿哥怔了下,眼眶突然有些泛红。这些年,皇上为了立储之事,日夜焦虑,对他们这些皇子多有疑防,忌惮甚深,有多久没有如此随意平常地闲话打趣了?因此皇上话里虽然对他有些不以为然,但却是这些年他们父子之心离得最近的时候。 

  显然,康熙也意识到了这点。他看着四阿哥说:“老四,看来朕今儿来你的园子,还真是来对了。你这园子,不错,你的儿子,不错,嗯,你这个女人……也不错。看你那紧张劲儿,是你的女人吧?” 

  四阿哥红了脸,应道:“是。教皇阿玛见笑了。” 

  康熙看了倾心一眼,似笑非笑道:“这丫头,对朕的脾气,自从朕的十格格嫁人后,还没有人这样对朕说话。这样吧,丫头,你可愿跟弘历一起进宫住几日,一来帮你家王爷照顾弘历,二来么,闲时陪朕说说话?老四,你不会不舍得吧?” 



第一百二十六章 传位


  雨声淅沥,畅春园清溪书屋的午后,清静宁和。 

  康熙和弘历盘腿坐在炕上,中间的小桌上摆着围棋,两人已经下了有一会儿了。弘历还没到变声期,说话仍有些奶声奶气,不时询问:“皇爷爷,孙儿这一子下到这里如何?”康熙就出言指导一番,如何如何,弘历就不失时机地向他的皇爷爷表达一番孺慕之心,逗得康熙笑容满面。祖孙俩间或又说些闲话,气氛轻松又惬意。 

  陪坐一旁添茶倒水的倾心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话说这围棋即使再好玩,也架不住天天这么玩啊,从春天到秋天,这都好几个月了,每天皇上都抽出一点时间,与这个小孙子过两招,而且每次都要她在旁边陪着,这两人不烦,她都有些烦了。再说,弘历这小子,明显在哄康熙高兴。他那手棋可是从小跟着邬先生练出来的,虽谈不上出神入化,也应算是此道高手了,何至于一些不大不小的困境就能难住他? 

  “怎么,丫头不耐烦了?”康熙头也没抬,却像长了透视眼一样,一下子就觉察了倾心的情绪。 

  “不是啦,皇上,奴婢是觉得弘历小阿哥跟着皇上学了这几个月的棋,棋艺应该大大的提高了,皇上何不给他个机会挑战一下您老人家?”倾心笑着提议。 

  “嗯,这主意不错。既是挑战,有个彩头才好。弘历啊,咱们以五局为限,你要赢过皇爷爷一局,皇爷爷就把这副寒玉棋赏你如何?”康熙抚着胡子笑道。 

  “遵命,皇爷爷。”弘历兴高采烈地附和。 

  倾心眼珠一转。建议道:“皇上,既是赌局,要下注才有意思。皇上你赌哪边赢?” 

  康熙笑道:“朕出二十两银子。赌弘历赢。” 

  “呵呵,奴婢跟着皇上。十两银子,赌小阿哥赢。”倾心不怀好意地朝弘历眨眨眼。 

  弘历瞪了她一眼,一副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的表情,你看看给我找了个多大的麻烦。我是让皇爷爷赢钱好呢?还是让他赢棋好啊?想了想,他决定:“孙儿也出十两银子。赌皇爷爷赢。” 

  倾心暗道:算你小子机灵。皇上这辈子赢的棋估计不计其数,赢钱恐怕并不多见。估计他赢了钱比赢了棋更高兴。 

  于是这祖孙二人兴致勃勃地厮杀起来。这回弘历用上了浑身解数,他年纪虽小,下棋却颇有套路,难得的是不骄不躁,沉稳又不乏犀利,几回下来,康熙不住地点头,看向弘历地眼神中。含着欣慰和赞赏。 

  正杀得难分难解,突然李德全进来禀报:“雍亲王求见。” 

  康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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